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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梁和王闵端起弩机,略一瞄准,双双扣动了扳机。
“啵!啵!”两声轻响!
两名守卫连闷哼都未发出,就咽喉同时中箭,身形缓缓向着地面栽倒。
候昭一个箭步飞身上前,伸出双手,堪堪托住两具尸体,脚下却不留神,踢碎了一个花盆。
“什么声音!”
里面有人被惊醒,发出喝问,看来警觉性还是挺高的。
“喵喵,喵喵!”
候昭急中生智,学了两声猫叫。
“娘的,哪来的野猫叫春,吓了老子一跳!”
那人嘟囔道。
“就你胆子最小,郎主严令不许外人接近,谁会过来?老二,你说可是?”
又一人嘲笑着向外唤道,随即便是咦了一声:“咦?怎么没声音,娘的,这两人不会睡着了吧?你跟老子出去把他们踢醒!”
趁着说话的工夫,张梁与王闵已窜上近前,刚刚一左一右隐在门边上,就听到吱的一声轻响,院门朝内打开,两个身形探着脑袋走了出来。
二人同时出手,一手掐咽候,另一手摁住脑勺,于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用力一拧!
“喀嚓!喀嚓!”
走出来的两人连面都没照,便双双魂归地府,紧接着,二人再度擎出弩机,身形一闪,冲入院落,扳机一扣,院内二人亦是咽喉中箭,当场毙命。
眨眼间解决了六名敌人,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没有千锤百炼的技能与无数次的演练根本难以完成。
三人不急不忙,把门外的四具尸体搬入院落的阴暗处,王闵看了看亮堂堂的寝屋,转头问道:“怎么进去?是直接冲还是从上面走?”
所谓的从上面走即为上屋顶揭瓦。
候昭不假思索道:“敲门,听老子号令再射,记着留活口,看这情形,里面应该有女人,别误伤了她们。”
“嗯!”
张梁王闵点了点头,随候昭向寝屋走去,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清晰,除了男人的淫笑,还有啪啪的声音与女人的哭声。
三人不由想起了山羊胡子的描述,面色沉了下来。
“咚咚咚!”
候昭伸手敲门。
“娘的,不是早交待过了吗?不许来打扰咱们!”
屋内立刻暴出一声怒骂。
张梁捏着嗓子模仿起了守卫的声音:“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数万明军出现在堡外,郎主请你俩赶紧转移,否则一旦搜查到,不但我家要灭族,你二位也活不了,快点开门!”
第688章 得手离去()
虽于仓促之间,倒也学了几分像,羯人并未生有疑心,又有一人连声追问道:“明军怎会来此?谁走漏了风声?你家怎会如此不小心?”
候昭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为难:“这个非某所知,郎主便是这般吩咐,此时郎主正在城头应付明军,明军随时就要进堡了,千万莫做耽搁。”
屋门猛然向内拽开,门板重重拍向两边,在闪烁的火光中,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这人满头金发乱如鸡窝,高颧深鼻眼珠碧绿,胳膊粗大如寻常人的小腿,由胸前至下腹分布着一团团浓密的金毛,腰间草草系着布头,胯下鼓鼓囊囊!
三人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均是暗暗咋舌,娘的,羯人那玩意儿可真大啊,和驴子差不多长吧?
这名羯人见着三人那略显惊讶的神色,颇为自傲,不自觉的胯间一挺,冷哼一声:“你们在外面候着,老子们穿了衣服就来!”说着,就要关门,又象是觉察了些许的不对劲,眉头一皱道:“你们是谁?老子怎没见过?那几个看门的哪去了?”
候昭打了个眼色。张梁与王闵擎出藏于后背的弩机,想也不想的扣下扳机!
两枚三寸短箭,分取左右肩!
“哧哧!”轻响中,两团血花绽出,那名羯人半边身子一软,嚎叫声还未发出,候昭已手持布条,兜头一绕,紧紧勒住羯人的大嘴,就手一个死结打上!
变故只发生于眨眼间,另一名羯人正拿着根皮鞭探头向外望呢,还未回过神来,又是哧哧连响,双肩分别绽出了血花,趁着惨呼将要出口之际,被候昭欺身而上,依样画瓢,系上了嘴巴。
三人暗暗松了口气,这才把目光向屋内扫去,顿时浑身一震!
