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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富贵-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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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孙七郎刚刚成家,正是缺钱的时候,没少在徐平这里抱怨他给宫里干活给的钱太少,不大愿意去。徐平只好宽慰他,每次他都能实实在在地从宫里领钱出来,人家还是看了自己的面子。不信出去打听,有多少工匠在宫里干完了活,工钱拖着不给的。

    见孙七郎一脸不高兴,徐平笑道:“玉津园里的职事可是京里少有的肥差,不知多少高官贵戚甚至宗室子弟都托人想谋这样一个差事,你还挑三拣四!”

    孙七郎满不信:“玉津园里一半地种着麦子,那里当差,跟在庄里面种地有什么分别?发的工钱还比庄里少得多,哪个会谋那样的差事!”

    “唉,这话可不能明说。你在庄里种地,一分一毫都是庄里的,你要是敢偷偷拿着自己出去卖了,看看能不能瞒过夫的眼睛。玉津园里吗……”

    孙七郎眼睛一亮:“原来是那园里的差事有猫腻!”

    徐平面容一整:“最近不少臣僚上奏,京城的几处皇家园林管理松散,常有看园官吏偷卖里面的林木花卉,导致税课减少,正要整治。你要是到里面当差,记得不要胡闹,被抓住了不但是你自己受苦,还连累了我家里的名声!”

    孙七郎嘻嘻一笑:“我自然省得,官人安心,我绝不会闹出事情来!”

    当年在邕州,徐平管得可比京城的官吏严得多,孙七郎和黄天彪两个依然没停下吃香的喝辣的,手段早已炉火纯青,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只要有门道他就能玩出花来。

    京城东西南北四家皇家园林,南门外玉津园大半是麦地,每年夏季皇帝观割麦就是在这里。除此之外,还养着各种珍禽异兽,是个动物园。西门外琼林苑,则是春天与金明池一起开放供京城百姓游览的地方,也是赐宴新进士的地方,是个大公园。北门外的瑞圣园则以种的竹子见长,另外还种有大片水稻,是皇上观割稻的地方。东门外的宜春苑,则种四时各种花卉,供给皇宫使用,是个花圃。

    这四家园林,都有官吏提点,而且都有税额,里面的每株树都在三司有登记,卖出去是要有收入的,而且种的稻麦还有税额。不过制度是这样,钻空子的还是无数,不知有多少人靠着这四座园林发财,京城贵人子弟荫官之后最热门的职事之一就是那里。

    正在孙七郎低头盘算自己怎么从这园林里捞点实惠的时候,徐昌走过来,对徐平道:“七郎说起收入,我也有一件事要与大郎说。前两天有几个城里的贵家干人来找我,说是要一起合做什么生意,我也正琢磨合不合适呢。”(未完待续。)

第86章 徐昌的生意() 
徐平听了好奇,问徐昌:“哦,什么生意?说来听听,如果合适,做了给你添补家用也不错。你刚有第二个孩子,也得为子女打算。”

    像徐昌这种,虽然在徐家算是仆人身份,但也没有什么明确的主奴关系,自己一样可以在外面开店设场。有钱了一样可以居高第,再招奴婢使唤。这种帮着主家照管生意自己又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一般称为干人,有的甚至富比王侯。

    说来说去,这个年代的人身依附关系不强,只是金钱雇佣关系。

    徐昌道:“是说要开什么交引铺,这生意我只是听人说过,非是权要之家做不了,内中行情却一无所知,也不敢随便答应。”

    “什么?交引铺?这生意万万不能做!”徐平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若是要钱使用,我们家里还有好几条路子。等到年后,我跟石阁长会替官家开间玻璃场起来,这方法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到时我便把场里的碎玻璃废料要下来,作为条件。你领着在京里开间卖玻璃制品的铺子,就用这些碎玻璃制些玩意,也能得利不少。”

    徐昌见了徐平的表情,知道交引铺的生意只怕不简单,便道:“他们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交引铺到底是干什么的,才没一口回绝。既然大郎说不做,那就不做,我在家里领的工钱也足够我们一家衣食无忧了,也没一定要做什么。”

    徐平看着徐昌,又看看孙七郎,沉声道:“我如今在朝里做着盐铁副使,跟我职责有关的生意,你们都不要碰,免得落人口实。我们家里来钱的路子多,用不着用我的官来换钱,以后要做什么,记着一定要跟我商量。”

    徐昌和孙七郎见徐平态度认真,急忙恭声答应了。

    交引铺专门做的是买卖盐引茶引等一些专卖物资的凭证,也兼做汇兑业务。自实行沿边入中法以来,商人在边境交付粮草牛角等等各种战略物资,边境不直接给钱,而是给他们交引,有换茶的茶引,换盐的盐引,也有直接换钱的钱引。商人拿着这些交引,到京城三司专设的榷货务兑换盐茶和现钱。

