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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枪炮去大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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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虎子来说,自己的生死是小事,安葬父亲才是大事,此刻的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默默地跟着宋行来田横山。

    刀鱼寨的赌约早已传遍登州府的旮旯角落,对宋行一向关心的田大爷自然有所耳闻,见宋行领着虎子来到田横山,什么话都说,只是轻轻地叹口气,便让田承光去办理丧事。

    古人都有做棺材的习惯,田横山上就有现成的棺材,搬上牛车,套上老牛,咯吱咯吱地来到虎子的家。

    虎子的家说不上家,一顶破茅棚早被大风吹得七零八落,剩下的只是一堆残渣。

    事急虽说从权,但请道师做道场这道程序同样是没有少的,两个道士,敲锣打鼓地整整闹腾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又在哭哭滴滴声中将虎子他爹安葬在一块山坡上。

    回到田横山,田大爷已在他家的茅草棚等着,见着宋行,颇为不舍地道:“娃呀,船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你们连夜出海吧?”

    “连夜出海?”宋行看着田大爷,难怪昨天回来他一句话都没说,原来在他的心里早打定主意,当即笑笑道,“遇事逃避可不是我宋行的作风,赌约既然立下,咱们就只能面对。”

    “面对?拿什么面对?娃呀,你是没练过武功,像虎子这种空有一身蛮力,却无武功根基的人,别说十天,就是苦练三年,也不一定能打过雷霸天。”田大爷见宋行不为所动,苦心婆心地劝道。

    事实胜于雄辩,宋行没打算跟田大爷解释,身为田横山的族长,田大爷本身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他的担心自然有他的道理。

    宋行从屋角边处找来块木板,对着虎子道:“虎子,听雷霸天说话的语气,你的力气似乎比他还大,他能一拳打穿擂台,你能不能一拳打破这块木板?”

    说完之后,将木板交给田大爷,让他来掌握。虎子看着田大爷手中那粗厚的木板,摇摇头,很肯定地道:“不能!”

    宋行正色道:“虎子,你给我听清楚,男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说不行。来,架起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打过来。”

    吴虎不再多言,当即按宋行说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打在木板上,拳板相交,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吴虎的拳头虽然感到生痛,但木板却完好无损。

    宋行走上前去,指着那木板道:“虎子,知道你为何打不破这块木板吗?”

    虎子摸着生痛的拳头,摇摇头,也非常的不解,因为他看到那雷霸天打穿擂台,也没用多少力气。

    宋行摸摸着他的拳头,很认真地道:“你的力气是天生的,但速度却要靠后天苦练,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你的训练会很辛苦。”

    说到这儿,转身对田大爷道:“大爷,这几天我要教虎子一套拳法,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守住四周,咱这套拳法是不能外传的。”

    田大爷见宋行又是速度又是拳法的,心里虽然不解,但也没有过问,至于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对他来说还真不是难事,当即道:“这几天你们就到后山去练,我让承光守着。”

    时不待我,自然是说干就干,宋行教的拳其实很简单,就是在高中军训时学的那套军体拳,他的训练方法,说来就更搞笑,就是那几部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特种兵影视剧。

    军体拳有没有用,宋行其实并不知道,因为自他练习这套拳法以来,从来都没有用过,当然,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以他现在的身板,还有这鸡都捉不住的双手,纵算将这套拳法练得滚瓜烂熟也只能用来打蚊子,与其说是打人还不如说是给人搔痒。

    这是宋行真实的内心活动,但面对虎子他却是这样说的,“虎子,我这套拳法叫雷霆神拳,招与招之间独立性很强,讲的是一击必杀,所以,与人对敌,切不可轻易使用。”

    吴虎见宋行说得慎重,也没有插话,只是拼命的点头,那神情已然将宋行奉若神明,双拳紧握,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宋行虽然没有练过武功,也不是什么物理学大师,但最基本的力学原理还是知道的,因此把握住这个原理,再结合军训时教官的教导,此番指导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吴虎的力量很强,像宋行这副身板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提起来,这人要是生在现代,不去拿举重冠军还真是可惜了。

    宋行第一天教他的不是什么拳法,更不是什么套路,而是出拳,就是体育老师教的那种简单的冲拳,在发力时还特别强调蹬腿扭腰的力量。

    正所谓力由地起,他要让吴虎在练拳的时候,不但要脚蹬实地,而且还要求身体拳头适时扭转,并将这扭转产生的力道尽数用在拳头上,一拳出击。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似乎很难,宋行在连续示范七八次后,便觉手臂发酸,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好从旁从口述。

