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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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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今晚怎么回事?客人不多啊。”

    醉仙楼里睡了一天才起来的李会仙打着哈欠倚着廊柱俯瞰大厅不满的说道。

    一个小婢上前道:“妈妈,外边出大事了,死了一个人。”

    李会仙翻个白眼道:“每天死的人多了,算什么大事。”话音落眼一亮,指着下边道,“这不是来了好多人呢。”

    小婢随之看去果然见一群人涌进来,真不少啊。

    李会仙神情欢喜:“哟还都是少年人。。。”又皱眉,“怎么都腰里扎着白布?京城里最近又时兴这个打扮了吗?”

    醉仙楼的管事伙计迎上来也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是客人,但这些人的神情不对啊。

    “薛青在哪?”

    他们尚未开口那群人里就有高亮的声音喊道,盖过了大厅里的丝竹歌弦。

    管事伙计吓了一跳。

    薛青?楼里有这个姑娘吗?

    张莲塘将跳出来的张双桐拦住,对管事道:“请问春晓姑娘在哪里?”

    春晓啊,管事看着他再看看他身后的人,人可不少啊。。。粗略一眼十几人,这还是只进大厅来的,外边还有很多人探头探脑嘈杂一片。。。。找青楼的姑娘寻欢作乐可不是这种场景,这场面一看就是寻衅滋事的。

    哪家的大妇又要胡闹了吧。

    管事轻咳一声道:“这位少爷,春晓姑娘今晚不接客,改日。。。”

    话没说完,楚明辉推开张莲塘挤出来,一把揪住这管事:“快说她在哪!”

    闹事!管事的神情不变,将手一抬,奢靡柔美的大厅里瞬时涌出一群拿着棍棒的伙计,开青楼的谁还没个护院,怕你们这些人作甚,但下一刻涌上来的护院向后退去,神情不安畏惧。

    在这群少年后有一队人走进来,与绫罗绸缎束白布的少年们不同,他们黑甲黑面手中提刀携剑。

    黑甲卫啊。

    “人在哪?”为首的黑甲卫声音木然道。

    今晚来闹事的大妇身份不一般,管事没有丝毫的迟疑,伸手指向一个方向。

    “官爷,请随我来。”

    杂乱的脚步,涌涌的奇怪的人群让醉仙楼变得嘈杂,黑甲卫们疾步,少年们跑的更快,黑甲白布在楼道里交错,似乎一眨眼又似乎走了很久,终于停在一处门前。

    一个黑甲卫一个少年同时抓住门推开,甜香暖意扑面,眼前灯烛摇晃人影舞动,笑声如银铃洒落。

    陡然的门开让这一切倾泻又让这一切瞬时停下。

    女孩子还保持着舞动的仪态,脸上带着笑看过来,眼睛瞪圆。

    里外皆是一静。

    坐在地上抚掌的少年手掌还在相碰,发出啪的轻响。

    “什么人?。。。酒来了吗?”少年说道,抬眼看过来。

    。。。。。。

    。。。。。。

    (四千五,合更)

第一百九十九章 无声

    红烛舞动,映照少年的脸,少年的面容如往常一样略带羞涩,又与往常不同,眼角醉意些许,抬着头眼睁圆似乎要用力看清眼前的人。

    “。。。不要酒了。”少年摆手,“我该回去了。”

    春晓腰肢一扭,将滑落的衣衫拉起掩住裸露的肌肤,神情惊讶又欢喜。

    “啊!是双桐少爷!啊!莲塘少爷!你们都来了。”她喊道,一步坐在少年身边,抚着他的肩头摇晃,“青子少爷,是莲塘少爷他们。”又掩嘴一笑,“怎么都来了?你还说不要告诉他们。”

    薛青也看清了门口的人,略有些惊讶的起身,道:“双桐哥,莲塘哥你们来了啊。”又道,“我来这里。。。”左右看,“给春晓帮忙写首诗词。”乱看一番一旁妆台上扔着的一张纸,忙拿起来,“写首诗词。”

    春晓坐着嘻嘻笑,又认真的点头:“是啊是啊,我请青子少爷帮我写首诗词,青子少爷最近写的诗词又出名了。”

    少年们没有进来,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见到少年男女在一起而挤眉弄眼的怪叫嬉闹,他们挤在门口神情古怪,似喜似悲。

    张双桐道:“三次郎,要考试了,你不是还要考状元吗?我们不考状元还没日没夜的读书,你竟然跑来青楼喝花酒。”神情郑重没有往日的调侃。

    薛青笑道:“因为我不用没日没夜的读书啊。”

    这是她与少年们惯常的玩笑,但这一次张双桐没有怪叫楚明辉也没有大笑,少年们寂静无声。

    薛青收起了笑,看着少年们,视线落在其间夹杂的黑甲卫,神情凝重:“出什么事了?”

