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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恋爱我受伤-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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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性的。看到自己的朋友与另一个同学走得很近,心里便不是滋味。对同性,我们保持着一种固执的根深蒂固的爱怜。因此,抚摸同性的身体会觉得亲切。手指轻轻滑过的,好像是自己的肌肤。在同性面前,尤其是同性朋友面前,我们可以一脚蹬掉那压得我们喘息不止的矜持,我们肆无忌惮。     


16、304的盛宴(2)     
  看她们尽兴地折腾,我眯着眼睛在灯光下喝啤酒。当别人歇斯底里兴高采烈的时候,我就会伤感起来,这一点我非常痛苦。这说明我孤独,我不合群,我游离在他人之外。话说回来,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注定和孤独相伴。爱是孤独的。这是我的格言。父母以为我们找到了一个自己爱的或者爱自己的恋人,我们就幸福了,他们也可以放心地丢下我们离去。他们不知道,即使两个人再爱得铭于心刻于骨,彼此永远是两个个体,永远不可能契合得那么完美无缺。这真的让人遗憾。 
  以后的日子,我们已不可能结伴去喝奶茶去蹦迪去通宵上网了。我们可能成为五个形单影只的人。最最幸福的也只能挽着一脸不情愿的老公去逛商场。 
  师弟师妹们的日子过得火热得一塌糊涂,颓败得一塌糊涂。我们身上上演的故事,又被他们拿过去上演续集。大坝的水还是波涛汹涌的。沙滩上依然有在那儿苦苦做功挥汗如雨的男女。日子原来是一成不变的,只是主角变了。我们荒唐的青春也将随着脸上的疙瘩痘消失殆尽。 
  总想把大四的日子挤压得长些再长些。可它就像吹泡泡糖,膨胀到一定程度就爆掉了,再也无法扩张。我们急急奔走,留意墙体每一则招聘广告。我们写论文,把紫式部的《源氏物语》生搬硬套与《红楼梦》作比较。夜深人静鼾声起伏不停的时候我还会在A4纸上写小说。我只是想把我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进行到底。我并不觉得自己把小说写得过于真实是一种罪过。那些让我的目光触及到的群体,我觉得他们才有罪。包括我自己。我把小说理顺得井井有条,从本质上抵抗一些颠三倒四故弄玄虚的东西。做这些,我只是想在我的青春簿册上记一笔账,等我年老到我身边的男人只能吃力地弯下腰吻我的牙床的时候,我可以一边翻账册一边感叹我那个时候的年轻。 
  我们都没有心思闹腾。猫和阿布秀了Bra之后也觉得这刻意的开怀没多大意思。我们这一代,可悲之处就在于我们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是有意思的。学习,爱情都是那么回事儿。 
  莲一向是乖乖女。至少是安静的。她把一张碟片拷进电脑,柔声道,都来看电影吧。新片,最近挺火的。我一看碟片的封面,原来就是让很多人听后就一脸坏笑的《桃色》。前不久在一本电影刊物上看过它的评论。说什么空洞得只剩下桃色了。我说过,我对电影兴趣不大,因为一次次的失望把我打击怕了。为了选一种温暖的集体的气氛,我还是搬了凳子坐过去。 
  影片中的三个女人我只认识两个。这暴露了我一向的孤陋寡闻。坂本庆子浓妆艳抹得像个老鸨,她的妆容和《2046》里的刘嘉玲一样失败。章小惠略略清晰一点,但那有些下垂的Ru房还是让我大倒胃口。那个年轻时候的梅木里子我就不认识了,她的声音让人发毛。我在想,剧组的工作人员当时是不是也恶心得连工作餐都吃不下。 
  我就看她们在那雍容的背景下激吻,Zuo爱。看这样的镜头让人脸红一下都成为不可能,这真的让人心碎。暴露的太多就没多大意思了。她们看后四十五分钟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打盹儿。阿布说真他妈没劲,看了一场2004年最烂的电影。幸亏先吃了饭,不然早没胃口了。 
  大嗓门的阿布把我吵醒,我抬起头,正看见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痛苦地抽送。我觉得他是在挣扎,为欲望挣扎。男人天生是贱骨头,贱骨头也总是让女人喜欢,这可能是我永远搞不懂的一个问题。他们每找一次女人都要累个半死,却还乐此不疲,这真的叫自讨苦吃。 
  猫听完我自以为很精辟的阐述,笑得直打嗝儿。她说卓雅你不会性冷淡吧!其他人都笑了。我平静地说,那样倒好了。 
  那样我就不会再孤独无依地等一个终将回不到我身边的男人。那样我就不会织一件件送不出去的毛衣也不会一次次戳破手指。 
  衣橱里的毛衣有好多件了。我是用绝望织的用心痛织的。没有它们,我真的会支撑不下去。每织完一件毛衣,我就会爬上学院后面的山坡,在风声中朗诵罗伯特·勃朗宁的诗。 
  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我能等着你的爱慢慢地长大。 
  你手里提的那把花, 
  不也是四月下的种子,六月开的吗? 
