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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红楼-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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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模样,就和她的母亲一模一样。

    ——这是不会回答了。

    贾母深深的叹了口气,只是再问了一句,“几天后的祭天,是不是还要准备什么?”

    黛玉这才抬起头来道,“虽这是太孙第一次祭天,不过有一干老臣辅佐,应该会很顺利才是。”

    话题忽然就转到了朝堂上。

    贾母也就罢了,黛玉小小年纪,竟也答得十分自然。青玉不由咽了口口水。她已经多次高估自己的姐姐,但现在她忽然再次觉得,她这姐姐超出想象。

    而贾母的身后,鸳鸯也忍不住捏住了衣角。

    逐渐接管贾母生活起居的她,已经见了几次贾母教导宝玉的情形。可林家的大姑娘……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是个女儿家,年纪比宝玉还小。

    可贾母和她说起朝堂之事,竟完全没有教导的意味!且说起这些事,林大姑娘竟比宝玉还要自信得多。

    鸳鸯不由想起林大姑娘这段时间被人评做“怪诞”的行为——难道那也和朝堂的变局有关?真是不可想象!

    &

    林如海回京的时间,朝堂已经在为祭天做最后的准备。朝会已经休朝。但是,到底是守了南方盐政数年,已经下诏招入阁中的重臣,林如海到京第二日,就接到了诏谕传见。

    而且,召见他的,并不只是最近主持内阁会议的太孙,而是依然病卧在床的皇帝。

    虽对一个新任阁老来说,这是应有之礼,但以皇帝现在的身体来看,这却是极大的恩宠了。

    但太孙依然一大早就赶到了皇帝的身边。

    对林如海这个大臣,太孙心中实在是有些忐忑。

    禅让……

    这个词,太孙当然也能想到。

    可却绝对不能从他的口中说出。

    但是,太孙考察了当朝的诸多重臣,从他遇刺、皇帝的身体时好时坏,被确诊不可能痊愈如初之后,他就开始陆续试探了。派人旁敲侧击。

    他希望能有大臣上密折,痛陈厉害,让他的爷爷做出决断。

    当然,密折是最好的。一切都能在暗中决定。

    此外的任何方式,都会让人联想到他。且一定会开朝会议论……他也就一定要坚辞好几次。到时候天知道会有多少干扰、麻烦!

    可惜,京中的那几个阁老一个个都是老油条,至今也没有什么动静。别说密折了,反而一个个的都在说“皇上吉人天相”之类的话。

    虽他采纳了元春的建议另辟蹊径,接管了群芳宴,从内宅下手,也没收到多少成效。而外地的重臣……

    林如海是唯一一个,连圆滑的回应都没有给出,反而提早要求回京了的官员!而且明明已经到了年末,却非要紧赶慢赶的完成交接,在恶劣的天气条件下赶到京城……

    太孙直觉他并非只是为了早早接任阁老之位。

    ——这个时候到京,筹备祭天的功劳他又分不到半分。

    不过,当太孙站在皇帝的龙塌边,看着那个在阁老中还显得十分年轻的重臣在皇帝的身前跪下,他的心里却莫名的有了一种奇妙的预感。

    果然,在寒暄数句,林如海又简单的在陛前述职之后,却并没有因为皇帝的满脸疲态而告辞。

    他抬起头来很大胆,简直可以说是逾矩的问了一句,“臣敢问,陛下如今身体如何?明年不知可否亲掌朝政?”

第二百一十九章 涌动() 
若是提出借着祭天的机会准备禅让,林如海也想得到,不管自己本意如何,都不但会失去皇帝、太孙的信任,在朝廷、士林之中,也绝不会只得到称赞。

    林如海是个文人,当然在意自己的名声。

    加上为臣者自该体谅君心,是以,他一开始的想法,是上密折。

    但黛玉提醒了他。他可以不顾其他,但好歹要考虑一下墨玉的前途——这也关系到黛玉姐妹两个出嫁后的日子。

    且通过黛玉的话,林如海也难免对太孙的品性,产生了一些怀疑。

    不过,真正让他再无犹疑的,其实还是黛玉走后,太孙的密使那试探的态度。太孙自己也想到了禅让……这或者并不奇怪,但他的想到禅让之后的作为,却让林如海更明白了太孙的心性。

