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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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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龠差点就要跳脚骂娘,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不是废话吗?堡里才多少骑兵?最多三千,人家明军足足好几万!

    其他人也想到了这一点,纷纷出言反驳。

    又一人迟疑道:“仅凭我家一堡之力,实是全无胜算,不如遣善辩之士向别家说之,同时再派人请中山王出兵牵制明军。”

    李龠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由我家至长安,轻骑简行只三个时辰,即便明王明日出兵,一两日内必来,你以为援军何时能到?至于请中山王救援更是无稽之谈,两军数十万人马对峙,没有六七成的把握岂会轻启战端?中山王怎可能为我家强行攻打明军?”

    厅内再次陷入了冷场,毕竟实力上的距离差距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莫非咱们就等死不成?”

    见无人再献言献策,李龠几乎是吼着催促。

    好半天,才有一人拱了拱手:“郎主,若明军来攻,我家必不敌,当初老夫就不赞同勾结羯贼,奈何人微言轻,郎主听不进去,为今之计,只能趁着明军还未到来,请郎主亲赴长安去向明王请罪,或许明王还能罪不及家族,请郎主勿要迟疑。”

    “你!”

    李龠怒不可竭,这是要把自已推出去当替罪羊啊!

    又一个赞同的声音传来:“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虽是委屈了郎主”

    正说着,这声音突然一顿,李龠目中那浓烈的杀机令他哑了火,连忙改口道:“咱们在这干着急,或许派出去的儿郎们已得手也说不定,不妨再等等。”

    厅内彻底沉寂,再无人有招,李龠那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视,每个人均是低下了脑袋,不敢与之对视。

    李龠突然泛起了一阵无力感,他可以杀一两个立威,可是所有的房长都存有把他推出去当替死鬼的心思,他总不能把人杀光吧?那么不待明军来攻,家族将先一步分崩瓦解。

    “哎”

    李龠叹了口气:“也罢,以明日此时为限,若还无消息传来,咱们再做别的打算,诸位也都想想还有什么法子可以救我家,散了吧。”

    ”我等告退!“

    各房房长目中带着意味深长之色,相继拱了拱手,离席而去。

第690章 否极泰来() 
宽阔的堂屋很快就剩下了李龠自己,那苍桑的梁柱,斑驳的墙面,竟然给了他一种阴森森的感觉,顿时有如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猛然瘫在了地席上。

    一名中年妇人从后厅步出,忧心忡忡道:“李郎,这该如何是好?如果寻不到明军奸细,那咱们岂不是死路一条?你快想想办法啊!”

    “够了!”

    李龠巨声咆哮!

    中年妇人明显被惊着,浑身一个哆嗦。

    李龠满腔的郁气也渲泻些,语气一缓,又道:“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若是明日黎明之前仍未擒来明军奸细,那咱们只能弃堡而逃,往凉州去投奔家兄,你先去收拾细软,莫要走露风声,以免引起慌乱。”

    中年妇人有了片刻的失神,弃堡而逃?投奔凉州?这意味着放弃家业,寄人于篱下,何况凉州也降了明国,难保张骏不会把夫郎交出去,可是不走的话,明军能大败石虎,莫非就破不得自家坞堡?

    她清楚,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家夫郎,正是他利欲熏心,才使李氏陷入了绝境,但事已至此,责怪又有何用呢?

    中年妇人幽幽叹了口气,惨然道:“未曾料我家竟落得这般下场,妾过会儿回去收拾,现在先与李郎往宗祠祷告,祈求祖宗保佑,逃过此劫。”

    “也好,但愿祖宗显灵。”

    李龠略一点头,向外走去。

    夫妇二人来到宗祠,命人摆好香案供品,李龠在前,中年妇人错后一个身位,祭拜李氏列祖列宗的神主灵牌,虔诚祷告,而此时,候昭等人已经与山羊胡子分开,纵马向长安急驰。

    两名羯人分别绑在空马上,三名千牛卫均是两手空空,候昭却与两名美人同乘一骑,二女都是纤瘦型美女,候昭的身形也不高大,倒不担心马匹的载荷问题。

    今趟成功擒得羯人奸细,立下大功不说,还抱得美人归,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杨彦虽说在军中组织过多次蒙眼摸妻活动,并优先顾照千牛卫,但候昭加入较晚,错过了多轮,又其貌不扬,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女子往往会避着他,紫衫骑则多由攻打建章宫一役中的有功将士摸走,导致了他仍单身,如今美人在怀,虽说美人的过往很不堪,可当时人也不大在乎。

    候昭深吸了一大口那颈脖间的馥郁芬芳,回头招呼:“弟兄们,都快点,再有十里便是渭城地界,即使有追兵,谅他也不敢越过渭城。”

    三名同伴纷纷转头看去,望向候昭的眼神都带有抑制不住的羡慕。

    候昭笑骂道:“瞧你们那熊样?待大王破了李家,还怕寻不到妻室?更何况有石虎,有刘曜的妃嫔,哈哈哈哈美人儿大把大把的有啊!”

