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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年轻人。”项道长突然唤住我。
(昨晚节前清查,半夜才回来,强挺着把这两章写完,现在天已快亮,请看过七十六章的书友给QQ留个言,关于案情推理,兄弟是第一次写,以后在第三卷还有很多,需要大家给找找问题。谢了!)
第七十八章道家手稿
“您还有什么事吗?”我回过头问道。
“上次给你相面时,因为有何先生在,有些话贫道没有说,你现在想不想听听?”老道面带笑容的看着我。
看他一副算准我会回头的样子,真想打击一下他的自尊,但强烈的好奇心最终还是把自己拽了回来。
我重新坐下来,恭敬的道:“道长请讲!”
“年轻人,你的面相之佳,为贫道出师以来所罕见,所以看出来的一些情况应该告诉你,至于说的对与错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我们交个朋友吧!”老道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真诚。
“多谢道长厚爱,您看出什么尽管说,”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莫非他还能看出自己是干什么的不成?
“你是公差!”项道长的第一句话就把我镇住了。
他继续道:“虽然你目前不在公家留名,但你仍是为公家做事的,而且以后也会重列公家之册。”
我感觉头皮有些发炸,他怎么可能看出我的身份呢?难道是真的靠相面看出来的,又或是别有隐情?他他妈的不会是台湾特务吧?我开始后悔坐回来听他胡说了。
“所谓面由心生,你的一切都写在脸上,得道之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项道长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贫道知道你不相信周易、八卦之学,但贫道所言确实都是由你的面相得来的,这点请你勿要怀疑。”
“道长请继续讲!”最大的秘密被他一语道破,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索性放开了让他说。言多有失,希望能从他的话里寻找些蛛丝马迹,进而判断他的真实目的。
“你在感情上和许多女孩子纠缠不清,而且相互之间的感情都很深;从财运上看你虽然算不上有钱,但如果愿意,却绝对可以过上富豪的生活;还有,你即将喜得贵子。。。。。。”
他一口气说出许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虽然每句话都说的都略有含糊,但这些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除了几位女友和玉姬,别人根本不可能对自己有如此深的了解,而她们和这老道是绝对扯不上关系的。
现在我相信这老道确实不是在骗钱,他真的是有些道行。
“道长,您说的这些大都是以前的事,对将来的事能预测到吗?”我开始相信他了,准备提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在自己离开后,心韵会不会重新寻找到幸福。
“事在人为,将来的事有着太多的变数,贫道即使今天把错看出来的预兆和你说了,事情以后也未必会那样发展,所以这些不说也罢。”
靠!这老家伙也太可恨了,关键时刻耍了个花枪,等于什么也没说嘛!
“道长,对不起!是我不懂规矩,忘了这事了。”我以为他是想要钱,连忙掏出钱夹道:,“您看相需要多少钱?”
“哈哈哈!”项道长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了,非是贫道不肯讲,而是将来之事确实存有变数,除非有大的关坎,否则一般的事贫道都是不说的。”
他顿了顿,喝口茶水接着道:“贫道今天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钱,完全是因你面相独特,算是有缘吧!”
