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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反向拧动钢制锥头,边拧边说:“我用过天策府的双尖剑,双尖剑可以自柄部拆下形成两把单尖剑,我看这钢制锥头的结构与天策府的单尖剑有相似之处,所以贸然猜测试试,而且,这雷公墨的形状结构好似一颗芯子一般,按照古篆体的描述,雷公有墨,锤击生雷,我猜测其是否会与崂山雷击木有联系?所以,我将这钢制锥头担在手指上,估算了下重心的位置,觉得有问题,才贸然试试其能否拆分,现在看,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可不能将石中天的告诉我的信息泄露给他们,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在升炉大会中曾使用过李仙儿的单尖剑,他们都有所见,故对于我的这番说辞,他们也未生疑。
钢制锥头的手柄拆下之后,见柄部有座槽,锥头有一细长孔洞,我将雷公墨的圆柱端插入座槽,如安放电池一般,将雷公墨的圆锥端插入了锥头的孔洞,居然严丝合缝。待我将手柄再度拧合到锥头上之后,数圈之后,转到较短的血槽处,只听咔的一声,手柄和锥头再度锁紧在一起。
此时再将锥头担在手指上时,手柄和锥头部分能够保持完美的平衡了。我满意的点点头:“嘿嘿,崂山雷击木能够引雷来补充能量,原来这才是崂山雷击木的核心啊!现在我们已有其芯,不怕找不到崂山雷击木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落入陷阱()
陈道长和孙集福见了啧啧称奇:“难怪陈玄清师兄说你是崂山雷击木的有缘人,现在我是确信无疑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也逐渐相信命运这回事了,不在继续谦辞,而是淡淡一笑:“希望别负了周道长的众望就好”。
说罢,我将钢制锥头装到链子上,将手里的道隐刀换给顿地孙使用。如此一来,链子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指向性更加明确,钢制锥头昂起,拉动链子探向了洞穴深处。
“总算虚惊一场,我们应该是脱离了天覆阵的范围了吧”我背起背囊,当先领路:“我们脱离了右侧路,虽然通过链子的指引找到捷径,但是在天覆阵应付蜘蛛游骑耽误了太多时间,希望还赶得及,我们要加快行进速度了。”
“嗯,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子时了,若按照我们的预测,崂山雷击木真藏在龟寿山头部与背壳之间的颈部位置,就是全速前进,也得有个把小时时间,希望路上别在有耽搁阻碍就好。”孙集福看了看手表,明显的信心不足。也难怪,自进入龟寿山的狮子洞之后,就一路坎坷,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行进到现在,已经不敢对之后的路程做出太好的打算了。
“就应该这样,这叫凡事做最好的希望和最快的打算,再坏还能坏过刚才的境况吗?我们可是差点成为蜘蛛的腹中餐,也好悬成为盐水女神的活祭品,已经麻木了,麻木了。”顿地孙和孙集福闲聊着,催促陈道长和陆小雅跟上我的步伐。
为了赶时间,我们估算了剩余电池的电量,应该能够坚持到天明,所以大家是光源全开,晃的洞内亮如白昼,不再隐匿身形,大踏步的急速前进。
“苏小道友,黄家人和天策府的人都在我们之前,我们毫不设防的这么快速推进,难保不会落入他们的陷阱啊”,陈道长紧赶了几步,忧心忡忡的说道。
“两权相害取其轻,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已经没有时间让我们步步为营的推进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吧。难道以各位的手段,还惧怕那黄家人或天策府的陷阱不成。”
陈道长被我激将,嗫嚅几声,忽然提高了声调:“怕个球,老道我真是越活越胆小了,你不都怕,咱就舍命陪君子,与你一起闯他一闯。”
我哈哈一笑,手中链子一抖,边行边说道:“狮子洞的入口在龟寿山的龟腚处,我们从狮子洞的进口到达现在的地方,应该是在狮子洞的第三层了,按照每层洞窟的高度估算,三层的总高度也足够我们到达龟壳的那层,龟壳与脖颈处大致处于同一水平面,若我所料不差,崂山雷击木会在这层见分晓了。”
陈道长和孙集福听得兴奋不已,穿过天覆阵,意外获得壁画上雷公图手里的雷公墨,那实际是崂山雷击木之芯,这已经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了,现在禁不住信心大涨,急切的加快脚步,越过了我,跑在了前头。
才行进不过十来分钟,转过几个石柱,陈道长和孙集福停下脚步:“这里怎么有如此多的脚印,乱糟糟的叠加在一起?”