    怀中二女暗啐,这说的什么啊?难听死了!好在又一次听到提起妻室,不由得双双起了些期待,能做正妻,谁愿意当妾氏呢?

    候昭虽说不够英俊,也不够高大,可男人讲究的不是外貌,而是内涵,今立下不世奇功,因功晋职已无悬念,给他做妻子,那是她们的福分!

    “驾!”

    三名同伴也劲头十足,快马加鞭。

    莫名的,候昭耳尖一竖,觉察到身后有细碎的马蹄声响起,连忙回头看去,约有百骑铺成一个扇形由远及近紧追而至。

    追兵的兴奋之色清晰可见,嗷呜怪叫声与呼喝咒骂声随风飘来。

    “快,快,就是他们,别让跑了!”

    “前面的停下,老子可饶尔等一死!”

    “郎主可是有令,一颗人头赏赐十金加两名侍妾,寻回羯人赏百金加五名侍妾,弟兄们,加把劲啊!”

    追兵七嘴八舌,嘈杂之极,呼喝自相矛盾,刚刚芳心暗喜的二女不自觉的娇躯起了阵阵颤抖。

    ‘娘的!’

    候昭暗骂一声,冷笑道:“别怕,不过百人而已,没什么好担心。”

    王闵接过来道:“候什,你带着两位嫂嫂与羯贼先行一步,这里由咱们搞定。”

    候昭放心的很,猛一点头:“好,拜托弟兄们了!”随即滋溜一声吹了个胡哨,把那几匹空马招至身边,速度也提快了少许。

    而张梁、王闵与刘乐擎出弓矢,稍稍坠后,相隔二十步左右散开,待得敌骑驰入弓矢射程,回身就射。

    千牛卫的骑射要精于骑兵,骑兵回射靠的是数量优势,以密集的箭矢杀伤敌人或是马匹,对准头并不过多要求,而千牛卫不同,在常规的训练科目中,要求疾驰时回射五十步靶心,十箭八中才算作骑射过关,其难度与普通骑兵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稀稀落落的箭矢向后射去,于零星的惨呼中,追兵三三两两中箭坠马,偶尔也有马匹中箭失蹄,由于箭矢分散,短时间内的死伤并不显眼。

    追兵与其说是骑兵,倒不如说成骑马的步兵,他们并不掏出弓矢还击,而是挥舞着刀枪大声喝骂。

    在一支支箭矢的索命之下,不知不觉中,追兵仅剩了半数有余,却没任何觉察,每当三名千牛卫故意放缓马速,都能引来一阵兴奋的狂嚎喝骂,在他们的眼里,每拉近一点,便意味着距离金钱与美女更近一分!

    就在这时,一名追兵猛然发声惊呼:“前面有骑兵迎来!”

    又一人色变道:“不好,是明军!”

    候昭先一步发现了前方来骑,这是一支两百人的骑兵小队,身着明军的制式黑盔黑甲,心中一喜,唤道:“弟兄们,咱们是千牛卫,于始平执行秘密任务,后面是李氏逆贼,就拜托给弟兄们了。”

    骑队倒无人怀疑,返身回射是明军骑兵的活招牌,目前为止,尚未有任何一支军队掌握了这项技能,何况千牛卫由骑兵选拨而来,只有最优秀的骑兵才能加入,这是无上的荣耀,骑兵均以此为目标,期望能成为下一批的幸运儿。

    骑队中有人挥手道:“这里交给咱们了,一个都跑不了,弟兄们,上!”

    骑兵擎出弓矢,把马速催到了最快。

    看着迎面而来的身着铁甲,面色凶厉的明军骑士,再反观自已,服饰不整,大多数仅身着土布衣物,李氏骑兵本能的发怵。

    “娘的,就差一步!”

    “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咦?怎么就剩这点人了?”

    在惊慌失措的呼喊中,李氏骑兵纷纷勒马回奔,候昭四人则径直向着渭城奔去,于正午时分,略事休息,就驰向长安,于傍晚回到了建章宫大营。

    也顾不得安置二女,候昭四人带着她们去见了荀虎。

    荀虎大喜,立刻带着几人去见杨彦。

    “大王,大喜啊,从始平李氏坞堡抓来了两名羯人奸细,还是活的!”

    杨彦动容道:“怎么回事?”

