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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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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公郑公,小子错了,真错了!您瞅瞅,这好几万人看着呢,小子再怎么不堪也是个领军之人,您怎么也得给小子留几分颜面。您且饶了小子,暂不提前事,等咱爷俩找个地方关起门来,您老要打要骂小子都老老实实受着,您觉得怎么样?”

    “哈哈,善果啊,你说的没错,这个小子果然有趣!也罢,老夫就不提前事,要不就说说今事和后事?”

    “要不咱爷俩先进了城再说?这地方风大,而且疫气甚重,万一再伤了您老的身子,小子就万死莫恕了”

    “别介,就在这儿说!逝者为大,有些话老夫不对着这些死者还真说不出口。”

    “得嘞郑公您老请讲,小子洗耳恭听。”

    “你打算如何处理荥阳之事?”

    “这个如今荥阳百姓中伤病者甚重,急需救治,而且这尸积如山的,就算小子马上下令掩埋消杀,也难保不会疫病四散。所以小子以为当务之急是立即从东都及周边调集人手物资,将荥阳百姓疏散到周边郡县暂居安置,然后加快掩埋尸体、清理水源河道、灭杀牲畜,以防疫情传播”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郑家虽不比当年,又遭此大劫,但是根基犹存,区区小事何须将军劳心,我郑家便足可料理妥当。”

    “这可如何使得!小子为官一方,守护子民不力就不说了,连这善后之事都要劳动郑公出手,还有何面目在此立足?此事万万不可!”

    “此事勿须再议!老夫已下令荥泽、汜水、原武等地郑氏族人筹集车马衣食,两日之内便可开始转移百姓、安置死者、重建荥阳。将军勿须担心此事,老夫要问的也不是此事!”

    “这小子明白了!”

    “呵呵,你明白什么了?”

    “军情紧急,待小子先拿下王世充这狗贼替您出了气,回头便传令东都,废除地契置换令、授田令和免税令三法,还您老人家一个公道”

    “别介!老夫说的也不是这回事。而且老夫要告诉你,此战之前,老夫已经召集全城父老,当众焚毁我郑氏留存的旧地契,那些田土已经名正言顺归于荥阳百姓名下。即便田主已殒于此役,也应由子孙亲族继承,即便全家死绝,这些田土如何处置也是你的事,与老夫无关,也绝不沾手!”

    “那要不这样,小子也有一大堆难题需要郑公您帮忙。您看啊,小子根基浅薄,又新得东都八郡之地,实在是缺人手啊!您看您和贵族能不能出山帮小子一把?比如说郑公您吧,德高望重又博学多闻,堪称一代硕儒,而越王杨侗那小兔崽子呢呃,郑公您别见怪,那小子管我叫姐夫,跟他随便惯了——咱们接着说哈,那小子爹死得早,又被段达那帮混球给带坏了,急需管教。所以小子可以向陛下请命,加封您老为荥阳郡公,加太傅衔,专门替陛下拾掇杨侗那小子。还有贞隆公(即郑善果——作者注)您老也是国之栋梁啊,怎么能这么早就幽游林泉哪?正好我身后这小子,也是我的大舅哥长孙无忌总是抱怨兼职过多,那就委屈贞隆公屈就国令一职,总掌东都八郡机要之事如何?还有小子那里的各部、寺监缺一大堆的侍郎、郎中、主事什么的,您老手头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替小子选几个呗?”

    杨霖心虚、胆颤,所以也豁出去了,一大把的官职跟不要钱似的撒出去,就看老郑好的是不是这一口了。要是还对不上老郑的胃口,他可彻底没辙了,难道还要他把兵权和混事王这个头衔也交出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好像又上当了() 
杨霖这回的开价够狠,直接送给老郑家一个太傅和一个国令不说,还从六部和各寺监奉上一堆中高级官位等郑家提名,虽说还要报请杨广那位皇帝批准,不过在场的谁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就算杨广不给面子不批,难道老郑和小郑就不是太傅和国令了?真是笑话!现在东都说了算的是杨霖,他说是就是,谁想反对都没用。

    太傅一职始于西周,最初由周公旦担任太傅,为君王的辅佐大臣与老师,甚至可以在君王年幼或缺位时代为管理国家。在朝政上掌管礼法的制定和颁行,三公之一,历朝虽屡有兴废,却一直处于权力的顶端。本朝的三公被那位爱折腾的皇帝父子改成了太尉、司徒、司空,太傅的权柄有所削弱,却仍被皇帝及皇子皇孙们奉为师长,其位极为清贵,非德行高远受人敬仰者不可得。所以杨霖把太傅这顶大帽子抛到老郑头上,让老头一时间都有点头晕目眩情难自己了。

