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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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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这樗蒲也就是一种投子游戏,文人行棋,乐于博戏的就掷彩。

    刘余庆玩的就是这么一类博戏,技术不行,输了大半的家产,外面还欠着债。

    “没那个技术又喜欢玩,不坑你才怪。”听外祖母的叙述,陈平觉得刘余庆多半是被人合伙给坑了。

    谁让这家伙是个富二代,游手好闲,满世界的找乐子,就差在脑门绑着一块白布,上写着我很富,我要价值。

    刘氏这边安慰了几句,又扯了些家常,说了下家中的变化,方才是问道:“阿爷不在家中?”

    “哪能是不在家,这会正在房里。”刘妪又重重的叹可口气,“这会你日子好过了,想来他那气也该消了,你带着三个孩子去。”

    “恩。”刘氏点点头,领着陈平几人往东间去。

    堂屋待客,东间自家住,这在哪一户都属常理。

    可娘几个步子还未卖出堂屋,一人就走了进来,瘦瘦的,留着山羊胡,带着一顶小方帽,脸色黝黑。背着手,跺着步子,斜着眼。

    “地主老财。”这才是陈平想要见,却一直不得见的人物啊,天可怜见,就是那陈得志也没有这副气派。

    “知道回来了?这是干什么来了?”刘老财,阿不,刘半亩瞧了眼自家女儿,抖了抖身上雪,跨进了堂屋。

    东间与堂屋并不相同,连着游廊,刘半亩脸有些白,头抬得高,鼻子很挺,这点倒是不像南方人。

    陈平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渊源或许就在这。

    “这是外祖父。”刘氏又给介绍着,朝着瘦老头喊了声,“阿爷。”

    “恩。”鼻孔出气,显是在标明自己还气着,自顾自的坐在了堂屋中,对着门的位置。

    “外祖父,你脚趾露出来了。”陈安观察的地方与旁人不一样,指着刘半亩的脚,“冷不冷?我娘缝了几双冬鞋,在那牛车上。”

    尴尬,气氛有些尴尬。

    地主老财家,这般冷的冬日,下着雪,还穿着破布鞋。

    刘半亩那苍白的脸终于是有了些变化,猛地一下涨红,眼睛四下转溜着,咳嗽了声。

    “故意这般穿的,要节省。”刘半亩脚趾活动了两下,“这布鞋我穿了十数岁,虽是破了,可不影响走路,扔了可惜。我那柜中还留着十数双布鞋,都未曾穿。”

    这后面一句特别强调,加重了些语气。

    “不冷?”陈安伸着脖子,怀疑的问道。

    “不冷。”刘半亩耐心的解释着,“都习惯了。”

    “外祖父你有鼻涕出来了。”陈安哪壶不开提哪壶,再次切中了要害。

    “啊?哦,这是前几日感了些风寒。”刘半亩抬了抬手,不着痕迹的抹去鼻下的污秽,“无妨,我身体健朗着,这风寒快是愈了。”

    装,再装,分明是被那儿子坑得只剩下破布鞋,偏生还要在这里还要忍着。

    陈平端起地上的火盆,放在了刘半亩身前。老人体弱,别真冻坏了身子,再怎么说也是自个的外祖父。

    土财主外祖父,这以往可是想都想不到的。破败是破败了,可这宅产与那田地都在,再如何也比寻常百姓要强上太多。

    “不用,我真不冷,这火盆你拿去烤。”刘半亩说着,可才动身子,那鼻涕又顺着流出来,如若是那旺财在,这两者恐怕更像是祖孙辈。

    “阿爷,阿姊带鞋来了,三双,里面衬着绵,样式也不一般,这双是你的。”堂屋外刘余庆拿着两双鞋进来,脚上还穿着一双,“这鞋没见过,穿着暖和。”

    那可不,这鞋是毛线鞋的翻版,外面裹上麻布,里填充着柔绵,最里再缝上一层兔皮,是刘氏按照陈平的意见做出来的。

    冬日里穿,正是舒适。

    “哼,有了些文钱就花,全然不顾节省持家。”刘半亩重重了哼了一声,瞧了下跟同进堂屋的女婿陈孝义,“有文钱就多买些田地,全是用在了身上。”

    田地,刘半亩就是靠着田地起家的,半亩这名不是白叫。刘半亩出生时,家中就半亩的露田,这名也就如此的定了下来。靠着半辈子的勤俭持家,一步步的才有了如今数十亩田地,一处宅地的局面。

    也是个励志人物。

    “家中日子好过了些,大子在山中下了些套,弄了些猎物,又造了些东西售卖,鱼肉米面是不缺,也能吃上三顿。”陈孝义慢慢的道着,“有数岁未来翁妇这,元日要忙,这才赶着过来。送了些食货,都算不得多好,不过却也是难得尝上一尝的东西。”

