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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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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明国的人口也就五百万,其中梁州、秦州与凉州是指望不上的,从益州运粮消耗太大,真正的粮食来源只能是青兖徐豫及荆北一带。

    按杨彦预定的计划,只要打通了粮道,足以支撑起这场战争,可是关中大量难民的投奔让他始料不及,百万难民嗷嗷待哺,这是多么恐怖的概念?

    仅靠那细小的武关道输送,真是苦不堪言,尽管杨彦曾和李雄吹嘘过,哪怕绝收年把两年都能撑下去,可是原地消化存粮和运输调度是不一样的,路途的损耗是一笔天文数字,听说坐镇洛阳统筹调度的崔访白头发都多了几根,实在是担子太重。

    杨彦暗暗叹了口气,招呼荀灌蹲了下来。

    除了有训练任务以及戊守各营的军士,杨彦正领着其余人等逐分逐寸的清理着建章宫遗迹残留的油污灰烬。

    诺大的废墟上,数不尽的人蹲在地上,手持一把小铲子铲地,姚湘也揪着个石头缝抠着黑乎乎的燃烧残渣,身边的一个竹筐,已经堆满了小半筐。

    或许是太深的缘故,只剩一点点就是弄不出来,渐渐地,姚湘大小姐脾气上来了。

    “不弄了!”

    突然,姚湘把铲子一扔,一屁股坐了下来。

    “姚家姊姊,怎么了?”

    自愿参加义务劳动的李卉儿拾起铲子,忍不住问道。

    或许是经历类似的原因,也可以与年龄相仿有关或出身有关,李卉儿反而与姚湘和蒲玉走的更近一些。

    别看李卉儿乖巧,一副羞怯怯的样子,可她是巴氐出身,也是氐人的一支,而氐人来自于羌人,这三个女孩子实际上在春秋战国的时候是一家。

    “哼!”

    姚湘瞥了眼杨彦,哼道:“以前使过那么多火弹,也没见大王铲地皮,依阿姊看,大王是见不得人闲着,非得没事找事做!”

    李卉儿不明白姚湘对杨彦哪来那么大的怨念,听了这话赶紧劝道:“姚家姊姊,小声点,大王再是宽厚平和,怎么说也是大王,被听了总是不好。”

    如这类活动,任皇后也是参加的,其实她很不理解,这些地上、树上、水面、包括石头缝里没烧干净的黑油不就是难看一点吗?犯的着费那么大劲一点点的抠?

    只是对任皇后来说,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与杨彦身边的女卫和妻妾们在一起,可以暂时摆脱李雄,李雄就象无所不在的影子,时不时瞥来偷窥的目光,让她如芒刺在背,渡日如年。

    而且来了,还可以时常的看见杨彦。

    她不求与杨彦有发展,真要有机会发生什么,她还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道德底限呢,但是远远看着,她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仿佛生活变得美好起来。

    有些人不需要接触,也不需要拥有,默默的眺望着他,也是一种幸福。

    因此在最初,任皇后被李卉儿劝来之后,就如上了瘾般,天天都要来清理油污。

    荀灌拿胳膊肘子捅了捅杨彦,示意姚湘正在发牢骚。

    她倒是没什么恶意,就是觉得姚湘这种性格很对自己的口味,她倒要看看杨彦怎么处理。

    杨彦笑呵呵的走了过去,问道:“姚湘,哪来那么大的怨气?你当我吃饱饭撑着没事做是不是?”

    姚湘撇嘴道:”妾哪敢对大王有怨气,只是不明白而己,咱们羌家女子不懂礼数,若是冒犯了大王,还请大王见谅。“

    蒲玉连忙扯了扯姚湘,便大着胆子问道:“大王,请恕妾多嘴问上一句,您是不是觉得黑乎乎的油渍不好看?妾也很是不解。”

    杨彦摆摆手道:“都随意点,我家那没么大的规矩,不错,满地油污确实难看,但更重要的是,火弹有毒,可使这片土地寸草不生,如油污渗到水里,鱼虾会死绝,即便侥幸存活下来,肉质也会有股怪味不能食用,要是鸟儿喝了这水,鸟儿也活不了。”

    姚湘反驳道:“大王,若说有毒的话,您以前使用火弹也未见得清除油污!”

    杨彦淡淡一笑:“油污清除起来耗时费力,要视具体情况而定,荒僻之处,过上百八十年自然而然会分解掉,无须大费周折。

    可建章宫不同,上林苑紧依着长安,水网密布、土地肥沃、景色秀美,能被前汉作为皇家园林使用,自有它的独到之处,难道你愿意这么大片土地白白荒废?即使不种粮食,将来把残垣断壁清理干净,种植奇花异草、于水边建造亭台楼阁供人游览休憩,不也是美事一件?姚娘子以为然否?”

