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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医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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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吹九月



章节、第一章:恶奴

马车咕噜噜的行走在大道上,冷肃的西风裹着飞雪一刀刀割在脸上,些微的疼。

清歌掀开车帘,将绞丝莲花小铜炉用薄帕裹了,递到少女的面前,道:“姑娘,里面是上好的无烟银炭,您暂且用来暖暖手吧。今儿天气忒坏,雪下个不停,可能要晚点才到得了下个驿站。”

江蓠身子歪着,靠在柳絮绣花枕上,低头翻着一卷《素问》,听了这话,抬起一张素莲一般的脸,然后掀开车帘,刚刚露出一个缝隙,风卷着碎雪奔进来,害得清歌急忙捂住,些微的责难道:“姑娘,您这是作甚?风寒这才好多久,您不担心您的身子,也不想想奴婢吗?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奴婢怎么和夫人交代?”

江蓠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医书放下,道:“嗯,别生气。我不开帘子了。”

“您……”清歌噎了一下,每次都是这样,她家姑娘的脾气简直不像是堂堂定安候的嫡女,什么事都平静如水,不争不抢的模样,也就是这样,才会在夫人去世之后被那二房挤压。他们那些贱蹄子,故意压着姑娘的婚事,在外败坏姑娘的名声,说什么无才无德,貌如无盐,凶如夜叉,害得姑娘及笄三年都没人来求亲。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带着哭音道,“姑娘,您别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以您的容才,哪个千金够得上,那个二房的太不要脸了,若不是他们,您又怎么会被人称为‘老姑娘’?您知道这有多难听吗……”

“好了,清歌。你姑娘我才十八岁,哪里老了。”江蓠淡淡的道。

清歌急得一跺脚:“十八了还不老,十八那年夫人都生下您了。若不是拖得这么久,也不会被皇上派到楚国去和亲。谁不知道,那个楚国的九皇子天生恶疾,当年被天下第一神医判定活不过二十一岁。他现在都十九岁了!还有两年,两年,姑娘,您的命太苦了!”

清歌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皇家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就在大臣中选,本来姑娘不再此列,却被那二房的张氏给推了上去,贿赂了前来的使者,要他求娶。竟然就这样将姑娘推给那个短命鬼。

江蓠叹了一声,然后为撑起自己的身子,用手帕擦着她的眼泪,安慰道:“清歌儿别哭了,哭的我都心疼了。你家姑娘都还没哭,你哭什么。短命也没说不好,两年之后你姑娘什么人都不必伺候,平平静静的,哪儿都是咱家。”

“您!”清歌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然后颓然的坐在下首,想着未来的生活,眉头紧皱。

南国不太平,而楚国更不太平,皇帝病弱,各皇子间明争暗斗也不是秘密。听他们说自从大皇子被废了太子之位后,三皇子的呼声最高,下来就是七皇子,但是谁也没有将九皇子楚遇放在眼底,因为对于一个活不过二十一岁的人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所以,他反而是最安全的。

这也算是姑娘唯一的好处了。

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眼前的少女一身青衣,外罩白狐裘,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碧玉簪束着,看起来仿佛一朵缓缓盛开的碧莲。但是这么些年因为在二房的克扣,她的身子一向偏弱,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姑娘就会看一些她从来没听过的书,说是医书。二房根本不请人来教姑娘,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学会看书写字的。不过,姑娘不会女红不会弹琴,都是那个二房贱蹄子害得!

江蓠抬眼看了这丫头一眼,然后将书放下,问道:“现在到了什么地了?”

清歌道:“车队已经到达楚国边界了,再过十里,就可以到达楚国的第一个驿站。”

江蓠点了点头,刚想说话,马车突然一个晃悠,然后“砰”的一声,清歌一下子撞到了车门上,“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江蓠急忙将她拉起来,然后从旁边的盒子里掏出一瓶药水递过去:“有些肿了,抹点消肿。”

清歌性子急,根本没管江蓠的话,而是一脚跳出马车,怒道:“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里面有人吗?小心点不行么?”

“嗤——一个嫁不出去的女人,又不是只有她能和亲,没撞死就行!”外面是那二房派来跟着的丫头阿杏。

“你!我家姑娘是侯府嫡女,你这个贱丫头怎么敢这样说!”

“侯府嫡女?在元都谁知道这个侯府嫡女。侯府的嫡女,是咱太太的小姐。她算什么?一个寡妇罢了。”

……

姑娘家还没出阁便被人咒寡妇,而这又戳着清歌的心窝儿,她气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一时间根本找不出话来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非得为她家姑娘争一口气罢了!原来在侯府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出了侯府出了南国,莫非还要受那些肮脏货的气儿?大不了一条性命!