顿地孙凑过去仔细观瞧,猜测道:“从数量上看,足足有七八人的脚印之数,而且深浅不一,交错滑动的都有,表示并不是正常走路形成的,尤其这里,貌似有人形滚过爬行的痕迹,莫非是黄家人与天策府的人在此起了争执?”
“黄家的隐宗两人和显宗两人总计四人,天策府的李仙儿,李拂和刘文昭总计三人,加起来七个人,倒是和这些脚印的数目符合”陆小雅拖着下巴,蹙紧眉头:“事有反常即为妖,这里看地形,仍是类似于我们已经过的洞穴结构,并不像藏有重宝的地方,黄家人和天策府怎么会在这里起冲突,难道是在这里两帮人相遇?或是其中一帮在此设伏另一帮?”
我点了点头:“小雅所虑有道理,你们看前面,这些貌似争执地的后方,只有两道脚印延伸出去,莫非有五六人倒在地处?可是倒在此处的人呢?”
“管他那么多呢,你不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吗?从脚印看,明显剩下的两个人进入洞穴深处了,我们还不追过去等什么?”没想到陈道长被我激的失去了耐心,居然冒冒失失的当先冲了出去。
因为之前有我冒进,导致深陷天覆阵的避日蜘蛛洞**,如今陈道长居然又如我一般冒进,我们怕他有时,忙忙跟了上去。
才走了没有十几步,眼前忽然环境大变,阴气陡升,空气中的水分含量潮湿异常,头灯的灯光一顿恍惚,纷纷暗淡下来。
“不好,貌似落入陷阱中了”。孙集福忙不迭在外围以铜钱立起,设置一道金刚墙,然后说道:“大家小心,别分散了。”
我们背靠背的聚在一起,面部朝外,掏出随身法器严阵以待。就听得一声幽怨的女声飘过,一阵沉重的拖曳声传过来,朦胧的夜中一个臃肿的身影逐渐闪现,地上一道湿漉漉的脚印踩过,在地表留下一滩滩水渍,水渍的味道恶臭难闻。
“水鬼勾魂啊”顿地孙惊讶的叫道:“这龟寿山位于九仙湖,河道众多水系发达,这些水中溺毙的人何止千万,可是多数尸身都会腐烂发臭归于泥土或着为鱼、虫啃噬消化,而这种身体完好只是浮肿的尸身,定是冤魂不散,找不到合适的替身。这种水鬼怨气极重,且若是日久的湿尸,修炼有妖气,甚至有魅惑之能,大家千万提高警惕。”
“水鬼也能成妖?那么这到底算是鬼还是妖?要这么克制?”我见湿漉漉的脚印围着在金刚墙外转圈,一时还找不到进攻我们的门路,变抓紧时间向孙集福请教,好找得克制之法。
“这个世界中万物都可修行,我们所理解的神、仙、妖、精、鬼、怪等,修行门类众多,不得其法就不得克制之法。”孙集福见暂时没有危险,也就放下心来对我解释道。
神是有位可封的,相当于是一个官职。也就是说,神要上班,要在天上的自己岗位上工作。比如玉皇大帝,托塔天王,水德星君,火德星君,他们都是神。而且,神在自己的神庙附近力量会有所加大,而且香火越旺盛越明显。而有德行、做善事的人死后也有可能被封为神,封出的这个神就是我们道教文化中的阴神,比如土地爷,山神,城隍这一类,他们的行宫都在地上,和天庭关系不大,由民间进行祭祀。
我首次听得这种说法,不由得好奇起来:“那么仙、妖、精、鬼、怪的分别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水鬼变水怪()