    春晓也收起了嬉笑在她身后不安的探看,将衣裙束紧。

    张双桐要说什么,张莲塘从后走进来,道:“写的什么诗?”

    薛青将手里的纸看了眼,道:“没什么,就是一首应景的琵琶曲。”迟疑一下递给张莲塘。

    张莲塘接过,念道:“多情多感仍多病,多景楼中。尊酒相逢。乐事回头一笑空,停杯且听琵琶语,细捻轻拢。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

    念完外边有隐隐的躁动,夹杂着好词的称赞,这边的动静已经引得醉仙楼很多人围观。

    张莲塘点点头,道:“好词。”抬头看薛青,“青霞先生过世了。”

    此言一出,外边躁动一静,旋即响起更大的声响。

    “他说什么?”

    “青霞先生?”

    “哪个青霞先生?”

    “废话,还有哪个青霞先生!”

    嘈嘈杂杂声音越来越大,越过楼道里拥挤的少年黑甲卫,挤过堵着的门,涌进狭窄的室内。

    薛青看张莲塘,笑了,又整容,道:“莲塘哥,这个可不能说笑。”

    张莲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没有说话。

    薛青将他的手拨开,后退一步,眉头凝起,再次道:“这个可不能说笑。”

    楚明辉撞开门口的少年跳进来,攥着拳头瞪着眼,呼哧呼哧,喊道:“谁跟你说笑!只有你知道先生不能说笑吗!”要说什么又似乎说不出来,只直着嗓子,“先生死了!先生死了!”

    除了张双桐,原来楚明辉的声音也这么大。

    屋子里嗡嗡满耳响。

    薛青眼角最后的酒意散去,身子挺直,倚在她身后的春晓也站直了身子,神情惊骇又茫然。

    “先生,怎么死的?”薛青说道,声音和面容一样平静,视线越过楚明辉,看向门边少年们中站着的黑甲卫。

    为首的黑甲卫亦是看着她:“薛青,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

    。。。。。

    “青楼吗?”

    陈盛说道,点点头。

    其他人不像他这般自持,屋子里响起低低的吐气声。

    “聪明。”

    “机敏。”

    “不亏是殿下。”

    陈盛道:“那就先静观其变。”又看向来人,“醉仙楼那边可有安排?”

    来人应声是。

    “这些不重要。”润泽先生道,“现在他们想抓人可没那么容易,秦潭公不要这天下,王相爷还要呢,事可以乱,这天下不能乱。”

    。。。。。

    。。。。。

    “薛青!”

    张莲塘伸手喊道,但还是没有挡住,那瘦弱的少年越过他冲向了黑甲卫。

    “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薛青站在这黑甲卫面前,贴近他的脸,一字一顿,“你问我这话什么意思?”

    黑甲卫看着贴近的少年,道:“问话就是问话,你只要答话。”

    薛青道:“不。”看着这黑甲卫,神情平静无畏无惧,“我不答,你要抓我吗?或者你也要杀了我吗?”

    黑甲卫亦是无畏无惧,道:“未尝不可。”

    薛青猛地抬手,那黑甲卫也立刻抬手,站的近的人只听得砰的一声,二人已经扭打在一起,撞在门上,门不堪重击倒地发出巨响,楼道里拥挤的人群顿时就乱了。

    “动手了!”

    “不他娘的活了!”

    少年们一涌而上,黑甲卫们自然不可能乖乖被打。

    “黑甲卫杀人啦。”

    “青霞先生被杀了,现在要杀他的学生了。”

    骂声撞击声女人的尖叫声哭声掀翻了醉仙楼,有人往外逃,但又有更多的人要冲过来,这些人跟黑甲卫相比一看就是文弱书生,甚至还有垂垂老者,走路都走不稳也跟着举着拳头,随着逃出醉仙楼的人大喊大叫,街上有更多的人涌进来

    站在高处看十几人的黑甲卫竟然渐渐被人群淹没。

    “要了命了。”站在高台上俯瞰这一切的李会仙脸色白的如同擦了三层粉,扶着栏杆的手指甲掐断,“跟黑甲卫打架,黑甲卫可不是好惹的,我这醉仙楼要血流成河了!”

