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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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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捡了。”陈安发着脾气,要爬到牛车上去。

    “这样,阿兄同你讲个故事。”陈平安抚着,“这故事叫草船借箭,听过这故事后,你就会知道这捡箭也是个技术活,是一个弓箭手必备的素质之一。”

    陈安似懂非懂的听着,两技术活与素质这两词暗暗的记下来。

    对于故事,陈安还是喜欢的,陈平开了个话说的头,接着就开始讲草船借箭。

    自然的,根据需要,陈平去除了一些不必要或者是有争议的语句,又往里添加了些别的东西,让故事的主旨更加贴合自己所要表达和传递的思想。

    这长长的一句话,通俗的来讲,也就是洗脑二字。

    这事陈平做过不只一次,对象也是老少皆有,现在用来当真是熟练得很,就连边上的刘氏与牵牛的陈孝义也听着。

    沉浸在某一事物时,时间就过的很快,陈平扮演着说书先生,一路的讲着,偶那小娘扔出长箭,陈安飞奔着过去捡拾起来。

    “不错,这个姿势很好。但是还不够好,你脑袋抬那般高,敌人一箭射过来,你脑袋还不得是窜起了葫芦?”

    “屁股太翘了,低些,那边地形凸起,你该借着那地形掩护,不要露出身形。”

    陈平不时的点评建议上几句。

    一路倒也有了些乐趣,不那般的干燥无聊。

    如若是日头还在,这天色倒也还好辨别,如今却只能是跟着附近的村屋田地来断下距离。

    天越发的阴了,牛车拐了个弯,出了村路走上了大道,路过一处驿站,行人多了些。

    “再有四五里路能到。”这大道边的驿站显然就是地标性的建筑,陈孝义道。

    陈平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大道边的那处驿站,其实这个时候驿站多叫传驿,传指的是传舍,专管住宿,驿则是专管通信。住宿与通信在隋前多是分开的,进入隋后两则却是合为一体。

    “阿爷,这条大道是不是通向江阳的?”道路很宽阔,两边种植着些榆树,那传译占地颇大,从边上走过,陈平觑见那驿厅中摆着些桌椅,有穿着紫袍的卫士在其中。

    这般清冷的天,居然还有来往的卫士,这条大道想来至少也是条省级的路线。

    要知道,在此时传驿的制度还是比较完善的,住传驿是要传符的,传符上要写上行程,走过哪些驿,要走多少天,如若是耽误了行程都是要受到惩罚。隋律不清楚,可根据唐律来计较,耽误公事一天要笞三十。

    唐律是根据隋律而来,两者之间的差别应是不大。不只是如此,在乘驿的过程中是不许出使途中绕道回家或是探亲访友,不许私自多带行礼货物,不许在传译停留三天以上。

    种种的规定,相当严格。那驿厅中的卫士想来是公办的,且就是这几天进了传驿。

    “江阳?那是什么地方?”不想陈孝义听陈平这么一说,却是不知道江阳这地。

    难道不是?牛车过了传驿,陈平未瞧见更多,只听得几声马嘶和驴叫。

    同多数人想的不一样,这传驿中不只是有马,那驴同样是有的。且这马也分为两种,一种为驿马,所供为急事,数量不多,多为良骏,一种是传马,所供为缓事,比驿马要多,级别比驿马要低上一等。

    当然,传马下面还有传驴,那是更低的级别了。

    “**县离着江阳不远,虽说是在西边,可毕竟是挨着,没理由不修一条大道通过去。”陈平思考着,难不成是自己猜错了?

    “这路是通向邗江县。”陈孝义道。

    邗江县?

    陈平琢磨着,终于是想起来,江阳原名是广陵,开皇年间改名为邗江,大业初年又再次改名为江阳。

    至于陈平为何会有印象,一点是因为对这些历史的边角料感兴趣,再有一个就是江阳有个特殊的地方,那里是杨广被杀的地,江都宫和扬子宫都在江阳。

    “下雪了。”细小的颗粒飘下来,落在脸上,陈平手掌伸出去,雪籽在掌心弹跳。

    还好不是雨。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家() 
细小的雪籽在地上打着,陈平一家人沿着大道向东,路过两个村庄。

    这片地该是小平原,比白土村的田地要好,平整方正,多数的田地都翻过土,润润的灰色,此时雪籽落在上面,又披上了一层白点。

    等陈平看到前方出现一条湾流时,牛车终于是下了大道,沿河湾边的小道向着小平原处的村庄而去。

    上大道,过传驿,再过两个村子,见到湾流,这就是陈平外祖父母所在的村子,上湾村。

    “要到了,快些,这雪是越发的大了。”刚下大道,这雪籽就变成了雪,不大,可落下来蒙蒙的一片,很是遮挡视线,不一会的功夫,那路两边的枯草茎已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衣,且在不断的隆起。

