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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长-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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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个胥吏、小商人的儿子,居然也敢玩强暴杀人的游戏,你觉得自己姓赵吗。

    而且,最让人恐惧的是,这样一个案情明了,直接可以判了,而且最好是游街示众给所有人看的现行犯,却是被人发回重审,这不就是包庇吗。

    他马上想到的就是**裸的贿赂与徇私,马上轻声问道:“莫非那李家走通了什么门路,有没有家里的女子入了某权贵的法眼?”

    如果如此,那真的就不必去救了,按照大明朝的习惯,直接出手将苦主全家灭门都是司空见惯,张岱不认为自己的招牌可以对抗这样的恶势力。

    “这就没人知道了,那户人原本是给内府和各大衙门包买一些杂物赚些辛苦钱,现在的买卖也不大,这个事儿,原本没那么大的。”

    虽然是杀人案,但是帝都此时到处都是钱钱钱,谁会在乎这么一个简单的案子?

    里面没有涉及二女争夫吧,没有涉及到豪门恩怨吧,没有涉及什么,大家贵妇挺着大肚子悲哀的看着丈夫带着小三回家示威,至于什么两人争持不下判断不出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那就更没有了。

    满足不了大众的窥伺欲,而那卖豆腐的寡妇虽然更是谨小慎微,但依然每日开门做买卖,只不过是托福了那卖猪肉的人家帮衬,就更没什么看头了。

    看客们喜欢看的是豪门各种破事儿,至于你个底层,为什么不去跳楼上吊啊。

    张岱的眼光却是不同起来,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很一般,简直就是经典的,那种不读圣贤书的屁民,干任何坏事自然是理所应当。

    当然了,同样的坏事,如果是读了圣贤书的人做了,那自然可以找出无数理由啦。

    张岱叹息一声,如果是过去,他自然可以发动东林复社同仁,将意图犯案者彻底弹劾,甚至可以将其政治生命完全摧毁。

    而现在,张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什么。

    正如县官不如现管,人家才是管事儿的啊。

    同样的,帝都的书生们也闹事过,甚至有人发现,帝都的有个叫做福利社的部门,针对一些孤寡老人,给予了一份儿最低保障工资,这笔钱可以让任何一个落魄秀才在他们家扬眉吐气。

    当时闹事的人很愤怒,甚至有围攻去领钱的老人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这些不识字,年老无用的人拿到的钱,都是属于他们的,如果是饱学诗书的读书人掌握朝政,这些老人自然是活不下去,而有多余的钱,自然是该发给他们啊。

    但长老们拼了命都想摧毁读书人阶级,如果不是**毁灭操作性太难,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开始屠杀了。

    但这些人的妄想自然得不到满足,事实上,他们已经在几次三番的打压下溃不成军。

    当然了,真正的原因还是经济基础带来的政治变化。

    过去无论如何,小农经济、自然经济的模型下,大小地主们是可以有压倒性的优势的,起码在帝都,还是有些力量,但是在新帝都的模型下,单纯的种地越来越支撑不起活跃的政治活动。

    事实上,让在城里的工厂劳动所得比给人做佃户的收入高,正是长老们一直在做的,至于什么土地革命谁爱干谁干。

    让种地受益降低,同时想方设法给那些佃户一条有着更高报酬的工作机会,如果这样的政权做不到稳如泰山,那简直就是贻笑大方了。

    大明朝如何灭亡的?

    国家四大阶层,皇帝代表的皇权越来越弱势,而商人和官僚代表的儒生勾结起来,对上欺骗,对下掠夺,下层平民几座大山在脑袋上,要么饿死要么造反,他们永远不了解的是,虽然皇帝本身的利益其实是和他们捆绑在一起的,但是皇帝却难以真正和他们联系到一起。

    皇帝不可能一家家的走到民间,去解释自己的政策,解释自己要求的不高。

    本来每人收一两银子就足够,但是在内阁大佬那里,他们加了二分,一两二,你想想看,内阁大佬都是科举的前面的优等生,还要熬上不知道多少年,到了内阁的程度,不知道还能活几年,捞你点银子又如何?人家在馆子里吃饭都不花钱啊。

    那么到了六部,再加收到一两四不多吧,六部大佬都是真正的精英,一根毛都比平民百姓高贵,他们也有很多儿子要养活不是。

    到了下面,各地的督抚再加一些,督抚加了,知府加,知府加了知县加,知县一看已经比正赋多了三倍,那么就不要问了,多加四倍,知县公子也要多养小老婆不是。

    那些真正收钱的胥吏,可基本上没有工资,全靠从中捞取好处过日子啊。

    几倍的浮收几乎要了大明朝的命,以其低廉税负还能闹得朝廷没钱,真实原因当然人人皆知。

    本质上说,大明皇帝本人的食宿并不高,起码与他的后来同行比,还是差的多,但却是被文官们吹毛求疵的打压压制。

    到了我大清时代,皇帝们盖圆明园颐和园,南巡江南,包养无数女人,穷奢极欲的搞什么满汉全席,但人家肯举起屠刀对读书人下手,最后是什么情况?