她撸起袖子,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扯着那个丫头的头发就打!

“你这个低贱货,竟敢打我?”阿杏也急了,当初搓圆踩扁的人如何能骑到她头上去,一时间也掐上去。

马车陷在雪地里艰难的前行,两个丫头滚到路上,你扯我头发我揪你大腿,什么形象都没了,偏偏周围的都是二夫人派来的人,那杏儿凭着几分姿色一向不把他们看在眼底,大家也不去拉,随着他们。而前行的护卫也权当没看见,这种内宅的事,实在不是他们能插手的,大不了最后抬一个丫头的尸体去扔便是。

这边两个人缠得紧了,却听见一把清越的声音道:“住手!”

旁边的一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江蓠站在马车上,清丽的眉目有种一闪而逝的锋芒,但是仔细看却又像是花了眼的错觉。少女衣襟当风,青丝若舞,竟然有种飘逸高贵的气势,让人不敢相辱。

清歌一听她家小姐的话,又羞又愧,急急松了手,却不料那个阿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都黑了。

江蓠道:“现在我还是以侯府嫡女的身份嫁过去的,你们认为圣旨是闹着玩的?”

飞雪扑上少女的眉眼,仿佛也冷了几分,那些丫头看着不由的一凛,谁不知道这姑娘是个软弱的,怎么现在让人这么害怕。而且抗旨的罪名便是他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的。

他们急急上前将那个阿杏给拉开。

清歌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然后扑了上来,哭道:“姑娘,您责罚我吧,我给您丢脸了!”

阿蓠道:“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她骂您,骂您……”清歌咬着牙,却说不出那两个字,她怎么愿意将那两个字说个她家姑娘听?

“什么?”江蓠淡淡的问。

清歌将头埋下去,泪水“哗”的落了下来:“她骂您——寡妇。”

江蓠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伸手将清歌给拉上了马车,然后眉眼一扫,突然扬声道:“李侍卫何在?”

前面的一人策马而来。

江蓠平静的道:“将那个丫头剔除队伍。”

剔除队伍?!这样人生地不熟的荒野之地,什么都没有的丫头,只有死路一条。这样的话一出,别说其他人,便是李侍卫也呆住了。

阿杏一下子扑了上来,骂道:“你当初在侯府还不要看我阿杏的脸色,否则连饭都供应不上,竟然敢扔下我!二太太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没人养的贱丫头!”

李侍卫虽然有些了解江蓠在侯府的地位,但是却也没有料到竟然到了一个丫头都可以欺负的地步。而眼前的少女轻柔如莲,不由的起了同情之心,于是一把将阿杏给抓住反剪在地,道:“属下谨遵郡主吩咐。”

众人一听“郡主”的尊称,都不由噤了声。

江蓠对着那李侍卫感激的颔首,淡淡的道:“这马上就要到了楚国,那两个字说出来,我倒还罢了,但是我嫁的的是九皇子,这样一说,那不是诅咒皇族吗?不仅我们这一行人难逃一死,更会影响两国邦交。这个丫头,留不得。”

李侍卫脸色一肃:“郡主说的是!”

江蓠挥了挥手,那个李侍卫塞了阿杏的嘴将她拖了下去。

她不再看任何人,然后拉着清歌的手带进了马车。

江蓠将清歌给安置在位置上,然后帮她拍掉身上的雪,理着她身上的衣服道:“和那等人置气干什么?没来由伤了身体。不过这丫头祸从口出,也不好留在身边。你啊你,瞧你这样子。”

清歌听了江蓠这话,刚才的激愤悉数化成了委屈,捂住自己脸任眼泪横流,呜呜道:“姑娘!我受不得这样的欺负!他们凭什么,姑娘您什么样的人才,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你!我给姑娘丢脸了,姑娘您骂我吧!”

江蓠无奈的笑,伸手拨开她的手,看着她流着的泪打湿被伤的眼角,痛的连额角都在颤,不由得心疼的叹息一声,然后将药膏掏出来,用热水化了,沾在帕子上抹在她的伤口上。

“痛!”清歌叫了一声,想躲。

江蓠一把按住她的脑,道:“痛还打!瞧你这样子,咱现在还犯不着为他们生气,不值得。”

“……是。”清歌喏了一声。

江蓠一边将紫玉膏细心的涂抹,心中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这一路上的危险,约莫才开始吧。

