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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惊悚最佳小说-迷失男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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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在这个凹槽里找到相册的,当时他就觉得这个凹槽里面像是有一个方形小桌的东西,现在撬开一看,果然不假。这张微型小桌似乎是用来放台灯的,但是马克认为它至少还有两种其它用途。这个小空间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藏身之处,只要坐在里面,从外面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但躲在里面的人却能清楚听到房子里的动静。好比是家贼和恐怖分子的栖息地,并且充分展现了建造者的病态精神。因为这个暗室用一个活动滑板来掩饰,隐秘之极,这个封闭的小空间本身是一个密室,所以也可以用来作为安全的避难地。

  马克撬开遮挡密室的木板,密室露了大半出来,他走进一步,看了个真切,心中暗想:自己的推断果然一点儿没错。但区区几秒之后,他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恐惧和紧张又重压下来,他几乎因此无法迈一下脚步。暗暗叫苦,他希望之前的推断宁可是错误的。这间小密室还没有被完全发现的时候,还仅仅是层暗板机关,就已经把金波吓得面无人色,可现在看来,情况远远比“机关”糟糕得多。这简直是疯子才会干出的野蛮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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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天空18(4)     

  马克看了另一堵墙,大约距离储藏室的内壁有三英尺远。这堵墙延伸四、五英尺之后,连同储藏室内壁和两堵墙之间的空间,全部隐没在漆黑之中。这只能是一个疯子的家!房子的秘密准确无误地映射出主人错乱的思维方式,因看不见的空间而成谜,用隐秘的通道来连接。马克敢用一条胳膊、一条腿来打赌:这间看似密室的通道必将接上另一条,能直达房子的另一头!他返回卧室,拿来了手电筒。

  再次返回储藏室里,打开手电筒,射出一束黄色冷光,光束的微微摇摆能够追溯到他手臂的颤抖,光束极不安定地照出一条狭窄、铺着碎石子的长廊。他转过身去照另一边,可光束照出的景致和前面一模一样。他感到口干舌燥。这里的情形,和他的推断惊人的相似。他是走在一条手工打造的暗室长廊中。除了对房子本身的推断被证实了,马克现在也能肯定:他对昔日住户的本性的推断也差不离了。要想知道自己的所有逻辑推理是否都属实,他别无选择,只有沿着这条狭窄的通道一直、一直走下去。

  如果走到这条饱含施虐联想、不为人知的长廊的尽头,会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是条死胡同,最终被一面墙挡住去路?或是,按照他希望的那样……手电筒的光束也显得非常细小,突然,光线照上了一面墙,失望顿时攫住了马克的心。手电筒也顺势滑落了几分,晃个不停的黄色光束沿着死气沉沉的灰泥向下滑落,就像流动在悬崖上的河流突然向下俯冲,变成了瀑布,光线一泻而下,照亮了下一层的空间!马克能听到自己作了一次深深的深呼吸。其实并没有理由能让他觉得这么做是正确的,顶多能够证明他聪明地猜到了一切,但就在他迈出脚步,踏上通往下层暗室的楼梯时,他几乎心存着一丝满意。这栋房子简直就是一个蜂巢。

  拥有这栋房子的男人曾是独自居住——要么是他把家里人都杀死了,要么就是把她们都送去了别的地方。无论如何,有一些小孩死在了巨大的木刑床上、和二楼小卧室里的单人床上。当他消灭了、或是赶走了家人,就将女人们诱引到这栋房子里,也可能是在夜里突然袭击了她们,把她们绑起来,带到了这里。门都是上了锁的,窗子都用横木条封上了。女人们发现自己被关在一栋房子里,怎么也逃不出去。很快,她们会听到他的脚步声,贯穿整栋房子地走来走去,她们会使出浑身解数想逃离他,但似乎他能够隐身地行走,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神出鬼没,总能跟上她们的行踪。他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吐丝织网,横行霸道,也能无处不到。他喜欢透过小洞眼观望被束缚的女人。他喜欢把她们都杀死,同样,也喜欢让她们先饱受折磨。

  马克既兴奋、又惧怕、还有点厌恶、作呕,这些复杂的感触让他甚感虚弱。他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通往这座监牢般的房屋的邪恶中心点,而他在那里将会看到的一切必将恶心得让他无以负荷。