    是以,林如海在进门的时候,就不着痕迹的仔细打量过了太孙。

    向家太祖的长相,哪怕是经过了宫廷画师的优化,单看画像也依然能看得出,是十分不美观的。

    不过,经历了几代宫廷美人的中和,如今这一代的向氏子弟,往往都有了相当不错的外表。

    太孙也是如此。

    他长得还是甚为英俊的,身材也挺拔,只是脸上略显苍白,平眉鹰鼻,两片薄唇。整个人的风韵气度正合林如海的揣度——

    日后多半不是个信义之君。

    然而,如今已是清平世界,难道能重选一个圣明之君么?儒臣本就不应把指望放在君王的品行上。且太孙至少比忠顺、忠烈要强上不少,又名正言顺。

    信义不足,也不代表不能成为明君。

    因此,虽对太孙称不上满意,林如海却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打算。

    而林如海陛见,又当然不可能在密室一类的环境里。

    何况在林如海开口之前,就是那些林如海现在的同僚。那些老奸巨猾的阁臣们,也没有想到了林如海的盘算的。在所有人看来,林如海的陛见,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是以,撇开太孙之外。在场的还有基本上始终守在皇帝身边的太医院院判李深——这或者也从另一面说明了皇帝身体状况的不容乐观。然后是随时准备听从吩咐的宫女内侍们。

    也因此。等到这一日的下午,新任阁老林如海在陛见时向皇帝提出了“若无望痊愈,为江山社稷计。请传位太孙”的禅让建议,这事情便通过数个渠道传遍了京城。

    平民百姓们知道此事的还不多,但是原本就暗潮汹涌的朝中,却是举朝哗然。

    说什么的都有。

    可是,认为林如海真为江山社稷着想的,却是极少极少,便是林如海的同案、好友中,都有不少人不这么想。

    主流的观点,是认为林如海这是见新老即将交替。迫不及待的讨好太孙,向太孙投诚。

    于是,林如海轻车简从进京的简朴,在清议中也就变成了装腔作势。

    贾家的态度则呈现相反的变化,林如海将黛玉接走的时候,奴仆们的殷勤程度。远甚以往的任何时候。尽管当林如海提到禅让的时候,皇帝还没反应,太孙就立刻跪下来坚辞了。

    可禅让这回事,在林如海提起之前想到的人其实只是极少数,林如海一提。却几乎人人都反应过来——

    没错啊!如今的朝局之所以动荡不安,小乱子不断,不就是因为皇帝的圣体不安吗?而且人人都知道,皇帝这身体只怕是很难大愈,重掌朝政了。

    倘若禅让……

    确实是解决皇帝太孙目前面临的问题最好的办法!

    这么好的办法,在众人看来,应该是终归会变成现实的。

    &

    黛玉和青玉两个被接到林如海的官宅时已经是年二十九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兴走亲访友。

    而黛玉到了父亲的官宅,也就自然而然的从墨玉的手上接过了后宅的管理之责——林如海的妾室都在后面,等春后才会上京。在黛玉和青玉到家之前,甚至没有任何女眷。连她们的屋子,都是贾家派嬷嬷来帮忙整理的,当然,由朱鹭朱鹮监看。

    一家人在相对平静的环境下过了一个颇为简朴的年节。

    却是没有半点投靠太孙成功的得意之情。

    就算是不明白究里,被父亲所为给吓了一跳的青玉,只看兄姐并父亲平日里的脸色,也不敢把那些丫鬟嬷嬷的奉承放在心上。

    接下来的年节,一切都平静到诡异的地步。

    林如海提出了要禅让,但忠顺、忠烈两派似乎都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人站出来痛斥林如海或者太孙,也没有人跳出来再次提出禅让。

    “……朝中众臣,若说派系,大家各自心里有数。不知究里的才是极少。既然为父的那番话和后面的奏折不曾让皇上病情恶化,那么,就是那些不知底里的人跳出来,也不至于将皇上气死。只会让皇上尽快决定禅让而已。”

    林如海是这么和墨玉并黛玉两个说的。

    皇帝的身体情况,他在陛见之后更清楚了——还能拖着,但想恢复到重新理政的地步是不可能了。皇帝自己自然更是早就清楚了这一点。

    可是他不提禅让之事……

    这显然是在恋栈权位。对那至高的地位难以舍弃。可林如海做了他的臣子二十余年,大部分的时间都算得上是君臣想得。他也很肯定,皇帝终究会决定禅让的。因为他很明白,拖下去,局势只会变得更为不利。

