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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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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开垦出来的田地归属,就不好说。陈孝义是有想法的,多得些田地,就意味着多点收入。

    “恩,交了这租税义米。我打算是组织村人往六合山里再进进,田地不够分啊。”来东喜放下筷子,牛肉好吃,肚子只有那般大,咂摸着嘴里的碎牛肉,“你对那地有想法?”

    “你看我家每年都是交一床半的租税,却只分得十亩露天,那桑田也就只三亩,与八十亩地还隔着远呢。”陈孝义说着难处,“就这么些田地,论资排户时,还是中户。这也说不过去啊。”

    中户就意味着多交义米,这一点其实倒也还是其次。陈孝义担心的是再过上个几年,等陈平与陈安兄弟俩成年,说不得会抽丁服兵役。

    有陈达例子在前,陈孝义是不愿陈平兄弟俩服兵役,成为卫士的。

    “不只是你一家这般,你看那村里陈顺一家,那才是真的穷倒。就只有村西那两亩地,养着九口人,还不是照样过活?这才是真的下户,你看看你这房子,多好,这可是三间的大宅院,当得了中户。”论资产排户这事来东喜并不能做主,他能做的也就是登记而已,最终盖印的是县令,劝着道,“你家小子也争气,日子啊,只会是越来越好。你看,这不是连牛肉都吃上了吗?我一个里长,现在也是月许都未尝过牛肉。你这生活是比我还要滋润。”

    喝了几口酒,陈孝义脸有点红,话比平时也多了些。趁着酒劲,平时的想法在脑中也就放了出来:“那陈顺家中以往也不是这般,还不是因为孩子多,用度大,这才卖了田地,换了村西的两亩薄田。”

    按规定,露田是不得私自变卖,人老或者是死后,都是要退田的,后再由县里统一授田,这就是还授。

    可实际的情况却又有一些活动的余地,从狭乡迁转到宽乡,这露田也是可以卖的。有这么一个规定,空子自然也就产生了,土地兼并也在悄然进行,只是因着法制严谨,百姓也还能勉强过活,这个口没被撕开而已。

    陈顺家并未钻这个空子,用的是私下契书,将自家的露田给李婶家种植,换取急用的粮食。

第四十一章 制革() 
“这样,来年入冬前,我再与县中说上一说,如何?”毕竟是吃人的嘴短,来东喜琢磨了下,这事与县里提上一提也不要紧。

    十月进行土地还授,今年开垦的土地,也是过了时,需得要明年入冬时才有定论。

    陈孝义自是道谢,劝着来东喜又喝了几口,两人碗里的黄酒算是告罄。

    “你那野兔不打算卖,自己会剥皮制革吗?”吃饱喝足,来东喜也该回去准备运粮的事,又瞧见墙角的兔子,提醒了陈平一句,“要再多捉上几只兔子,仅是那毛皮,就能做上一件不错的皮衣,比夹袄可是要暖和。”

    动物皮毛不同绢帛,要有一定的技艺才能制作保存。陈平摇头,这东西他并不会。

    “我村中正好是有人会这门手艺,你要是想做皮衣,可以去村里找他。”来东喜道,“价钱也公道,给上二十文钱就成。你有这兔子,剥皮后给他送上一条兔腿,想来他也是愿意的。”

    “是哪一家?”陈平问道,这兔皮原是打算剥下来卖掉的,现在既然有人能做成皮革,那是再好不过。

    二十文钱,这加工费应该不算贵。一件绸帛成衣的价格就在五六百文,百分之四的手工费,同后世相比,可谓是良心价。

    “你去村里就说找陈瞎子,自有人告诉你路。”来东喜笑道,“那以前可是官匠,也是瞎了眼残疾后才放回了村里,手艺厉害着。”

    官匠是单独立户,一年有两个月的劳役,并且随时等待朝廷的额外征调,空闲时才能接点私活,人身自由度不如农籍,基本上是类似于后世保外候审的状态。

    手艺人多半是不愿入那匠户的。

    此时手艺是父子相传,匠户基本也是如此,老匠人即便是死,子孙后代也摆脱不开这匠户的桎梏。眼致残,能脱离匠户,也算是幸运吧。

    来东喜走了,刘氏哄睡了小娘,这才从东间出来收拾碗筷。那牛肉是一点未剩,陈父还端着酒罐,滴倒着黄酒。

    “就馋酒,带着陈平也喝上。”刘氏夺过陈父手里的酒罐,给了陈平,“这个是要给李婶送去的。”

    “不用还了,里长多给了几文钱,这酒罐算是买下来的。”家中别的未多,这小陶罐是多了不少,陈父舔了下唇上的酒渍,道,“这租税同那义米还得准备上,晚间前就给里长送去。”

