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时光说他还好-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秦以诺俊逸逼人的侧脸,我越发觉得这人捉摸不透,分明只是二十七八的年龄,面对咄咄逼人的一众老股东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退缩,话虽不多,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令人无从反驳。

    用李姐的话说,他似乎比这群老古董更懂得Muses今后适合走什么样的路……

    时间过得很慢,我忍不住悄悄靠在墙角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间,突然嗅到了一阵极好闻的香味。

    睁开双眼,会议室里竟已变得空荡荡的,只有两杯热牛奶静静放在长桌上,旁边还有一根长长的法棍面包。

    会已经开完了吗?

    我揉了揉饥肠辘辘的肚子,一边暗自祈祷今天没有人看见我偷懒睡着的样子,一边顺手端起一杯牛奶,还没把杯子凑到嘴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那杯是我喝过的。”

    说话的人是秦以诺,他此刻正坐在长桌尽头,削瘦的脸一半在阴影里,一半在灯光下,仿佛一尊精致的雕像,鼻梁笔直,眼窝深邃得出奇。

    方才环顾四周时,我竟鬼使神差地忽略了他。

    我放下那杯牛奶,尴尬得无以复加,不由暗骂自己愚蠢——桌上分明有两杯牛奶,我怎么竟没想到,这里除了我一定还有另一个人……

    “你住哪里?”他问。

    “文庭院,就在东四路和小塘路交汇的地方。”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话说出口,才隐约察觉了什么。

    等等,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该不会……是要送我回家吧?

    “这么晚,这里已经没有车了,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他淡淡地开口,声音没半点压迫,语气却令人不容回绝。

    还好只是司机,可似乎还是有些不妥。

    定了定神,我强忍住想要点头的冲动:“不用了,文庭院离这里很近,我自己可以走……还有,之前谢谢你送我去酒店,退房的时候有5000块押金,我明天就还给你。”

    “你很怕我?”他突然问。

    “不……不是……”我摇了摇头。

    不是怕他,而是怕太容易就沦陷的自己。

    扪心自问,我并不是个滥情的人,跟在靳默函身边五年,从未对别的男人动过心,认识秦以诺不过短短两天时间,脑海中却总会鬼使神差地浮现出他的影子……

    “你很怕我的司机?”秦以诺又问。

    “当然也不是……”我怔了怔,依旧摇头。

    “既然不怕我,也不怕司机,那就不要再拒绝。”他站起身,即便已经坐了一整天,身上的西装也依旧笔挺,没有半点褶皱,偏偏从立体的五官来看,根本不像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反倒透露出一股浓浓的不羁,“把文件收拾一下,先回一趟公司。”

    还要回公司吗?

    我看向窗外,天早已经黑了,四周安安静静,连车辆过往的声音都没有。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从今天起,你的工作时间会比之前长很多,如果没有什么不方便,我建议你住在公司。”

    “公司有宿舍吗?”我狐疑地问。

    “顶层有一间卧室。”他道。

    顶层?

    那不就是总裁办公室……

    虽然知道这只是工作上的需要,但我的脸仍忍不住变得滚烫起来,这一回,就连耳根都烫得出奇:“不……不必了。”

    他点点头,并未强求。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顾云歆,三顾茅庐的顾,云朵的云,音欠歆。”

    或许是出于关心,又或许是不想他每天只喝黑咖啡,以至于将身体饿出毛病,不能再带领Muses步入正轨,我大着胆子问:“你明天的早餐吃什么,去公司的路上,我可以帮你买。”

    “办公室有厨房,你会做些什么?”他淡淡看着我。

    从什么时候起,Muses居然有厨房了?

    我突然后悔起了刚刚的问题:“我会煮面条,还有……做扬州炒饭。”

    “没有别的选择吗?”

    “暂时……没有。”

    “那就面条,不要太咸。”

    “好……”我暗暗舒了口气。

    还好,他并不是一个太挑剔的人。

    回公司处理完文件后已将近凌晨一点,他叫醒司机将我送回了家。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唤作福伯,似乎跟了秦以诺很长时间,虽然满脸疲倦,但极为克制地没有发出任何抱怨,只在下车替我开门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顾小姐,你还是头一个拒绝留在公司过夜的助理。”

    “以前的助理都会留在公司吗?”我怔了怔。

    他点了点头:“无一例外。”

    无一例外……

    也就是说,在我之前,曾有过不少助理留宿在他的办公室里。秦氏集团名下的企业少说也有数十上百,那这人数该是……

    等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下了车,我拿出小区的门禁卡,耳边却始终回荡着福伯刚刚的话,大抵是夜风太凉,心底居然有那么一丝失落。

    “云歆,你可算是回来了!”