    但这种场面并没有出现,因为很快有官兵涌进来,将缠打在一起的双方分开。

    除了醉仙楼里,此时京城四面城门打开一队队官兵疾驰而入,城门又在后关上。

    脚步声也踏乱了皇城。

    比大朝会小一些的宫殿里灯火通明,从床上叫醒穿上龙袍送过来的小皇子坐在椅子上被殿内的大喝吓的睡意全无。

    “秦潭公!你是要天下大乱吗?”

    “你是要杀尽天下读书人吗?”

    明亮的灯火下一向温和的王烈阳怒目高喝。

    秦潭公神情一如既往道:“当然不。”

    宋元在一旁愤怒的喊道:“王相爷你不要血口喷人,这可不是我们挑起来的。”

    王烈阳道:“不是你们?那刑部在干什么?黑甲卫又是在做什么?”再次拔高声音,“青霞先生又是怎么死的!”

    宋元道:“我已经说过了,有人告房览会试受贿,而房览供出青霞先生参与其中,所以我们才要请青霞先生来问问,谁知道他竟然一听就自己跳楼了。”将衣袖一甩哼声,“我看是畏罪自尽。”

    蒋显一步踏出,竖眉道:“青霞先生畏罪自尽,宋元,你这话去与天下人说,看谁人相信?”

    宋元哼声道:“他现在死了,死无对证了,你们怎么说都是你们的对。”

    一个官员淡淡道:“宋大人,你现在也是跳个楼,也来个死无对证,看看天下人信不信你也是冤枉的。”

    宋元对他呸了声:“有话说话,骂什么人,骂什么人!”

    朝堂上两人顿时挤在一起。

    “行了,外边打起来了,朝堂也要打起来。”一直沉默的陈盛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陛下?”

    吵闹的朝堂顿时一静,诸人转身躬身齐声臣有罪。

    小皇帝在龙椅上眨着眼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等待继续讲下去,又有人死了啊,这次还有爆竹放吗?

    “你们刑部要问案没有错,但是宋大人,青霞先生死在你们手里,又只有你们在场,这一点你们无可否认。”陈盛道,“怎么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尤其是会试马上就开始,青霞先生可是主考啊。”

    宋元道:“正因为他是主考,我们才要查啊,这也是对会试负责。”

    “你们这叫查吗?”王烈阳竖眉喝道,“查一个死一个?你们这叫杀人!”他上前一步,看着秦潭公,“还有,杀了一个两个还不够,还要黑甲卫抓青霞先生的学生,秦公爷,主考受贿尚且能说过去,学生呢?”

    宋元道:“学生可以行贿啊。”

    王烈阳冷冷一笑:“宋大人,不如先让大理寺查查你们刑部有没有行贿受贿,如此你们再逼死哪位官员学生也免得受冤枉。”

    有内侍从外急匆匆进来。

    “陛下,大人们,不好了,外边要抬棺游街了。”他低声说道,“青霞先生的学生们,还有考生们都来了,人太多了,不好拦啊。”

    这些文人们闹起事来,难不成官兵真要动刀枪吗?那可就。。。。真乱了。

    朝堂里嘈杂议论。

    陈盛道:“当务之急安抚考生们,否则今年的会试就完了。”

    王烈阳看了眼秦潭公冷冷道:“已经完了,秦公爷毁我大周朝廷基业是不是很高兴啊?”

    秦潭公道:“先安抚考生吧,这本是与他们无关的事。”

    。。。。。

    。。。。。

    望星楼前人群一阵涌动,密不可破的人墙分开,一群人走进来,与先前出去时的整洁不同,现在的少年们形容狼狈,衣衫撕破发鬓散乱不少人脸上都带着伤,看上去很是吓人。

    伤的最重的是走在最前头的瘦小少年,他的眼角被打破了,口鼻的血擦过但还是偶尔流出来,然后他抬手擦去,在脸上留下道道印记。

    一条白布被张双桐摔过来,有风吹过跌落在地上,薛青弯身捡起来,认真的束扎在腰间,看向面前的棺材。

    青霞先生的尸首已经移入棺椁中,棺椁尚未盖上。

    “再看先生一眼吧。”一个年长的男人道,声音又哽咽,“不太好看了。”

    薛青忽的笑了。

    这个青霞先生的学生怎么没有像其他学生那样大哭,反而笑了?四周的人不由都看着他。

    张莲塘知道他为什么笑了,命运真是有意思。

    当初薛青第一次进六道泉山拜师被要求做文章,小童出的题是问对青霞先生怎么看,当时薛青答的是长的很好看,现在是见青霞先生的最后一面,结论是不好看了,张莲塘扭开头看向一边,燃烧的火把浓烟刺目辣辣。

    薛青没有上前,道:“那就不看了。”