    这段日子,千牛卫始终没有消息传来,杨彦也为此操心呢,一是怕后方生变,二是缺钱缺粮,急需吃个大户,而李氏并不弱于韦氏,足够打打牙祭了。

    荀虎向候昭等人一指,便道:“大王,是这四人冒险潜入李氏坞堡,捉来了羯人奸细。”

    四人放下担着羯胡的担架,齐齐礼:“末将参见大王!”

    杨彦一一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道:“候昭、张梁、王闵、刘乐,孤认得你们,今次干的不错,候昭,孤任你为千牛备身(正六品),张梁三人为备身(从八品),下去后由荀将军为你们授印授服。”

    刹那间,四人脸上满满的全是激动之色,嘴唇打着颤不见开声,他们完全没料到,大王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与之相比,封赏反变成次要了。

    实际上左右千牛卫就那么两三千人,又是杨彦的贴身近卫,时常由他亲自带着训练,叫出名字并不稀奇。

    杨彦淡淡一笑,看向那两名女子,问道:“这是。。”

    候昭现出了紧张之色,连忙转头:“快给大王见礼。”

    两名女子不安的施了一礼:“妾见过大王。”

    “大王,是这样的”

    候昭也把搭救的过程和盘托出,那些羞人经历自是隐瞒下来,说完,面色很不自然,毕竟执行任务还拐带了两个女人,严格算起来,是违反军纪的。

    杨彦略一寻思,沉声道:“此事怪孤没记入军法,今次就便宜你了,但下不为例。”

    “多谢大王!”

    候昭松了口气,赶紧施礼。

    杨彦摆了摆手,又问向那两名女子:“候将军尚未婚配,你俩可愿嫁与为妻?”

    “啊!”

    一股巨大的羞喜涌上了二女心头,这真是从此脱离苦海啊,虽然她们不明白千牛备身是什么,可是能被大王亲口封的官又怎么能差呢?

    双双相视一眼之后,二女低低应道:“妾妾但凭大王安排。”

    杨彦满意的点了点头:“候昭家人已于战乱中走失,今日孤便替候昭做主,把你俩许给他,军营简陋,诸事从简,待回师洛阳再配给屋舍仪程。”

    “妾妾多谢大王!”

    二女再施一礼,称谢中带上了些哽咽,自这一刻起,终于告别了过往的屈辱日子,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妻子了,称之为否极泰来。

第691章 众军云集() 
候昭几人退去之后,荀虎立刻安排人手拷问口供,羯人虽抱着必死之心,却熬不过那新奇的折磨手法,才刚上老虎凳,就忙不迭的悉数供出。

    口供上血迹斑班,签名画押一样不少,荀灌看过之后,俏面一片森寒,怒道:“李家当真胆大包天,料来存有如李氏般心思的坞堡不在少数,如今仅抓到了李氏,其余各家得到风声,必会严查门禁,这该如何是好?”

    杨彦淡淡笑道:“有李氏前车之鉴,应能震慑住一大批心怀不轨之徒,这就足够了。”

    荀灌点了点头,问道:“你打算何时出兵?”

    杨彦道:“我率骑兵连夜动身,天亮之前可兵临李家!”

    “哦?”

    荀灌不解道:“这么急?”

    杨彦解释道:“李氏面对我军不堪一击,怎会坐以待毙?极有可能出逃,因此才要赶早。”

    “那我和你一起去!”

    荀灌的美眸中,闪出了煜煜光辉。

    杨彦拉起荀灌的手,笑道:”天快黑了,我们先用膳,然后再去前寨升帐!”

    “放手!”

    荀灌猛力一甩!

    站一边的柳兰子不禁摇了摇头,哎,这荀家女郎啊,鸭子死了嘴硬,大王也真是的,半夜里偷偷摸过去,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得了么?

    膳食很快摆上,杨彦不急不忙,品着美食,荀灌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皱皱眉,似乎是嫌弃杨彦吃的慢,杨彦也不理她,依然慢条斯理。

    而在建康,市易行前已是大军云集。

    各家受害者纷纷派出兵马,有司马氏、陶侃、陆氏、顾氏、朱氏,还有琅琊王氏、诸葛氏、泰山羊氏、陈留蔡氏等林林总总数十家,合计近十万大军。

    市易行与赌档是一体的建筑,都已停业,客人被放走,两万军卒依着院墙与建筑布防,背后的覆舟山上,还架起了两门黄铜火炮。

    明军在建康的兵力原有三万,荀灌带了一万走,随后从姑孰与历阳各匀了一万过来,共有四万兵力,一万护卫杨府,两万保护市易行与赌场,剩下的驻在覆舟山上。

    前方的队伍中,不停有人喊话,说什么把钱粮交出来,可以相安无事,否则将承受江东士人的雷霆之怒,杜弘只回了一句:认赌服输,输不起别玩,输光了就派兵来抢,天下间哪有这个道理。

    “娘的,这杨彦之也太张狂了,陶公,快下令吧!”

