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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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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意见。军则不是这个样子,一级压一级,级的命令下级不能打任何折扣,不然算是违抗军令。违抗军令当斩,但现实是属于军令的太多,很多根本没有执行的可能性,这一条军法执行不下去了。于是只能够选择性地执法,成为级收拾下级的工具。看谁不顺眼了,安排一项根本完不成的任务,然后按照军法砍掉他的脑袋。到了真正要严格执法的时候,如临阵逃跑,畏惧不战,因为选择性执法习惯了,反而因为有人包庇受不到应有的惩罚。

    不考虑可行性的法律和规章制度不如没有,令出如山、雷厉风行首先要求决策过程的科学,不在决策下功夫,一味地强调执行力,非但是愚蠢,更是故意作恶。定出一大堆执行不了的规章制度,什么事情都是军令,纸面看起来是从严治军,实际却是把规章制度废掉了。每一条规例,必须是能够执行的,这才是正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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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中间派() 
禁军的管理较粗放,平时管理的军法不多,主要是阶级、逃亡、擅兴这几个方面的内容。其最重要的是阶级法和擅兴律,阶级法给予统兵官几乎无限的权力和对下级绝对的权威,擅兴律则是对统兵官权力的约束,他们没有用兵的权力,发兵必须经由枢密院。这种管理体制下的士兵逃亡是必然,逃亡法便是针对士卒逃亡的惩罚。

    统兵官一方面是对下属绝对的权力,军管理的所有事务都委托给了他们,一方面是作战时用兵动辄得咎,大部分人宁可选择消极避战。这是问题的一体两面,理论讲两者相辅相成,不可能偏废。对军队的绝对控制,必须限制他们使用武力的权力,不然五代骄兵悍将擅自拥立的景象很难避免。处处限制让统兵官在战争失去了主动性,对朝廷的命令消极应付,约束他们的是擅兴律,消极避战总不犯军法了吧。

    军队终究是用来打仗的,为了严惩消极避战的行为,又有了在军事行动才适用的罚条。宋朝军法的细密严酷,主要是在罚条体现出来。

    历史丁度和曾公亮编成的《武经总要》,收集的罚条一共七十二款,几乎全部都是犯者即斩。背军走者斩,诈病者斩,自伤残避役者斩,期而后到者斩,不救友邻者斩,闻鼓合发弓弩而不发者斩,违主将一时军令者斩,惑乱军心者斩,赌博涉及钱者斩,私议军事宜者斩,失去衣甲器械者斩,粗略例举几条,知道到了几乎无所不包的程度。

    平时的粗放式管理,对战时细密严酷的罚条,怎么想都知道执行性极低。徐平前世的经验,知道管理是科学的系统工程,管理要贯彻到每一个环节。禁军的这种平时粗放战时高压的管理方法,恰恰是最愚蠢的。

    这样的军队,要想能战对统兵官的要求极高。要么是与众同乐,大把的钱撒出去大家开心,平时好吃好喝同欢乐,战时身先士卒带头冲锋陷阵。要么是严于律己,从自己做起,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战时一样身先士卒。

    这样优秀的统兵官,一百个也出不来一个,打几十年仗,才能撞大运。可禁军的体制,国家财政根本支撑不了他们打几十年仗。这便形成了一个悖论,实际无解。

    徐平一再向朝廷表示现在的军队是体制问题,必须改革军制,才能够应对战事,但却没有人支持。朝廷对党项主战的多是拥护旧军制的,认为军队作战不力,是军法还不够严酷,杀的人太少。只要严格按照军法行事,把那些懦弱不战,或者擅违军令的诛杀,杀一儆百,自然能够人人奋勇争先。要么懦弱不战,要么擅违军令冒进,统兵官要想把握其的火候何其难也。相信徐平的多是跟随他在三司事务改革经济的官员,但对于徐平军制的改革并没有把握。尴尬的是这些人多是主和派,认为不需要跟党项一般见识,等到再发展几年,朝廷钱粮充足,用钱砸也砸死元昊了。

    做官这么多年,曾经任三司使主持天下钱粮,徐平的身边是有一些人。但现在这个时候,这些人却帮不忙,他们不扯徐平的后腿不错了。

    向王守规和甘昭吉发泄了一通,徐平的心情不错,对面前自己四位最重要的手下仔细分析着军的事务。告诉他们军制为什么要改,怎么改。

    张亢是拥护旧军制的主战派的一员,听了徐平的话,还是觉得无此必要,口说道:“节帅,朝廷养兵,自生到死,让他们钱粮无缺。观历代军事,没有哪一朝如本朝一般待士卒如此之厚。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到了战时,只要这些人肯用死力,何怕西贼元昊党项小国,元昊不过逞一时之凶,只要将士用力,一战可擒,何必费如许功夫”

    徐平摇了摇头:“你和景泰都做过镇戎军通判,对党项并不陌生。说一说,在你们的眼里,元昊跟他的父祖起来如何?是现在的党项更强,还是继迁和德明时的党项强?是现在的禁军能打,还是太宗皇帝时的禁军能征善战?”

