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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3年第6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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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苹果籽”约翰尼是美国拓荒者和民间英雄。他在十九世纪初,在美国宾州和俄亥俄河谷以西地区广种苹果,并将苹果树苗慨赠其他拓荒者。他以自己的善举和特立独行,成为美国历史上的传奇性人物。 
  麦克·查波恩(Michael Chabon) 1963年生于华盛顿特区,在马里兰州哥伦比亚长大。在他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期间,辗转于拉古拉滩、西雅图、佛罗里达、纽约、旧金山和洛杉矶之间,但从1997年以来,一直和他的妻子,也是小说家的阿耶丽特·瓦德曼住在加州柏克莱。他们有三个孩子。 
  其长篇小说《卡瓦利尔和克利奇妙历险记》曾获普利策奖。 


转折点(散文)
鲁道夫.切明斯基 
  改变对其(世界贸易中心)公众看法大势的,并非该建筑的硕大无朋,而是它能以人类天平上的神奇姿势而被瞬间捕获的那种方式。那就是法国高空走索艺术家菲利普·珀蒂(Philippe Petit) 1974年在双塔之间的钢索漫步。 
  2001年9月13日,纽约时报 
   
  那只是27年前的事情吗?1974年那个8月的早晨,一名颀长而年轻的法国人菲利普·珀蒂,以自己的惊人之举——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其轰动性远胜于美国总统辞职下野——抢了理查德·尼克松的风头,而这仿佛已是一两辈子前的旧事了。 
  在他26岁生日的前一周,在当时尚未竣工,但已卓然挺立于曼哈顿下城空域的双子塔上,身手敏捷的珀蒂秘密地绷上了一根钢索。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他驭风临虚走来走去,将自己令人惊异的魅力展示给下而聚集着的约10万名目瞪口呆的看客。 
   
  我错过丁那次表演。不过,去年夏在高达1360英尺的双塔象征一个可怕的新现实之前仅仅两周,我曾恳求珀蒂陪我登临绝顶,将他当时那样做的方法演示给我看,最好能告诉我仙那样做的原因。长久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自从在纽约读到他的壮:举之后,我觉得对这个赫赫人物已有某种程度的熟悉。此前若干年,我曾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座城市,在近距离内观看过他在较低的高度进行表演。 
  六十年代,巴黎的蒙特帕纳斯 (Montpamasse)地区因一群多姿多彩的名人、怪人和艺人而显得生机勃勃。在任何一天,你都可能撞见贾戈麦谛 (Giometti,瑞士画家,超现实主义代表人物——译注)躬腰前行,活像他创作的一尊瘦骨伶仃的雕塑;碰见雷蒙德·邓肯(Raymond Duncan)(lsadora 之弟——原注;18781927,美国先锋舞蹈家——译注)穿着他滑稽的拖鞋和古罗马宽袍;看见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在共产主义者的日报L'Humaite上阴郁地搜寻资本主义每况愈下的消息。而夜色降临之后,如果你逗留的时间足够长,你肯定可以见到菲利普·珀蒂。 
