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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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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蛇。”摸鱼捉虾的事陈平做过不少,这一试是为了看洞中是否有蛇,通过木棍传来的感觉,陈平现在可以肯定这真的就是螃蟹洞。

    “看来今天又要加餐了。”放好石块,陈平手沿着洞沿探了进去。

    不深,等洞口刚到陈平手肘,指头就感到了刺痛,碰到了硬物。

    没有迟疑,五指一探一抓,陈平就将洞里的家伙带了出来,一只巴掌大小的河蟹,还在挥舞着螯。

    “应该还有洞穴。”既然能发现一只,那这里应该还有,陈平沿着河滩淤泥的方向继续搜寻。

    太阳半露东迹时陈平才回家,两手里各抓着三只河蟹。本可以有更多的,可是出门时没带装盛的器具,陈平才适可而止。

    不急,时间有的是,可以先让它们在那养着,等下次再去。

    “大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陈安已经是起来,正学着陈平平时那般仰着脖子漱口,一眼就盯住了陈平手中的河蟹,呛了两声,漱口水进了肚子。

    “河蟹。”陈平道,“快去取个陶罐过来。”

    陈安叫了声,屁颠的去了堂屋取了陶罐出来。

    将六只河蟹放进去,陈平这才甩了甩手,还挺重的。

    “这要怎么吃?”陈安蹲在陶罐边,琢磨着。

    陈贞从堂屋扭摆着身子跑来,冲到陈安身边,瞧见陶罐里的河蟹,小手伸进去就要抓。

    “小娘乖,这可不能用手抓。”陈平赶忙是抱住了陈贞,从地上拾了根细小木棍送到河蟹螯前,立时就断成两截,“看,手指下去就会变成这样。”

    “玩,我要玩。”陈贞一时来了兴趣,抢过陈平手中的木棍,要去逗河蟹。

    陈平放下陈贞,让陈安盯着她,然后同堂屋里的刘氏说了声,就出了门去田间。

    陈平家村东的地离着村子有些远,要走上近一里的路才能到。不过这一片地势比较平坦,家中剩下的七亩地在这里连成了一片。

    路过村口铁匠家的房子时,陈二牛从里面跑了出来,递给陈平一块物件。

    “平哥,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一小块铁片,陈二牛家墙角多的是,随手捡一块让阿爷稍微加工一下给陈平并不是难事。

    “这东西能点火。”陈平道。

    一块高碳钢,再加上一块火石,相互击打就能发出火星,这比家里的那柞木板要好使得多,携带起来也方便。

    “真有那么厉害?”陈二牛不信。

    “瞧着。”铁块总体的呈弧形,后面还有两个弯曲的把手,刚好能让手握住,陈平当时本就同陈二牛一说,能做就做,不能做一个铁片也行,没想到拿到手的成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满意。

    摸出一块从河滩捡的石块,再有一小搓的艾绒,吭哧一声,火星冒了出来。

    火镰陈平还是第一次用,稍显生疏,试着换了个握姿,让火星能对着艾绒,陈平又打了数下。

    “着了,着了。”陈二牛兴奋的叫了起来。

    “别急,还差一点。”艾绒上有了几点火星,开始变得焦黑,陈平又划了数下,溅射的火星更多,轻轻的吹了数下,艾绒终于是冒起了火焰。

    火镰较钻木要快捷得多,在陈平的印象里,隋朝火镰应该是有的,只是不知为何在扬州这里居然还没普及开来。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乡村,信息比较滞后的缘故?

    “这东西能给我做一个吗?”陈二牛很是羡慕。

    “简单,你再多做几个这样的铁条,我那里有火石。”陈平道。

    陈二牛应了声,奔向了屋子。

    日升日落。

    照样又是一天劳作,中午的菜里加了河蟹,刘氏从王寡妇那借了一小碗醋,

    陈平扯下一条蟹腿,在醋里滚上一滚再放入嘴中。淡出个鸟的嘴巴终于是有了些味道,陈贞更是吃得兴奋的挥舞着小手。

    这可以算是陈平来到这世界吃得最满意的一道菜了。

    六只河蟹,最终是陈平五口人分了四只,有一只落入了陈二牛的嘴中,还有一只给了王氏。

    蹭了一顿饭,吃了河蟹,陈二牛自又是当了半天的免费劳力。

    “阿爷,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渔网吗?”回去的路上,陈平问着陈父。

    “你要渔网干什么?”挑着稻杆,陈父步子迈得也大,路太远,走得快些也能节省不少时间。

    长年的劳作让陈父脸色黝黑,脖后的地方更合磨去了一层的皮,但好在身板结实,一路走来也不见歇上一次。

    “我见那河滩上有好多鱼,想着要是能在那里下一条渔网,应该会有不小的收获。”陈平道。

    “我怎么没瞧见有鱼?”陈父抬了抬肩膀,缓了一会道,“要渔网得去县里,等着稻子收割完了,你同我一起去吧。”

