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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在他强悍的行动中,秋草全身开始痉挛,一阵又一阵地紧缩。
穆昭璩低吼一声,更卖力地挺动劲腰,让自己的硕硬更加强势地冲刺、完全充满她。
“穆昭璩……”秋草不由自主地喊他的名。
她性感沙哑的声音引勾出他更强烈的律动,穆昭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重重的刺入,让秋草再度尖叫出声后,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
两人在黑暗中抱着彼此,喘息着。
秋草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穆昭璩是什么时候替自己拭去双腿间激情的证据,衣服又是什么时候被套上的,她完全不知道。
被看到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秋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密道中跟穆昭璩……
密道!
这两个字猛然劈进脑袋里,秋草头皮一麻,瞬间清醒了过来。
竟然……
竟然……
她竟然完全忘记了到这里来的目的……
秋草用力地推开在自己颊边应下无数亲吻的穆昭璩,疯了似的往光线的地方跑去。
然而没跑了几步,秋草却顿住了,脸色苍白地看着离自己仅有两三步之遥的牢房,和里头被铁链锁住手脚、披头散发,双眼直视着前方的人。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秋草慢慢地回过头去,看已经走至面前的穆昭璩,和他身后那张离牢记仅有十米左右距离的石床。
虽然光线非常暗,看得可能不是很真切,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是可以隐隐约约窥见石床那边的一切。
而她刚刚……竟然在穆子湚面前,跟穆昭璩……她……她……
秋草完全崩溃了,抱着头痛苦不堪地滑跪到地上,也因此,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穆昭璩打开牢门,走进去从牢内的人头上拔出一根细针藏至袖中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牢中的囚犯因为穆昭璩这个动作,转动了下眼珠子,亦没有注意到,穆昭璩在那人转动眼珠的那一刻,朝对方使了个眼色。
“迎蓉……”
恍惚中,秋草听到一道仿佛被火焚过的声音这样叫自己。
秋草全身一震,缓缓地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如雪,唇张张合合了好半晌,颤抖着吐出一个字:“我……”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皇后。”穆昭璩欲扶她,被秋草用力地拍开。
她双目含泪,厉声咆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穆昭璩明明就知道,穆子湚就关在离石床十米之外的牢里,却对她做出那样的动作,引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在穆子湚面前……
秋草不敢确定,穆子湚有没有看到……
不,他一定看到了!
领悟了这个事实,比让她承认穆子湚死了还难受。
怀了他的孩子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环境里。
芙蓉帐、宫女、小红、还有……坐在床边,表情担忧中带着欢喜的穆昭璩。
瞬间想起在密道里的一切,秋草脸一白,飞快地撇开头,不看他。
“皇后……”穆昭璩的声音有些低哑,欲伸手拉她。
秋草当作没看见,拉来被子盖住自己,连他的声音都不愿意再听见。
“陛下……还是小红来照顾皇后吧。”
被褥里的秋草,听到小红这样说,不由把自己的身体蜷了起来。
隔了许久,穆昭璩才应声,说,“好好照顾她,朕会吩咐御医开些方子给皇后安胎。”
安胎?
被褥里的秋草狠狠一震。
她颤抖着手,猛地拉下被子,坐起来,脸上没有一滴血色,声音仿佛从虚空传来,“你刚才……说什么?”
穆昭璩推开小红,坐到床边,抓住她死死捏住被子的、骨节已经泛白的手,说:“御医刚才来说,他说王……皇后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三个月的身孕?
秋草盯着不敢置信地盯穆昭璩,她嫁进宫时不过也才三个月,所以,是最初的那一夜有的?
可是……
秋草僵硬着身体低头,隔着被子看小腹的位置,好半晌才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问:“我……怀孕了?”
“对,皇后怀孕了。”穆昭璩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然后说:“是朕的孩子,朕很高兴。”
怀孕了。
她怀孕了。
她竟然怀孕了。
秋草盯着自己的肚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进宫以来,除了去穆王府那两夜,穆昭璩每天都会到她寝宫里来,与自己欢爱,甚至有时候还会突然丢下政事跑来,缠着自己,次数频繁得她都快忘记穆子湚在身上印下的痕迹了……
这个人……这个人,每次都要得又凶又狠,且每次都……进去,所以,她会怀孕很正常。
秋草抬头看穆昭璩一眼。
但是……她怀孕了。
孩子是穆昭璩的。
淫荡的女人
孩子是穆昭璩的……孩子是穆昭璩的……孩子是穆昭璩的……
孩子是穆昭璩的!