    刚回到家,何芹的高分贝就响了起来,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粉色睡衣,脸上还敷着厚厚的绿泥面膜,头发上是十二个彩色海绵卷,那模样堪比包租婆,此时也不顾绿泥面膜有没有干透,就一脸神秘地凑了过来:“怎么回事,今天短信不回,电话也不接?要不是怕打扰你和那位秦先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都忍不住要去你公司要人了……说吧,第一天当助理是什么心情?”

    “快要累死算不算一种心情……”我放下包和钥匙,抱起了沙发上的抱枕,没有力气去回答她连珠炮似的提问。

    大抵是一直在开会,没顾得上吃午饭的缘故,虽然只是递递文件、做做记录,但一天下来,我浑身上下仍酸痛得出奇。

    “不对啊,有猫腻……”她仔仔细细盯着我的脸,“不就是当助理吗,哪里会这么辛苦?我看你根本就是做了整整一天的体力劳动嘛,说吧,是不是秦先生精力太旺盛,把你折腾得太……”

    “打住……”我也认认真真盯着她的脸,“芹菜,已经很晚了,你可以去和周公约会了。”

    “我才没有那么多精力和周公约会呢,每天欺负你已经够忙的了。”她翻了个白眼,抓起一只章鱼抱枕朝我丢了过来。

    “秦先生说要我以后住在公司。”我接过抱枕,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她。

    如果经常到凌晨才能下班,每天来何芹家住未免太不方便,而住在公司更是行不通……在公司附近租一间单身公寓倒是个折中的办法。

    “所以你答应了?”她立刻睁大了眼睛。

    在她热切的视线里,我摇了摇头:“没有……”

    “哎呀,顾云歆,你是不是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也不晓得把握!”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头发上的十二个海绵卷随着指手画脚的动作不停晃动,仿佛随时要掉下来,“大帅哥都亲自开口了,你居然还拒绝……”

    “芹菜,你真觉得我和秦先生有戏?”我忍不住撇嘴。

    “谁知道呢……不过至少他能让你轻而易举地忘记靳默函那个渣男。”她挑了挑眉,说得十分认真,“反正下次我不会再等你了,超过十二点,绝不给你开门……”

    说着,就收回了留给我的备用钥匙。

第九章 略微的关心()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发觉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站在紧闭的防盗门前,我不停按门铃,还试着打何芹的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却始终没有人接,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何芹是真的睡着了。

    记得大学时候曾有过一次地震,我抱着手机钱包正准备往外跑,却发现下铺的何芹仍在睡觉,使劲摇她无果后,我只能拼尽全力把她从二楼的寝室拖到了一楼的操场,而这途中,她始终呼呼大睡,稳若泰山,事后提起,说是做了一场噩梦,梦见有火车拽着她在铁轨上颠簸了很久,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曾以为她一定是在睡前吃了什么安眠的药物,直到后来有一次学校举办火警演习,恰好何芹的妈妈来送棉被,母女二人一起在寝室午休,在警报声响彻校园的时候,她俩依旧安然酣睡,无动于衷。最后辅导员亲自上阵,掐人中、泼冷水才先后把她们弄醒。

    于是这个谜团终于得以解开——何芹的嗜睡,居然是祖传的。

    铃声在房间里响了一遍又一遍,我一连拨了六次电话,最后依然是无人接通,正要拨第七个的时候,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我有一份资料落在了你公文包里,蓝色封面,一共五页。福伯正在去取的路上,五分钟后会到你小区楼下。”那声音极有磁性,即便在电话里,也有种摄人心魂的魔力。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我张了张嘴,问出一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他没有回答,沉默了短暂的几秒,再次开了口:“你是不是已经睡了?”