    但榷货务里并不总是有货或者钱,商人便要在京城等候,有的等不起,便只好把交引低价转卖给交引铺。交引铺绝大多数都开在榷货务旁边,自然不怕等不起。换句话说,交引铺实际上从事的是证券业务,以雄厚资本坐获高额利润。

    以前入中商人要兑换现钱还需要交引铺担保,因为弊端丛生,天圣年间废除这一制度,交引铺受到了一定的打击。虽然如此,交引铺生意依然是京城交易额最大的行业,一笔生意往往动辄千万,数十万贯的交易额,骇人听闻。

    而且最近十几年,交引铺的生意发展得越来越复杂。商人在沿边获得交引,根本就不到京城里来,而是在外地就近卖近,然后由二道贩子再次转卖。

    沿边入中初行的时候,本意是诱使商人从内地向沿边贩粮,那时候也确实起到了作用。而到了最近几年,为什么没有粮食向陕西运了?交引铺功不可没。

    现在实行的三说法,茶价虚估甚至可以达到十倍,也就是说商人在沿边交一文钱的粮草,可以获得十文钱的交引。要知道陕西粮价本就是京师的数倍,再加上虚估,这一行业的利润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

    朝廷花了如此大的代价,结果却是没有一石粮运往陕西,钱到哪里去了?趴在这条利益链条上吸血的人数不胜数,这也是为什么徐平发现了猫腻,却顾虑重重,轻易不敢把黑幕掀开的原因。搞得不好,他会得罪满朝文武官吏。

    交引铺生意看似只要有本钱,就可以平白获得高额利润,实际不然。如果在朝廷里面没有人脉,这生意实际是做不得的。大宋朝廷向来是恨不得把每一枚铜钱的利润都抓在自己的手里,可没有与商人分利的觉悟,交引铺如此有钱,自然是有关部门眼里的肥肉。只要一次交引法的变动,交引铺商人的千百万贯本钱就可以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所以开交引铺的,一定在朝廷里面有不得了的人脉,即使影响不了朝廷的政策,也能在政策变动前采取措施,把损失降到最小。

    徐平任着盐铁副使,论这一行业的人脉谁能比得过他?茶法要改刚刚有了风声,就有人打上了自己的主意,要把徐昌拖下水去。

    这一次无非是试探,如果被拒绝,后边肯定还有很多手段使出来。这一个行业牵扯到的利益太大,陷在里面的大臣贵戚不知有多少,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动摇的。

    如果不是赵祯亲自问起,如果不是徐平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不知要多少时间他才会下定决心,来揭开这个盖子。

    太阳渐渐落下山去了,冬天的晚风带着刺骨的凉意,白天曾经无限风光的暖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徐昌和孙七郎指挥着下人把暖棚的门关上,密封严实,让棚里的绿色躲避凛冽的寒风的侵袭。

    徐平站在后院里,任寒风从自己身上刮过,怔怔地看着远方。

    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时代官场有多么难以立足,徐平甚至心生惧意。一恍惚间,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官,使自己立到了这个时代的风浪口上。

    本是想着平平安安地富贵一生,却不想总是风波不断。徐平不怕做事,两世为人,满肚子的知识,再难的事情徐平都觉得自己能够办到。可徐平真地不想跟人斗,尤其不希望跟这个时代最顶尖的那些人杰在这种事情上斗智斗勇,哪怕自己斗得过,那种日子也过得太累。徐平不是丁谓,不能在那种事情上还乐在其中。

    自从高中探花,徐平便希望自己能像前朝探花冯拯一样,人人都讥笑他没学问,最后却位至宰相,生前生后都得享殊荣。在生命的最后岁月,联手钱惟演扳倒丁谓,又联手王曾扳倒钱惟演,还顺手放了一生都瞧不起自己的寇准一马,最终位至首相。哪怕就是身后被人玩弄,闹得自己儿孙被街上小人骗一回,那也心甘情愿了。

    本来一直以这个年代的聪明人丁谓为戒,可不知不觉间,徐平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开始踏上了丁谓的足迹。盐铁副使这差事如是,要做的事也竟开始相似。

    (备注:冯拯去世后,开封有人家生了一头小毛驴,驴肚上隐约有“冯拯”二字。为免被人讥笑,冯家高价买回了这头驴,又怕真地是冯拯转世,好吃好喝养到死。这实际上是个常见的骗术,用来嘲笑冯拯虽位至宰相,但却没有所谓学问的。)(未完待续。)