    这样一番对答,让边上坐着的陈平暗地里竖了个拇指。

    “我家中不缺这些,你都带回去,还有那鞋,都给我脱下来,扔了。”往日见着着女婿,从来都是指着骂不敢还嘴的,这时却是让挡了下,刘半亩猛的站起来,“我看你们就不是过来看我,是想瞧瞧我死了没。”

    带着一股气,刘半亩跨着步子就出了堂屋,可那地滑,如先前刘余庆那般,刘半亩一腿才跨过堂屋门槛,嗞拉一声,腿分了下去,裤子也破了。

    “外祖父,你裤子破了。”陈安喊着。

    “你们爷几个是窜通好的,是来看我笑话的。”当着儿孙辈,裤裆开了裂,出了这般大丢脸面事,又被陈安这么一吼,再想想自家儿子惹的祸,刘半亩,刘大富户眼睛翻了翻,一下就晕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团圆饭() 
刘半亩才说句话,看着脸色就红润起来,白眼翻着,歪道在门槛上。

    一家人顿时就乱了,围了过去。

    “这怎么回事?快去叫人。”刘妪扑在刘半亩身上,一手拍打着刘半亩的胸口,一手指天,哭丧起来。

    “阿爷,你可不能就这般走了。”刘余庆也慌了神,握着刘半亩的手,大声的喊着。

    这个家的主心骨还是刘半亩。

    陈平挤进了人群,伸手往刘半亩的脖下探去。鼓动的有劲,还好,陈平试着掐了下刘半亩的鼻下人中。

    “你干什么?”刘氏问道。

    “外祖父还好着,平日没什么病痛吧?”只要不是急性突发病,该是无问题的,陈平问道。

    “没有,阿爷身体一向很好,方才肯定是气着了。怎么,还有气吗?”刘余庆这会缓过身来,虽不知陈平在做何,却也知晓是在救刘半亩。

    可刘余庆这话问的……

    “我还没死,你个不肖子,是不是巴不得我一睡不起?”还真是有用,刘半亩醒转过来,正好是听到自个儿子刘余庆的话,当下胸口又是起伏不定,“走开。”

    人没事,声音洪亮,算是虚惊一场,刘半亩这会挣扎着要起来,往东间去。

    “当心,阿爷还是我扶你进去歇着吧。”刘氏不放心,这雪天地滑,已是摔了两人。

    刘半亩却不领女儿的意,手一甩,道:“我还没老到动不了,不用你们扶,我自己进去,你们都别跟进来。”

    “娘,我肚子饿了,这会该是做饭食了吧?”陈平觑着刘半亩一手抓着衣襟,便知晓为何这老头会这般倔,忙是岔开了话,“不是带了些食货过来吗?让外祖父母也尝尝娘的手艺。”

    经常给陈平打下手,刘氏也学了些,平日里弄的吃食都能单独做上。

    “好的,娘这就去做。”刘氏道。

    刘半亩捏着衣襟,小步的回了东间,任何人都不让进,将门栓带上。

    刘氏与刘妪进了厨房,仆婢虽是遣散了,可厨房一应的用具还在,取了带来的肉食,刘氏就准备起晚食来。

    “你刚才那是什么手段,怎么才掐一下,人就醒了。”坐在堂屋里,烤着火盆,刘余庆还念着方才陈平的救人手法,“教教我怎么样?”

    “方才你不是瞧见了吗?很简单,就只是掐一掐鼻子下方,也就是这里,就可以了。”掐人中方法简单,陈平回道,“这位置叫人中,是穴位,刺激这里可以升高血压,保证各个重要脏器的血液供应,维持生命活动,同时可以影响人的呼吸活动,有利于节律性呼吸活动进行。”

    一堆的理论,完全陌生的用词,刘余庆本还有些眉头,可这一解释,他那眼就迷了。

    穴位,这个他懂。可血压是什么?血液供应?节律性的呼吸活动?

    这都是什么?

    晃了下脑袋,刘余庆觉得还是暂且放过这问题:“我可不可以学?”

    “可以。”

    “可眼下没有人可以试,该如何是好?”

    “你可以找块砖。”陈平回道。

    刘余庆奇怪:“找块砖干什么?”

    “将自己拍晕了,而后再试一试。”陈平笑着,看着刘余庆,“院中就有。”

    “恩。”沉吟了声,刘余庆往外走了一步,立马就止住,“不对,这要是将我拍晕了,我还怎么试?”