    张亢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这是主和派和主战派的两个观点,主战的认为朝廷对党项恩重如山,元昊反叛绝对不对饶恕。而且党项终究是小国,只要发倾国之兵,必然能够一战而灭。特别是现在的党项同时得罪了大宋和契丹,暂且不用顾忌北边,可以全力对付党项。主和派则认为此时的党项强于前几十年,而禁军则不如前几十年,太宗和真宗时没有打赢的敌人,现在同样没有取胜的把握。主张用经济手段压迫党项臣服,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

    徐平是赞同主和派的分析,但却是让战派的主张,两边不靠。他承认现在朝廷遇到的困难,但主张改革军制,重新编练军队,边改边打,彻底消灭党项。

    见张亢还是满脸不服,徐平道:“公寿,我们都是读圣贤,考过进士的人。子曰,吾道一以贯之,忠恕而已矣。道之所以为道,一忠一恕,一体两面,不可偏废。如果只强调一面,便失道,败亡不远。军只强调要士卒拼死前,却从来不为他们考虑,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奋勇向前,便失了忠恕之道。我们这些读圣贤的儒生,怎么谈起兵来,却跟暴秦的法家一个论调,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张亢脑袋一抬:“然而暴秦奋六世之余烈,一统宇内,北逐匈奴,南驱百越,立不世之武功若要谈兵,自然还是学暴秦的好,难不成学那些被灭掉的几国吗?”

    “不学秦,便要学那些败亡的,这是个什么道理?我们站在前人的肩膀,前人更强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不能自己有所发明呢?秦一统宇内是不错,但也二世而亡。本朝初立国,一统宇内,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现在呢?”

    见张亢依然不屈不挠,坚持自己严原来军法的论凋,景泰道:“公寿,我们现在节帅属下做事,只管按着节帅的吩咐去做好。节帅不是说过,明了要去做,不明了同样也要去做,有己的看法先留在肚子里。现在争之何益?前边节帅虽然处置了王守规,也拿住了他的把柄,但他为本路走马承受,必然还是会向朝廷密奏。还是先想想如何应对他吧。”

    张亢道:“我只是说说而已,该做的从来没有推托过。至于王守规,不如——”

    看张亢眼现出凶光,徐平道:“想什么呢我们如实报,朝廷怎么处置,由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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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动荡() 
甘昭吉审讯完毕,三个私见王守规的统兵官被斩,徐平把案卷汇总,依正常渠道奏朝廷。 与此同时,王守规密奏徐平在秦凤路擅改军制,乱祖宗之法,如果朝廷不能及时制止,恐怕闯下大祸。奏章发出去,甘昭吉便忧心忡忡地等到朝廷的回复。

    军兴以来,传递边地州军机要字,一律使用急脚递,日行四百里,夜行一百里。秦州虽然地处偏远,机要到京城也不过四昼夜。

    到第十天,朝廷的回复便到了,同时发到徐平和王守规的手。

    朝廷的密令,是通过王守规传递的,这也是设置走马承受这个职务的本意。直接发到徐平手,表示这是公开的公传递,并不涉及军机密。

    看了朝廷的公,徐平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王守规因为干涉军事,下诏切责,然后罚俸一年。这算是个什么处理结果?正常来讲最少也要把他召回去,不说砍头,一顿脊杖是跑不掉的,然后发配到边远州军当个监当官闲置起来。只是罚俸半年,还继续让他在秦凤路,这不是相当于纵容吗?