    如此反复,在教完吴虎冲拳发力后,宋行并没有守着他练功,而是按照雷霸天的身高做成一个稻草人,让他对着稻草人练人,做完这些,这才带着田妞来到蓬莱阁说书。

    刚刚摆好书摊,便有不少的赌徒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旁敲侧击,宋行对他们的问题一概以微笑对之,毫无只言片语。

    苗福林原本跟几个刀鱼寨的军吏在蓬莱阁喝酒,见宋行死到临头还来此说书,原本满脸堆笑的脸顿时变得阴寒起来。

第二十三章 最坏的打算() 
宋行没有理会苗福林,更没有理会那个毕恭毕敬地站在他身后的雷霸天,而是自顾地说着他的三国演义。

    今天的听客大部份是赌徒,只有少部份追书的,赌徒的出手向来比较大方。所以,今天的听众虽然不多,但收入却颇为可观。

    至于赌徒们的问题,宋行并没有因为多收他们几个铜板而出卖自己的良心,让田妞把铜钱收好后便来到菜市场。

    这几天吴虎要高强度的训练,没有营养是万万不成的,原本牛肉是最好的,宋行走遍整个菜市场都没找到卖牛肉的,只好买来三斤精瘦肉,还有几根排骨。

    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瘦肉跟排骨都是不值钱的,这点让宋行感到很满意,毕竟自己说书挣的钱很不容易,能省一点算一点。

    回到田横山,却见田大爷正带着一帮后生在那儿磨着刀,心里虽然觉得他们这是多此一举,但对这份情谊,却是颇为感慨的。

    吴虎仍在练武场傻呼呼地练着那记冲拳,田承光也老老实实地守着那练武场的进道,别说是那些练武的后生,就算是三岁小孩也不让他们靠近,不折不扣地执行着田大爷的命令。

    宋行没有去打扰他们,而是提着瘦肉,拿着排骨自顾来到厨房,支起那口还剩半边的破铁锅,挽衣扎袖径直忙碌起来。

    有肉吃的日子田妞总是特别勤快,也没等宋行叫唤,便非常自觉地坐在灶台前,烧起火来。

    烧的是没有干透的杂草,烟特别的大,虽被熏得泪流满面,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不停地往灶里堆柴草。

    宋行笑笑,来到灶台旁,用火钳将里面的柴草拔弄出来一些,然后说道:“柴草不能塞满灶堂,这样燃烧不全,自然会有浓烟。”

    田妞见灶堂里的柴禾减少,反而火势更旺,对着宋行一伸舌头,扮个鬼脸,不再大把大把的往里面塞柴禾,而是一点一点的添加,浓烟果然减少。

    排骨原本是用来煲汤的,但看看那口破铁锅,实在没法煲汤,只好改为红烧,瘦肉是爆炸的,用掉不少油,心痛得田妞连眼泪都要流下来。

    有好菜自不能独食,田横山其他人都可以不请,但田大爷却是必须的,自己来到田横山多承他的照顾,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好好地请他吃过一次饭。

    酒是田大爷自己带来的,正是宋行教他们酿的那种高度酒,田大爷很喜欢喝酒,一天不喝酒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今晚他喝的酒很少,整晚想的都是宋行的赌约,虽说宋行不让其他人去看吴虎练功,但作为田横山的族长似乎没这个禁忌。

    所以,吴虎在练武场练整天的功,他至少在旁边观看半天,但看来看去吴虎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动作,那就是出拳出拳再出拳。

    这个动作别说是练十天,就是练十年都没什么鬼用,别说是用来打人,就是用来打蚊子都嫌生硬。

    酒没过三巡,菜也没过五味,田大爷将手中的酒碗放下,目注宋行道:“娃呀,你还是听大爷的话,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跟虎子先离开田横山,其他的事让大爷来应付。”

    宋行没有直接回答田大爷的话,而是端起酒碗,答非所问道:“大爷,你跟我说说,咱酿的酒好不好喝?咱炒的菜好不好吃?”

    田大爷一直挂心着宋行的事,对这菜还真没有好好品味,听宋行这样一说,很自然地夹起一根排骨丢进嘴里,顿觉满口生香,味道好极了。

    刚想夸赞两句,又觉得事情不太对,放下筷子,追问道:“娃呀,你说你酿的酒好喝,炒的菜好吃,这跟你们离开田横山有啥关系?”

