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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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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哪怕有心投奔明国,也不可能于两军阵前,堂而皇之的穿梭而过,只是连连磕着头,越哭越洪亮。

    李雄清楚这一点,不再理会,向前方拱手道:”某李雄,多谢凉州仗义来援,然李某未得天命,妄自称尊,又窃居蜀中,碌碌无为,实是厚颜,今明王入蜀,宽厚仁德,不以李某之疚滥行天罚,反恕我之过,全我宗族,令我愈发惭愧。

    今天下大势渐渐明了,胡羯之流,祚不久矣,雍凉之地亦为天下九州之一,早晚归于大统,现明王当面,三位何不及早来投,共镶义举,成万世基业,铸千古美名?“

    对面的三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本意是与杨彦交谈,探探底,却把李雄给引了出来劝降,而李雄劝降的危险,要大过杨彦劝降十倍都不止,毕竟他们就是打着救援李雄的名号而来啊,现今事主不需要救援,入歧山道的名份大义已失,自家成了不义之师,还未战,气势先弱了三分。

    ”李仲俊,枉我等千里来援,你却如此作态,可觉得羞愧?“

    杨难敌大怒道。

    李雄铁了心的劝道:”时易事移,杨难敌,此时的天下,已非数年前形势不明,可由你周旋于各方之间,你若还是首鼠两首,怕是族灭之祸不远矣,老夫一片好心,望你好自为之!“

    ”你“

    杨难敌还待再说,已被韩璞与阴预劝下,二人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李雄的态度不大对啊。

第641章 谈判破裂() 
李雄这话,乍一听没问题,但是细细品味,隐约存有激怒杨难敌之意,顺着这个线索捋下去,其居心不难猜测,显然是不希望凉州与仇池降了明军,挑拨两方动手交战。

    明军若胜,李雄没有任何损失,或还会因劝降有功,受到嘉奖。

    要是明军败了,他就有机会借助凉州与仇池的力量复国,虽然前路渺茫,也极易被人挟持,但搏一搏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更何况在李雄自己看来,他掩饰的极好,不担心被杨彦觉察端倪,不过可能是心虚的缘故,总是朦朦胧胧感觉到杨彦的视线在他的侧脸停留了小片刻。

    不可能吧,如此隐秘都被发现,难道那小儿真是妖孽?

    “仲俊辛苦了,先退下去。”

    这时,杨彦从旁挥了挥手。

    “诺!”

    李雄施礼,转身向回,偷偷一扫杨彦,好象神色如常,再去观察身后众人,也没什么过份的反应,唯有任皇后的神色间多出了一丝鄙夷,仿佛在嘲笑他自作聪明。

    凭着对任皇后的了解,李雄清楚,多半是看破了自己的图谋,那杨彦之会不会看破呢?心里不由一紧,再也不敢去观察杨彦,只能听天由命。

    杨彦仿似无所觉察,待李雄退下之后,朗声道:“孤无意与三位开战,既三位各有疑虑,亦不强求与我共诛匈奴,但还请莫阻我去路,是敌是友,一言可决!”

    “这”

    三人立时陷入了生平最大的为难当中,哪怕是杨难敌,曾先后被迫降于刘曜与李雄,也未有如此为难。

    眼下的问题是,如果不阻着明军,明军必取秦州,他日破了刘曜,绝对会回过头横扫仇池西凉,在明军还是东海军的时候,就大破过石虎,如今的实力膨胀了十倍都不止,谁与明军对上敢轻易言胜?

    韩璞、阴预是凉州坚定的主战派,不到山穷水尽,怎肯把命运置于杨彦之手?杨难敌也是仇池氐人之主,哪甘心屈居于人下?

    况且明军被堵在了歧山道中,其装备精良,人多势众的优势难以发挥,而自己是两家合力,此时若不敢战,将来即便想战恐怕都没了勇气。

    只是战了,就形同于失去了转圜余地,兵败的后果,怕是连李雄都不如。

    杨难敌猛一咬牙道:“韩公阴公可见着李仲俊?明明国灭被俘,还要违心劝降我等,何等可悲?莫非凉王愿如李仲俊般看人脸色?至少孤要搏一搏,哪怕败了,此生亦无憾!”

    阴预眼里一抹狠厉闪出,点点头道:“不战而退还不如直接投降,凭你我身份,混个一官半职不难,但老夫可不愿背负上处事不断,软弱无能之名,今次,便由我等试试明王斤两,看是否如外间所传那般神乎其神!”

    “也罢,我凉州民风剽悍,西凉铁骑,横行天下,未必输于他!”

    韩璞深吸了口气,向前唤道:“我等实不愿与明王为敌,然此路不通,请明王速返!”

