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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民一怔,回头看看这一处地方,竟然是上次自己变聋的花园,不由失笑道:“不是!不小心走到了妳母亲被我……”
他慌忙住口,干笑道:“是安妃娘娘比较喜欢来的地方,以后公主请多陪娘娘在这里走一走,这里风景很好的!”
西平公主心中一喜,面色稍缓,微笑道:“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咦,妳拉我做什么?”
李小民拉着她的手腕,一边轻轻抚摸玉手,一边微笑着拉到她走到一块假山石旁,笑道:“这块假山石,安妃娘娘曾坐在上面歇息过,坐起来很舒服的!”
其实真实情况是,安妃曾被他按在假山石上,痛苦又兴奋地承受着他从后面来的攻击,被他干得**不绝,可是这些**呻吟,他都没有听到,只能看到安妃满脸幸福的眼泪,流淌在她充满**的美丽容颜之上。
承恩郡主已经欢笑着在花园里去追逐蝴蝶去了,陪着她的,却是月娘悄悄唤来的一个小宫女。那个小宫女甚为聪慧美貌,也曾陪李小民睡过的,耳边听得声音,知道是总管大人又在用仙术唤自己去做一些机密之事,看到承恩郡主和西平公主,心里明白,慌忙带着承恩郡主离去,以给总管大人创造机会。
李小民心中暗赞那女孩聪慧,已经在心里许下了给她多发一年工资的报酬,再看西平公主已经倚到了那块假山石旁,心中大快,凑过去挤在西平公主身边,微笑道:“公主殿下,这里的风景,殿下觉得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他的身子从后面贴上了西平公主的娇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伸到了西平公主的身上,揽住她的纤腰,抱住她的娇躯,手伸向高耸玉峰,胯部在她丰满香臀上磨擦着,心中大爽。
西平公主眼中露出惊色,想不到这小太监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对自己这位尊贵的公主上下其手,而且,这小太监比自己还要小上十几岁!
她虽然想要斥责李小民的不良行径,可是手上传来的热力,让她娇躯火热,心中一片迷茫,甚至连臀后传来的坚硬触感,也没有注意到。
她身材修长高挑,性感惹火处,就如名模般标准,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比她还要低好些,却是毫不在意,抱紧这位成熟美艳的年轻女子,手就要伸进她的华丽宫装之内,抚摸她火热的性感娇躯。
正当他的手摸到柔嫩滚烫的肌肤之时,突然听到后面有娇声响起:“小民子,西平,妳们在做什么?”
李小民回头看去,却见一个同样成熟性感的美艳女子快步走来,已经是累得娇喘吁吁,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惊疑与惶恐。玉颜已经因快步行走而变得微红,看上去就象自己抱着的羞红着脸的美女公主一般,相同的相貌和高傲的气质,若说她们是同胞姊妹,只怕没有人会不信。
听到那娇声呼唤,处于迷离之中的西平公主大惊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正惊疑不信地看着自己,不由大羞,慌忙挣脱李小民怀抱,不敢看自己的母亲,慌张地道:“母亲,我去找承恩,妳在这里走一走吧!”
她慌慌张张地跑开,心里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被这个小太监抱住时,还能感觉到异样的兴奋,难道这些年来自己心如止水,说的是假的吗?
更何况,这少年虽然身居高位,仍然是下贱宫奴出身,自己一位高贵公主,竟然被他抱住,这般羞耻之事,又怎么向母亲解释?
她羞得几乎流泪,虽然心中迁怒于李小民,对李小民充满了愤恨之情,也只能借着寻找承恩郡主的由头,赶快跑开,免得面对母亲的严责和怒骂。
安妃这时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骂她,只是娇喘着站在李小民面前,颤声道:“妳……妳没有对她做什么吧?”
李小民脸上露出迷惑不解之色,天真地道:“娘娘在说什么,我会对公主殿下做什么呢?”
他缓步走到安妃身边,看着这高傲的美人露出戒备之色,却因跑得乏力而无法躲开,猛地伸出双臂,抱紧安妃,微笑道:“娘娘说的,该不会是担心我对西平公主做这样的事吧?”
接着,他又不顾安妃挣扎,强行将她四肢着地按在如茵的碧绿草地上,一抬腿骑在她纤腰之上,微笑道:“娘娘该不会以为我会这样骑着西平公主吧?”
安妃奋力挣扎,怒得玉颊通红,颤声道:“妳这小奴才,如此大胆,怎么敢骑在我的身上?”