    秋收,村子里的人都在忙碌,最近几天天气还算不错,村路上摆满了稻禾。

    陈父进了院卸下稻禾后再次出了门,陈平兄弟俩则帮着刘氏脱粒。

    “娘,以后生火就用这个吧。”陈平将火镰拿出来,当着刘氏的面演示了一遍。

    刘氏很是高兴,对普通村户来说,衣食住行是根本,其中又尤以食为重,这里面生火又是必须要过的一段程序。

    看陈平的操作,这叫做火镰的物件比那柞木板用起来要节省时间得多,且又不担心会沾水受潮。

    真的是极为方便。

    “这东西很好用,你从哪里得来的?”刘氏问道。

    “自己做的,很简单,火石是从河滩上捡的,铁片是从二牛家取的。”陈平转了转手中稻杆,稻穗对着桌沿摔了过去,脱落的稻谷扎在脸上,酥麻酥麻的。

    “那再多做些,给你王婶和大伯家也送去。”刘氏见这东西不要许多钱,却是如此方便,就想着用来还些人情。

    陈平自是答应下来,要不了多少时间,晨跑时在河滩上捡些火石就成。

    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这火镰算是稀罕货?

    “娘跟你说个事。”刘氏收起了火镰,放下稻禾,对陈平道,“你也有十一了,是该去上乡学,以后也好做个读书人。”

    陈平心下了然,看来父母是想要让自己进学。在这个时代,哪怕是在后世,读书都是一条好的出路。不光是工作有保证,还能光耀门楣,金钱和声誉双丰收。

    可是从一开始陈平就没有想过要通过读书来致富,或者说是就没考虑将读书作为在这个时代的安身立命的本钱。

    相较于南北朝时期的九品中正制,始于隋的科举制的确是选才方面一个良好的开端。

    可也仅仅是开端而已,隋朝门荫入仕的选才名额还是占有很大的比重,仅凭自身才学得以解褐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少得可怜。

    开皇七年,隋文帝制定了“诸州岁贡三人”的制度,常贡中有秀才和明经两科,而有隋一代,秀才及第的人也不过十余人而已,可见其难度之大。

    至于明经,比秀才科倒是要好上一些,只要是国子学和州县学的生徒或者是州贡举的士子都能进行考试。可惜的是,就陈平的了解,即便是过了明经科,也不一定立刻就有实职,还得等候栓选。

    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时间没有个十年,也不会少于七八年。有这个时间,黄花菜都凉了。

    再则,即便是很顺利的做上了九品官,陈平也没有先知先觉能力知晓自己会被下到何处。

    如若是在山东之地,那真的是往匪窝中钻。谁知道会不会被某个农民起义的首领给祭了旗。

    “娘,我不想上学。”陈平直接道,“上学需要束脩,家中哪有?”

    “不用担心这个,束脩娘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收了稻子,你就和阿爷一同去夫子家。”三十颗鸭蛋,刘氏已经是收好,稻谷舂了一遍,等再挑挑,选上一石的精米,束脩也就有了。

    “可是我不想上学。”陈平叫苦道,“上学很累,我记不住,怕夫子骂。”

    “没事,多读读就能记住。”刘氏劝道。

    陈平又找了几个理由,可惜刘氏还是想让陈平上学,看样子那心似乎更加的坚定了。

    这样下去可不成,万一真的去了乡学,很多事情就没办法完成。

    “娘,不是我不肯上。实则是因为州县乡学已经被先皇废除,想要凭借读书出人头地很难。”仁寿元年,隋文帝因为对州县乡学所选取的人才不满意,废除了州县乡学馆,只留有国子学博士两人,学生七十人,陈平将这个搬了出来。

第九章 六合县() 
刘氏最终也没能被陈平说服,不过也没有继续说让陈平去进学,只是让等等。

    陈平最后的话多少起到了作用,对于这个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陈平自是知道刘氏是想要打听清楚,看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才最后下决定。

    “话自然是真的,不过现在杨广继位,似乎也快要恢复学馆。”躺在床板上,盯着头上的茅草顶,陈平弹掉落下来的一团草灰,想着,“具体是什么时候来着?”

