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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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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敌阵中起了变化,位于中间的数十辆大车纷纷让开一条豁口,数十骑排阵而出,沈充一马当先。

    沈充在车阵前方停下,那略显得疯狂的目光扫视着府邸,随即便朗声道:“奉旨,着太妃入宫觐见,你等却摆出这份阵仗,莫非欲谋反不成?“

    张访哈哈大笑道:”伪主的奴婢也有脸说别人谋反?沈士居你废话少说,有种来攻!“

    ”好,沈某倒要看看,你之剑,是否如你口舌般锋利!”

    沈充哈哈狞笑着,猛一挥手。

    “杀!”

    震天的喊杀声轰然爆起,蓄势已久的大战终于爆发!

    一队队军卒推着挡箭车,盛以土石,冲向府前的沟壑。投石机也把石弹弹射而去,漫天黑点划出道道弧线,有的打在墙上,土石崩裂,有的打入墙内,传来了阵阵惨叫声。

    附近的士族严阵以待,暗中调动兵甲,唯恐殃及池鱼,各家的高楼上站满了人,生怕错过这场战役。

    “放!”

    荀灌也厉声清叱。

    府内府外那林立的箭楼早已准备就绪,刹时间矢如雨下,一蓬蓬的箭雨越过高墙,另有战士登上墙后的脚手架,射出一枚枚的短矢。

    沈充军中连连惨叫,一具接一具的尸体接二连三的仆到,虽有挡箭车作为掩护,却架不住箭雨太过密集。

    沈充视若无睹,呼喝道:“上,上,不许后退,后排放箭!”

    后排弓箭手纷纷向半空中呈三十度抛射,箭矢交叉而过,再加上山越人悍勇不怕死,硬是把一辆辆的小推车推入了第一重壕沟。

    “好!”

    沈充在后面大声叫好,神色都变得扭曲。

    在王敦入都之后,沈充找到当事人,如羊卉、王彭之、蔡系等人,因沈充是王敦爱将,朝中局势也大有不同,这几人再也不敢摆出高门子弟的架子了,知无所言,言无不尽,真实的还原了当时的情况,其中的疑点便是那突如其来的一根短矢,仿佛专门冲着沈劲而来。

    因此沈充九成九认定了必是杨彦勾结徐龛,合谋取了沈劲性命,诱自己去往淮北,趁机夺自己的丁口家产。

    这不仅仅是杀子之恨,还被当作傻子般的算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啊,更何况沈充这类一方豪强?偏偏杨彦又强劲无比,已不是今时今日之他所能撼动,在报仇无望之下,心态愈发的扭曲。

    沈充所处的吴兴(今浙江湖州)在历史上本就是山越泛滥区,因此他几乎散尽家财,诱得山越为自己效命,所为就是攻破杨府,报复杨彦的妻儿。

    裴妃荀灌他不敢杀,但是破了府之后,荀华、杨继华与虎头绝对要杀!

    你杀我儿,我就杀你妻儿,公平合理!

第497章 望远镜出世() 
远处各家的士族看的暗暗心惊,这不仅仅是因沈充能招揽到大量的山越人,实力大涨,更多的还在于东海军那严密的组织纪律性和仿如不要钱般的箭矢。

    到目前为止,没有想象中的短兵交换,双方就是箭来箭往,石弹在天空飞舞,沈充有投石机,杨府除了箭楼,也有大量投石机,根本就不需要定位,因着前方敌人太过于密集,射出去的石弹几无空发。

    那血肉横飞的场面,让人恶心欲呕,胆小者面色苍白,浑身酸弱无力,需扶着栏杆才能勉强站稳,当然了,也有人胆大,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大声叫着精彩。

    王应的荆襄军并没有上阵,在后阵观察着沈充,暗暗冷笑。

    沈充因丧子之恨,夺产之仇,行事作风几近于颠狂,隐有脱出掌控的趋势,但沈充是王敦旧将,王敦也不好随意贬黜沈充,后又因沈充招揽来了山越,心里愈发忌惮,恰好可借这次机会,使沈充与杨府的护卫力量两败俱伤。

    不过从现场来看,山越的作战明显没有章法,沈充自己的部曲也押在后面,舍不得上阵,因此即便仗着人多势众,要想攻破杨府,最少也要好几日的时间。

    郯城。

    虞喜对郯城的观察,与虞仡的浮于表面,走走逛逛完全不同,在杨彦的默许下,他深入各家工坊,作第一手的了解,所见所闻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有以水力带动的纺纱机和织布机,规模之盛,让他咋舌,出布之快,量之大,让他心惊,而且与手工织出的土布相比,经纬更加均匀,厚薄也更加齐整。

    他又看到了造纸坊,那一张张洁白的纸,又宽又大,结实坚韧,远超闻名遐迩的左伯纸。

    他还看到了印刷工坊,一本本书凭空而出。

    甚至东郑化学他也进去溜了一圈,结果看不明白!

