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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巧娘枕着杨彦的胳膊,摇了摇小脑袋:“郎君与郗氏联姻绝无可能,妾听子房说过,郗鉴中意的是江东名门子弟,曾放言,将来必为子房在王氏、羊氏与诸葛氏中择一良婿,因此恐怕郗鉴就没把郎君放在眼里,当然了,妾不是说郎君才学不著,而是那老家伙有眼无珠“
杨彦打断道:”说重点。“
”噢!“
萧巧娘吐了吐小舌头,又道:”妾的打算是,郎君与子房生米煮成熟饭,若是子房怀了郎君的骨血,郗鉴就算不认郎君这个子婿,难道还能不认那个孙儿?都是一家人嘛,有再大的怨气也可以化解的。
再退一步说,即便郗鉴心硬如铁,那子房也嫁不出去了,将来不得是乖乖回到郎君怀里?“
杨彦不置可否道:”郗璇是你的闺中蜜友,你这样算计她,心里就没丁点愧疚?“
”没!“
萧巧娘坐直身子,一本正经道:”世间有哪个男儿能比得上郎君,宁为郎君妾,不为别家大妇,郗子房若与郎君共赴巫山,或许刚开始可能难以接受,但日子久了,她会知道郎君的好,恐怕赶还赶不走呢。“
杨彦倒是来了兴趣,问道:“照你所说,郗璇与我素无渊源,又不曾倾心于我,如何肯与我共登床榻,你知道我的,对女子使强我断不为之,我可不是那种人。“
”妾知道郎君当然不是,妾自有妙法,郎君等一下。“
萧巧娘俏面红了红,跑了出去,不片刻,居然带着郗璇进来了。
“巧娘,都这么晚了,你为何拉我过来,将军还在里面,恐怕不大好吧?“
郗璇进了屋子,发现杨彦也在,就不安的问道。
郗迈与周翼白天沉迷于交易当中,天黑收了盘,回到客栈,还喋喋不休的互相讨论,又是画图,又是把各种消息汇总,几乎都忘了有郗璇的存在。
郗璇平时也不和她两个兄长住在客栈,由萧巧娘安排住隔壁。
萧巧娘诡诡的笑道:“子房,你这两天就要回去了,郗公必会责怪,所以我把你找来,让郎君帮着拿个主意,郎君一向智计颇多,或许能帮到你呢。“
郗璇正为此事发愁,听了这话,略有些心动,但还是问道:”那明日不行么,为何非得今晚,我和将军终究是不方便共处一室的。“
萧巧娘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郎君很忙,你想啊,打了胜仗回来,得了数万丁口,光安置分派就不是三两日能完成,因此事急从权嘛,哎呀,你担心什么,这里除了你和郎君,又没有外人,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往外说,败坏了你的名节?“
”那好吧!“
郗璇想想也是,勉强同意,随即向杨彦施了一礼:”妾见过将军,请问将军有何妙策?“
杨彦哪有什么妙策,郗璇偷了郗鉴的钱过来玩期货,哪怕赚了些粮草,回山也不会被郗鉴放过,主要是性质恶劣,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趁着老父不在家,竟然敢乱跑,还是跑到自己的地盘,这还了得?
不过他又好奇巧娘会如何安排郗璇与自己共赴巫山,当然了,仅止于好奇,他就想知道巧娘会有什么手段。
在相处中杨彦渐渐了解到,萧巧娘颇有些心眼,又有些精灵古怪,如让她安排,或会想办法渐渐渲染出气氛,自己再稍微主动些,凭着前世的泡妞经验,对付郗璇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理该不吃力,可是自己能这么做么?
于是,杨彦笃定的呵呵笑道:”郗家娘子,私下不用多礼,先请坐。“
”噢,妾多谢将军!“
郗璇挨在案头坐了下来。
萧巧娘嗅了嗅鼻子,眉头一皱道:“着实是匆忙,竟轻慢了子房,我这就让人把案头收拾了。”说着,转身向外唤了几句,进来了两个健妇,收拾着残羹冷菜。
萧巧娘也不经意取了一束线香引燃,丝丝缕缕的轻烟升起,渐渐盖过了屋子里的饭菜味道,让人精神一振。
“将军,妾洗耳恭听!”
郗璇催促道。
杨彦不禁看向了萧巧娘,他也没招。
“我出去煮两碗茶来,一会就好!”
萧巧娘却是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巧娘!”
郗璇回头呼唤,但萧巧娘已经不见影子了,这让她颇不自在。
如今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与杨彦,本没什么交往,既尴尬,又不安,只是抽身就走吧,又显得无礼,她只能安慰自己巧娘出去煮茶,很快会回来,那就等等吧。
杨彦也很纳闷,他不明白巧娘把自己和郗璇留在屋里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仅仅是与郗璇独处,自己就会不老实?这简直是笑话!