    琢磨回忆了半晌,时间陈平是真的记不起来,想来应该还有段时间可以缓冲,至少现在父母不会逼着自己去进学。

    夜渐渐的深了,院子中的鸡鸣停了下来,堂屋里那两只野鸭也应该是安歇了,身周一片静谧,秋风从屋顶刮过,陈平扯过被角,沉沉的睡过去。

    村东的稻子还在继续收着,陈平父子三人,陈二牛偶尔也会跟着过来帮忙。每天都能收割一亩多的稻禾,院子里脱粒后的稻杆也慢慢的堆积起来。与此对应的,堂屋里的那个竹篾编织的米仓也跟着渐渐丰盈起来。

    天公作美,这一个星期来居然是没有下雨,村东那七亩地里的稻禾也最终是挑进了院子。

    陈父与刘氏都松了口气,笑容跟着多了起来。

    “不要在稻谷里玩耍,安子,去把小娘牵回来。”刘氏将新脱粒的稻谷铺开晾晒,对正端着水的陈安喊了一句。

    小娘陈贞光着脚丫在学着陈平的模样,在晾晒的稻谷里来回的拨弄着,细皮嫩肉的脚底板一点也不惧芒刺,咯咯的笑着欢实。

    “我正忙着,没空。”陈安一手端着竹筒做的杯子,一手拿着截手指粗细的长条木柄,木柄有一尺来长,一头嵌着狗毛,“阿兄,这牙刷一点也不好用,戳肉。”

    牙刷是陈平抽空做的,结构很简单,取材也不算难。木柄用的柳树枝,河边的那株老柳树。柄头的刷毛有点困难,这时候又没有尼龙,陈平不是化学专业,也无能为力,好在是能用动物毛替代,王婶家里那条小黑正合适。

    陈平自个儿是不敢靠近小黑的,取狗毛还多亏了陈雅,几乎是每天晨跑时陈平总能碰到那小姑娘。即使后来陈平给了她火镰,也还能在河边见到她洗衣服的身影。想来那陈雅应不是生火不便,应是习惯使然。

    “王婶一家恐怕是这个村子里的最爱干净的人了。”这是陈平得出的结论。

    “不要那么用力,你是想要将刷柄咬断吗?”牙刷的发明得到全家的支持,比用手或是用布片清洗口腔要卫生方便得多,陈平抱起玩得兴起的陈贞,拍掉她脚丫子上的谷粒,坐在堂屋口。

    “我也要。”陈贞指着陈安嘴里的牙刷。

    “给,这是你的。”陈平掀开上衣,侧里有一个口袋,是陈平特意让刘氏缝的,从里拿出一条更加精致小巧的牙刷来。

    给陈贞的这把牙刷柄是用竹子制作而成,防水,也更加光滑,上面的刷毛挑拣的也是黑狗脖颈下方软毛,不会伤到牙龈。

    “不公平,怎么小娘的牙刷看起来比我的要好一些。”陈安觑见陈贞手里的牙刷,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醋意大发。

    这个家里,就自己总是受委屈,陈安欲哭无泪。

    “谁让你是老二,不是老小呢?还想着跟小娘比,也不看看你多大。”时间和工具有限,能做的牙刷不过十多把而已,就连陈平自己用的也是同陈安一般的牙刷。

    在这个家里能享受特权的,就是小娘。

    “都别吵,过来脱粒,打完稻谷去县里。”陈父冲着兄弟俩道。

    稻禾虽是挑了回来,可放在这院子也不是个事,得将稻谷脱粒,一年的收获才算是圆满。

    “阿爷,地里的稻茬不用翻犁吗?”十多亩的地,陈平没见父亲有翻地的举动。

    这时候稻谷是有一年两熟的,但似乎也是在岭南一带,长江与淮河之间一年一熟的多。在稻谷品种一定的情况下,想要提高收获量,只能是充分将土地利用起来。

    一年一熟显然是不划算的。

    一家四口,一人占着一面桌沿,稻禾摔打的声响很是有韵律,稻谷纷飞,这个家迟早是要交给陈平兄弟俩,难得陈平这么关心农事,陈父道:“暂时还不用翻地,留下的稻茬过两个月会长出新的稻禾,又能收获一次。”

    稻茬再生,陈平也见过,可那也是收割了稻子后主人家一时没来得及翻地才长了出来,并不是特意留的,到最后还是会连带着犁掉,或者是直接种上小麦。

    “这个叫做二穗稻,一亩还能收上半石的稻子。”陈父道,“如果肥料充足,收上一石也是可以的。”

    此时的肥料都是绿色肥料,要么是牲畜粪便,要么是人的排泄物,再有就是杂草稻杆直接放进田间作肥。

    陈平家中就只有一公一亩两只鸡,当然,现在多了一对野鸭。可这用来做肥料自是不行的,是故田间的肥料多是稻杆和人肥。

    “为什么不种上小麦呢?”陈平知道,衣冠南渡后,南方是有小麦种植的,如果是按照长江一线来划分南北,白土村算不上南方,这里应该是有小麦的才对,可是为什么没见村中人种植?