李小民的身体并不重,而安妃身材修长,力气也比那些娇弱的宫妃们大些,用力撑起身子,竟能在草地上爬行,用力晃动,想把骑在上面的少年甩下来。
李小民却是抱紧娇躯,双手扣在高耸的玉峰之上,兴奋地微笑道:“娘娘难道还会以为我会这样摸着西平公主的咪咪吗?”
感觉着他的魔手已经伸进衣襟,捏住了酥胸尖端的娇嫩葡萄,安妃羞得满脸娇红,看着甩他不下,只得倒在地上,颤声叫着,要他快些下来。
李小民双腿紧紧夹住她的纤腰,只觉一阵巨爽,索性撕开她的衣衫,抚摸着她的光滑玉背以及柔嫩丰臀,再用力一下,嘶地一声,将她的衣服,整个撕成了两半。
他大笑着,抱起安妃的娇躯,按在刚才那块假山石上,伸手摸着她光溜溜的雪臀,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便将胯部凑了上去。
感觉着雪臀后面的坚硬触感,安妃羞得泪水都快流了下来,颤声道:“不要在这里!要是被人看见……”
李小民抱紧她丰满修长的娇躯,嘿嘿地笑道:“那不更好吗?要是西平公主看到,或是承恩郡主看到娘娘这副模样,以后更得对妳尊敬孝顺了!”
李小民把安妃娘娘的娇躯按在假山石上,大干猛干,口中大笑道:“娘娘感觉如何?象不象当年在南昌安氏的花园里面,第一次做的情形?”
阵阵快感袭来,安妃不由呻吟出声,惊慌地看着四周,生怕西平公主回来,颤声道:“我们回去吧,不要在这里!”
李小民面现难色,嗫嚅道:“可是娘娘,小人实在是停不下来啊!何况回到宫中,娘娘自然就会不肯再做了,这样小人会忍得很难受啊!”
安妃惊慌地叫道:“好了,我答应妳,只要回我宫里去,怎么做都由妳!”
得到了美人的如此承诺,李小民也就没什么所求,高兴地抱起她,快步向宫室走去。
这样艰难痛苦而又快乐的道路不知走了多久,李小民终于抱着她走进了她居住的宫室,笑道:“这里怎么也没有几个小宫女服侍,回头我一定要多派几个宫女来,服侍娘娘!”
安妃已经顾不得感激,慌忙娇声呻吟道:“快点进去吧,别真的碰到宫女,让她们看到!”
李小民微笑着,抱着她走进她的卧室,将她放在平日里睡觉用的香榻之上,架起她的修长**放在肩上,自己站在床边,便对她的玉体展开了猛烈进攻。
这一次大战,弄得安妃哭泣呻吟,魂灵飘荡,几乎被李小民弄死过去,直到李小民虎躯剧震地发泄到她玉体之内,她才嘤嘤哭泣着,抱紧李小民,贝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面。
李小民皱眉忍耐,轻声道:“妳们是怎么回事,都这么爱咬人肩膀!幸好我是练过仙术的,不然的话,早让妳们一人一口给吃掉了!”
安妃喘息半晌,看着面前俊秀少年,心中不由大羞,慌忙爬起来,推着他的身子,颤声道:“我女儿快回来了,妳快些出去!”
李小民一怔,道:“娘娘,妳刚才不是说可以让我随便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现在变卦了?西平公主回来,让她在一边看戏好了,又有什么了不起?”
安妃羞得玉面通红,想想自己竟然被这少年强行淫污,现在还要打自己女儿主意,不由大为羞怒,咬牙道:“快走!不然,我就……”
她回手抄起一个枕头,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颤声道:“快出去,不要再来了!至于公主,那是金枝玉叶的身子,怎么能让妳这下贱宫奴碰到!”
李小民挨了一枕头,虽然不痛,还是心中不快,大怒道:“呸!妳再要我来这里,我也不来了!”
他怒冲冲地从安妃玉体内抽离,提起裤子,转身便行,大步走出宫室,恨恨地长叹了一声:“说的话都不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皇妃娘娘!”
当西平公主带着承恩郡主,胆怯地回到宫中时,却意外地发现,母妃已经被她刚才的行为气得卧床不起,盖着锦被躺在床上,看她回来,也没有什么力气骂她败坏门风,只是有气无力地叫她以后不要再接近小民子,然后就因劳累过度而昏了过去。
第一章
清晨,当秦贵妃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娇躯酸软,头部也有些疼痛,知道是昨夜喝多了酒。而身上酸软的原因,却是因为昨夜小民子跑到自己床上来,狠狠搞了自己一夜,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她娇慵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低头看看自己,本来是一个英武非凡的女将,现在却是这般娇慵模样,不由羞惭,暗自低语道:“小冤家,真是害死人了!”
