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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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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天下大势尚不明朗的情况下,士族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孤注一掷,顶多是把家族的旁支余脉顶到前台来试探一下风头。比如说河北的窦建德、幽州的罗艺能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就闹出偌大的声势,不光是因为这二人的本事大,更重要的是崔、李、卢等河北顶级士族的暗中支持;李渊在短短数月之内能够收服数十万大军,更少不了陇西李、太原王的大力资助;而像宇文成乾为啥在京师站不住脚?就是他们宇文家当年太过嚣张跋扈,以至于跟关陇贵族的关系紧张,这才处处捉襟见肘,被屈突通一战而逐出关中。

    老郑家的老窝很郁闷的杵在荥阳这个四战之地,所以他们的选择就更加慎重,决不轻易出牌。杨玄感起兵造反的时候,郑家当了墙头草;瓦岗军打过来的时候,因为翟让的出身问题老郑家没看上,继续敷衍塞责;屈突通反攻过来的时候那就更不用说,大隋要完蛋了这事在大士族中间早已经达成共识,郑家更不可能把这宝贵的一票投到官军的头上。

    各方势力在荥阳这块老郑家的根基之地上走马灯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晃得老郑家的话事人们眼花缭乱。还没等他们拿定主意怎么办,杨霖便如从天而降一般杀进了这场游戏,而且一下子就成了荥阳名义上的主人。

第一百九十三章千万别跟二百五斗心眼(下() 
与其他士族不同,老郑家对于杨霖还是颇有好感的,这种好感来自两个方面。

    一个方面来自于是杨霖的老爹杨玄感。杨老爹当初在东都起事之时,郑家在朝廷的代言人之一武德郡公、大理寺卿郑善果一时在保皇与造反之间有点拿不定主意,就没有及时表态。当时的大臣们,要么奉行识时务者乃为俊杰的精神投靠了杨老爹,要么收拾起小包袱逃之夭夭,要么决定跟大隋一条道走到黑,结果统统被气急败坏的杨老爹咔嚓掉。杨老爹砍人看顺了手,一时有点收不住手,连像郑善果这样神经反射弧比较长、选择障碍症比较严重的中间派都不放过,也一路咔嚓了过去,结果即将砍到郑善果的时候杨老爹却放过了他。为啥?大家都是名门望族嘛,平时关系都不错,还没少联过姻,说起来还算是亲戚,自然就没好意思下手。不过这份情谊老郑家记住了,爱屋及乌之下杨霖也跟着沾了光。

    第二个原因出自于荥阳郑氏的近况。老郑家自从先祖郑当时起二次复兴,将近六百年来历经十余次王朝更替,皇帝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茬而长盛不衰,靠的就是族内的杰出人才层出不穷。可是自从作为大隋的开国元勋之一的郑译死后,郑家的人才却断代了,身为郑氏家主的郑元寿仅凭父荫袭了个正五品的仪同将军的虚衔,郑善果虽然混上了个大理寺卿,但是一来他属于郑氏旁支,二来他在朝堂上也不怎么受待见,没什么影响力。这样一来,荥阳郑氏在士族中的声望大跌,在“七宗五姓”中排名垫了底,这可咋办?身为家主的郑元寿为这事急得茶饭不思,头发胡子都快薅光了。

    好在老天有眼,不肯绝了郑家的生路,这个世道很快就乱啦!

    为啥世道乱了郑家就有生机了?

    对于平头百姓来说,乱世就是人间地狱,就是吞噬人命的魔鬼;对于雄心勃勃的野心家来说,乱世就是他们的黄金时代,因为只有在乱世里土狗才有化身成龙的机会。而对于士族来说,太平年间他们高高在上,世道乱了他们依然高高在上,有啥区别吗?

    还真有,比如说像荥阳郑氏这样进入衰落期的士族,最怕的就是这个世道像潭死水般波澜不惊,最喜欢的就是乱世。唯有乱世,秩序才会被打破,他们才有机会浑水摸鱼,择机东山再起,否则在等级森严又牢不可破的士族门阀制度之下,他们只有继续沦落,最终跌入低等士族而再难翻身。

    所以别看老郑家一直没出手,其实他们比谁都急。只是这一票买卖对于郑家的影响太大,一旦所投非人所带来的后果可比什么老崔家老李家他们要命得多,所以他们一直忍着。直到快要忍不下去,郑家的长老们都开始商量是不是把宝押在瓦岗身上的时候,杨霖的突然出现,让郑家简直是喜出望外。

