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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在接着移步到铜盆处,娶下两个铜铃,手中各执一个,叮当摇晃着围着我转起了圈圈,边转边反复的念道:“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性来。”
这念的声音配合铃铛,确实聒噪不堪,几圈下来我被他绕的眼晕,赶紧眨眼提神,努力保持灵台空明。哪知道,眨眼几次之后,竟恍惚感觉:香头火焰的光芒穿过玻璃片上干涸血液的小孔,投射到铜盆的清水中。
“我靠,高科技啊,这不是小孔成像吗?”我惊呼道。呼声未落,竟然感觉到人鼎的容器中,恍惚中钻出个人影的光晕,沿着鸡冠血的落点,在人鼎与玻璃片之间,玻璃片与铜盆之间孤独徘徊,看起来竟似迷路一般,瞅那身形,和黄老太竟有几分神似!!我不由得目瞪口呆。
第十二章 显魂之术2()
随着我的惊呼失色,心神不觉失守,那一团光晕竟随着呼声缩小一圈且暗淡了许多。
“深呼吸,保持心境平和。”马老头大声的训斥道:“闭目凝神,我要激活你的尸狗魄,再弄些外物加持以增加你的控制力。”
大概是因为活人不能直接与生魂交流,而我的尸狗魄又曾经应激觉醒过,且与黄老太的胎光魂有过接触,所以,马自在才要如此。
我心神守一,闭目凝神,靠感觉感应着周遭的一切。
马自在用手指深入香炉中,从中抓出一把香灰,混入一捏朱砂,形成了灰红的一团混合物,以白纸卷成一吹管,内置这种香灰与朱砂的混合物,自上向下依次吹在我的顶轮,眉心轮,喉轮,心轮,脐轮,生殖轮,海底轮这七个脉轮上。然后剪刀剪出一人形黄纸,粘取铜盆内的清水后,将这人形黄纸贴在玻璃片外侧的下方,玻璃片上那干涸的血环,就好似这人形黄纸头上顶着一轮血月一般。
须臾之间,这人形黄纸仿佛有了生气,其外围居然也包裹了一抹光晕,竟自行从玻璃片上剥离下来,飘飘呼呼好似行走一般,也沿着洒落一地的鸡冠血慢慢的移动,只见:黄老太的胎光魂,我的尸狗魄包裹着人形黄纸,都在鸡冠血落点上移动着,只是速度有快慢,感觉到我的尸狗魄在快速的追逐那黄老太的胎光魂。
由于两团光晕存在速度差,片刻之间,两团光晕就接触到了一起,在那一瞬间,人鼎处卷起一股阴风,人鼎上小碗内燃烧着的香头瞬间熄灭,那阴风裹挟着合为一体的光晕吹向了玻璃片,啪的一声,黄纸贴在了玻璃片内侧的下方。那合为一团的光晕穿过干涸的血环,投入了铜盆的清水中。
这片刻之间,人形黄纸恍如有生命一般,从玻璃一侧换到了玻璃另一侧,就如同精湛的魔法。若不是亲身所感,定然难以相信会有此事发生。
那合为一团的光晕投入铜盆的清水之后,我心神一震,顿时心有所感。好似那团光晕投入了我的心海一般,那铜盆的清水,就是我心海的映射。
“苏小子,你快点,这玻璃镜片上的血环开始融了,这代表着你能与她交流的时间,用你的意识控制你的尸狗魄。”耳边传来马自在的催促声,听马老头的意思,这干涸的血环,竟随着时间逐渐的溶化消失。
“怎么控制我的尸狗魄啊?我又如何与黄老太的胎光魂交流?及时能交流,我又该说些啥问些啥啊,总不能说今天天气不错吧”,我心里一通暗骂:“怎么做也不提前招呼一声,让我摸石头过河吗?”
“你只要紧守心神,用心感受你的尸狗魄就行了,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你需要落实黄老太胎光魂的情况,就是听她说下,那晚她胎光魂被追鬼诀所拘的情况。”
马老头似乎感受到我的疑问,在我耳边赶忙的解释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排除杂念,静下心神,身体四周蜡烛燃烧的跳动声渐闻渐远。豁然,我感觉到我就站在了我的心海里,而我的对面正站着黄老太,她一脸惶恐的望着我,我们的外部包裹着一团光晕,微微浮于心海上,以我们这团光晕为中心,向四周传递出一圈圈的涟漪。
“这该不就是心生涟漪成语的由来吧”我不由得暗骂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想到这些八杆子打不到的事情。
直至后来,我了解了内视术之后,才知道,那时是在马老头的外物辅助下,强行的让我在当时的情况下实现了内视,以达到了解黄老太胎光魂境况的目的。
所谓内视术,《庄子》中有:“瞻彼阕者,虚室生白,吉祥止止。”这里说人心彻底静下后,内心就会有光明,这是吉祥之事。简单说就是如果可以让自己的精神不外泄,人就会关注自身内部的情况。庄子还说:“贼莫大乎德有心而心有睫,及其有睫也而内视,内视而败矣。”心有睫,是人以心为睫遮蔽内心。而内视非是简单的用眼睛,耳朵专心听自己的身体,而是人不用眼睛看事物,而用心看事物,及至产生心海映像,若是内视术有成,甚至可以在心海内修行,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怎么是你?我们这是在哪里?”黄老太惶恐的指着我:“你该不是个妖怪吧?”
