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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知父亲回家的消息,一大早晨就去了码头迎接。
码头上停了好几条远洋归来的大船,人们忙着卸货的卸货。上万匹阿拉伯名马从船上被牵到陆地,再送进城里,直到船都空了,也没看见阮子旭走下船。
问起一同回来的仆人,都说不知道。小五、小六说昨晚还好好的,早晨醒来老爷就不见了。
这老大的活人,还能清平白日的消失了不成?
“笨蛋,笨蛋,我爹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也别想好。我把你们都绑了,卖给吐蕃来的人牙子带回去当奴隶。”阮玉怀着三个月的身孕,在自个的园子休息,得知父亲不见了,在侧夫戚少华的陪同下来到正房的大厅。
“大小姐,二小姐,小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小五在地上跪了好久,腿都发麻了也不敢稍动一下:“昨晚小人真的看到老爷入睡了,才回到自个舱房,但今个早晨就发现老爷的舱房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老爷不像是被人遇害,房间里物品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半点没歪,血迹也没留下半滴。门窗好好的,小的估计老爷有事情要办理,半夜悄悄下了船才对。”小六子说出了自己分析的道理。
“我爹难道不是被匪徒绑架了吗?”阮玉惊疑不定,紧张的脸色发白。
戚少华搂着妻子安慰:“不会的,玉儿,没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绑架岳父大人,说不定用不多久就回来了。玉儿,别着急,你身子重要,快跟我回屋歇着。”她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对第一次当了父亲,他格外激动,得空就跑来照顾妻子。
“说的是,玉儿,你回屋吧!有消息传来姐姐叫人给你捎话去。少华,你扶她回房。”
阮玉却不动弹,抱着姐姐哭了起来:“我这辈子最亲近的两个亲人,就是爹和你,可是爹这是怎么了,一走好几年,回到了家门口却要闹失踪。”
“爹爹也许是刚回来,心里高兴,找老朋友聊天去了。”阮珠生怕她影响了腹中孩子,对戚少华使个眼色。
戚少华接到后横抱起妻子出了大厅,往自个的园子而去。
阮珠看到他们感情好,感到安慰,妹妹对沈重云的感情到底是淡了,一门心思想着做个贤妻良母。
暖春端来了食盒,把饭菜摆在桌案上:“大小姐,你先吃点饭,早晨就没见你吃什么,再不吃身体会饿出毛病。”
“唉,男人,你可真啰嗦。”阮珠对暖春埋怨一句,再朝小五小六道:“你们起来去洗洗,换身衣服,然后到厨房去吃饭,行云你安排好了。流水,你去交代厨房李大婶做些好吃的准备了。”
阮子旭从船上带会了不少人,但都被云老爷和夫人领去了城里的阮府,小五和小六是被两姐妹找来问话的。
行云流水答应着,领了小五小六退出去。
不多会儿下人来报,说云夫人来了关雎山庄。
阮珠坐下刚扒拉几口米饭,听到回报放下筷子,拈了裙裾走出去迎接。她现在身份高贵,按理不必这么做,但阮夫人不但是自己的姑妈,同样的云世一的母亲。
她爱云世一,也尊重他的家人。
“珠儿给娘请安。”
阮珠走到花厅,正好云夫人也走过来。她弓身福了福,慌得云夫人赶紧把儿媳扶住:“这孩子,都说了多少次,不用这么客气,怎地不听话?”
“您是我的姑妈,更是我婆婆,世上哪有儿媳不给婆婆请安的道理?”阮珠笑着请她入了客厅,端茶敬奉。
直把云夫人感动的要命,端着茶边喝边道:“你是个好孩子,唉,珠儿,人比人真能气死人。你三弟吴斌,就是咱家的老三,这孩子心眼儿高。前几年派去望月茶楼做了管事,不长时间就认识了一个富家小姐,一来二去两人好上了。后来谈婚论嫁入赘了女方家族,连姓氏都改了,为这事你吴二爹气得不行。养儿子都说为了传宗接代,可是入了人家的宗谱,我个这儿子算白养了。”
云夫人岁数不是很大,至多四十,但有着大多数女人爱唠叨的毛病。感慨一发,就要把不如意的事拿出来唠上两遍,阮珠每次见到她都免不得耳朵要受罪。
她当然知道吴斌,第一次去云家庄省亲,吴斌就跟云世一作对,明里暗里的挤兑。她对那人印象很不好,他离开云家反倒省心,至少对志熙而言,志熙长大要继承云家的祖业,少了这么一个势利鬼在眼么前转悠会顺心的多。
“珠儿,你不知道,我跟你吴二爹生过两个儿子,小的那个在四岁掉进庄子西头的水泊子淹死了。就指望这孩子继承吴家宗谱,这个没心肝的孽障。”
“娘,吴斌不懂事随他去好了,反正他再不是咱云家的人,爱怎么着都别费心了,左右是娘和吴二爹难过,不值当的。吴二爹若愁没有人继承家声,从吴家的亲戚里过继来一个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云夫人停住话头,朝旁边看看:“对了,志熙哪去了?”
