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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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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你看那,有一匹马。”陈安指着不远处,兴奋的叫了起来。

第十章 大伯() 
横街之上的确是有一匹马,毛色是杂的,不过马鬃梳理得顺畅,其主人拉着马缰,逆着人群缓缓而行。

    “土包子,这有什么好看的,马都没见过,丢人。”看其样子,应该是刚从县市出来的,这小小的一个县城,居然还有马卖,陈平顿感稀奇,也不知县市里还有哪些店肆。

    陈安撇嘴,大兄常用土包子这三个字来骂他,他自是知道什么意思。

    “你见过吗?”

    “肯定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将来我一定会骑着高头大马,驾着七色云彩,迎娶美娇娘。”来了县里,陈平顿感视野一下就开阔起来,胸中豪情激发。

    “那不是神仙吗?”

    “对,就是要活得如神仙一般云淡风轻,潇洒随意。”陈平拉着陈安,“快走,阿爷都要不见人影了。”

    两人跑了几步,跟上前面的陈父,到了十字街中,这里正是县市中位置,更是热闹。

    店肆依着街道而建,在店门外斜插着一条竹竿,上拉着一面绢帛,书着行当的名称,也有那些看起来宽敞的店肆直接是在店门上弄了一个牌匾,字体也是更加讲究的楷体,看起来更加的气派有底蕴。

    酒肆、茶行、杂货、米店、毕罗店、饭馆、肉行、绢行等等不一而足,人进人出,买卖租赁,商业颇为兴盛。

    “阿爷,我要吃那。”出门时父子三人特意吃了一顿,此时陈安看见一处冒着热气的蒸饼摊,馋得拉住陈父的担子,赖着不走。

    说到底,陈安也只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第一次进县城,看到这么多好吃的,而且是没有吃过的东西,难免会嘴馋。

    “刚吃的饭,你怎么又饿了?”陈父责备了一句,不过孩子难得进一城,他也没再多说,摸出四文钱来,“去,你俩一人一个。”

    陈安接过钱,直奔蒸饼摊,要了两个蒸饼,倒是一点也不认生。

    “好吃,真软。”陈安迫不及待的咬了口,很是满足。

    拿着蒸饼,陈平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这东西就跟后世的馒头差不离,上圆下平,有些发黄。

    随着陈父进了曲巷,街道狭小了些,可两旁的店铺却一点也不见少,走在道上,反而更是拥挤了。

    走了二三十步,也就是三四十米的样子,三人到了北曲中,陈父停在了一处杂货铺前。陈平知道,这肯定是到了。

    在家中时听父母谈论,得知大伯家在县城开的就是杂货铺。杂货铺门宽约在两步,似乎是由院子的一部分改成,因为陈平透过铺门看到里面的影壁,这至少也该是个两进的院子。看来大伯家生活还是过得不错的,比自家要强上太多。

    杂货铺里人不算多,四五个,在挑拣着生活用具,诸如锅瓢陶罐之类的,案架上也有油盐酱醋售卖,一穿着长袍的中年男子正在边上招呼着。

    中年男子头上有些许白发,但面色白净,想来年轻时也是一表人才,眉眼间能看出与陈父有几分相似,陈平猜测这应该就是大伯了。

    “你这铁锅怎么生锈了?得再降上十文钱。”一看锅的客人指着铁锅外的锈迹道。

    “哎呀,你看,是我疏忽了。前些天打扫时不小心将一盆水撒了出来,这都过了半月,昨天看还好好的,没成想现在倒是有了些污迹,这铁锅也是认人的。我给您擦一擦。”陈平他大伯拍着脑袋,似乎是突然想起来,而后拿了一块麻布,沾染些水,擦拭数下,“你瞧,这一擦不就掉了吗?我们家这铁锅可是从州里来的,匠户打造,你就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真是匠户打造的?”

    “那还能骗你?你看这,这都是有标记的,绝对假不了。”陈孝忠指着铁锅上一处刻痕,拍着胸脯保证道,“看你似乎家里要办喜事吧?”

    “没错,小子娶妻,这不置办些新用具。”客人道。

    陈平父子三人进了门,没有打扰陈孝忠做生意,就站在边上,看其做生意。陈平同样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第一次”见面的大伯,见其三言两语的就说动了这客人不仅是原价买下了铁锅,又购了碗筷和酱醋之类的货物。

    难怪伯母娘家会看上大伯,就大伯这舌头,还真是一人才。

    送走了这一位顾客,放了钱,陈孝忠这才笑盈盈的走了过来;“怎么来了也不托人同我招呼声,别在这待着,嘈杂,进院子里去。”

    “看这样子,你寒病是好了吧?”陈孝忠摸着陈平的脑袋,“恩,胡医师的医术果然了得。”