    这日,经虞喜再三纠缠,杨彦终于放开了箭矢打造工坊任他参观,在通过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之后,他惊呆了,眼前的空地上,有几百个铁匠炉子,每个炉子前,都有好几人在操作着,流程根本看不懂,只见着一批批的箭头和三寸短矢被生产出来。

    而在工坊的一角,还有几十人在搭建一只高达数丈的硕大炉体,虞喜不由凑过去,问道:“这是在做什么?此炉有何用?“

    一名工人一边砌着混有石墨和粘土的耐火砖,一边头也不回道:”这叫高炉,专用于治铁,一炉可出铁万斤!“

    ”怎么可能?“

    虞仡满脸的不敢置信。

    虞喜摆了摆手,他也不愿相信,作为高门士族,江东有多缺铁他不是不清楚,一炉出铁万斤是什么概念?但是在内心中,他是相信的,心里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恐惧之意。

    东海军,或者说未来的明军已经不仅仅是兵精粮足,上下一心的问题了,而是豪华,奢侈,有充足的铁,兵甲就可以无限制打造,如果军卒一人一副甲,这在战场上会带来怎样的杀伤力?

    ”虞公,虞公!“

    这时,一名千牛卫匆匆赶来。

    ”哦?“

    虞喜回过头。

    千牛卫拱手道:“将军请虞公速回。“

    虞喜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了,于是点点头道:”有劳了!“

    那时的士人,不是单纯的文人,几乎文武双全,三人一路策马回城,当赶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正见杨彦手持一个圆筒,凑在眼睛上,对着月亮的方向。

    边上的崔访和刁协,甚至还有郗鉴,一脸的震惊之色,就好象是看到了什么最为恐怖的东西。

    “杨府君!”

    虞喜拱手唤道。

    杨彦放下圆筒,笑道:“虞君来的正好,杨某侥天之幸,终于制出了天文望远镜,请虞君一观。”

    虞喜接过杨彦手中的圆筒,通体由铁皮制成,分为两截,一头粗,一头细,两头都镶着一块透明的圆形物体,不禁问道:“杨府君,这就是天文望远镜?”

    “虞君一观便知!”

    杨彦笑着点了点头。

    虞喜将信将疑的凑上眼睛,却是猛然间,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没跌倒。

    杨彦无语道:“虞君,你拿反了,小头对着眼睛,大头对着月亮。”

    “嘿嘿!”

    郗鉴干笑两声,之前他看的时候,也想当然的把眼睛凑上大头,不比虞喜好到哪儿去。

    虞喜现出了尴尬之色,调换了个方向,把小头凑上眼睛,对准月亮的方向望去,顿时,浑身如遭雷击,剧震之后,僵住了!

    月亮在他的眼里,黄中透红,与原有的亮白色相差颇大,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月球很大,而且在月球表面,他看到了一片片的黑色阴影。

    实际上之所以会黄中透红,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是一种严重的偏色现象,能打磨出凹凸镜,是因为有了汽油和坩埚,可以直接在模具中浇铸石英液,经多次实验,总会有成功之时,再稍作打磨即可。

    但色差的问题,杨彦真没办法解决,这需要用到拆色与色散的理论,而这偏偏是杨彦的知识盲点,当然了,要想消除色差还有个方法,就是使用曲率非常小的透镜,可这势必会带来镜身的加长,并增加内嵌镜片数量,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无疑是极其困难的。

    说到底,杨彦现在解决的是有无与的问题,改良那是以后的事。

    刁协、崔访和郗鉴相视会心一笑,他们最开始拿到天文望远镜的时候,那镜中古怪而又不可议的世界,确是令人震骇不已,并不比虞喜好上多少。

    渐渐地,三个老家伙的嘴角现出了一缕或许连他们自已都觉察不到的微笑。

    “虞君,可向前或向后抽动大头那端的圆筒,可调节距离。”

    见着虞喜许久没有动静,崔访提醒道。

    “哦?”

    虞喜依言照做,先往回缩,月球变小了,再往前伸,月球逐渐变大,当伸到顶端之时,月球上的黑影随之现出了真容,竟是一圈圈模模糊糊的环状物。

    “从兄,可看到了广寒宫?”

    虞仡好奇的问道。

    “未曾!”

    虞喜不舍的移开望远镜,递给虞仡,又摇了摇头,便神色复杂的看着杨彦,叹道:”此物,真乃神物也,杨府君果是奇人!“

    杨彦笑道:“既然虞君喜欢,便赠与虞君。”

    “哦?”

    虞喜大为动容,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推辞道:“君子怎可夺人所好?”

