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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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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学生,那个就是薛青,真是没想到。。。。。”

    听到这个话四周的人看向说话的人,这是一个酒楼的管事,此时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你们不知道吗?”他对四周的人低声道,“那个薛青,昨天,又作诗了。”

    。。。。。

    。。。。。

    “。。。一首琵琶词。。。在醉仙楼,我还没看到。。。”

    “。。。不管做什么,他一作诗词就死人是真的应验了。。。。”

    “。。。没想到这次应验到他先生身上。。。那少年一定糟心透了。”

    “。。可怜。。。”

    “。。。青霞先生出事时他在醉仙楼喝花酒呢。。。少年人嘛风流。。。”

    “。。我听说不是,跟那女妓是老相好呢,那春晓是长安人。。。”

    “。。。对对,听说在长安府的时候就勾搭了。。。所以这春晓被从长安赶出来了。。。”

    “。。薛青给人当女婿的,岳丈郭家岂能让他跟青楼女子厮混。。。”

    “。。。不,那要看哪个岳丈了,我们柳老太爷说了,到时候可以让这春晓进门当小。。。”

    “。。。呃。。。这个。。。薛青有几个岳丈?”

    “。。不对,我们不是在说诗词吗?为什么说到这个?”

    诗词是文人们感兴趣的,对于百姓们来说还是男女之事更好玩,于是除了青霞先生的死,薛青与醉仙楼女妓春晓的苦难情事也传开了,再加上郭家大小姐,以及某些人主动介绍还有柳家小姐,一男三女这就是一出戏本,民众乐道啊。

    日光已经大亮,青霞先生的小院里人头攒动,响着低低的说话声,但没有丝毫的杂乱,反而带着别样的安静。

    棺椁摆在正堂里,丧事有朝廷的人以及年长的学生们来操办,青霞先生的家人也已经去通知了,长安府的少年们此时反而是最闲的,坐在棺椁前守灵。

    这群少年没有像往常一样说话,而都保持着沉默,偶尔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死亡,但与上一次在听雨楼看段山死亡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贴切自身的,措手不及的,也是难以理解的。。。。原来好人也会死啊,也能这么轻易的死。

    一声轻响有人站起来,少年们抬起头。

    “我出去一下。”薛青道。

    张双桐抬头道:“不用担心,春晓姑娘没有被抓走,就凭她跟着游街以长安人的身份哭先生,现在没有官兵敢抓她。”

    他这话说的认真郑重,但也恰恰如此而显得咄咄逼人。

    柳春阳道:“你少说两句吧。”

    张双桐转头看他:“我说话关你屁事。”

    没有大呼小叫大吵大闹,但这般平静的言语来往却火气腾腾。

    张莲塘道:“在先生面前不要吵了。”又看薛青,“你要去哪里?”

    薛青道:“我去陈相爷府上,盯着案子的事。”

    作为君子试的榜首,又早早来到京城,他在京城人脉要比其他少年们广一些,做这些事也正合适,张莲塘点点头。

    那边裴焉子也站起来,道:“我去我表舅那里看着吧。”

    蒋显是王烈阳的人,这样两方都能盯着也更周全,张莲塘看着他们,视线落在薛青身上,要说什么最终只点点头:“去吧。”

    薛青和裴焉子没有再说话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日光已经渐渐倾斜,街上还有官兵来往,民众们聚集一起议论纷纷,酒楼茶肆开门营业也很热闹,小贩们恢复了在街上的叫卖,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薛青抬眼看夕阳,一天之隔。。。

    “走吧。”裴焉子在后拍了他的肩头道。

    薛青收回视线嗯了声,二人并肩沿街而行,六部衙门在一个方向,虽然临近傍晚又熬了一夜但这边衙门没有人离开依旧忙乱。

    薛青与一队黑甲卫擦肩而过,目不转睛走过了刑部衙门。

    。。。。。。

    。。。。。。

    “那个薛青当时在醉仙楼。”

    牢房里齐修说道,身上不再是官服,但囚服整洁,面容平静。

    虽然这里是大理寺牢房,但也并不能将秦潭公隔绝在外。

    “当时是什么时?青霞先生死之前还是死之后?”宋元问道。

    “醉仙楼的女妓还有几个伙计说是很早就来了。”齐修道,“那女妓与薛青旧相识,所言不可信,那几个伙计倒是醉仙楼的人。。。只不过。。。”

    “醉仙楼是王烈阳那老东西的,那里的人说的话都不可信。”宋元摆手道,“反正这薛青可疑,还是咱们自己问的可信。”

