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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主微微一怔,笑道:“便是安妃娘娘!”
    李小民也是一怔,想起上次自己干过的那位皇妃,就是她的母亲,果然和她的面貌颇有相似之处,母女二人,长得一般美丽标致,让人忍不住口水狂流的那一种;而且年龄和气质也差不多,现在想起来,倒象是姊妹,更多过象母女。
    李小民心里纳闷:“记得我上次干过的那位性子刚烈的美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怎么是她母亲?”
    想想上次,他被聋妖的咒术所袭,听不见别人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听不到安妃被自己猛干时的惨叫声,以为她喜欢强奸游戏,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手臂,狠狠大干了一通,弄得她走路都不大方便,愤然跑到李渔的宫殿里去告发自己。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对于这样的污蔑,一概都听不见,这才让自己免去了一场麻烦。
    当初的事,守在李渔身边的鬼魂都已经上报,李小民这才知道自己是搞错了人。虽然心里歉疚,可是这些天事忙,也没有去看过安妃,再多安慰安慰她,今天偶然想起,想要去帮她抒解一下深宫寂寞,走在路上,倒是顺路碰到了同路去的这位公主。
    看着这位美貌公主,想起气质与相貌与她极为相似的安妃,李小民心中不由一阵火热,慌忙弯下腰去,跑到前面带路,免得公主看到自己支越帐篷,怀疑自己宫廷从业者的身份。
    反正是顺路,就陪她一起去了没什么关系。他一边殷勤地在前面带路,一边召唤月娘出来,向她询问这位公主的具体情况。
    月娘也不是很清楚,便跑去向别的宫女鬼魂们询问,不一会飘回来,附在他耳边道:“主人,已经查清了。这位公主,是西平公主,还是当今皇帝的第一位大公主呢!”
    李小民一怔,虽然看着这位美女成熟美艳,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李渔的长女,便在心中细加询问。
    月娘给他详细解释:“这位西平公主,早早地出嫁,被封为西平公主的封号。可惜没过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可怜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心情稍有不好,常训斥下人,也是有的。”说着,美目流盼,盯着李小民,眼中大有深意。
    李小民微微一笑,心里问道:“那个小女孩呢?”
    月娘附在他的耳边,吃吃地笑道:“旁边的女孩,是西平公主在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来的,被封为承恩郡主的称号。虽然没有父亲,可是一向尊荣,养尊处优,也不比宫里面的公主差了。”
    李小民自然知道,宫里不得宠的嫔妃生下来的公主,只怕还不如得宠的嫔妃身边的女官更舒服一些。
    突然,他心里一动:“奇怪了,我这些天在宫里乱转,怎么就没有碰到那些公主?难道说,她们都跑出宫玩去了吗?”
    月娘趴在他的肩头,吃吃地笑道:“主人,您真的不知道啊?自打您做了内宫总管,宫里面有女儿的皇妃,个个都吓得跟什么似的,把自己的女儿藏得严严实实,就差锁在柜子里了,死也不敢让您看见!”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这是怎么话说的!难道我看了,能看掉她们一块肉不成?”
    月娘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昵声道:“那可说不定哦!主人好色的名声,在皇妃里面,可不是秘密呢!”
    李小民想了一想,这才明白,那些皇妃大多跟自己已经有了一腿,就算没有的,也肯定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所以才会把公主们都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不由心中大为愤懑:“居然这么不相信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皇妃!”
    不过他的心思,还是被身后这位高挑美貌的公主吸引,奇怪地问:“怎么我看她母亲的年龄和她差不多,难道说安妃真的是驻颜有术,六十岁看起来还和三十岁一样?”
    月娘娇笑道:“她驻颜有术是没错,大唐宫中秘法,嫔妃们都可以用许多代流传下来的秘制的药膏,保持青春美貌;不过安妃娘娘可没有妳说的那么大,她比西平公主,只大十一岁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站住脚步,心中叫道:“十一岁就生孩子了?这位安妃也太厉害了吧?”
    他陡然站住,后面跟着的西平公主收脚不住,砰地撞到他的身上,修长高挑的身子将李小民撞得一个趔趄,那柔软的娇躯,碰在背上,让李小民又是不禁心中一荡。
    西平公主晃了一下,站稳脚步,抬手在李小民头上敲了一下,怒道:“小太监,怎么不走好一些,突然停下来,害本公主吓了一跳!”