    是不是已经睡了,所以脑子才变得这么糊涂吗……

    “不是,”我看着面前紧闭的防盗门,欲哭无泪,“我被锁在门外回不了家。”

    “没人给你开门?”他顿了顿,“我让福伯接你到公司来住。”

    “可是换洗的衣服……”

    “这里有浴袍和烘干机,你可以把今天的衣服洗好,明天再穿一次。”

    我犹豫了一下,另一个“可是”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淡淡打断:“你是不是很怕我?”

    又是这一句……

    我硬着头皮否认:“不是。”

    “那就来公司,明天四点要在简妮酒庄再拍一次封面,你提前准备好早餐,如果觉得太早,可以不用跟去。”他道。

    “四点吗……”我皱眉看了看手机,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十二分,也就是说,秦以诺和我今晚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对,四点。”他重复了一遍。

    “好……我马上下楼。”挂断电话,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什么秦以诺这个秦氏集团总裁,会对Muses这家并不算顶尖的杂志,付出如此多的心血?

    短短两天,连我这个小助理都感到身心俱疲,他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这一刻,我突然发觉自己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选择,本以为金无赤足,人无完人,接触一段时间后便能看到秦以诺的缺点,从而说服自己掐断心中那些萌芽,却不料他竟他比想象中还要完美……

    来到杂志社顶楼的办公室时,已是两点半,秦以诺仍在处理文件,古铜色的脸线条刚毅。

    “卧室在右手边。”他抬起眼皮。

    我点点头,逃也似地找到了那间卧室。房间很宽敞,从落地窗往外看,这城市的夜色极美,既有灯火,又隐约看得见点点繁星。浴室里的瓶瓶罐罐更是一应俱全,就是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也无需采购任何生活用品。

    洗了澡,换上全新的浴袍,我鬼使神差地推门往外看了一眼。

    秦以诺正坐在电脑前,因为书架的遮挡,只瞧得到侧脸。

    他聚精会神的模样,比平时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认真,时不时皱起眉头,像平静的水面突然泛起波纹。

    “秦先生,你吃晚饭了吗?”我忍不住问。

    他转目看了过来,目光穿过书架落在了我的身上:“你会不会做宵夜?”

    听说他两年前才从美国回来,或许正因为这样,对中文的交流方式还不甚熟悉,说话时总会习惯性地省略掉一些句子,简明扼要,直奔主题。

    “你想吃什么?”我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开放式厨房。

    “水饺。”他道。

    水烧开后,饺子很快煮好,盛在碗里,加上切得细细的葱花,香味四溢。

    秦以诺拿起筷子,吃相并不如电视里那些富家公子一般斯文优雅,却也没有纨绔子弟的吊儿郎当,介于二者之间,既不做作,也不难看。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喜欢隐藏自己,更不习惯像绝大部分男人那样故作深沉,恰恰相反,他的深沉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未加任何修饰,正如他的直截了当。

    我甚至偶然见过他徒手对付一只糯米鸡,原因是在厨房找不到筷子,即便如此,那模样也丝毫不显得狼狈,甚至能拍下来成为杂志内页,标题可为“摈弃繁杂,回归原始”,一旦刊登,定会备受时尚界青睐……

    仔细一想,这个男人身上,居然找不到任何令人难以接受的缺点。

    不知不觉中,我因此陷入了一个狭隘的怪圈里。

    对一个人有好感,往往不需要任何理由,而我竟在想方设法地遗忘,甚至毁掉对秦以诺的好感。

    可有些东西注定无法被破坏和忘记,正如果汁即便只是放在原处也会慢慢变质,酒埋在地下却会越酿越浓。

    这大抵是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

    收起碗筷的时候,我不经意地一瞥,瞥见了电脑上几张备选的杂志封面。

    封面的背景是简妮酒庄,澄澈的阳光下,模特很美,却少了几分灵气。

    这时候,我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再次拍摄要选择凌晨四点这个时间段。其实阳光太明媚,能见度太高时,模特反而没有了那一丝朦胧的性感和朝气,四点选定和布置场地,五点左右开始拍摄,六点之前结束,应该就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这几张封面,你觉得怎么样?”秦以诺轻点鼠标,放大了其中两张。

