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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前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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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样?他肯定生病了,居然恐吓一个昏迷病人。

稳住,这不是正常的你,你必须稳下心情,眼前,采青需要你。

煜宸深吸气,抱她偎近自己,从现在起,他们一步都不分离。

★★★

煜宸找到一处天然石穴,洞穴上方射进几道阳光,里面还算干净,抱进折来的枯枝,他熟练地燃起一盆火焰,不多久,暖流窜起,温暖了两人身体。

他用干草铺好床,又自外面折来数十片大叶子,这些用来盖住采青的身体绰绰有余。

没有太多顾虑,眼前,救命为先,他拉开她的衣襟,天,见骨伤口比他想像中更严重,这刀,敌人是用尽最后一分力气射来的,怎能不严重?

她瘦削的身体不该承受这些,她是没本事女人,怎能随口至死不悔?怎能说什么心甘情愿?

不谈情、不说爱,原本在他生命中缺席的心情,由此滋生,顺着她不平稳的呼吸声,一点一点成长茁壮。

说了不爱,说了她还是小孩,没道理学大人谈情道爱,可是这个女人太笨,不爱她,岂非对不起自己的正义感?

所以,好吧,爱她吧,为了她那句“至死不悔”的千古名言。他是个务实男子,自从决定爱她开始,采青便成了他的重要责任。他计划起他们之间,决定把她留在身边。

煜宸简单认为,菀茹既是采青的好姊妹,就让她们不分大小先后,成为一辈子的好姊妹。

煜宸褪下她的衣物,把衣服架在火边烤干,没有意乱情迷,有的仅仅是忧心焦虑。

当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疤痕随着衣物除尽,一一露出来时,控不住的怵目惊心,控不住的怒火填膺,他抿紧嘴唇,坚硬的下巴写满忿忿不平。

谁做的好事?她那个重男轻女的大娘?

好啊,全世界的人都联合起来欺负她是吗?谁都有权利在她身上试试棍法、刀法是吗?

好好一个姣美皙白的少女身子,居然弄出这等残破不堪?

煜宸深吸气,暂且将怒气抑下,有机会的,总有一天,他会将对她施毒手的人揪出来,逼他们把欠债一一归还。

煜宸把采集来的药草放在大石头上,再捡来一颗适手石块,将草药捣碎。

叩叩叩,愤怒在他的动作里添味,每个敲击声都带着火气,汗水自他额间一颗颗渗出,在他的背脊滑出一道道水渍。

采青被敲击声扰醒,朦胧间,她看见煜宸汗湿双颊,抬起手臂,采青想替他拭去汗水,可惜使不出力气,淡淡地,她笑了笑,又沉沉睡去。

他猛地回头,她睡颜依旧。

是幻觉吧,幻觉她清醒,用深情眼睛注视自己,摇摇头,他失笑。

走近她,煜宸将药草贴在她肩膀,把采青半干的衣服撕成条状,好将药草缚住,做完这些,他靠坐在她身边,一边端详她熟睡容颜,一边想像她生龙活虎的模样。

她很喜欢爬树的,府里的柳树每棵都得过她的“恩宠”,她喜欢从高高的地方往下跳,他竟然就养成在树下接人的坏习惯。

扯不扯?这种“不知不觉”连他自己都讶异。

有回,何总管亲眼目睹采青发疯,她身子往下坠那刻,他的喊叫声吓坏府里侍从,他们聚拢、他们看着煜宸怀里的采青,肆无忌惮放声大笑,当时侍卫们的不可置信表情,还深刻在他脑中。那回,何总管支支吾吾问他:“王爷,您有意思纳采青姑娘为妾吗?”

当时,他眼神一凛,吓得何总管赶紧告退。

想来,那时众人已嗅出两人间的不寻常,只不过他尚未发觉,看来,对于男女情事,他鲁钝得可以。

边城碉堡里有几株高大树木,恰好可以让采青爬个过瘾,只不过,她爱趴在树干睡觉的坏习惯得改改,若真改不掉,他就在树下铺上厚厚的软沙吧,免得一摔二摔,把她不聪明的脑袋,摔得更糟更坏。

他相信,采青会喜欢边塞生活。

她和一般女子不同,许多大家闺秀害怕过辛苦日子,居然宁愿孤独地留在京城王爷府邸,也不愿意随他开军边疆,她们想嫁的只是“镇威王爷”四个字。

采青的好奇心那么重一天到晚想知道稀奇古怪的风土人情,在那里,有太多新鲜事物可以满足她的好奇心,说不定哪天他老了,皇帝要他退休,她还宁愿留在当地当番婆,不愿回京。

握握她的手,她是他的,此刻起,他笃定。

半眯眼,他在她身旁打坐调气。

她睁眼,看着自己的手在他掌心里,来不及微笑,又沉沉睡去,可见得这次,她真是累得凶。

几乎在同一时间,煜宸开眼,以为可以看见清醒的她,没想到,又是一次幻觉欺骗。

不过,就算她果真清醒,他有什么重要话题要讲?