  我如今种下满心窝的种子, 
  至少总有一两粒生根发芽, 
  开的花是你不要采的—— 
  不是爱,也许是一点喜欢吧。 
  我坟前开的一朵紫罗兰—— 
  爱的遗憾——你总会瞧他一眼; 
  你那有眼吗?抵得我千般苦恼了。 
  死算什么?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我是个疯子,安静的疯子。我不闹我不吵我疯狂到麻木。 
  那天晚上,我睡得比其他人早。我已经忘了在梦中有没有流泪。 
  早上起来,广播里说从分校回来的校车出事了。那辆大客车一个跟头栽进了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那条江。 
  方教授!我失声尖叫。肯定有方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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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方怎么办!方方,可爱的方方! 
  我冲下楼,飞快地冲出校门,朝方教授家跑去。早晨的风还是冻住的,吹在脸上,像一片片锋利的刀片划过我的皮肤。痛,撕心的痛。只是没有鲜血。可我明明听见心底血珠滴滴答答的声音。 
  方方还是穿着那身我熟悉的月白的睡衣。他打着哈欠给我开门。 
  卓……小……小老师。方方怯怯地叫我。因为激动因为意外,小家伙竟然口吃起来。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我抬眼看那架钢琴,它真的像极了一口上好的红木棺材。 
  方方是个灾星,和我一样。我克死了妈妈,而他给他的爸爸下了诅咒。现在,方教授,也就是他的爸爸可能支离破碎地躺在哪家医院里或者连尸体也没有捞上来。 
  我没有哭。方方,原谅你小老师的狠心肠。不,不是!你小老师的眼泪早已流光了。你没有发现她的眼睛很没神吗?她必须戴八百的镜片才能把你看清楚。 
  本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方方了,再也不会看到这架大钢琴了。世事真的难以预料。     
16、304的盛宴(3)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方方摇着我的胳膊问我怎么了,我摸摸他的头,有气无力地说,方方,告诉我你妈妈的电话。 
  方方狐疑地看着我,嘴角动了动。拿了张小纸片,写上一串电话号码。我把纸片叠起来装进口袋。我不想让方方知道的太早。这个纯净到透明的孩子。 
  我告诉方方,我想他了,就来看看他。我说他妈妈的一个朋友把他妈妈的电话号码弄丢了,托我来问一下。方方很高兴,他嗫嚅道,小老师,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我强装出笑容说怎么会呢?方方,我欺骗了你。我本来打算把你忘掉的,可我一想到你将要痛苦地独自一人生活,我就不由自主地向你奔来了。也许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我想看到你好好的。 
  我在卫生间给方方妈妈打电话。我说方教授遇难了。一听这话,她在那儿愣住了。我叫你一声师娘,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妻子,更是个失职的母亲。说完我挂了电话。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我不想方方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我意识到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我平静地对方方说,你妈妈最近会回来看你。方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孩子永远是宽容的,他们不会计较不会怀恨在心。 
  打电话给阿布,让她帮我请假两天,我要陪方方。我不能让他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间大房子里。 
  两天之后,我接到方方妈妈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回来了。她问她儿子好不好,还说谢谢我这几天照顾方方。我苍白的笑着说别客气。听得出来,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悲伤。 
  那天下午我下楼准备去超市给方方买点吃的回来,走在二楼的时候听到下面有争吵的声音。我看见两辆车泊在那儿,一黑一白。接下来看到的,我简直以为撞见了鬼。一男一女在那儿争吵,男的竟然是方教授! 