    忠顺和忠烈不会坐视太孙监国一直监国到地位稳固。

    &

    大楚规制,正月祭天,三年一郊。这一年的祭礼,恰好是三年间最盛大的一年。祝文、祭品、礼乐等物都已经早早准备,唯恐出错。

    时日越近,看得越紧。金吾等十二卫军近乎全员出动,参与祭天的主事人员几乎都被盯紧,唯恐太孙的第一次代祭出错。

    祭天的前一日,部分京城官员联名上书,请改祝文,问上天旨意,为江山社稷计,是否请皇帝禅让。

    这份联名的奏折,还没送到皇帝的桌面上,就已经传进了向礼荆的耳中。

    传来消息的男子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生恐向礼荆过于愤怒,迁怒于己。

    然而,站在书房里的向礼荆却只是表情淡漠的看着窗外的玉树琼花——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但今日一早就放晴了,且看来还会继续晴下去。

    简直就像是老天都在眷顾祭天之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笑道,“还跪着做什么?那些东西早两天就借着年礼为名走动蹿西,谁不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

    那男子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却依然弓着身,不言不动。

    向礼荆叹了口气,又道,“下去吧。”

    等着男子走后,向礼荆收敛了一下表情,径自往后宅去了。忠烈亲王并不是花心之人,身边也仅有王妃、侧妃两人而已。

    是以,向礼衍在晨昏定省之外的时间里来往后院,却也没有什么顾忌。

    到了杨侧妃的屋中,他才娶了两年的妻子洪氏也在。洪氏的容颜娇美,却是天生的胆小羞怯,一见了他,忙有些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向礼荆不甚在意的看他一眼,随意道,“行了,你回去收拾一下,别等会儿我回去了,连盆热水也没有。”

    洪氏察觉到向礼荆心情不好,忙敏锐的告退了。

    杨氏原本倚在榻上,见向礼荆如此,却也直起身来,摒退了闲散的吓人,问道,“怎么了?”

    向礼荆顿了顿,笑道,“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早知道的事情。”

    杨氏细细的看着他,终究只是叹息了一声,“外面的事情,我是不大懂的。只是,虽你父亲由着你,你那般劳心劳力,我看着终究也揪心。”

    向礼荆微微敛目,叹道,“父亲是早没了雄心壮志,可是他为何由着我?终究也不过是不想我变得和他以往一样罢了……母亲也莫要担心。如今这一步是早就知道的。”

    从那次不成功的刺杀,皇帝坚强的挺过来了开始……

    那时候他也好,忠顺也罢,就都知道了,不可能再阻止太孙的登基。皇帝在龙椅上坐了那么多年,不说整个京城,至少整个皇城,还是能把握得住的。只要皇帝在位,刺杀之类的手段都不可能成功。

    可是啊,禅让这种事,若不做点儿什么捣乱,也真是让人不甘心呐。若是出了乱子,就算是成功继位,日后的皇帝也就没那么容易稳定朝局了……

    坐在母亲的身前,向礼荆细细的衡量得失。

    不过,他到底是知道太孙向礼瞻的性子的。想要阻止他继位很难,但捣点儿小乱却不困难。只是,能不能做得天衣无缝就难讲了。向礼瞻肯定会死查到底的。若是查到马脚……

    向礼荆坐在母亲的身前,在母亲的注视下想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暗叹一声,“向治生……不,向礼轩,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他或者还是继续做一段时间渔翁得好。

    忠顺亲王如今已经年老荒唐,向治生倒是权谋不差,可惜生了个儿子又是志大才疏,不堪联盟。在向礼荆看来,保不定自己反而得帮帮他们。

    就像张滦去帮贾家一样。

第二百二十章 决断() 
京官们的联名上奏,理所当然的被太孙拦了下来。

    那次林如海提起禅让,太孙立刻坚辞,而在他的辞告下,皇帝不置可否,没做任何反应。

    此后,太孙也就当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但现在,显然不可能当做没发生了。太孙第一次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相当严厉的斥责了那些上奏的京官,表明自己只愿意以孝动天,在祭天时祈祷皇帝痊愈。并命诸臣不可陷他于不孝之地。

    为此,他还耽搁了摆驾出宫、前往太庙的时辰。

    然而,被斥责的京官们,并没有任何一个感到沮丧。

    在所有人看来,太孙的这番作态都是必然的、应该的。三请三辞是基本态度。要是他那么安然接受,那才不像话。

    于是,太孙摆驾太庙之后,京城之中可谓是暗潮汹涌。尽管依然借着年节的理由,却已经没什么人关注年节中访亲拜友等事。

    而若是单说贾家,薛姨妈乃至于王夫人都有些忧心的等待着王子腾的反应,然而,王子腾直到这一天为止,却甚至没登过贾家的门,当然也没有自己宴请宾客。

    同样是皇帝的心腹重臣之一,也得到了太孙信任的他,在这个时候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因为皇帝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可皇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虽然太孙自己从斋戒的地方跳出来,拦下了那封请愿的奏折,却没可能就这么瞒住皇帝。现在的皇帝已经在皇位上差不多坐了二十二年,期间一直内外强敌环伺。他能在病重的时候依然掌握朝局的大走向,又怎么可能连一座小小的皇宫都没经营好?