第87章 言官的反击() 
徐平回家的第一个除夕是在忙忙碌碌中渡过的,现在的徐家不再是徐平离家赴邕州的时候,家大业大,各种杂事每件都问一遍就过去了。

    初一元旦是走亲访友的日子,徐平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躲出去清静一天,把家里的事情全扔给父母和林素娘。

    一大早,徐平就收拾停当,刘小乙备了马,准备入城走访同僚好友。

    刚刚走到院子里,张三娘把徐平叫住,走上前来,取出一个小红布交给徐平,口中道:“大郎,如今你身份不比从前,见到人少不了要给赏钱,这几个钱你带在身上。”

    徐平笑道:“我身上自然带了钱,足够应付了。”

    张三娘把小红布包塞到徐平手里:“现在我们是大户人家,碰到有些人,几个铜钱怎么能够拿出手?这里面是上次皇上来我们家里赐下来的,二十个金钱,二十个银钱,你酌情给人吧。像李家那里,小孩子上来拜年你总不能够拿一把铜钱出来,那多不好看!”

    听见是金钱和银钱,徐平想了想,才收了下来。确实有些大户人家,拿出几个铜钱来是不合适,三五个金银钱就显得气派多了。

    此时皇宫里每年都会铸一些金银钱,形制与普通的铜钱一样,用来节庆赏赐。当然宫里面财大气粗,有时候是把金银钱当普通铜钱用的,比如仪仗出宫向围观人群洒钱的时候,就是金银铜钱杂在一起漫天抛洒。宫里的内侍和宫女出来买东西,有时候也会稀里糊涂把金银钱当普通铜钱使用。捡到或者收到这种金银钱的,就发一笔横财。

    到了年节,宫里也会给近臣家里赏赐一些金银钱,京城里面的金银铺和交引铺也有这种金银钱兑换,在富贵人家倒也不稀奇。

    揣了金银钱,徐平与刘小乙上马,告别家人,取万胜门进了开封城。

    万胜门处人还少一点,一上了汴河边的大道,人流就一下拥堵起来,等到了州桥附近,便已经水泄不通。

    开封城从初一开始,放关扑三天,路两边全是各种小摊子,从吃食到小孩玩具,应有尽有,几乎全部用扑买的方式,几乎没有正经作生意的。到了年节,不管是富人穷人,都尽情地放纵一番,几乎每处都围得有人。

    徐平和刘小乙只好下马步行,在人群里艰难地向前挪动。他们要先去李用和家里,拜过年后再与京城的同僚相会。李用和家住的离相国寺不远,正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方,今天不知有多少人聚到了这里,到处都是人挤人。

    就这样一小段路,徐平的刘小乙挤了几乎近一个时辰,终于过了相国寺,又转下汴河边的大道,在小路里绕了一段,才算到了李用和的府第。

    出使党项,护陵,李用和凭这两项功劳已升为崇仪使、贺州刺使,已为遥郡刺史,单等着什么时候落遥郡,升为正任刺史就进入贵官行列了。大家都知道这是皇上补偿李用和上半辈子受的苦,李用和自己也谨慎小心,一路升上来相当顺畅。如今他在京城里的职事是勾当皇城司公事,管着亲事卒和亲从卒这些杂务人员,有段老院子指点,相当有条理。

    如今的李用和再不是那个提点在京仓草场的小武官,更不是纸铺里的苦工少年,身为国舅,一到节庆不知有多少人来巴结。这里面虽然基本没有文臣,但开封城里面的宗室外戚,武臣勋贵,但凡与李家能牵扯上一点关系,都涌上门来。

    徐家与李家的关系非同寻常,守在门口的下人一见到徐平到来,急忙上来牵了马,引着径直向内宅走去。

    门外等候的一众贵戚子弟眼巴巴地看着徐平进了门,无不羡慕。贫贱之交,自然是别人不能相比,谁让自己当初没徐家那样的运气呢。

    李用和在除夕的前一夜才回京,此时正在前厅与来拜访的宗室王公交谈,徐平也不好前去打拢,只好先去李璋那里。

    进了李璋小院,苏儿正带着黑虎在外面晒太阳,见到徐平进来,忙过来见礼。

    徐平从怀里取出五枚张三娘给的金钱,塞到黑虎手里,摸着他的头道:“这孩子虎头虎脑,长得又快,大了必然是员虎将。”

    苏儿是林素娘贴身的女使出身,一向把徐家和林家当自己娘家,也不多客气,让黑虎收下,拉着向徐平谢过。

    不大一刻,李璋听到徐平到来,从前面匆匆回到自己小院来。

    说过几句场面话,苏儿便带着黑虎到一边玩去了,留下兄弟两个。

    到厅里坐下,李璋道:“哥哥,最近你可要仔细些,有人要对你不利!”