    见陈平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一幅你不傻的表情,刘余庆知道自己是被这外甥给耍了。一个十数岁的小辈,居然敢给自己开玩笑,这……当真是有趣。

    “你家中境况好了?是分了田地?”刘余庆问道,摸了下陈平身上的衣料,“真是不错,几年不见,就成了富户。这绵衣穿上了,皮料也不少。”

    “舅舅忘了,白土村邻着**山,这皮毛都是从山里猎的。”陈平道,“舅舅家中没有这些东西?”

    “有的,自是有的。不过现如今却是没了,全让人给骗了去。”刘余庆道,“你还小,不懂得这些。”

    怎么会不懂,不说鬼手,可在藏骰子上,陈平也是有一手。这股情节,经历过的人都懂。

    “听外祖母说,你是博戏输了。”陈平直接是拆穿了刘余庆,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现在连布鞋都穿不上。”

    “咳咳,一时大意,一时大意,我是着了那些人的道,让他们蒙了。”刘余庆咳嗽了两声,连道,“如若是那些人再来,我肯定不叫他们回去。”

    “你打算如何办?方才敲门不开,恐也是担心那些人吧?”讨钱的手段不分时代,这时恐怕更厉害些,无非就是上门恐吓,顺带着将人揍一顿,刘余庆显然是被揍过的,“那些人再来是要烧房舍的。”

    刘余庆一听,赶忙是捂住陈平的嘴,四下看了看,眼神有些慌张。

    “你如何知晓的?”陈孝义正引着小娘在院子边堆雪,陈安在角落里拉着弓箭,堂屋中再无他人,刘余庆这才是松开手,紧张带着疑惑,“是我娘同你说的?”

    “要债逼人,不都是放火吗?”陈平反问着,“不需要报官?”

    “这事官府也管不了,放心,我已是找了人来。”刘余庆道,“只要他们再敢来,我就让他们栽倒在宅门前。”

    村人自由村人解决问题的办法,刘余庆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什么时候来?”陈平问道。

    “就这一两日。”刘余庆看看陈平,肿脸笑着,“不用担心,我找了十数个朋友,那些人不敢如何。”

    饭菜很快是好了,摆上桌,也无分男女老幼,全是围在了一处,火盆中又添加了些木炭。

    “真香,阿姊你何时会这般做饭食。”亏的是带了些豚油,菜算是炒了出来,才摆下,刘余庆就动了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真不错,当真是好吃。比那县中饭馆要强太多,我看阿姊你可以去开饭馆。”

    “哪有女人去做那般事,尽胡说。”刘妪责备着,“好吃就多吃些,这家中也有几日未见肉食。只是这豚油用的多,要是常如此吃,当真是不够。”

    厨房里,刘妪见到女儿往那锅中倒油,眼睛直勾勾的,差点是将刘氏赶出去。

    这会菜好了,当真是不错,可也还念叨着那豚油。

    “这都是大儿做的,我也是看的多,帮着才会。”刘氏温和的笑着,将陈平说了出来,得到娘家的肯定,这也是此行的目的,“喜欢吃就多吃些,明晨给你蒸上些糖包子。”

    包子的叫法也算是开了,往宽松的方向讲,陈平也是个鼻祖级人物。

第一百二十八章 周榆() 
这一顿晚餐吃的还算是和谐,就是有着脾气丢了脸面的刘半亩,说着话不留情,明里暗地的讽着陈孝义与刘氏俩人不节俭,可吃其那菜式来,丝毫没比刘余庆慢上多少。

    一瓷碗的红烧肉,有一小半是进了这土财主的肚。

    “万是不能这般浪费,下次要是再如此吃法,非得是将整个家给吃穷了。”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刘半亩嘴角还带着糖渍与豚肉,给刘氏提着醒,“那两只鸭我也是难得伺弄,明日就杀了吧。”

    说着,刘半亩就挺着肚子回了房间。

    这几日一点荤腥都未沾上,这次吃了个足,且是舒服的紧,刘半亩今晚是能睡个踏实觉了。

    “我去将那面活了,你几个早些歇息着。”见刘半亩吃的满意,且还想着那鸭子,刘氏心中有了底,这一顿也是没白做,吩咐陈平兄妹三个去歇息。

    雪没有停下的迹象,落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时才歇下来,天也终于是光亮了些。

    那太阳依旧是在云层中,可好歹也透着光亮。

    “这般大的雪,有一尺多深,难得。”照例是起了早,现如今也不用那鸡报晓,陈平推开房门,打了个颤,舒展开身子,这一夜蜷缩着,筋骨肌肉都僵硬掉。

    在院子中溜达了一圈,算是给这一院的白雪开了个处,看着那一圈一圈,围着一个笑脸的足迹,陈平很满意。

    “还是自家那火炕舒服。”雪太厚实,不适合晨跑,陈平就在院中活动开,沿着游廊跑了十数圈。

    这个时候,刘氏才起来,对正晨练的陈平也就瞧了一眼,就进了厨房,给一家人准备饭食。

    “大清早的,又这般冷,你起这早干什么?”该是被陈平跑动的脚步声吵醒,刘余庆打着哈欠从厢房出来,“睡个安稳觉也不容易啊,对了,那糖包子做的如何?”