    任何进了皇宫的东西。都不可能真正的瞒过他。

    这一点,王子腾知道,林如海当然也很明白。这几日里,有不少曾经的同僚找上门来,言内言外的意思,都是让他领头,再进行一次请愿。但林如海全部都推掉了。

    在他看来,他已经把事情揭开。这就足够了。接下来简直可以说是“天子家事”。虽事关社稷,但牵扯到一个“孝”字,难道还能逼迫皇帝退位吗?

    这一天夜里,林如海自然也和其他要参加祭天的官员们一样,早早的离开了宅邸。祭天一事,不但是朝中最重要的节礼之一。也无疑是最辛苦的节礼。

    如林如海这样只需要参加的,无疑已经是轻松的了。

    但这个晚上,依然注定了熬夜。

    不过。即使不是这样的礼节,大概也有许多官员无法产生睡意吧。只是,这些本来打算祭天当日请愿的官员们,却碰到了预料不到的事态……

    &

    黛玉身为女眷,便是生于盛唐,也唯有成为皇后,才有可能参加这朝中的大礼。是以,虽知道这祭天的细节极为繁琐,仪式十分盛大,也没有什么想头。

    对她来说。这一年和父亲过了个团圆年,便是局势再动荡。年货再不足,也十分让人满足了。

    要知道前后两生,她加起来竟追忆不到任何一个阖家平安的年节。

    再来,黛玉虽学了很多东西,心中也有自信。但真正上手掌管家务琐事,这也还是第一次。更何况。不管是如今做了媳妇的朱鹭朱鹮,还是紫鹃雪雁,也都没有辅佐的经验。

    人手少、年节简朴,这也让她得以循序渐进,不至于一下子就被大量的琐事、杂物冲昏了头。

    这一日林如海一早走了,黛玉也并不得清闲。

    虽这个年节不打算遍请亲友,贾府那边也总要照顾到。然后还有个上元节。

    可是,她显然是不可能按照自己原本的计划过完这一天了。她才在官邸西边的暖厅将宅中的一些细节琐事给分配完毕,便听见雪雁惊奇的喊了一声,“大爷怎么进来了?”

    黛玉立时就吃了一惊,自座位上站了起来。

    虽按照他们家的商议,家中不用太顾内外,但林墨玉可不是一个喜欢往后宅逛的人……

    莫不是父亲出了什么事?

    心中终究惦记着父亲在前生的遭遇,黛玉一下子就想到了颇为可怕的地方去。幸而,快步走进暖厅里的墨玉虽然神情古怪,看着却不像是惊慌或者悲恸。

    “舞乐出问题了。”

    林墨玉简单明了的道。

    “什么?”黛玉还有些不解。

    “祭天时的舞乐出了问题。”林墨玉多说了几个字。而这多出来的几个字,简直可以说是惊悚!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乐可沟通天地,可以说是祭天里最重要的几个环节之一!

    “出了什么问题?”黛玉简直有些不可置信。

    就算是哪个人想要在祭天的事情上膈应太孙吧,在牺牲之类的地方做点手脚不好吗?手脚太大了,难道就不怕反噬自身?

    不过,林墨玉显然已经打听清楚了。

    ——这种事,一旦发作,自然会立刻传遍京城。

    “听说是一开始的时候就声音有点古怪,调子有些怪异。很快,就在太孙进行献祭的时候,连续好几个乐器出了问题。”

    黛玉听见真是如此,也不由得哑然半晌,这才问道,“后来呢?”

    林墨玉露出个古怪的笑容,“还能怎样?受损的乐器当然不能用下去。察觉到乐器有问题的也不敢再演奏了。据说《大韵》的声音至少小了一半。”

    黛玉听得连连摇头,深深蹙眉,“父亲在场,也不知道怎么想。不管是谁所为,都……”

    黛玉再次摇头,却到底没有说完。

    在她看来,自然是太过了的。可她想到前生所见所闻,却也知道,有些人是真不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的。

    ——对万千百姓的生命都不在乎的人,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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