他这样一说反倒显得我不够豁达,握着的钱包一时是拿在手里不是,揣回去也不是。
老道看出了我的难堪,笑着道:“这样吧!你有没有什么最想问的事情?我尽量给你做一下解答。”
“您还记得上次为我和何先生女儿测的那次姻缘吗?”我心中一喜,赶紧提出自己的疑惑,“您那时说姻缘很合,我现在对这件事有些不理解。”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那女子在一起,认为贫道测的姻缘算错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怀疑您,只是对这方面不太了解,所以有些疑惑,还望道长不要见怪。”
“没关系!”项道长摇了摇手,道:“从八字上看你两人确实很般配,但世上八字相合的人很多,却不一定就能走到一起,所以虽然有姻缘天注定这样的话,但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看自身努力的。”
他看我神情有些沮丧,接着道:“不过,你和她有缘是可以肯定的,至于缘分的深浅就要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道长,这些话您当时为什么不在何先生的面前说?”我忽然产生了疑问,如果当时他就在何润昌面前拆穿自己的身份,那何润昌对我肯定会又是一样。
“相面问卦也是要讲察言观色的,你对何先生没有敌意,又不会妨碍到他,贫道又何必枉做小人。”项道长淡淡的笑道。
“谢谢道长!”我虽然不全信他的话,但他为自己隐瞒了身份,自己就不能不有所表示,我拿出支票本,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双手递过去,“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道长不要嫌少。”
项道长把手一推,“贫道刚才已经说过,你我有缘,如何能再收你钱,就权当贫道卖你个人情好了。”
“这。。。。。。”我犹豫了一下,看他不似做假,也就收回了支票,“那就多谢道长了。”
“你请稍等片刻,贫道去去便来。”项道长说着站起身出去,很快拿着一卷手稿走进来。
“这上面记录了我道家强身健体的一些方法,若是参照习练会对身体有一定裨益,”他说着把手稿递过来,“今日赠与小友,希望对你日后能有所帮助。”
“这份礼太重了,晚辈不敢接受。”我连忙起身推拒道。
其实自己倒不是真不好意思,主要是认为这种气功之类的东西都是骗人的把戏,没把它放在心上。
“呵呵!”我的心思又被他看穿了,项道长笑着那手稿强塞回来,“你又误会了,这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功法,完全是些道家养生固本培源的基本方法,拿着吧!你情债缠身,会用得上的。”
我让他说的脸上一红,接过手稿再次拜谢后离开。
。。。。。。
上了车,打开这卷手稿,里面记录的果真都是一些强身健体之法。不过手稿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文字又都是繁体竖开书写的,还真就不易看懂。这样的礼物分量不轻,我珍重把手稿放好,开车往回返。
回到公司,我立刻叫来汪延鹏,把刚才去见老道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当然,关于自己的那部分是不能说的。
“你怎么也信这个?”汪延鹏奇怪的看着我。
“那老道说的话有点道理,我和他谈了很久,不像是在蒙人。”
“那你什么意思?”汪延鹏不理解的道。
“我是想把何夫人做为监视的重点,她的一切生活细节都不要放过,那老道说男女私情,我想来想去,只有她有这可能。”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想到的。
虽然何夫人在何润昌出事以后一切的表现都很正常,但她毕竟也从何润昌的死中获利了几千万美金,想她年轻貌美,却要把大好年华浪费在一个老头子的身上,若把这作为杀人动机也不是不可以,这一点我们都忽视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对汪延鹏说了一遍,他沉吟片刻,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一点我们确实忽视了,我这就去找老冯,重新再布置一下。”
。。。。。。
对何夫人的监控是全方位、全时段的。在最初的几天,一切都很正常,她每天除了在家,就是和一些女性朋友聊天、打牌,偶尔在朋友们面前还能流露出对何润昌之死的伤感,显得夫妻感情十分深厚,直到第五天,监听才有所发现。
这天,我正在公司查看业绩报表,汪延鹏兴冲冲的敲门进来。
“有发现了。”他扬着手里的随身听。
“哦!”我心中一喜,站起来道:“快放出来听听。”
汪延鹏一边插耳机一边道:“这是今天上午她出门时,在车里和何府一个叫史顺德的司机的谈话,已经刻录到磁带里了,你听听看。”说着按下了播放键。
“阿德,先送我到张太太家吧!”这是何夫人的声音。
“好的,”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车子里响起了萨克斯的音乐,过了一会儿,那个男声说道:“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这里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呆下去了。”
“阿德,别这样,这么时间我们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几天吗?”她顿了顿,“他刚死没多久,我就急着离开何家会引起他手下怀疑的,尤其是那个阿文,这人比谁都精,我们不能冒风险。”
“那怎么办?你知道天天见到你,却不敢有丝毫表露是什么滋味吗?我真的都快疯了。”
他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沉默了,只有车里的音响传出动听的萨克斯乐曲。
“要不这样吧!”又过了一会儿,何夫人突然开口道,“你故意犯点过错,让何心韵把你开除,然后去巴黎等我,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会借口出国散心,去巴黎找你,然后我跟何家人说要定居在那里,这样他们就不会起怀疑了,你说好不好?”
