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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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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雁长笑道:“问得好!咱们都在这黑牢里,彼此看不见对方,不如这样,接连猜中的,那就是赢家,输了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个要求。当然,同在一个牢里住得这么近,就是缘份,这要求总不可叫对方过于为难才好。”

    红笺回应:“我没有意见!”坐牢的人连自由都没有,卢雁长话又说在了前面,这彩头说白了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点缀。

    胡老头突道:“十二号房的这位老兄,与其独坐无聊,不如也来加入一个?”

    红笺听着胡老头开口相邀而卢雁长并没有反对,显是他两人对这十二号牢里住着的人都十分好奇。

    那个男人只在那一天骂了个“滚”字,其余时候不管三人说什么他都一声不吭,以至叫人常常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难得卢雁长出了个好主意,大家都想听听这个略显神秘的人是个什么来头。

    “哼,既是亲身经历,到头来讲叙的人说真是真,说假是假,谁又能反驳?无聊的馊主意!”十二号牢房的那个犯人终于打破沉默,开始挑刺。

    胡老头滞了一滞,似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说道:“是啊,这个却不好办。”

    卢雁长轻“嗤”一声:“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大家有耳共闻,要连这点儿担当都没有,被戳穿了还不承认,叫大伙见识一下臭不要脸也不错。主意既是我出的,我就先来。你们便按照牢房的序号顺序,由小的开始,没不同意的吧?”

    他停了停,见其余三人没有异议,便开始讲叙他所谓的第一段经历。

    “我先前同你们说过,我原来是俗世间的一个习武之人,到三十几岁的时候在江湖上几乎已是罕逢对手。后来机缘巧合,我误打误撞进了一处修士的洞府,因为那修士是在洞府中坐化的,不少好东西都遗留下来,我在里面得到了练气的法门,那时我对修真的事情两眼一抹黑,因为还在洞府里发现了一门法术,没等筑基,就稀里糊涂地学了。”

    “哈哈,假的。这段明显是在骗我们。”胡老头出声将他打断。

    红笺却心中一动,难道真的这么巧,卢雁长和自己一样,也是在筑基之前便修炼了本命法术?她不由出声问道:“卢兄你是什么灵根,修炼的法术是什么?”

    卢雁长回答道:“我么?我是金灵根,那门法术的名字叫做‘白虹贯日’。”(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孰真孰假孰能辨

    白虹贯日!

    胡老头那里悻悻地道:“这么巧?那你可真是走运。”

    卢雁长所说若是真的,他当时懵懵懂懂,连自己身具灵根都不清楚,却恰好撞进了金灵根前辈的洞府,再说这白虹贯日实不寻常,它是“心剑”的初级功法。

    看卢雁长最后都被关进炼魔大牢了,显然在踏上修真一途之后又有不少作为,那就是说这白虹贯日就算没有正中他所需,也应该差不太远。

    这何止是走运,简直可以说是运气逆天了。

    世上的事,巧到这种程度的少,但也不敢说绝对就没有,胡老头不再坚持,叫卢雁长接着讲下去。

    “我那时觉着自己既然学到了法术,下一步自然就应该去寻找长生大道,就将俗世间的事都安排好了,专门去那些传说中有仙人出没的名山大川中转悠,后来还真叫我碰上了两个,一男一女,看上去十分年轻。我远远跟着,不知道怎么能和他们说上话,到是那男的主动找上了我。我这才知道修真界和武林也差不多,有门第派系,也有正邪之分,反正一路和他们结伴而行,到是长了不少见识。”

    “那男的姓赵,金灵根,女子名叫闻雪倩,是木灵根。”

    胡老头嗤笑了一声,卢雁长顿了顿,声音里露出了“你应该知道”的猥琐意味:“我那时候还没听过修真界水木两系出美人儿的说法,第一次见到木灵根的妙龄女修,觉着比过去认识的那些母夜叉不知好看了多少倍。怪不得形容美女都说貌若天仙,这天仙果然好看。自然忍不住多留意一些。”

    红笺不由忍俊,她几乎能想像得到这卢雁长当时围着人家姑娘献殷勤的模样。

    “姓赵的说他和那闻姑娘都是修真世家的人。两家素有来往,他二人筑基之后奉命出来历练,凑巧遇上,故而结伴而行,见到我这等情况十分奇怪,听我说了究竟之后,便叫我带他们一起去那洞府看看。”

    “我是初次和修真的人打交道,而他们两人却是第一次离开家族的少爷小姐,全不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有心人的眼中。等我们三人长途跋涉赶到洞府,便被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堵在了里面。”