她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身边的宫女前来服侍,知道她们是有意避开,生怕撞破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不由微微有些羞意。
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看到前方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也是满面娇慵,衣服穿得也不甚整齐。
秦贵妃走过去,伸手轻抚长平公主的头发,微笑道:“怎么,昨天也喝多了酒了吧?唉,她们敬起酒来就没个完,妳替我挡了不当,倒是苦了妳了。”
长平公主微笑道:“母亲说哪里话来,这些事,是女儿份所就为的。”脸上却微微有些泛红,因为她身上的娇慵,并不是喝酒所致,而是小民子深夜爬到她的床上来,接二连三地与她交欢,让她整夜劳累过度才这样的。
这母女二人,本来打算生日过后就离开去山中寻找李煦的,可是因为现在都是娇躯酸软无力,只好先休息几天,再做打算。可是李小民还是不让她们歇着,经常跑去找她们,免得她们走后要很久才能相见。
几天后,当长平公主躺在李小民的床上,娇喘吁吁地与他做着临别时的快乐运动时,意乱情迷,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娇声道:“小民子,妳知道不知道,妳和小煦长得很象哦!”
李小民一怔,倒是有些惊讶。他自转生以来,因修习仙法,相貌是一天比一天俊美,倒也没注意别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而李煦也是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前些日子本来有机会见到了,可是李煦又跑到深山里面去修习武功,还是没有见到。现在听长平公主一说,倒是出乎意外。
他转念一想,忽然笑道:“姐姐,原来妳是把我当成庐陵王了?是不是每次妳和我做的时候,都在想着我是妳的亲弟弟,所以做起来会更刺激一些?”
长平公主满面羞红,使劲地拧着他的耳朵,娇嗔道:“不许胡说!小煦跟我是真正的姐弟之情,而且他只喜欢练武,每天只是练武,别的什么坏事都不肯做的,哪象妳这个小坏蛋,弄得人家……”
羞恼之间,玉手上用力更大,直拧得李小民连声告饶,两只耳朵都被长平公主揪得红了,长平公主才肯放手。后来李小民还是带着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前去上朝,让朝臣们忍不住地偷笑,想着中书令大人一定是娶了一位很厉害的夫人,上次自己的眷属前去宫中,曾经见过他的夫人,果然是年轻美貌,神采飞扬,好象还练过武的样子,怪不得能如此降伏中书令大人。
第二天,李小民恭送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出城,对待这两名美女,都是恭敬有加,让那些一同出城送行的兵将们看了,都齐声称颂中书令大人恭谨守礼,有国家大臣之风,却不知道,不守礼的事,昨夜中书令与这两位尊贵的美女都已经干得够了。
看着两名美女带着大批随从,骑着快马绝尘而去,李小民举目远眺,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心生悔意:“这样不好吧?人都道帝王家尽多**事,谁知道长平公主和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亲弟弟了?她也说李煦长得很象我,要是这一次去山中,勾动天雷地火,再闹出点什么乱子来,老子不是亏大了?”
转念一想,他又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这次出城进山,我派去的鬼比人还多。出城去的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鬼魂,而秦贵妃母女更是重中之重,若真有什么事,不说鬼魂宫女会详细报知我,就是在事情发生前,她们也一定会尽力阻止,绝不会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又使用传心术,派了几个鬼魂追了上去,传自己口谕,一定要细心照料秦贵妃和长平公主,并要保留皇家的体面,绝不能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
“遥望汴梁城,河水逆流萦。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当李小民微笑着念出这首诗的时候,他正在周皇后的凤榻之上,与这高贵威严的美女裸身拥抱在一起,温柔地肆意交欢**,一边说些悄悄话,在窃窃私语声中,就把南唐的许多政务大事决定了。
周皇后美丽的容颜上,布满红霞,抱紧趴在自己身上激烈动作的小坏蛋,昵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小民微笑道:“来娘娘宫中之前,微臣刚收到前方探子送来的急报:北赵梁王赵光,杀兄纂位,现在已经承继大宝,做了北赵的皇帝!”