  他什么时候出现可不一定,但他逗留的地方却相当有名:位于瑞德布希和圣杰梅因大道的街角,或是正对着拉库波露天平台的下方。默然而神秘,这个骨瘦如柴、面色苍白的孩子,穿着黑衣,一声不响地骑着独轮车出场,破旧的高顶帽下飘出一蓬淡黄色的头发。他用白粉笔在人行道上画个圆圈,在两棵树之间绷一根绳子,跳到绳子上,表情漠然、一语不发地进行即兴表演,融哑剧、杂耍、变戏法和在松松垮垮的绳子上行走、平衡动作于一体。一个小时左右,他会将帽子摊开讨赏,然后,和他到来时一样,不声不响地消失在夜幕中。 
  接着,在1971年6月一个细雨迷蒙的早晨,这名黑衣男孩突然出现在巴黎圣母院(Nortre Dame Cathedral)巨塔之间几乎难以觉察的钢索上。在将近三个小时内,他在上面走来走去,扮鬼脸、敬礼、用瓶状体操棒变戏法,而怒火中烧的警察正等着他走下来。当他最终下来时,警察以扰乱治安罪名将他逮捕。 
  当然,“扰乱治安”正是他所要达到的目标,因为珀蒂这样做是为了证明什么。巴黎圣母院是他的第一次惊人之举,这一造成轰动的绝技成了他的商标。这也是他对自身地位所作的第一次宣示:他不只是一个街头艺人,而是一名表演者,一位大师。从那个6月之晨开始,他献身于展示他的激情信仰——高空走索,以及他高空走索的方式,超越了马戏团那种廉价的、常见的冒险把戏,而变成了真实表演艺术的一项创造性声明,如同芭蕾舞或现代舞蹈一样无可置疑。 
  跨越那一点并非易事。在用几张头版照片使珀蒂甚感满意之后,法国传媒给了他法国式的冷遇,将他当作年轻的疯子撇到了一边,而将注意力转回更严肃的事务上——如吃午餐和谈政治。这个孤独的年轻人在十几岁时,全靠自学掌握了funambule艺术 (字面意义为“走索者”),这本来是饶有趣味的故事,可供挖掘,但巴黎的报界未予理睬。仅仅几天之后,他在巴黎圣母院的惊人表演已被人忘记得差不多了。 
  受此刺激,珀蒂决意将他的艺术带往他乡,并开始环球浪游,其间曾数次短暂返回巴黎,然后再度出发。他像中世纪的吟游诗人那样轻装上路,云游四方,所得仅够糊口。这样一个默然不语的人辗转于城市与城市之间,观众绝不会想到,在巴黎他那间斗室里——他想方设法将一间贮物室改成了住处,他有一个卷宗,上面标着“项目”字样。 
  在巴黎圣母院那次惊人之举两年后,这名瘦弱的黑衣人拿着平衡杆,出现在澳大利亚悉尼海港大桥巨大的北端桥塔之间。他是像在巴黎圣母院那次一样,偷偷摸摸地将钢索绷上桥塔的。早料到警方会怒不可遏,但这次,警方的反应却很愚蠢,试图将用来固定走索者钢索的横向支索割断一根,迫使他就范。当支索弹落时,珀蒂的一只脚甩向空中。他费力地踏在钢索上,保持平衡。他下来后,被扣上手铐,带上法庭,裁定“扰乱治安”罪名成立。一家悉尼马戏团的老板提出替他缴付 250澳元的罚款,条件是他两天后要在狮子笼上方进行一次走索表演。 
  然后,就是世界贸易中心。珀蒂19岁时,就在筹划此事。当时,他在一家牙科诊所候诊,看见一篇文章上说,有一位艺术家建议为纽约金融区修建巨型双塔(他曾说过:“当我看见三个橙子时,我就会玩杂耍;而看到两座塔时,我就想走钢索”),他将那篇文章从杂志上撕下来,夹进了他的项目卷宗里。 
  对珀蒂狂热而细致人微的筹划,世界贸易中心将成为最终的验证。在巴黎圣母院和悉尼,他配置了钥匙,用来打开某些锁,接应其他人,趁别人熟睡时用钢锯锯开障碍,以便偷偷将用于高空走索的沉甸甸的材料运进去。但他在纽约面临的却是复杂得多的挑战。世界贸易中心比他曾经架过钢索的任何建筑物都要高,高得简直令人恐惧,这样,他无法架设传统的固定支索,再说,如何能当着无所不在的警卫人员的面,将钢索搭在间距达140英尺的南塔与北塔之间呢? 