    红笺听到这里开始留神,她觉着卢雁长前面讲那么多都是铺垫,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果然听着卢雁长叹了口气,感慨道:“我这一辈子要说凶险,那洞府中的经历大约是最凶险的。都说修真之人害怕心魔,没想到那修士比起普通人来更加凶残,也不知道为什么,二话不说就施法开打。他们两个将我护在后头,结果姓赵的年轻人一招不敌,当场被杀,我舍命拖住了修士叫闻雪倩快跑。她却执意留了下来和我一起对敌,危急关头,我以武功招式暗藏那招‘白虹贯日’竟然偷袭成功。击中了那修士。我俩一起取了他的性命,给姓赵的报了仇。”

    他说到这里。第一段故事便讲完了,胡老头问了几处双方斗法的细节。沉吟不语。

    卢雁长先抱怨了一句:“说这么多话口干死了!”接着便开始挨个儿点名:“来来来,先从号小的开始,胡老头,你觉得真的假的,给个话。”

    胡老头道:“这事情的前后经过发生的可太巧了。按说听着越像是假的,反到越可能是真的。不过是你小子,我觉着你肯定玩心眼了,假的。”

    他嘀嘀咕咕说了一长串“真的假的”的绕口令,最后终于有了个结论。

    卢雁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又问:“十二号的老兄呢?”

    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开口道:“真的。”

    卢雁长“嘿嘿”又笑了一声,红笺不等他来问,说道:“我也觉着是假的。”

    她没有说理由,目睹了这么多欺骗、背叛,她有些不相信卢雁长口中的女修会明知不敌依旧留下来,和一个认识没几天口花花的男人并肩作战。

    胡老头当即大声赞叹:“好,方姑娘,我们英雄所见略同。看来有人明显是判断有误,出局出局。”

    十二号牢房里那男人冷笑了一声,没有搭茬。

    卢雁长那里却卖起了关子:“好了,我接着说第二段。”

    他不理会胡老头的抗议,继续讲道:“第二个故事就是杀死那个修士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那闻雪倩出身修真世家,有位金丹堂叔是仙霞洞门人,她看我无处可去,就介绍我加入了仙霞洞,做了她那金灵根叔叔的亲传弟子。我只道以后再很难见到她了,谁知过了几十年,我结成金丹,她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成了我的师妹。”

    胡老头忍不住怪声怪调地道:“师兄师妹的,难不成人家姑娘几十年还忘不掉你,干脆奔着你来了?”

    卢雁长大言不惭:“这也难说,可惜不能给你瞧瞧,大爷我那可是一表人才,说是潘安宋玉也不遑多让。她只有筑基圆满,我本想着她和我师父有那么一层关系,又对我有恩情,让她做个师姐来着,可她执意不肯。说她虽然自小修真,年纪却没有我大,还是做我的师妹好了。你看,一个女的说出这话,还不是对你有意思吗?”

    胡老头骂了一声:“奶奶的。”众人也不知他骂的是走桃花运的卢雁长,还是那有眼无珠的闻姑娘。

    谁知卢雁长接下来讲叙的故事却叫众人大吃了一惊。

    “闻师妹这次回来脾气变得很古怪,我平时多看哪个女修两眼她都要生气,我离开宗门做什么她都要跟着。后来我那师父开口,想叫我二人结成道侣,我这要是答应了,她以后一定变本加厉地管着我,日子也就没法过了,想我卢雁长怎么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世上这么多美人儿吧,便找个理由推拒了。”

    “谁知道就这么屁大个事,闻雪婧就和我反目成仇,她结丹的第二天姘上了仙霞洞的一位元婴长老,反过头来诬蔑我是魔修余孽,还把当年的事情翻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当初被我死杀的那个筑基后期修士竟然是符图宗的。闻雪婧向仙霞洞洞主说她当初就怀疑姓赵的和那符图宗修士都是因为除魔卫道死在我手里,苦于没有证据,这才隐忍不发,一直忍受着我对她的骚扰虚与委蛇。他奶奶的。”

    “这么说你也是被无辜关进牢里的?你师父呢?”红笺惊愕地问。

    “哈哈,我的好师父自然早同闻雪婧他们一伙了。”不知卢雁长是不是因为被关的太久了,声音中听不出多么愤懑,到透着些许的漫不在乎。

    这个……前后两段,其中的闻雪婧反差这么大,前一个义气勇敢,后一个卑鄙恶毒,实是叫人难以想像。

    胡老头“啧啧”两声,叹道:“看来这一段才是真的。我就说嘛,这世上不管道修还是魔修,好人都快绝种了,你这小子哪能有那么好运气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充分说明关在这牢里的人对人心都比较容易绝望,三个听故事的对卢雁长的后一段反应出奇一致,都觉着这肯定是真的。

    胡老头催促道:“快点,我和方姑娘猜对了你就要承认,让我想想叫你小子做点儿什么好!”

