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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芬郡奶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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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答:“伦敦。”
  品藻点点头,“拜托你了。”
  师傅随即报到,量度尺寸,品藻再次出来,发觉年轻人脱去外套,仰头在打量天花板灯饰。
  品藻补一句:“越简单越好。”
  他看着品藻笑,“明白。”
  雪白牙齿,深深酒涡,他长得很漂亮,头发留得比较长,一副艺术家模样。
  下午阳光照在他身上,白衬衫极薄,像是半透明,品藻可以清晰看到他胸膛。
  她连忙转移目光,这年轻人只比方正大一点,她目光要正经些。
  “稍后我把灯饰式样传真给你,一共十二盏。”
  '那么多?”品藻意外。
  “是的,朱小姐,也许还可以挑几款座灯。”
  他留下名片,刚要走,贤媛接了雅量来,人未到,笑声已经传遍。
  年轻人礼貌告辞。
  雅量问品藻:“是你朋友?”
  “装修公司职员。”
  贤媛说:“这一代年轻人都长得好看。”
  雅量不出声。
  贤媛问:“你怎么看?”雅量微笑,“我从来不在公共场所对异性评头品足。”
  “这是家里,说说不妨。”
  “太秀气了。”
  品藻说:“真的,很怕伤害他自尊心。”
  雅量自己调了酒喝,贤媛问:“这叫什么,颜色鲜艳。”雅量答:“红宝石。”
  她脱去外套,一件式样简单的白衬衫也半透明,显得胸是胸,腰是腰,细致的内衣轮廓清晰可见,品藻忽然明白他们为什么都穿白衬衫。
  贤媛赞说:“雅量身形维持一流。”
  品藻说:“她没有生养过是不一样的,孕妇起码增重三四十磅,瘦回去全身皮肤也会松弛,腹部肌肉撑裂。除非做矫型手术,否则很难恢复原状。”
  贤媛微笑,“人家台下十年功。”
  她们看着一桌好菜,举杯祝贺:“吃死算了,干杯。”
  “祝品藻早日找到伴侣,贤媛速速离婚。”
  品藻用筷子敲雅量的手,“你这疯子说什么。”
  雅量说:“他们贤伉俪一人住楼上,另一人睡楼下。还不分手干什么,余下三四十年怎么过。”
  品藻大惊,“这事我从来不知。”
  贤媛吁一口气,“是我告诉她的。”
  幸亏这时电话响起,品藻去听,“是,是,明白,五千不够。”
  贤媛问:“什么事?”
  品藻答:“学校筹款比赛。”
  她让女友看网址。
  贤媛笑:“你也学会用电脑?了不起。”
  “不学行吗,我还知道笔名叫handle呢。”
  雅量一看,“啊,是为一个车祸失去双腿的同学筹款置义肢及轮椅,我愿努力捐募。”
  她键入五万元善款,并且填上姓名地址职业。
  品藻赞说:“雅量你仍然如此慷慨。”
  雅量说“美最新由太空署设计义肢效能超卓,不过价格昂贵。”
  她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贤媛说:”孩子们除出要钱再也没有第二件事。”
  “闯祸也会找你。”
  “半夜电话响我会发抖,不是老人有病,就是孩子不妥,否则,丈夫在外行差踏错。”
  雅量仰头哈哈大笑,“人生不满百,常怀千载忧。”
  她两个女友悻悻然。
  那天她们说说笑笑,一直到深夜,贤媛的丈夫来接了她回去,只剩品藻与雅量。
  品藻鼓起勇气问:“像我这种身份,可否再出去活动?”
  “什么活动?”雅量揶揄:“游行抗议还是马拉松赛跑?”
  品藻轻轻说:“寻找男伴。”
  雅量想一想:“你自幼畏羞,这不是你的那杯茶,你不宜主动,你还是静静耽着等机缘来找你为佳。”
  “我已等了许久。”
  “不能勉强。”
  “雅量,我羡慕你,你多么开心。”
  “那是因为我很少诉苦。”
  “我真想有一双强壮的手臂拥住我跳舞。”
  雅量微笑,所以有那么多名媛斥巨资学交际舞。
  她说:“我也在找那样一个人:高大英俊,有事业知识,强壮,懂承诺,每一寸都是男子汉,会煮法国菜,懂跳舞,爱女人。”
  “你不是都找到了吗?”