郗璇的身形只如十一二岁的女童,连萧巧娘都不如,这样的女子有何吸引自己之处?
作为在灵魂上的成年人,杨彦还是喜欢饱满一些的。
而郗璇除了皮肤白嫩些,水灵些,脸模子周整些,几乎一无是处,杨彦不禁抬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顿时呆住了!
郗璇俏面微红,呼吸略有急促,眼角隐泛桃花,浑身竟散发出一种难言的魅力。
那扁平的胸脯,在这一刻,仿佛别有韵味,让他的心里起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
“万里白玉寻莫是,唯见中原两点红,玲珑娇秀亦奇趣,心胸坦荡天下容!”
杨彦不由吟诗赞道。
郗璇顿时娇躯一颤,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好象有一头小鹿在拱着,非常难受,也很想发生些什么。
杨彦同样有这种感觉,鬼使神差的低低唤道:“子房!”
郗璇猛抬头看了过来,恰见着杨彦那火热的眼神,还残存着的不多理智让她感觉到了害怕,起身就要跑开,却是被杨彦一把拉进了怀里。
“不要!”
郗璇低呼一声,随即就被一片火热紧紧包裹起来!
屋子里,荡羡着靡靡的气息,杨彦觉得自己浑身将欲炸开,这时,郗璇低呼了一声将军,声音糯糯甜甜,又似带着几分催促和迟迟不及第的不满。
杨彦陡然一震!
这一声叫唤,把他的理智给唤回来了,与自己在一起的,怎么是郗璇?
自己连郑樱桃那样的平胸大美女都能随意送人,又怎可能会对郗璇感兴趣?
不对,肯定有问题!
要是换了一般人,多半是顺水推舟,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但杨彦前世是当老师的,颇有操守,他不可能就这样害了人家女孩子的名节,于是强压下冲动,赶忙把郗璇推了开去,拾起衣裤,匆匆穿上。
郗璇也在一怔之后,清醒了些,再一看自己,惊呆了!
“啊!”
郗璇失声惨叫:“将军,怎会如此,你对妾做了什么,妾怎会“
杨彦头脑乱糟糟的,他唯一能确认的,必然是萧巧娘搞的鬼,虽然心里有些恼火,但清楚此时势必不能露怯,否则会被郗璇记恨一辈子,于是无辜的两手一摊:“郗家娘子,男女之间彼此吸引,乃天地至理,也许是屋里的气氛让我们都情不自禁的难以克制自己,若要强说,只能是在错误的时刻,两个错误的人做了错误的事,幸好你我悬崖勒马,未能错上加错。
当然了,杨某做为男子,自有冒犯之过,还望郗家娘子匆要记挂在心,若有所求,杨某将酌情予以补偿。“
郗璇也是头脑乱哄哄,虽然未曾与杨彦真做那事,可是自己的样子,又与真做有何区别,自己的名节已经毁了。
只不过,这能全怪杨彦么,自己也很主动啊,并未有半点抗拒。
那么,能怪巧娘么?巧娘把自己找来是好意啊!
”呜呜呜“
郗璇忍不住掩面痛哭,她只能怪自己。
”郗家娘子“
杨彦倒是有些不忍了,毕竟他是个男人,不管有万般理由,占了郗璇便宜是真的。
”请将军不要看妾!“
郗璇哽咽着,抓住衣裙催促道。
杨彦背转过身,身后传来悉悉率率声。
不片刻,郗璇如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巧娘,又是你弄的好事,还不进来?“
杨彦怔怔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向外唤道。
第234章 得陇望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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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巧娘畏畏缩缩的进来,低眉顺眼,都不敢去看杨彦。
杨彦是真的有些恼火了,冷声道:“第三次了罢?”
扑通一声!
萧巧娘拜伏在地,挤出了几滴泪水,这才道:“妾知道错了,但妾这么做也是为了郎君,否则郗鉴立意与郎君为敌总是麻烦,若是郎君不满妾私自做主,妾甘愿受罚,呜呜呜“
正说着,萧巧娘突然痛哭流泣,瘦削的肩膀剧烈颤抖着。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怕杨彦知道这小娘子绝没有表面那般老实,他的眼前,也不自禁的浮现出了往昔的点点滴滴,那时虽然清苦,却颇有一种鬓首相磨,青梅竹马的情趣。
许久,杨彦的心软了下来,摇了摇头:“你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也不能就这样去祸害人家娘子是不是?如果我和郗璇真走到了最后一步,以她的身份,只能与我为妻,这不是为难我么?我怎能娶她?“
萧巧娘抹着鼻子道:“慧娘倾心于郎君,郎君将来是要娶慧娘的,子房可为妾。“
”呃?慧娘?“
杨彦一怔,葛慧娘的身影映现在了眼前。
说真,他对葛慧娘没有太多的感觉,主要是相处的少,于是问道:‘你听谁说的?”