    还不是文人拼了命的夸赞我大清是康乾盛世,文功武治天下第一,各种的古装剧也是不听的刷屏。

    所以,中国历史上,一旦儒生集团和商人集团控制朝政,基本上都是祸国殃民的乱政,而一旦皇帝权大,将利益分配给平民更多,就几乎都是盛世,在这里,皇权所代表的力量,并无善恶,追求的是政权的延续,子子孙孙过好。

    但对于官僚们来说,他们首先是儒生,做的这个官儿,其实就是个铁打的朝廷流水的官儿,不趁着自己在任上大捞特捞,等下台可就真完了。

    许多看似愚蠢的政策,其实并不愚蠢,只不过这政策是对官员本身有力,至于什么国家社稷,抱歉,不知道。

    可一旦皇权开始举起刀子……

    哭庙是江南一带流传已久的习俗,当地经济发达,人文荟萃,来自殷实之家、中产阶级的读书人成为一股重要的社会监察力量,当官府有不法之事不当之举,士子们每每聚集文庙,作卷堂文,向祖师爷孔圣人哭诉后,更召集民众向上级官府申告,在明朝,人多势众的“哭庙”申告往往能令官府不敢小视而采纳。

    但是,越是到了后期,这种哭庙就越来越无理取闹,一开始可能仅仅是为了某种事务的不公,但后来就是为了现实的利益牟取。

    而这些读书人却真的显露出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了。

    让他们造反吧,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煽动群众,但反正本来我就是无产阶级,你们和朝廷的事儿关我们什么事。

    舍不得家里的良田和小老婆,只能交钱了吧。

    活该了。

    所以,到了共和3年,帝都左近的读书人已经逐渐消亡,只能躲在犄角旮旯愤恨嫉恨的看着这个一日繁华过一日的帝都,诅咒着这座不属于儒生的城市灭亡。

    没办法,办私塾帝都不支持,滚去乡间吧,到底还是没有资源,市面上对于各种四书五经已经开始了管控,当然,不是不许你卖,只不过很难买到不是吗。

    最关键的一点,选择的考试内容,也从四书五经变成了新时代的各种杂学。

    从本质上来说,这种改变是温水煮青蛙的,等到一觉醒来,却是完全的变化。

    张岱此时虽然感觉帝都对于儒生看不上,但依然还自以为是新旧朝廷变化,一朝天子一朝臣,前朝大明的秀才自然不得待见,但起码后代也给个盼头不是。

    事实上,在原本的历史上,在帝都投靠八旗的文人,绝对都是南下攻打灭亡大明的急先锋,因为只有灭亡了南明,他们才能得到合法的身份,不至于以汉奸的罪名背负一生啊。

    长老们不太信任投靠的儒生,也让他们暂时无法推动南下灭明了。

    归根到底,打算让儒学彻底走下历史舞台的选择和政策太过耸人听闻,哪怕是见识多了过年了朝廷斗争的张岱,也不敢想象。

    连忽必烈那样的胡人可都是使用儒生的。

    张岱没打算依靠本身的身份去做什么,在他看来,江南人士在帝都需要的是声望和威风,而一次为民做主洗刷冤屈的漂亮攻势几乎可以让任何反对者都无法安身。

    本章完

第815章 张岱在帝都18() 
比起那些没头苍蝇一样只能哀嚎的书生,张岱毕竟其家族深深的陷入明末几十年残酷的斗争之中,斗争经验比起他们丰富的多。

    当然了,按照某人所说的。

    菜鸡互啄。

    不过哪怕是菜鸡,张岱也算是稍微强壮一些的菜鸡,接下来虽然还是沉浸于帝都的繁花似锦之中,但却是开始关注起来这桩案子起来。

    案情实在太简单,虽然缺乏各种爆点,但这件事却暗暗传播开来。

    重新进入搜证阶段的公务员到处乱窜,他们重新开始调查案情,询问当事人,尤其是当日原本与李白白一起赌博的家伙们倒了霉,被直接拉回去进行了最激烈的审问,而这些小子平日里也不安分,此时新账旧账一起算,当真是便利舒爽,甚至有小案子直接破获,当真是可喜可贺了。

