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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凰来仪-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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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骊唯形象崩塌,名誉受损也就罢了,被贱物折辱,一身傲骨的他说不得只能一死。骊唯死了,骊清无嫡子传承,便只能从庶子中挑选合适的人记做嫡子。嫡庶之争从来残酷,一旦让此人算计成功,丞相府上怕是再难有清净的日子过。

    万幸的是念蔺挣脱了束缚逃掉,骊唯又当机立断的收手,抹平了痕迹,没暴露出自己。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骊唯咬死是被人诬陷的,加上他险些受害的事实,这事最后总能圆过去。而更值得庆幸的是双莲及时赶到救下了骊唯,没让人看到他与乞丐在一起的画面,不然,便是双莲以心头血发誓也没有用了。

    写信提醒双莲,破了这恶毒计策的人却是幕后之人的妻子,她被夫君冷落多年,膝下无子,常受妾侍欺压,唯有寄情于诗画琴艺,排解愁思。她最为欣赏的便是骊唯的才华,自诩与之神交已久,偶然听见夫君的毒计,自是不忍第一公子受此侮辱,才冒险通风报信。但她这么做也未必没有借力毁掉夫君一切的意图,不管她的意图是什么,送信的恩情骊清都记下了,自会如她所愿的解决好此事。

    但这事不宜闹大,即便没有骊唯算计念蔺的真凭实据,也难保双莲不会生出疑心,疑心一生,骊唯和她的距离就会隔开了。心甘情愿的迎娶,与生出疑心的妥协相比,自然是前者比较好,骊清便压下了此事,用了点手段将对手逼出皇城,而后制造匪患一举灭杀。这人的妻子在他头七当日,就在娘家的支撑下,拿走了自己的嫁妆,留下一个空壳给那些妾侍庶出,没两日,这些人就死的死残的残了。

    之后,流言彻底的平息下来,众人的视线渐渐转移到双莲的婚礼上,为这好事多磨的姻缘送上祝福。有人出于真心,有人出于假意,但这些都不在双莲心上。

    骊清敢私下里动这些手脚,自然是和肃元帝通过气的,更做出了许多妥协,算是帝王大胜。肃元帝削了骊清的势力,便幸灾乐祸起来,骊清算是自作自受,唯一的嫡子嫁为侧夫,可有的熬了,双莲也非蠢人,怎会允许骊清插手她的内宅?

第一百七十八章 身世有疑() 
不管怎样,肃元帝都通过这件事获得了好处,且有好戏看,自然不会再去为难骊清,便暗中下旨,以帝王之名压下了这件事。府衙一把手也乐得轻拿轻放,反正闹起来,他都是两头受气的命,肃元帝的旨意可谓是及时雨,助他脱离困境。

    但双莲那边也需要安抚好,毕竟她不知道骊清和肃元帝私下达成共识的事。经过一番权衡利弊,骊清动了点手脚,将算计骊唯和掳掠念蔺的事全都推到了那个死于匪患的政敌身上。横竖死无对证,怎么说还不是骊清说了算,且另一个知情者,政敌的妻子已在娘家病逝,骊唯算计念蔺的事,到此却是可以埋得严实了。

    骊清也就放手,把一切都归到政敌身上,并亲自找了双莲,告诉她压下此事的必要性。双莲心知肚明,面上却露出一缕不甘,似在为不能亲手给念蔺讨公道而遗憾,但在骊清的安抚下,也就放下了此事,专心筹办婚礼,等着娶念蔺过门。

    肃元帝旁观好戏的同时,仍不忘了左右平衡,在他眼里,双莲是有点小聪明,但凭这点程度怎么斗得过老狐狸骊清呢?为防双莲斗不过骊清,被他彻底的插手内宅,以致沦为丞相党派的人,肃元帝便吩咐安插在她府上的眼线全都警醒些,谨防阴谋算计,必要的时刻帮上一把。当然,肃元帝不会承认他这么做是怕戏不够精彩,他绝对是出于帝王立场,想要左右平衡,更是为了压制骊清的手脚。

    说起来,双莲内宅人员复杂,不说身份高低,单说国籍就足以令一些自诩风流的人知晓厉害。来自熙国的颜归和黄念忆,一个虽出身低微却是被熙国大元帅赠给双莲的礼物,一个是轩石店备受宠爱的二小姐,财力十足,却没有寻常商户女儿的粗鄙之气,比之世家小姐也不差。而这两人都对双莲钦慕有加,根本就看不到旁人的存在,不说他们背后涉及的利益纠纷,只说这份心意就足以让人羡慕。

    前程无量的念蔺,谨守本分知情识趣的燕语,肃元帝赐下的前御前侍卫青离,前逸郡王世子今小皇城红人的刘明,京都第一公子丞相唯一的嫡子骊唯,这些人单拎出来都是令无数凤国女儿恨不得不要名分追随在侧的人。偏他们都是双莲的人,且一个个死心塌地,眼里再容不得他人,刘明和骊唯更是愿意屈为侧夫,不争不抢,只求她身边能有他们一寸之地。这般好的福运,又怎能不让人嫉恨双莲?