孙集福见我发问,继续说道:“仙是自由的,少有接受神位的,就相当于人类社会里的自由职业者,所以才通常称为散仙”,修仙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但人修炼成仙相对来说稍微容易一些。动植物比人要难的多,如你刚才所说,四眼狗复欣丢了尾巴,能够加快修行速度,也未尝不可。但动植物的修仙,要先经过童子关,修得灵智,再讨口封,得半仙体,再经雷劫得躯体,然后经天劫才能成仙。
我听孙集福这么一说,我心中一动,顿时对石中天的身份多了一重认识:他在我处讨得大吉口封,已经相当于有了半仙体,下一步估计就是等雷劫了吧,修炼日久的东西也得古灵精怪的擅于算计,难怪他肯随我一起,说不定他也在打着崂山雷击木的主意呢,因为崂山雷击木能够引雷,也可以说能够帮助它度过雷劫。
我心中打定主意,一旦拿到崂山雷击木后,一定牢牢控制在手中,崂山道派既然做出承诺,允许借给我十年,那我就好好利用这十年,拴住半仙肢体的石中天。
顿地孙看着水鬼臃肿的身体出现在金刚墙附近,不由得一阵紧张:“我说孙老道,这么紧迫的时候,你还有心情和苏小子闲扯,你这金刚墙顶用不?”
“顿老哥,在丹山夜袭时候,马老头也用过金刚墙呢,顶住一阵应该没问题,金刚墙的阵法可以顶住阴煞气,孙道长估计是见水鬼初现,先泄其煞气再想办法吧。”我笑着说道。
“想不到苏小道友有这番见识,难怪能修得道心领域”。陈道长见我看破孙集福的想法,赞叹的说道。
“别这么说,我在升炉大会中也曾用过一次,多少有点心得罢了,这是道门的基础阵法,布设容易但功能强大”。
“你说的没错,所以咱们才有时间在这聊会”孙集福点头,继续说道:“仙之下,就是妖了,妖妖属于逆天道而行,且动物类的修炼成妖比植物类的简单些。妖具有一些能力,可以变化,甚至可以得到人类的相貌,妖可以成仙,但是多数会死于成仙的渡劫过程中,比如狐妖渡劫后成为狐仙。”
“妖之下就是精了,精属于精神方面修炼有成,却还没有修炼出形体方面的变化,植物类的动物类都能够成精,但成精的动物植物,其本体不能够变化,很容易被毁掉本体而前功尽弃。”
“再就是鬼了,这里说的鬼,是不入轮回的游魂野鬼,其也可以吸收阴气,而人死为鬼,鬼死为聻,鬼吸收阴气后也可以成精,成妖或成仙,但鬼失去身体容器,终究只是天地间一股能量,修炼更加不易,虽然修炼到高端,讲究舍弃躯壳,但是没有躯壳的能量,在初始的修炼阶段就更难了,你们看金刚墙外的这个水鬼,其占有躯体,借用躯体吸收阴气供养灵体的壮大,尤其是,其死法为溺毙,水为阴,再吸收天地阴气,才导致阴煞如此之重,是个不易对付的厉害角色。
“最后说这怪,怪可以说其本身已经修为有成,可以成为很有来头的一位,但是就是不干其应干之事,就成为了怪,比如天上奎木狼,本为星宿,下届之后不干正事成为了黄袍怪。。。。。”
孙集福说的兴起,正滔滔不绝引经据典的说个不停,却听金刚墙外的水鬼忽然立在里金刚墙的两枚铜钱之间不动,对着两枚铜钱之间的位置一顿狂嚎。