周皇后玉容现出惊色,玉臂一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却禁不住身上重负,被少年压得又躺了下来,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呻吟半晌,喃喃道:“怪不得!从前的北赵文帝赵义隆,当年就是被他的长子、现在的北赵国君赵子业所杀,所以赵子业才能纂位做上北赵皇帝。这些年,他励精图治,把北赵治理得国富兵强,国势日盛。谁想多年后,其弟梁王赵光又杀兄纂位,果然是‘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李小民笑道:“这还不算,现在北赵群情汹涌,都道赵光杀兄行为不端,须得严加惩治才行。已经有几路太守发布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兽行,要拥戴其幼弟峦陵王赵骏为帝,斩杀赵光,以为赵子业报仇雪恨!”
周皇后蹙眉沉思,按住李小民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幽幽地道:“我记得赵骏这个人。他本来是北赵国赵文帝的幼子,从五岁就被封到峦陵郡为王,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北赵峦陵郡经他这些年治理,也算富庶,我也常听人说他有不臣之心。现在赵光杀兄纂位,倒是给他一个机会了。”
李小民笑道:“谁说不是呢!那赵骏现在已经举兵反叛,声讨赵光,并召集了北赵好些郡的太守望风景从。看这架势,只怕赵光情势不妙!”
周皇后轻轻呻吟,配合着李小民的动作,与他温柔地交合着,柔声道:“只是赵光也不是平庸之辈,这一次龙争虎斗,胜负在谁手,还未可知。而且我大唐的军力,也未足以横扫北赵,据本后看,我们还是观望好了。”
李小民心里也正是这个意思。地下封印着的几个女神的事还没有处理完,自己怎么能随便率兵去攻打北赵?就算北赵现在已经乱成一团,可是自己国内的事也不少,若是自己率兵离开,东山那个家伙再突然杀过来,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想到东山鬼王,李小民就忍不住暗自叹息。这个家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若是象猴妖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么大的本领,只怕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而几位女神现在被困住,封印得无法动弹,也帮不到自己。难道真的要等到自己被东山鬼王杀害,女神们才能出来战斗吗?
幸好,这么久以来,闪电天女与他多次交合,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差不多就要聚集足够的能量,将要能打破第四道封印,带着李小民进去了。只望东山鬼王一直闭关不出按兵不动,自己才有希望等到女神出现,打败这个家伙。
他转念一想,忽然又笑了起来:“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赵骏发出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大逆;赵光又写檄文回骂,称赵骏与其母路氏有染,本是禽兽之类,又有何资格说别人?”
周皇后面现惊色,失声道:“真有此事?我只听说路氏本是北赵文帝所封的淑媛,原名好象是叫路惠男,当年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李小民笑着,细细解说道:“这些事,微臣倒是去查了一下,原来是这样的:元嘉十二年,五岁的赵骏循着北赵旧例,被北赵文帝册封为外郡的峦陵王。路淑媛不忍心儿子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就请求文帝让她陪儿子一起去峦陵郡。因为淑媛路惠男已经失宠,在不在宫廷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北赵文帝同意了她的请求。这一年她二十四岁,从此以后,赵骏母子在封地峦陵相依为命,后来怎么样,外人就不大清楚了。可是好象赵光倒是很清楚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现在到处宣扬,败坏赵骏的名声。赵骏当然不肯承认啦,于是两边就一边争吵,一边起兵作战,北赵国内现在可是够热闹的了!”
周皇后抱紧身上**的少年,在他的强劲冲击之下,哼哼唧唧地道:“岂有此理!路惠男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亲儿子做这等事,北赵皇家的体统,现在已经被她败坏得一点都不剩了!”
李小民心里暗笑:“看妳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没什么资格说路氏的不是吧?”
他也不和周皇后争辩,只是动作越发激烈,一边和她激烈交欢,一边笑道:“我记得听人说过,皇家尽多**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大唐,应该没出过这等事吧?”
周皇后的脸上,现出一抹潮红,莺声道:“谁说没有!先帝的长子武陵王李思,就和其乳母勾当成奸,还生了一个孩子。所以先帝闻知大怒,派人去杀了李思和他乳母,又将李思身边的从人一并抓来查问,严加查问之下,竟然从那些从人的口中问出,李思和他同父同母的姐姐也有奸情,因此先帝龙颜大怒,将所有涉案之人一并处决,并杀人灭口,为了这事,不知杀了多少知情的宫女太监!从那以后,先帝痛定思痛,连下许多道旨意,改变了封王的年龄和宫中各款细则,让我大唐对亲人之间的防范也更严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