只见两名赤果果的女子,手腕脚腕被绳索缚在背后,反吊在房梁上。
这两名女子颇有几分姿色,俏丽的脸庞于几乎垂到地面的秀发间若隐若现,该丰的丰,该细的细,皮肤细嫩洁白,于火光中现出缎子般的色泽。
可是此时,被无比屈辱的反缚手脚倒悬在了半空,那洁白的身体上分布着一条条交错狞狰的鞭痕,暗红色的印迹极为显眼,脸上也布满了惊骇欲绝之色,樱桃小口做出了张开呼喊的形状,随时都能发出尖叫。
候昭暗道不妙,一步上前,双手一张,抢先捂上她们的嘴巴,低喝道:“不要叫,我们是明军,不会伤害你们!”
张梁和王闵倒也是谦谦君子,拿来衣物倒退着反手递上,候昭接过,替她们草草裹上身体。
三人的守礼行为令二女松了口气,乖顺的任由候昭把自己解下,那脸颊滚烫通红,一幅羞愤欲绝的模样,其实对于侍妾来说,天生就是权贵的玩物,在男人面前果露身体并不至于要死要活,只是以这种极为耻辱的姿态被人看见,仍是承受不了。
扫了眼背对着自已匆匆穿着衣衫的两名女子,尤其是手腕脚踝的淤痕更是触目惊心,一股怜惜之意不自觉的涌上了候昭的心里。
暗暗摇了摇头,候昭又一指两名倒卧在血泊中的羯人:“快点,装上带走。”
张梁与王闵一人摆弄一个,匆匆止了血之后,五花大绑,塞进了黑布袋子。
候昭再度看向了那两名已穿好衣服,瑟缩在一旁的女子,略一犹豫,便狠下心道:“请恕本将冒犯了,得把你们绑起来。”
一瞬间,两名女子的眼眸布上了一层晶莹,相视一眼,双双跪倒在地,其中一人带着哭音哀求道:“求将军怜惜妾姊妹俩,把妾们也带走吧,否则郎主是不会饶了妾们的,妾与那位妹妹虽是残花败柳,洗衣做饭还是可以的,定会一心一意侍奉将军来报答救命之恩,呜呜呜”
说着,泪水有如断线珍珠般滴落了整张脸庞。
“这”
候昭现出了为难之色,带羯人离堡本就不是十拿九稳,再带上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更是增加了难度,只是就此把二女丢下不管,又于心不忍,她们如被李氏处死,也相当于自已间接担当了凶手,一时心里颇为踌躇。
另一名女子现出了绝望之色,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妾明白将军的难处,是妾与姊姊妄想了,请将军离去吧,只求不要缚上妾们姊妹,给个挂上三尺白绫自我了断的机会,也免了死前受活罪,若是将军不信,可把妾们缢死再走呜呜呜”
这名女子以袖掩面,更是哭的梨花带雨,纵是铁石心肠,也要被生生融化掉。
王闵忍不住道:“带就带着吧,咱们小心点,潜回去套辆车,让那执事送咱们离开便是,如果时机拿捏的好,应该不会出岔子。”
张梁跟着道:“弟兄们什么都没见着,候什,刚好你尚未婚配,索性纳了便是,既便大王怪罪下来,功过相抵,应不至于以军纪惩处。”
二女不由生出了希望,稍大的那名赶紧道:“如若被人发觉,妾与妹妹会立刻自尽,绝不会拖累将军的。”
另一名也是一边抽泣一边点着头。
“哎”
候昭叹了口气道:“也罢,但大王的正事要紧,本将只能尽力而为,希望你们有这个准备。”
他发觉自已还是没法硬下心肠,回返长安有着百余里的距离,路上会不会出意外谁都不敢打保票。
“妾们明白的。”
两名女子连连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并不急于离开,而是清理起了院落,据那两名侍妾告之,大约日出时分护卫会换班,因此必须把现场处理干净,能拖一时是一时。
六具尸体被塞到了床下,血迹也清理干净,王闵还特意翻窗而入,把寝屋的门从里面桕上,处理妥当之后,又把灯火熄灭,三男二女,外带两个时不时就有一阵微弱挣扎传来的黑布袋,就着漆黑的夜色,一路无惊无险的潜了回去。
这一次绑架,以有心算无心,凭着完美的团队合作、过硬的心理素质与纯熟的战斗技能,不费吹灰之力,两名羯人便舒舒服服的落入囊中,耗时仅小半刻。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回到山羊胡子给安排的屋子,趁着天色仍黑,三人拉开架式站起了三体式,尽管羯人已成功得手,但能否安离坞堡仍存有变数,得尽一切可能保持在巅峰状态,那两名女子也和衣缩躺在了床角。
今晚发生的一切,令她们既是羞耻又觉得离奇,还怀有一份对未来的不安,如果被抓到什么都不用说,自然逃不开一个死字,假如成功逃脱了呢?