萧巧娘睁大眼睛,打量着杨彦,渐渐似是明白了什么,才不满道:“郎君可真狠心,慧娘真是白白挂念郎君了,这事恐怕郎君没法任性,因为葛家世叔和世叔母皆有以郎君为婿之意。“
杨彦顿觉头疼,娶了葛慧娘,就没法娶荀灌,但自己根本说不出拒绝二字,世间事,果然难以事事顺心啊!
萧巧娘瞥了眼杨彦,吞吞吐吐道:“郎君可是为荀家女郎烦恼?妾认为,或许另有转机呢,那,妾给郎君分析,首先荀家女郎嫁不出去,郎君可以慢慢来。
其次呢,妾感觉荀家女郎似乎有点避着郎君,这也许是与身份上的差异有关,荀家女郎生怕把持不住自己,连累了门楣家风,可若是郎君成了亲,荀家女郎自会去了顾忌,应与郎君正常交往,到时就看郎君的手段啦!”
这听起来似乎是蜚夷所思,自己结了婚,荀灌凭什么就会和自己接触,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完全没道理,荀灌肯定是做好了单身的准备,也不会去考虑给自己做妾,那么,心无挂碍之下,当大有可为,如果能得到荀灌,娶葛慧娘他毫无压力。
‘自己这算不算得陇望蜀呢?娘的,自己就是个渣男!’
杨彦暗骂了自己一句,就道:”这些事八字还没一撇,暂时按下不说,还是继续说说郗璇罢。“
萧巧娘道:”郎君不必有心怀愧疚,给郎君做妾是子房的福份,虽然这次功亏一篑,但子房定会铭记于心,也虽然起了些变数,但也许将来会有用的,其实子房是个美人胚子,郎君得到子房并不吃亏。”
“不吃亏?”
杨彦嘿的一笑。
郗璇的身形太单薄了,就和小学女生一样,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有负罪感,甚至在最后关头能及时止戈,也应与郗璇的身材有些关系。
如果换成荀华、怜香、兮香或菱香中的任何一个,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法克制住。
“郎君不生巧娘的气了?”
萧巧娘观察着杨彦,小心翼翼问道。
“先起来!”
杨彦摆了摆手。
“嗯!”
萧巧娘猛一点头,居然破泣为笑。
杨彦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小娘子越来越过份,颇有些恃宠生娇的趋势,不敲打不行,可是巧娘是她的心头肉,重了舍不得,轻了就象今天这样,啥用也没有。
“郎君,巧娘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巧娘察言观色,倒是主动认错。
“哎!你这小妖精!“
杨彦一把将萧巧娘拉入怀里,捏起那秀气的下巴,重重叹了口气。
“郎君,不要,巧娘热孝未除,请郎君体谅!”
萧巧娘连忙挣脱出去。
杨彦也清楚自己的情况,实不宜与巧娘过多接触,于是问道:“你在香里加了什么?”
“啊?”
萧巧娘惊呼掩嘴,仔细观察着杨彦,确定杨彦并没有生自己的气,才讪讪道:“妾得了些羊淫藿,研磨成粉,叫人制成了线香。“
难怪!
羊淫藿在医学上用于补肾,但是还可以起到催情的效用,把羊淫藿择捡干净,研磨成粉,加入酒、菜肴和饭食,或者制成线香点燃,无论男女都会渐渐亢奋,并互相吸引,更妙的是,它的效用不强烈,是渐进式的,又没有味道,哪怕着了道都不知怎么回事。
就如郗璇,还以为是自己春心荡漾,情难自禁呢。
“你你这小娘子,果然是门道颇多!”
杨彦无奈的摇了摇头。
萧巧娘低着脑袋道:“郎君,妾真的知道错了,现在妾去探望子房,免得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举动,要不要妾把荀华姊姊给郎君叫来?”
“嗯!”
杨彦挥了挥手。
萧巧娘提起裙角,奔了出去。
不片刻,荀华迈着大步进来,问道:“将军叫妾何事?”
杨彦再也按耐不住,猛的横抱起荀华,奔进里间。
“将军,将军,妾先服侍将军沐浴!”
荀华羞喜交加,那火热的男子气息,让她全身酥软,只是出于女儿家的矜持,无力的挣扎着。
“洗什么洗,待我品尝过你的滋味,我再服侍你好好洗!”
“嘭!”
杨彦反脚一踢,把屋门踢上,连自己带荀华滚落床榻!