  方皓,你够卑鄙的!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忙,让我回家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方法吗?女人一脸愤怒,脸上的粉底都震开了。看得出来,她已经有了衰老的痕迹。 
  你说什么?谁稀罕你回来?莫名其妙!方教授一头雾水。 
  方教授没死?我难道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魂魄。 
  你的学生打电话说你开车出事了。方方妈妈气得直喘。 
  什么?简直是扯淡。搞什么鬼!方教授怒不可遏。 
  他俩同时看到我。卓雅,你搞什么鬼?方教授走过来怒视着我。你这个小妖精!你神经病啊!那女人张牙舞爪地走过来。 
  我抬起来的手又放下去。这个骂我小妖精的女人,这一巴掌我先记下了。我不打她,是因为她有个儿子叫方方。 
  看来是我在搞鬼。那辆出事的车不是方教授乘坐的。方教授那天本来准备回来的,突然改变主意和朋友去了神农架。学校不知道。出事的是另外一个体育老师。真的是扯淡!我双手合十庆幸没把这个扯淡的消息告诉方方。我轻轻鞠躬,慎重地说对不起。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强忍住了泪水。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真的很难过。 
  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天色暗下来。走着走着,我就笑出了声。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分。不过,我和方教授的故事,能有一个这么荒诞的结局,我已经很满足了。绕进小店,买一罐啤酒,边喝酒边快步朝学校走去。 
  寒冷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瘦长瘦长的。我想象的事情都被这个寒气逼人的季节颠覆了。我相信等天气热一点,我会变得善良些,这个世界会变得善良些。 
  我在304的床铺上一针一针织日落黄的毛衣。 
  大小不一的线团依偎在我身旁。织衣针一下一下戳在我的手指上,我每疼痛一下,毛衣就渐长一点。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的行为是可笑的。有一种暗无天日的感觉。我就像行走在荒漠深处的旅者,脚下的路以苍凉的姿势延伸,我在追赶那枚深红的落日,我知道它明明触手可及却只是个遥遥的影子。于是我编造了一个温暖的谎言,我想象落日那边有一座大山,大山挡住了它的去路。总有一天,它会停下来,停伫进我的视线。想到有一天,一个我期盼已久的男人笔直地站在我面前,一件件试穿那清一色的日落黄毛衣,我就快乐地笑了。有时候,我想,我也是那个在路边的弯腰树下等待戈多的人。戈戈和笛笛躺在树下穿靴子脱靴子啃胡萝卜和白萝卜。我抽烟喝酒说粗话织毛衣。我不知道手中的织针折断了毛线凌乱了我还会做些什么。 
  流动的夜把我卷进去了。蜿蜒的黑暗深处是什么?我遗失的美好?我空洞苍白的青春?我暗无天日的爱情?我正在挣扎的现在?我独自一人无依无靠没有别人指引的将来?我开始那么的羡慕|穴居动物鲎了。它们有个凶猛的名字叫海怪。它们有坚硬的壳,褐色的,像一个褪色的黄昏。它们雌雄同游,形影不离。人们称它们是“海中鸳鸯”。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他们那不可思议的忠诚。它们的血液是蓝色的。蓝色代表纯洁代表永恒吗?人类没有动物幸福。花团锦簇的广告和泛着油墨臭味的钞票让人类一点点遗失了美好。 
  夜风撕扯着我枯黄的头发。我已经流不出眼泪。没有眼泪不等于没有哀伤。我把自己想象成风中的那株枯枝牡丹。它枯萎着身躯鲜艳着头颅,我枯萎着思想只剩下在别人眼里看来还算光鲜夺目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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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执地不去关窗户,不去拉窗帘。我不想制造温馨的假象和形式上的幸福了。风放肆地从窗户钻进来,鼓满了我生存的空间。只有寒冷才能让我清醒。 
  织衣针终于戳穿了我的手指。有血珠绽放在指头上,我低下头吮吸,猩红的血带着一丝甜味,还有一丝暗淡的咸。我靠在墙壁上笑了。手指上的血还在执著地流。流吧流吧。等鲜红干涸,蓝色会出现的。那时候,我就开始幸福。 
  阿布说我自私得要命。说我的小说到十万字的时候,就开始以自己为中心了。我只有苦笑。我经营不好自己,又如何再掌控别人的未来?一开始我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和我的文字一起成长。对于别人的生存状态,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一直睡着,连自己的生存也不去思考。     
16、304的盛宴(4)     
  莲是幸福的,王歌是个好男人。这成了一个希冀,成了我们继续走下去的凭据。304能有一个这样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的故事,真的让我们欣慰,也让我们羡慕甚至嫉妒。莲是从苦难走向幸福的。现在的莲没有忏悔没有噩梦没有惊恐,只有一脸恬淡的笑容。我们行走在苦难的路途上,莲在隐约中告诉我们,尽头是有幸福的。 