    国令就更不用说了。太傅虽然显贵,却毕竟是虚职,更大程度上是一种名声上和精神上的荣耀。国令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与国相、国尉并列的杨霖麾下的三大显职啊,尤其是掌管机要,意味着老郑家已经得到了杨霖的充分认可,被列入了他的核心幕僚团队参与机密了——只要看看刚被罢官夺职的长孙无忌一脸便秘似的神情便可知这个位置的重要性和稀缺性。不过长孙也怨不得别人,谁让他是杨霖的大舅哥呢,关键时刻就是用来给妹夫背锅的。

    杨霖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老郑家演的这出苦肉计算是连本带利全收回来了,郑元寿要是再矫情可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尤其杨霖还是个属驴的,万一把他惹炸毛了拿他弄不好就得赔个底掉还找不到人说理去。所以老郑赶紧就坡下驴,瘸着一条腿还想蹦下肩舆“谢主隆恩”,杨霖哪能受他的礼,赶紧拉着李秀宁上前拦住。结果小两口这殷勤的一扶,竟扶得老郑心里一动,结果又闹出了一个幺蛾子。

    啥幺蛾子呢?原来老郑拉着杨霖和李秀宁的手,老眼一红,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杨霖和李秀宁俩人手足无措。

    “郑公您这是怎么啦?有什么难处尽管跟小子说,只要是小子能做到的,小子义不容辞。”

    “此言当真?”

    “那是自然!”

    “那你可否答应老夫一件事?”

    “啥事?您老请说,小子洗耳恭听。”

    “呵呵”老郑这下不哭了,还乐得美滋滋的,“时机未到则天机不可泄露,呵呵,不能说也说不得,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您老这不是为难小子吗?改天您一不高兴让小子去抹脖子,或是让小子一把火把自个儿家烧了,或是把老婆孩儿一股脑都丢河里淹死,难道小子也得乖乖照做不成?”

    “你这混小子真是惫懒成性,老夫都多大年纪了,难道还能跟你这个后辈胡搅蛮缠不成?放心吧,老夫的要求一不违天道,二不灭人伦,三不背情义,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怎么,以我荥阳郑氏煌煌千年家世作保,你还信不过老夫这一遭不成?”

    老头都这么说了,杨霖算是彻底没咒念了,只能老实答应。这下老郑算彻底高兴了,也没心思再跟他磨牙,以军情紧急、荥阳疫情严重不宜久留为由直接撵他走人,他老人家则躺在肩舆上拉着郑善果有说有笑的回城去了。

    杨霖立在原地看这俩老头消失在城门洞里边,又发了半天呆之后,突然问李秀宁:

    “媳妇儿,你觉得我是不是上了这个老头的当了?”

    “嗯,非常有可能!我曾听阿爷说过,郑善果老于谋算却不失敦厚君子之风,而郑元寿无大智却好行小慧,所以呀,按阿爷的说法你肯定是被坑了!”

    “算了,坑就坑吧,看在他被王世充坑得不轻的份上老子就不跟他计较了。老郑咱们惹不起,那咱们就找老王的晦气去。哎对了媳妇啊,你说咱们是在这住一宿还是连夜赶路奔管城?”

    “你是猪脑袋吗?这个鬼地方臭气熏天的怎么住?这天上阴得快伸手不见五指了,还连夜赶路,你想摔死我然后娶新媳妇吗?”

    “呃我哪儿敢啊啊不对,我错了,是我哪儿舍得啊!要不咱们赶紧找个好地方亲亲抱抱睡呼呼去?”

    “是的找个好地方安营扎寨,至于其他的你要不怕死就尽管来!不过你得先去安抚一下你的某个大舅哥了哼哼,你看他那脸色,简直比这天都黑了,你要是把这位惹急了的话,当心回家后嫣儿妹妹不让你进她屋!”

    “说得好像我现在就进得去似的好吧好吧,我去我去”

    先不管杨霖把大舅哥安抚成啥样,更不用去问杨霖的第次亲亲抱抱睡呼呼大计能不能成功,反正第二天一大早,杨霖便催动麾下兵马东去,直奔管城。

    按照他们事先商量的结论,跟王世充的这一仗最好能打野战,最糟就是打成攻城战。虽然一旦王世充决定固守,不管是管城还是圃田他都死定了,只要给杨霖抽出时间,他就能调来十余万大军,老王就再也甭想跑,困也困死他了。不过这样一来杨霖也比较麻烦,毕竟周边各路诸侯就没一个是能让他省心的,万一久攻不下让哪位老兄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按捺不住想到他的地盘上凑个热闹可就糟了。杨霖虽不至于必败无疑,可是这仗打得就更复杂了,还不一定得拖到猴年马月。而且这仗是在他的地盘上打,砸烂的都是他的坛坛罐罐,他还怎么发展壮大?长此以往不被人一口吞掉才怪。