    同样是贼出身,崔家、赵家派出旁系子弟资助窦建德、罗艺,顶多算是一记闲子,无论输赢都无伤大雅。而郑家是准备押上全部身家,这样一来瓦岗军尤其是翟让的斤两就有点不够看了。有人要问了,瓦岗军不是还有个李密嘛,人家可是出身襄平李氏,正经八百的豪门出身,郑家干吗不选择投资他?这话说的是没错,不过李密也就是在出身绿林草莽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中间声望挺高,而在士族圈子里对他的评价很低。一者襄平李氏早就成了破落户,二者李密从小就不安分,脑生反骨,这让大多数崇尚秩序和规矩的士族们很抵触他。三者就是杨玄感兵败身死,李密作为杨的头号谋主除了瞎参谋乱指挥以外没起到什么积极作用,这让士族对他的评价就更低了,普遍认为此子难成大事。

    而杨霖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对郑家来说。这个小家伙出身的弘农杨氏,不但与郑家门当户对,而且因为郑善果还结下一段善缘。再者这小家伙八面玲珑,尤其善于借势,与河东的李渊、河北的窦建德、朝廷方面的屈突通还有荥阳这块地面的过江龙瓦岗军关系都不错,所以才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无到有,混得风生水起,看起来前途无量。郑家的家主郑元寿和诸位长老们对这个小家伙简直满意极了,一致拍板决定投资这支潜力股。

    可是就这么上杆子的找上门去谈合作好像有点跌份,而且不太符合郑家的身份地位,最关键的是不太好谈价钱。怎么办呢?郑家作为传承千年的大家族,处理这种小事简直是驾轻就熟——隐匿人口、断绝商旅、百业停顿,连地都不种了,让杨霖找不到人、招不到兵、收不到粮食和税金,最好连日子都过不下去的时候,老郑家再以大救星的形象闪亮登场,一举挽狂澜于既倒,你说杨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能不对老郑家感激涕零吗?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可是郑家老祖宗一千四百多年智慧的结晶啊,绝对是传嫡不传庶、传男不传女的家族瑰宝,而且这么多年下来屡试不爽,从无失手的记录。

    郑家为啥叫荥阳郑氏?因为在荥阳这块地面上,只有郑家没有其他,连皇帝说话都不好使。所以郑元寿轻飘飘的一道命令传下去,整个荥阳郡转眼间就跟遭了瘟似的,别说官吏、商贾、匠人什么的,连老百姓都跟钻到地底下了似的,诺大的一块地面上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这可把杨霖给愁坏了,老郑家的第一步计划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一个人不吃不喝还能撑着活好几天呢,何况杨霖也算有点家底,所以郑元寿不急,优哉游哉的坐在家里等着杨霖扛不住的时候上门求救——杨霖只要脑袋没进水就一定会来,郑家跺跺脚荥阳就得地震这事全天下没人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荥阳郑氏的能量?除非他是从火星来的。

    杨霖确实不是从火星来的,不过他是从后世穿过来的,所以老郑家的如意算盘打的就有点歪。不过不要紧,杨霖不知道郑家,他手下的房杜长孙之流哪个不是人精,自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岂能不提醒他的道理?

    不过介于这位主公的脑回路结构比较清奇,还经常愿意跟人对着干,为了避免麻烦,房玄龄只是委婉的提醒他,郑家在这块地盘上家大业大,必须跟他搞好关系,最好能主动拜访一下,以免给自己找麻烦。

    这下杨霖好奇了,追着问房玄龄郑家是怎么回事。赶巧了这工夫老房的家眷正好到了荥阳,老房怕老婆那是出了名的,急着前去迎驾没心思跟他闲扯,而且言多必失,老房生怕他又闹什么幺蛾子,就给他打了个比方:郑家是比你老丈人家还大的大家族,整个荥阳郡有六成的土地都是人家的。

    杨霖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大地主啊!比我老丈人家业大有什么了不起的?又没有闺女嫁给我,老子跟他搞个屁的关系!

    所以杨霖没理这个茬,更把那个姓郑的老地主忘到了脑后,为了张罗人手种地,直接下达了土地置换令、授田令和免税令,这下郑元寿可慌神了。

    其实杨霖真不知道是郑家给他挖的坑,更想不到郑家的目的,他直接想当然的把这口黑锅扣到了无辜的东都勋贵头上。可是这事郑元寿也不知道啊!他还以为自己先下雪后送炭的计谋被杨霖看穿了,开始辣手整治他——这可不行啊,他好不容易选到了一支潜力股,怎么能就这么把关系搞僵了?所以这回他可坐不住了,也不等杨霖主动上门了,自己直接跑上门去求见。

    结果这会儿工夫屈突通在襄城又跟李孝恭打起来了,杨霖领兵出援,郑元寿扑了个空。

    郑元寿找不到杨霖,一肚子苦水没地方诉去,可是杨霖那三道打土豪分田地的法令还在执行啊。而是这事要是老房老杜来办还好说,偏偏杨霖这回指派的主事人是祖君彦。老祖向来对这位少主那是忠心耿耿,执行起命令来更是不打半分折扣,谁劝都没用。结果没一个月的工夫,老郑家花了几百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祖产,全被祖君彦蛮不讲理的给分光啦!