    杨彦大度的摆了摆手:“无妨,我既能制出一具,亦可制出第二具,虞君不必客气。”

    “这”

    虞喜在郯城的这段时间,与杨彦相谈甚欢,又得热情招待,现在再拿走天文望远镜,总是不大好意思,毕竟杨彦与他想象中的寒门卑子完全不同,心里不由起了结交之心。

    当然,也仅止于结交,虞喜已经立誓终生不仕,自然以平等的姿态对待杨彦,当时的士人可没什么学得一生好武艺,卖与帝王家的觉悟。

    杨彦似笑非常的看着他。

    ‘也罢!’

    让虞喜推辞,实在是舍不得,只得猛一咬牙:“那虞某就却之不恭了。“

    杨彦伸手笑道:”时辰不早了,殿内已略备薄酒,请!“

    ”有劳了!“

    虞喜拱了拱手,扯了扯面色呆滞的虞仡,随同杨彦等人步入大殿。

    晚宴很丰盛,有糖醋大鲤鱼,有农家一锅炖,有水晶肘子,有羊蝎子汤,有葱花豆腐,林林总总十余道菜,散发出慑人的香气,但是虞喜心不在焉,仿佛天下绝顶的美食也抵不过天文望远镜对他的吸引力。

    不多时,晚宴草草结束,虞喜带着虞仡告辞离去,一回到驿馆,就拉开镜筒,向着天空观看。

    直到虞仡洗漱过后,虞喜依然站在冰天雪地里,如一座雕塑般,手都冻得通红,却仍是一动不动。

    虞仡走上前,发现堂兄对着的方向并不是月亮的方向,不由好奇的问道:“从兄,你在看什么,外间寒冷,不如早点洗洗睡罢,明日再观看亦不为迟啊。“

    虞喜充耳不闻。

    ”从兄!“

    虞仡加大了声音。

第498章 皇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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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喜这才转回头,以悠远至不似人类的声音,缓缓道:“为兄在看岁星(木星),其上有个橙红色斑块,自左向右旋转,围绕着岁星,有两个月亮,或许还有更多,只是一时没有发现,由岁星而观之,很可能便如杨府君所言,月球在围绕着地球转动。“

    虞仡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虞喜又向着天空的另一个方向一指:”那里有太白星(金星),居然如月球,弯如月牙,若以杨府君之言解释,应是太白星围绕太阳旋转,致使太阳照射角度不同而有盈缺,由此观之,或许地球真是围绕着太阳旋转。”

    “从兄!”

    虞仡听出堂兄的情绪不大对劲,不由唤道。

    虞喜摇了摇头,苦笑道:“为兄以十余载心血,复原出浑象与浑仪,原以为可凭此洞彻天地宇宙,却没想到,这小小的天文望远镜,竟颠覆了诸多上古先贤的呕心沥血之作,也让为兄认识到了自已的无知,呵呵”

    虞喜虽然在笑,可那笑容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失落与苦涩,虞仡暗暗叹了口气,他理解堂兄,信仰了大半辈子的真理被证明是谬论,自以为傲的研究成果一夜之间被粉碎,谁能接受呢?

    用释道的话来说,这是入了魔障,他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哈哈哈哈”

    这时,一阵大笑传来,杨彦竟踏入驿馆,拱手道:“杨某途经此处,见有灯火,料虞君尚未入睡,故不请自来,果不其然。”

    “唉”

    虞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实际上杨彦在酒席上就发现了虞喜的不对劲,作为现代人,很容易猜出虞喜的心境变化,于是算了算时间,跟过来了。

    杨彦淡淡笑道:“颠覆旧有体系固然难以接受,可这也是推动天文学前进的动力,吐故出新,步步探索,岂不美哉?虞君以为然否?“

    虞喜的神色有些波动,似又所悟,又有所挣扎。

    杨彦又道:“换个角度来思考,虞君并非做了无用功,石申、张衡等诸多先贤,包括虞君的研究、已经奠定了天文学的基础,后人的任何进步都离不开你们最初的研究,本身就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如果著书立说,必为一代天文宗师,也将为后人景仰缅怀!”

    “哎”

    虞喜又叹一口气:“杨府君说的是,其实虞某钻研天文,并非为名,实因好奇而己,总想弄清楚为何如此,宇宙的真相又是什么,但今日冲击太大,差点陷入万劫不复,多亏了杨府君开导,请受虞某一拜。”

    说着,躬身施了一礼。

    杨彦坦然受下,便道:“虞君实乃真君子也,不过请恕杨某直言,探研宇宙,仅凭观测天象尚不足矣,还须以大量、精确的计算证其规律,恰杨某有一门学问,名之数学,可计算钱财,测量田亩,亦可应用到各行各业,如武器装备,房舍高楼,其更是推动天文学发展的基础,不知虞君可有兴趣听杨某一言?”