    小娘手中抓着个小雪球,被刘氏从牛车上抱下来,捂在怀里。

    “快要到了,过了前面那处石桥就是。”几年没来,上湾村变化不大,刘氏语气有些急促,有股颤音,拂去小娘帽上的雪,眼睛盯着前面的那处石桥,脚步快了几分。

    湾流一丈多宽,石桥架在其上,村落在湾流的两侧,牛车上了石桥,别说,这石桥还挺结实,没有如陈平担心的那样垮塌下去。

    “那处宅子就是。”才下石桥,刘氏已是走到了牛车前,一手抱着小娘,一手给后面的陈平指着。

    顺着刘氏所指的方向瞧去,陈平就见到不远处的一个院子,别说,只看那院墙就比自家要好上太多。

    居然是青砖砌筑的,当真是奢侈。

    “这是,这不是熙娘吗?你回来了?”一村妇开了院门,该是听到门外的动静,方才出来看看,见到抱着孩子的刘氏,又瞧了眼拉着牛车陈孝义,目光最后落在牛车上的食货上,表情有些复杂。

    惊异,怀疑,确定,后面又带着股可惜,这可惜里还夹杂些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头。

    “恩,大婶这几年越发是过的好了。”刘氏客气的回了一句,见到自村人,这感情一下就出来了。

    “好,好,这日子肯定是越过越好。你这几年也是过的好了,老刘头他该不会再发倔脾气,快回去看看。”被刘氏唤作大婶的村妇一幅意味深长的表情,手抬了抬。

    这一切都落在了陈平的眼里,论起察言观色的本事,陈平想着即便是这时节的朝堂人物比较起来,也是可以权且相当的。

    “看来外祖父家中肯定是发了些变故。”心下这般暗忖着,看到刘氏已是抱着小娘去扣门,那硬木门是双开,上落着铜环,铆着铜钉。

    这也就是宅门,宅门两侧实为山墙,这一面就为正墙,用陈平自己的话来说,实则也就是院墙。陈平站了过去,比量了下,比自家的院墙要高,目测该有七八尺。

    等了片刻,院门未动。

    刘氏拿起铜环又扣了数下,力道大了些,小娘伸出手,歪着身子在木门上拍了两下。

    “不在家?”陈孝义灰帽上落了一层雪,拿下来抖了两下。

    走这般远的路,这翁妇要是不在家中,可就耽误事了。

    “肯定是在家的,阿爷你没瞧见这宅门是从里搭上了门栓吗?”门外的铜环上并未套上锁扣,这门只能是从里锁着,刘氏用的气力不小,这般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没听见,陈平想着先前的猜测多半是真的。

    “既是在家,那为何不开门?”陈孝义面色愠怒,明显是想歪了,“别敲了,既是不开门,那我们就回去。”

    这倔脾气。

    “这才来,怎么又要回去?别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吧?”刘氏明白陈孝义的心思,可这时她却想着另外的可能。

    “小安子,你吼上一声看看。”陈平道。

    陈安点点头,张开口对着门内就吼了起来:“开门了,再不开门我就将这门给砸烂了。”

    痞气,喊的猛了些,声音都变了调。

    可别说,这么一喊,门内的确是有了声响,很是嘈杂,带着叱呵,隔着几堵墙的样子,听着不太贴切。

    “哪有你这般喊的,里面就算是有人也不敢开门。”看来自家这外祖父母家真的是出了变故,且多半是惹了外债,陈平清了下喉咙,这喊门还是自己来,“外祖父,门外不是旁人,是白土村的女儿带着一家回来探亲。”

    一句话,切中了要点。

    过了半晌,门内传来脚步声,在门后停下。

    “外面可是熙娘回来了?”是一老妇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从声音来听,能想得到老妇一手似乎扶在了门上,双眼看着实木门。

    “是我,娘。”刘氏应了一声,双眼微红。

    嘎吱一声,门栓大概是抬了起来,宅门开了。

    陈平觑见门后的老妇,自己的外祖母,推算来看,也该是五六十的岁数,可那头发却是大半的灰白了,皱纹也是爬满了额头,双眼充着血丝,灰黑的眼袋很重,穿着一身的麻布衣,因着天冷,面色有些发白。

    外祖母在自己的印象中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虽是隔得久了些,面貌有些模糊,可在陈平的脑海里也还有绸布,阔气的字眼,如今一见,却比那平常人家的老妇强上不了多少。

    “娘。”听的声刘氏已是红了眼,现见变了模样的娘,刘氏眼泪是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上前一步扑倒在老妇的怀中。

