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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看到皇帝发了怒,不好再留下,施礼告退。退出御书房。在门外看见小周子领着志熙等着,旁边站着皇后。“母后。”他躬身请了个安,弯腰把志熙抱起来。
“三爹,你不开心?”志熙很懂事的把他拧起的眉毛给抚平。
宗之展眉笑了,他看到这个孩子出生,看着这个孩子成长,教会他骑马射箭,最近又请了当朝大儒当他的夫子。论起他对志熙感情,不在血脉相连的博裕博雅之下。
皇后陪同儿子往宫门走去,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其实你父皇很担心江山社稷,没有明君当政,若再出现一次赤眉军造反,国力将不堪重负。”
皇后从前很看重太子,当得知得了那种恶心的病,做母亲的除了厌恶之余又不免心痛。派太医院的博士联合起来去东宫医治,给出的结论是,太晚了,已经无治。
原来太子发了病之后,担心泄露出去,不敢声张,总是偷着去民间医馆,如此一来,延误了病情。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皇后得知了,恨得不行,叫人把病入膏肓的太子妃乱杖击毙。朝臣们看出苗头,太子党纷纷退出阵营,各自重新站队。
“母后,儿臣不合适储君之位,你别忘了皇族的规矩,为保证皇室血统纯正,皇后的侧夫只可在皇族里面选出。”
“那就把云家兄弟和王静言降到小侍的位置,膝下诸子皆为庶人,没有任何优越权利。”皇后声音冰冷,目光逼人:“天楚国史上曾经也有过相同例子,爵位和荣耀虽然免去,却可以在物质上弥补。”
“绝对不行,我不能让珠儿为难。”宗之眼里有着坚持和凛然。如果在皇位和心爱的女子中间做出选择,他宁愿不要皇位。
“那可是至高无上的皇位,你昏了头了?”皇后怒其不争:“哀家没让珠儿跟云家兄弟和离已经做出让步,你还想怎样?”
“三爹,皇祖母,你们不要生气,志熙给你们念娘亲写的新诗。”志熙每次在外,亲戚朋友总要他背诗,小小的心灵以为皇后也是喜欢的。为了博她笑脸,清了清的嗓子朗声:“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诗中流露出浓浓的思念之情,小志熙自然不懂,但宗之理解妻子的心。
皇后听了久久无言,半响叹息道:“珠儿是个好孩子不假,我从前对她有成见,但经过了这么多早就看开了。我这么做不是针对她,实在是为这个国家的前途着想。”
“母后,那张椅子儿臣不做,照样还会有其他人抢着坐。”
………………
阮子旭走出午门,就碰见轩辕敏之,这个人他认得,当年南岭国宫变,逃了出来,还在他家里住过一阵子。后来连个招呼也没打,就悄悄离开了。据吕飘香说这人是个皇子,有着非比寻常的身份。
到这时他还蒙在鼓里,不但敏之是皇子,就连吕飘香也是。
轩辕敏之性情孤傲,不看在眼里的人,就连老丈人也不给面子。没过多的谈话,直接给阮子旭送上车,自己乘坐马匹,一前一后回了关雎山庄。
就在两人回来没多会儿,宗之领着志熙也回来了。
阮珠得知父亲回来,急忙整理被云世伟弄乱的仪容,找出一件简洁大方的浅紫色裙子换上,跟在老公后面从依珠小筑走到正房大厅。
中途正好遇到了静言从农业部回来,走了一阵宗之带着志熙从正门走进来。阮珠伸手把儿子从宗之处抱过来,一行人相偕着想正房走来,还没等到她走到花厅,就听见敞开的厅堂大门内传来来一阵阵的笑声。
“爹,这是阮雨泽,我们阮家的孩子,您的孙儿,也是您盼了多年延续阮氏家族的命脉。大姐说‘雨泽’这个名字先凑和着叫,等您回来要是看着不妥,再重新起一个满意的。”
阮玉从奶娘手里抱过三个月的小侄儿,戚少华担心她抻着腹中胎儿,赶紧过来托着妻子手臂帮忙。
阮家继承人!阮家这一喜非同小可,终于有延续宗谱的骨血了!
他激动的两手微微发颤,把孙儿接到手中,瞅着粉露露的小脸,好久都说不话,眼眶瞬间湿润了。“雨泽这个名字好,阮家这一代孩子泛泽字,不改了,很好听。”
阮玉带着几名侧夫给父亲见礼,分别说了几人的家事和职务。阮子旭喜道:“玉儿好本事,连官宦人家的少爷都搞来做了侧夫,看来是我们阮家要发达了。”
阮玉抿嘴笑道:“爹你说笑了,我哪及得大姐,她可是连皇族的两位王爷都搞到手中,娃娃也生了好几人,爹你您手里抱的就是其中一个。”
阮子旭这才想到轩辕敏之,难道说经过在阮家住的那阵子,这位皇子对珠儿有了好感,不介意侧夫的身份,情愿追随大女儿一辈子!