一夜过去,几度风雨,落花残红,玉人旖旎!
接下来的时间,杨彦又开始忙碌起来,这一次掠来的近两万五千泰山乡人中,老弱妇孺占了一万五,彻底解决了军中的光棍问题,每一个单身的军卒,都被许以了一名三十以下的妇人或娘子,剩余则惠泽丁役,就这样,还剩下些四五十岁的年老妇人。
那些被杨彦从阎平手上解救回来的中老年男性也有福了,几乎每人都成了家,虽然他们的妻室同样年老,可自己本就老朽不堪,谁也别嫌谁,主要还是在一起搭伙过日子,相互照料着,有个家的样子。
很多中老年男子激动的痛哭流涕,本以为自己是东海军中最底层的存在,却是没想到,杨彦仍然记得他们,给了他们妻室,给了他们一个家。
当天晚上,那些老男人就迫不急待的拥着老妻入了洞房,别看年龄大,那方面的功能却不弱,很多人在老妻的接连讨饶之下,才意犹未尽的收了枪。
不过还别说,家里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样,第二天一早,几乎个个容光焕发,就连他们那些上了年龄的妻子,似乎都年轻了好几岁。
杨彦也没忘记崔访,经过询问意见,捡了两个前溪歌舞姬服侍崔访,那老家伙乐得合不拢嘴,倒是让崔玲颇为不满。
而兵力随着人口的暴增也跟着翻番,出征之前,有卒六千六百,现扩充到了一万两千,其中水军两千、骑三千、弓一千五、步卒五千五百,又有鸳鸯军两百阵,即两千两百人。
杨彦的亲卫也扩充到了五百骑,并且逐步提拨了一些非荀氏,如张访之类担任各级将领,荀华也在五十骑女亲卫的基础上消化吸收了百名紫衫骑,使得女亲卫扩编到一百五十骑。
对于女亲卫的婚配,杨彦不强指,不阻止外人追求,也不强求一旦婚配就必须退出,但只有一个要求,须许为正妻,不允许做妾。
本来女亲卫美则美矣,只是舞刀弄棒就没几个男人喜欢了,如果做妾,还能管束,做妻显然是自寻没趣,毕竟女亲卫并不是孤家寡人,而是有着一百多个好姊妹帮衬着,万一面红耳热争吵了几句,引来一大群拿着刀枪弓箭的女人冲上门来讨要说法,打肯定打不过,骂更是别想,这该如何是好?
尤其女亲卫的首领荀华还是杨彦的身边人,不怕不讲理,就怕枕头风啊。
这使得女亲卫竟无人问津,虽所经之处,每每都能惹来各式各样的热切目光,又以那百骑紫衫为甚,各具风姿,即便是那些胡女,看久了也觉挺有韵味的,但真正敢于搭讪追求者,一个都无。
另借着重新整军的机会,杨彦在军中全面推行了三三制与五色旗制度,说是五色旗,实际上有七色,杨彦掌红旗,盔缨为红色,全军独一份。
领军大将掌红黄间色旗,平时掌握在杨彦手里,只有战时才会下发,盔缨也为红黄间色。
军主掌橙旗,盔缨为橙色,作为领军主将的时候,上交橙旗,更换为红黄间色旗。
幢主掌黄旗,盔缨为黄色。
营主、队正、伙长和什长各掌绿、蓝、紫和黑色。
在当时的染色条件下,绿和青很容易混淆,因此杨彦去掉了青色,增加了黑色,其中伙长和什长不掌旗,也不强制披甲,他们的服色反映在服装上。
亲卫属于特殊的存在,不掌旗,不按旗色整军,是属于杨彦的私人武装力量,至于旗号的固定含义,需要在演习中逐渐演练。
总之,通过三三制和五色旗,杨彦彻底把兵权抓在了手心,不经他赐予红黄间色旗,将领只有领军权,没有作战权,任何人都不能私自发动战争。
第235章 郗鉴病了()
郗璇在那事过后的次日,连与杨彦道别都不曾,便与郗迈和周翼携带着本钱与赚来的粮食匆匆离去,十日之后,赶回了邹山。
“哈,阿妹,叔父见着这些粮食必然欣喜,怎会责怪我等,你且放宽心!”
这一路行来,郗璇就如丢了魂般,不言不语,闷闷不乐,郗迈以为是担心被郗鉴责怪,于是笑着劝道。
周翼也微笑道:“阿妹实是不用多想,若是外舅责难,由我俩一力承担便是,总不至于叫阿妹受了半点委屈。“
”嗯!多谢两位兄长。“
郗璇轻轻点了点头。
十天了,她仍未从阴影中走出。
其实并不完全是阴影,与杨彦的半幕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