    老妇伸手拍打着刘氏的后背,老泪众横。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熙娘不哭,这些年受委屈了,回来就好。”

    这边娘俩哭着,陈平踏进了宅门,目光却是四下逡巡起来。外祖父母家还真是不错,至少也该是两进的院子,同在**县中的大伯家差不多。

    不过就陈平估摸,外祖父母这宅子要比大伯家中占地更广。

    娘俩哭了一阵,终于是想起陈平几人还在,刘氏抹了下眼角,抱起方才放下的小娘。

    “这是外祖母。”刘氏介绍着,又对老妇道,“娘,这是小娘,陈贞。”

    “祖母好,冷,这……祖母戴。”陈贞省去了一个外字,小手弯着脱去头顶的帽子,套在老妇的脑袋上。

    “好,好,我孙女真乖,来,让祖母瞧瞧,这一路走来有冻着没。”小孩子,陈贞长得俊秀,又这般的乖巧,惹得老妇直笑。

    这边说闹着,院里突的冲出一人来。

    “阿姊回来了,快些进屋去坐着。”来人二十数许,同样是一身的麻布衣,且是比老妇要单薄许多,脸上还带着伤,一只眼肿着,模样倒是周正,可那动作语气怎么听都透着一股的痞味。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女人泪多() 
“这是你舅舅。”这冲出来的年轻男子是刘氏的弟弟,刘氏娘家也就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这要放在后世,是再好不过,可在此时,却是显得稍少了些。

    “舅舅。”

    陈平赶忙是叫着,外祖父家中的变故多半是由这舅舅引起的。

    “恩,数年不见,都长的这般高了,这是陈平吧。”刘余庆点点头,看着陈平,感慨了一句,又瞧向边上的陈安,“陈安都能下地走路了,不错。”

    “舅舅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安道,几岁的年纪,也不知还有印象没,可不妨碍陈安的自来熟,问起话来也是直指要点。

    要说刘余庆这名字,在此时的村子里还是算是比较正统的,蕴含着爷娘一股希冀。

    就余庆俩字,花了六百钱,让一老夫子起的。

    余庆余庆,有余下的庆贺。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盼头,比那些阿猫阿狗,小豚肥彘的听着也书卷气。

    可刘余庆却是一个盼头都没给老刘家带来,二十数岁的人,妻未娶,也就在乡学念了一年,算是认识了些字,同书卷气沾染不上半点关系。

    “啊……这个啊,昨夜入茅厕,不小心摔了一跤。”刘余庆张口胡乱的说着。

    “掉到茅坑里去了?”陈安捏了下鼻子,满脸的鄙夷与惊惧,往后跳了数步。

    要远离恶臭。

    在陈平的带领下,全家现在算是养成了勤洗手,爱整洁的习惯。同一间的陈安更是如此,平日里有着空隙就对二牛嘲讽一番,就是那旺财也在陈安的恐惧之下,现在随身还带着一块绸布,同陈安一块玩耍时鼻涕下来还要擦上一擦,可即便是这般吗,那鼻涕虫的诨号恐怕会伴随旺财一段不短的时日。

    “没,哪能啊,我身手敏捷,跨了过去。”刘余庆说着当下迈出一腿,可没想力有些猛,这才下的雪又有些滑,当下是劈了叉,脸顿时就由红转青,由青变白。

    “来,过来扶舅舅一把。这好端端的天,下什么雪,地滑,闪着腰了。”刘余庆咬着牙,朝陈平招着手。

    这不着调的便宜舅舅倒是个有趣的人,这哪里是闪着腰,明明是扯着蛋了。

    今天算是见识到另一个撒谎不用草稿的人。

    “雪大,都进屋去,别让孩子冻着了。”老妇招了招手,对还在院门外牵着黄牛的陈孝义道,“那牛车就牵到后院去。”

    这就不是一个待遇啊,孩子冷,难不成女婿就不冷,就不需要暖手?

