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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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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人蠢蠢欲动,陈平扫了眼,喝道:“你们是要造反吗?我是朝廷官员,薛雄现如今不过一介白衣,你们若是动了我。就不怕砍脑袋?妻子儿女抄没入官府为奴为婢?!”(。)

第二百零八章 扔出去() 
陈平这么

    冲撞县令,真是要杀头的。

    “这就对了,本官念着你等有悔过的心思,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谁帮我抓住了薛雄,这白直曹佐的身份就还给他留在县衙中。”陈平道。

    这些人之所以站在薛雄一方,无非是薛雄强势,跟着他有利可图。可这会碰上陈平,不管不顾,直是打了李树栋,除了许有茂,这会又是要撤了薛雄主簿的身份。

    薛雄这棵大树,终于是有人敢动了。

    栖身依附的人,这会自是要思索考量下。

    “我想着家中的事可以是缓一缓,陈县令你方上任,肯定是有许多的事要处理,我不回去了。”一曹吏站了出来,往李应兴那一堆人走了过去。

    “恩,很好。”陈平点点头。

    “我也是这般思量的,我也得是先处理了县衙中的事物,而后再回去。”又有一人同是出了薛雄一伙,靠向了陈平。

    有了几人开头,原本还在犹豫的人,立刻又纷纷是跳出了薛雄一伙,选了陈平站队。

    这就是现实。

    “你们……”薛雄此时手脚均是被捆缚住,大骂道,“你们可别是后悔。”

    前前后后,有十三四人脱离了薛雄,站在陈平一旁。

    “你们以县中事物为重,很合我心。”陈平点头,看着薛雄,“将这目无法纪的人给我打出去。”

    “谁……”薛雄威胁着,可才说了一个字,就有人是持了木棍狠狠的敲在了他身上。

    “啊……”

    惨叫了几声,薛雄等人是被乱棍打出了县衙。

    干净利落,甚至算得上是狠厉,陈平才上任就来了这么一手,当真是果决。

    留下的白直还有十五人,一应的曹佐同是有半数。

    “各曹曹佐留在县衙中,各司其职。”二牛还在一旁,陈平打击了薛雄,一并将其县衙中的人手排挤了出去,可白土村的事却还没忘,吩咐着,“所有的白直现在与我一同去白土村。”

    取了木棍,持了长刀,从县衙后院中牵了马匹毛驴,陈平当头,一众人从县衙出,直奔白土村。

    小半个时辰后,白土村村田在望,这几日正是农忙,本该是有妇女丁壮在田间劳作,可这会是一人都未看见。就连平日里在田间撒欢玩泥的少年也未见一人。

    “去村西。”陈平看到村田里丢着些农具,提了下缰绳,领着一众白直穿过村中房舍,往村西的砖窑去了。

    才穿过村子,就看到远处的**山下,数百人围在砖窑处,多是白土村中人,不少人手中拿着农具,丁壮老幼,男女皆是在。

    “陈家大郎回来了,还带了县衙中人。”马匹嘶鸣,有人瞧见回村的陈平,立刻是喊了起来,“将这伙人捉拿住,抓到县牢中去。”

    到了近前,陈平下了马,忍着腿侧的疼痛,同周围一众村人笑了笑,而后是瞥见了人群中,被围起来的张善安等人。

    张善安一伙有十数人,此刻是被白土村与砖窑上做工的人持了毛竹围着。

    “平哥,是下涂村的人,他们果真是过来闹事。还好是有你的提醒,我们早是有准备,将他们抓了起来。”薛旺看了陈平,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手中还紧紧的持着一束长竹棍,前方分叉,“这东西好用,要不是有这竹子,还真是拿不下他们几个。”

    “有人受伤没?”分叉成束的竹子是陈平交代的,材料**山中就有,劈了头,简单的处理一下,就是一件很有用的武器,简陋版的狼筅,合乎朝廷法度,能抵挡人,又不至于将人伤得太重。

    薛旺右脸侧有淤痕,应该是挨了数下,闻言摸了下淤青:“无妨,方才冲的前了些,挨了一木棍,养几天就能好。”

    “上些伤药好的快些。”陈平道,走向了人群中央,砖窑前的空地上,十数名壮汉蹲在地上,模样是比薛旺等人要凄惨得多,不少人身上都带着血。

    陈平看到了张善安,以及是张善安身边,眼神同是怪异的几人。

    “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砖窑?居然是敢来闹事,光天化日之下就行那抢劫之事,心中可是有王法?将朝廷律令置于何地?”陈平厉声喝道,瞥了眼围观的人群,不远处的地方,另有十数人簇拥在一人旁。