心中喃喃地重复了几遍,秋草猛地从穆昭璩手中抽回手,在众人错愕的目光当中,掀开被子,握拳、用力地往腹间捶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穆昭璩飞快地伸手,在她挥下第二拳的时候捏住她,铁青着脸咆哮:“薛秋草!你这是在做什么?!”
秋草慢慢的、一寸一寸地抬起头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在密道中开始积压的情绪瞬间迸发出来,她崩溃地大吼:“我不要他!我不要替你生孩子!我不要这个孽种……”
居然把皇帝的孩子称为孽种,皇后是不要命了吗?
在场的宫人们、包括小红,都被秋草的行为吓得全部不敢动。
“孽种?”穆昭璩捏着她的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却没有失去理智,他转过身去,喝退宫人们后,逼近扣住秋草的下鄂,逼她靠近自己,声音从齿缝间蹦出来:“竟然敢称朕的孩子是孽种,薛秋草,你以为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
正处于盛怒中,穆昭璩手中的力道下得不轻,秋草疼得眉头紧蹙,努力了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来,“我不要他!”
“不要?”穆昭璩更加捏紧秋草的下巴,声音冰寒冰人,“薛秋草,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我不要他……”除了这句,秋草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穆昭璩更火了,他气得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脸上亦挂着修罗般的狞笑,恶狠狠地说,“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呃?朕可是记得,皇后你好几次哭着叫朕不要离开你,叫朕……”
穆昭璩的话让秋草无地自容,她拼命地摇头,想逃开,下鄂却被穆昭璩紧紧地扣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听他不停地陈述之前的那些行径。
那么刺耳,一字一句,都在提醒秋草,自己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
推进了地狱的深渊
热泪再也噙不住滚出了眼眶,一滴一滴,然后断了线的珍珠般,从脸颊泪下,怎么止都止不住。
进宫之前,秋草无数次地想过自己跟了穆昭璩之后,再看到穆子湚时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穆子湚,竟然会是在那种情况下……
想着方才相顾无言的画面,秋草的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般疼痛,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悲痛欲绝的模样,让穆昭璩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楚,然而仅仅是一瞬间,就消息了,快得没有任何人看清。
安静的室内,秋草无声的掉着眼泪。
在秋草彻底崩溃之际,穆昭璩终于松开了手,幽暗的瞳眸闪着狠厉的光芒,“你最好乖乖的给我生下他,否则,我会砍掉让穆子湚的手脚、挖去他的双眼、将铜注入他的耳朵、用暗药灌进他的喉咙、再割去他的舌头……让生不如死!”
“你这个……恶鬼!”
“是又如何?”穆昭璩残忍的笑,盯着秋草的腹部,说,“我的孩子若有半点闪失,你就等着穆子湚被我砍掉手脚吧……皇后如果不信的话,朕可以立刻派人去挖下穆子湚一颗眼珠给你瞧瞧!”
说着,穆昭璩起身,就要出去。
秋草飞快地抓住他的手,祈求道,“不!穆昭璩,你不要伤害他!我会生!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不要伤害子湚……”
在密道里……秋草想着,心又是一痛。在密道里,让穆子湚亲眼看地见自己跟穆昭璩……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如果穆昭璩再让伤害他,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穆昭璩转过身,重新坐回床边,将秋草揽进怀里,低头欲亲吻她的唇,秋草闪避了下,却被他重重地扣住下巴。
霸道的吻,带着一丝威胁,重重落在她的唇上。
那一刻,秋草仿佛看见自己正被一只巨大的黑手,推进了地狱的深渊。
千古恶女
穆昭璩命人将秋草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甘露殿,不仅如此,他还命令秋草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不管是上朝、还是和众臣议政事,都把她带在身边。
穆昭璩这样的举动,引来了朝中许多官员的不满,甚至有人上奏章,暗指秋草是迷惑君王祸国殃民的妖后,若不废了她,穆国将会有大灾难。
那位官员递上奏章的时候,秋草坐在穆昭璩的身边看书,正看到精彩之处,忽然听到一道巨大的响声,秋草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刚好看见穆昭璩扭曲着脸。
感觉到秋草的目光,穆昭璩立刻收起狰狞的脸,转过来,放低了声音说,“吓到你了?”
“呃……”一时不能适应穆昭璩变脸如此之快的秋草愣了下,轻拍了下胸回答,“有点。”
“抱歉。”穆昭璩和言悦色地道了个歉之后,转过去看着下方官员时,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皇后,罪不可恕!来人,把这个老不死的给朕拖下去斩了!”