    这似乎还是他头一次询问我什么,当然,除了上一次在电话里问我的名字,我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只能努力不让自己太拘谨:“男模……角度有些怪,姿势略显生硬,女模眼神不够张力,看不出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主题。”

    “没错。”他似乎很赞同。

    此时此刻,我离他的距离如此之近,只要稍稍转过视线,应该就能看清他瞳孔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能看清瞳仁里那个缩小了数倍的自己……

    心跳鬼使神差漏了一拍,就在我脸颊发烫之际,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在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美术。以前加入过摄影协会,对拍照略懂一点皮毛。”我把桌上的碗筷挪开,脚步也微微挪了挪,不敢再靠他太近,唯恐一不小心就掉进他眼底那片看不见的深渊。

    一转眼,我已经毕业了好几年,从前做梦都想拥有自己的单反相机,四处旅行,拍摄人物和风景。梦想如此,现实却截然相反,五年的浑浑噩噩,到头来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好在靳默函这个名字已在我脑海中渐渐淡去,而此时离分手不过才短短的三天,也许何芹没有说错,秦以诺的确有能让我忘掉那个人的能力……

    “明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简妮酒庄?”他的声音淡淡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是命令式的语气,而是“能不能”……

    “好,”我回过神,伸手指了指壁钟,“其实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早点休息,‘明天’忙完封面之后,你的事情会少很多。”

    不知是不是我听错,这话里竟带着一丝略微的关心。

第十章 居然是她() 
只是这关心浅淡得出奇,还没来得及听清楚,就消散在了空气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秦以诺,除却在工作中习惯性地冷漠,他其实并不是一座彻头彻尾的冰山……要是真的冷漠,真的不近人情,又怎会从那两个混混手里救出素不相识的我?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明知余下的睡眠时间极少,仍是没法安然入梦,这时倒突然羡慕起了雷打不动的何芹,一想到她居然真的呼呼大睡,把我关在门外头,又忍不住一阵咬牙。

    稀里糊涂就到了三点半,我起床洗漱做了早餐,做的还是冰箱里那些速冻饺子,只是换了个做法,不是煮,而是煎。

    配上一碟老抽、一碟陈醋,金黄的煎饺,浓郁的酱料,看上去倒也开胃,只是煎的时候不小心被热油溅到了脖子,烫出了一个不小的红印。

    龇牙咧嘴地抹了些牙膏,那火辣辣的感觉才渐渐消退。

    偷瞄秦以诺一个接一个地将煎饺吃掉,我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他的小保姆。

    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该多好……

    明知道有些东西永远拿不到,有些人自己永远够不着,但还是会暗暗地奢望,而且似乎也只有奢望这一条路可以走……

    恰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竟是何芹。

    她很少早起,也从未在凌晨打过我的电话,我心里涌起一丝异样,刚走回房间摁下接听键,就听见了电话那头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云歆,对不起……”

    “你……你先别哭,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儿?”我手忙脚乱地问着,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声抱歉的含义。

    “昨天我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头的……”何芹的下一句更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了,别哭了,就算是故意的我也原谅你了,好不好?难道你哭成这样,就是为了这个?”

    将近十年的朋友了,我在她心中不可能是个这么小气的人,这事一定另有原因。

    鬼使神差的,我联想到了靳默函身上。这世上最对不起我的人大抵就是他了,难道何芹这次打电话来和他有关?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何芹哽咽了一下,断断续续说出了缘由。

    原来昨晚我回文庭院的时候,她是醒着的,听着手机铃声一遍遍地响,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接。

    她们公司昨天白天在酒店举办了一场小型舞会,听说是一位大客户买的单。何芹最后一个收到消息,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封请柬和一个礼盒,礼盒里是条贵得出奇的长裙,还有一封信,大意是这裙子是一个叫郗恺箫的同事送的,希望她能穿上,在舞会上当他的女伴。

    说到这个郗恺箫,我略微有些印象。

    何芹不太喜欢在家里提及工作上的事,却不止一次在我耳边说起过这个名字,现在想来,她应该早就对他动了心。

    收到礼物的何芹自是兴高采烈,为了能把那条裙子穿得好看,还特地跑去商场买了塑身胸衣和腰封,哪晓得刚到酒店,就看见郗恺箫正搂着另一个女人,而那女人身上的裙子,竟和她是同一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