    “这”

    姚湘无言以对,其实她已经认同杨彦的说法,只是生来脾气便是如此,嘴上不服软,于是目光四处乱瞄,似乎在寻找着还有哪些疏漏。

    杨彦也不催促,双手抱臂微微笑。

    观察了好一会儿,姚湘颓然认输,现出了讪讪之色,李卉儿扑哧一笑,问道:“大王,那边柳将军她们干为何要往河里抛洒稻壳麦杆啊?”

    柳兰子远远笑道:“卉儿,你过来看就知道了,稻壳和麦杆呀,可以吸附水里的油污,挺有效的呢。”

    ”噢!那我们一起去,嘻嘻,洒稻壳比铲地要有趣多了。“

    李卉儿到底是天真活泼的性子,顿时来了劲,拨腿奔了过去,众女纷纷跟上,杨彦却拉住了姚湘那嫩白的手腕,连连示意:“姚娘子,你的活没干完,怎能跑呢?那,把洞里的黑油掏出来再去!”

    “大王您快放手!”

    姚湘浑身一缩,可是她哪能挣脱杨彦,再一看那石头缝,油污怎么也清不干净啊!这不是难为人吗?顿时委屈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荀灌看不下去了,拨开杨彦的手,不满道:“别难为人了,一点点油污又有什么,石头缝里也不会长草,你要是对湘儿妹妹动了心,那我劝你先忍着,回了洛阳再说,这是你自己订的规矩,没人逼你,湘儿快去吧。”

    “嗯”

    姚湘含着泪猛一点头,撒腿而去。

    荀灌又责怪道:“你呀,粮草那么大的问题都还没头绪呢,你倒好,还有心调戏姚湘,人姚湘就这性子,你要是不喜欢,趁早和姚弋仲讲清楚,别过了门被你冷落,耽搁了人家的终生幸福。”

    任皇后诧异的看向荀灌,她不理解,荀灌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可是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杨彦竟讪讪一笑:“这不是苦中作乐么?你放心,我没那么小气,也不想做孤家寡人,如果将来夫妻离心,父子成仇,那我这大王还不如不当,当初就该凭本事,在江东置一份产业,凭我的才能,上下钻营,靠着你家与鲍氏,混个士族的出身不成问题,但我既然走上了争霸之路,对未来还是有些把握的,我不是汉武帝,也不是魏文帝。

    当然,自古以来,宫中不乏争斗,好好的女子,进宫久了,也会变成蛇歇心肠,归根结底是两个原因,首先,帝王不知自律,荒淫好色,虽然我能克制自己,但别的皇帝未必,将来我会立祖制加以限制。

    其次,太子之争,关乎到极大的利益,你争我夺,宫中杀机四伏,甚至稍有不慎,国家还会就此衰败下来,晋室八王之乱在本质上等同于太子之争,关于这点,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荀灌心头生出了一丝感动,杨彦口中的汉武帝,指的是诛太子刘据,逼死卫子夫,魏文帝则是指曹丕逼死甄宓,不提功绩,仅仅是作为女性的立场,其实是非常反感的,现杨彦能意识到,自是让她心头大慰。

    片刻之后,荀灌好奇的问道:“即便强如秦皇汉武,在太子之事上亦是一团糟,真有解决争斗的法子?”

    任皇后倒吸了口凉气,这种话是荀灌能问的么?

    杨彦关于太子的立场,传出去一丁点,就是轩然大波啊,而且荀灌因其家世,很容易被扣上一顶居心叵测的帽子!

第682章 荀灌建议() 
荀灌转头看向了正捂着嘴的任皇后,笑道:“任家妹子,是否很惊讶于我能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我明白,直言太子事,放哪朝哪代都是犯忌讳的,尤其我家并非寻常人家,但我相信杨彦之。

    几年前,在建康钟山山顶,他和我说起了他的抱负理想,我相信了他,也一直在看着他,还好,没让我失望,他这人呢,和寻常人不同,但具体让我说也说不上来。”

    “哦?”

    任皇后来了兴致,偷偷瞥了眼杨彦,俏面微红道:“是否大王才学卓著,乃古往今来之罕见?”

    荀灌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好象怎么说呢,言行举止看似正常,却又隐隐与周围有着隔阂”

    说着,荀灌现出了深思之色。

    任皇后提醒道:“难道是神仙中人,仙风道骨?”

    荀灌又摇了摇头:“许老神仙,鲍老神仙我都见过,甚至陆家的陆老神仙我也有数面之缘对了,我明白了,是气质,杨彦之有种特立独行的气质。“

    “这”

    任皇后暂时忘了避讳与矜持,妙目掠向杨彦。

    杨彦自然清楚荀灌的疑惑,说到底,还是价值观的差异,无论自己的言行举止多么融入了这个时代,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世作为一个中年油腻男,价值观已经成形了,很难再变更,总会有意无意的影响到言行,不过被任皇后与荀灌这两个美人儿当面点评,心里也颇有些自得,这时便嘿嘿一笑:“是不是世人皆醉我独醒?”