    按照白土村的稻谷收获期来推算,这应该算是晚稻,晚稻的育种期是在六七月份,收获期是在十月份,而小麦在冬季也是能播种的。

    两相交叉,正好是弥补了一年土地的收获空白,种上小麦,收获的量比那二穗稻可要强上太多。

    “你才多大?你知道如何种植小麦?”小麦陈父听说过,在县里的米店也见过,可自陈父摸农具以来,就没播过麦种。

    对于陌生的事,特别是牵扯到粮食上来,陈父是很谨慎的。农事不是简单的说上几句就能成事,这里面要牵扯到播种,肥料,除草,时节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与陈父不同,陈平的灵魂来至一千余年后,对小麦的种植信心很大。种植小麦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小麦能够磨成面粉,面粉能制作面食,面食是可以不需要配菜的,加点调料,哪怕是放些豆酱都成。

    “小麦喜阳,不像稻禾那般需要过多的水,村北的那数亩地正好用来种植小麦正好。而且小麦能制作麦粉,用来做面食,比稻谷还柔软益于消化。”陈平说完,又加了一句,“这些都是胡医师告诉我的。”

    “胡医师会农事?”陈父拆穿了陈平的谎言,“也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

    陈父明显是不相信陈平说的话,陈平无奈,在农事方面的坚持,陈父近乎固执。想要说服陈父,得从其他方面来想办法,至少要是一个能让陈父听得进去的人才行。

    冬季,十月,己卯日,陈平父子三人穿戴整齐,在刘氏的目送下,出了村子,向着县城而去。

    六合县县城在村子的东面,离白土村有十多里的路,这时候虽说也有牛车拉客,但从白土村到六合县这一趟路显然是少有拉车人的,就连通往县城而去的人也不多。

    如若不是农闲刚过,且要去还了陈平大伯的人情,陈父肯定是不会去县城的。

    陈父挑着担子,左边的竹篮里盛放的是刚打出来的新米,用自家的米,总好过他大伯去买米吃,右边的竹篮里盛放的是鸭蛋,十五颗是给他大伯的,另有二十颗是用来作胡医生的谢礼。

    除了这些,竹篮里还绑着十多只的河蟹。

    这点份量对陈父来说不是个事,走起路来比陈平兄弟俩还要快。

    陈平手中提着个包,里面放了些东西,陈安则是空着手,两兄弟跟在陈父身后。

    “你俩快些,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县城。”陈父边走边催促着,才走了四五里路,陈安就歇息了四五次,照这个速度,得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县城。

    陈平拉起陈安:“让你跟着我晨跑你非要睡懒觉,看看,现在知道累了吧?”

    “以后有钱了就买辆牛车,坐车去县城。”陈安喘着气道。

    “为何不是买马?骑马不是更拉风吗?”一匹马的价格似乎是不低,以陈平家现在的收入来计算,不吃不喝也得六七年才能买上一匹马,以购买力换算与后世的房价倒是没有多大区别。

    “拉风?”大兄时不时会冒出一两个奇怪的词,陈安对此一点都不奇怪,相反的,很是感兴趣。

    “就是很厉害,让人羡慕的意思。”陈平道。

    巳初时,陈平父子三人终于看到了县城。

    六合县规模上来看属于中中县,有城墙,高约两米,周长在三到四里之间,四面各有一门,门高一丈,开一道。

    陈父领着陈平兄弟俩从西门进了县城,待进了城门,陈平这才注意到六合县的县城实则是按照里坊进行规划,东西两门连成一轴线,与南北门连成的轴线将县城分为四个大的区域。

    刚刚经过的西门实则就是坊门,陈平跟在父亲身后,沿着东西“横街”而行。

    “你大伯家在十字街西北面,南曲的位置。”这个点,县城里人还是挺多,陈父三人去往的地方正是县市所在,陈父回头叮嘱道,“跟紧我,不要四顾,小心走失了。”

    陈父的叮嘱并没有起多大作用,陈平兄弟俩依旧是四下张望,好奇不已。

    “这横街的确是够宽的,怕不下十五米。”走在横街上,陈平到对此事县城道路宽度感到惊讶。

    两边的房屋建筑规划得也很是严整,远不是白土村能够比拟的,且以木质建筑为多,屋顶铺着青瓦。

    街上行人来往,牲畜家禽的叫声夹杂在其中,偶尔还能看到当街排泄的牲畜,卫生环境差了些。

    “阿兄,你看那,有一匹马。”陈安指着不远处,兴奋的叫了起来。

第十章 大伯() 
横街之上的确是有一匹马,毛色是杂的,不过马鬃梳理得顺畅,其主人拉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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