  雅量笑得弯腰,“愿你所言直接传到上帝双耳。”
  品藻啐一声。
  “我唯一比你们幸运的是我不喜欢孩子,我觉得他们又臭又烦又自私,毫不感恩,十分忤逆。”
  “你全中。”
  “我要告辞了,明早还有事。”
  “雅,一有空就来看我,家里装修,我搬到酒店住几天。”
  “你不如到我宿舍,单位内有两间房,地方宽大,环境幽美。”
  “不便打扰。”
  雅量点头告辞。
  把车子驶离时她不是不感谓的,儿子都二十一岁了,品藻才放下重担预备重新约会,她所不知道的是约会规则早已改变。
  从前的约会是吃饭看电影喝咖啡,那是一个开头,希望将来有更长远发展,期待感情成熟,今日约会就是消遣时光,连她都觉得疲倦。
  她驾车回大学宿舍收拾行李,做到一半,累极倒在陌生床上睡熟。
  第二早,贤媛约品藻一起跑步,接着一起喝咖啡。
  
  “你有无对雅量说?“
  品藻反问,“说什么?”
  “劝她不要滥交,年纪也到了风光极限。”
  品藻反感:“关我们什么事?我俩尽管打造贞节牌坊,却不必理会好友行径,她父母都已不在,亦无子女,世上孤零一人,又不会回复青春,为事业挣扎那么久,眼见已升至极限,做到教授已了不起,除出结交英俊男人,她还有什么乐趣?凭什么阻止她?”
  “你纵容她。”
  “雅量也只得我同你罢了。”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雅量盈亏自负,谁管得了她。”
  “结果会怎么样呢?”
  “同你我一样,老死在床上。”
  
  “品藻最近你心情欠佳。”
  “我与你不一样,你有个女儿,象朋友一样”
  贤媛忽然说:“品藻,我想单方面提出离婚。”
  “这种事只好同你心理医生或律师商量。”
  “你有意见否?”
  “早十年已应分手。”
  “多谢忠告。”
  品藻忽然问:“世上有否幸福的女人?”
  贤媛自袋中取出一只扁银壶,倒一些白兰地进咖啡杯。
  品藻警惕,“这麽早就开始喝?”
  “你呢?”
  “我在下午三点才开始。”
  贤媛大笑,“品藻,你开始象雅量,有你在,世上最普通的事都变得有趣可笑。”
  “谢谢你恭维。“
  贤媛又问:“世上有快乐的女人吗?“
  品藻答:“世上只有五个巴仙的人可以丰衣足食,你我已是其中之一分子,还想怎样。”
  “既拥有三餐一宿,为什么还觉得不足?”
  “那就是人类最大原罪,贪得无厌,我们总希望得到更多,其余动物没有这个缺点,他们天生天养,十分安份,贪婪叫人类坐立不安,故此在诗篇第二十三篇,大卫王一开始便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于缺乏,英语原文叫I shalt not want;指我不再需要什么,有次可知这要那是多么煎熬。”
  “喔唷,那么大道理。”
  品藻又笑,“这是说给我自己听的,交我这寡妇不要想太多。”
  “自新在美国离婚回来了。”
  
  品藻问:“你们为什么要离婚?缘何当初的厚爱不能延续?”
  “你不太明白,对方整个人连神带形都变得似陌路人一般。”
  “人一定会老。”
  “不是老,是丑,放肆放弃后恶形恶状虐待伴侣,象随意大声打嗝放屁扯鼾,懒于清理体毛指甲牙齿皮肤,拼命吃喝以致胸肚膨胀象孕妇,肆意发脾气骂人,粗声大气强词夺理……我受够了。”
  品藻听得寒毛站班,“为什么把这些私事告诉我?”
  “因为你是我好朋友。”
  对,不说出来会疯掉。
  “幸亏我还有一份工作可以每天离家散心。”
  贤媛不是嫌对方老丑,而是觉得伴侣活着已没有活着的样子,消沉放弃,同这样一个人生活,苦不堪言。“
  “我们已无话可说,在屋内互相躲避。”
  品藻不出声。
  “对不起,我叫你反胃。”
  “自新为何离婚。”
  “你问他好了,他向我试探,问可否与你见面。”
  “他为何不与我联络?”
  “他略觉羞愧吧。”
  “不必,十多年前,家长决不允许他与寡妇一起。”
  “你以为民智已经开放?错。”
  “雅量最潇洒,你看,社会管社会,礼教还礼教,她是她。”
  “有几个杨雅量。”
  “杨博士是我偶像,她的金发男朋友漂亮得一塌糊涂,个个对她倾倒。”
  “浑身黄毛!不但族裔有异,根本不像同类生物,他们似金丝狼,雅量真大胆子。”
  杨教授这一刻在教室里讲课。
  “今日要讲的一篇演讲词,由窝顿法律学院韩托夫教授所写,题目叫《学府言论自由》,请回家细读,明日要讨论问题。”
  同学们举手,“可否给予提示?”
  杨教授微笑,“想一想乔治奥威的作品一九八四。”
  “还有呢。”
  “假设你是华裔,非裔或犹太裔。”
  “还有呢。”
  “那得看看你是否一个用心学生。”
  “杨博士,读完你的课程可否得二个学分?”