    那人五十数岁,一身衣袍繁琐华贵,上绣着纹路,身形魁梧壮硕,只是那眼神却是游移不定,给人奸猾之感。

    陈时润,居然也是来了。

    “这砖窑污了涂水,我等平日里就是靠着涂水为生,你这砖瓦落进去,还让我们是如何吃水?这砖窑是能留,需得是拆了。”蹲在地上的一人抬起头,冲着陈平道,“别以为我不知晓,这砖窑就是你家中的。你做出这等害民的事来,又是将我等打伤,你得是赔些东西才成。”

    “拿什么赔你?”陈平问道。

    “砖窑,就用你这砖窑来赔。”蹲着的人叫道,一手是指着砖窑。

    五大三粗,头脑简单。

    陈平心中评价了一句,笑道:“可你方才不是说这砖窑污了涂水,需得是拆除,现在为何又要用砖窑赔你?”

    这人愣了愣,面色一变,露出凶狠的模样:“你管那么些干什么,只是赔了这砖窑就是,否则到县令那,非得是将一顿责罚。”

    陈平冷笑了声,不再理会这人,直起身子,环视一周,抱拳道:“各位乡亲,多亏是你们的帮衬,本官家中产业才是没让外人夺了去。砖窑是我家中资产,却是不错,挨着涂水,可在砖窑建造之初,我就是有交代,万不能是让砖石瓦砾进了涂水,不只是下涂村,就是我村中,同是得需靠着这涂水为生。”

    “方才这人说的话,你们也该是听到了,他分明是要夺我家产。”陈平指着闹事的十数人,“为祸乡里,如若是不惩戒这些人,法理难容。”

    围观的多是白土村与下涂村两个村庄的人,白土村中人自是支持陈平的,不住的是点着头,指责张善安等人。

    就是下涂村中人,那也是认识张善安等人,知晓他们是跟着陈时润,都是不好相与之辈,摄于陈时润的威势,虽是未明言,可看那姿态,分明是不会帮着张善安等人。

    “好你这个小子,伤了人,现在却是又要反咬一口,我陈时润却是不能服气。”见周边众人帮着陈平,那一直是在旁站着的陈时润终于是走了出来,扫了眼陈平身后的几个白直,认出其中一个来,“夏亮,你还等着干什么?还不是快些将这小子抓起来,还有那几个领头伤人的,一并是需抓捕进县牢,好生的拷打一番。”(。)

第二百零九章 一场富贵() 
这叫夏亮的白直本是薛雄的人,在最后的关头却是弃了薛雄,站往陈平这一队。

    被陈时润点了名喊出来,夏亮神色尴尬,瞥见身旁陈平的脸色,身子突然是一正,高声道:“陈大都督慎言,这是新任的**令,陈县令。”

    夏亮这话说出,陈时润愣了片刻,看了陈平几眼,随即是大笑:“说什么胡话,这小子会是县令?就是薛雄那厮想要银钱,也用不着拿出这么一个理由来。”

    “未说假话,这的确是新任的**令,皇上亲派特使传旨。”夏亮认真的道,“我同薛雄已是无任何的关系,那厮冲撞陈县令,现已是被除了主簿的身份。”

    见夏亮如此说,陈时润这才认真的打量了几眼陈平,见这小子是一幅淡淡的表情,就是其周围的白直,也是一副谦卑恭敬的模样。

    薛雄那厮未来,本以为是他怕了这场景,现在看来,却是另有蹊跷。可陈时润还是不信眼前一个半大的少年会是一县长官,县令可是七品的实职官,他陈时润平陈冒着生命危险,身披十数创都未落这么一个职位,才领一个勋卫。

    怎么可能?

    “本官却是新任县令。”陈平开口了,冲着陈时润笑了笑,继而是命令众白直道,“这些人聚众闹事,全部都是锁拿了,押入县中大牢。”

    众白直听令,立刻是押了张善安等人。

    “你敢动我的人?”陈时润怒目而视,见陈平要关押张善安等人,“我是皇上亲封的大都督,你便是那县令又如何,居是敢管我的事?”