    但嫉恨归嫉恨,却是没人敢对上双莲与之一较高下,尤其是在四国纷争平息的时候,她于国有功,于天下有恩,地位已稳,轻易不能动之。也许,像她这样的人,的确有资本让无数男儿抛下一切追随在侧,而这便是实力为尊的凤国生活。

    双莲内宅成员复杂归复杂,却诡异的达到了一种平衡,己国他国,位卑位尊,皇室朝臣,互相牵制却又意外的和谐。或许,这也是肃元帝放任不管的原因,若不是骊清的忽然起意,肃元帝怕是会一直旁观,只等着双莲为男子的争风吃醋头疼。现在因骊唯的强势挤入,双莲内宅虽仍旧平衡,但还是发生了变化,这变化却让肃元帝抓住了骊清的把柄,进而转变了朝堂局势,倒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凡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利益纷争,这些利益纷争纠缠在一起,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产生巨大的变化,只看掌控它的人是谁。如今看似肃元帝得利,处于旁观地位,但骊清何尝不是借了他的力,将骊唯彻底的摘干净了?而被认为是蒙在鼓里的双莲,却是得到最多的人,如他人质疑的那般,左拥右抱,两厢平衡。

    这些纠葛暂且放下,来日方长,可慢慢叙说,现在只看双莲和念蔺的婚礼。

    不过是一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满良缘,却是一波多折,直到现在才得以平息,但好事多磨,结果是美好的,过程中的辛酸也就成了甜蜜。念蔺如今足不出户,一心等着嫁给双莲,双莲忙得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就怕有一丝丝错漏,让黄念忆看了许多笑话。当然,除了双莲以外,燕语等人也忙个不停,都没说话工夫。

    很快就到了婚礼前夜,双莲怕念蔺一个人闷着瞎紧张,就派了燕语过去陪他。

    念蔺更想要的是双莲的陪伴,但也知道婚礼的规矩,便强忍了下来,好在燕语素来是个善解人意的,三两下就转移了念蔺的注意力。气氛缓和之际,燕语亲自下厨给念蔺炖了一碗安神汤,当着他的面试吃,以行动证明自己没有耍手段。

    “你这又是何必呢,认识这么久,你的为人,我怎会不知,岂能疑心于你?”念蔺看着燕语的动作,眼神微暖,面上却透着几分无奈,这个男人也太小心了些。

    “您信奴奴,是您大度能容,也是奴奴的福气,但该做的奴奴还是要做,毕竟您是正夫,在正夫面前,奴奴自要谨守本分。”燕语放下试吃用的碗,恭敬道。

    念蔺无奈一笑,也知燕语脾性就是如此,便不再纠缠,端起安神汤就要喝下,却见燕语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念蔺立刻摔了碗,上前扶起燕语,见他神色无异只是昏睡过去,再一把脉并无中毒迹象,便松了口气,而后朝外怒吼,“来人!”

    往日,念蔺发出一点动静就会有仆从上前询问他的需要,现在却有些反常,摔碗的声响这么大,竟没人上前,且在念蔺喊人的时候,也没有仆从进来询问。

    心知不妥,念蔺一手搂着燕语的腰,一手按着腰间,他从来都是刀剑不离身,这是在军营养成的习惯,并且会一直保持下去。正要拔刀出来面对可能会有的威胁,就听到一声响动,念蔺还不待反应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仆从打扮的中年男子。

    “何方鼠辈,竟敢在爷爷头上动土?”横刀一指,念蔺气势全开的看着来人。

    “一别数年,少主还是一点没变。”说着,中年男子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成熟俊朗的脸。若是在平时,见到这样的一张脸,念蔺很难生出恶感,但在此等情景下,这人便是美若天仙也不能消了他的杀意。许是察觉到念蔺的陌生与戒备,俊男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低声道:“少主,你可记得柳俊这个人?”

    从一个陌生人的嘴里听到父亲的名字,念蔺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却没有答话,谁知道这人的目的是什么,且诈他一诈。想着,念蔺就保持了沉默,搂紧燕语的腰,神色不善的看着俊男,俊男却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道:“少主总该认得这个,这是主子临死前交给属下的,只道有一天时机成熟,便让属下凭此来寻少主。”

    念蔺心乱了,这枚玉佩他的确认得,因为这是他父亲一直挂在腰间的阳玉佩,而他身上佩戴着阴玉佩,阴阳相合,方是圆满。他以为这是娘亲的遗物,很是心疼父亲的情深不悔,在父亲不知原因的失踪后,为了防止被人抢夺阴玉佩,他就寻了个地方埋好。原打算在成婚后,寻个机会和双莲去把玉佩挖出来,不想却会在这里,在一个陌生人手上看到本该挂在父亲身上的阳玉佩,这人说父亲死了?