    李小民唯唯谢罪,慌忙再度前行,带着西平公主走向安妃的住处。他虽然也不认识路,不过有月娘的帮忙,倒还不会走错。
    一边在他身边飘飞,月娘一边悄悄地告诉他,当年的那一件充满血泪的少女悲惨往事。
    原来,当年李渔在南昌为王的时候,正值青春年少。有一天在当地豪族安家赴宴,被安家家主殷勤劝酒,喝高了,没法回去,只能在安家过夜。
    到了晚上,李渔酒醒起来遛达,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位年方十岁的美貌少女,那天生的丽质,让李渔**如焚,当场就把她按在花园里面,结结实实地大干了一场,强行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干完之后,李渔还不满足,索性把她抱到自己房里,玩弄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跟没事人一般,向安氏家主告辞,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王府去了。
    他当时只道那是一个普通的婢女,留在府里,就是给客人们玩的;可是谁知道,那竟然是安氏家主的亲孙女,更糟的是,春风一度之后,那小小的女孩,竟然怀孕了!
    安氏家主大为忧愁,找到李渔,要求他上车补票。李渔自知理亏,也只得将那女孩迎娶到家里,虽然做不了正室,也算得上自己的侧妃,没有辱没她的家世门风。
    就这样,十一岁的安妃生下了西平公主,此后再也没有生养过,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李渔的狂暴行径,害她年幼生产,导致身心遭到了极大伤害,
    李小民听得这般惨事,不由大为义愤,心中怒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刚刚十岁,他就敢做这种事,简直是——禽兽!”
    月娘却是抱住他脖颈,咯咯大笑起来,娇声道:“主人,您不也是这样吗?就不要说人家了!”
    李小民哑然,想了半晌,慨叹道:“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喜欢童稚女,买来为自己传宗接代,已经是在所多有。只是他不顾那个小女孩的意愿,就这样强行……嗯,当我没说!”
    就在月娘想要再度笑他的时候,李小民悬崖勒马,没有给她笑话自己的机会。
    他心神微分,走得慢了些,看看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西平公主,突然心中一动,脚下一歪,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抱住她,惊呼道:“谁放在这的石头,绊了我一跤!”
    一边说,他一边抱住西平公主性感修长的娇躯,在她身上悄悄抚摸着,但觉纤腰柔嫩,**圆润,手感甚好。
    西平公主一怔,已经被他摸到身上,不由娇躯酥软。她孀居多年,许久未曾碰过男人,现在被一个俊俏的小太监摸到身上,自然是浑身发烫,不能再向前走了。
    一片迷茫之中,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酥胸,不由大羞,挥拳怒斥道:“小奴才,快放开我!”
    李小民正在小心地抚摸着她高耸的玉峰,只觉形状与弹性俱佳,正在摸得心头大快之时,突然头上一记粉拳打下来,砰地一声,将他打得头脑一阵晕眩。
    他也不硬抗,顺势倒下去,跪在西平公主身边,抱住她修长美腿,双手隔着丝绸衣服乱摸丰臀**,低头哭道:“公主殿下饶命!小人一时不小心,摔倒了,请公主殿下宽恕!”
    被他的手抚摸着粉臀,西平公主一阵急促喘息,用力推他,也推不开,只得喘息着娇声道:“快放开!我不怪妳就是!”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放开这难得的美女,心中暗道:“哇,身材真好!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一摸才知道,比国际名模特还棒!回头让她脱下衣服来看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不由心头火热,可是又担心西平公主粉拳打来,慌忙爬起来向前跑去,口中笑道:“公主殿下,请随我来,小人这就带妳们去看安妃娘娘!”
    西平公主正在芳心大乱之际,未及动手,再一看这小太监已经跑掉,心中大恨,快步跟上去,心里想着,一定要逮到他,治他个不敬之罪!
    李小民一边跑,一边向月娘细细询问安妃的近况,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面色冷漠的美丽佳人,正站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是自己和月娘正在谈论着的安妃娘娘。
第五十一章
    李小民看看四周,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安妃的宫殿之前。再看看她的宫殿,好象颇为破旧,不由暗叹佳人命薄,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安妃站在自己宫门前,看到李小民带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走来,不由心头剧震,只怕自己的女儿也遭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她凝目向前看去,只见李小民身后的西平公主,玉容如霜,冷冷地看着李小民,走起路来一切如常,甚至还要更快一些,根本不象自己承欢后腰膝酸软的模样,心中大定,知道这太监还没有来得及对自己刚从外藩回来的女儿下毒手。
    这性子刚烈的美女,冷冷地看着李小民,心中愤怒感慨,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
    想当年,她年方十岁的时候,便是一个象他这么大的少年,强行将她按在花园里,夺去了她的贞操;现在,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被一个这么小的少年按在花园里,再次毁掉了她的贞洁,这让她如何不怒不恨?