“被宗之和敏之带去了皇宫,说是要进宫打听爹的消息。”阮珠觉得很奇怪,阮子旭在船上失踪。他干嘛要进宫里问皇帝,难不成阮子旭大半夜找皇帝聊家常去了?
怎么事情变成了神神叨叨的?
“你爹还没消息吗?”云夫人担心起来。阮子旭是她的亲哥哥,兄妹感情向来很好,听到哥哥失踪,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多次,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合格,管理员手下留情,不要再锁上了。又被警告了,再修改吧!这回应该差不多了
108新章 节()
阮珠也在忧心忡忡,叫过来几名小太监把桌案的饭菜都撤下;重新换上新鲜的美食;请云夫人入座。暖春站旁边侍候;把好吃的;样式喜人的菜肴和点心用小碟子盛放了端过来放在两人面前。
“暖春,你别忙活了;这么晚想来也饿了;端了些去暖阁吃吧!”
如果在平时阮珠可以让他坐下来一起用餐,但有客人在场不行;会显得对客人不尊重。
老公们各有事业;平常只有暖春尽心尽力的随侍身边;她对他的感情自是没的说。
“咳咳,暖春;你家小姐让你吃就照办好了,左右我也不是外人,顾忌什么呢?”云夫人对于有着王妃身份的儿媳妇喜欢得紧。自打云家出了这么一位王妃,家里家外的亲戚们哪个不高看一眼。背地里她没少跟云老爷念叨,八辈子都是平民百姓出身的云家如今也属于皇亲国戚了。
“大小姐,我不饿的,等你吃好了我去厨房将就就行。”今天不同往日,老爷要回来,大小姐的婆婆也在场,他不能添乱。
“真拿你这男人没办法,还真宜家宜室呢。”阮珠似夸奖似无奈的说了句。
“如今你爹远行都回来了,不知他在外面有没有碰到世一。”云夫人吃了会儿饭,想起阮子旭,心情不好,便开始磨叨:“世一这孩子离家也有二年多,到现在了也没个信捎回来。世伟去打反贼也有三年多,两兄弟离家在外这么久,都不知道咋样了。听说大海上的强盗频繁的紧,专门打劫过往商船,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云夫人说了一阵竟吃不下饭,默默的掉下眼泪。
阮珠放下筷子,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似的。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特别惆怅,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送信的天鹅能够飞翔很远,但不能随月光飞到思念的人身边。鱼龙能潜游很远的海洋,但游不到心爱的人身边,只能在水面激起阵阵波纹。
云家兄弟是她刚来到这个时代,就一直陪在身边。世一的多情,世一的温柔体贴,世一的细心呵护,世一山岳一样的稳重气势……总在让她浮想联翩,午夜梦醒之际禁不住怅然若失。
“娘不用担心,大表哥的船队有水军保护,不会有事。”她只能这样安慰云夫人。
世一远行的那年,宗之给随行水军配备了新型投石机、火药、和五百架架一次性狂扫三百支箭的大型床弩。水军的武器和人员配备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与同时期的外国相比不知要强大多少倍,更别说大海上的一些不成气候的毛贼。
在安全上,阮珠不用担心丈夫的安全。大海上的风浪也许会造成一些事故,但几十条船的船队,营救和协助,总会有带来希望。
云夫人还落泪:“世一从生下来就省心,是个做大事的人。世伟人实诚,犯了虎劲会闹出点事来。可他们是我第一胎生下的孩子,照别的孩子寄予的期望更大。”
正说着,行云喜冲冲跑进来,大声喊道:“回来了,娘娘,人回来了,就在前院往这里赶呢,小的先跑来给您报喜。”
“父亲回来了!”阮珠怔了一怔,没想到阮子旭回来的这样突然。欣喜跳起来,像小女儿似的嚷道:“行云,快去给二小姐报信去,别老让她一只悬着心。对了再把雨泽抱来,让爹也跟着高兴。”
她没忘记阮子旭一直惦记阮家继承人的事,在双胞胎生下来那日,还不等皇帝下旨赐名。就先给老二起了阮家人的名字,打算先凑付叫着,等阮子旭回来另起一个。
“大哥回来了。”云夫人叫了起来,抬腿就往外走,四十岁的女人还很灵巧,一溜烟的出了厅堂。
“娘娘,小的可没说回来的人是云老爷呀!”行云愣愣的道,挠了挠头发,可是王妃已经随在云夫人身后出了厅堂,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婆媳二穿过花厅,在长廊处遇到了一人。
那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年轻将军,身材高大伟岸,古铜的健康肤色,刀削的剑眉,炯然有神的眼睛,脸庞的轮廓棱角分。背上披着一袭黑色锦缎大斗篷,整个人显得威风凛凛,巨大气场,气宇非凡。身后四名军士同样姿态矫健,都用充满尊畏神态的跟着。
阮珠的目光接触到那人,忍不住浑身一震。大表哥!她默默的念叨那个名字,这张脸,无出现在梦里,冷丁一见,竟然那样不可思议,
年轻将军的眸光先落在阮珠身上,然后向过来的云夫人跪下,朗声请安:“娘亲在上,儿子世伟回来看你了。”
云夫人走过去,把儿子扶起来,忽的哭出来,用手捶打着儿子的肩头:“你这个没良心的,一走那么多年也不回来,让爹娘为你操碎了心。”
是世伟,不是世一,兄弟俩是双胞胎,相貌极为神似!她竟然认错人了,一时间说不清是喜悦,是失望,是甜蜜,还是苦涩……各种滋味,在心头缠绕!