敏之基于妻子的关系,朝老丈人拱拱手,算是见礼。慌得阮子旭急忙还礼,就算是自家女婿,那也要贴上“大人”的后缀。给他见礼,岂是受得起的?
“爹还记得飘香姐夫吧?”阮玉扑哧笑了出来,见父亲愣愣的点头:“飘香姐夫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当今的五皇子轩辕宗之,跟敏之姐夫是亲兄弟。”
但这对亲兄弟也有趣,来到后阮家顺序却搞乱了次序,弟弟成了小三,哥哥变成了小四。
阮珠抱着志熙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热闹的气氛,瞅了世伟一眼,突然有些感触,如果世一也在场,阮家人可以算上大团圆了。
吃饭的时候,阮珠身旁坐了四个身份尊贵的男人,两位皇子,一个宰相家的公子,一位是赫赫有名战场上归来的少年将军。暖春没有入座的资格,站在女主人身后侍奉,脸上全是欣喜,似乎乐在其中。
阮子旭还在抱着雨泽,直到现在仍愣着神。航船靠近湾州码头第二天就急着往澜州北行,沿途虽有官员得知他为位朝廷购马的功臣,却不知他的来历,更不知道他的家事,等到风尘朴朴回到了澜州,却被皇帝老子请去了皇宫。
突然想起一件很不妙的事,在御书房时候,皇帝叫他签署的那张文书,所交代的三件事……他瞅了瞅和睦的家人,决定抗旨了。
阮珠看到影单形只的父亲,神情若有所思,是不是该把阮夫人接回来了?
吃饭饭,已经到了深夜,孩子们等不及都被奶娘抱回去睡了。阮珠早在一个月前就安排阮子旭的住处,招呼行云引领着他去休息。
由于她多喝了两杯西凤酒,回到依珠小筑途中脚步有些虚浮。“娘子!”宗之刚要伸手扶她,世伟把她打横抱起来,向依珠小筑走去。宗之想了想,也随后跟来,他平常不是这么好事之人,但隐隐觉得妻子有心事需要倾吐。
敏之和静言随后看见,也一同跟了去。
云世伟把妻子放在床上休息,自行走进浴室去洗澡。
阮珠趴在大床上,被暖春脱去了衣服,用温水给她擦拭全身,接粗到水温,酒劲上了头,脑袋发晕的厉害。她冲他发笑:“暖春,你干嘛要这样勤快,不是想要我了吧?”
“大小姐,今天你应该陪云二当家……”
“嘻嘻,你又唬我,云二当家还在前方跟反贼作战,你让我去战场陪不成?”她去抓暖春的衣服,许是常解男人的衣服都熟悉了,暖春几下被她扒个溜光。“暖春,你的不小啊!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小呢!哎,跟敏之比,是小了点,过来让我给摸大了吧!”
她把狼爪伸向男人的最隐秘的之处,果然像她说的那样给摸大了……
暖春把主子两腿分开,湿毛巾仔细擦了擦,看到粉红色的花瓣,拿毛巾的右手不禁颤了颤,鬼使神差的趴下去亲吻……
“呀……暖春用力……好舒服……”
云世伟从浴室出来,正看到这副场面,“珠珠,怎么喝醉了就不讲信义,早知道醉成这样真该拦着你。”来到床上,把她上身抱住,俯在她胸上,含住一边。
阮珠晕晕乎乎的:“咦,二表哥你从前方回来了,怎么不穿衣服,啊,不行了,暖春用力……”阮珠忽然颤了颤。
110新章 节()
无论她被老公们撩拨过多少次都不会厌倦,海浪般的快感袭便全身;一切语言都显得匮乏。;两只手分别抓住两个男人的根源什么也不会做;脑海一片空白;蜷缩在床上娇弱的喘息。过了好一阵才道:“暖春,你该刮刮胡子了。”
暖春摸摸下巴的胡茬;不明白大小姐为什么总让身边的男人刮胡子;世上哪有不留胡子的男人?其实阮珠也不是不让他们留胡子,她喜欢他们在唇上留一小撮儿;像小李寻欢那样;又酷又帅气;还蛮有男人味的。
“珠珠,再来一次好不好?”云世伟的唇离开妻子的胸;俯在耳旁轻声说着,用手替代的嘴唇的位置,轻轻抚弄。
阮珠低头瞅着胸前的那双粗糙的大手,脑袋还在迷糊着:“二表哥你傻了,你下面不是没流出来吗?”侧头瞅瞅手里握的物件,咦,不对,是暖春的……再瞅瞅左手,很认真的道:“二表哥你果然很糊涂了,真的还没有流出来呢!乖,听话,姐儿给你把这次弄完再说。”把他们都抓过来,一手一个的揉搓。
云世伟哭笑不得,抬手拍拍妻子的头,含着宠溺眼神:“小傻瓜,我是在问你还要不要?”