    郑元寿气得火冒三丈,都要拉起族兵、联系瓦岗跟杨霖血拼了,这时候还在东都当官的郑善果来信了。

    郑元寿自作聪明,闷头在家里憋出条妙计,而郑善果是真聪明,他派出心腹之人混入荥阳军内,没费多大劲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打听了个一清二楚。

    郑元寿从堂弟的信中得知这件事的原委之后,大叫一声“堂堂弘农杨氏,竟出如此无知竖子,真是气煞老夫也”,然后狂喷出一口经年老血,从此一病不起。

    老郑家想跟杨霖玩心眼,却没想到这就是个任嘛不懂的二百五,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连底裤就差点赔光。

    可是家大势大的老郑家,岂能就此善罢甘休?

第一百九十四章舍命不舍财() 
郑家作为顶级士族,家大业大的,自然少不了被人觊觎、算计乃是巧取豪夺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仍能传家千年以上,那斗争经验无疑是极其丰富的,手段也是极其有效的。别说杨霖这样芝麻大的小人物了,就算是哪位皇帝脑袋进水了惹到郑家,都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说别的,首先郑家从来就不是一个家族在战斗,士族门阀本就同属一个利益集团,彼此间同气连枝,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虽然在内部也不乏明争暗斗,但是对外,尤其是面对诸如皇权这样的威胁时,一向是同仇敌忾的,一家之敌便是万家同仇,而且往往一出手就是一套凶狠至极的组合拳,直接把敌人——主要是皇帝打蒙。皇帝虽然名义上是天下之主,可无论是朝堂官吏、军队将领、硕儒士子、商贾百业乃至种地的农夫,却大都掌握在士族门阀的手里,只要这些人达成一致,一声令下就能使天下为之色变,皇帝令不出宫门、收不到一个钱一粒粮、为天下万夫所指,甚至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所以即便强势如杨坚、蛮横如杨广,在对待士族这个问题上也得小心翼翼,虽然恨不能一刀把这帮王八蛋统统砍死,却也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摸摸使些手段,而不敢直撄其锋。

    可是郑元寿却发现,从前那些对待诸如皇帝这样的大老虎都屡试不爽的手段,用来对付杨霖这个小臭虫,却完全没有什么用。

    杨霖所仰仗的军队和将领谋士,都是他凭借着一己之力拉起的班底,别说郑家了,任何一个士族对其都毫无影响力。经济手段就更别指望了,这货都直接打土豪分田地了,那些追随他而来的流民就不用说了,连世代仰仗郑家维持生计的庄户、佃农们心都散了,背主求荣、跑去杨霖那里卖身投靠,回头就从主家身上割肉的不在少数。至于郑家煽动当地的一些名士耆老或是上书抗议或是干脆找上门去破口大骂能产生啥效果,连郑元寿自己都不抱啥指望——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杨霖那个兵痞没把这些个老夫子的腿打折,已经让郑元寿很是欣慰了

    而对郑家最致命的,是如今这天下大势。从前皇帝不敢对士族下手,最大原因就怕乱、怕这个天下失去秩序。士族不怕乱,人家都是从多少个乱世里熬出来的,堪称百炼成钢,世道越乱他们就越能从火中取栗、捞取更大的好处。可是皇帝就不行了,天下一乱就意味着要改朝换代了,在中原这块土地上,是个人都会念叨皇权天授、皇帝不可亵渎,可实际上谁把皇帝当回事了?改朝换代跟过家家似的,自先秦以来,除了大汉哪朝能有百年之国运(两晋分开算)?所以当皇帝的都很有危机感,生怕一觉起来就被人从龙椅上掀下去了,所以才对士族百般忍耐。可是现在天下已经乱了,皇帝都没人搭理了,各大世家都在打着自己小算盘顾上不别人了。其实他们就算是想团结也没用啊,现在天下都被瓜分成一块一块的了,想彼此照应一下都未必够得着。

    所以现在的形势是就算郑家不想乱杨霖也非常想乱——天下要不乱,这小家伙还是个朝廷缉拿的逆贼余孽呢,哪能像今天这么嚣张?