章节、第二章:砸玉

车子在雪地里艰难的前行,短短十里的路程,行了一个时辰才到达,天色早就沉了下去,黑夜里小小的驿站挑着几盏孤零零的灯火。

江蓠戴了帷帽,由清歌扶着到了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

折腾了一天,江蓠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散架了,清歌伺候着沐浴后,江蓠便将清歌遣到隔间休息,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以后的事情。

前世的记忆到了现在所剩无几,但是在在奈何桥的生死薄上,瞟过一眼,自己这具身体活了七十二岁,而那个楚遇,确实是活了二十一岁便魂归离恨天了。不过,她似乎在阴差手上看到过,这具身体原本和他并无关联的,但是现在却意外的与他和亲,也算是缘分。

不管了,且到了那儿再说。

对于江蓠来说,嫁到楚国不过是换个地儿睡觉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车队便准备着上路,雪在昨晚就已经停了,但是路上积了厚厚一层,反倒有点举步维艰的感觉。盐是贵重的物品,自然不能用来化雪,只能用铲子一边清理道路一边前行,进程倒比昨天还慢些。

但是幸好的是天气已经放晴,太阳打了个盹便出来了,即使今天路难走些,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应该可以加快脚程,误不了日子。

因为路上的时候江蓠惩治恶奴的见地,让李瑛对这个名门闺秀的影响大大的改观,所以也会在有些时候骑马到她的旁边询问一些事宜,而江蓠也随便了解一下事情。

“李侍卫,请问前面该到什么地方?”江蓠问道。

李瑛回答道:“前面三十里是文君山,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盗贼山。”

“盗贼山?”江蓠于马车内反问。

李瑛解释道:“文君山地势显要,必须要经过一条长达两里路的狭窄山道。而这山道经常有盗贼拦路抢劫。听说上次出使楚国的林丞相一行便遭劫,一行两百个人,除了他而外无一人生还。但是这里地形复杂,听说都是一些散盗集合起来的,捉也捉不住。听说无论将钱财藏得多隐蔽,都会被一眼找到,无处可逃。”

江蓠淡淡道:“那李侍卫前方且多加小心吧。”

“是。”李侍卫回答着,然后提马向前,和其他的侍卫走到一起。

行到正午的时候,车马劳顿的众人发现了一家客栈,于是便下来吃午饭稍作休息。

这座客栈并不像一般的山野小店般粗糙,修葺的颇为雅致,用的是上好的杨木,门外一个酒招子。清歌跟在江蓠的身后笑嘻嘻的道:“姑娘,想不到这路上竟然有这样一个好所在。让人看着就想要进去坐一坐。”

江蓠目光一闪,然后迈了进去。

前来的小二一看江蓠怔了一下,眼前的少女身着碧色散花百褶裙,青莲色束腰,不盈一握,头上白色帷帽遮住容颜,只在下端露出一头绸缎般的发,绰约如莲。

旁边的清歌见这人拿着一双眼睛直怔怔的盯着她家姑娘,不由怒道:“看什么看!”

那小二尴尬的转过自己的头,急忙低头道:“小的没眼力界!不知道姑娘要什么?”

旁边的李瑛立马道:“快去准备点吃食上来,捡好的来。”

“是是是。”那小二说着立马跑到后堂。

江蓠坐下,只见那桌上铺了柔软的桌布,她目光一闪,微微拉开一瞧。

而这个时候,小二也将东西摆了上来,饭菜倒也精致。

她落下桌布,对着旁边的清歌问道:“清歌,听说陛下这次为了轻便,所以是车辆先行,并未置什么贵重的物品?”

清歌不知道自家的姑娘在大庭广众说这个话干什么,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这样的说的,但是陛下将一座玉观音请明远大师开光过给送了来。据说是无价之宝。”

两国和亲,明显是大事,但是南国的皇帝竟然如此吝啬,看样子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更或者说,没有将江蓠和那个楚遇放在心上,一个不受宠的侯府嫡女,一个病弱王爷,谁会将注下到他们身上。

江蓠转头对着李瑛道:“李侍卫,将那玉观音给我一看,如何?”

李瑛沉默了一会儿,但是看着那双平静如水的双眸,却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道:“郡主,属下马上去拿。”

片刻之后,李瑛便将装着玉观音的盒子捧了过来。

江蓠伸手接过,然后打开,

顿时如月光乍泄,盈盈光彩照得这小小的客栈也生出几分华光,刀工更是绝好,栩栩如生,宝相庄严。

清歌的眼睛比星星还亮,惊叹道:“天啊……”

她说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但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自家的姑娘竟然松了手,然后,那个绝世宝物,竟然就这样“啪”的一声,落到了地面,四分五裂!

“姑娘!”清歌惊叫起来,几乎都快哭起来了!