    “呵”

    荀灌不齿的笑道:“我可没有这样的感觉,好了,不说你的事了,我问你,你在太子一事上有何见地?说出来我帮你参考下。“

    杨彦晃了晃手指:”此事不足与女子道也,改日荀公到了洛阳,我找荀公商议。”

    荀灌现出了气结之色,哼了哼,见杨彦没理她,又转头望向了长安方向,许久,叹了口气:“江东百姓自司马家入主以来,苦不堪言,这不必多说,而石勒为此战征发民役,五丁抽三,丁出粮两石,富庶之户尚且负担沉重,贫穷人家又哪能出的起?

    偏羯贼逼迫甚紧,境内举家逃亡比比皆是,甚至有百姓自我了断,在征发中,各级官吏借机大肆敛财,强抢民女,听说河北已是人间惨境,石勒几年来劝课农桑的成果,一朝尽丧于你手。

    另自你兵发秦雍以来,江东粮价飞涨,原一升谷子五钱,在我离去之时,已涨至了十五钱,百姓怨声载道。”

    杨彦讶道:“听你的意思,好象罪魁祸首在我,这我就不懂了,我军的粮米没有一粒来自于江东,江东粮价暴涨与我何干?”

    荀灌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弄出的期货市易行?王彭之、羊卉、蔡系之流放出消息,说你穷兵渎武,滥施民力,连发暴兵,中原已被你搜刮的十室九空,早晚会从江东购粮,而今又逢春荒,想必粮价更高了吧。”

    “你娘的,这些高门子弟是想死啊!”

    杨彦气的破口大骂,也难怪,活生生被扣了个屎盆子,谁不恼怒?同时这也充分表明,谁说中古时代就没有资本主义的影子?

    当初郯城的期货市易行,无论价格炒的多离谱,对实际民生几乎没有影响,首先是体量小,就那么些人你倒过来,我倒过去,是个封闭的小圈子。

    其次与郯城及其淮北的自给自足模式的坞堡经济也有关,口粮来自于自家耕种,而不是交易所得,因此市易行价格与寻常人关系不大。

    可建康不同,建康存在大量良人,市场上有大量的粮商,粮价波动对生活的影响会非常大。

    杨彦又冷冷一笑:“已经三月了,想必杜弘该有所准备,那些人蹦达不了多久,很快江东的粮米会大量送来,解燃眉之渴,不过,也不能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来人!”

    “大王何事?”

    荀虎奔来,拱手施礼。

    杨彦道:“你安排些人手,秘密潜入长安以西雍州各郡县,打探有谁家与刘石勾结,发现可疑情况,即刻来报!”

    “诺!”

    荀虎快步离去。

    荀灌立刻猜出了杨彦的目地,不放心的提醒道:“你欲行抄家之事,须有确凿证据,否则仅为粮米无端抄人家财,只怕影响恶劣,得不偿失。”

    杨彦微微一笑:“荀虎你还不放心,难道他会乱来?其实我也不希望有人与刘石勾结,今日既然想起,就趁着雨季来临之前查一查,没有自然最好,若真有利令智昏之辈,不妨杀一儆百!”

    任皇后大概听明白了明军的现状,俏面浮出了一丝迟疑,便款款上前,咬牙道:“妾有一不情之请,想捎封家书往洛阳,请大王应允。”

    杨彦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你将书信交给兰子,每隔数日,都有洛阳信使前来,顺道捎回便是。”

    “妾谢过大王。”

    任皇后施了一礼,正待转身,荀灌忍不住问道:“任家妹子,莫非家中有事?”

    任皇后偷偷瞥了眼杨彦,小声解释道:“也没什么,妹每日受大王给养,日日两餐,不曾有亏,却从未料到大王如此为难,故欲劝说阿兄,拿出部分钱财捐为军资,聊表心意。”

    “哦?”

    杨彦大为动容,灼灼的目光打量起了任皇后,多么好的女子,知书达理,贤良淑德,深明大义,这样的正妻却被打入冷宫,偏偏又容颜娇艳,心里着实为李雄可惜!

    任皇后微红着脸颊,半垂着脑袋,小心肝砰砰直跳,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主动帮助杨彦,只是心里有一股冲动,驱使着她冲破了理智的缚束。

    但让她意外的是,杨彦摇了摇头:“任娘子不必麻烦,好意孤心领便是。”

    “啊?”