    郑元寿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去找杨霖,希望能说服他与郑家合作,起码也别再继续祸祸郑家。没想到可算把这家伙等回来了,还没等老郑把来意说明白,杨霖就不顾众谋士的反对,直接把郑元寿轰了出去。要不是老郑身手利索跑得快,大板子都差点拍到他小腿肚子上了。

    杨霖为啥这么不待见老郑?其实原因很简单,这货一直以为老郑不过一老地主,他这会儿功夫正跟屈突通合谋对付王世充和宇文成乾,哪有耐心跟个土地主磨牙?

    这样一来唯一一个打算跟杨霖合作的顶级士族——荥阳郑氏算是彻底跟他翻脸了。虽然郑家现在能做的也就无非是非暴力不合作,可这会儿杨霖一不缺兵二不少粮,所以压根没把这当回事。

    所以当他拿下了东都,准备踏踏实实的搞建设过日子的时候,才发现人手不够用了。而这年头天下几乎所有的人才都掌握在士族的手里,杨霖的名声已经在士族圈子里臭大街了,自然不会有人、更不许有人前来投靠,所以杨霖只能让自己这几个老臣子一人身兼数职。可就算老房老杜他们一身是铁又能打几斤钉?不过这事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谁也没办法。

    碰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有人迎面而上不惜头破血流,是为英雄;有人能屈能伸不惜退避三舍,是为俊杰。那么杨霖呢?他既不是英雄也不是俊杰,碰到这种难题他干脆两眼一闭,假装什么也没看着所以他毫不在乎急得快要满地乱窜的一众三品大员们,开口道:

    “下一个问题”

    “下一个问题?”杜如晦火大了,怒道,“东都新下,八郡未平,人心惶惶,久则生变。若不及时设立官署、派遣官吏加以约束治理,必为他人所趁!你都这么大人了,难道不知此事事关我军十余万人、辖下百万百姓的生死?打天下易,治天下难,岂能如此儿戏?”

    “那我问你,你可有对策解决这个问题?”

    “我”

    “你看,你也没辙吧?我也没辙。对了,咱们在磨坪山上不是教过士卒识字吗?你们去挑些聪明伶俐的,暂时先将就一下。”

    眼看老杜火气越来越大,房玄龄也知道这事不好处理,赶紧出来打圆场。

    “王上,微臣另有两事急需处理。”

    “哪两事?”

    “一者江都方面如何答复?王世充出兵在即,我军无论是否按其东西并进之策略行事,都应有所回复才是”

    “这事不急。克恭兄、尚德兄,我让你们写的信都搞定了没有——都发出去了?那就好,咱们就等他们有了回话再做定夺。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如今这大隋的满朝文武分布有三,一成留守京师,三成随驾去了江都,倒是有六成在东都,却统统被您绑了呃,关押了起来。当日有众多外人在场,微臣等不好劝谏,可是王上所谓让众大臣家族出钱赎人之说,可是万万使不得啊!”

    “为啥使不得?难道咱们抓的都是些小虾米,不值钱?”

    “非也。微臣粗略统计了一下,王上所扣押之朝廷文武百官共三百一十七人,其中身为三等以上士族家主者有七人,身为族中正房嫡出者三十三,余者大都为族中庶出、旁支或门生故吏,出身寒门者不过数十”

    “这么说来这帮家伙岂不是很值钱?老房你算一下能换回来多少钱,可别算少了哦,否则你们的俸禄还是只有粮食没有现钱”

    “王上,虽然微臣也很想您发现钱,可是真的换不得呀!”

    “这是为何?”

    “士族者,其族内子弟虽然身份贵重不容冒犯,否则必为举族之仇。但是士族首重传承,家世族望不容亵渎,为此哪怕贵为嫡子长孙乃至现任家主,为了家族均可牺牲。所以王上所为,除了将天下士族门阀得罪个遍以外,将一无所得。”

    “也就是说哪怕我把这三百多人都撕了票,也拿不到一文钱?”

    “真是如此!”

    “靠!原来都是帮舍命不舍财的主儿,你倒是早说啊?让我白高兴了半天。那就赶紧把这帮玩意的家产统统没收,人都撵走!”

    “可是如此一来,还是得罪遍了天下士族呀!”

    “废话,我早就得罪光了,也不差这一遭,难道还把他们都砍死?”

    “那微臣遵命。”

    “还有事没?”

    “武德郡公、大理寺卿郑善果请见王上。”

    “郑善果?他是干吗的,找我啥事?”

    “此人乃是荥阳郑氏出身,贵为郑氏七长老之一。”

    “又是郑老地主家的好啦,我现在知道他家很牛叉啦,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他打交道,先等两天吧。”

    杨霖忙活了一整天,除了封了一大堆三品和从三品大员之外,啥啥都没干成。等他回到后宅刚打算找老婆们消消愁,突然间一拍脑袋——怎么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他赶紧派人把大舅哥长孙无忌又找回来。长孙本以为这个一肚子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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