    说完,三人相视一眼,各自退回后阵。

    夏季的秦岭,阴湿多雨,幽深的林木遮挡着阳光,闷热异常,随着韩璞三人退后,凉州军与仇池军也调动起来,弓箭手倚着林木,攀上就近的山头,层层布防,间杂有枪盾兵,那林间的点点寒光,尤为耀眼。

    “山林潮湿,纵火烧林或滥用火药伤人也伤己,对此战的艰苦要有个心理准备。”

    杨彦首先给这一战的性质定了性,然后望向了身边诸将。

    山林潮湿好理解,会烧出大量的浓烟,而山区多旋风,风向飘忽不定,驱烟攻敌,说不定就熏到了自己,反给敌方创造机会。

    至于滥用火药这一点,是杨彦以美军在阿富汗的窘境为鉴,当地也是大山连着大山,除了林木稀疏,地形地貌与秦岭山区很有可比性,炸弹扔山里,也就是听个响,冒一阵浓烟没了,更何况明军还没有现代意义上的炸弹,只有炸药,在山区中发挥的作用,比之现代美军更加不如。

    尤芒长期跟着杨彦身边,又屡立战功,算是比较熟了,这时便嘿嘿一笑:“大王,若是在平地上,尤某遇见西凉铁骑那是有多远走多远,可这是秦岭大山,他那弓马本事十成发挥不出三成,此役末将愿为前锋,为大王打通出歧山之道。”

    杨彦丢了个赞许的眼神过去,便示意于药。

    于药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几年下来,从目不识丁的莽汉子,识字近千,可以读懂一般的文章与兵书,算是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在略一沉吟之后,便道:“此役受地形所限,只能投入有限兵力,故按常规来说,胜败不在双方兵力多寡,也不在军卒之猛,而是关乎着粮草补给。

    由此地往下辩,不过三百来里,凉州军与仇池军输送粮草只须十日,而汉中不足以负担我军所需,粮草只能由成都运来,须月余才能运送一趟,又山地崎岖难行,消耗倍增,我军若想获胜,还得出奇,攀山绕往敌军后部,焚其粮米,令其断粮自溃

    不过,杨难敌身经大小数十战,经验丰富,韩璞、阴预亦是西凉老臣,当会料及我军必袭其粮队,故此战无谓偷不偷袭,只能利用兵力无法集中的特点,寻到他的粮营,全力攻打,一举焚之,可奠定胜局。”

    “嗯”

    杨彦点了点头,望向了其他人。

    张健道:“此策甚妙,同时我军亦全力护住车驾粮草,防敌焚烧。”

    “好!”

    杨彦向尤芒道:“尤将军,你率本部与僚人,携带火油,攀山而去,孤于正面强攻,可有问题?”

    “诺!”

    尤芒重重一拱手:“请大王放心,若烧不了粮草,某提头来见!”

    说完,便飞奔而去。

    山越经多次作战,还剩四千余人,军中的僚人也有三千多,山地军有近八千,谁都明白这或许是自己的最后一战了,均是群情激奋,嗷嗷乱叫。

    这也没办法,出了歧山,便是一望无际的高原,无论是攻上邽,还是取关中,山地军几无用途,要想建功立业,唯有此役。

    杨彦又向北望去,问道:“上邽距下辩仅两百里,凉州与仇敌的兵力调动不可能瞒过刘岳,诸位以为,刘岳会如何行事?”

    “这”

    众将均是神色一肃。

    是啊,刘岳身经百战,除了在杨彦手上吃过大亏,几乎是战无不胜,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战争视若无睹?

    好一会儿,郭默拱手道:“大王,若我是刘岳,不出于以下两个选择。

    其一,与凉州、仇池结盟,共拒我军,但从目前来看,刘岳并未出现,故很可能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做那窥伺一旁的黄雀,但是秦岭山连着山,道路只有一条,他若伏兵,将置于何处?“

    杨彦摆摆手道:”刘岳未必须入秦岭,我军如出歧山,因山道狭窄,只能是一截一截的出,且队形必散,形同于渡河,他可抓住时机,半渡而击。”

    “噢!”

    郭默恍然大悟道:“大王,若利用的好,或能轻取上邽啊!”

    杨彦点点头道:“此事倒是不忙,先破了凉州与仇池再说。”

    几人说话间,小钢炮已经推到阵前,在一声令下之后,朝着前面的密林开起了火,一蓬蓬铁弹子喷射而出,枝叶间发出密如雨点的沙沙声,声势极为惊人,可惜造成的伤亡极其有限。

    毕竟山区地形复杂,又多树木遮掩,不过明军并不指望小钢炮能取得多大的战果,主要是展示给凉州军看,告诉他自己有大杀器,来袭营烧粮先掂量掂量。

    同时开炮也是发起进攻的信号。

    炮声过后,明军战士三五成群,互相配合,以弓弩开道,以铁甲厚盾防身,向着对面的军卒发起了冲击。

第642章 后路被断() 
(谢谢好友狂龍風暴的500大赏)