    尤其是,这少年的岁数要比她足足小上二十多岁,简直就和她的外孙女相差不多,现在居然也能和她和合体之缘,弄得她涕泪交流,**不绝,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安妃还是一阵脸上发烧,夹紧修长**,似乎在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这少年留下的脏东西,让她芳心更是羞惭不已。
    西平公主远远看到母亲,心中欢喜,伸出玉手,一把将李小民推到一边,忙走上前去盈盈拜倒,娇声道:“母亲在上,受女儿一拜!”
    旁边的小女孩也盈盈拜了下去,娇声道:“外婆,恩儿给妳磕头了!”
    安妃赶忙上前,一把拉起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勉强笑道:“快起来,到屋里去坐吧!”
    她把两个大小美人让进了屋里,李小民站在屋外,与她单独面对,看着这位被自己按在花园里,玩过强暴戏的美女,不由微感尴尬,拱手笑道:“娘娘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安妃闪到一边,冷冷地道:“不敢,中书令大人的礼,恕本宫不敢当!”
    西平公主在她身后,听到这一句,不由吃了一惊,惊问道:“母亲,妳说他是谁?”
    安妃看了她一眼,上下仔细打量,好象真的没有受人糟蹋过的痕迹,不由松了一口气,叹道:“当朝赫赫有名的少年才俊,权倾天下的中书令大人,妳没有听说过吗?”
    看着那位高傲的公主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李小民微微一笑,躬身拱手,笑道:“下官参见西平公主,还请恕下官未曾将身份告知之罪!”
    西平公主回过神来,慌忙笑道:“不敢!倒是本公主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来了,就请到里面一坐,饮一杯茶吧。”
    李小民打蛇随棍上,立即笑道:“多谢了!”迈步从安妃身边走过去,在她微微发怔,未及拦阻之时,便已走进了门里。
    安妃见他已经进了门,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进去,心里想着,只要哄他走就好了,千万不要在女儿面前露出破绽,让她知道自己被这小太监强行淫辱,对她不但没有半点好处,而且李渔也不会管这事,说不定还会给她带来灾祸。
    西平公主却是又惊又喜,李小民的名声,早就传扬在外,道是他有通天彻地之能,所以才能在多次的危险之中,救了金陵满城上下人等。西平公主虽然身在外藩,也早闻此事,对李小民好奇不已。
    这次回京,她也想看看李小民的模样,回去好向亲戚女眷们描述一下。谁知在宫中遇到,却不相识,竟然还在他头上打了几拳几掌,想起来真是羞惭无地。
    幸好,中书令大人有大量,丝毫不计较她的无礼,反而送她回来,这让西平公主心中不由泛起涟漪,想想刚才李小民在她身上乱摸的情景,难道说,这位传奇中的人物,真的对她有什么意思了么?
    可是——西平公主忽然想起,这位中书令大人,虽然是少年才俊,却少了一样东西,让他不能象正常的男人一样,拥有让女人快乐的能力,而且也让他的身份变得低人一等,这让西平公主惋惜之余,纤腰立即又挺直了,想想自己终究是公主的身份,在一个宫奴出身的宦官面前,不必那么多礼。
    李小民正在欣赏西平公主脸上羞喜的表情,心中大感自豪,忽然看到她的脸又笼上了一层冰霜,高傲地微笑着,以皇家公主的礼节,淡然道:“大人请坐。”
    她回过头,唤一个小宫女来敬茶,自己先坐了下来,拉着承恩郡主坐在自己身边。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觉有趣。自从自己当上中书令以来,还没有见过如此傲慢的公主,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恐怕比那些待自己诚惶诚恐的皇妃,更加有味道一点吧?