    不过王世充也不傻,现在的形势明显对他不利,突袭东都的目的早成了泡影,连荥阳郡都快站不住脚了。他此时最聪明的做法就是赶紧撒丫子往老家跑,不管这次的损失有多惨痛,也不管回去之后要面对多么艰险复杂的局面,起码留得一条老命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要是贪图一时得失反倒送了卿卿性命的话,那可就什么都别扯了。

    不过老王现在明显有点犹豫,更有点不甘,所以虽然他已经开始往圃田转移兵员物资,貌似已经有了开溜的打算,不过转移的速度实在有点忒慢了。不但至今管城还留有两万兵马,还乌泱泱的把探子撒得满郡都是,显然是想找机会再跟杨霖打一架,起码也要挽回点面子再走。

    既然老王欲走还留,杨霖就不妨成全他一把,把他从城墙后边勾搭出来,在大野地里胖揍他一顿齐活。所以杨霖开始在老王的探子眼皮底下大肆分兵:他自己就带了一万人由西向东直接杀奔管城,李仲文也统兵一万,却直奔东北方向,在荥泽与管城之间横渡京水,从正北方向威胁管城。丘师利则单枪匹马直奔荥泽,与李君羡汇合后各领兵一万分别渡过郑水和通济渠后沿河列阵,从东北和东边徐徐向管城压去。

    杨霖这是摆出一个围三阙一的阵势,唯独把回家的路留给王世充,看上去是一副想把老王礼送出境的架势。不过杨霖的这种打法也不是没有漏洞,尤其是这么一分兵,他的每一路兵马相比王世充都处于劣势,而且彼此间的距离也不近。要是老王的速度够快、下手够狠,足以有充分的时间灭其一路再从容撤退。

    不过杨霖这么做也是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不怎么能把老王从城墙后边勾搭出来,而且还不能让他直接南逃?而且所谓的礼送出境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老王这回把他坑得不轻,杨霖又是睚眦必报的主儿,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他摆出四路大军其实就是给老王看的,真正的杀手锏来自南路,也就是李孝恭和侯君集即将发起的致命一击!不过这俩货自打跟他在鲁山分手之后就没了动静,谁都找不着,这会儿工夫也不知道是在哪儿盯着老王的命门准备狠咬一口,还是在几百里外翻山越岭呢。所以杨霖不但要把老王勾搭出来,还得把他缠住,等着这俩货下死手。

    所以从西边直扑管城的这一路离其他那三路最远,几乎就是一支孤军,而且还有杨霖这条大肥鱼亲自坐镇,尤其是王世充若是集中全部兵马倾力来攻,在兵力上几乎三倍于他,他就不信老王能心不痒、嘴不馋,会忍住不上钩。

    荥阳到管城不过六七十里地,正常情况下一日可达。不过杨霖一点也不着急,走得磨磨蹭蹭不说,还跟李秀宁在数里外无数王家军探子的眼皮底下一点不避讳的打情骂俏,哪里有一点恶战在即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在携美郊游。

    其实也不是他妄自托大,他也是有资本的。不说他麾下的一万兵马全是出自原右侯卫的精兵强将,较之王世充的二代右屯卫只强不弱,而且他还有李秀宁、李玄霸、雄阔海三大变态杀人狂护体,这三位要是用得好就足以顶得上万人大军。再说了,这一路上都是平原,方圆十余里都是没遮没挡的,老王就算想伏击他都找不到地方。

    既然要打就是当面锣对面鼓的堂堂之阵,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看谁能耗过谁() 
杨霖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迹和动作,就连战略意图都清清楚楚的摆在明面上,就差亲自跑进管城亲口给王世充讲解一番了。

    前边说过,王世充极其嗜赌而且敢赌,用兵风格狂放大胆,但是在具体执行的阶段却谨小慎微到了多疑的程度。杨霖率军增援荥阳这是早晚的事,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四万大军也不少,至少比他的兵多,围三阙一逼他南退更不奇怪,换成他是杨霖,十九也要采取这种最大限度减少损失降低风险的战法。

    可是不管老王在荥阳仗打得多惨多倒霉,毕竟还有三万来号人,兵力上的劣势并不明显,而且老王一旦决定固守管城,杨霖想凭四万人攻下这座坚城纯属做梦。就算是野战,老王认为双方的胜机也在五五开。可就是在这样势均力敌的局面下,杨霖居然敢分兵,还一分就是四路!再加上各路兵马相距少说也有几十里地,管城周边又河网纵横、道路难行,彼此之间难以呼应掩护,一旦有事想要增援也绝非易事。在这种情况下,老王有十足的把握集重兵连续击破或歼灭其一路甚至是两路。这样一来,他与杨霖之间的强弱之势顷刻之间便会逆转,到时候荥阳之战是个什么样的结局还真就不好说了。

    可是杨霖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部署?难道他是啥也不懂的二世祖、大傻子?