穆昭璩语音刚落,两名侍卫立刻从殿外冲进来,架起下方的的官员。
“……”本来这一切都不关秋草的事的,但是看到那官员被两名侍卫拖着走,却一脸毫无畏惧,话不由就脱口而出,“官员犯法不是要交到刑部吗?”
而且,吓到她的人根本就不是这个官员,而是穆昭璩……
只是,这话秋草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说出来。
“朕要处理一个老家伙,还要经过刑部吗?”穆昭璩不爽地哼。
“……”秋草黑线万丈,怎么也不明白,一向处理政事都还算公正的穆昭璩,今天突然会发这种疯,说处死官员就处死官员,还是以那种烂到不能再烂的理由。
— —如果这个官员真的被处死,她会不会背上跟妲己一样的罪名啊!她可不要无缘无故成为千古恶女,于是秋草说,“只是吓一吓而已,而且本宫也没事啊,不至于到斩首这么严重,还是算了吧?”
皇后是妖后
秋草一边说着,一边赶紧用眼神示意侍卫慢些将人拖走。
没有想到自己维护的“受害者”竟这么不领情,穆昭璩不由沉下脸来,有些不高兴了。“这老不死的居然上奏章说朕的皇后是妖后,难道不该死吗?”
妖、妖后?是指她吗?她哪里妖了?而且妖后不是指插手朝事或是把君王迷惑是不早朝的女人吗?
秋草瞠目结舌,一时竟没有话讲,从她被册封为后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插手朝中的任何事物,穆昭璩也好像从来没有不上过早朝啊,这样安分守己也会被官员称作妖后?
秋草实在是有些无语,虽然很想抽那官员一顿,但为了不让妖后这罪名坐实,只好说:“反正我什么也没做,他们要说随便他们好了。”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穆昭璩依旧在生气。
“要不……”秋草咬了下唇,判断着用什么处罚方式会让这官员受到惩戒,又不被抽坏。本来就对刑罚不太了解的秋草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于是她只好说,“那不然……就……打两个板子,以儆效尤?”
穆昭璩转头看着她,一语不发。
秋草屏息等待着。
一秒。
两秒。
三秒。
……
N秒过去了,穆昭璩始终没有说话。
就在秋草紧张得快憋不过气、以为官员一定会被斩首示众的时候,穆昭璩突然扬起手,朝侍卫挥了挥。
侍卫退下去了,殿里只有穆昭璩、秋草、随侍在旁的宫人们,和瘫倒在大殿门口的官员。
没有人说话,殿内静悄悄的。
过了好一会儿后,穆昭璩瞪着那官员一眼,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压低了声音,怒骂:“还不快滚过来谢皇后替你求情?”
“不、不用了!”秋草一听,吓得连忙摆手,她最讨厌那种有事没事就跪着说“奴才饶命、奴婢饶命”一点气度都没有完全一派奴相的人,更不喜欢老有人对她下跪。
他突然和颜悦色
虽然秋草这么说,那官员还是站起来走了过来。
秋草本来担心他会跪下去向自己磕头谢恩,搞僵气氛,不过幸好,那官员并没有跪下来,而是深深地一鞠躬,说:“谢皇后代臣说情。”
秋草活这么大,还没被这么大年纪的人鞠躬过,顿时觉得自己好不尊老获贤,于是连忙也站起来向对方鞠躬,“不、不用客气。”
穆昭璩对秋草怀孕还起身向朝中官员鞠躬,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沉道:“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
秋草抬起头来,说,“回礼啊……这位老……大人年纪这么大,还向我鞠躬,我怕肚子里的孩子承受不起。”
那老臣从未遇过皇后向朝臣鞠躬,吓了一跳,当场愣在那里,现在听到皇后居然身情有孕,更是傻眼。
难怪陛下对自己上奏章暗指皇后是妖后这件事如此生气,原来……
幸好那奏章没有进谏成功,否则把未来的皇子害到冷宫,那他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老臣抹了抹额上的冷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是皇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子,一个鞠躬,有什么好受不起的?快坐下!”穆昭璩说着,边揽住秋草的腰,把人抱坐到自己腿上。
秋草从善如流地坐下,一点也不觉得窘迫,秋草想,大概是是这阵子习惯了的关系吧。
那天之后,本来秋草以为自己会被穆昭璩囚禁起来,结果他非但没有,反而对她很好,不仅时时刻刻盯着她用膳,走路的时候还老是紧张兮兮地担心她摔倒……晚上同床而眠的时候,因怀孕而变得浅眠,总会在半夜突然惊醒的她,睁开眼,总会看到醒着的穆昭璩立刻担忧地问她怎么样……
这阵子来,穆昭璩做的事实在太超出想象,秋草总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像穆昭璩了。
难道是为了孩子?