  有一项因素对珀蒂有利:这两栋大厦尚在建筑的完工阶段,卡车时常将各种各样的材料运到大厦底部的停料场,然后由相貌各异的工人将材料装进运输电梯,转运到各楼层。珀蒂和一名同谋带着安全帽,将索具拖到了南塔的楼顶(他用来行走的钢索是当作天线设备运入的),同时,另外两位朋友以类似的方法,进入了北塔的楼顶,还带着一张弓、箭和一卷牢固的钓鱼线。趁着夜色低垂,他俩弯弓搭箭,射过 140英尺的双塔间距。珀蒂找到了那根线,将线拉过来,扯出绑在线上的更为结实的尼龙绳。然后,在沉甸甸的绳子上,绑上他用于行走的钢索,就这样绷到对面塔顶上去。 
  当珀蒂放松绳子,再放松钢索时,重力占了上风。钢索变得难以驾驭,在他的手中失控乱摆,从大厦一侧向下摇晃垂落,最后,距珀蒂用来拴住钢索的钢梁还差一截。在北塔,紧紧抓着绳子另一端的两个朋友,被扯到了屋顶边缘,险象环生。这四人渐渐重新控制住绳子,在当晚剩余的时间里将钢索拉上去,将两端的固桩拴牢,使钢索差不多呈水平状,然后用一台棘轮以3吨的绷力将它绷紧。最后,在两栋大厦之间拉上一套几乎呈水平状的支索。 1974年8月7日早晨7点刚过几分钟,当第一批建筑工人抵达楼顶时,珀蒂拿起他的平衡杆,向虚空之上走去。 
  条件并不十分理想。珀蒂已经48小时没有合眼,现在,他看到自己在夜里匆匆忙忙架起的索具,使得钢索与拼凑起的支索连接处变得山曲弯弯。对风、温度和建筑物的任何晃动十分敏感的钢索,还是活的——摆动着、卷动着、扭动着。他那略长于26英尺的平衡杆,比他以前用过的任何任何平衡杆更长,也更重——重达55磅。更重意味着更平稳,但如此重的物体,即使在地面也难以拿动,更不要说在可怕的高空一根细索之上了;这需要具有罕见的神经能量,而能量正是珀蒂拥有多多的东西。 
  珀蒂紧盯着远处的塔楼边缘——走索者是不该朝下面看的,滑动他用水牛皮制作的便鞋,在钢索上向中间摸索着走去,走到了钢索中央。他跪下来,将重量集中在一只膝盖上,将他的右臂自由摆动。这是他的“敬礼”,走索艺术家的标志性姿势。每个走索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姿势,每个姿势都是独具匠心的创造。他站起来,继续向北塔走去,跳下钢索,对钢索的拴接桩进行了再次检查,作了一点调整,然后,又跳上了钢索。 
  此刻,华尔街附近地区的车流已经停止。当珀蒂灵巧地重新走上钢索时,他已听到了第一阵警车和救护车的呜咽之声。他越走越远,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哼着什么,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这样念念有词,以便集中注意力。走到钢索中间时,他站稳、停下,然后,再次跪下。这时,老天爷!他竟然躺了下来,将脊背直接贴着钢索,将平衡杆搁在腹部。屏住呼吸,以坐禅般的宁静,他在那里躺了好一阵,冥想红眼海鸟在他上方翱翔,但翅膀却纹丝不动的情形。 
  现在是站起来的时候了。当我和珀蒂站在南塔顶部的时候,我问他:你是怎样站起来的?那时,除了你,以及你身下的钢索、压在你腹部55磅的重负之外,别无他物——只有死亡。 
  他耸了耸肩,回答说:“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右脚上。我顺着钢索将右脚收回,将平衡杆移到我的皮带下方。我从钢索上获得了一点上举力,因为钢索在上下晃动。然后,我做了一个仰卧起坐,站立起来,而全部的重量都落在右脚、卜。这需要经过练习。” 
  他站丁起来,无法抵抗俯瞰脚下纽约市的那份快乐,他看了这栋大厦的这侧一眼,慢慢地将目光一直投射到下方堵塞的车流中。然后,他走回南塔。他津津有味地回忆说:“我能听到下面汽车的喇叭声,人群的喧闹声从 400米的—F方传来,在任何其他表演中,谁也没有听到过那种声音。” 