    “外祖母,牛车上还有阿爷带给的一些食货。”陈平见陈孝义一张脸都黑了,赶忙是道,“鸡鸭鱼米都有,给你备着元日的,都是我们自己做的。”

    “还带了东西来?”也难怪老妇未看清,年岁大了,眼睛就不好使,还能认得陈孝义就算是不错,雪是愈加的大,当真是鹅毛一般,在牛车上覆了一层,任谁都瞧不出上面有食货。

    当然,更重要的是老妇本就没想到陈孝义还会带东西过来,自家女儿嫁的什么人,老妇也是知晓的。

    都怪当时耳软,怎的就听了那陈贼子的话。

    亲是媒人提的,可老妇却将这过错算到了陈平祖父的头上。

    “娘,你带着阿姊进屋歇着,我去帮着将牛车安顿。”刘余庆忙是出了院子,抚去牛车上的雪,看到下面的鱼鸭肉米,一张肿脸都笑开了。

    院中种着几棵树,不是常青,落了叶,也辨不出。沿着游廊进了堂屋,陈平一家子就坐了下来。

    可这一坐才发现问题,偌大的家产,这堂屋中却是空荡荡的,连个摆设都没有。

    “娘,小弟脸上那伤是怎么回事?”才落座,刘氏就问了起来,这家她是熟悉的,虽数岁未回,可这变化实在太大,她当然也不信刘余庆方才院子里的一番说辞。

    摔了一跤能正好是青紫了眼眶?哪有这般的巧合,再有那脸上的伤疤,显是已有数日的功夫。

    “都过来,这里暖和,陈平你大些,照看着弟弟与小娘,不要让火烫着。”老妇,本姓孙,嫁到这上湾村,又是一富户,上了岁数,村人都称之为刘妪,端过来一瓷盆,里面引了些木炭,放在陈平脚跟前。

    “哎,这个家要让他给败掉。”坐回刘氏身边,刘妪叹了口气,娘俩说了起来。

    这里无旁人,陈平几个年岁小不妨事,积压在胸中的那口气终于是在女儿这找到了发泄,将近些时日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陈平并不冷,穿的暖和,这又是下雪,风停了下来,倒也不见得冻人。

    留意着陈安与小娘,陈平耳朵却是支起来听着外祖母与刘氏两人的对话,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这外祖母家中的确是出了变故,变故的缘由也是刘余庆,理由很简单,几千年经久不衰,就俩字,博戏,也就是赌博。

    刘余庆学文不成,又不事农事,成天是游手好闲的,有着富户的底子,按说他要是这般一直浑噩下去至少也能过了二代的富足生活。

    可坏就坏在混得多了,这就要想着法的玩出新花样,这刘余庆也不知从哪里学会了博戏。开始家中并不知晓,刘余庆平日里也有些文钱零花,可那些时日总找家中索要。

    本以为是儿子花钱大手了些,倒也未奇怪,等到后来要的次数多了,且文钱银两是越来越大,两老这才发现有些不对。仔细询问之下,刘余庆这才说是与朋友行商贾之事,是故银两费用大。

    两老未多想,只觉得儿子肯上进是好事,商贾之事就商贾之事,只当是儿子想通了,终于肯踏实的做些事。

    要银两,那就给吧,这家产迟早也是这个儿子的。

    这门算是打开了,接着那银两就不住的往外流,等到家中的仆人都辞退,村中有些闲语时,两老虽有发觉,却已是管不住。

    不是管不住儿子,而是管不住那进村闯门要债的人。

    积攒家产花了半辈子,可这败家却只用了半岁不到。

    “前些时日那些人来过一次,家中实无多的财物,能变卖的已全是卖掉,现下就只剩这一老宅,还有那数十亩的地产。”刘妪说着又哭了出来,“让他们来吧,这宅田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卖出去的,这是要我的命啊。就让我这老身子赔给他们,让他们打死我,万不能是将这宅田地赔出去。”

    说着,娘俩又抱在一处哭了起来。

    “阿兄,女人眼泪真的多,我信你了。”陈安突然是凑到陈平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一边去,没看见娘与外祖母正伤着心吗?你倒是幸灾乐祸的紧。”陈平翻了个白眼。

第一百二十六章 气晕了老翁() 
博戏的渊源有数千年,几乎是等同于中国的历史长度。其由祭祀活动发展而来,经过转变成为娱乐活动,方始是不以文钱为注,纯粹是为了娱乐,后才慢慢的加上了赌注。

    如博戏中的博塞,出现于殷商末年,盛行于战国秦汉,到了汉代民间时,已经是趋于赌博化。

    这东西不仅民间玩,就是在官员诗人间同样是流行,杜甫还写了一首诗来描述。

    咸阳客舍一事五,相与博塞为欢娱。

    刘毅从来布衣愿,家无儋石输百万。

    陈平学的是理工科,诗词只记得两句,这还多亏了那凌乱的兴趣。

    博塞还可以称之为六博,这是汉之前的叫法,在隋唐后多称呼为樗蒲,樗是一种落叶乔木,蒲是一种织席的水草。古人常以樗叶或是蒲占卜,后发展为博戏。

    说到底,这樗蒲也就是一种投子游戏,文人行棋,乐于博戏的就掷彩。

    刘余庆玩的就是这么一类博戏,技术不行,输了大半的家产,外面还欠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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