阮珠失神了,忘了走过去,呆呆的望着那个年轻英武的将军。
“嘿嘿,这不是回来了吗?”云世伟憨笑,眼角却却扫向妙龄的妻子。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派人捎个话,冒冒失失的就回来了?”
“这不是给娘来个惊喜吗?”
“你这个冒失鬼都当将军了,做事还毛毛躁躁的,活该你被打。”
云夫人又锤了儿子一下,把他拉进了正房厅堂,絮絮叨叨个没完。阮珠因有婆婆在,不好失礼,任由他放肆的注目,静静的给两人沏茶倒水。忙完了这些,一声不响的坐在旁边,扮演着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媳妇。
云夫人说了家里几年来发生的事,讲了世一走后,自己帮忙打理铺子,讲了阮老爷到回到天楚,却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迹。云世伟作为孝顺儿子,一直听母亲磨叨,越来越表现的心不在焉,眼角时不时的瞄向沙发上的妻子。
云夫人早发现了儿子异动,感叹着到底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但她不好发脾气,一来不愿伤了儿子的心,二来也不好给儿媳妇脸色看。
要是从前,她还敢摆出婆婆威风,但现在连想都不敢想,光是每次来到关雎山庄见到两位王爷就让她心里发毛。儿媳妇可真有本事,纳的侧夫一个比一个出色。皇族轩辕氏,在小老百姓眼里那可跟九重天上的神仙相差无几。
“哎呀,看娘光顾着跟你说话,快看看你媳妇吧!”云夫人拍拍大腿,推儿子起身。
云世伟走到妻子面前,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凝望……猛的伸手把她横抱入怀,也不管当着老母和随身军士众多眼睛的注视下,迈开稳健的步伐朝依珠小筑走去。
尽管数年没有回来,云世伟还是对山庄的一切了如指掌。穿过长廊,绕过一道花墙,踏过一座飞桥。桥下是一池碧波,被封吹过荡起了圈圈的涟漪。
过了桥,就是依珠小筑,一栋坐落于山木扶疏中的雕梁绣户,正门雕凿着双凤朝阳的图案。云世伟右手抱着妻子,左手开了门进去,进得厅堂,直接走入左面的卧室。
他脱了鞋,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到了床边,他将她放在铺着锦缎的大床上。
阮珠撩起明眸望着远归的爱人,眼眶漾起水盈盈的泪雾,透着无穷喜悦:“二表哥,欢迎回家。”
“媳妇,珠珠,我做梦都在想着你,这几年你过得可好?”云世伟抱住妻子手臂始终没有松开过,俯在她的身上享受那份美好,蓦然低头吻住她。
阮珠抱住他回吻,用她的热情来庆祝丈夫的归来,昔日的青涩少年带给了她沉稳的力量,那种男子汉的一样气息。
云世伟吻了妻子好久,察觉到她胸口起伏不定,呼吸困难,才松开唇,这时看到她的唇被吻得肿了,却越加的润泽艳丽。他笑了笑。“媳妇,我以为分别的太久,你会忘了我。”
“你是我的相公,是我们家的小二,还是志熙的叔叔和二爹,你瞧你这么多身份,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这话带着挑逗,但云世伟听着非常受用。
他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玩弄的着里面一对久违的椒软,轻叹着,里面乳汁溢出来,沾了粗糙的手指。他把手指伸进嘴里含住,眼睛情不自禁的眯了起来:“嗯,珠珠的味道还是从前那么好。”
阮珠明白,他很可能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念,如果在平时她一定会履行妻子的义务。但现在婆婆还在关雎山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作为这家的女主人焉可大白天躲在房间里跟丈夫ooxx。