    但是现在也不能抓人,现在秦潭公这边已经是众矢之的。

    “王烈阳这老狗真是不可信,让我们去对付陈盛,现在他又疯狗一般咬我们,可是渔翁得利了。”宋元叉腰骂道。

    齐修道:“是我办事不利,没想到青霞先生会寻死。”

    秦潭公笑了笑,道:“这不怪你,青霞先生自己应该也没想自己会寻死。”

    这什么意思?齐修和宋元不解的看他。

    秦潭公道:“从这事后的反应看起来那些人知道我们盯上了青霞先生,但青霞先生并不知道。”

    。。。。。

    。。。。。

    薛青走进了陈盛的所在,陈盛这边官员们涌涌,看到她过来没有人惊讶质疑,而是带着几分同情了然。

    “青霞先生的事你放心。”还有人特意对她说道,神情安抚。

    薛青施礼道谢并不发一言,自有文吏通报,很快薛青就被请了进去。

    “这少年是君子试的榜首,希望这次的事不要受到影响。”

    “不受影响怎么可能。”

    外边的官员们低低议论散开。

    陈盛的房间里,薛青站在堂前,但陈盛并没有坐着,而是也站立相陪。

    “还好,还好。”陈盛道,“殿下机敏。”

    薛青道:“这并不能让秦潭公他们相信我不在场,他们那种人只有自己抓自己问出来的才会相信,看到的不会信。”

    这种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理智,陈盛点点头,道:“但现在他们不能抓殿下你,而过了这个时机我们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殿下放心。”

    薛青笑了笑,看了一眼旁边的椅子,走过去坐下来。

    陈盛没有觉得不妥,上前端杯柴给她,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看着这少年,道:“累坏了吧。”

    少年脸上的血迹已经擦去了,但伤痕还很明显,面色憔悴灰扑扑,双眼红丝。

    薛青喝了口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盛道:“房览是我们的失误,是王烈阳查到了我在黄沙道的事,认为我是要翻旧案,与秦潭公作对,所以卖个人情给秦潭公,借着御史台查问的名义迷惑我们,实际上是把人交给了刑部宋元手里。”

    薛青握着茶杯嗯了声,道:“这么说,当年的事其实是明事。”

    陈盛缓声道:“这么大的事,大家心里都多少心知肚明,对外那些话不过是安抚民众天下罢,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秦妃怀孕是假的,虽然怀疑秦潭公狼子野心,但为了稳住江山,大家便决定瞒下来,免得狗急跳墙天下大乱。”

    薛青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道:“这么说房览没有供出我而是供出了先生?”又摇头,“不对,他肯定供出了我与先生的学生关系。”否则今晚黑甲卫为什么特意抓捕学生。

    陈盛道:“倒也没有完全供出,但指向了你们,你的名字并没有点出来他就死了,万幸。”

    也就是说是要点出她的名字的,但在这之前死了,那还真是巧的万幸,薛青握着茶杯喔了声。

    室内安静一刻,陈盛轻叹一口气。

    “这件事太意外。”他道,“然而这又是意料中的事,从我们做这件事的第一天起大家都已经做好了今日这样的准备。”

    薛青低头嗯了声:“是,我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流血死人的,已经死了很多人了,先生只是我亲眼看到的,而我没有看到的还有很多很多。”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说法有意思,陈盛道:“殿下节哀,你好好的,青霞先生泉下也就欣慰了。”

    薛青道:“会试我会好好考的,以告慰先生。”

    告慰青霞先生当然不是用会试,陈盛微怔,但旋即又明白,是的,对于世人来说薛青考个好成绩的确是对自己先生的告慰。

    “好。”他点点头道,“我会安排的。”

    薛青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盛也跟着起身应声好,薛青又停步想到什么看他,道:“其实也怪我,不该在听到房览临死前点名了身份,还来见相爷,应该留在家里的。”

    陈盛笑了,摇头道:“殿下,你就是留在家里,他们也还是会怀疑的,都一样的。”

    薛青也笑了,道:“也对,已经点名了学生身份,怎么都是怀疑的。”抬手道,“相爷留步,我先走了。”

    陈盛当然不会相送,站在堂前点头看着薛青走了出去,然后他的脸色便沉下来。

    “叫康岱来。”他扬声对外说道。

第二百零一章 同情

    康岱急匆匆的赶来,四周的官员也纷纷表示同情。

    “这次国子监也不容易。”

    “以往会试考生们战战兢兢,今次考生们指手画脚,国子监战战兢兢。”

    “那个康云锦是被从国子监驱逐的,这下算是逮到机会报仇了。”

    “康大人辛苦了。”

    康岱对诸官打招呼,低声道:“大家都辛苦,都辛苦了。”听通禀后整了整衣冠进去了。

    暮色沉沉,室内还没点灯,陈盛独坐在案前如山。

    “相爷,点灯吧,仔细熬坏了眼。”康岱道,上前要点亮灯。

    陈盛道:“你那时怎么想要去告诉她且带着她出来的?”