恐怕没有,他只会对她说:“闭上眼睛,你需要睡眠补充体力。”

既是如此,他又何必要求她醒来?

莞尔,他的笑是甜的,那甜蜜,从口颊沁入心底。

第5章

他很厉害,一把插在采青肩头的刀子在他手中,成了无所不能的利器。

他用木头做成碗、汤匙和小板凳,他割下藤蔓编成软椅,好时时将她负在背上,形影不离。

他拆下采青衣服上的绣花线做成钓线上不五时带她到潭边钓鱼,他简直厉害到无所不能。

铺起叶片,他将果子切成细片,一点一点喂进她口中。

煜宸从未服侍过任何人,生平头一遭,做的不好,敬请原谅。

然而被服侍的小女人显得非常开心,明明是苍白着一张脸,却堆了满眼笑意,明明是连呼吸都觉得费力,她还是花足力气搭起笑颜,讨好巴结。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更加心甘情愿,服务小主人。

“鱼汤快好了。”他说。

她伸展双臂,等着煜宸将她抱起,没办法,受伤的人最大,何况就算只有短短三步距离,那条意外出现的小水蛇教会煜宸,他在哪里,她便在哪里。

“动作轻一点,不要把伤口撕扯开来。”

不痛的最大坏处是——弄伤自己没感觉。

“嗯。”她合作,把手臂平放。

他用最轻柔的动作抱起她,不时叮嘱:“我把你弄痛,一定要告诉我。”话才说完,连煜宸自己都觉得好笑,她根本不懂得痛为何物。

“我很好。”

弄痛她?不介意、不介意,她喜欢赖在他怀里,就算真的痛死也没关系。

“你的食量很小,要尽量多吃点东西,才能让伤口恢复。”他唠唠叨叨像个多嘴婆子。

“好。”

采青心口不一,她宁愿伤口不痊愈,宁愿挂在他身边岁岁年年。

走出洞外,他将她放在草地上,看着他用剖空竹子煮鱼汤,她衷心佩服。

“你很棒,什么东西都会做。”话说不过两句,她剧烈咳嗽。

“少讲话,你该休息。”煜宸皱眉,这里没有足够药品,好调养她的气虚。

“我的喉咙……没受伤。”气没提起,她又咳了。

叫她别说话,偏又多话到令人发指,这种朽木之材,要怎么雕才能雕出一副聪明脑袋?

她真把他惹火了,煜宸绷着脸一言不发,绕到火堆对面,将刚洗净剖开的鱼儿串在树枝上,端开鱼汤烤鱼。

“好香……咳咳,我饿坏了。”她不饿,说饿纯粹是讨他欢喜。

又说话、又说话,她是闭不了嘴的九宫鸟吗?她就是这点糟糕,叫她别做的事,偏要一试再试,试到他火冒三丈为止。

煜宸别过头,故意不去看她夸张笑脸。

他端来鱼汤,她笑得好甜,继续用言语企图挑他展颜。

“小鱼对不起,咳咳……小鱼儿不该吃小鱼。咳咳……”她的咳嗽声,声声撞上他的耳膜。

彷佛咳痛的是他的身体,与她无关。

哼一声,他假装没看见她的鱼汤喝得多努力。

撑死了,她把鱼汤喝光,还努力把他送来的鱼肉,一点一点吞进肚qi书+奇书…齐书子里,要命,他是不是忘记她才吃掉一整“叶”的水果?

想出声小小抗议,但他凌厉眼神扫过!采青立刻乖乖张嘴。“我最喜欢……咳……吃好多……咳咳……鱼……咳……”

他再也受不了了!爱说话又爱咳嗽,少说两句会死人吗?

“闭嘴!”

他一吼,她乖乖照办,双手捣上小小嘴唇。

“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开口说话。”

再多话,他就用鱼刺制成骨针,一针针在她的嘴唇间绣花,让她再没本事多话。

山谷里可用的药材少之又少,他担心她落下个病根子,天天用内力和食物,企图将伤害降到最低,偏偏小丫头不知死活,一能动!就不安分;一能说话,也不管身体受不受得住,两瓣唇张张合合,不停止。

“嗯。”她点头点得很用力,表明自己完完全全了解他的心意。

“点头动作小一点,你的伤口还没合口。”

“嗯。”

这回,她多合作呀,微微点头,温柔含蓄得像个大家闺秀。

看她的动作表情,煜宸暗地憋住笑意。她是个有趣的女生,一直都是,只是,这个有趣女生不适合做大家闺秀,煜宸想,终其一生,他都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要求。