各位看过之前马老头在丹山布设金刚墙阵法的描述,应该记得,所谓金刚墙就是脚下踏个八字,将铜钱是竖着插在地上,所有铜钱的阳面一律朝外,实际原理很简单。驱邪克幻要用属阳的材料,而子时以后地阴上行,尤其在凌晨时分,阴阳相冲则会形成“黼气”。水鬼的阴煞泄出越多,黼气越盛。而“金刚墙”的布阵之所以用铜钱,是因为铜钱每日经活人手摸触碰,沾染活人阳气足,其本身又有阴阳两面,阳面更是具有退邪作用,所以将铜钱布为通道的墙状,阳面朝外,将我们护在其中,是通过这金刚墙的阳面形成类似阳气墙的集合,来阻挡外围形成的“黻气”聚集,这金刚墙能将含有鬼邪之类的黼气阻挡在外。
那水鬼嚎过一阵之后,向后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周遭的阴气涌动,仿佛被他抽吸了过去,只见水鬼的肚子鼓的滚圆,泡的浮肿的褶皱全部展开,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肉球,慢慢的,水鬼的头仰了过来,虽然头灯灯光受煞气影响,昏暗不定,但认可勉强辨识他的面容,这是一个女性的脸庞,一侧颧骨已经被什么东西啃噬的露出了骨头,腮下缺失半个嘴唇,裸露出半幅牙床,眼睛灰白无光,瞳仁已散,好似散黄的鸡蛋浑浊一片,披散的头发夹带这水槽一缕一缕的散落在额前和脑后,整个模样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见她这幅渗人模样,陆小雅妈的一声惊叫,就要瘫软在地,我赶忙伸手撑住她。虽然她接受了拜火教血之记忆的传承,但毕竟临阵经验不足,骤见水鬼的餐相,毫无心理准备,难免惊慌失措。
陆小雅这一瘫软不要紧,脚部正好踢到了一枚铜钱,布设金刚墙的铜钱都是立着插在泥土中,本身铜钱直径就小,立面朝上难免插入不深而固定不牢,这下被陆小雅不小心踢到,金刚墙就有了缺口,坏就坏在缺口就在水鬼面对的方向上。
水鬼大嘴一张,裸露的牙床嘎嘎吱吱的张开,以手压腹,一阵仿佛被压缩的阴气如一支气箭一般,顺着金刚墙的豁口处吹入,受到金刚墙的其他阳气墙立面阻挡,在豁口处形成了一个气旋,气旋转动,刮的地面泥土纷飞,如此一来,构成金刚墙的铜钱更是立不住了,随着泥土被阴气气旋了起来,金刚墙立即告破。
“这哪里是水鬼,分明已经具备了灵智,看来成精成怪了,”顿地孙惊讶的以手遮面,阻挡铺面而来的阴气气旋。
“孙道长,轻敌了啊,这根本就不是水鬼了,按照你刚才分级辨别法,已经可以把他归到水怪一类了,可有办法对付他”,我赶紧拉着陆小雅跳在一旁,躲开就要近身的阴气气旋。
我们背靠背的防御状态,陈道长处于背对水怪的位置,此时躲避不及,正被那阴气气旋卷裹其中,阴气气旋几个旋转,气势一滞,隐入了他的体内。
“孙道长,小心”。我感觉事情不对,着急的提醒站在他身边的孙集福。
“噗嗤”一声,孙集福血光飞溅。只见陈道长阴测测的转过身,脸色一片苍白,手中宝剑正劈砍在了孙集福的肩头。
“糟糕,中阴身了他”。
第一百五十九章 顾此失彼()
顿地孙一声爆喝,将与我互换的道隐刀向上一挑,架住了陈道长劈向孙集福的第二剑,哪知,中了阴身的陈道长,力气变的齐大,一声金铁交鸣,顿地孙手上的道隐刀差点被砸的脱手而飞。
我趁势将孙集福拉离陈道长的攻击范围,电光石火间,勘勘的救下了孙集福。不料身后的水怪手臂一横,冲着我就横扫过来。