  我多想让杭爱和黑玫瑰好。我多想让一个有深重苦痛的人在人生路上会遇到渴望已久的爱人,并且能够和爱人手牵手一直走到日落西山人走茶凉牙齿掉光。我总是想看到一对对恋人互相吻着牙床。他们身后有鲜红鲜红的太阳。这应该是世间最经典的插图。 
  猫还是那么漂亮。猫一次次失恋一次次再恋。她的脸上写着无所谓,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多想停下来,停下来任一个笑容真实的男人把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说,猫,他妈的,美女就是美女。 
  柳儿就像一片柳叶,一开始,我只看到了她暗藏刀锋,凌厉而又骄纵的一面。等时光吹开她的另一面,我却看到了那迟现的不为人知的真实和娇柔。她像风中的一枚柳叶,轻盈灵动。有一天,该有一个笑起来嘴角上扬的男人弯下腰,欣喜地发现这片闪亮的叶子。他捡拾起叶子,犹如寻到了最珍贵的宝藏。他轻轻拭去叶子上的尘土,亲吻它一下,然后把它珍藏在胸口。 
  我固执地让我小说里的人物轮番出来表演。该是曲罢观众退却的时候了。演员们应该走出来和大家说再见,和时光说再见。我把阿布留在我身边,我要和她一起祈祷。祈祷人们过得幸福。     
17、列车在飞驰(1)     
  经过一个个陌生的小站。有一群群人挤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坐车,他们难道和我一样吗?硬邦邦的座位,屁股坐的发酸。睁开眼睛伸个懒腰。过道上也是人。他们或站或蹲。有的干脆拖出自己的行李,一屁股坐上去。我口袋里没有足够的人民币所以我的旅途大多都是在硬座上完成的。身体受一点点委屈,但我的心是快乐的。 
  总是有人不断挤进来。火车像个食人的怪兽,把人吞进去吐出来。有的干脆从车窗里爬进来。车厢里乱哄哄的。乘务员尖声尖气地叫着,没有人理会。这一窝蜂乱糟糟的情形却让我的情绪出奇的好。我想这应该是生活的本色。人们都为生计奔波,有几个能行走得温文尔雅一脸平静?我讨厌那种强撑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车到武昌站又停十分钟,我看见一个清瘦的身影挤进了车厢。我揉揉眼睛,没错,难道是柏轩? 
  一张倔强而坚强的脸转了过来。黑色的夹克式羽绒服黑色牛仔裤,黑色的运动鞋。这都是柏轩一直喜欢的。她也看到了我。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她挥挥手。她吃力地穿过人群,朝我走来。终于牵住了她的手。手指冰冷。我捏着的,像一泓水,没有温度。 
  柏轩,你怎么在这儿?我看着她一头短短的潇洒的乱发。 
  你怎么也在这儿?柏轩笑了。有几分俏皮。 
  我去看丹顶鹤了,我笑。 
  靠,卓雅,你真不够意思,为什么不叫上我?柏轩依然是大大咧咧的。看来我们都没怎么变。 
  我们肩挨肩头碰头地开始叙述。都是些潜藏在脑皮层深处的东西,一触碰,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流出来了。 
  柏轩说她回家是看姑姑。姑姑生病了。我很高兴听到这些消息。柏轩是善良的。 
  没办法,我的根在那儿。柏轩叹口气,从兜里掏出一盒555。她还是抽这个牌子。周围的人都拿眼睛瞟我们。我们自顾自地吸着烟。对我们的不期而遇,柏轩一定和我一样的意外。但我们并没有太惊讶的表情。这个世界,不可思议的事儿简直太多了。柏轩并不问我现在是不是一个人。我也不问她是否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让一切都水到渠成吧。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抱怨和苛求都是徒劳的。 
  看着柏轩消瘦的脸,开始想象我们在坝顶上吹风的样子。恍如隔年。火车在飞驰,田野向身后逃遁。保罗·高更的话又神经质般从我的脑海中跳出来,淹没我的呼吸。 
  往昔是如此遥远,如此神秘,它的踪迹要是仍然存在,那该到何处去寻觅?独自一人,无依无靠,没有别人指引,能有所发现吗?能找到熄灭的灶床,在灰烬的中央重新点燃起火花吗? 
  时光的流逝是野性而又狰狞的。高更把无奈浓缩在画里面,而我只能把伤情写进小说。我用方块字遮掩着我的伤悲。一不小心拨拉一下,它就像清水里的豆芽菜那样抬起头来了。 
  卓雅,你说距离能产生美吗?柏轩认真地看着我。眼神清澈。 
  距离,距离。我喃喃低语。不知道哪个人说过,距离就等于一点点时间再加上一点点金钱。我在湖北,丹顶鹤在盐城。我用了二十个小时五百元钱就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挤压成了零。我和柏轩也是一样。几十块钱一张的火车票几个小时的飞驰,我们又到了一起。这个世界有哪些说法是正确的呢?嘿,一时还真难寻找。 
  卓雅,你困了吗?柏轩轻轻地拍我的脸。我抱歉地笑了。坐了太久的车,真的有些困了。柏轩把肩膀给我,我靠上去安然入梦。火车仍然在飞驰。 
  走出车厢的时候,我和柏轩拥抱然后告别。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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