我不由气结,要不是因为我好心要救你,哪至于到现在的境况!想及身外的那个血环正逐渐消逝,一时竟不知如何向黄老太解释这事的由来。
正着急间,我却伸出手去,摸在了黄老太胎光魂的顶门,瞬间,我就感觉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向她阐述完毕:“这也太快了,莫非这就是神识交流?”我感慨道:“人类语言的产生,表面说是加强了交流,实际却让交流产生了若干阻碍。比如谎言,也就是妄语,《智度论》有云:妄语者,不浄心,欲诳他,复隐实,出异语,生口业。谎言多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没有了,就会生出若干误会和争执,这样的语言解释起来反而苍白无力,哪像这神识交流,简直如同映画一般,瞬间传递于她,嗯,就好似硬盘对考。看那蚂蚁之间的交流,只要顶须碰触,信息就完成了交流,可是比用语言快速的多。
随着我尸狗魄与黄老太胎光魂的神识交流,黄老太的神情渐渐缓和,继而面露感激之色,再看向我时已是眼角带泪,同时,我也从她那接收到了那天的信息,大致了解了那夜追鬼诀对她造成的伤害。
人的天地二魂,也就是胎光与爽灵二魂平素并不在人体内,只有人魂也就是居其身,人魂在各道门里称谓不同,太乙称命魂,纯阳称幽精,胎光与爽灵好比天地阴阳二气,虽不在人身,但人身窍内就有余气,窍内余气与在外的阴阳二气类似磁极结构,互相吸引的有联系却并未吸引到一处,修行的人通过练气锻炼窍内余气,增大其吸力,进而吸纳了天地的阴阳二气,就是所谓的吸收日月精华。而余气不足,天地二气就会反噬窍内余气,导致余气被天地二气吸尽进而肉体死亡,他们之间就好比双方拔河的关系。
这黄老太明显的窍不守气,尤其在刘老头壬龙骑背命局水旺的影响,更是阳气难守,被天魂也就是胎光牵引的不断溢散。那期间,每日的夜子时都是溢散的高峰期,恰逢此时,遇到了我尸狗魄施出了追鬼诀,满以为可以固本培元余气归窍,哪知道阴错阳差的竟被我将胎光魂余气收纳,连同在外的胎光魂一并拽了过来并予以封印。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黄老太的感受如同电影一样映进我的脑内,恐怖的景象搅动的我心海一顿波涛翻滚,差点让我难以保持内视的境界。
第十三章 显魂之术3()
黄老太的胎光魂,忆及那晚被追鬼诀所收的情况,仍是浑身战栗,声音颤抖:“当时,我只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引着我,引领我穿门越窗,跃空而去,恰此时,感觉有一大网,兜头罩住了我,那网越收越紧,强行将我与前方的吸力扯开,双方以我为纽带开始了较力,完全不顾及已经将我撕扯的变了形,直到如今,我这魂形还是如同皮条一般。”
说话间,伸手向颈后方向扯了扯头皮,那头皮连带着脸皮被扯的老长,扯的牙床前凸外露而出,扯的两个眼珠也突出在外,有一个竟然垂于鼻侧,凸出的眼珠密布红丝,本该黑色的瞳孔却是灰白一片。
牙床上下两排残缺不全的牙齿上满是黄黑的牙垢,张合之间舌头歪在一旁:“你看看,我都被扯成了这个样子了。。。。。。”
这可真是鬼吓人啊,你说话就说话做什么鬼脸啊,我骤不及防,黄老太忽然如此动作,嚇得我忙忙后退,感觉我的尸狗魄外围光晕一阵波动,竟逐渐淡化好似维持不住了,与此同时,心海也是一阵翻腾,好似开锅一般冒起了泡泡,爆开的气泡卷起的涟漪一圈连着一圈推向远方。
“发生什么事了,快收摄心神,一切魂灵都会幻化成形,不用过度理会,糟了,血环加速消逝了”心海上空传来马老头的声音,我如当头棒喝,尸狗魄止住退势,光晕一阵波动后,竟稳住了心形。