“你够听话的话,下午,我带你去飞。”

这是……奖赏?没错,是奖赏,采青爱让他抱着,跳上纵下施展轻功,在他怀间,她既可享受凌空快感,又不怕摔断腿。

“要是你更乖一点,我可以背你去追小兔子。”

了不起吧?从没哄过人的郜王爷,学会贿赂小女生。

她是贪心不足的巴蛇,看着他、等着他,期待他开出更多优惠条件。

“当然,你要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吞下肚,我不介一会儿带你去荡藤蔓。”

知不知道什么叫荡藤蔓?很简单,他用布条将她缚在自己背上,然后抓住藤蔓左右摆荡,想更刺激点的话,他乐意学山猿,藤蔓一根换过一根,从东边到西边,再由西边回到东边。

荡藤蔓快乐吗?自然是快乐的,只是她心知肚明,负着她,他施展轻功,最大的目的不是快乐,而是寻找离开的路。

他急着离开这里,她却但愿两个人永远都出不去。

★★★

煜宸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采青的衣服早就成了缚绑伤口的布条,中午,他赤裸着背,背她到池边梳洗。

她能自行走路了,可他不准她双脚沾地,所以爱背她,变成他的习性之一;采青的伤痊愈大半,中气足,说起话不再一口气接不上,他带她玩的游戏自然一天比一天刺激。

“要不要吃?”

他摘下一串紫色果实,原本采青不认识它,但煜宸说,在西域曾见人们用它酿酒,没有怀疑过他的话,他说能吃,她就把东西吞下肚。

一吃二吃吃上瘾,采青爱上这种酸酸甜甜的果实,谷底生长很多,伸手她便能满足自己需要,但他仍然习惯替她代劳。

“要。”采青回答。

把采青放在树干上,从高高地方往下看,是她的乐趣之一,他从不剥夺。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用额头试试她的额头,没发烧,很好。

“没有。”采青笑眯眼,和他在一起,只会舒服得不得了。

“很好,这两天你的气色好看许多。”

“所以我变成大美人罗?”

“美不美重要吗?”他让她的稚气惹笑。

“重要啊,夫子说妇容是女人五种德性之一。”她忘记自己缝了块抹布送给他,也忘记,妇工同列女德。

“我没记错的话,你向来不屑夫子说的话。”

他嘲笑她,才不多久前,她还在王府书苑里——大大批评夫子的头脑太迂腐。

“是迂腐啊,他说女子不可善妒,却没告诉我们,女子之所以善妒,是男人的风流制造出来。

他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问他,若是丈夫毫无道理便写下休书,逼妻子离开家门,也该遵从吗?他斩钉截铁说要遵从。

我又问,若错在丈夫呢?他说夫是天、妻是地,不管天做错什么事情,地都要受得甘之如饴,这是哪门子鬼道理?”

“你又在批评你的夫子。”他喜欢她精神奕奕。

“我认为真理不会因持有人是女子,便不成真理,错误也不会因为发生在男子身上,就被扭曲成正确状况。”她义正词严。

“你是个麻烦女子,将来娶到你的男人,肯定要伤脑筋。”幸好,他是个不怕麻烦的男人。

所以,他和天下男子一样喜欢女子温柔婉顺?喜欢女子别提问题,别出口反驳意见?可惜,她再努力修饰,也修不出一副合宜性子。

“男人都不喜欢伤脑筋的,对吧?”她闷声问。

“放心,总有一天,不怕麻烦的男人会出现,告诉你爹娘,他不介意接手烫手山芋。”

煜宸尚不打算告诉采青自己的计划,他知道若能走出这里,首先要面对的是家国而非婚姻。

“要是没有不怕麻烦的男人呢?我可以再到王府里找你?”

“你来找我,哪次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他的回答让她好得意,是啊!她早把镇威王府当成自个儿家,爱来便来、爱去便去,也不见谁反对同意。

只是……她答应过菀茹姊姊,本以为是最后一面,哪想得到意外发生,使得一次变成许多次,多到她差点忘记,他将成为别人的专属权利。

“不说话?累了?”煜宸问。

他总嫌她多话,又怕她不多话,人真的很难做。

“不累,我还想玩荡秋千。”

能玩就多玩些儿吧,明天会变成怎样,谁知道!这会儿,她成了享乐主义者,不去设想明天,只图眼前快乐。

“好。”

放下果子,他背负起她,用割下她衣服做的绳索,将她牢牢绑在自己背后。

攀着他的颈项,脸贴在他颊旁,她的笑颜像阳光,美得耀人心房。“准备好了没?”

“好了。”

喜欢靠着他的感觉,他的背又宽又阔,彷佛天地间有这堵屏障,便能挡去她的不幸,彷佛只要偎紧他的体温,寒冷冰雪便与她无缘,她喜欢躲在这堵墙后面。

只是,她不解,为什么这个背属于另一个女人,一个她连妒嫉都不行的女人……

“抓紧!”