    “还是与去岁一般?”刘氏问道。

    “不同,少了半床的租税。”陈父道,“说是皇帝刚登基,就免除了妇女奴婢的赋税,今岁只需交三石米就好。”

    边上的陈平听到这,暗道一声终于是来了。半床的赋税,正好是那外出不知所踪的三叔需要交纳的。

    “当今皇上真是惜民。”刘氏赞了一句,“如若是这徭役同样也能免除,那就更好了。”

    “别指望那些,免了徭役,那粮米谁运送?这官道、县衙谁来修葺?”徭役很杂,修房补屋、平整官道还算是好的,要是碰上那修挖河渠,真是苦,因着陈元良外公的缘故,陈父服的徭役算是轻松,每岁也就是年底时清理田渠的事,“也亏得有元良他外公。”

    一田一河,隔着可不只是一字,很可能就是一条命。

    说着,陈父就似想起了什么般,瞧向那野兔,道:“这野兔送上一只给他大伯。”

    刘氏点点头,这是赞同的。

    “好。”明天去县里,一同带上就是,陈平道,“这兔皮就先请人剥了,送上肉就成。”

    “恩,那件事我与里长说过了。你招惹的那小娘子却就是来公的小女,这次是回来祭祖。以后少不得还要来白土村,再见着了,要客气些。”陈父叮嘱着。

    陈平应了声,这事本就早说过,阿爷非要是再问才心安。回了西间,取了麻纸与艾绒,加上先前就攒了些的芦苇絮,陈平端着一木凳和早先熬好的米糊坐在了院里。

    卷着麻纸,不似先前那般,陈平留了些空隙,好方便将经过捶打的艾绒与芦苇絮塞进去,麻纸再用米糊一抹,黏贴好,这就是一个经过简易加工升级的火折子。

    这边刚卷了两个火折子,外面陈二牛就提着野兔进来。

    “平哥,阿爷让我将这野兔给你还回来。”陈二牛走到陈平身边,放下野兔,“你这是在干什么?”

    “进行产品升级。”陈平也不管陈二牛能不能懂,手指在麻纸外一带,压平压紧,笑道,“铁匠叔没说点别的?”

    “说了,说是让我以后就在你家吃饭,他没时间给我做。”陈二牛是乐意的,瞧了眼堂屋。

    这一看就知道是方才未吃饭,陈平又拿起一张麻纸,道:“那山鸡汤应该是好了,锅里还有些饭,你自己去盛。”

    “好勒。”陈二牛就等着陈平这话,可怜拿着野兔回家,本以为能吃上顿兔肉,结果是等着阿爷打完犁,一句让去陈平家给打发了,“二婶,平哥让我添些饭。”

    “想吃就来,当自己家就好。”陈平从铁匠那拿了碎铁料,那捕兽夹刘氏也是瞧见的。

    陈二牛盛了饭,就着刘氏端出的山鸡汤,大口的吃着,真是饿得紧。

    等陈二牛吃完饭,陈平火折子也卷了十来根,收了残料。

    “二牛,同我一起去下涂村怎么样?”兔子是要剥皮的,陈平一人也拿不了三只。

    “好。”陈二牛很干脆的应了下来。

    陈安吃饱喝足早就去了村子里玩,这次没跟来,陈平与陈二牛提着兔子,走的也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下涂村,寻着一个村人问了路,就往村中走去。

    “这边的确是比白土村要强上太多,府兵有府兵的好处,至少是有进身的门道,有来护儿这个同乡,想必也会更方便些。”沿路走过,能见到不少人家屋顶盖着青瓦,陈平这一次倒是走的深,看的也仔细。

    走着,又问了几个村人,陈平两人这才停在了一处青瓦房前。从外看,房子不大,连个院落都未见,也就那青瓦看着还能撑一撑场面。

    “敲门吧。”门关着,陈平走了去了,敲了两下,未见有动静,等了等,力道又加重了些。

    “是不是没人?”陈二牛问道。

    “忘了问里长这家有几口人,不过这人既是残了眼,想来是不会出门的。”陈平思忖着,这野兔都带来了,难不成白跑一趟?

    要不要翻墙而入?可这就一栋房,也没院墙可以翻啊?

    正想着,门就开了,开门的人露出脸来,却让陈平吃了一惊,居然是个熟人。

第四十二章 剥皮【各种求】() 
拉开门的是来平东,同样是一脸奇怪的看着陈平。

    “这是你家?”陈平也就愣了那么几息的时间,很快就明白过来。

    来平东点点头,道:“有什么事?”