  马克没有急于走下楼梯,而是沿着原路倒走了几步。他看到墙上挂着残破的蛛网,这之前他并没有注意到。真正的蛛网并不会让他感到烦恼。

  正如同他的想象中,走廊的尽头出现了第二道阶梯,通向底层的另一侧。他走向了黑暗,顺着照射在向下阶梯的光束。阶梯走完了,美格手电光又照出了两条走廊,一条通往房屋的前部,一条则通往后部。每一条走道的尽头似乎都连接上了一道小门,门直接镶嵌在墙壁里。那个魔兽般的怪人指望着在底层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来走去。不过,马克没有想到的是,他还发现了第三条阶梯,在不远处微微地张开黑色的洞口。他和金波都把地下室给忘了。马克只觉得一阵出乎意料的寒气。

  地下室——为什么这地方听起来像是个超级糟糕的词儿?你从来都不会知道,在一个地下室会发现什么东西,这当然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尽管有了这种坏透了的预感,马克仍然顺着这道阶梯往下走去,蛛网时不时地拂过他的脸颊。往下走、往下走,一级一级走向罪恶之地,一级一级都是痛苦和折磨,逐步抵达大地的腹腔。在阶梯的最后一级上,光束照出了一扇粗糙的黄色小舷窗,窗子镶嵌在一块黑色的面板上,就好像是故意造成一种棺材的形象。那里看起来并没有门把手、或是其它能把握的机关。马克试探性地伸出左手,用手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那扇门。就好像被他点中了某种厉害的黑色机关,那扇门突然弹开了。

  他走到这扇门的边缘,用手电光扫射了一圈,周围似乎是一道栅栏。接着他转过身来,用手电光凑上墙壁,有东西反射了一下,似乎是一个电灯开关。他马上就找到了:开关就在走廊楼梯的左侧,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栋房屋的电源早已切断多年,而是下意识地把开关拨了上去。

  结果,在靠近地下室中央的什么地方,一只电灯泡出人意料地亮起来,立刻,一片昏黄的光晕笼罩了这里。强烈的震惊几乎将马克吓倒。有人一直在使用这栋房子,有人交了电费帐单!马克感到自己似乎被什么压着,紧紧贴靠在墙上。他还能支撑沉重的喘息,脸上露出刺痛般的颤抖,一阵一阵恍如冰凉的闪电。

  他并不能看到电灯泡,那道栅栏掩盖了它的具体位置,所谓的栅栏原来是将一整根原木一切为二,甚至还保留着粗糙的树皮,两头都直抵地下室的两侧墙壁。两侧各有一扇门,也都是用原木锯切而成。马克走向了第一扇木门。一分钟之后,他剧烈呕吐,尽管他还来不及吃那天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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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天空19(1)     

  摘自蒂莫西?安德西的日记,2003年6月24日

  “那么他找到了什么?”我问。

  金波看起来似乎极其难受。我刚才几乎是绑架了他,把他从舒舒服服的起居室里带出来,开车进城,找了一间餐厅坐下来,这餐厅的风格简直把时光倒退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围炉酒吧让我颇有感触,牛排的味道甚至和我在纽约吃到的一样完美。金波以前从来没去过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如何应对这些中西部的老古董,红皮火车座,大大的原木餐桌搭配有扶手的木头座椅,活像是国王的餐桌,还有昏暗光线下的奢华美餐。这种地方最适合谈话,不用担心被什么人听了去,我带他来是想让他放松下来,良苦用心,却似乎有点事倍功半。他把牛排大卸八块,而且,点的还是十分熟,还浇上了一大摊番茄酱,可他仍然觉得和我交谈是对马克的一种背叛。

  “没有人会对马克发火的。”我这样告诉金波。“每一个人都不过是想找到他,知道他在哪里,再让他回来,当然是如果可能的话。”

  “我也希望我们真的能把他带回来。”金波说。

  “你认为我们办不到吗?”

  金波把一小块过硬的牛肉搅和在番茄酱的小泥沼里。

  “我并不想催你。”我说。

  他点点头,一小条牛肉消失在他的嘴里。和许多十几岁的男孩一样,金波一天得有三、四次像古罗马帝王那样大吃大喝。

  “他告诉过你,他沿着隐秘的楼梯一直走下了地下室。”

  “是第三道楼梯。那里到处都是暗梯。而且……”他突然把话咽了下去,脸涨得通红。

  “而且什么?”

  “没什么。”

  我放过他一马,暂时是。“他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什么?金波?”

  “是在一个小房间里,第一间。我猜想,那里大概有五、六个小房间。”金波继续说着,前额皱出了几道横纹。他其实是个非常正派的孩子。“你知道,以前,人们要上船时习惯把东西都放在哪里吗?那些大个儿箱子,好像手提箱那样,但又不是手提箱?上面有挂锁的那种?”