    下辩是秦州的重要城池,处于秦岭山脉南麓丘陵河谷地带,扼着歧山道的出入口,站在城池上,远处那仿似无有尽头的连绵大山一览无余,堪为陇右桥头堡。

    在刘曜与杨难敌的拉锯中,下辩数度易主,当地羌氐豪强也习惯了做墙头草,刘曜的兵马来了,杨难敌退却,他们就投降刘曜,等到关中或关东吃紧,刘曜无力于陇右维持过多兵力之时,会从下辩撤军,杨难敌又会回来,他们就再度奉杨难敌为主。

    而无论是杨难敌还是刘曜,都不愿与下辩当地的豪强酋帅死磕,默认了这种非常奇葩的行为。

    其实说到底,还是两方的力量都不足以彻底控制下辩,杨难敌的根基,仇池就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实力比之凉州都不如。

    刘曜则是距离过远,从萧关过来,有近千里之遥,途经羌氐聚集区,虽有蒲洪和姚弋仲投了刘曜,可这两人只能代表自己的部族,代表不了整个羌氐,如维护粮道的兵力过多,自身的消耗就是个巨大的负担,兵力过少的话,又极易被羌氐扮作马贼突袭,事后遁入北边的茫茫弋壁滩里,谁都找不到。

    而上邽受气候变化影响,已经不是千百年前水草肥美的上邽了,自身的产出不足以承担下辩所需,因此下辩的战略地位虽然重要,但对于刘曜就是个鸡胁。

    这也是诸葛亮能轻易出歧山的重要原因,如果曹魏不惜血本在下辩屯以重兵,堵出歧山道的出口,那诸葛亮纵使智计百出,也只能望下辩而兴叹。

    这日,下辩城下突然开来了一队骑兵,约有三万之众,杨难敌留下的守军立刻紧张起来,但绝大多数的当地军卒见怪不怪,瞪大眼睛望向下面。

    果然,下方有人唤道:“大赵秦州刺史,镇西刘将军在此,还不速速开门?”

    “快开,快开!”

    城头有将领大声呼喝。

    “慢着,大王着我等固守,岂可开门迎敌?”

    杨难敌的部下连声喝止。

    “你娘的,没看到刘将军么,想死自己出城去死,别拖累老子们!”

    “弟兄们,都围上,看紧点,别让仇池人坏事!”

    一群守军上前,围着杨难敌的手下,当然了,只是看守,能不杀人,还是尽量不杀人,毕竟谁都清楚,赵国在下辩呆不长,杨难敌迟早回来。

    作为杨难敌一方,也不愿与下辩守军撕破脸,反正该做的都做了,自己一方只有千余人,远不及当地守军,他们非要开门,自己能如何?

    “轰隆隆”

    下辩的城门已不知是第几次开启,刘岳领着人马驰入了城中。

    明军与凉州仇池联军的激战已经过去两天了,虽然早早定下了由侧翼迂回,焚其粮草的策略,但右侧是水流湍急的西汉水,难以行船,泅渡更不可能,只能从左侧迂回,而左侧是连绵山地,一个山包接一个山包,攀山并不难,因此迂回烧粮很难隐蔽行踪,凉州军可以提前防备。

    山越和僚人是山里长大的,攀山越岭,家常便饭,奈何这山并不险峻,凉州军也能攀爬,更何况仇池倚着秦岭,当地军卒对山区并不陌生,导致局势远未如尤芒预想的那般顺利,双方进入了相持阶段。

    明军主力的正面攻打也因投入兵力有限,箭矢又多为林木阻挡,效果不算显著。

    经两天激战,自身伤亡了三百多人,多为正面肉搏伤亡,凉州方面的披甲率不抵明军,伤亡较大,却也只千人,几乎可忽略不计,这就是一场烂仗,谁都施展不开身手,也让人心情烦燥。

    靳月华便是忍不住道:“郎君,被堵在山里了,何时才能出得去啊?”

    “哦?这么急?”

    杨彦倒是不急不忙,拿了把剪刀,抓过坐身边母熊猫的一只爪子,剪起了指甲,可能是过长的指甲被剪了自己也舒服,母熊猫不仅不闹,还用另一只手,抄起一把竹子,叭滋叭滋,啃的津津有味。

    这几只熊猫自从跟明军混在了一起之后,立刻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腐化堕落日子,赶都赶不走,因着渐渐熟捻的缘故,性情也越发的温驯。

    靳月华看了看被洗刷的香喷喷的熊猫们,再低头看看自己,幽幽叹了口气。

    她哪里是想走啊,能长伴在杨彦身边,她巴不得永远困在山里呢。

    主要是没法洗浴,天气又闷热,再是美女都吃不消,男人反好些,可以趁夜去西汉水冲凉,可女子不行,只能忍着,从入秦岭到现在,已经有近十日没洗浴了。

    杨彦嘿嘿一笑,放下剪刀,把靳月华拉入了怀里。

    “郎君,不要,妾身上不好闻。”

    靳月华挣了挣。

    “谁说的?这是原味,懂不懂?”