    任皇后不解的看向了杨彦,见着神色不似作伪,于是继续相劝:“请大王勿要推辞,妾乃明国一员,国家有困难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岂能袖手?虽说妾家比不得江东高门,但也是身为明国臣民的一份心意,想必阿兄得知实情之后,亦会慷慨解囊。”

    其实杨彦不愿接受来自于大族的捐赠,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将来任皇后的娘家有事来求,自已如何处理?

    在杨彦眼里,这与后世的政治献金在本质上并无二致,或许任皇后没有这般想法,只是单纯的想助自己渡过难关,但自已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荀灌也从旁劝道:“任家妹子一片好意,你干嘛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此岂不是令人心寒?”

    杨彦再次摇摇头道:“这是两回事,报国有多种途径,不见得非要捐赠钱款,况且眼下也并非真的欠缺钱粮,而是粮路不畅,此事不必多说,再有一个多月就挺过去了。”

    任皇后大概明白了什么,面色黯淡下来,强笑道:“妾不敢妄自猜测测大王的心思,但大王既有决定,妾自无不从,不过妾有些私房钱,是妾的个人心意,还望大王勿要再拒。”

    在任皇后的那双美眸中,竟现出了少许的紧张之色。

    杨彦却是不解风情的又一次摇头:“我明白你的好意,但真的不需要,你的心意我领了,而且“

    正说着,杨彦现出了难以启齿之色。

    荀灌接过来道:”任家妹子,请恕阿姊交浅言深,我看你和西成候之间似乎有些问题,既然如此,不如趁着年轻早点离了,寻个好人家再嫁,免得耽搁了终生,这事你也别怕什么风言风语,咱们女子没必要为个男人去活,更何况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之付出。

    大王的意思是,有些钱财备在身边,以备急用,大王又怎能拿你的私房钱呢。”

    任皇后浑身剧震!

    离婚?

    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和李雄离婚,本能的就要把这个念头掐灭,可是又禁不住的去想,是啊,自己还年轻,自己依然美貌,为何要在李雄身边虚渡年华呢?

    这个念头一出,就如毒药般占据了她的心灵,无论怎样都掐不灭,偏偏长期以来的价值观又让她羞耻,畏惧,一时之间,心里充满着纠结与痛苦。

    “任家妹子,怎么了?可是姊姊说了不该说的话?”

    短短片刻,任皇后已是俏面煞白,魂不守舍,荀灌和杨彦相视一眼,小心翼翼问道。

    “啊,没,没!”

    任皇后回过神来,慌乱道:“妾身体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说着,便逃一般的快步而去。

    荀灌怔怔望着任皇后那窈窕的背影,叹了口气:“或许我不该劝其与李雄和离,让任家妹子为难了。”

    杨彦点点头道:“不是每个女子都能如你般洒脱,站在我们的立场,与李雄离婚是最好的选择,但站在她的立场,离了婚得承受多少闲言碎语,同时离婚也意味着两家交恶之始,任氏哪里能承担的住?”

    荀灌内心满是歉意,却仍是嘴硬道:“那也是长痛不如短痛,李雄配不上她。”

    ‘哎,这张嘴啊!’

    杨彦正待再说什么,一名千牛卫已经快步奔来,施礼道:“禀大王,韦氏家主携子求见!”

第683章 韦家劳军() 
韦氏家主就是韦国珍,杨彦还是有些印象的,于是让人先请入中军大帐,然后换了身衣服,才去接见,正见韦国珍与一名青年男子在帐内等候。

    韦国珍笑呵呵的拱手:“老夫冒昧打拢,还望大王勿怪。”

    杨彦心中一动,韦国珍前次称呼自已明王,今次改为了大王,虽只一字之差,含义却大有不同,明王是泛指的尊称,大王则是臣民对国君的敬称,韦国珍换了称呼,显然是有归心的打算。

    杨彦也笑着拱手:“韦公客气了,孤军务缠身,未能出寨相迎,实是失礼之致。”

    韦国珍连呼不敢,把身边那名青年男子介绍过去:“大王言重了,这是犬子韦友曾。”

    “民见过大王!”

    韦友曾恭恭敬敬施了一礼。

    杨彦煞有介事的打量了一番,才微微笑道:“韦郎一表人材,果不愧为百年世家,快快免礼。”

    韦友曾称谢起身,韦国珍又道:“大王大破石虎,振奋人心,老夫携犬子前来,专为给大王贺喜。”随即便掏出一份礼单,奉上道:“大王为国征战,为民立命,我韦氏却没能尽力,甚是惭愧,是以备上薄礼一份,代表我家数千族人前来劳军,请大王莫要推辞。”

    ‘又一个送钱的?’

    杨彦觉得自己被七彩华盖罩身,接过一看,有麦五万石,粟米五万石,羊五千只,猪一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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