“你才是傻瓜呢!哪有男人没流出来就问女人要不要的,莫不是你想自己撸管不成,难道这些年没做过不行了?”阮珠吃吃的笑,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面颊更显娇艳,媚态横生的模样。云世伟吸了口气,剥开那只小手,挺起身子往她的脸上摩擦。
阮珠感到脸颊湿嗒嗒的,原来是根源溢出的水渍抹上来了。她头一侧张嘴含住……感到这个姿势不舒服,复又吐出来,翻了个身,趴跪着,左手触床,右手环住世伟的腰,头埋在他的胯间,再含住……
世伟身子狠狠的往前挺,似乎考虑到会伤了她的口腔,又放缓了速度。
暖春用毛巾往自身随便擦了两下,再来到阮珠的背后,用手摸了摸两瓣雪臀,看见湿嗒嗒的粉色花瓣……喘了一口,扶着自己长长的根源往前挺去,撑开小孔,毫不犹豫的进入……
宗之来到依珠小筑,进来卧室,看到的正是这幅场景,眼睛紧紧的盯在高翘起来雪臀,和来回颤动椒胸。几步过来,两只大手在妻子光洁的臀上抚摸了几圈,然后托起了那对椒软。
就在这时,敏之和静言相偕着走入卧室,还没等他们来到床前……云世伟看了几人一眼,冷言道:“都洗澡去。”
他当了几年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说出的话带着一股威严。52网'男人们却不是被他的威严震慑,是知道妻子的习惯,只好眼热的瞅了瞅姿态撩人的身子,转身进了另一边的浴室。
宗之已被引起了欲念,表现的最为不舍,抚摸了好一阵,亲了又亲:“娘子,等我回来。”说完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暖春眼睛赤红,抽动速度越来越急迫,蓦然叫了起来:“大小姐……大小姐……”身子激灵灵的打了几个颤,大口大口的喘气,抱住了贴在腹部的雪臀。
世伟也到最紧要关头,双手抱着妻子给掉过来,面对着面,吻了吻她的唇,掰开纤长的两腿……扶着那根早已胀到最大的柱子猛然进入,开始了一连串的迅猛抽动,“珠珠……珠珠……”吼了几声,紧紧的抱住身下的那具娇美的身子。
世伟继续吻着,从妻子的唇,到她的椒胸……眉目一抬,却发现她闭着眼,已经睡着了。他禁欲数年,才要一次哪能过瘾。但是瞅着娇丽的睡颜,又狠不下心肠:“算了,先放过你一晚上,明天全部讨回来。”看见地上的水盆,走下去,清洗了自己。
暖春早擦完了自身,又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女主人收拾。
等到宗之和另外二个男人洗完澡,卧室情意绵绵的场景的已然结束,相视着苦笑不已,捡起地毯上的衣服穿好。
宗之来到床头,俯身在那张嫣红的小嘴亲了会儿,对云世伟道:“先把她让给你几个晚上,到时候我会全部要回来。”转身招呼另外二个男人,一起离开了依珠小筑。
阮珠第二日睡醒过来,发现天色早已大亮,手一摸,身边没了其他人。宿醉的后果头痛欲裂,关于昨夜发生什么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被云世伟抱回了房间后恍惚着有些ooxx的片段,至于跟谁却没印象了。
暖春一直守在床头,看见大小姐醒来,一面叫小厮去端醒酒汤,一面过来给主人梳洗。
阮珠梳洗完毕,穿了绣着小碎花的紫烟罗坠地长裙,喝了暖春递过来的醒酒汤,在美人榻上躺了会儿,感到精神好了些,问道:“二表哥呢?”