“这。。。。。。”那男声迟疑了片刻,说了声“好!”
听到这里,汪延鹏按了暂停键,“就这些了,他俩之后就再没说话。”
“这段录音只能证实他俩有私情,并不能说明何润昌的死和他们有关哪!”我皱着眉道。
(让主角学习一下道家养生,日后才能应付众多女友。不得已的下策,大家理解一下啦!)
第七十九章破案
第七十九章破案
“动机!杀人动机!”汪延鹏提醒着我,“这证明他们有杀人动机哪!”
“对!对!”我一拍脑门,怎么把自己提到的问题都给忘了,我兴奋的问道:“何夫人与这个司机最近几天的接触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到没有,”汪延鹏摇了下头,“他俩平时很小心的,连话都不说,何夫人出门也不用他开车,他们这是在故意回避,撇清嫌疑。”
“那这个司机平时表现有没有什么反常?”
“没有,也是一切都很正常。”
“这可有点难办了,我们得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才能对外面的人交待,他们绝口不提此事,我们怎么查?”我坐回到椅子上,仰躺在靠背上闭目思考。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睁开眼道:“我们先不要惊动他们,也不要放弃对其他人的监视,但把这个司机也列进重点,并对他与何夫人以前的情况进行调查,想办法查清他俩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汪延鹏掏出一个小笔记本,认真的记录着。
“另外还要调查一下他的经历,看看他有没有条件掌握炸弹的制作技术。对了,还要跟香港警芳联系,把那个足迹鉴定搞到手,与这个司机的进行比对。”我断断续续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还有,这个事要和冯俊说一下,看他有没有什么建议。”
“行!”汪延鹏合上本,“我这就去安排。”
看着他快走到门口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喊住他道:“延鹏,你手里人手够用不?”
“这么多工作,不太宽裕。”他摇头笑着,“我们在这边一共就十几个人,有点忙不过来。”
“要不我挑几个机灵的马仔帮你们吧?”
汪延鹏摇了下手,“那不好,很多事不方便的,我让大家辛苦点就行。”他说完转身离开。
虽说调查何润昌的死因上级也许可了,但对于我来讲,这里面出于个人感情,干私活的成分占主导。看着他们不分日夜的窝在监控车里,想到因为自己的恩怨,连累大家跟着操劳受罪,心里真的有些说不过去。
唉!我摇了下头,不想了,等这事忙完,一定要好好补偿一下大家。
。。。。。。
冯俊他们对我的想法又做了很多补充,比如调查爆炸案发生前一天和德昆被害当晚,那个司机的行踪;爆炸案发生的当天,他的行踪;还有德昆是否和他认识,怎么认识的,这些都是冯俊后提出来的。当然,一切调查工作仍是秘密进行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第四天,这个司机故意撞车并和心韵发生争吵后,他如愿的被开除了,也是在这一天,关于他和何夫人的调查有了结果。
原来何夫人和这个叫史顺得的司机都是台湾人,两人从小就是邻居,在史顺德服兵役的时候,何夫人的家里发生重大变故,多亏恰好在台湾谈生意的何润昌及时出手相助,才度过难关,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何润昌趁此机会向何夫人提出了结婚的请求,两人结婚后的第二年,史顺德退役找到了澳门,和何夫人旧情复燃,并经过设计进入何府开车。
对这个司机的调查还发现,在爆炸案发生的当天和前一天,都是他开车送何润昌到的公司;而在德昆被杀的当晚,史顺德曾借故朋友请客没有住在何府;遗留在德昆被杀现场的足迹也和史顺德的鞋号相同。
综合这些情况,冯俊认为史顺德的作案嫌疑最大,建议把他抓起来审查。对此我当然没有意见,于是,负责监视的同志立刻动手,把史顺德带到一处隐蔽的民宅里,冯俊很快赶过去主持突审。
让人意外的是,史顺德很快就承认了自己利用服役时学到的知识,做炸弹谋杀何润昌的经过,连德昆的死也没有隐瞒,但就是不承认何夫人也知晓并参与了整个过程。大家对他连续审查了三天,史顺德的嘴都没有撬开。