    “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大着呢,大爷,你想想呀,如果我宋行离开田横山,你到哪儿去吃这么好吃的菜?如果没有这么好吃的菜,你的酒酿得再好,也是食之无味呀!”宋行也没跟他说实话,尽在那儿东扯西扯。

    田大爷见说不动宋行,也就懒得再说,只是暗自打定主意,如果吴虎打擂真的输了,无论如何都要让田承光将他们抢出来,送出登州城。

    主意打定,喝起酒来反而坦然许多,几杯酒下肚,不免感叹道:“娃呀,君子远疱厨,没想到你这娃儿竟有这等手艺,咱们不到蓬莱阁开酒楼还真是可惜了。”

    宋行则不以为然地道:“蓬莱阁开酒楼,天天跟油盐酱醋茶打交道,跟那帮油光水滑的吃货打交道,哪有我在蓬莱阁说书来得清爽?”

    吴虎的话很少,从刀鱼寨回来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充满着不安,他对自己的身死看得很淡,但不能因此连累宋行,这是他的底线,刚吃完饭,便想出去练功。

    “练功?”宋行转头看着吴虎,当即阻他这种蛮干的行为,语重心长地道,“欲速则不达,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教其它的动作。”

    田大爷也在一旁附和着道:“虎子,你哥说得没错,如你这般练法,万一武功没练成,反而把身体练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田大爷嘴上是这样的,但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他非常固执的认为,反正吴虎练来练去都没法改结果,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练,到最后看的还是他田大爷。

    见吴虎仍在犹豫,宋行将酒碗放下,笑笑道:“虎子,你就放心去睡吧,你家少爷是绝对不会拿自家性命开玩笑的。”

    听宋行这样说,吴虎算是彻底放心,只是丧亲之痛未去,心情颇为沉重,回到刚做好的竹床上,闻着竹节的清香,眼泪不知不觉地沿着脸颊流下。

    田妞在吃饱饭后,虽然极想睡觉,但宋行却要求她饭后百步走,如果走不到一百步,就不能回来睡觉。

    有没有走到一百步,田妞其实并不知道,因为她反来复去的数,都没有数到一百,按宋行的说法,没有数到一百,就是没走到一百。

    最后实在觉得无聊,趁着朗朗月光,就在茅草棚前跳起方格,直到宋行叫她回来睡觉,这才作罢。

    田大爷虽然喜欢喝酒,但酒量真的不咋地,几碗酒下肚,便找不到东南西北,他是被田承光扛回去的。

    宋行习惯晚睡,吃过饭后,坐在那昏黄的油灯下,看着面前那飞来飞去的蚊子,脑海里却在整理着明天的三国故事。

第二十四章 雷霸天的死() 
田横山的神秘,宋行的淡定,让原本毫无悬念的擂台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谁都不明白宋行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谁都在猜测他到底想干啥。

    这场擂台,不但关系着吴虎的胜败,也关系着宋行的生死,人都是自私的动物,没人会拿自己的生死来开玩笑。

    看他每天都来蓬莱阁说书,看不到半点的焦急成份,莫非他真的有什么杀手涧?

    赌徒最喜欢的就是猜人的心理,但这次他们自问谁都没有猜透宋行到底在玩什么,整个登州府似乎都被宋行的决定吊起胃口,整个登州府的话题都离不开宋行。

    就在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在赌徒中突然传出一个令所有人都极度兴奋的消息,那就是吴虎在田横山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干,每天只知道傻呼呼地练着那个连三岁小孩都会的冲拳,还有两个极其简单的动作。

    这两个简单的动作简单到什么程度?无非就是蹬腿锁喉击腰,简单到连城门口卖豆腐的老太婆都不相信仅凭这几个动作就能打败那个如天神般的雷霸天。

    这个消息虽然在登州府广为流传,但却没有掀起轩然大波,因为每个得到这个消息的人都以为是自己得到的内幕消息,既然是内幕消息,就绝对不可能外传的。

    根据这个消息,再结合田大爷的磨刀霍霍,整个登州府,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宋行是扮猪吃老虎,在那儿强撑欢颜。

    那些原本想买宋行赢的人,在得到这个消息后,莫不暗自庆幸,要真相信宋行的鬼话,到时候只怕输得连妈都不认得。

    几乎所有的人都将赌注押在雷霸天的身上,没人买吴虎赢,因为谁也不相信他会赢,在所有人的认知中,吴虎一定会像十天前那样毫无悬念地倒在雷霸天的拳头下。

    打擂是在十天后的下午举行的,因为上午宋行要说书,虽然说书的收入很微薄,但在宋行的心里,说书不仅仅是说书,而是在钓鱼。

    午时过后,整个刀鱼寨便被看热闹的观众围得水泄不通,在举头相望擂台的时候,还不忘议论纷纷。

    当然,大家议论的焦点不再是输赢,因为对他们来说,讨论毫无悬念的输赢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讨论的是各自下注多少,苗福林有没有那个能力兑现。