她俩不自禁的看了看候昭,今后将一心一意的服侍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那两人的劝说双双泛上了她俩的心头。
‘原来他还没妻室啊,他的下属劝他娶了咱们呢,可咱们这样的身份,又于这样的场合相见,哪能配得上他呢?哎别想太多了,能逃出生天已是万幸,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个妾吧。’
二女暗暗叹了口气,虽是阵阵困意袭来,心里却乱作一团糟,怎么都没法睡着,均是瞪大眼睛望向了屋顶,默默数着羊羔。
时间一点一点的逝去,不知不觉中,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公鸡扯着脖子亮出嗓门,候昭也闪身离开屋子,翻入山羊胡子屋内,把睡眼惺松的他给扯了起来,直接吩咐:“你准备辆车,与咱们一同回长安,面见大王为你请功。”
“啊?”
山羊胡子一惊,顿时睡意全无,好容易就要把这几个瘟神送走了,没想到还得于刀口走上一遭,而且还是往长安见明王,不由得向后缩了缩,现出了一幅可怜之色,腆着脸道:“将军,不是民不愿意去,而是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这一走,必然害了家里老小,求将军开恩哪!”
“哼!”
候昭冷哼一声,脸沉了下来:“你既不愿面见大王,本将也不勉强,但你必须要护送我等出堡,这样罢,本将给你支个招,出了堡咱们自行离开,你往昨天那处寻那三人,再去槐里绕一圈,借口你自己想,对你只是举手之劳。
如果你害怕回返之后被李氏抓来拷打责问,可于外躲上一夜,既使李氏怀疑到你,最多也只把你的家人看押起来,不会在你赶回之前对他们下了毒手,咱们这里快马奔回长安,很可能明日大军便至,到时一切尘埃落定,好了,日出之前咱们几个必须离开。”
这倒是令山羊胡子稍稍安了点心,他也明白,不趁早把这些瘟神送出去,自已落不得好,只得狠了狠心,苦着脸应了下来,就赌这一日一夜,如果平安无事,日后也可高枕无忧。
几人坐上了昨日的那辆马车,向堡外驰去,尽管天还没亮透,堡里却是一片繁忙,狭窄的街道人来车往,街道尽头堡门洞开,成群结队的佃农扛着农具出门,其间夹杂着诸多外出办事的车驾。
候昭等人均是暗松了口气,不怕乱,就怕不乱,要是大门紧闭,吊桥高悬,那就麻烦了。
第689章 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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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没遇任何盘查,山羊胡子仅把腰牌取出作了登记,便平安无事的离了坞堡。
车上的所有人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那两名女子更是喜欢的相拥而泣,都没料到离去会如此轻松,仿佛冥冥中如有神助。
其实这才是常态,是他们紧张过头了,坞堡一般设有两门,南门为正,仅供家主本族和武装力量出入,不使用时大门紧闭,另一座为东侧偏北的小门,白天开启,夜晚关闭,供堡里的佃户、婢仆杂役出入,除非有外敌入侵,或是重大变故发生才会昼夜不开,而此时羯人的失踪还未被觉察,因此开门是正常,不开门反倒不正常。
同时,堡里居住着数万丁口,每天有巨量的人进出,一一盘查先不提护卫能否受得了,光是花费的时间,到天黑也不见得走完,何况熟人熟脸,照个面就知道谁是谁,没必要盘查的那么严格。
好比一座城池,有守门的兵丁,却不会无故盘查进出的百姓,这是同一个道理。
马车刚刚越过吊桥,东方的地平线就射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候昭催促道:“快点,追兵随时会来。”
赶车的王闵略一点头,啪啪猛抽两鞭,马车加快了速度。
说起来,李氏坞堡渊远流长,自称传承自飞将军李广,家主李龠,其祖李雍与父李柔都曾当过太守,其兄李弇曾于凉州张轨帐下效力,也是李世民的第十一世祖,可以说,李家是秦雍一带颇有势力的豪强大族。
此时李龠刚刚漱洗过,正待去用早膳,却是一名亲随匆匆奔了过来,连声唤道:“郎主,郎主,大事不好!”
“何事如此慌张?”