那时节,位于香灰圈外的马自在,守在惊门气口外的铜盆处,一瞬不瞬的眼望着铜盆内的净水,那盆净水就是我心海在外物的映射,他只见投射在水内,合为一团的光晕竟似较劲一般要被撕开,惹得铜盆内的水波涌起,中心部位好似开锅一般不断的冒泡爆开,竟有倾盆之势,料想是出了变故,赶紧发声提醒的同时,双手抚盆,随着水势变换着铜盆角度,避免铜盆内的水溢出,也保持了那团光晕始终位于铜盆中心。
在马自在的帮助下,我勉强维持住了尸狗魄,心里一阵暴怒:“你带弹性了是吧?你跟我学海贼王里的路飞呢?人家撕脸皮那是可爱,你撕脸皮却差点吓了我个三魂归位,屎尿齐流。”
我气不打一处来,尸狗魄首次张嘴,传递出我的声音:“你这死老太太,我好心帮你,你竟然做这鬼脸吓唬我,来来,让我也扯扯你的面皮。”我的尸狗魄伸出右手抓向她的面庞。
刚一抓到她的脸,她却忽然嚎叫起来:“快停手,快停手,我又被网兜起来了。。。。。”
“当真是鬼话连篇,哪里来的网?”我诧异的看向右手,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那黄老太的身上真的有若干灰色丝线,如同渔网一般罩满她的全身,我的右手如同控制这渔网的收放机关,握拳时收紧,黄老太胎光魂的魂形,被勒紧的顺着栅格状的网孔凸出在外,我越是握拳,这收缩程度越强,几下以后,魂形顺着网孔凸出老长却无法涨破,在黄老太的持续惨叫中,她的魂形仿佛被缩成了一个带刺的圆球。
想必是马老头那道符纸的咒力与我误打误撞施展的追鬼诀的力量,都还在我的尸狗魄身上有所留存,我欣喜的看着我的尸狗魄,随后舒展了尸狗魄的右手,眼见着网状束缚逐渐隐去,对,只是隐去而非消失,就好比这网融入了他的魂形体内,那黄老太的魂形也渐渐复了位。
我有些理解黄老太刚才为啥向我做鬼脸了,若我被别人搓扁又揉圆的,也要想办法报复下,以舒展心中恶气。
这时的黄老太,垂头丧气,气喘吁吁,看着我尸狗魄的右手,心有余悸。
“就是这个东西,将我从外界拖了进来,压缩为一小团,现在只是那网舒展开,让我得以暂时的恢复形体,但我感觉到,那网就嵌在我的体内,罩的我难以脱离,束缚点就在你的右手无名指上节处。”
我展开右手,仔细观瞧,只见中指的指肚,以斗为中心,斗周围的指纹微微泛红,斗的中心内,形似黄老太的印记若隐若现。
“若是我松开手掌,这网的束缚就没有了,你是否可以脱离呢”我满怀期待的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这网好似融入我的体内,实际并非消失,我脱离不来,”黄老太的胎光魂沮丧的说:“小苏啊,大娘感谢你的好心,落得如此下场,也许我命该如此吧,大娘并不怪你,只是连累你的生命被我消耗着,大娘本就将死之人,可你还年轻啊。。。。。。”。
唠唠叨叨间,那融在黄老太体内的网忽然浮现,嗖的一下收紧,伴着一道幽光,没入我的右手无名指上节。
应该是马自在的显魂之术时间到了,我的尸狗魄也随后从心海内消失并隐入我的脉轮,我叹了口气,从内视的境界返回,缓缓睁开双眼,只见马自在仍捧着铜盆,香灰圈气口的惊门处的玻璃片,那干涸的圆形血痕已经消失,倒是在玻璃片上留下了暗红的印记,好似被酸洗蚀刻过一般。而且,贴在玻璃片下方的人形黄纸已经脱落在地,那香灰圈被无形的力量向外冲的这里凸出一块,那里凸出一块的,却仍然没有没有被冲破,已经看起来不再是个翻转的c形了,香灰圈外那三白三红的蜡烛仅有惊门两侧的蜡烛还在燃烧,其他四根似乎刚灭,正冒着袅袅青烟。
反观圈内,装有我头发的人鼎,那扎香早已灭掉,乌黑的歪在小碗一侧,封口的黄纸已经裂开,容器内的我的头发,卷曲的盘成一卷,已失去生气,仿佛一段卷曲的枯草。
马自在见我醒来,端着手里的铜盆,在香灰圈的北侧,用铜盆里的净水冲开一段缺口,顺着缺口走进来,扶我起来又顺着这缺口走了回去,我只感觉浑身酸软,摊在他的肩膀全赖他撑扶,扶我坐定之后,他又回身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
我好奇的问他,为啥要另冲来一缺口出来,直接迈出来或者顺那气口出来不更简单?