    陈平腹诽,这哪里是胡医师的功劳,你的亲侄儿早已经是走了,说不定原本陈平的死同胡医师也脱不了关系。

    说着,陈孝忠摸出十文钱,给了陈平:“刚节下来的十文钱,便宜你俩小子了,去买些吃食。”

    “谢谢大伯。”这还是陈平第一次触碰到钱,接了过来,钱质外郭宽平,方孔圆郭,上印两字,隋用的是五铢钱,想来就是五铢两字。

    不过这五字交叉两笔较直,近穿处有一道竖画,倒是不好认。铢字金首三角内斜,朱首方折,仔细看看,就能瞧出来。

    陈孝忠家里有名老仆,见主人家来了亲戚,立刻放了手头的事,去了铺前照顾生意,陈孝忠领着陈平父子三人走向影壁,拐进垂花门进了院子,正面庭院,果然是一间二进的房子。

    宽敞,院子里铺着数条宽约两尺青砖路,空地上对称种植着植物花卉,两边的游廊青瓦棱棱,下方夯土基上垫着成块的砖石。

    早有一名老妈子走了过来,引着陈孝义将带来的稻米等一应放进了厨房。院子宽阔,厨房自是单独成间,并不在堂屋。

    “陈妈,将那河蟹蒸了。这可是好东西,二弟你从哪里捉的?”都是一家人,陈孝忠也不与陈孝义客气,河蟹在县里的卖价也将近十文一只,还不一定买得到。

    陈妈是陈孝忠请的老妈子,算不得奴仆,也就是帮工的身份。平时忙着打扫卫生,或是帮着做饭,一月也有数十文的工钱,比那农事是要轻松许多。

    “好的,这河蟹真肥。”陈妈应了声,厨房里已经是开始做饭了,将这河蟹洗洗,上蒸笼蒸上就成,二刻钟就能摆上桌。

    堂屋,陈孝忠给三人泡了茶汤,陪着坐了下来。

    “这是从河里抓的,专挑肥大河蟹给大伯您送来。”陈安道。

    “哦?涂水里还有这般好东西。不过抓河蟹可要小心,水不认人,别落了下去。二弟你可要看紧这两娃。”陈孝忠担心道,虽说现在不常回村子,可白土村发生的事陈孝忠也是有了解,最近些年那河里很是溺了几人,大人小孩都有。

    陈孝义喝不惯茶汤,尝了一口就放下,没再动:“都是大儿去抓的,在河滩,水浅不碍事。他要是敢下水,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陈平没要加了料的茶汤,而是问大伯要了一小措茶饼,直接用沸水冲。这茶水比家中井水可是要强上太多,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这小子,茶哪有这般吃的,倒是精怪。”陈孝忠见陈平吃茶奇怪,笑骂了一句。

    “吃不惯那么多料的茶水,反倒是浪费,不如这清茶,少了葱、姜等料干扰,反倒是有股香味。”这时代吃茶就是大伯那般,可闻着那味道,看着浑浊的茶汤陈平就感到胃抽得紧。

    这哪是茶,这明明就是黑暗大料理。

    “咦?”陈平这翻说辞倒是让陈孝忠惊异,再细看端坐在木椅上的大侄儿,心下暗忖,“我这侄儿病了一场,倒像是换了个人,看这气度,倒似那读书人。”

    这时,一名妇人从东面房间走出来,行步很快,皮肤白皙,微胖,说不上漂亮,但身上自由一股干练的气息。

    “伯母。”

    “伯母好。”

    这妇人正是陈孝忠的妻子,陈平兄弟俩的伯母杨氏,倒是个国姓,可与弘农杨是点关系都没沾上。陈平凭着记忆知道,他这伯母娘家在县城多少也算得上是权力阶层,虽然只是权力金字塔最底层,但也比普通的老百姓强上太多。

    正是因着这个关系,陈孝忠才能在这县里,在这县市中心买上这么一间四合院,开了这么一处杂货铺,而不用在地里辛苦刨食。

    买房子肯定是需要钱的?陈平祖父可没有那个余钱,这钱是杨氏娘家出的,算是给陈平伯母的出嫁钱。

    这份嫁妆真算得上是丰厚。

    娘家这么强势,杨氏自也跟着有底气,在这家里能当上半个家,可即便如此,陈平伯母并不跋扈。相反,对丈夫的穷兄弟倒是颇有照顾。

    “怎么就只吃茶?这般难吃的东西,也让二叔他们跟着?就你喜好这口,也不知从哪里学的。”杨氏见到桌上的茶碗,立刻就数落起陈孝忠来,“厨房里不是还有糕点吗,怎的也不见端过来。”

    “这不是要吃午饭了吗?”在弟弟和小辈面前被妻子数落,陈孝忠颇有些尴尬,但自己妻子的脾气陈孝忠再清楚不过,倒也没有恼怒,“吃了糕点还怎么吃饭?”