    “哦?”

    虞喜动容道:“快请入屋,虞某洗耳恭听!”

    “请!”

    杨彦袍袖一甩,微笑着步入屋内。

    杨彦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虞喜的求知欲,虽然数学对于虞喜如同天书,但是杨彦露了一手,以数学计算出了月全食的各项数据,虞喜当场惊呆,随即就如发现宝藏般,拉着杨彦要学,并扬言要抵足而眠。

    要知道,月全食可不是那么好计算的,要应用到微积分,而以虞喜那近似于一张白纸的数学基础,又是四十左右的年龄,恐怕一辈子都并必学会,不过这本就是杨彦种下的因,也是他传播数学的本意,因此还是耐心教着,从四则运算开始

    不知不觉中,三天一晃而过。

    “哈哈哈哈”

    司马冲仰天哈哈而笑。

    沈充虽然愤怒,却非凡俗之辈,而山越虽然凶悍,但杨府的难啃让山越懂得了敬畏,因此沈充抓住机会整合,只短短一两日,战斗力已上了个台阶,以数千尸体的代价,填平了三重沟壑,目前还剩下最后一重,一旦填平,就可以直接用檑木和冲车去撞击杨府的围墙了,届时可破府而入。

    听得战报,司马冲心中欢喜,不禁狂笑。

    卞从拱手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杨府被破指日可待,届时将太妃和那孽种请入宫中,陛下将名望大涨,纵是丞相亦不敢不顾忌啊。“

    ”嗯“

    司马冲直点头,学着大人捏着那柔软的下巴,可惜了,他还没胡须。

    见着司马绍心情不错,卞从又道:”不知陛下可曾想过亲政一事?“

    古人男子十六加冠,才是成人,司马冲还差两年,两年以后,才可以名正言顺的亲政,亲政前与亲政后的最直接体现,便是大朝会的召开,目前是王敦以辅政身份召开大朝会,也就是说,司马冲并没有主持朝会的资格。

    ”呃?“

    司马冲诧异的看了过去。

    卞从道:”当今局势多变,臣以为,陛下还是及早亲政为好。“

    “这”

    司马冲为难道:“男子十六加冠礼,朕过了元日,才十五啊,满打满算,还有十三个月,你以为丞相会让朕顺顺利利的在十三个月后亲政么?”

    卞从古怪的笑道:“陛下,臣有一法。”

    “哦?你是说大婚?”

    司马冲似有所悟,渐渐地现出了了然之色。

    “不错!”

    卞从点点头道:“陛下大婚,即可亲政,按礼制,陛下大婚须由太后首肯,但太后之位空悬,后宫事宜由建平园夫人(郑阿春)主持,陛下可去恳求,夫人心慈,必允。“

    司马冲眼前一亮,确实,司马绍的妃嫔都跟去浔阳了,宫中留下的是司马睿的妃嫔,其中以郑阿春为长,既然裴妃不进宫,那么于情于理,苑中都该由郑阿春主持,而郑阿春清心寡欲,于宫中念佛,倒不至于坏人好事。

    不过没多久,司马冲又为难道:”谁家女郎合适?王家、诸葛家、羊家好象并无适龄女郎啊,况且纵是朕为天子,也未必可轻易求娶!“

    卞从笑道:“陛下无须烦恼,臣己为陛下打探清楚,陈郡袁耽有二妹,皆为国色,正值十三妙龄,长妹女正已许与谢尚,明年成亲,次妹女皇尚待字闺中,臣愿为陛下求娶女皇,想那袁耽,乃后汉司徒袁滂之后,其家世足以匹配陛下,而陛下婚后即可名正言顺亲政。“

    司马冲迟疑道:”袁耽乃杨彦之的人,他怎肯把次妹嫁与我?“

    ”无妨!“

    卞从摆摆手道:”杨府被破在即,陛下挟大胜之威之求娶,想那袁耽亦为一聪明人,理该知晓进退,再退一步说,他若执迷不悟,陛下求娶他妹乃是看的起他,无须多作顾及,直接下诏便是,把生米煮成熟饭,与谢氏、袁氏结亲,岂不美哉?“

    司马绍犹豫不决,主要是他没有把握袁耽会把妹妹嫁给自己。

    卞从从旁劝道:”陛下,以往袁耽有杨府为倚仗,而今时,杨府被围,难以施援,若是错过,恐怕再无机会,此时犹豫不得啊。”

    “好!”

    司马冲想想也是,娶了袁女皇,就可把袁氏和谢氏笼络过来,更何况身为皇帝,娶一个臣子的妹妹都那么难,让他的脸往哪儿搁?

    正待点头应下之时,殿外却是一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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