    徐平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怎么这说?出了什么事情?”

    “年前是不是有邕州的人到你府里送了些东西?”

    “不错。不过是几样水果,一些土产,我家里都给他们算过钱了。这都是当地人的心意,念我当年在那里的恩德,不好不收。”

    地方官任上,如果当地百姓感恩,每到年节便会托人带东西给自己当年的父母官,甚至平时也会送一些土产过来。这都是这个时代的惯例,徐平还特意给他们算过了钱,比现在很多朝里的大臣有节操多了,不知怎么李璋问起这个来。

    李璋道:“哥哥也知道,我们閤门司与通进司在垂拱殿里紧紧相邻,官场上的消息比别人灵通些。年前因为哥哥收了邕州来的礼物,台谏有言官上书弹劾你。”

    徐平一怔:“就因为这个弹劾我?朝里大臣,有几个没收地方的孝敬!我家里还是特意算过了钱,账目清清楚楚!”

    “唉,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种小事,难不成还真有人来仔细详查?没人查,你家里算不算钱都是一样的,反正到时无非把奏章转给你,让你日后谨细而已。”

    徐平看着李璋,想了一会才道:“这样说来,这道奏章就纯粹是恶心我了?我在朝里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会有人这么做?”

    李璋苦笑:“哥哥觉得没得罪人,别人可不这样想。年前你弹劾台谏的奏章已经批下来,三人各夺一官,刘涣除职右正言,出外州为通判。台谏官员觉得你是小题大做,故意落井下石,哪里会甘心?你不得罪别人,别人得罪了你也一样是结仇。”(未完待续。)

第88章 纸醉金迷() 
“你不得罪人,别人得罪了你也一样是结仇!”

    从李用和家里出来,徐平一直琢磨着这句话,颇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以前想不开放不下的很多东西突然一下就通透了。

    在官场里摸爬滚打,除非就是打定了主意混日子,事情不做人不得罪,不然怎么可能少得了与人结仇?当年冯拯又得罪了谁?只因为被寇准看不起,便被欺负,如果他就那么认了,可能一辈子就混混噩噩在地方上做个小官。心有不甘,反戈一击,把宰执寇准拉下了马,自己才有了在官场中坐看风云变幻的本钱。

    除非是馆阁词臣,台谏言官这种清要出身,其他的官员凡是锐意进取登上高位的,哪个不是台谏的眼中钉?他们就是做这个的,你不得罪他们,他们也会来得罪你。

    一旦想通了,徐平心里便轻松了好多。有前世的经验有时候也是个累赘,没来由地会担心在后世留下骂名,做事情有时候会缩手缩脚。

    其实,管他们呢,再怎么做,功过也是由后人评说的。

    离了李家,徐平便向东华门外去,今日一些要好的同僚约了在那里的酒楼聚饮。

    东京城里的饮食业发达,许多人家在正月初的这些日子都不开火,相约亲朋好友在各酒楼里欢庆聚饮。京城里外地的官员多,很多都没在京城里安家,这个年代交通又慢,年节的七天长假并不够回家省亲的,更是天天这家喝了那家喝。

    徐平到东华门外找同僚,在这个时候,徐昌也到了城里,找自己的一班好友聚会。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徐平有自己的交友圈子,徐昌自然也有。如今徐家成了京城里的豪门大户,作为大管家,徐昌的身份也不比从前。

    豪门大户里面,奴仆众多,其中有两种人地位特殊。一种是帮着主人管着家里面杂事的,称为“知宅”“知院”,也就是后世说的管家。还有一种是帮着主人家经营各种各样生意的,称为“干人”。

    管家的收入主要来自主人给的工钱和赏赐,主要是亲近,而干人的收入则来自生意的分红,主要是能干。管家当然也会收受贿赂,但不管怎么说,其收入是可控的。而干人的收入来自生意分红,如果经营得好,收入则非常可观,甚至可以比拟京城里的大富商。

    徐昌在徐家身兼管家和干人两种身份,不像刘小乙,纯粹是个干人,基本不参与徐家内宅的事务。一身兼两职,使徐昌在同辈面前相当有底气。

    到了汴河边,走不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一处酒楼,外面只挑了一个酒招子,也没有门匾,更加没有结彩楼,没有门外招客的女妓,看起来极中寒酸。

    徐昌心中疑惑,自己现在好歹在京城里也有些身份了,同伴招来聚饮,怎么就找这么个不起眼的酒楼?不说上樊楼跟那些官员贵人争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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