“云二当家的在后院练枪法,说是过会儿就来看你。两位王爷去上朝了,静言公子去了农业部。”
云世伟从不懒床,到点就起,本身又有有晨练的习惯,哪怕刮风下雨也没耽误过。
暖春找人把早餐端进来,四样开胃的小菜,二样点心,和一碗更米粥。
阮珠吃的很少,她最近在减肥,生完博照和雨泽后,发现体重比从前增加了十斤,便每天坚持着减肥计划。老公们对于妻子这么做很不理解,女人要胖些才好看,摸起来软乎乎的一团肉多有手感。减肥,简直暴敛天物。
吃完了饭,阮珠朝阮子旭住的福瑞堂走去。有一件事她要问清楚,昨日就想问了,但瞅着大伙都高兴着,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云世一是心中的挂念,不愿当着那么多人透露心事。
阮子旭正在陪几个小外孙,把从异域带来的一些好玩的拿出来挨个分发。看到大女儿进来,叫小五拿来几个盒子过来,献宝似的给女儿看。“这是我在波斯购的蓝宝石,其中一部分叫人打了首饰。珠儿要是觉得不好看,还有再把剩下的按照喜欢式样去打制了就是。”
“爹的眼光很好,这些首饰样式很特别,很好看,女儿喜欢的紧。”
她顺手拿起一串项链,阮子旭接过来给她戴在脖颈上,蓝色的光映着洁净的皮肤,说不出的美丽。
阮子旭喜道:“我女儿是最好看的,就知道宝石首饰你一定喜欢。”见女儿要摘下来,忙出声:“挺好看的,就这么戴着吧!玉儿也有份,已经交代小六子送去了。城里的阮府还有好多稀奇玩应,等明日进了城喜欢什么随便挑。”
女人家没有不喜欢宝石的,阮珠当然乐得收下:“谢谢爹的礼物,宝石很漂亮。”她对着镜子照了会儿感到很满意,但照人的镜子委实是小了点:“这面镜子还没个巴掌大,待会让行云去花弄影玻璃坊拿个大的过来。自家东西,不值钱的,随便用就是了。”
福瑞堂风格的古朴大气,设计的时候就不知道镜子该放在哪个位置好看,时间久了倒忘了这茬。
阮子旭把那面镜子拿过来,瞅了瞅,脸色有些发窘:“说起这镜子还有点来历,原是我花重金从波斯带回来,小小的一面价值三千两白银。还是我多买了些,卖家算我便宜的。”
这么贵!阮珠不可思议:“花弄影玻璃坊相同大小一面镜子的成本才还不到二两,爹你买的价格简直坑人。再说干嘛在波斯买,在自家随便拿就是了。”
阮子旭神情尴尬:“开始并不知道,等我买完了才听说镜子的产地来自咱们天楚。当时非常惊讶,本想买回来让女儿高兴的,这下只好脱手转卖了大部分,好在没亏多少。”
阮珠想起什么似的,抓住父亲手臂,眸子泪汪汪的:“爹爹在外域可听说大表哥的消息,他在什么地方,遇到了危险不,怎么就一点消息也没有?”
阮子旭用袖子给女儿拭泪:“没事没事,你大表哥很好,我虽然没遇到他,但听说过。别急,先坐下来,慢慢听爹爹说。”
阮子旭让奶娘把几个在玩耍的小外孙都带出去,讲起了关于云世一的事情。
那年他在蒙古开始了西行之路,但走陆路十分艰苦,带了几百人的商队,一路上乘着骆驼,跋山涉水,风餐露宿,沿途经过了几十个国家,直到一年多才到达天竺。走陆路非常缓慢,所以他在云世一之前先开始了西行之路,但到达时间却晚了半年。跟伙伴们在天竺国待了几月,才动身去了波斯,等走到波斯已是两年之后了。
“我先在沿途国家出手了一部分货物,到了天竺又出手了一部分,很快便听说有一个中土来的大船队早在半年前就到了天竺国,可惜在我到达的前几个月就离开了。只知道领头人姓云,咳,那时候还不知道就是世一,如果我知道是他,说什么也要追上去。后来我去了波斯,只打听到中土大船队在波斯驻留了近两个月的时间。”
“后来呢?”阮珠急切的追问:“大表哥的船队往什么方向航行,是往西,还是往东?”
“听说是往西,要到大秦去。”
去大秦,那可是很遥远的路程啊!这时候的古苏伊士运河早荒废了,新河道直到十八世纪才开通,想去大秦必须绕过非洲南部的好望角才行。
阮珠呆呆的坐着,他干嘛那么执着,不惦记家里的亲人吗?
夜里,阮珠跟世伟提起了这件事。
世伟沉思了会儿,道:“我理解大哥心事,宗之是岐王,敏之是雍王,静言是宰相家的公子。身为正夫的大哥却是个布衣百姓,珠珠,你想大哥心里是什么滋味,外人会怎么议论?”
阮珠撩起一双盛满忧伤的眼睛:“可是我并不介意啊!”
云世伟给她讲:“珠珠你看,作为男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为了封妻萌子,为了家人过得好,过得有尊严,哪怕再辛苦也甘愿。珠珠,你不懂,这是男人的责任。”
阮珠若有所悟:“你上战场也是责任吧?”
“如果我将来有了孩子,一定会因为我没出息产生自卑心里,活着照比博裕和博雅辛苦的多。我如今成功了,但大哥还没有。他是个商人,历朝历代的商贾一直被人诟病,想在这一行做出成绩需要付出更大辛苦才行。”他把妻子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会儿:“朝廷军队打进赤眉军的老巢没几日,我就带领逐日军提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