    “那老瞎……”说了一半,陈平觉得这样称呼有些不礼貌,改了口,“里长说下涂村有人会制作皮革,我就将这野兔拿来。寻问了一路,刚一大婶指了这里。”

    陈平怕自个将野兔匹剥坏,索性是直接连带兔子一起拿来,想来会制皮革,这剥兔皮的功夫也是可以的。

    “那是我祖父,你俩进来吧。”来平东让开了门,瞧了眼陈平与陈二牛两人带的野兔,“先说好,请我祖父制革是要收费的。”

    “这个里长与我说过,二十文对不对?早就备好了。”陈平取了六十文钱出来,直接是给了来平东,“这是二十文,收好。”

    “你这有三只野兔。”来平东意有所指。

    陈平自己又看了看,点头:“对啊,是三只,陈二牛那只也拿了过来。”

    “一只二十文。”来平东认真的道。

    一只二十文,三只就是六十文。

    “靠,里长说话也不讲清楚。”陈平心中埋怨了句,又摸出四十文钱来,“拿去,哥不差钱。”

    这是陈平身上仅剩下的文钱了。

    进了屋,陈平也就看清了这独房的摆设,房青瓦没错,却只有两间,陈平现在站的是外间,地上居然还铺着青砖,青砖也该是有些年头了,挨着墙角的几处有青苔的痕迹。

    “来平东家里看来先前也是个小地主啊。”陈平思忖着,能铺得起青砖,也就在里长家中看到过些许,“可惜是破落了,该是与他那三叔有关。”

    后世一病可以致贫,此时不仅是病,一个县长,甚至是如同薛雄那般的流外官,还无需有深厚的背景,想要让一家上户变成下户,那绝对是妥妥的。

    就拿那每年需服的徭役来说,县官在里面使上手脚,就能让你掉上一层皮,甚至是死在外乡。

    如那租税护送的差事。

    从村里到县上?想的美!这样的徭役只会留给有门路的关系户,如同陈平父亲修田渠,靠的就是元良外公。开皇三年,文帝杨坚在卫州设置了黎阳仓,洛州设置了河阳仓,陕州设置常平仓,华州设置广通仓,互相灌储运输。

    拿什么来灌储?当然是那租税。那么又是谁来运输?毫无疑问的,是服徭役的丁壮。这可都是免费的给朝廷干活,住宿生活费用也没有报销这一说法,都是自理。

    风餐露宿,路上生个病,延误的期限,或是出点意外,都是会要人命的。

    至于来平东三叔,牵扯进凶杀案里,又是被陷害,想要令其破产,那是比送粮挖河渠更为简便的。

    “这是十文钱,给你。”陈平正转着圈打量房子,来平东扶着一老人从里屋做了出来,手里拿着十文钱,“有只幼兔,只收一半钱。”

    老人着长袍,袍外还披着一件毛皮衣,脚下穿的也该是自己做的皮鞋,就点旧,但想来是要比陈平脚下的草履暖和。左眼灰暗,半眯着,眼袋很重,眼角布着皱纹,头发稀疏,未梳发髻。

    “祖父,就是他们两个。有三只野兔,收了五十文钱。”来平东拉过张椅子,扶着老人坐下,“我那只野兔也是他们给的。”

    “你俩小子是白土村的?长的倒是文静壮实,我这孙儿还亏你们照料。”人年纪大了,畏寒,来平东的祖父想来也是如此,坐在椅子上看着也似缩成了一团,“你们既是给了野兔,那这制皮革的钱就不收了,孙儿,将那钱退给人家。”

    陈二牛在老人身前走了几步,伸手在其脸前晃了晃。

    “你干什么?”来平东持着钱,正要还给陈平,见陈二牛如此,立刻就要干起来。

    “不是说你祖父是瞎子吗?怎么还能看见?”老人右眼跟着转动,陈二牛奇怪道。

    “给朝廷做工,碎屑伤了左眼,这右眼却是好的,否则还如何给你们制皮革?”老人未生气,叹了口气,道,“要说如若是真瞎了两眼,说不得也是一件好事。”

    陈平没有接来平东递过来的钱,这个家看样子就来平东与他祖父两人,老的带残,看其这模样,也是下不了地的。小的倒是能打猎,可他那本事有点独特,估摸着养家也是要靠运气。

    “先前那野兔是带路的报酬,已是说好的。这五十文则是加工皮革的费用,你这要是不收,我下次打了猎物,如何还要意思过来找你老帮忙?”陈平也想要一双老人脚的皮制鞋,以后少不得还要过来。

    来平东看向祖父,老人点点头,未再多说,吩咐道:“去将我那工具拿来。你俩将那兔子拿到我面前来。”

    来平东去取了一把小刀,有点类似剪刀,只有一片刃,很薄,给了祖父,而后又去端了一盆水。

    “这兔子剥皮得从两后腿开始,离着一到两寸,就这样,划开。”野兔到了老人手中,就见老人一手掐住野兔脖子,轻轻一带,野兔就送了命,甚至是一声响都未发出,看的陈平瞪大了眼睛。