    “那糕点才多大一些?侄子难得来一次,吃上几个怎么了?”杨氏道,而后转向陈平兄弟俩,“想不想吃酥糕?”

    陈安这辈子吃的最好的食物就是河蟹,点心是个什么样都没见过。听伯母这般,小脑袋点得呼啦呼啦的,也不管边上陈父的脸色,馋不可耐。

    “小孩子馋嘴,不妨,自家人,这般拘束干什么。”这话是对陈孝义说的,杨氏自个领着陈安去了厨房。

    “今年十一了吧?”陈平的年龄陈孝忠倒是还记得,“拜了夫子没?”

第十一章 堂兄() 
蒙学的年纪并没有定数,有四五岁开始背诵《论语》的,也有二十多岁才开始进学,不过就整体情况而言,多数集中在十岁上下。

    陈孝忠与杨氏生下一子陈元良后,家中再未添丁。陈孝忠落的是商户,陈元良尚未娶妻,更未分家,自然也是算在了陈孝忠的户口内。

    先皇时有规定,工匠商人不许任官职。陈元良读了两年县学,倒也没想着走官路,只是学着识了些字,如今在身为户曹曹佐的外公手下帮闲。与律令擦着边,并不算违背,毕竟帮闲连不入流的吏员都不算。

    相比二弟陈孝义家中两子一女,陈孝忠丁口单薄了些。这些年不是没努力过,可杨氏的肚子硬是再没有动静。

    看着陈平,还有端着酥糕奔跑过来的陈安,陈孝忠着实觉得欢喜。多子多福,平常儿子出去,家中就只剩下两个大人,一仆一帮工,一点生气也不尽显。

    如若不是担心杨氏心有伤感,陈孝忠恐也会纳上一房小妾。

    “本是要让他进学,可也不知他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学馆不办了。我哪知道真假,这不想要打听一下,元良在县上当值,他应该知晓吧?”陈孝义问道。

    陈元良虽只是帮闲,但这编外人员性质的差事权力不算小,毕竟上头就是专管户口、赋役、土田等的户曹曹佐外公,与百姓生活相关,职小权大,寻常朝廷有诏令,些许消息还是能够获取的。

    “恩,他应该是知晓的。再有片刻他应该就回来,可以问一问。能进学肯定是好的,读书比在地里伺候庄稼要强上些。”陈孝忠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等儿子回来再问。

    兄弟两个又说了些话,陈平与陈安两人在边上听着,实则是陈平一人在听,陈安忙着对付那一盘的酥糕。

    正说着话,一面色白净,穿着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进了内院,一眼瞧见堂屋里的陈平父子三人。

    “我说怎么这么香,原来是二叔带好吃的来了。陈平、陈安,你俩也跟着来了,正好,我下午无事,带你俩去城里转一转。”进来的人正是陈元良,陈平祖父还未去世那会,陈元良也在白土村待过数年,与陈平一家并不生疏。

    陈元良随他父亲,白净,身量挺拔,冲着厨房方向喊着陈妈上菜,在县里这几年,也有了一股使唤人的底气。

    收茶,摆桌,置凳,菜也跟着端上来,并无例外,同样是水煮,同陈平家不同的是,大伯家这菜料放的还算是充足,而且还几盘蒸菜和一碟烤肉,味道虽比不上炒菜,但也还算可以,特别是那一小盘的烤羊肉,陈平尝到了胡椒的味道。

    “要致富。”陈平此时对钱的渴望又强烈的许多。

    弟兄叔侄关系,吃饭自不需那么讲究,也没有食不言这个说法,除了老妈子和外间照看生意的老仆,全都上了桌。

    陈孝忠觉得侄子陈平这次病愈后变得不一样,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是故对其进学的事也上了心,才吃上几口,就问了陈元良。

    “要说这个事,还真是有。”陈元良停下筷子,因着在县学里学了两年,对这事很清楚,“是在仁寿元年六月份,先皇下的诏令,废除了州县乡学。”

    听了这话,原本还有所期望的陈孝义顿时就打消了念头。

    “怎么?是陈平要进学吗?”陈元良问道,给了个建议,“其实不用担心,虽说先皇取消了州县学馆,但乡学还是有的,找一个夫子并不难。”

    陈元良平时就要在县下的各乡各村走动,了解户口田地情况。对这事明白的很,州学县学取消就取消,毕竟是官办学校。可先皇总不能派人去将乡学里授学的夫子抓起来吧?

    杨坚礼佛厌学不假,可他同样爱护百姓,这样的事他肯定做不出来,而州县官员对此事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不希望自己治下的百姓能知晓礼仪孝悌呢?