水烟罗粉色衣襟被一双大手撩开,一对饱满弹了出来,像两颗颤动的棉球,两点朱红格外诱人……云世伟的呼吸立刻紧了,头伸过去,嘴对着含住一个。
她被吻的浑身打颤,紧闭双目:“不行。”
云世伟理解妻子的想法,伏在她的胸上亲了好一阵,才起抬起头,把她的衣襟整理好:“媳妇,我放过你,但晚上你要好好的陪我。”
阮珠突然觉得欣慰,二表哥确实长大了,变得性情稳重,懂得克制了。“我一定让你开开心心的。”她笑着,双臂攀上他的脖颈。
二表哥一如既往的健壮,胸膛的肌肉仍然很温暖,很坚实。
“珠珠,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云世伟仿佛得到了宝贝一样,抱着妻子在地上遛步。是那种抱孩子的方式,一只手上,一只手下,这么多年他还不习惯用公主抱。
但阮珠非常受用,圈在他的脖颈双臂紧紧的搂住。
109新章 节()
阮子旭在御书房跪了,来来去去的路过的太监连正眼也不瞧他;悄悄瞄了眼正在批阅奏折的老皇帝;心情这个郁闷;昨晚大半夜;还在睡梦里,就被突然到来的几个御前侍卫给请下了船;说是请;其实半点不给商量余地。
这是作甚,既然把他弄来了;就有事说事好了;没事赶紧放他回家;这么干晾着,要人命呐!他跪得时间太久;两腿都没知觉了。
皇帝放下最后一份奏折,抬眼看了看跪在堂前的人,叫一个小太监把他领过来。端起案上的香茗饮了口,板着脸:“阮子旭,你可知罪?”
阮子旭不明所以,自己一走好几年,若说得罪了皇帝从哪说起?
“回皇上,小民不知何罪,只知道立了大功。不辞辛苦远行几万里,购得上万匹好马。若说罪名恐怕只此一件,小民太把咱们天楚国当回事了。”
皇帝斜着眼瞅过去:“感情你心里还有气是吧?”
阮子旭赌气道:“小民不敢。”大半夜被人从船上叫起来,还跪了很长时间换谁都不舒服。
这几年他在外经历的多了,见识广博,很多国家的权贵乃至国主都结识过。若是在远航之前被皇帝召见一定会感心肺腑,但现在只觉得来气。可怜在外漂泊了好几年,还没来得及回家看望两个宝贝女儿呢!
“只是不敢生气,心里还是气的慌吧?”皇帝哼了声,瞅着下面跪着的人,越看越不悦,都说女生向外,儿子又何尝不是,自己家两个儿子如今没一个肯听他的。
皇帝抬手从案上找了份纸张扔过去,淡淡说道:“把这份文书签了,朕就放你回去。”
阮子旭捡起纸张扫了一遍,上面有三项条款:一、阮雨泽更名轩辕雨泽;二、云世一由正夫位置退下来,让给轩辕宗之;三、从即日起,务必离开关雎山庄,带着一大家子人住进城里的岐王府。
阮子旭越看越糊涂,阮雨泽是谁,轩辕宗之,就冲轩辕这个姓氏难道是皇族的?但他只认识一个叫轩辕敏之的,在渝州时候,被阮菊打伤了,住在他们家一阵子。
“你回去好好劝你女儿,别让她钻牛角尖,好了,出去吧!”皇帝赶人了。
阮子旭托着两条麻木的腿走出御书房,把那张纸拿起来又看一遍,还是不明白,寻思等回家再问大女儿吧!
屏风后面的宗之看见自家岳父离开御书房,才走出来,面无表情的对皇帝道:“父皇,儿臣这个侧夫身份当得很开心,更愿留在留在关雎山庄居住。/》
皇帝脸色发冷:“为了个女人连储君之位都想不要了?”
宗之见皇帝脸色不好看,仍不卑不亢拱手道:“儿臣兄弟十一人,各个出类拔萃,儿臣自知能力不足,担当不起储君重任。再说,太子尚在……”
“不准提那个没脸的下流畜生。”皇帝突然怒不可遏,抓起案上的一枚端砚掷向地面,啪的青瓷砖被砸了个裂痕,砚台变成两半。
太子得了不干净的病,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涉及皇室尊严,没人敢公开这个话题。但朝廷所有的大臣都明白,二殿下这个太子之位肯定是保不住了。
宗之看到皇帝发了怒,不好再留下,施礼告退。退出御书房。在门外看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