    这怎么可能?他一直以为父亲在某处活着,不愿见他,许是有难言之隐,他便不强求,只等着自己站到一定高位,然后告诉父亲,他这个儿子一直都很好。

    可这人却告诉他父亲死了,且将这么重要的玉佩交出,只为让这人来寻他?

    “少主若认得此玉,就该知道主子有多看重这枚阳玉佩,如此可能向少主说明属下的身份?”俊男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玉佩递到念蔺面前,让他看个仔细,念蔺看得够仔细了,却依然戒备着,“你一口一个少主,我却从未见过你,而你又怎么知道我便是你该认的少主,且信物说法各说各有理,你说这是父亲交予你,让你他日寻来。我却可以说这是父亲与过往斩断的意思,不过留个念想。”

    俊男轻笑一声,道:“少主可知主子的真名不叫柳俊,而是刘钧,他是前太子的嫡子,而少主便是前太子之孙,你身上流着的是凤国皇室的血脉。如今坐在龙椅上的肃元帝不过是一个窃位贼子,是踩着老主子的尸骨上位的恶徒!这皇位本该是在老主子那一支传承,却被肃元帝抢夺了,害得老主子含恨而终,主子颠沛流离,少主更是沦为孤寡。少主若还不信,属下还有一个凭证,主子的亲笔信!”

    “拿出来!”念蔺此刻已是脸色惨白,前太子之事,他作为凤国人又怎会不知?肃元帝登基前的腥风血雨是历代皇位传承最惨烈的一次,前太子作为正经的嫡出皇子,却落得个暴尸三日的下场,一干妻妾也尽遭屠戮,更别提那些嫡出的皇孙。可现在这人却告诉他前太子还有后嗣,且是保全了嫡子,而他也是前太子的嫡孙?为何,他不是一个教书先生的孩子吗,怎么突然和皇室扯上了关系?

第一百七十九章 悔婚出逃() 
夜色寂寥,清风吹拂,吹起院中枝叶晃动,不闻一丝声响,只有虫鸣不时的响起,与这般宁静的氛围两相呼应。院内各处都静悄悄,本该守夜的仆从或是倒在花丛里,或是靠在凉亭边,一个个像是沉浸在万年酒香里一般,怎么都不肯醒来。厢房内的人也是沉醉不醒,烛影摇晃,倒映在人的脸上,像是月夜的触角。

    念蔺寝室内,摔落在地上的汤碗仍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洒落地上的汤汁却渐渐干涸,只留下一点痕迹证明它存在过。燕语依旧被念蔺搂着腰,无知无觉的沉浸在梦乡,并未被逐渐紧张起来的气氛影响。念蔺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看完父亲的亲笔信后,忽的苦笑一声,眼里透着些许绝望,道:“为什么偏偏是我?”

    俊男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并不理会念蔺的话语,也没有为他的软弱而生出一丝鄙夷。在念蔺不知道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已经在关注他了,看着这个失去父亲护持的小乞儿一路摸爬滚打,成长成今天这个样子,早就了解了他的为人。知他此刻的慌张不过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过后,他该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

    收起信件,念蔺抬眼看着俊男,声音略显嘶哑的问道:“父亲是怎么死的?”

    “主子是为复仇大业耗尽了心血,命数大损,乃至仙去。”俊男说着,眼底升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却很快恢复平静,毕竟现在可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

    将燕语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念蔺走到俊男面前,脸上犹挂着悲伤,心底却恢复了平静,想着信中只有他和父亲才知道的密语解读方式,看向俊男的眼神却略带怨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压抑着激动道:“当初为何要丢下我一人,既然丢下了我,为何又要回来寻我?什么大业,什么仇恨,那与我有多大关系呢?”

    “我明天即将成婚,所嫁之人是这凤国最有前途的次将,她与我心意相投,我们将携手并进,共同开创属于我们的未来。看到了吗,我已准备开始新的人生,彻底的抛下过往,为什么你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找到我,告诉我这一切?”念蔺说完,狠狠地揪住了俊男的衣领,看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人勒死,但到底差一步。

    念蔺的怒气与不甘,没能影响到俊男半分,他定定的看着念蔺,道:“主子临死前唯一念着的人便是少主,当初选择抛下少主,跟随我等离开,也是为了保护少主,不想让少主跟着一起颠沛流离,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且少主以为,没有主子的暗中打点,少主就真的能顺利的成长起来?主子一直在少主身边放着人,为少主挡下性命之害,却不想少主会去投军,让主子的人再也无法跟着照顾。”

    “得知少主在军营里锤炼,步步成长的时候,主子心里是高兴的,曾当着属下的面夸赞少主有老主子的风范,主子是在为少主骄傲,为后继有人而欣慰。”俊男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似想到了什么,又道:“主子本想找机会和少主说出这一切,却总是阴差阳错,直到主子再也没机会,这才让属下来寻少主。”

    念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虽然那时我还小,但我记得父亲的身子还算健朗,便是步行到另一个山头,也不曾喘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突然就去了?”