    另一道宣命是给徐平的,倒也没有让他停止军制改革,只是要章说明,平息朝廷内外的疑心。大敌当前,擅改军制,如果由此引起战事不力,徐平要承担这个责任。

    秦州僻处陇右极边之地,对朝廷的动向并不清楚,按照这两份回复来看,应该是有人在朝廷支持王守规。但支持他的人应该也不是皇帝赵祯,不然不会让徐平章解释改革军制的目的了,在京城的时候徐平已经跟赵祯讲过无数遍了。

    一个人在官厅里想了大半个午,徐平大致理出了一些头绪,事情应该还是出在枢密院那里。王德用是武将,做枢密使畏首畏尾,应该是有其他人给他出难题。徐平章解释过了之后,枢密院还是要做决定,一旦秦州出了意外,王德用可能要被换掉。

    想不明白的事情,徐平干脆不想,只要赵祯那里支持自己的决心还没有变,事情可以继续做下去。至于朝的纷纷扰扰,徐平现在也懒得理他们。

    自从入仕,徐平便不靠任何一派,换句话说,他是自成一派。后果是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顶在最前面披荆斩棘开路的那一个人,事情成功了,带着跟自己做事的一帮人一起升官。直到现在,那些跟在徐平身后的人还是只能够摇旗呐喊,借不力。

    静下心神,徐平展开纸墨,写解释自己军改目的和内容的奏章。这些东西他都早已经烂熟于胸,写起来倒并不艰难。最难的,是两个时代思想的冲突,他得让人看得懂。

    正在伏案疾的时候,谭虎突然进来禀报,新任的经略司判官到了。

    随着战事越来越多,沿边帅府继续增加人手,徐平帐下多了一名判官的编制,除此之外秦州增设一名通判。通判徐平章请让石延年来,判官则让朝廷选派了。

    头也没抬,徐平问谭虎:“不知新来的判官是哪一位?以前认识吗?”

    谭虎叉手道:“禀节帅,是前些日子出使青唐的刘屯田。”

    “嗯,怎么是他?”徐平猛地抬起头来,想了一想,“快请他进来,我在客厅等候。”

    刘涣有一个都快被忘掉的身份,他是外戚,而且是出身于整个两宋辈份最高的外戚之家,太祖祖母刘皇后的保州刘家。这份亲戚关系实在太过久远,按照正常的外戚,应该不算数了。但刘皇后辈份太高,赵宋皇室的所有皇帝都是他的后人,所以直到现在,几任皇帝一直都还是认这一家亲戚。现在派他来,赵祯的态度非常明显了。

    此次出使青唐,刘涣做得非常成功,为国家立下大功,超迁职方员外郎。因为入殿奏对称旨,再迁一资为屯田郎。官场是这样,运气来了,升官便跟坐火箭一样。

    刘涣进了客厅,向徐平躬身行礼如仪。徐平笑道:“此次帅府增设一名判官,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你去而复来。短短时间在京城和秦州奔波,一路你也辛苦了。”

    “朝廷正是用人际,些许旅途劳累,又算得了什么。”

    见刘涣倒是看得开,徐平忙赐座,让了茶来。

    请了茶,徐平对刘涣道:“前些日子走马承受王守规私会统兵官,我已经奏朝廷,处分已经下来,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此时京城什么情形,你何以教我?”

    刘涣想了想,拱手恳切地道:“节帅问起,我便有话直说,如果有不妥当的地方,节帅一笑置之便了。这种事情本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徐平道:“以后你我同府共事,正应该坦承相见。”

    “王守规密奏节帅在秦凤路变更祖宗法制,怕引起大祸,请朝廷妥善处置。这份奏章圣并没有秘而不宣,而是交付和枢密院共同处置。李相公认为节帅曾经在邕州以一州之地破交趾一国,现在所谓变更军制,不过是当日邕州旧法,并没有什么不妥。陈相公却以为阶级法是本朝军事之本,绝不可以妄动,动则必乱。枢密院王太尉没有主见,对此不置可否,但新任的枢副章相公,却以为陈相公说得有理,应当谨慎行事才对。正是因为如此,朝廷才下宣命让节帅章说明,再行决定。”

    徐平想了一会,突然笑了笑:“在这间,陈相公和章相公,真的是因为为了朝廷着想,才反对我在秦凤路做的事?没有动换一换宰执的心思?”

    刘涣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道:“下面的话,是下官心里乱猜的,对与不对,节帅听听好,不必深究。自从节帅离开京城,三司分拆,不再像以前一般,轻易不过问三司的事务。对三司事事插手,程学士何许人?跟的冲突不断。在这间,因为审计司的郑戬多附和李相公的议论,又与陈相公起了冲突。前些日子,陈相公便与李相公闹得不可开交,从而建言朝廷重新请许国公回朝为相。此时朝廷事多,李相公性子粗疏,不能掌控大局,还是用元老重臣才妥当。这次秦凤路的事情,当与此有关。”

    徐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王曾已经去世,紧随之后蔡齐也去世了,吕夷简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想重新出山了。朝廷的党争,不可能不波及秦州,自己的日子难得安生。以后只能尽量不管朝廷事务,让他们不要牵扯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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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赐姓() 
数日之后,徐平的奏章得到答复,同意他在秦州继续推行自己的政策,但务求谨慎。