    依他对杨霖的了解,这小子非但不傻,还鬼精鬼精的。所有把他当傻子、当笨蛋的家伙,比如高君雅,比如咄吉,比如宇文成乾,比如那些东都勋贵们下场都极其凄惨。既然他不傻,那就绝对有阴谋,而最可能的阴谋,就是他看到的一切都是诱饵,诱饵的身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危险,正张大着血盆大口,准备将他撕碎、吞噬。

    此时王世充早就搞清楚了杨霖的实际兵力。明处摆着四万,剩下的在哪儿?就算这小子要守备东都、防御其他方向,也能调动五至八万人对付他。这么多人又不能上天入地,那么都藏在哪儿?为了解开这个谜团,王世充侦骑四出,几乎把荥阳郡的每一块土坷垃都翻了一遍,甚至不惜伤亡一口气搜到了百花谷,还是一个鬼影子也没翻到。

    虽然在老王满世界翻伏兵这段时间,杨霖对他的行动很是配合,把行军当成了郊游,在不过七八十里的路上足足晃荡了两天时间。不过走得再慢也总有走到的一天,留给老王的时间不多了,一旦等到四路大军齐聚管城城下,老王别说各个击破了,连个城门都不好出。

    所以虽然心中还是疑窦重重,但老王一咬牙一狠心,好赌的天性战胜了理智,决定出手了。毕竟只要活擒或杀死杨霖,不光是荥阳,就连整个东都八郡都得向他俯首称臣,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当夜,王世师率兵八千从莆田直扑管城,并在天明前渡过管城西南二十里外的京水,然后便潜伏在河西岸茂密的芦苇荡中。而王世充则是当夜三更点兵出发,在天明前抵达京水东岸五里处,并在此摆开阵势静候杨霖的到来。

    管城周边百里之内连座像点样的小山包都没一个,一眼望去十几里外有点动静都一览无余,更何况杨霖也不是没有游骑探子,所以王世充的一举一动杨霖尽在掌握,不过却没有发现王世师的那支伏兵。

    杨霖对渡河有点犯嘀咕,就把手下的几员重将招来商量。

    “王世充这个王八蛋够坏的,这是想逼咱们背水一战啊。”

    雄阔海是个急性子率先发言,听他的话还多少有点愤懑忧虑,可那口气却怎么听都带着点跃跃欲试。

    “哼哼,就算你想背水一战,人家都未必给你机会——半渡击之听说过吗?王世充可不是宋襄公!再说了,要我是王世充,我就在西岸布下一支伏兵,不但半渡击之,还是东西夹攻,到时候老雄你这只旱鸭子就等着喂鱼吧!”

    看来杨霖对大舅哥的安抚工作做得不咋地,所以长孙无忌这些天一直阴阳怪气的,动不动拿鼻孔瞅人不说,说话也阴损尖刻,一张嘴就把老雄怼了个大脸通红,还无话可说。

    “我说大舅哥,是我招惹了你,你拿老雄这个憨厚孩子出气算怎么回事?不就是个破国令嘛,算个鸟!等打完这一仗妹夫我送你个大礼,包你满意行不?”

    “哟呵,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王世充嘛,还有心思拿我逗闷子?”

    “怎么是逗你呢?我说话算话。再说了,一个王世充有什么可怕的,老子勇有小舅子,智有大舅哥,智勇双全有媳妇,贴身保驾有老雄这个好兄弟,还有啥好担心的?”

    杨霖轻飘飘的一句花言巧语,把身边的老几位夸了个遍,还都正正好好搔在他们的痒处。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杨霖这个这个专拍下属马屁不嫌丢人的主公干起这种活来从来都是干得干净漂亮,立刻就让大伙尽释前嫌,卖力的为他出谋划策起来。

    商量了大半天,作战计划出炉。

    这一计划的核心就是:你想让我过河,我偏不过

    距离京水东岸不远处,王世充站在望斗上手搭凉棚瞭望西岸,眼巴巴的看着杨霖在河边磨磨唧唧的就是不肯渡河,心里焦急万分。等了好半天,河对岸的大军终于动起来了,老王刚松了一口气,悬了半天的心还没放下就又揪起来了: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只见杨霖将手下的士卒分为两队,一队在河岸边的芦苇荡里疯狂的收割芦苇,然后将芦苇捆扎成在一起,相隔数丈成品字形堆成十多个大草堆。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扎草筏子渡河?可是现在的京水最深处还没没腰,完全可以趟河而过,他废这无用功想干吗?

    而另一队兵则忙着在距河岸二里处开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王世充疑惑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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