    康岱的手停下,暮色里抬起头,神情错愕惊讶,道:“相爷!”旋即后退俯身,“相爷,下官有罪,让殿下涉险。”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一句话什么意思都能立刻明白。

    陈盛道:“你昨日说了是想要告诉她关于身份泄露的事,所以才与她来见我。”停顿一下,“你真是只要和她来见我?”

    康岱道:“下官真是这般想的啊,相爷。”声音哽咽,“下官真不知道齐修会在那时候抓人,置殿下与如此险境,下官羞愧欲死。”抬袖子掩面。

    室内略沉默片刻。

    陈盛道:“我问的其实不是这个。”

    康岱抬起头,声音不解:“那相爷的意思?”

    陈盛道:“我觉得青霞先生或许没想死。”

    康岱上前一步道:“相爷,青霞先生性烈高洁,从不畏惧死难,为了大道不惜此身…。。”

    陈盛抬手摆了摆打断他,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青霞先生是不是恰好看到了薛青走过,怕给她带来危险才决然跳楼的。”看着康岱。

    康岱大惊再上前一步:“相爷,如果这样,殿下会心痛死的。”说罢抬手就打了自己一耳光,“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跪地呜咽。

    陈盛道:“是啊,如果真是因为这样的巧合差错,殿下何其心痛,那是她的授业恩师。”

    康岱抬头哽咽道:“相爷,殿下也何其无辜。”再次抬手打脸,“是臣的错,是臣的错,臣该死。”

    陈盛抬手制止道:“好了,事已至此。”顺手点亮了灯火,室内暮色驱散,烛光摇曳,看着跪在地上面色通红抬袖子擦泪的康岱,“所以,也只有我们这样想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殿下想到这个。”

    康岱哽咽点头:“殿下何其无辜,何其无辜,殿下又如此的重情义。”

    陈盛道:“起来吧。”

    康岱拭泪起身,道:“相爷,青霞先生是真因为如此…。。”

    陈盛打断他道:“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青霞先生是不屈与秦党淫威,不连累我等,绝然以身殉道示警世人。”

    康岱应声是。

    陈盛道:“关于薛青的会试成绩你们斟酌合适的名次,既不扎眼又能告慰青霞先生让世人满意。”

    康岱再次应声是,陈盛道:“去忙吧。”看着康岱躬身施礼转身离去,外边夜色拉开,室内的烛光越明亮,他轻叹一口气,低头伏案忙碌。

    走出灯火明亮的御街,看着铺天盖地的夜色,康岱长长的吐口气,随从牵来马车,康岱却没有坐,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子,片刻之后出现在一座宅院中。

    宅院里一间古朴的书房里点亮灯火,一个小童捧茶进来喊了声先生,询问是否要烹茶。

    坐在几案后穿着蓝色道袍的润泽先生摆摆手,小童退了出去关上门。

    “润泽兄,相爷起疑心了。”康岱擦着额头的细汗低声道,眼中带着惊恐看着这男人,“我就说了这太危险,殿下真的被牵连了。”

    润泽先生神情平静,将茶煮上,道:“什么叫危险?殿下一直在危险中。”又抬头看他一眼,“秦潭公已经知道学生身份,迟早要查到她的,现在秦潭公一党不能抓她,这反而是解除了危险,化被动为主动,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不错,康岱点点头,薛青这个青霞先生学生的身份再闹什么,招摇过市,也没有人怀疑,反而理所当然,且秦潭公那边也不好对她有过分的动作。

    润泽先生将茶递过来一杯,道:“喝茶。”

    康岱接过喝了口,打个机灵,不是被烫的,他道:“不是,不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看着润泽先生,“如果不是故意引殿下来,青霞先生真的不会这样死吧,那青霞先生算不算是我们害死的?相爷其实疑心的是这个。”

    润泽先生神情依旧,手中的茶水高高的倒下来,道:“不会这样死,还会其他样子的死,都是死,难道不该选个最合适最好的样子?就算是相爷也知道,所以他尽管疑心,可又说什么了?相爷做不得这种恶人,我来做便是,恶人总要有人来做。”