    王守规还是留了下来,不过又派了一位武臣走马承受,李昭亮的长子李惟贤来。

    李家既是将门,也是外戚,是到这个年代为止最成功的外戚将门。其祖李处耘在太宗年间议定的太祖从龙功臣居首,后一代李继隆又是太宗年间无役不与的重要将领,虽然有君子馆之战的败绩,但总的算起来还是胜仗居多。特别是晚年最后一仗澶州之战,为大宋换来了数十年和平,契丹也从此不敢轻易南下。

    因为太宗李皇后牵涉到了太子之争,谋废真宗,真宗登基之后李家受到了牵连。不过在李皇后去世之后,李家又重新得到重用。李昭亮在父亲李继隆去世之后,主动投靠刘太后,李家再次兴旺起来。当刘太后年迈,李昭亮又及时主动离开京城,避过了赵祯继位清算太后时权臣的风波,继续得到赵祯的信任。

    以李惟贤的家世,一般不会来当边路走马承受这种容易引起争议的职事,不过赵祯一向重用外戚,他既然把李璋都派来了,再派一个李惟贤来也不算什么。在心里,他还是相信徐平能把秦州的事情处理好,带挚这些外戚带些军功在身。

    得到了朝廷的答复,徐平重新启动了秦州军改,核心还是放在训练、作战、指挥以及后勤等的专业化。不仅仅是设置专业人员,而且定下规例,编制操典,务求每件事情都有章可循,真正把禁军变成一支职业化、专业化的军队。

    在禁军进行整训的同时,秦州的经济和政治改革终于开始,三司铺子正式开张。

    七月流火,暑气开始渐渐退去,早晚的天气凉了下来。一队蕃人骑着快马,乘着早晨凉爽的天气,到了秦州城外。看见城门前人头涌头,在壕沟外早早便下了马。

    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看着秦州城门,对身边的人道:“许多日子不来州城,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吗,只是人多了一些。”

    张香儿笑道:“城门能看出什么来?你要里面去,才知道秦州跟以前大大不同了”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牵着马向城里走去。

    到了城门处,几个守城的兵丁看见几人牵着的马甚是神俊,对他们喊道:“兀那几个羌人,你们的马不可以在城里私售,要卖牵到三司的铺子里去,那里有买马的牙人”

    张香儿道:“自十几年前,不不许私自卖马了?听你的意思,若是我们的马差一些,还能够在城里卖不成?”

    兵丁指了指城门旁边,口道:“帅府新规,不合作战马的,可以在城售卖,不过只能在三司铺子里的市集那里卖。那里写的有马格,旁边有马样,你们的马一看是格能做战马的。似这等马,只能卖与帅府,敢私自售卖的一律治罪”

    几个蕃人有点尴尬,官府的布告,除了面的大红朱印能约略猜出来,面其他的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有马格马样,并不耽误将来卖马。

    张香儿到城里的次数最多,对兵丁说了这是自乘的马,并不售卖,几个人进了城。

    过了城门,张香儿对身边的浓眉汉子道:“阿厮铎,我们去看一看卖马的地方,如果一般的马这里也收,过几天赶几十匹来卖。最近秦州城里商贾多了起来,有不少的新货物,把马卖了换些回去也好。”

    阿厮铎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道那个什么三司铺子在哪里,刚才也没有问一问。”

    一边的瞎厮铎心道:“三司铺子便是原来的纳质院,我们蕃人,还有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的?几十年前,你们药家族不一样纳过质子。”

    “原来是那里,我知道了。”阿厮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田仁朗任秦州都巡检的时候,对周围蕃部杀戳甚重,周围但凡大一点的蕃部,都不得不向秦州纳质。后来党项赵继迁反叛,出于利用蕃部对抗党项的目的,才对蕃羌改为笼络为主。后来好几任知州都曾放过一些年迈或有病的质子,药家族便是那时候不再纳质了。

    秦州城不大,几人走了并没有多远,便到了纳质院前。见到那里人山人海,几个人不由吸了一口凉气,面面相覤道:“这里怎么变成这样?如此多的人”

    刚到门前,有两个排军走前来,拦住几个人道:“要卖马吗?你们的马只合卖给帅府,其他人一律不得收买。如若违例,且到秦州牢城里走一遭”

    张香儿忙道:“这是我们自己骑的马,不卖,不卖的”

    排军仔细打量了几个人,有认得他们是附近大族的头人的,才道:“马格的马一律不得私卖,不然被人首告了是重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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