    当然了,有小部分人开始想着前朝故智,也就是那些锦衣卫和公公们发明的汪洋大海战术,开始了发财大计。

    大明朝时代,每次有了案子,接到办案任务的家伙们不去审问案件关系人,找出线索,而是先把案发地附近的富户全都逮捕归案,从源头开始找起,无论平时和被害人有任何冲突,哪怕偶尔踩到了他的脚,也要打上一个含恨报仇的罪名,不交钱是不可能回家的。

    当然了,长老们自然是时刻盯着,内部有太多的前明人士,对于长老们改革的决心认识不足是很正常的,一时间虽然沸沸扬扬但倒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案件的重审效率很高,户口本和街道办事处立下了功劳,那些小脚老太太的精力要么用在说人是非上面,要么就可以利国利民。

    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运作。

    苦主的老妈自己跑出来最好,最后也被要求去公堂答话,那老太婆却是已经吓坏了,天天都有人告诉她,她儿子的案子被权贵翻案,是要与他家为难,如果真上了公堂,先把五百杀威棒打了,就生不如死了。

    情况自然是不好的,熙熙攘攘,纷乱不休,而原本的那豆腐坊的女人也是歇业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要好久才发现,似乎是被死了徒弟的屠夫的媳妇藏起来了。

    张岱也没有闲着,他发现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的宣传格调在帝都不是很吃得开。

    哪怕是饭馆跑堂,普通力工也可以如数家珍的声讨某些权贵如何的欺压良民,如何的声色犬马,如何巧取豪夺,真如他们亲眼所见,张岱已经不敢好像从前一样了。

    最开始,张岱的反击就是说这是谣言,但被啪啪打脸后,就说这是有苦衷的,什么读书人辛苦,要养活多少家丁,但各种巧取豪夺的吃相确确实实被人传播开来了。

    张岱回到会馆,才惊讶的方向,那太阳报上面,有着“每日商情”的报告,说的事情却也是每个商人最关心的商路安全的报道,其实就是某地官员官声如何,贪污多少,是否有豪强喜欢劫掠商户等情况。

    这对于大小商人简直就是护身符一样的存在,知道地雷在哪,起码可以躲着点不是。

    在这个过程中,无法避免的是将江南各地的缙绅地主如何巧取豪夺的方法写了出来,而且其中证据详实,细节栩栩如生,事实上许多人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如何被察觉的。

    当然了,对于长老们来说,这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为了保护商人的利益,帮助他们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已。

    但对于那些看报纸的人来说,观感就是不同了,这些资料基本上将一个明末地主如何小斗出大斗进,如何放贷,如何人地两得的招数写的淋漓尽致,路数是如此接近不是吗。

    这几乎是历史上第一次,地主这个阶级的内部运行机理被人开始研究,后来的大学建设后,共和国前的经济学将这些资料收集整理,变成了一本《中国封建地主阶级研究》。

    文章对于地主是如何压制生产力进步有了详尽描述,同时对最近兴起的乡贤热很是愤怒,但大体还是以阶级斗争史观分析了这些事实。

    地主阶级的兴起确实是历史演进的结果,但他的消亡却也是大势所趋,这不是某个人出现或者消失就会改变的。

    因为其落后。

    后世的历史上经常说封建王朝代表了地主阶级的利益,这是对的,它保障地主剥削农民的权利,依靠地主阶级来以很低的成本统治农民。

    但这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它们还有各自的、彼此互相矛盾的利益。这主要是在如何对待农民的关系上,地主阶级不剥削农民便不能生存,所以它的天性要求佃农多多益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也要剥削农民,没有农民给它提供赋役士卒,它便不能存在,所以它要求广土众民。

    这里的问题就在于此,皇权,官僚,农民,三者利益取向不同,皇帝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农民家收税,农民也只能幻想一下皇上下地时候用的是不是金锄头,而只能以层级去统治。

    一级一级压制,等到无法压制就崩盘了。

    佃农和自耕农都是农民,两者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等级界限,他们常常互相转化,虽然较多的是自耕农转化为佃农,但佃农转化为自耕农也是常有的事,在农民总数不变的情况下,自耕农的减少,就是佃农的增加,反之亦然。若自耕农转化为佃农的多了,王朝的财源兵源就要减少,中央集权就要削弱。若倒过来,佃农转化为自耕农的多了,则地主的地租收入和劳动人手也要减少,势力也要削弱,这是一种矛盾。

    要知道,李自成在造反之前,已经把自己一个被剥削群众的本分做的很好了,驿卒做不了,当边兵甚至发不下饷银,要知道,李自成有脑子,敢拼命,原本已经在官军的序列下成为了把总,进京勤王保护女真入关劫掠的帝都去,但是半路上兵变,李自成能如何?