    “当年那场血腥屠杀,主子在奶兄弟一家的坚持下,与之换了身份,得以护着主母少主出逃。女皇有意放太子府上下一条活路,就没有过于斩尽杀绝,想来也是在为老主子的血脉制造出逃机会。但肃元帝心思狠辣,私下下令一个活口不留,所以,便是顶着奶兄弟身份的主子也遭到了追杀。我们的人当时被绊住了,未能及时救援,主母为护住少主,以身为饵诱走了大部分追兵,最后撞树而亡。”

    “主子也被追兵砍成重伤,幸运的靠着诈死逃过一劫,得以和我等会合。”说着往事,哪怕已过去多年,俊男仍然无法抑制怒气,便是念蔺也受到了影响。

    缓口气,俊男接着说道:“主子气运未尽,得一路过的隐士高手相助,恢复了康健,但主子的身子到底是伤得狠了,于命数有碍。主母去时,主子就已经心神大伤,若不是念着少主年幼,须得有父亲护持,怕是主子那时就和肃元帝同归于尽了。之后,为保存根基,休养调整,主子便带着少主到了牛头山村定居。”

    听到“牛头山村”的时候,念蔺松开了手,那段日子是他幼时最快乐的记忆,这人说的深仇大恨,险死还生,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他只记得记事起,就一直被父亲抱在怀里,从村头走到村尾,村里的孩子都羡慕他有个这么好的父亲。可某一天,他的父亲不留只言片语的失踪了,剩下他一个人,以乞儿的方式活着。

    “经过几年时间的准备,主子觉得时机成熟了,就留了人手暗中看顾少主,带着我等潜入北方荒漠筹谋。发展到现在,主子已统一了北方荒漠的大小部落,只等着一朝发兵夺回皇位。但主子耗尽了命数,无奈仙去,只得将这大业之责交托给少主,若不然,按着主子的意思,他是想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来寻少主。”

    俊男说完,想起主子的嘱托,又道:“主子还有一句话要属下转告少主,‘我儿是雄鹰当翱翔九天’,属下想,少主是时候接过主子的权柄,带领我等前进了!”

    与俊男猜测的意思不同,刘钧留给念蔺这句话的意思,却是要念蔺抛下一切仇恨,向着自由而去。且刘钧留给念蔺的亲笔信上也用密语表达了他的真实意思,所谓的交托权柄所谓的为大业而亡,全都是假的。刘钧早无复仇之意,不过是被这些前太子留下的党羽逼着不得不往前走罢了,见刘钧气数将尽,便另生他志。

    这所谓的他志,便是挟持弱主,待大业完成的那一天,彻底的架空君主的权利,换他们这些臣子上位。刘钧自知命数不久,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斗这些生出不臣之心的人,甚至都没办法联系念蔺,将真相告之,只因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些人的掌控中。当初隐居牛头山村,刘钧就想着放下一切,护念蔺长大,但这些人不肯放手,为免念蔺过早的卷入深渊中,刘钧只得狠心离开,独自周旋。

    但刘钧到底撑不住了,这些人又是势在必得,只得亲自给念蔺写信,假意劝说念蔺回来担负责任,实际上却是在用密语劝告念蔺,要念蔺趁机逃离,永远都不要卷入到这场阴谋中。刘钧计算的很好,以念蔺现在的本事,想要抽身离开并非难事,但他算错了念蔺的心,单是这些人胆敢逼死他的帐,就让念蔺无法离开。

    而这些人既然生了异心,又怎会没做好万全准备,若念蔺现在露出一丝破绽,隐匿在暗处的人定会毫不犹豫的对他动手,宁可斩杀了他,也不留下一个隐患。

    且念蔺身上流传的血脉,会是这些人挟制一生的把柄,一旦透出半点风声,定会给双莲带来大祸。他不愿受制于人,也不想放任这些人胡作非为,最不希望的是双莲因为他的关系而受累。既然这些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夺权,那他就成全了他们,但是羊入狼群,还是狼入羊群,可就说不准了!再怎样,这天下都是刘姓皇朝的天下,刘家人可生可死,就是不能让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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