李龠不悦道。
也难怪,多数人有起床气,李龠也不例外,大清早就有下人在自已面前大呼小叫,难免不高兴。
亲随上气不接下气道:“客舍的两名羯人失踪了,今早弟兄们去换岗,发现原岗的六人已不见踪影,经搜索,在羯人的床下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均是被短弩一箭封喉!”随即把一支沾满血迹的短弩呈了上前。
有如当头炸响一记晴空霹雳,李龠成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
十几日前,羯人使者秘密前来,不仅许以厚利,还保证维持坞堡现状,允诺击溃明军之后,使为始平太守,家族不必迁往襄国,只须于石虎展开夏季攻势之时,李氏与别家坞堡配合羯军从后路包抄,当记一大功,而且还告诉李龠,关中已有十余座坞堡允诺愿为内应。
并不是人人都如韦国珍那般看的长远,也不是所有人都甘于放弃权势与财富,杨彦没在凉州推行占田制,是因为凉州偏远贫瘠,犯不着大动干弋,而关中不同,李龠清楚一旦让杨彦掌握了关中,占田制势在必行,到时凭借大破石虎,灭了刘曜的威势,谁敢说半个不字?
但明军势大,他只能虚与委蛇,如今有石虎使者来联系,又得到了不去襄国的承诺,当即一拍二合,满口应允,而使者留下来,一是作为监督联络,二是需要与石虎通气。
“郎主,您怎么了?”
亲随的惊呼令李龠回过神,强压下内心的惊惧接来短矢细细察看,矢长三寸,为军队制式用矢,如他这类的坞堡极少能拥有弩,基本上以弓箭居多,不用多想,定然是明军混了进来,把两位羯人给劫走了。
明军如何混入堡内?料来不出于挟持出堡办事的仆役,引狼入室,李龠又悔又恨,明知道眼下局势紧张,为何不加强盘查呢?
李龠暂时也不顾得排查,转头喝道:“羯人已被劫走,贼人当是趁着清晨堡门开启混了出去,必未走远,传令,发动堡内骑兵分队去追,百人一队,四散搜索,尤其是往长安方向,若带不回羯人,就地杀了!”
“诺!”
亲随拱手而去。
李龠心乱如麻,他清楚羯人被带返长安的灾难性后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喝道:“来人,传各房房长前来议事!”
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四处散去。
不片刻,李氏各房的房长陆续赶来,有的慢悠悠踱着步子,手里就差个鸟笼子,有的走一路打一路哈欠,满面不豫之色,还有人衣衫不整,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
李龠又急又怒,娘的,个个一幅悠闲模样,家里就要大祸临头了。
强压下恼火,待各人步入厅内依次见礼之后,李龠直言道:“昨晚堡中发生一件大事,羯人被明军混进来的奸细强掳而去“
轰的一下,厅内炸开了锅,原先的悠闲庸懒氛围一瞬间不翼而飞!
“这该如何是好?我家要大祸临头了啊!”
“但愿先祖飞将军保佑,把明军奸细与羯人给带回来!”
“哼!定然有人与明军奸细勾结,一定要严查,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看着下面惊慌失色的一众房长,李龠的心头升起了莫名的烦躁,都什么时候了?尽在那说废话!
李龠双手一压,沉着脸道:“老夫已派人去追捕,但由我家至渭城仅六十里距离,一旦明军奸细逃过渭城,后果不堪设想,咱们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诸位若有对策,都说出来,情况紧急,还望畅所欲言,勿要保留!”
一人拱了拱手:“郎主,既然已派军追捕,那咱们急也没用,只能候着消息传来,不过,勾搭明军奸细的内奸一定要寻出,这还了得,竟然有贼子吃里扒外,浸猪笼都便宜了他!”
李龠又是一阵怒火直冲头顶,叫你们想对策,这都说的什么?驴头不对马嘴啊,当即深吸了口气,忍着怒道:“内奸自是要查,此事由你去办,自羯人到来之后离堡外出的车驾全部要查,最近三日更是重点,尤其是各房管事执事,有任何可疑先抓起来拷问!
但问题是,明军奸细已逃之夭夭,万一追不回来,明军必来攻,届时我家该如何应对?”
下面沉默了一阵子,过了小片刻,一个冷哼声传来:“纵是明军来攻又能如何?我家堡壁高厚,粮草充足,怎也能支撑个数月,诸位别忘了,最多再有两个月,关中将多暴雨天气,到时中山王与赵主必大举反攻,我家之围立解,说不定趁明军退却之时还能掩杀一阵,故我家应高沟深垒。严防死守!”
“不妥!”
另一人开声反对:“明军有火弹火炮,犀利无比,中山王建章宫之败,便是败于火弹,若是明军以此来攻,我家如何能守?”
这话一出,厅内嗡嗡声再起,李龠也是眉头紧紧拧成了川字型,向下问道:“诸位可有妙法破去明军火弹?”
众人面面相觎,连石虎都没辙,自己能有什么法子?好半天才有一人不确定道:“郎主,以骑兵出堡突击,或能出其不意。”
李龠差点就要跳脚骂娘,面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