    老人又从开口处分别沿着野兔大腿内侧向裆下划去,那一片刀刃甚是锋利,一点迟滞都未有。

    “就这般,兔皮就成了一个筒子,一端开口。”两条切线交汇,来平东祖父熟练的将兔皮开始小心的与兔肉剥离,偶尔会用拿刀片切上一下,划开纠缠在一起的皮肉。

    剥到前腿处,又如同后腿一般继续,在离前脚一寸处转圈将皮划开,退出了前腿。

    “好了。”褪去皮的野兔身上是血红的,血渍落在盆中,老人洗了洗手,将这张兔皮放在一旁,又抓住另外一只野兔的脖子。

    如法炮制,后面两只野兔同样是退出了皮,露出内里红白的肉。不比山鸡,这整具剥了皮的兔子看其来颇有些不适。

    “行了,这接下来的工序就不是你们能看的了,也需要些时间。等这皮革做好了,我让小东给你们拿去。”工匠的手艺都是自传的,老人肯让陈平两人看剥兔皮,已经是很不错了。

    陈平提起剥皮后的野兔,与陈二牛往外走,走了两步,越发感觉脚下的冰冷,又转了回去。

    “能不能麻烦你将这兔皮加工成皮制鞋?”陈平问道。

    老人扫了眼陈平穿的草履,点点头:“要几双?”

    “五双能行吗?”陈平问道,“我这里有十文钱,要是不够,过两天再带钱过来。”

    “没问题,不过这时间得推上几天,等着吧。”老人接过十文钱,“就这十文钱,也不需再拿了。”

第四十三章 旺财() 
留下大致的鞋码,陈平同来平东又说了两句,因着明日要去县里,进山取套子的时间就要延一延。

    提着野兔回了家,也差不多该准备晚饭,陈平洗了那幼兔,而后切成块,准备来个爆炒。

    “阿兄,我给你带生意来了。”正洗着兔肉,陈安从外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同村的小孩。

    小孩是李婶的孙子,陈山虎的小儿陈旺,七岁,比陈安要大上一岁。个子不高,稍显肥胖,特别是那一脸包子般的肉,硬是将他那小嘴挤成了圆形。

    “什么生意?”陈平甩了甩手,看见陈旺手里拿着的布袋,“旺财,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一点恶趣味,独乐乐。

    “是羽毛,我听陈安说你收羽毛,一文钱一根。”陈旺穿的是布鞋,衣袄上沾着灰,脸上带着几个红印,身上有股臭味。

    李婶家里是养了鸭子的,数量还不少,平时由陈山虎赶到河里,边是捕鱼,边是养鸭。

    “那得看是什么羽毛,如果是山鸡的,那自然就是一文钱一根,如果是其它的,得五根一文,或是十根一文都说不准。”陈平拍了拍手,放好陶盆,走了过去,“你这袋子装的是什么羽毛?”

    “鸭羽,很大,很漂亮的,能一文钱一根。”陈旺抓着布袋,松开一个口,给陈平看了眼,又马上合上,“是不是?”

    那小眼,那小嘴,再给带上一副小墨镜,持着一根烟杆,活脱脱的是一万恶的土财主,且是雁过拔毛的那种。

    “你这羽毛太短了些,颜色也只是白的,都抓烂了。不值钱,这一袋子可能也就值个一文钱吧。”布袋里的羽毛还挺多的,尾羽绒毛都有,陈平手中现在也是身无分文,“你要是能弄到长一尺的彩色羽毛,那就是一根一文。”

    “而且你那袋子里的羽毛都断了,就更是无用。”陈平瞧了眼陈安,眨了两下眼皮带着责备道,“以后话别听一半,我明明是说那山鸡尾羽一根才一文,你看你,将旺财带来,又害得人家白跑一趟。”

    “阿兄你何时说……”陈安正要顶嘴,瞧见陈平眨巴的眼皮,话顿了下来,片刻后,转嘴道,“阿兄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

    陈平眼不眨了,笑了起来,孺子可教也。

    “是我记性不好,最近也没有补身子,那乳酪很好,也能补脑子,可就是太贵了些。”陈安说着,那乳酪似乎成了补脑仙丹,“阿兄,你说我这还能不能吃上乳酪?”

    这小子,脑袋转的倒是快,居然也学会了要挟。

    “行,明日去县里,再给你带上一罐乳酪。”陈平点头。

    “我不要与小娘分。”上次小娘将乳酪弄撒出来,陈安捡着吃,如今还有着阴影。

    “买上两罐,你与小娘一人一罐。”陈平再次满足陈安的要求。

    陈安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陈旺,道:“我早就同你说过,拔鸭毛的时候要小心些,不能损了鸭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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