    敲锣的仍然是苗福林,仍然阴着脸,自始至终都没看到他有半点的笑容。

    雷霸天仍然是那样的霸气,用他那可以蔑视一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吴虎,用苗福林的话说,如果你今天不能一拳将吴虎打死,那么就别怪我把你扔到大海里喂王八。

    吴虎直挺挺地站在擂台上,非常勇敢地面对雷霸天的眼神,没有半分的退缩,因为这次,他的身后站着宋行。

    自己的生死无关紧要,但宋行却不能随他送命,所以这一战他只能赢,不能输。

    随着铜锣声响,雷霸天那双看吴虎的眼神渐渐有了变化,慢慢地变得冷酷无情起来,一股浓浓的杀意似乎要把吴虎撕成碎片。

    苗福林让他一拳打死吴虎,那他就不能出第二拳,因为哪怕他是一拳半将吴虎打死,其结果就是一定会被苗福林这只王八将自己扔进海里喂王八。

    因为这种事在沙门岛可谓是家常便饭,而且他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不能一拳打死吴虎,那么这种事将会更多,将会有更多的老弱病残被扔进海里喂王八。

    面对吴虎,雷霸天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双拳紧握,发出咯咯的声响,每次声响都犹如重锤般地敲打着观众的心弦,每个人的后背都冒着寒意,都在为吴虎捏着把汗。

    见吴虎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并没有任何的准备动作,雷霸天深深地吸口气,心里暗暗地道:“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得我心狠手辣!”

    想到此处,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拳,“呼”地一声,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击向吴虎的咽喉,以这拳的力道,吴虎若真被打实,断没活命之理。

    当然,雷霸天也没想过让他活。

    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倾听,倾听那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倾听那血溅擂台的声音,当然他们更喜欢倾听的是铜钱哗哗的声响。

    因为,只要雷霸天这拳不打偏,失去的只不过是吴虎的性命,而他们得到的却是大串大串的铜钱,这就是人性。

    愿望是丰满的,但现实却是骨感的,甚至是残酷的,就在雷霸天的拳头快要接近吴虎咽喉的瞬间,吴虎忽地将身形稍微一偏,跟着欺身直进,右手成爪,快速锁向雷霸天的咽喉。

    此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雷霸天完全没想到吴虎不但躲过自己的致命一击,而且还能欺身反击,出自本能,身形很自然地向后一倾。

    吴虎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着,身形快速旋转,来到他的身后,双拳猛地出击,全力打在雷霸天的腰眼上。

    正所谓借力打力,吴虎趁雷霸天向后倾倒之即全力一击,两股力道合成一股,纵是铁塔般的身躯也禁受不住。

    雷霸天身形一个跄踉,顿时滚落在地,吴虎亦是得势不饶人,跟着右脚侧踏,一脚蹬在雷霸天的咽喉处。

    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一股血箭喷射而起,雷霸天双手扼着咽喉,瞪大着双眼,不解地望着后台那个端茶轻呷的苗福林,可谓死不瞑目。

    锁喉击腰蹬腿,就是这套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动作,竟然将雷霸天送上西天,这个结果并不是人们喜闻乐见的。

    所以,仅管吴虎赢了,赢得干脆利落,但现场没有掌声,更没有欢呼声,有的只是哭声,不少的人在那儿哭得呼天抢地,不停地用头撞着地球,这一次,他们输得妈都不认得。

    人群中,宋行的神色仍旧非常淡然,望着后台的苗福林,嘴角挂出一丝冷嘲的笑意,田有道匆匆忙忙地来到宋行的身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交给他一张底单。

    后台上,苗福林正在清点着那些赌据,只有这个时候,他的眉头是舒展的。

    整个登州府几乎所有的赌徒买的都是雷霸天赢,如今雷霸天死了,获益最大的自然是庄家,而他苗福林,就是这背后最大的庄家。

    收拾好这些赌据,对擂台上的雷霸天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随便叫过两随从,将雷霸天的尸体像拖野狗似的拖走了。

    离摆台不远的地方,马扩低声对着身旁的中年商贾略微感叹道:“这个苗福林真是够狠,为几个臭钱,竟然连雷霸天这样的人物都舍得。”

    “不是他狠,是宋行狠。早在十天前,就已注定雷霸天的死期。苗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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