  杨雅量指一指桌上讲义,“这是那篇演讲词。”
  学生听到下课立即四散。
  有人缓缓走近,他伸出手来自我介绍:“我是你历史系同事曹宗亮。”
  雅量一点兴趣也无,敷衍地点头,收拾杂物离开教室,她知道这个男人,听说有新来单身相貌平整的女同事,便来看看是否外遇材料。
  雅量没有兴趣。
  晚上有远亲组饭局帮她介绍朋友。
  雅量有一个致命弱点,她单喜欢漂亮的异性,为什么不呢,她同自己说:男性都可以清心直说他们专爱身段姣好五官娇俏的年轻美女,女子为何不可以专挑英俊高大的男人做朋友。
  对方貌不出众,雅量已经不大专心,不过她慵懒的时候也很好看,微微笑,不出声,身体柔软的靠在椅背上。
  男方显然十分有意,他告诉她,关于他的研究。
  “把水的氢分子用无线电波击散取用,氢便可以燃烧,正试图将它变成一种能源。”
  雅量一边喝香槟一边微微点头。
  
  她根本没有听尽脑里。
  “这项研究已提名诺贝尔化学奖。”
  雅量轻轻于出一口气,想起元朝清谈家张翰的一句话:“使我有身后名,不如即时一杯酒。”
  她只想有人陪她翩翩起舞。
  这时她身边的电话响起,她说声对不起,站起来到角落受听,“是杨女士?我是大学文学会筹款主任,杨女士以五万元投得六十三号桌子丰富晚餐一份,晚会已经开始,你在途中?我们诚心恭候。”
  “喔,我马上来。”她完全忘记这回事。
  “杨女士,是丽晶酒店翡翠厅六十三号桌子。”
  雅量立刻与主人家说了几句,乘机告辞,取过披肩手袋便走。
  那个努力张水分子中氢气元素拆分的科学家追上:“雅量,我可以再约会你吗,我有诚意。”
  雅量把名片交到他手里。
  她比他略高,她可以看到他头顶已微秃。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有车。”
  雅量忙不迭后退,匆匆离去。
  没有救了,雅量讪笑已届不惑之龄,仍然不愿妥协,依然故我,只喜欢漂亮男子。
  他必需有浓密毛发,会笑的眼睛,宽厚肩膀,还有,起码要比她高本个头。
  真幼稚可是。
  但是,每天都看着的那个人,如果不叫她微笑开心,行吗。人只能活一次,尤其是年纪不小的她,更应该锱铢必较。
  她把车驶往目的地,尽快赶进去。
  她向接待员说:“六十三号。”
  那少女把一块名牌交给她,接著喊:“小正,你的人客来了。”
  雅量转过头去,只见一高大年轻男子站在宴会厅门口已等得十分不耐烦,他松掉领带,双手插在裤袋,奇是奇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站著两个艳妆少女,两人的晚装暴露得像内衣,她们浑身无骨似靠在他身上,其中一个红唇几乎贴在他耳边。
  雅量觉得好笑,走近说:“我迟到,对不起。”
  两个少女见他当晚的女伴终于出现,失望地嘟起双唇走开。
  雅量看他,他也打量她,他看到身段高佻的她走近,雪白面孔,没有假睫毛假痣鼻环耳环,已觉好感,她穿一件蝴蝶袖灰紫色软缎绣花袍子,领口不对称,像是扣错纽扣,扭歪了一点,更显出丰满胸脯。
  这是一个美女,他气消了大半,迎上去,“我是你今晚投得的舞伴。”
  雅量笑,“跳舞,好极了。”
  她把手伸进他的臂膀,走到六十三号抬子坐下。
  主菜已经撤下,甜品与咖啡正端上,“啊,我迟了许多。”
  年轻的男伴看着她不说话。
  她藕般双脾光洁如丝,一个纹身图案也无,叫他松口气,换句话说,时下年轻女子所有陋习,她都欠奉,多好。
  雅量说:“我姓杨。”
  “杨小姐,你好。”
  他坐在她对面,轻轻问:“吃甜品吗?”
  雅量一向节食,看了看那腻油嗒嗒的巧克力蛋糕,不出声,她知道越是粗制滥造的甜点越是美味,师傅不计较份量,会乱放糖份及奶油。
  他起勺一羹,本想自己吃,忽然看到客人贪婪似小孩般目光,不禁把那一匙蛋糕送进她嘴边。
  雅量本来有酒意,这一下情不自禁,把蛋糕用舌头卷入嘴里,“唔”,她说。
  年轻人看得发愣。
  有人送上两杯樱桃酒,雅量老实不客气把酒杯揽到面前,干掉一杯,接著又一杯。
  她觉得空前轻松,开怀地笑,“你们这次筹款十分有意义,受伤的同学可有参加?”