他抱住她的小小臀部,屈膝、弯腰,挺身飞去,下一刻,他站上树稍。

“脚夹紧。”

细心吩咐过,煜宸双手并用,配合著轻功,他在树林间摇荡摆晃。

她在他耳边大笑,淙淙水流声、鸟鸣声、她宛转悦耳的银铃笑声响遍天际,不知不觉,他的嘴咧到后脑勺。

开心是什么滋味?在这个无人谷底,在短短的十几日内,他认识、熟悉,并深深眷恋起……

★★★

夜里,月亮当空,潭中也是一轮皎洁明月,满空星子璀璨,草丛里萤虫点点,闪闪光亮相映成趣。

他们在谷底已过半个月,这里食物充足,天气温和,日日有看不完的美景,这里是人间仙境。

他自远处奔来,采青的眼色黯了黯,他又去寻找出路了,离开这里,他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但……怎能怨他?山谷外有他的人生功名,有他的爱情婚姻,山谷内,只有一个生病的包袱、一条笨笨的小鱼。

煜宸奔近,坐在她身旁,他手支后脑躺在草地间,她没多考虑,便躺上他大大粗粗的手臂。

“想要萤火虫吗?”他问。

“你要把它们抓来?”偏头,她回问。

“对。”她都“至死不悔”了,替她做点事,有什么打紧?

“不要、我宁可看它们自由地在草丛间跳舞。知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跳舞?它们在寻找适合伴侣,共度此生。”

煜宸想过要改变她“不正确”观念,要教会她大家闺秀不能贪看才子佳人,更不该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拿来当成人生首要。

但此刻,他反而觉得教育她不再那么重要。

“人们受礼教约束,反而不及虫子浪漫率真,它们追逐真心喜爱的对象,一旦选定对象便是终身,你不觉得这才正确吗?婚姻是人们一辈子最重大的事情,为什么要听媒妁之言,或者皇帝赐婚?”

她的话说露骨了,这岂不是表明要他否定皇帝赐婚、拒绝菀茹姊姊?些微罪恶感浮起,采青咬住下唇,她晓得自己的言行不合宜。

“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她的沉默让他不习惯。

“说什么?”

“说你想说的话。”

如果是想说却不应该说的话呢?能否不顾一切开口?当然不能。

“我想说,要是能住在这里,永远不出去就好了,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静默。

他不应声?

意思是他不愿意和她留在这里?笨,他当然不愿意,他的荣华富贵、他的前途名禄和豪宅娇妻,全在外面的世界里,她凭什么提出这等愚蠢要求?

“再过两天,你的身子更好一些,我们就想办法离开这里。”第一次,煜宸明说。

“我可不可以回答不要?”她委屈问。

“别任性。”她的身子需要大夫调理;而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待办。

可惜,她好想任性,想在这个只有他和她的地方,恣情恣意,想做什么都可以。

“任性是种差劲品德吗?”她轻声问。

他被她的问话逗笑。“不是。”

“那么,任性一下下,没关系吧?”她担心,非常担心,一旦走出两人世界,他有皇帝、有国家、有军队、有敌人,还有将同誓生死的菀茹姊姊,到时,他身边的人那么多,她怎挣得他的眼光?

“傻女孩。”他笑着搂她进怀。谁能预知未来?谁能告诉她,当有缘却无分,她能做些什么?

教教她吧,不管你是上苍或鬼神,给她一个指示,指示她该怎么走,才不会和他的距离越行越远……

“离开这里,那些想害你的坏人,会不会再度出现?”假设出去是必须,那么她唯一关心的,是他的安全。

“你知道他们是谁?”他不答反问。

“不知道,不过他们的皮肤很黑,不像中土人士。”

“没错,他们是瓦敕族人,我不明白为什么签了条约,他们还要到中土刺杀我,他们的族长拉拉卡还留在京城当人质,这种行动对族长百害而无一利。除非……糟了,他们派出那么多勇士来到金国,目的是解救拉拉卡,他们想出尔反尔,趁我班师回京,军队最松懈的时候,出兵攻打金国!”

“那怎么办?”想起征伐,想起战火燎原,采青心生恐慌。

“我们必须尽速回去,向皇上禀报这件事,只要拉拉卡没被救出,他们就不敢贸然行动。”

“万一,他们已经救出拉拉卡呢?”

“我想不至于,记不记得动手那天,他们不敢开口说话,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会说金国语言,害怕身分被识破,除非有内应,否则我不认为,他们能顺利从宫禁森严的皇宫里救人。”

“那就好。”采青松口气,却又立即沮丧起来,所以说,这里他们是真的不能多待了?

“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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