  此刻,当他从北向南滑行时,一群警察、救援人员和警卫抱成一团,将手臂伸过来,想将他拉下来。但珀蒂还没有表演完毕。在距他们只有几寸远的地方,他作了—个走索者的转身动作,将脚滑转了180度,并且晃动平衡杆,对着另外的方向。他表演了优雅的“斗牛士式”漫步和“社交式漫步”;他跪下来,再一次表演了“敬礼”动作;他惬意地静坐着,俨然自己王国的主宰;他站起来,用一只脚保持平衡。 
  在来回走了7次、在高空炫技45分钟之后,天空开始下雨。在走最后一趟时,他顺着钢索跑动,“投案自首”。他在自己最早的某本书中这样写过:“啊,啊,跑啊!这是一个走索者的笑声。”然后,他便投入了等候着的警方的怀抱。 
  珀蒂令人惊异的一举成名所造成的轰动,在纽约人的见识中罕有其匹。多年以后,艺术评论家卡尔文·汤普金斯(Calvin Tompkins)仍然记忆犹新地在《纽约客》上撰文说:“他用令人害怕和恐惧的美丽……实现了为世界贸易中心投资的无法想象的功绩。” 
  尽管他有钱,但他还是和曼哈顿地方检察官达成了协议。他同意在中央公园进行一场免费表演,以此代替惩罚或罚款,并作为对他艺术犯罪行为的一种赎罪。一周之后,他将一根600英尺的钢索固定在一棵树上,横跨乌龟塘(Turtle Pond),固定在另一端的波维德堡亡。这次他差点掉下来。他穿的还是那双便鞋,使用的还是那根平衡杆,但在一万五千名前来观看他表演的观众中,保安工作很松懈,孩子们开始在支索上攀爬和蹦跳。钢索扯动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已走过了折返点。 
  但他并没有彻底掉下去。他掉下去时本能地扭动身体,用一条腿勾住了钢索。他想法将自己向—卜晃动,站丁起来,继续表演下去。观众热烈鼓掌,以为表演中本来就有这一动作。但珀蒂想到这事就不舒服。他说,掉下去是走索者的奇耻大辱,只有注意力不集中才会导致掉下去。 
  在世界贸易中心的表演造成轰动后的若干年里,珀蒂轻蔑地拒绝了他本可从中获利的所有出价。他刘我说:“我本来可以成为一名百万富翁的,人人都在追着我,要我为他们的产品促销。但我不打算穿着一件汉堡包的衣服去走钢索,我也不会说,我获得成功是因为我穿着这样那样的衬衣。”作为一名固执的、独立的自由职业艺术家,他在全球组织并表演了七十多场,均未设置安全网。它们包括走过新奥尔良的“路易斯安那超级大圆屋”,在法国拉奥大教堂塔楼之间行走,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住宅区之间的“和平漫步”。1989年,法国革命 200周年庆典时期,他从右岸区的特洛卡德罗广场,跨越2300英尺的间距,走过塞纳河,走到艾菲尔铁塔的第2层。这次,他可是合法地、正式地在巴黎大出风头了。 
  现年52岁的珀蒂,和他当年在巴黎即兴卖艺时相比,体重倒是增加了一些,头发也已变成深黄色,但无沦是他的能量,还是他超强的自信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他和自己的长期伴侣、一名原曼哈顿出版公司主管之女凯西奥多纳,共有位于纽约伍德士多克 (Woodstock)附近卡兹克斯边缘一座破败的农庄。她负责珀蒂企业的筹划、制作、解决难题、筹集资金等事项,而两人都设想新的高空走索项目,由他尽力加以筹备。珀蒂从他的表演,以及著作版税、演讲费、开班授徒等收费中补充收入。 