  “那叫轮船衣箱,能放在船舱床位下的小箱子。”

  “对!轮船衣箱。就有那么个衣箱靠墙放着。上面还有挂锁,但箱子是半开的。所以他就朝里面看。那东西、那个衣箱里,全都是头发。”

  “头发 ?”

  “女人的头发,全都是剪下来的,堆在里面。金发,褐发,红发。”

  “怪不得他吐翻了。”

  金波就好像没听到我说了什么。“只不过,他一开始不能够认出来是些什么东西,因为都缠在一块儿了。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死掉很久了的野兽。所以他伸手进去,捡了一块出来。那些深褐色的东西都粘在一块儿了,他的手一碰到,那些东西都酥了,掉了下来。”

  “哦!”我说。

  “他是那时候开始吐的。”金波说,“他明白了,他手里拿的是从一群女人头上剪下来的头发。它们粘在一起,是因为有血。”

  “仁慈的上帝!”

  “警察去过那儿了,是不是?他们为什么要把那些该死的东西留在那儿?他们一定从那房子里运出去一堆垃圾了。”

  “问得好!”我如此答复他,尽管我想我知道答案。在那个年代,还没有DNA检测这种搜集证据的方法。也许他们取走了一口袋的头发,做了一切在当时能做的检查。几乎还能肯定的是,正是警察把那把挂锁撬开的。

  “你知道以前是谁住在哪里,是吗?”我问。

  金波点点头,说:“现在我知道了。”

  “因为你走遍了这个居住小区,敲了各家的门铃。”

  “那是我的职责。我负责外面的事情,马克负责房子里面的。”

  “而且你和希尔亚先生交谈的时候,情绪过激了?”

  “他就是个活鬼。他不让我进他的屋子,后来他出了事故,才让我进去,我看出来为什么他以前不让我进去了!哇哦!那里是有些该死的东西,嘿!”

  “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糟。”我说着,我已经目睹过了奥马?希尔亚的起居

  “我们再说回马克身上。”

  “我是不是非得这么说啊说?你明明知道那个卡林德干了些什么,你不需要让我再跟你说一遍。”

  我告诉他,我也是马克失踪后不久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是汤姆?帕斯莫一口气把这些细节灌输给了我。

  “这都是有关联的,他和马克。因为他妈妈有同样的姓。我是从希尔亚老头那儿套出来的!当我问马克的时候,他又不能去问他老爸,因为每次说到这个话题,他就‘嘘’、‘嘘’地让人保持安静。马克就上网去查。嘿,网上有得是关于卡林德的消息。那些人,他们,就好像是、非常崇拜连环杀人犯。”

  “他上网查到了什么?关于卡林德。”

  “成堆成堆的资料!后来他找到一个家谱网站,是个在圣?路易斯的家伙建立的网站。他点进去看,然后看到了树形家谱。”

  “我猜想,他的名字也在上面。”

  “是他整个的家族都在上面。他就是这么查到他妈妈的父亲和约瑟夫?卡林德的父亲是亲兄弟。所以他们两个,是堂兄妹。所以对于约瑟夫?卡林德,马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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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天空19(2)     

  “是他的堂妹,娘家姓嫁人后就不用了。我们再说回去,马克在那所宅子里。我想他吐了之后并没有放弃四处搜查。”

  我已经从奥马?希尔亚那里得知了:马克失踪前的每天下午都会从卡林德家出来。

  “对,他继续找。他在地下室里找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像什么、一张很大的金属桌子,还有就是、从一楼下去有一个斜坡,还有那些陈旧的血迹。但是……”

  金波用叉子叉起一根薯条的尖尖头,在番茄酱里蘸了蘸。他的眼睛溜向我一下,又溜走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法式薯条都被他吃了。他抬头望望四周,似乎毫无目的,餐馆里还有生意人在享用牛排,郊区的有钱太太们坐在一张光滑可鉴的大桌子旁分享一盆沙拉。房间那头的吧台旁,做着一个老人,穿着带褶皱的泡泡纱套装;还有一个男人穿着马球衬衫,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老是向酒吧侍女挤眉弄眼,我第一次光顾这家围炉酒吧的时候,那姑娘还没出生呢。

  “你又在关键之处停住了。”我说。

  他的舌尖在齿间滑动,又卷起来顶着上嘴唇。他的眼神总是在快要接触到我的视线的前一秒钟转向他处。“怎么了?”