    陈时润这一声吼,其身边原本立着的十数人立刻是跟着起哄,大有是要冲过来的意思。

    “你们谁敢动?”这边一动,薛旺等人同时也是竖起了手中的毛竹,对着陈时润一众人。

    见毛竹扫来,陈时润一众往后退了退,这看似简陋的毛竹,威力却不小,方才张善安等人就吃了亏,十数多人冲进砖窑,还没怎么动手,就被薛旺领着数十人,持着毛竹抵挡住,围了起来。

    平陈战役中的壮勇,居是让一些个丁夫打败围困住,当真是让人意外。

    “你是大都督不假,可那也是**县的百姓,我既是为县令,自能管着你。你若是仗势欺人,别说是大都督,就是大将军,我一样是要捉拿了,以正国法。”陈平道,扫了眼张善安几人,“将他们都给我带到县中大牢去,好生的审问一番,看看是何人指使的。”

    陈时润四下看了看,又盯着身前数尺远的分叉毛竹,心中暗恨。这要是放在平陈那会,手中有刀枪武器,非得是一个个的砍杀过去。

    当真是愤懑!居然是被一帮耕于农事的懦弱丁夫逼住。

    “你小子,别是得意。”陈时润盯着陈平,放了一句狠话,而后是对被众白直押着张善安几人道,“你们几个放心,他不会拿你几人如何,进了县牢,不要乱说话,本大都督一定是想办法将你们救出来。”

    “是救出来,还是陈大都督你进去,这个谁能说得准呢?”陈平挑了下眉头,手一挥,“走,回县衙。”

    来去如风,不过两刻钟而已,陈平抓了张善安等人,带着一众白直立刻是转身往**县衙回了。

    砖窑近处,村人看着远去的驴马,内心并不平静。

    “孝义,你家大儿做了县令?”一村人回过头来,想着方才听到的,问着陈孝义。

    陈孝义同是一头的雾水,放下锄头,瞪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等这小子回来,非得是好生的管教一番,见着我居是招呼都不打一声。”

    陈孝义这却是冤枉陈平了,押着张善安等人回了县衙,陈平却未将其关入县牢,直是带到堂前,动了刑。

    五十多杖下去,张善安臀部后背是皮开肉绽,可只是自始至终,硬是咬着牙,一句话也未说。

    “别以为我不知晓,是陈时润让你几个去那砖窑中闹事。”看了眼张善安,陈平道,“你如若是不说,小心我是将你流放到边州,做那劳役苦力的差事,这辈子别想是再回江南腹地。”

    张善安咬着牙,后背臀部是一片血迹,满脸汗渍,疼的,闻言只是吐了口唾沫,恶狠狠的盯着陈平:“狗官,你以为这般就能让我开口?就是将我杀了,你也别想是从我嘴中得到丁点消息。你造砖窑祸害百姓,我等看不惯,这是要为民除害。”

    边上,其他一应被带来的人同是厉声喝骂着陈平。

    “好,很好,我倒是想看看你等有何能耐,能坚持多少时日。”陈平深吸了数口气,皱了下眉头,也颇为敬佩,“果真不愧是乡兵悍勇,再责打下去恐也是浪费我气力,来人,将他们都关进县牢中,先饿上两日,看他们还能不能是这般的硬气。”

    徐威几人早就是侯在一旁,闻言立刻是拖着张善安,押着剩下的十数人,往县牢中去了。

    等人走了,陈平还兀自的生着气,猛的拍了下桌背。

    “他们几个都是陈时润的人,虽是闹事,可也不至于是流放。如若真如此做,让人告到州中去,怕是会受到责罚。”李应兴在一旁,提醒着陈平。

    李应兴能从县尉升为县丞,得亏了是陈平,现在陈平为县令,自是要帮衬着,为陈平担心。

    虽是一县之长,可这也并不能是事事胡来。

    见李应兴提醒,陈平笑了笑,道:“李县丞放心,虽是对朝廷律令不清,可也不至是做出那般昏聩的事来。我只不过是想要吓唬吓唬这些人。”

    “陈县令你知晓就好。”李应兴回道,“怕只是难以让他们开口,方才那唤作张善安的,受了数十杖刑,也是丝毫信息不吐露。这帮人都是跟着陈时润一同平过陈的,比寻日里看到的丁夫却是不同。”

    堂中无人,陈平冲着李应兴笑了笑,低声道:“我这还有一桩富贵要与李县丞共享,不知李县丞愿意不愿意?”

    虽是除了薛雄的主簿身份,可毕竟人还是在上涂村中,今日又与陈时润交锋。

    想要在县中做事,这两个有嫌隙的人却是容不得。现在陈平又是县令的身份,条件具备,差的就只是时间和一个时机而已了。

    “不知陈县令你指的是什么?”见陈平如此说,李应兴四下看了看,面露肃穆的道,“你是皇上任的**令,是一县之长,这县中自是你说了算,不论是何事,只要是不违朝廷法令,我一定是照办。”

    “不违法,本官为朝廷官员,怎么会做那知法犯法的事来。”陈平手一伸,“走,我们到偏厅中细谈。”(。)