  他位于纽约市的办公室是他喜欢用来从事研究的地方。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位大师,你不会指望在一栋普通的建筑物里找到他,而你这样想是对的。珀蒂住在位于阿姆斯特丹大道和 112街交界处的、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教堂——“圣约翰神圣天主堂”里。他的办公室是教堂拱廊里一间用栏杆围起来的阁楼。这间狭窄的长廊高悬在宽阔的广场上方。进入一道锁着的人口,走上很协调的中世纪式旋转楼梯,然后走下一道石头铺成的过道,到他的领地来的稀客就会在一扇结实的门上,发现一个小镜框镶嵌着这样的牌子:“菲利普·珀蒂,住宿艺术家”。在这扇门后,像游艇的航行装置一样整整齐齐码着的,是他的珍宝:数千英尺长的卷着的绳子,所有用来安装索具、绷紧钢索的设备,从地板堆到天花板的档案,从前的和将来的高空走索项目的地图和模型,以及一架又一架技术书和参考书。 
  他的另一次惊人之举使他谋得了这个地方。1980年,他主动提出在教堂中殿的高空表演走索,为教堂的修建项目筹款。他确信他找到了进行表演的最佳时机:基督升天节。教堂当时的枢机主教长詹姆斯·帕克斯·莫顿,因支持艺术而声名卓著,对此非常热情,但执事会却否决了这项计划,认为它过于危险。尽管如此,珀蒂还是偷偷将一根钢索横架在中殿上方,进行了走索表演。警察这次又来逮捕他了,但莫顿却宣称珀蒂是这里的住宿艺术家,这座教堂是他的工作场合,使得警察白忙了一场。于是,他真就住了下来。 
  这些年来,珀蒂对这一头衔十分在意,在教堂内外表演了12次高空走索作为回报。他琢磨,现在他已经为仍未完工的教堂建筑项目筹集了50万美元的资金。在教堂大门口供着圣徒的壁龛中间,摆着用小石头刻成的这名走索者的雕像,他很乐意将它指给人看。莫顿在谈到珀蒂的表演时说:“这是高雅艺术。天主教堂和基督教堂走索者的历史有案可查。这不是新主意,但他在这里走索,是他首次在一个美国天主教堂进行这种表演。” 
  有时候,在下午6点以后,熄了灯,巨大的前门关上了,天主教堂关闭过夜,珀蒂和他的文稿、素描、计算、棋局,以及白日梦,独自留在圣约翰教堂的幽暗之中,人们轻而易举就能联想起夸西莫多(Quasimodo)。不过,与巴黎圣母院那个著名的驼背人不同的是,在他那些充满了他的梦想的更宏大、更雄心勃勃、更为壮观的表演中,他只希望被人观看,舍此无求。一天晚上,他带我到他的教堂办公室里,他以热切的目光打量着一幅布鲁克林大桥 (Brooklyn Bridge)的印刷图片——在那上面走索会有多棒!不过,他要我确信,他的项目卷宗里还有更多的项目呢。比如,在复活节岛(Easter lsland)上走索,从著名的石雕人头顶走到火山口,或者,从悉尼海港大桥,走过半英里的开阔海面,走到声名远播的悉尼歌剧院。 
  然而,还不止这些。还有一次走索——这次走索,将是最终的一次、一项杰作——充满着他的梦想已经十多年了。这就是大峡谷(the Grand Canyon)。1988年,珀蒂从空中看见了纳瓦霍部族(the Navajo nation)的腹心地带,发现了给他的走索生涯加冕的绝佳地点:从旗杆(Flagstaff)景点到大峡谷村之间的公路旁一处崎岖不平的美丽景区,一座平顶山从1200英尺宽的峡谷边缘的底部拔地而起。在这里,峡谷的深度长于宽度,深达1600英尺,直达小科罗拉多河。 
  当珀蒂浏览筹备大峡谷走索计划以来制作的蓝图、地图、示意图、模型这堆东西时,他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万事俱备,只缺资金。人们在最后时刻将资金抽回,已经发生两次了。 
  但是,在9月11日的大浩劫发生几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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