这让我们有些疑惑,难道何夫人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汪延鹏有心想就此把事了结,审查的整个过程都已经录下来了,用这个已经可以对何家的人交待了。但我坚决不同意,这件事不弄清楚绝不能算完。
“那你想怎么办?”汪延鹏有些着急的道。
“这小子现在死活不承认何夫人参与是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两个人的感情深厚,不想连累她,再一个就是何夫人确实没有参与。”我想到了个主意,
“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假装成绑匪绑架了史顺德,然后当他的面给何夫人打电话勒索,就说已经掌握了他俩的关系,让她拿两千万美金来换人。何夫人如果真拿钱来换人,我们就把她也控制起来,让她见见史顺德,以此诈她。如果她不来,史顺德肯定会对她失望,那时我们再做他的思想工作,说不定会有突破。”
“这。。。。。。这能行吗?”汪延鹏呆呆的看着我,“我瞅你这招怎么和间谍小说差不多。”
“我看可以试试,”一直在旁深思的冯俊开口了,“这个史顺德扣在我们手里时间太长了不好,阿文的办法有立杆见影的效果,可以这么干,以前我们也经常用类似的方法审查团伙犯罪,只是。。。。。。阿文!”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考虑过没有,如果那女人真的把钱拿来了,诈过以后,要是她真的没参与爆炸案,一切都是情夫搞出来的,那时该怎么办?”
“不能吧!”我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听他俩的那段录音,她不一直再说要避免何家人怀疑吗?这说明她心里确实是有鬼的。”
“你这么理解没错,但也可以理解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奸情败露,怕何家人夺走她的那份财产,并把何润昌的死怀疑到她的头上,所以才倍加小心的。”冯俊道。
“这我倒是没想到。”我点上一颗烟,陷入沉思。
何夫人真的把钱拿来,那我们当然是有了她和史顺德通奸的证据,如果她参与了爆炸案,那一切都好说,但若是她真没参与,我们该怎么办?
放了她?不行,史顺德是不能交给司警的,他掌握了我们太多的秘密,按他的罪是够枪毙的,这事就由我们代劳了。但何夫人对他感情那么深,发现情夫被干掉,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把我们抖出去?那样的话,不但她的奸情败露,使何家蒙羞,这两千万美金也没法处理。
不放她?也不行,她只是有奸情,这点破事在任何一个非伊斯兰教国家都不算是罪行,我们毕竟都是警察,不能真如黑帮那样搞谋杀。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靠在这里猜测永远解决不了问题,今天就来赌一次吧!我狠狠掐熄了烟头,站起来道:“其他的事等到何夫人来了以后再想,咱们先把电话打了。”
冯俊惊讶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汪延鹏,那意思是等他做决定。
汪延鹏犹豫了一下,“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这不行啊!”冯俊阻止道:“没想出办法就动手,这是冒险。”
“没办法,”汪延鹏无奈的笑笑,指着我道:“我们是在帮他干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汪延鹏挑出几个很少露面的同志,让他们给何夫人打电话。何夫人接电话时很惊慌,当她听到史顺德的声音后,没有否认,马上决定带钱赎人。负责监控她的同志陆续传来消息,何夫人没有报警,乘坐出租车正往我们指定的地点赶。
妈的!我心凉半截,二分之一的机会没了,如果她看到史顺德后,再不招认,那可真就粘到手上了。
按我们的指令,连绕几个弯后,何夫人来到关押史顺德的地方。
“人呢!”她对一个同志道:“我要先看人才能转帐。”
这个同志把她带到关押史顺德的房间门口,让她在窗户上看了一眼,立刻把她领到别的房间。
“只要我给钱,你们肯定会放了他?”
何夫人的神态很冷静,丝毫没有紧张。我从监控探头里看到这一幕,不由在心里对这女人暗暗佩服。
“你以为我们真是为了钱?”屋里的其他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