刚才她一定是眼花了,才会看见那是自家的姑娘故意松了手将这玉观音给砸了的!

李瑛也冲了上来,僵硬着脸道:“郡主!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们就这点东西,这如何交代?”

江蓠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李侍卫,我,我也不知道。”

碎了的玉色在地上散开,场上的众人都怔怔的看着地面的碎片,这可是唯一值钱的东西啊,这罪名谁敢担当?

看着江蓠呆在那里,他的心不由的一软,然后道:“来人,将这碎片收了吧。”

立即有侍女上前将这个玉观音碎片收了起来。

经过这场意外,江蓠也吃不下东西了,李侍卫叫人将那些糕点打包了,然后便开始前行。

而一路上,马车内都传来小心的啜泣声,李瑛心中转过千百遍,却不知道从何劝解,无论怎样,她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少女罢了。

半路上的时候车队停下来休息,李瑛看见江蓠一个人戴着帷帽站在旁边,低着头仿佛忧虑悲伤的样子,于是走上去,道:“郡主,无须伤心了,若要责怪,也是属下保护不周。”

“李侍卫。”江蓠的声音清雅无波。

李瑛抬起头,只见少女掀开了自己的帷帽,白纱下的容颜如莲花般温柔盛开,哪有半分的悲伤?

章节、第三章:下毒

“郡主!”李瑛惊讶的道。

江蓠微微一笑,然后伸手掏出自己的锦帕,李瑛的目光一瞥,只见那洁白如雪的锦帕上绣着一棵蓠草,下面是秀雅的一个“蓠”字,还带着说不清的好闻的香气扑进自己的鼻子。他的心不由微微异样,急忙低下头,而后浮起淡淡的晕红。

江蓠道:“李侍卫,你看这是什么?”

李瑛一听,急忙将自己的目光抬起来,只见展开的锦帕里,包着两块精致的糕点。

他微微的皱眉道:“这不是刚才那客栈中的糕点吗?”

江蓠点头道:“这确实是那客栈中的糕点,但是却有毒。”

“有毒?”李瑛的眉毛一扬,“不是用银针试过了吗?”

江蓠浅浅的道:“准确的说,这不算是毒。做这个糕点的是一位制毒高手。这个桂花饼里面加了芫花,而这个花生糕里面加了甘草,这两种药物单独未有毒,但是合在一起就会产生剧毒。”

“这……”李瑛色变。

江蓠接着道:“我一闻便闻出来了,所以没有吃那些东西。”

“郡主刚才怎么不说?我们将他们杀了便是。”李瑛道。

江蓠摇头道:“杀不得。如果我们杀了,可能到了文君山就逃不走了。”

“此话怎讲?”

江蓠道:“其实,那块玉是我故意摔碎的。”

“您为什么这样做?”

江蓠道:“因为,那些人只是那些盗贼中踩点的。首先,为什么会在荒山野岭修建一个如此雅致的客栈,这条路上根本没有多少人来往,他们是怎么维持活计的?所以,这些人的钱财便是问题。”

“第二,当时清歌无意中说过一句话,这个地方让人看着就想进去坐一坐。确实,走这条路的人都是车马劳顿,所以看见这么一个地肯定想休息休息。你说,来者无论将财物藏得多么的隐蔽,都会被盗贼很快的找到。所以,我怀疑这些人肯定早就打探好了,所以,还有什么时候比在客栈更容易打探的呢?”

“其三,我坐在桌上的时候拉开那桌布看过,上好的桌面还有隐约的刀痕,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所以,在这个客栈中一定发生过争斗。按理说那些盗贼就算再多也不会将林丞相的数百人队伍杀的干干净净。所以极有可能在客栈中就开始下毒动手了。”

江蓠说完看着李瑛,说道:“所以,我当着他们的面将玉砸了,我经过清歌的嘴说明我们车队就这一件值钱的东西,所以,我只有赌一赌,赌那些人不想花费大力气去打劫一个穷车队。”

李瑛几乎震惊了,眼前的这个少女柔柔弱弱的站在这里,但是其心思玲珑简直让人不可置信!

江蓠淡淡的道:“如果此次我们侥幸脱得险境,还望李侍卫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为什么?!”李瑛反问道,眼前的少女明明才华高远,世间少见,怎么甘心藏拙?

江蓠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在这样安静的目光下,他不由的低了头,道:“是。郡主。”

车队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开始前行。

经过太阳的照临,路上的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大家的脚程也快了起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起伏绵延的文君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江蓠从马车内一看,只见两座青山嶙峋相对,暮色沉沉中有锋利如刀劈一般,而在两座山相对处,却是一个狭窄的通道,如果有人在山上布下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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