    卢雁长嗤笑一声:“美得你。快别做梦了。”

    他换了个口气,转而向十二号牢里那男人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不过愿赌服输,你说吧,只要是我姓卢的能做到的,必定照办。”

    卢雁长说这番话时多少还有些不甘心,他觉着这里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只有那胡老头感觉像是个经多识广的,没想到他骗过了胡老头,却两次都被这个少言寡语的男人说中,不免觉着对方肯定是胡乱蒙的。

    那男人做了这轮的赢家,却没表现出多么高兴,硬邦邦地道:“那行,我也不要你做别的,等这个赌局结束,你给我闭嘴,只要能安静到下次送饭就行,这些天给你吵得脑袋嗡嗡叫。”

    “你奶奶的。”卢雁长闻言憋不住骂道。

    红笺觉着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求教:“这位……前辈,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怎么听出来他第一段是真的?第一段若是真的,那闻雪婧自是品行不差,因何又笃定第二段是假的?”

    那男人对红笺还算客气,没有啰嗦,直接断言:“你这么问,足以说明你不是金灵根。姓卢的当年初进修真界,故而分不清楚好人坏人,你叫他现在回头去想,我不信他还如此认为,故意误导大家罢了。”

    卢雁长“嘿嘿”笑了一声。

    那男人接道:“金灵根有一门顶级功法,名叫‘心剑’,而要修炼‘心剑’,必经筑基期的白虹贯日、金丹期的慧心一剑一路学下来,若我没有料错,卢雁长,你当时在那洞府里得到的不光是白虹贯日,应当还有慧心一剑的功法。”(未完待续。。)

    ps:  今晚还有一章。

第九十三章 世间只有人心恶

    卢雁长不由奇道:“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男人“哼”了一声。

    卢雁长却蓦然醒悟,随即冷笑道:“这么说你也是金灵根了?”

    那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不屑:“我若同他们一样,还进不到这里面来了。”

    红笺被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一头雾水,疑惑道:“两位在说什么?”

    卢雁长打住,道:“算了,你还是说给他们听吧。”

    那男人淡淡解释:“也没什么好说,这天底下的修士,若发现一个练气学徒却修炼了白虹贯日,十个到有九个会忍不住跟去所谓的散修洞府看看究竟。白虹贯日这功法虽然抢手,好歹花些工夫还能弄得到,可万一他再有慧心一剑呢,或者更幸运的,干脆就得到了‘心剑’的传承呢,只要抢到手里,那就是自己的,哪怕自己练不了,也可以用它换来天大的好处。”

    “卢雁长什么都不懂,自己露了相,自然被人家盯上。那符图宗的修士也好,姓赵、姓闻的男女也好,都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只是他眼神不好使,没看出来罢了。”

    胡老头叫嚣道:“姓卢的,你耍赖,有意叫我们误会。”

    经那男人一提醒,红笺登时便回过味来。

    什么有情有意的闻雪婧,又哪里是卢雁长所说的患难相随?她分明是不甘心将卢雁长这奇货让与他人。而那符图宗的筑基修士杀了姓赵的,大约眼见剩下一个卢雁长,一个美人。不舍得痛下杀手,反而送了性命。

    当时卢雁长是否感觉到了问题所在?他虽是修真新丁。却并不是不识人心善恶,相反他的经验只怕还十分丰富。在他讲叙的第一段过去之后,他不知怎的安抚住了那闻雪婧,不但叫她疑心尽去,还将卢雁长介绍进了仙霞洞。

    可卢雁长的好日子在他结丹之后就算到头了,他在修真界毫无根基,也没有前辈师长庇护,大约他练了慧心一剑之后被他师父发现,闻雪婧随即卷土重来,欲嫁不成便将人毁掉。

    就在红笺浮想联翩之际。卢雁长道:“老头儿,轮到你了。”他说了这么多话,不过是黑牢里呆着无聊,好奇想了解一下其他几个人的底细。

    胡老头上来先失一局,叫道:“哎呀,不行,你们太奸诈了。我还得好好再想一想。”

    卢雁长闻言“呸”了一声,骂道:“为老不修,就这么个事还要耍赖。要脸不要?”