第一百一十章 官奴() 
张善安几人还是让陈平给放了,就是连两日都未关上。,

    陈时润放了口信,让下涂村与白土村的里长来东喜带了话给陈平,说是如若不立刻放了张善安等人,便是要去京师告状,敲登闻鼓。

    来东喜到了县衙,与陈平两人在偏厅中交谈了一个时辰,门外伺候的奴仆听到内里传来怒骂声,接着是有陶罐摔裂的声响。

    陈县令似乎是很不情愿,不过又顾忌着什么,第二日清晨,终于是让人将张善安几人放了出去。

    上任第一夜,陈平是在县衙中过的。辛子德与严方一日是未多停留,当夜是去了传驿,凭着告身取了驿马,一往北,一往西去了。

    清晨,县衙后堂家眷宅院内,陈平早早的是起了来。

    偌大的县衙,沿着县衙大门往北,依次是大堂、二堂、三堂,东西两边还建有账房和待客偏厅,房屋数十间,离着东面账房不远处,则是义仓,存着社仓粮米。

    三堂两侧有回廊配房,是为宅院房,辛子德搬了出去,陈平便住了进来。内院开阔幽静,气氛肃穆。当中种着一株桂树,树高两丈,枝繁叶茂,有些年头了。

    挨着回廊边,则是种着一株南天竹,四季常青。

    “太奢侈啊,这么大的宅院,才不到百号人。”沿着回廊小步的跑着,身上出了一层汗渍,陈平这才是放慢脚步,休息了片刻,继而又是做着深蹲。

    偌大的家宅内院,才陈平一人,再有几个伺候的奴仆。

    在回廊的一边,靠着门口的附近,一十二三岁的女婢端着热水,奇怪的看着陈平。

    这新任的小县令真是奇怪,怎的是做这怪异的事?起的早,就是辛县令,也没有这般早就起来的。

    如此想着,这奴婢低头打了个哈欠。

    “将水端过来吧,放在那石桌上,困乏了就去歇息,不用管我。”陈平早就是瞧见了这门边立着的女婢,昨日夜间时,由陈元良领着来的,说是往后这县衙中的起居生活一应的都是可以让这女婢来做。

    不过,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婢,却又是能做些什么呢?使唤起来,总觉着是有种罪恶感。

    “不用,奴婢不困,就在这伺候着你。”小步走到庭院中,热水放了下来,杏儿站在一旁,小声的道,继续是看着陈平。

    又做了几个深蹲,见杏儿一直是盯着,陈平叹了口气,得,先是洗漱了吧。

    “是奴婢打扰到县令了吗?”这一口气却是吓得杏儿不轻,慌忙是讨饶,“对不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是看着县令的。”

    探了下水温,正合适,陈平抹了把脸。

    “没打扰,不过往后你无需这般早就起来伺候我。”陈平摇头,安慰道,“我有晨炼的习惯,是故才起的早。”

    “我也可以起的早。”杏儿咬着嘴唇,小声的争辩道,“伺候县令是我应该做的事。”

    小心翼翼,怯懦得可爱。

    “坐下来说话。”陈平指了指石凳,“同我说说,你为何是成了官奴?”

    “不能坐,得是有规矩,县令才能坐。”杏儿摇着头,道,“我是罪官之后,阿爷在陈为官,阻挡朝廷大军平陈,我便到了这里。”

    “哦?你多大?”同陈雅一般高,脸上稚气未脱,怎么看也才十一二岁,平陈那会,这丫头该是还未出生才对。

    “阿爷与娘进了官府为奴,后来才生的我,奴婢自小便是在这县衙中。”杏儿道。

    原来是这般。

    陈平点点头,问道:“你有想过不在这县衙中做奴婢吗?”

    “奴婢不敢。”杏儿慌忙是道,面露惊恐。

    “无妨,就说一说。”陈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善,“你看,我也才同你一般大都是人,为何你要那般惧我?”

    “因为你是县令。”杏儿道。

    “那只是一层身份而已,说到底,我得先是人,才能是县令对不对?”陈平又哄起了小孩,“你看这么大的宅院,就我一个人,如若是没有个人说话,该是多无聊。”

    杏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点点头:“那杏儿陪你说话,你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这才对。”陈平笑道,“那你同我说一说,你想不想是除了奴籍?能到外面去看一看。”

    杏儿想了想,过了片刻,才道:“我说了,县令你不会怪我吗?”

    “不会,你现在是陪我解闷。”陈平道。

    “恩。”杏儿猛的点了点头,而后才道,“杏儿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就在县衙中,跟着爷娘。偶尔也会出县衙,不过多是去店肆中购置物件,那个时候,我就会央求着阿爷带我一同去。”

    “为什么?”陈平问道。

    “因为外面热闹,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有更多好玩的。”杏儿道,“可是后来大了些,阿爷便不常带我出去了。”

    县衙中数十号人,陈平并不是都识得,不过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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