    再则,那些教学的夫子先生,也不是说拿捏就能拿捏的了的,其中不少在儒林颇有名气,你要真的是撵了他的学生,等同于砸掉他的饭碗,保不准哪天得顾圣眷,直面圣上参上一本,这事没人愿意做。

    陈父失望的脸立刻又明朗起来,家中能出一个读书人是了不得的大事。况且在这时代如果能够有个一官半职,将会带来裨益,于个人和家族来说都是好事。

    “可是,陈平你要想好,只是读书识字,那的确不是难事。如果想要继续上进一层,可就不是找个夫子这般简单。”陈父还未高兴半晌,陈元良的话又令其心下忐忑起来,“有名气的夫子束脩费用可不低,至少是十匹绢,还得添上些文钱。”

    陈父吃了一惊,十匹绢,这可不低,一匹绢能做身袍子还有余量,自个家中如此天气还是穿着单衣,舍不得买绢做夹衣。十匹,这个量也太大了。

    别说是十匹绢,就算是十匹布,陈父也出不起。还得填文钱,那肯定也不是个小数目。

    读书还真是费钱。

    “当然,也不是所有夫子都会收这般高的束脩,甚至还有夫子不收束脩的。”陈元良拨开蟹壳,蘸了点醋,赞了声,他其实是不赞成堂弟进学的,县中同学,凭自身学习入官的,一个没有,可知这一途的艰难,“可是,拜在这样的夫子门下,一般不会有多少的名气,且对经籍的了解也不会更深,自然也谈不上为官。”

    在县府帮闲,让陈元良知道一些内情。有人读了半辈子的书,最终只是不入流的小吏,有人却在弱冠之年就做了一县之长,难不成真的是学识有差?

    或许有,但绝不会是主要原因,说到底,门荫才是主因。

    这些都是经验之谈,有的是陈元良自己观察到的,更多的是在县中担任近二十年小吏还不得升迁的外公所告知。

    陈平自也明白,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进学,要说识字,这时代的楷书也能勉强识得,这也就够了。陈父想让陈平进学,是抱着他能做官的念头,如若无望,还不如在家帮着侍弄田地。

    “哪有你这般劝人不上进的?”杨氏瞧见自家二叔脸色暗淡下来,责备陈元良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同你一般,不知进取。”

    “娘说的是,这个还得看陈平的意思。”陈元良点头应是,自己母亲的脾气他是清楚的。

    “看他?他巴不得不进学。”陈孝义将陈平在家说的话拿出来讲了一遍。

    “哦?堂弟对官文诏令居然也如此了解?”这让陈元良有些奇怪,白土村谈不上偏僻,可要知道朝廷发布的诏令也不是那般容易,况且自己堂弟才十一。

    陈平笑笑不语,自己同父亲说没用,没想这一顿饭的功夫,倒是让阿爷打消了念头。

    真是太好了。

    这得多亏了这位堂哥,陈平心情大好,正好是夹了块烤羊肉,很是顺当的送到了陈元良的碗中:“来,元良哥,你在县衙工作辛苦,多吃些肉补一补,不要客气。”

    陈元良无语,这是在自己家吧?

    一顿饭,一些不快的情绪,随着这个插曲很快就消散,总的来说,这顿饭吃的还算是满意。

    饭毕,陈元良拉着陈平兄弟俩去县市逛,陈孝忠与陈孝义兄弟俩在堂屋里继续坐着,偶尔的低声叹上两句,也不知在聊些什么。

    杨氏吩咐陈妈清理出来一间厢房,备了洗漱用具,自个回了东间。

    此时也才午时,天有些阴,秋风徐徐的吹着,陈平堂兄弟三人顺着街曲闲逛。

    “元良哥,这市应是不收税的吧?”商业繁茂,陈平觉得在这里开一间店铺很不错,哪怕是一家饭馆,只要将炒菜的技艺展现出来就很能赚些钱。

    不过这的铺面想来也不会便宜,只是租的话,并不保险。这时代可没有知识产权什么的,炒菜这技艺更不会被保护起来,别炒菜刚兴起,就被人敢了出来,为他人做嫁衣这事陈平并不愿意。

    “恩,先帝体恤百姓,免了工商之税。”陈元良答道,这个表弟还真不一般,陈安关心的是吃食,陈平关注的却是这些事,“六合县比不上那望县、上县,可市内各行各当也不缺,想要置买些用具很是便利。”

    “可惜了,这般繁盛的商业,如若是征收税收,能为国家带来多少的收入。”陈平感叹道。

    从工商之中多征收一分的税收,在农民身上就能少取一分,只要不过分相逼,就能为国家带来大量的税收,再拿这些税收雇佣劳工,这才是真正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也算得上是借富于贫,比单纯的免费徭役要强上太多。

    杨坚的这个政策为其带来声誉,为国家的发展和稳定着实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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