  年轻人看着她,“他较早时间出现过。”
  他在想,这位漂亮爽朗的杨女士一点也不做作,自然大方,成熟懂事,比起那些女同学,一坐到他对面便开始摆姿势,双眼眨动拍打睫毛传情,不知可爱多少。
  他静静地欣赏她。
  她年纪肯定比他大,可以猜想已经有工作,生活完全独立。
  这时乐队忽然奏出古老情歌“quando quando quando”,雅量特别喜欢这首歌,只听见歌手苦苦求爱:“几时几时几时,你才会属于我,请勿叫我再等,每一刻都似整天,每天都像一生,告诉我几时几时几时,你才会答允我。。。。。。”
  
  雅量轻轻问:“跳舞?”
  年轻人立刻站起,拉住她的手走下舞池。
  雅量决心要寻开心,她轻轻用额角贴住那年轻人脸颊,轻声问他:“你会Swing?”
  她舞伴不回答,轻轻推她腰肢转一个圈。
  雅量微微笑。
  她象已在舞池里逗留了多时,四周的人都好似已经散去。
  雅量怀疑自己不但喝得太多,也似玩过了头。
  这时年轻人的外套敞开,雅量看到极薄白衬衣底下,他强壮胸膛,乳晕清晰显露,呵,他们同女性一般虚荣,无时无处不卖弄性感身躯。
  雅量忽然做了一个完全不应该做的动作,她用尾指轻轻在他胸尖画了一个圈,那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敏感与女性无异,年轻人冷不防她会那样大胆,他跳起来,迅速捉住她的手:“Madam!”他低呼。
  他以为她会道歉,但是她只是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睁大闪亮双眼,象是说“你咎由自取”。
  年轻人心中有气,把她搂紧,胸贴胸,不让她的手再有活动机会。
  他应当放开她回座,但是这吸引不是一方面的事,他轻轻问:“你可要到别处去?”
  她反问:“何处?”
  “我有一个小地方。”
  雅量微笑,“你一个人住。”
  “你呢,你结婚没有。”
  “我单身。”
  “那就没问题。”
  雅量看着他漂亮面孔,“你几岁?”
  “二十一了。”
  雅量虽然喝了不少,又觉得他出奇可爱,但是也不禁吁出一口气。
  谁知他挑衅地说:“你需要的,我全拥有,你即使比我大几岁又怎样。”
  雅量轻轻问:“这一切服务,都包括在慈善捐款之内?”
  年轻人不甘示弱,:全包。“
  他忽然吻她嘴唇,年轻的唇丰满柔软,可以感觉到充满盼望。
  这时乐队大叫:“最后一舞。“
  年轻人拉着雅量的手离去。
  雅量轻轻说:“如果你没有喝太多,可以用我的车。”
  那晚月色很好,年轻人看着雅量说:“你真漂亮。”
  雅量有礼回应,“你也是。”
  他把她抱得紧贴,他喜欢她柔肤以及轻软内衣。太多女子的胸衣象一件攻击性武器,又镶钢丝又用厚垫,叫他觉得荒谬。
  这个女子完全不同,她全无伪装,自然任性,他一见她就喜欢。
  是,他还没有界与异性斗智的年纪,所以崇尚自然,雅量已超越你虞我诈的岁数,所以摆脱所有假面,他们真是幸运。
  年轻人用手指梳理她丝般秀发,他渴望这样做不知有多久,可是那些女孩的头发不知用什么胶粘住,拉都不动。唉,所有遗憾今晚都得到补偿。
  他把那辆欧洲跑车驾驶得象会飞一般赶回公寓。
  这时,贤媛正在品藻家闲谈,两人正在研究哪一支宁神茶有效。
  说着说着,品藻问:“找到雅量没有?”
  “她不知多忙,她对我们没有兴趣,她消遣爱找年轻男伴。”
  “年轻到什么地步?”
  “法律允许地步。”
  “雅量真过分。”
  不料贤媛说:“我读过若干生理医科著作,它们指出,杨雅量这种选择完全争取,符合人类生理发展,男性在二十多岁时能力与需要达到顶峰,但是女性却要延至三十岁以上,以往女子对找对象往往要求大十岁八岁,那是基于经济原因,完全忽略生理需要,十分悲惨。”
  “哗,你都成为专家。”
  “为什么要求男方年长?因为那样他会有学历与经济基础,支持一个家庭呀,今日女性也全拥有文凭及收入,干嘛还要服侍老人。”
  “你这理论,我也赞成。”
  “有人说,一生最好结婚两次,第一次,与比你大十多岁的人,第二次,与比你小十多岁的人。”
  品藻只能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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