    胡老头“嘿嘿”而笑:“边上牢里这位老兄眼光独到。他先说也是一样。”

    十二号牢房里那男人性格干脆,直接了当道:“行了。这赌局开的也没啥意思,我就和你们说两件事,不用猜。你们爱信不信。”

    “哎,那这还怎么玩?”胡老头叫道。

    “玩?人家不陪你玩了。死老头。”卢雁长恨得牙痒痒。

    “你们讲,我可以不说话。至于叫我说中了的,也用不着认罚。我先说一个你们最关心的。这鬼地方早已不是当初专门关魔修的炼魔大牢了。除了冥顽不灵的魔修,还有不少散修和被各大宗门放弃的门人弟子。想出去也容易。找到机会向炼魔大牢一个姓季的长老投诚,只要你还有价值,又是真心归降,愿意从此做他手下走狗,便不用在这里面呆着。我进来的晚,据我所知,就连早年被关在牢里的那些高阶魔修都有不少被放了出去,改头换面,为那姓季的做事。”

    那男人话音未落,胡老头已经叫嚷起来:“奶奶的,真的假的?这姓季的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人放出去他拿什么控制?哎呀,我怎么不知道?也没人给我这个机会呀,我要出去,给谁做事不是做,先出去再说啊。再关下去爷爷连姓什么都忘了,死这里臭到发霉有谁知道!”

    红笺心中一动,她想起丹崖宗出事的时候据说锦绣峰有好几具魔修的尸体,穆逢山等人以此认为金东楼的几大弟子都是死于魔修之手。看来很有可能这几个魔修便是由炼魔大牢里出去的。

    卢雁长骂道:“吵吵个屁呀,人家不找你,就说明你这人没用,你去抱着姓季的大腿哭,人家顶多一脚踢开,连看你一眼也不乐意。死皮赖脸!”

    他骂完了,那胡老头大约大受打击,有气无力道:“你放屁,我没用把我和你们关一起?姓卢的,这事你也知道对不对?你原先在白虎牢那边,那边人多……”

    卢雁长冷笑:“是,我不但知道,还劝他们不要相信,可惜他们不听我的话,还将我出卖。所以我就被挪到这里关押了。你当姓季的那么好相与,他叫你出去,自然有办法控制你,我在牢里能聊天,能交朋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行就眼一闭睡觉,出去真就变成那姓季的身边一条狗了。”

    胡老头吱唔了两句,那意思大约是只要能出去,变成狗就变成狗吧。

    十二号房里那男人难得哈哈笑了两声,道:“卢雁长,你这两句话还算动听。”

    他不等卢雁长有所表示,继续道:“现在这牢里,除了魔修,最多的就是你我这种人。”

    “我同你是一种人吗?”卢雁长奇怪地反问。在他看来自己倜傥风流,而那男人却是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两个人怎么也划不到同一类去。

    那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金灵根,学了白虹贯日。”

    被他一说,卢雁长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道:“咦,你怎么知道的?白虎牢那边确实是关了不少金灵根。”

    那男人淡淡地道:“这就是我要同你们说的第二件事。知道哪里有‘心剑’的传承吗?我被关进牢里估计着也有二十年了,据我所知当时符图宗就有一套完整的传承,他们在散修中大肆网罗金灵根的元婴、金丹。我认得一个符图宗的门人,他极力拉拢我加入符图宗,向我许诺了无数的好处,其中便包括‘心剑’,他说就算我结婴之后不适合修炼那门绝世功法,他们宗主也肯定有办法叫我能使得出来。”

    卢雁长怔怔地道:“竟有这种事?你答应了么?不,你肯定是没有答应,不然也不会被关到这里。难道说这炼魔大牢已经受符图宗的控制了?戴明池和那姓季的狼狈为奸,想做什么?妄图一统道魔两界?”

    红笺不禁深深佩服,只是凭着一鳞半爪的线索,这卢雁长竟能三言两语间便推断的几乎与事实毫无二致。

    她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戴明池早便修炼至化神了,两年前他同刑无涯联手,杀害了丹崖宗的金老化神和凌宗主。现在外边还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四个人中,数红笺关进来的时间最短,这话说出来那三人少不得大大吃惊,连胡老头都幡然醒悟,连声道:“真的吗?哎呀,外边太乱了,我还是先在牢里呆着吧。”

    卢雁长没好气地斥道:“老头儿,别发神经,到你了。你还说不说了?”

    胡老头那边回应:“说,隔壁房间的那位兄弟,你不参加了是吧?那我就陪卢老弟和方姑娘玩玩。”

    方才你来我往一番闲聊,几人相互间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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