    想到这里,他也不客气,找个座位坐了下来,接过宫女敬的茶水,低头慢慢地品了起来。
    安妃也走进屋子,坐在西平公主身边,淡然微笑着,却是满怀戒备,生怕李小民对自己或是自己女儿做出什么事来。
    李小民坐在下首,却是规规矩矩,保持着做太监的本份,微笑道:“娘娘在上,小人斗胆问一句,这里的宫室甚是粗陋,怎么娘娘倒搬到这里来了?”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倒引起了安妃的怒火,冷哼一声,道:“承中书令大人下问,自从大人当上内宫总管以来,便对宫中妃嫔的住处,重新编了一遍。辰妃娘娘与中书令大人一向交好,便住到了我原来的宫室之中,而本宫没有住处,便住到这处许久空闲的宫室中,也算能过得去了。”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为了照顾和自己一向有良好关系的辰妃,在一次酣畅淋漓的**过后,答应了曲意承欢的辰妃的请求,给她安排了一所华丽的宫殿。现在想起来,多半是自己派去办这事的大太监把安妃的寝宫给了辰妃,倒另外塞了一个过世的嫔妃的寝宫,给这位已经没有老总管照顾的失势皇妃。
    李小民心念一转,随即笑道:“这倒是小人失察了!说起来那一处宫室,小人也是看过地气的,本是一片地相属火的危险之地,须得有一位命中属水的娘娘镇在那里,才不会有事。而娘娘命中属木,居于火地,只怕不利,所以才叫下面的太监给娘娘另换住处。想必是下面办事的太监不懂事,竟然敢让安妃娘娘住在这样破旧的宫室之中,真是岂有此理!回头我就去狠狠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贵贱尊卑!娘娘放心,宫中还有几处宫殿闲着,娘娘喜欢哪一处,就搬过去,我一定让人提前修缮一新,绝不会让娘娘不满意!”
    安妃一怔,想不到他这么好说话,还把几处空闲的宫室都给自己挑,心中怒火立即平息下来,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火地、木命是真是假,可是能有新的宫室可以住,到底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了。
    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李小民曾经在皇宫花园里对她做的那件事,安妃的目光落到李小民微微隆起的裤子上面,玉面微现羞怒之色,冷冷地哼了一声。
    看着这位绝色美艳的皇妃娘娘轻嗔薄怒的美态,李小民心中一热,心中暗叹:“哇,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诱人,简直比好莱坞那些年过四旬的美女明星还逗人喷血!看起来,南唐秘制的那些化妆品还真顶用,回头要是造个宫廷化妆品作坊向外出售产品,一定能大赚特赚!”
    不过想一想,也说不定是南唐的地气如此,才使得此地美女不见衰老,个个都能保持着青春美态,让李小民大呼幸运,自己没有被迫干到一个老掉了牙的皇后,实是自己的福气啊!
    西平公主坐在一旁,看着李小民对自己母亲如此厚爱,不由欢喜,想着:“这位中书令倒还有心,不忘自己出身根本,对母亲也还恭敬,算得上一个好奴才!”
    李小民的目光,又落到了西平公主身上,看着她性感惹火的娇躯,微笑道:“公主离开皇宫这么久,想必对宫中一切,都有些不大熟悉。虽然祖制可以让公主母女暂居于宫中,但有些地方,因地气关系,是不可去的,免遭危险。小人愿带公主和郡主在花园中走上一走,让那几处地方指给公主看,不知公主殿下意下如何?”
    西平公主喜道:“好啊!既如此,便有劳中书令大人了!”
    她虽然高傲,却也有心拉近与这位中书令兼内宫总管的关系,好让自己母亲在宫里能住得舒服一点,便站起身来,领着承恩郡主向外走去。
    安妃刚刚有些疏神,想到自己与那小太监翻云覆雨时娇声呻吟的丑态,羞得玉面通红,忽然看到李小民已经带着西平公主走了出去,心中一惊,站起来正要阻止,忽然脚下一滑,几乎跌倒在地。
    这一下,却是月娘在一旁悄悄下了个绊子,然后躲到一边偷笑,待得安妃站起来,再看李小民和自己的女儿外孙女,已经走得远了,转过几个假山,已经看不到了影踪。
    李小民脚下奇快,伸手拉住西平公主,没走多久,便来到皇宫花园之中,回头看看,安妃已经追不上来了,心中大定,嘻嘻笑着,摩挲起手中柔滑的玉腕来。
    西平公主被他拉住玉腕,满面娇羞,虽然想要斥责他的不敬之罪,可是一看到他清俊面庞上的含笑双眸,便觉心中一荡,再说不出话来。
    她轻咳一声,努力表现出身为公主的高傲,淡淡地道:“请问总管,这里便是不可轻易来的地方了吗?”
    李小民一怔,回头看看这一处地方,竟然是上次自己变聋的花园,不由失笑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