孙集福捂着肩膀哀嚎着,我若蹲身躲过的话,水怪的手臂必然会砸到他的脑袋,听着手臂挥舞的恶声不善,恐怕一下就得将孙集福砸挺过去。
无奈之下,我将手中的链子拉直,横在胸前,权且挡住水鬼挥过来的手臂,水怪手臂接触到链子的一瞬间,感觉一股大力涌过来,虽然链子卸去部分力道,仍被水怪的手臂扫中胸口,将我撞的横飞出去,我只感觉嗓子一甜,口中咸腥不已,一口老血喷出。
“师兄!”现场情况变化太过突然,陆小雅惊呼一声,奔我跑了过来。
那水怪一击得中,居然停在现场嗅个不停,时而嗅向孙集福的方向,时而嗅向我的方向,然后,臃肿的身体挪动,奔向孙集福而去。
我勉强撑起身子,声竭力嘶的高呼:“孙道长的受伤严重,血腥气将水怪吸引过去了,快救孙道长。”
顿地孙那边被陈道长追的节节败退,他滚地葫芦般在地上躲来躲去,终于找机会拾回道隐刀,边躲闪边扭头冲我喊道:“苏小子,当初马老头是怎么解开我中的阴身?要不你来对付陈道长,我先去应付水怪”。
我挣扎着站拉起来,活动下筋骨,妈的,摔得浑身酸痛,好在没有伤筋断骨:“马老头在丹山解你的中阴身我见识过,他当时说你是中了天策府的“假寐替尸”,看着陈道长的情况,并不是中阴身而是“假寐替尸”,奶奶的,这里果然是天策府设置的陷阱!”
我想通了诀窍,仰头冲在洞内大喊:“李仙儿,是不是你?有本事你露面出来,搞这么恶毒的术法就不怕遭受天道的报应吗?”
“哈哈,苏有友,你果然精明,居然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我布的局,不过,现在的水怪和”中了“假寐替尸”的陈道长,就够你们忙活一阵了,恕本小姐不奉陪了,哈哈。。。。”。一阵清脆的女声从传来,听声音正是李仙儿,而且声音由近及远。
“哼,这个叫李仙儿的果然阴险,居然守在这里看我们入局,才放心的离开,就如同一只藏在暗处伺机咬人的美女蛇。”陆小雅将孙集福拉在一边,匆忙从背囊中扯出纱布盖住他的窗口,并撒入金创药粉,这下,药剂的气味遮盖了孙集福创口的血腥气,水怪顿时失去攻击目标。茫然的在原地嗅了几嗅,嗷的一声,奔我扑了过来。
我心头大惊,这可真是顾此失彼了,陆小雅趁机救下了孙集福,却将我暴露在了水怪的嗅觉范围内了,我吐了几口嘴里的血沫,再也不敢与水怪硬碰硬了,绕着个凸起的土丘,与水怪兜起了圈子。
“喂,我先引着这大家伙转会儿圈,你们能不能趁机限制住陈道长?”我一边躲闪一边冲着顿地孙等大声问道。
“用。。。用法绳啊。”孙集福哆哆嗦嗦的说道,他疼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虽然金创药粉止血效果不错,但是陈道长手里的宝剑终归不是凡品,所以孙集福伤势颇重。
他颤颤巍巍的从背囊里拽出了法绳,扔给了陆小雅:“我来帮你们拖延下陈道兄的行动速度,你们尽快用法绳控制住陈道长。”
陆小雅接过法绳之后,额头的五芒星一顿连闪,固定在了左平角的位置,切换到了性格火辣战斗力爆表的性格:“限制他的行动干嘛?索性用这法绳结果了这牛鼻子岂不省事”。
孙集福听了,急怒攻心,生怕性格突变的陆小雅真的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