    杨彦凑上靳月华的脖子闻了闻,反而抱的更紧了。

    靳月华心里甜甜的,暗道了声冤家,就不再挣扎。

    任皇后远远坐着,眼角余光瞥见二人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凤眸隐约有羡慕之色闪出。

    通过她对杨彦的了解,清楚此人在女色方面还是很克制的,平时又没什么架子,非常好相处,如果如果李郎能有明王的一半,那该多好啊。

    但随即,她就留意到了李雄在偷偷看她,心里竟有些慌乱,连忙收回了目光。

    杨彦倒是没在意,又笑道:“刘岳若想于道口袭我,必先取下辩,我倒要看看,连下辩都失了,韩璞、杨难敌之流拿什么来堵我,你放心,数日之后,必有变故,届时便是我军的机会。”

    “嗯?”

    勒月华美眸微转,沉吟道:“郎君言之有理,刘岳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以其人禀性,倘若对面溃退,必并之,壮大自己的力量,而仇池与刘岳近在咫尺,却未曾邀请刘岳入山,显示出双方之间并无互信可言,因此若刘岳取了下辩,杨难敌的唯一取胜之机,便是行险一搏,多半会趁夜来袭,烧掉我军的粮草,难怪郎君信心十足呢。”

    杨彦以极为夸张的表情惊讶道:“月华啊月华,想不到我身边就有个女诸葛啊!”

    靳月华心花怒放,得意的抛了个媚眼过去:“妾可不敢自比诸葛孔明,还是郎君提醒了妾呢。”

    看着这两人不停的秀恩爱,任皇后觉得心里堵的慌,索性从李卉儿怀里把小熊猫抢了过去,拨弄起来。

    “这”

    李卉儿怔怔的望着自己的阿母,不明白怎么了。

    在沉闷的作战中,又是两天过去。

    韩璞、阴预与杨难敌因正面战事胶着,不用太过于操心,都位于军阵中部,关注明军对粮车的攻打,这才是关键。

    说来也是受地形所限,粮车横在道上,没法移动遮掩,只能被动防守。

    三人觉得心里憋闷异常,这样的烂仗,考验的不仅仅是作战技能,还有士气与耐心,而几人都是西北汉子,利落爽快的性格,心里的难受可想而知。

    事到如今,真成了比拼后勤供应。

    “大王,大王!”

    这时,一名军卒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

    杨难敌一看,正是自己留于下辩的守军,连忙问道:“出了何事?”

    军卒上气不接下气道:“大王,刘岳奔袭下辩,城中诸族开城献降,那刘岳把大王留驻的弟兄们几乎屠尽,末将是见机的早,趁着匈奴人入城,城中混乱之时,由北门出逃,绕了个圈趁夜偷入秦岭,才能再见到大王啊!”

    轰的一声,就如一道惊雷劈在三人的脑海,这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三人因为防着刘岳,才没告之,本以为偷偷摸摸入了秦岭,待得大事以定,刘岳哪怕探得动静,也为时晚矣。

    但是很明显,必是杨难敌军中有刘岳的奸细,刘岳才能第一时间兵发下辩,抄自己的后路。

    下辩没了,断了后援,形势比明军还不堪啊。

    “娘的!”

    杨难敌狠狠的一拳击在树上,大骂道:“狗贼怎如此不分轻重,断我等后路,我军一旦败北,他岂能讨得了好,刘曜怎会以此等庸人驻防上邽?”

第643章 将计就计() 
(谢谢好友艾帝偶然的月票)

    “哎”

    韩璞重重叹了口气:“刘岳此人,素来自负智计,今看来,却是鼠目寸光啊,明国势大,唯有各方联手,才有一线胜机,而此子竟妄图做那得利渔翁,反助了明军一臂之力,恐自即日始,秦雍将尽落于明军之手,刘永明啊刘永明,你识人不明啊!”

    韩璞满脸悲愤,虽然战事让人窝心,但是己方已经做好了拼消耗的准备,可老巢被端了,自己首先就撑不住。

    阴预摆摆手道:“是我等算漏了,随军粮草还能支持个十日左右,还是想想该怎么做罢。“

    韩璞脸面有了些挣扎,他的怀里,还揣着份降表呢。

    杨难敌一见这二人的神色,就大概猜出了些,心里格登一下,说句难听话,凉州因距离过远,哪怕降了,明国的势力一时半会儿也伸不到凉州,可他不同啊,仇池国扼着岐山道,明军岂肯任他称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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