可是连手足之情都不顾的三皇子会因为一个孩子就变成这样吗?
秋草不禁疑惑了。
感觉也越来越怪
见在自己怀中,秋草居然还可以不知神游到何方去,穆昭璩不禁有些不满,挥退殿内所有的人后,这才将手轻轻地放在秋草的微微隆起的腹部边来回抚摸,边问:“在想什么?”
神游太虚的秋草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嗜睡、精神不太好的关系,最近,她老是把穆昭璩看成穆子湚,有一次甚至还盯着穆昭璩的脸看呆了。特别是自己提出想再见穆子湚一面的时候,穆昭璩竟然没有任何反对,甚至还让她一个人去了密道……难道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把穆子湚放掉,或者跟穆子湚发生点什么?
秋草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弄不懂穆昭璩这个人了,对穆昭璩的感觉也越来越怪,甚至还不止一次地怀疑穆昭璩根本不是原来的三皇子。
这种感觉要怎么说呢?
虽然穆昭璩还是经常间歇性的残暴无理,动不动就要把人拖出去斩首大刑侍候。发生的机率高了,秋草不由在内心暗暗地总结了一下,发现那些被他命人要将之斩首大刑侍候的那些人,似乎犯的都是些很小的错误,并且穆昭璩在要求斩他们的时候,周遭都会有人,起初是她憋不住出声提醒,后来官员们见她每回提醒都有效果,便有学有样,发展到现在,秋草已经基本都不用替那些官员说话了。
穆昭璩再暴跳如雷、再怒火攻心,只要有人适时地出声,他一般都不会真的斩或者真的用刑……完完全全不像之前的三皇子,秋草几度怀疑这个穆昭璩是假冒的。可是,容貌又一模一样……难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跟三皇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荒谬,所以一浮上来,就被秋草拍回脑海深处了。
这个世界上吧。他一定第一时间派要去把他诛杀,再洗劫光他们的财物,然后大摇大摆地回来……
所以这个人的确是三皇子没错。
然而,这个穆昭璩居然这么细声软语地对自己说话……
到底是不是
说是又不像,说不像又是……这个穆昭璩到底是不是穆昭璩呢?
想着想着,秋草的脑子瞬间有些乱了。
这厢秋草继续发呆思考,那厢,她身后的男人却不满了,稍微提高了音量,说,“皇后在想什么?”
秋草还陷在思绪里没有回神,听到耳边有人这样问,条件反射地答,“我总觉得,穆昭璩应该是假冒的……可是,他脸上又没有人皮面具……”
抱着她的人微微一震,靠在她的肩上,问:“皇后为什么会这么想?”
秋草继续条件反射:“因为……我去见穆子湚,他竟然什么也没说。”
身后的人微微一震,半晌才道,“就因为这个?”
秋草持续条件反射:“也不全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我最近经常把穆昭璩看成是穆子湚,反倒是觉得被关在牢里的那个总不说话的穆子湚,有些怪异……”
秋草一边说一边想着,下次再去密道的时候,撕撕看那人脸上有没有人皮面具好了。不然怎么会总是不说话,也不看自己呢?
正想着,忽然感觉颈上传来一阵湿热,秋草愣了一下,回头,看到贴着自己脖子又吻又啃的人,再看看自己被褪到腰间的外衣和胸部多出的一只大掌,感觉到抵着自己臀部的坚硬,无言。
这个人还真是……随时随地地发情……秋草红了脸颊,瞧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的庄严大殿,推了推已经将手伸进她中衣里、揉触因为怀孕而显得更丰盈的胸脯的人,说,“穆昭璩,你放开我!”
不会再见这个女人
穆昭璩当然不可能那么听话的放手,不仅没有放手,他甚至还更得寸进尺了些。
秋草尽力闪躲着,想要避开,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穆昭璩的手就是如影随形地跟着,怎么也甩不开。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宫人们焦急声音的同时,太后领着一大帮宫女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太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看到殿内的情形,没想到会碰到这样场面的太后愣了,跟在她身后宫女们更是害羞地低下头去。
居然被这么多人撞见这种画面,秋草简直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