马自在边收拾边解释:“刚才那香灰圈的气口开在西,惊门居西方兑位,属金,主寒气肃杀,西又属兑卦为泽,为缺,为破损;魂走兑宫伏吟,此门为凶门,主惊恐之事,我们不宜顺此门出来。
我用净水冲开香灰圈的北方,北方坎宫,属水,坎宫处冬季最寒冷季节,万物休息冬眠,故古人命名为休门,乃休养生息之地,亦为吉利之门。休门属水,旺于冬季,现在正是冬季,我又以净水助之,造成水多金沉之象,以克制惊门金性凶事,且北方休门利迁徙,可使你顺利脱离这香灰圈内的不利影响,嘿,苏小子,你需要学的多着呢。。。。。”。
还未等他解释完,我已歪倒在一边沉沉睡去,我真是太累了。
第十四章 得授纸牒()
次日清晨,阳光射进斗室,透过玻璃窗撒下一片暖意,好久没睡这么舒爽了,最近睡觉时总是被冻的缩成一团我大大伸个懒腰,坐了起来。
“苏有友,睡爽了吧?”马自在适时的走了进来:”我的安神咒效果不错吧”?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咒,不过实话讲,确实睡的舒爽。”我答道。
“那是自然,我的水平岂能没有效果?”马老头倨傲的倚在门侧向我招了招手:“跟我来下,一会授你纸牒。”
我跟在他的身后:“纸牒是什么?用纸做的蝴蝶?”我疑惑的发问。
马老头现在已经适应了我各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避重就轻直接回答问题本质。这就好比禅宗的核心理法:不著文字,直指人心。
“度牒你应该听说过,在过去,那是由官府发给出家人的证明文件,最早称为文移,后改称为度牒”,马老头顿了一下说:官府这么做,一是方便出家人明确身份,二是为了控制出家人的数量。而我所说的纸牒,就相当于中国人家族里的族谱,我派称之为纸牒,其上记载着我派的传承”。
说话间,已行至马老头的卧室,他从箱底翻一个红布包,红布包里是油纸包,他小心翼翼的展开油纸,里面露出一摞黄纸,那摞黄纸的侧面以线绳封装形成了书卷,看起来古旧异常。
马自在手捧那黄纸书卷,双手托举的将其请至书案,焚上三支香,将那黄色书卷供奉在香前,转头严肃的对我说到:“你跪下!”
我收起懒散的性子,跪坐于案前,垂首听马自在焚香祷告:“各位仙祖在上,第九十八代入室弟子马自在叩首,今有苏有友,胸有正气,又机敏善辩,符合我玄机流收录条件,鉴于其年岁已二十有三,虽脉轮齐正,尸狗魄觉醒,但年纪已大,故,修习玄流已晚,今天只能将其录入为我玄机流第九十九代的机流外支弟子,望其能从机流入手,窥得我派精髓,再拜叩首,得佑仙祖。”
拜过后,马老头来到香案前,取过毛笔,沾取些和好的朱砂,将我的名字写在了那黄色书卷中的一页:来,你来按个手印并写下生辰八字。
我嘭的站了起来,大声叫到:“马老头,我不干了?”
“为啥?”马自在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激溜了!”我接着吼道。
“没错啊,给你录入的就是机流!”马自在更加疑惑不解了。
“激溜,是激溜,不是机流”我声竭力斯的叫到:“就是生气了的意思。”
“哦?说来听听”马老头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不了解玄机流的情况,只是听你介绍了它的由来,你忽悠我签署了契约,又说给我录入纸牒,结果呢,却录入为机流外支弟子,说好的玄机流玄学和机谋并修呢?怎么只给我个机流的身份?莫不是你马老头也是个金庸迷吧?,你这不是赤裸裸的抄袭华山派剑宗气宗的桥段吗?”我激光枪一般的语速喷了出去。
“录入了机流也罢,那外支弟子又是什么情况?如你所说,玄机流本身就是不被录入《诸真宗派总簿》的外五流之一,各门派本身就说他不入流,我这外支弟子,岂不是不入流中的不入流?我千里迢迢来青岛讨生活,跟着你,岂不沦为下乘中的下乘?”我气喘哼哼的盘坐地上,歪着头不去看他。
“哈哈哈”马老头却笑了起来:“还有吗?有什么不满意的一次性说出来!”
“哼,还给我录入纸牒,你看那一摞纸吧,黄不拉几的纸张,说录入黄牒还差不多!”叭拉叭拉一顿后,我又开始了胡说八道。
马自在本来平静的听我发牢骚,听到此处,见我竟然把纸牒称为黄牒,忠于怒不可遏了,嘿,想必这老学究也知道黄牒是个什么玩意。
“你,你竟然如此侮辱仙祖,你个苏小子,真是活腻歪了。。。。。”马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在香案上双手乱抓,看样子是想抓东西砸我。可香案上只有一供碗插着三支香和那录有玄机流门派弟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