    康岱哦了声,捧着茶点点头,然后长长的吐口气:“青霞先生对殿下真是一片诚心。”直到现在才敢回想那一幕,心依旧颤颤。

    润泽先生道:“是啊,如此青霞先生死的毫无畏惧且死得其所心甘情愿,如果入牢狱,殿下必然要牵挂,要想办法救助,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且救助不成则会痛心自责…。这样的结果,必然非青霞先生所愿。”

    是啊是啊,康岱点头:“青霞先生毕竟是殿下的授业恩师啊,殿下还小又是个女孩子。”

    小孩子女孩子总是多情重情,行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润泽先生笑了笑道:“现在这样殿下会牢记青霞先生的壮烈,此生不忘自己重登大宝是献血铺就的艰难之路。”再次给康岱斟茶,抬眼一字一顿,“知道艰难知道来之不易,才能知道感恩啊。”

    康岱将茶杯递给他看着他添茶哦了声。

    茶水轻响,热气腾腾,润泽先生的面容几分模糊。

    “更何况,让青霞先生活在殿下的心里,总比活在眼前的好。”

    “不,青霞先生是注定要死的,这不是我们决定的,而是秦潭公。”

    二人隔着雾气相视,似乎说话又似乎无声,下一刻雾气散去,润泽先生举起手里的茶杯,康岱亦是举起。

    “敬青霞先生。”

    他们说道,将茶倾倒在地上,青石板上水浸染。

    明亮的灯火在夜色里摇晃浸染,但只能燃亮一方天地,四周依旧是黑蒙蒙一片。

    薛青站在巷子口的黑影里已经许久了,看着青霞先生的宅院里人进进出出,大家眉头拧着,忙碌着商议着详细的分工专心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悲伤已经不是重要的事了,人死不可复生,日子总要向前过,时光就是这么无情,没有人可以让它停下来。

    薛青转身离开了。

    ……

    ……

    初夏夜风习习,四褐先生躺在摇椅上闭着眼咯吱咯吱的摇晃,忽的一抬手将一颗不知道什么果核砸向窗边的黑暗里。

    黑暗里有闷响,但也仅仅如此。

    “黄居,去,去弄点酒来。”四褐先生没好气的说道,“一天到晚装石头有什么用。”

    黑暗里窗下蹲着的黄居一动不动。

    “要你有什么用,什么用。”四褐先生拍着扶手痛心疾首,忽的耳朵一动,停下说话。

    门在这时打开了,薛青走进来。

    四褐先生一眼看到她……手上拎着的酒坛,从椅子上跳起来。

    “哎呀我的好徒弟。”他欢喜又欣慰,“怪不得都说师徒心有灵犀,我这里想喝酒,你就打了酒回来,没白养啊…。”

    薛青饶过他,将酒坛扔到另一只手里,避开了他的手,道:“黄居,喝酒来。”

    窗边的黑影依旧不动。

    “不。”黄居说道。

    薛青也没有再说什么,迈进室内。

    四褐先生道:“两个人喝就够了,不用管他。”笑嘻嘻的跟着薛青,忽的又一怔,哎了声,“不对啊,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该给那个青霞先生守灵吗?”

    薛青坐下来,将酒坛放在桌子上一拍打开,道:“那边人多,不差我一个。”

    四褐先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碗,抢在薛青拎起酒坛之前倒了一碗,道:“借酒浇愁这种事不上台面啊,学生你可别搞这个,先生我可不会安慰人。”

    薛青道:“先生放心,我还真不是那种人,我倒是善于让别人浇愁。”端起酒碗喝了口。

    四褐先生松口气又欢喜的将酒坛拎起倾倒喝了口,心满意足道:“是啊,是啊,学生你这样想就对了。”

    薛青端着酒碗,道:“先生,有件事…。。”

    四褐先生打断她道:“杀秦潭公给你先生报仇的事不要提。”带着警惕,“将来我死了,也不用你替我报仇。”

    薛青看着他道:“先生,当人家先生让你做点事就这么难吗?”

    四褐先生迟疑一下道:“只要不杀人。”

    薛青道:“没指望你杀人,你去查查青霞先生怎么死的。”

    四褐先生瞪眼道:“这还用查,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问陈盛他们不就行了,不要这样浪费我的能力。”

    薛青喝了口酒,道:“陈相爷在骗我,他肯定早就知道青霞先生要死了。”

    四褐先生好奇道:“为什么?因为没有悲伤吗?”又笑了,“学生啊,这些上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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