    “锻炼身体,你家中那床太冷。”跑动开,身上有了股热气,十数圈还远远达不到锻炼的要求,陈平从刘余庆边上走过,“对了,那些人今日该会来。”

    “哪些人?”刘余庆还有些迷糊,眼睛顺着陈平的身子移动,只觉得脑袋有些晕。

    “要债的。”陈平道,“你找的那些人今天能来吗?”

    这么一提醒,刘余庆才惊过神来:“你怎么知道他们今天会来?”

    “天朗气清,是要债的好日子。”要债也得赶日子,这有亲戚在,靠着元日是再好不过,近二十圈,陈平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平息下,对刘余庆道,“还欠多少银两?”

    见陈平是在猜,刘余庆松了口气。本想训斥一下,拿出舅舅的身份来,可这时却见陈平个头到了自己肩膀处,也就放下了这心思。

    “不多,也才二十两。”刘余庆道。

    二十两还不多,也只能是这财主说出的话,陈平摇摇头,本想着不多,自家可以帮着先行垫着,可这二十两,现在真没有。

    “待会要是打起来,我会帮你的。”陈平下了院子,围隆着雪,滚成一个球。

    丝丝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是面香,包子好了。

    一手拿着一个包子,一个是蔗糖馅的,一个是豚肉馅,陈平搬出一个小胡椅,坐在游廊下。

    咬了口包子,看着院子里正围着雪人打转的小娘,陈平突然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刘余庆更夸张,嘴中叼着一个,手中拿了两个,在这之前现行去厨房已是吃了两个,“不就是吃个包子,看把你乐的。”

    “没什么。”陈安也在院子中,滚着雪球,可才堆起来,小娘就扑过去抓住,将未成形的雪人肢解开,“等到将来有钱了,包子我要买两个,吃一个,丢一个。”

    “为什么要丢,你不如是给我。”刘余庆自是不明白陈平独特的笑点,顺着回了一句,“这包子不错,听说也是你做的?”

    “恩,好的,给你一个。”陈平笑着侧头,认真的道,“只要你行。”

    两个包子下肚,正准备清理游廊边的雪,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庆哥,快些开门。”有人在门外喊。

    陈平随手就抄起了边上一根木棍,引得边上刘余庆侧目:“你备着这么一根棍子,是准备打架?”

    “谁让你是我娘的弟弟,这时候我肯定是帮着你的。”陈平挥动了两下胳膊,木棍带起风声,给了刘余庆一个放心的眼神,“在**山上我就干翻过两个盗贼,其中有一个还死了。”

    “那外面是我认识的,用不着这般。”这还是头次听说,刘余庆又重新认识了这外甥,忙是拦住了陈平,“是周榆。”

    “周瑜?”陈平愣了下,心突得厉害。

    “恩,是周榆。那大道上种着榆树,是故他爷娘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你们来时不时路过一处传驿吗?他是那传驿的驿夫。”刘余庆说着,往外走,“那些人想要再来讹我,我早就备着,先前就是让周榆去找帮手。”

    原来如此,陈平吐出一口浊气。

    起了门栓,外面进来一与刘余庆差不多岁数的男子,穿着简朴了些。

    “周榆你来了,就你一人吗?”刘余庆往周榆身后看了看,却没见一人。

    “三子他们在后面,我先走了一步,是来告诉你,洪全带着人往村子里来了,有十数人,手中还拿着家伙。”周榆喘着气,进了宅门,“有水没?跑了四五里的路,口都干了,这么冷的天,你看我都出了一身汗渍。”

    “什么东西这么香?”饿着肚子的人鼻子就是好使,水没到,周榆就闻到了香味。

    陈平去厨房拿了些包子出来,又同刘氏说了几句,安慰了几声,让陈安与小娘进了屋。

    “这位……壮士,你还未吃饭吧,这是刚出笼的包子,先填下肚子。”陈平组织了下言语,“吃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架。”

    “这是谁?”那香味就是从包子里出来,看着白里带着些许黄的包子,周榆接了过去,咬了口,味道不错,而后直接是整个塞进了嘴中。

    拳头大的包子,周榆跑了一路口本就是干的,整个塞了进去,囫囵的咬了数口,那喉管又不比那练过的人,当下就噎住了。

    伸长了脖子,周榆抓了把雪,嚼着吞下,权且算是没被噎死。

    “好吃,庆哥,你家中又买了小仆?”周榆赞了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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