    这个矛盾几乎是天然的,无法更改的。

    以张岱自身看来,作为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的士大夫,过的比别人好是天经地义的,大明朝制度不好,使得士大夫很穷,用一些手段也是很正常,他记得小时候起家族中的长辈就经常商议今年遭灾的情况下如何将那些土地夺取过来。

    中国传统上追求自耕农,自秦汉起,常有王朝为此而发布诏令限制地主阶级,阻止自耕农下降,封建皇帝的权力不是建立在地租的大小之上,而是建立在臣属人数的多少之上,后者又是由自耕农民的人数而定。

    以某人比喻,皇帝是牧场主,他的利益是牧场里的羊又肥又多,他自己一个人却也是管理不了那么多羊,于是只能将权力委托给牧羊犬。

    牧羊犬的利益所在却不是羊群的繁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和牧场主是雇佣关系,大家是合作的,虽然我要听你的,虽然偶尔牧场主会弄死几只牧羊犬,但对牧羊犬来说,尽可能的趁着牧场主无法发现的情况下,多多偷吃杀死羊,让自己有肉吃,才是根本。

    大多数时候,牧场主对于这种行为,是不喜欢的,但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既要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怎么可能?他自己给牧羊犬发工资也是要发羊肉的嘛。

    而羊群当真是可怜,他们只能努力吃草,希望牧场主和牧羊犬不要那么凶狠来吃到自己,宁可去吃别人,而与此同时,偶尔会有几只羊可以完成阶级跨越,成为牧羊犬,转而更加凶狠的吃自己原本的同类去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好,但牧羊犬最大的任务,对内是搞好牧羊工作,对外是抵抗狼群,很多时候,牧羊犬发现,自己由于把精气神用在了欺负羊群,十几岁就把身子骨抽干在那些丫鬟身上,导致根本不是那些十几岁就在马匹上成长,稍微不健壮就直接可以去死的狼群民族对手。

    但牧羊犬也发现,狼群的目的不是杀死自己,而是掠夺羊群,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狼群来袭,牧羊犬叫声比谁都大,各种抗战声音响起,但他们永远都躲在帝都或者重庆写一些道德文章,但要求他们做出牺牲是万万不能,而任由狼群掠夺羊群,牧羊犬却可以永远都是,高标准要求他人,低标准要求自己。

    羊群自然说的是农民,站在大明时代的各种情况下,一个农民想要保住自己的家庭与尊严,几乎是不可能的,靠天吃饭,经济地位是不稳定的,它分散、细碎、脆弱,一遇天灾人祸或横征暴敛便可能家破人亡,成为失地农民,进而就是真正的不稳定因素了。

    当然了,如果仅仅如此,长老们也不会如此仇视,真正的问题在于,他们一直无法解决,经济失败者的生存问题。

    美国拥有三个黑土地之一,拥有世界上第一大的存粮耕地,间接控制住无数土地,每年丢弃的食物可以养活几千万人,不值钱,自然可以叫嚣物竞天择。

    而在大明,在没有新式水利设施、没有化肥、没有育种工业,一个农民破产几乎就是一次天灾的事儿。

    可以说,能支撑到今天,全靠大航海时代,来到东方“学**”的白人,在南美屠杀土著掠夺来的白银,前来辛辛苦苦的购物,让许多人可以开工做事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在明末是不存在的。

    地主制度,造成的另一个恶果是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工业革命,大商人喜欢的是利用高利贷手段,以及物价涨幅赚钱,但他们赚了钱后,不可能进行产业升级这种傻事,把他们的钱财投向农村,多置田宅,变成地主或兼地主。

    以末致财,用本守之,就是这个意思。

    不肯这么做的,董小宛的经历告诉大家,分分钟就是主心骨死后破产破家。

    张岱对这种事不仅仅是司空见惯,而且是觉得本就是正常,但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说啊。

    比如那淋尖踢斛、大小斗,高利贷印子钱的种种方式,把这些花样弄出来,可是实实在在把人家的底子露出来了。

    “这太阳报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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