  “停住了,不往下说了。”

  他看着我,大致是在下巴的位置。

  “为了马克着想,你应该把知道的每一件事情都告诉我。所以我们才会坐在这里谈话。”

  金波点点头,不过并不像是完全被我说服了。

  “你前面说,他找到一个斜坡,还有一张金属台。那些关于卡林德的网站一定也已经告诉你了:卡林德会先把受害人肢解,然后把尸体扔进炉膛里。他是从一家医疗器械公司预定了那张手术台。”

  “我们看到了。对。”

  “然后你打算告诉我另外一些事情,可你在关键之处停住不说了。”

  我看着他,思忖着他可能会有的种种顾虑。他很快地瞄了我一眼,接着,脸蛋上的皮肤似乎紧张起来,我知道他已经越过了内心底的那道樊篱。

  “马克把那些小房间都走遍了。那里有一间手术室,还有一间小屋里放着三、四个篮子样的东西,可里面都是空的。他猜想那是用来放女人们的衣服的,后来警察把里面的东西都带走了。”

  “警察并没有像马克那样搜查了那些地方。”

  “不,他们从来都没找到那些暗室和通道。”金波又叉起一条牛肉放进嘴里,大口嚼几下后就吞下肚,然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他企图遮掩的秘密的中心点。

  “然后他就又回了二楼——是走正常的楼梯上去的。他发现了斜坡,斜坡的最上方就在起居室和厨房当中的那部分暗道里。嘿,卡林德把她们拖过了墙壁,进了暗道,然后把她们扔下去,正好能落在金属台上。底楼和二楼很相似。从密室的入口上去,利用通道和楼梯,你能走到任何一个角落,只要在这栋房子里。马克说过,卡林德在杀死她们之前还要百般折磨,让她们知道他就在她们身边,尽管她们看不到他。”金波扮了一个苦相。“在起居室里,秘密通道的出口藏在普通楼梯下面的衣帽间里。”金波停顿一下,现在我当然知道为什么了。他必须想一想,怎么往下讲。

  “衣帽间。”我说,“好像卧室里的那个储藏室。”

  “对。他说看上去是那样的。”

  他打算跟我讲下去,但是不到非讲不可的地步他就还想撑下去。我便想方设法推动他进入下一阶段。“他看到了什么——又是一口木箱子吗?和楼上的那个一样?”

  他眨了一下眼睛。我猜对了。

  “里面有什么?一本日记?”可我显然是完全想错了方向。

  “不,不是日记簿。”金波喃喃自语。

  我便又有了一个想法,“他能把箱子打开吗?”

  金波点了头。他的眼神躲得我远远的,而似乎在那个瞬间,他的嘴角牵出了恍如微笑的线条。

  “行了,金波。别兜圈子了。木箱子有什么?一堆人骨头?一个骷髅?”

  “不是那些东西。”他的确是在笑。我和正确答案越来越远了,这反而让他觉得好笑起来。“他打开了箱子,是他的纸袋子放在里面。里面还有相册、榔头和撬棒。还有傻乎乎的神奇面包三明治。”

  在餐室的另一头,酒吧女侍者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容。我们转过头去看那个老头,他笑得厉害,浑身在抖,也分不清是因为好笑还是兴奋。从我们这个距离看过去,他就像是一个穿上了套装的剧烈晃动的骷髅。

  如果来一场小测试,蒂莫西?安德西可以用最快的语速背出军衔等级表,从小兵到指挥官一层一层往上背。差不多每一个退伍军人都能做到这一点,但是蒂姆的小说总是多多少少牵涉到他在越南的经历,所以对他来说,要想回到那种状态,总是伴随着痛苦。同样,他的小说里也会涉及这里或那里的警察局各个部门,当然,全世界的警察局都是大同小异的体系,但每一个地方的官衔等级的设置都是不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并没有通行的标准。

  蒂姆看着坐在长桌顶头的弗朗茨?伯豪斯中士,不禁暗想:事态紧急,他显得越发威严、越发像个指挥官了,招来了六个听众正聚拢在他身边。当他们一行人走进警察局时,蒂姆发现警察们都穿上了制服,至少看不出来对中士非常遵从。伯豪斯中士大约四十开外,穿着精神的蓝色警官制服,好像披挂着某种铠甲。强健的二头肌把袖筒撑得鼓鼓的,领口挺括得像把卷尺绕在脖子上。蒂姆琢磨着,伯豪斯中士必定在健身房花了不少时间!这个办公室里没有窗户,因而香烟缭绕。伯豪斯中士却能把如此破破烂烂的小房间转变成一个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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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天空19(3)     

  “我们顺着次序来,向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的姓名。”

  他看了看靠近他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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