    “是啊,咱们的钱都被他黑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各家正在商量,陶侃手下的几员骁将已忍无可忍,急声求战。

    陶侃眉头一皱。

    他自诩品德高尚,不可能玩投机,却管不住手下兵头,这些兵头仗着手里有兵,底气十足,实际上是把市易行当作了提款机,打着你不让我赚钱,我就带兵来搞你的心思,可是没想到,真就跌了,还跌的血本无归。

    那时普遍施行世军制,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没有发饷的概念,但粮草要管,一个军头手下最少几千人,没钱没粮,能不急么?

    皇甫方回忧心忡忡道:”丞相,还须克制啊,我军先动手,岂不是为别家作了嫁衣裳?更何况论起损失,司马家、陆家、顾家、蔡家等高门比我们严重的多,要上也是他们先上。”

    “哎”

    陶侃叹了口气:“老夫早说过,那杨彦之搞出期货市易行不安好心,奈何欲壑难填,天上岂有掉麦饼之事?“

    陶瞻从旁拱手道:”阿翁,儿有一策,或能摆脱危机。“

    ”哦?说来听听?“

    陶侃讶道。

    陶瞻道:”江东兵力并非不足,而是松散,士卒也并非不能战,而是各家私心太重,互相掣肘,往往致错失战机,如今明王在关中与刘石决战,胜败姑且不论,我等也不应把希望寄托于明王吃败仗上,而是应抓住明王无暇南顾之机,趁着各家损失惨重之时,整合并蓄,壮大自己。”

    “嗯”

    陶侃眼中精光一闪,向左右望了望,并未接腔。

    挨着陶侃部,是顾陆朱的联军,合计有近三万卒,陆晔面色阴沉,不时望望前面的市易行,又不时望向身边的陆纳、陆堪、陆嘏等一众子侄。

    对于家中子侄炒期货,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抱着小玩玩的态度,子侄们亏也亏不到哪去,可哪曾想到,小辈们胆大包天,勾结帐房,挪用公中大笔款项,投入越来越多,甚至吴郡的地契也被偷走抵押,终至血本无归。

    说到底,还是陆晔老了,他已经六十七岁,家中的仆役管事难免会生出巴结少主的心思,因此当几个子侄找到帐房借钱的时候,哪敢说半个不字?

    “孽子误我家啊!”

    陆晔忍不住怒骂。

    陆纳昂着脖子道:“伯父,何惧于市易行,料那杨彦之无力南顾,挥大军踏平便是!”

    “吾弟怎生了你这蠢儿?”

    陆晔气的破口大骂!

    实际上陆晔作为江东名士,宦海沉浮,能硬杠王导而毫发无伤,并非不知进退之人,有时候表现出盛气凌人,主要是陆氏家大业大,必须摆出强硬姿态,以免被人误会为软弱,动起心思,同时他也自恃清高,很少有人能入他法眼。

    但在杨彦一事上,他隐有悔意,谁能料到,杨彦会崛起如此之快,照这架式看,江东就是另一个孙吴,早晚一片降幡出石头。

    而且杨彦定都洛阳,对江东的控制力会下降,另钱凤也隐隐透风,明国在江东不会强推占田制,就等于江东士族与杨彦之间不存在根本性的矛盾,没必要再互相敌视。

    原本因着陆蕙芷的关系,他可以称杨彦一声妹夫,只是事情被他自己做绝了,如今只能就事论事,可就事论事也不能当出头鸟啊,随大流,有好处捞一把,没好处脚底抹油才是正理。

    顾和有与陆晔类似的心态,他的爱女顾燚不能提,越想越伤心,这时,颇为同病相怜的看了陆晔一眼,便劝道:“明王既然不要脸面,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世侄无须着急,自有人强出头。”

    陆纳恨恨望了眼市易行,突然轻蔑的笑道:“若是小姑知晓杨彦之黑我家钱粮,不知会怎样作想!”

    陆晔恨不能一耳光扇过去,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有些事情,比如陆氏对外宣称的陆蕙芷之死,明眼人都清楚内情,可是不能说啊,说出来丢的是陆家的脸,当初陆晔能大度点,抢在葛洪之前,把陆蕙芷嫁给杨彦,那么此时,谁都要赞他一句慧眼识金,而现实是很多人在背后编排他老眼昏花,无识人之明,好好的一个妹夫放跑了。

    “诶?有人出来!”

    这时,陆纳突然惊呼一声,只见市易行中一骑驰出,在距联军百来步的距离停住,放声唤道:“因道回(诸葛颐)公于洛阳供职,故诸葛氏只要退兵,可归还本金。”

    刹那间,无数道锐利的目光射向了诸葛恢!

    ‘娘的,就不能偷偷来找老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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