    不看了吗?年长的男人楞了下,年纪小害怕见这场面吗?跳楼而死的人是很吓人。

    “你不看先生,就让先生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能在青楼里吟诗作词的好学生。”张双桐在一旁冷冷道。

    薛青没有恼怒也没有反驳,道:“不用现在看,等我中状元的时候,我再让先生看吧。”说罢上前站在棺材的前方,屈身背对伸出双手扳住棺椁底,看向前方。

    “抬棺吧。”她道。

    。。。。。

    。。。。。

    (三千五,一更,周末愉快)

第二百章 安抚

    今日的晨光来的格外晚,当看到天边不再是火光燃烧的炙亮而是通透的澄亮时,院子里的蝉衣稍微松口气。

    但外边嘈杂声喧闹声以及重重的马蹄声还没有断绝。

    巷子里低低的议论声也不断的传进来,杂乱的脚步声也彻夜未断,很多人都上街了,但是她不敢。

    当然不是怕被抓,就是死了她也不怕啊,她怕的是自己真实的身份带来的后果,更可怕。

    门被推开了杨静昌走进来。

    “师父。”蝉衣上前急急道,“他们怎么样?”

    杨静昌道:“放心,京营官兵们进城并没有抓人,而且还制止了黑甲卫,也没有驱散民众,只是维持防止暴乱,民众们也都很安静,只是跟随着青霞先生的棺椁沿街而行。”

    蝉衣眼泪涌出,抬手胡乱的擦拭,道:“他呢?他怎么样?”

    蝉衣口中的他只有一个人,杨静昌道:“她,看起来还好。”又叹气,“这孩子不会让人担心的。”看是永远看不出来她好还是不好的。

    蝉衣拭泪点头。

    “跟黑甲卫在醉仙楼打架受了些伤,都是小伤无须在意,她在最前边,抬的正面正中,一晚上左右后换过几次人手,她一直没放手。”

    “现在他们在皇宫前,并没有闯宫门也没有吵闹,只是无声的站立着。”

    “现在天亮了,宫门开了,大人们都出来了。”

    听杨静昌说到这里,蝉衣几分紧张:“大人们要怎么样?”

    杨静昌道:“大人们当然要日子过下去。”

    。。。。。

    。。。。。

    “人死不能复生,青霞先生的事陛下也很悲伤。”

    “这件事一定会彻查,给青霞先生一个交代,给大家一个交代。”

    “但现在,大家要做的事做好会试,这样才不辜负青霞先生。”

    “青霞先生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

    清晨的茶馆里得到最新消息的人们在大声的讲述着,虽然很多人无畏无惧的跟去游街,但到底还有很多人是胆怯的自保的,不去也是无可指责的。

    他们以另一种方式关切着事情的进展。

    听到这里大家稍微松口气:“大家被安抚了吗?”

    “安抚?怎么可能!那可是读书人。”讲述的人拔高声音,这一刻恍惚自己也是读书人。“读书人的事能这么算了吗?”

    “并没有人退去。”

    “很多读书人表明对这次会试的担心,有个姓康的监生无畏无惧的指出秦潭公要插手会试,青霞先生就是他逼死的。”

    读书人就是厉害啊,有这样的胆子这样指责秦潭公,听众们惊叹又敬佩。

    “王相爷表示这些都是揣测,一切要查证之后再说,但还是问这位监生要如何才能相信会试没有问题?”

    “康监生说了好些什么主考怎么选阅卷官提调官都要公布考场座位安排云云我也听不懂。”

    “总之除了康监生还有很多人乱乱的建言,王相爷和陈相爷都答应了。”

    “还有那个齐修也被抓了,不是交给刑部,这次青霞先生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御史台查办,而且刑部也要被大理寺和御史台查一遍。”

    听完这些,在场的人松口气又纷纷点头义愤。

    “就该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青霞先生那么好的人都被逼得跳楼。。”

    “必须查清楚。”

    “那考生们都散了吗?”

    这个问题不用再问,街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着“来了,来了”的声音,茶馆里的人们都涌出来,晨光里街上一群人走过来,黑压压的人头,白拉拉的腰带,让晨光黯然。

    最前方的是一具棺椁,有十几个人围着抬着,多数是少年,他们脸上布满了憔悴,双眼通红,此时的少年算不上好看,但街上的人们没有移开视线,比他们鲜衣怒马的时候看的更认真专注。

    这群人无声无息,没有哭泣没有声讨,只沉默着走着,街上唯有脚步踏踏,踏踏而来踏踏的走远了。

    直到这群人走过去了,街上两边的人们才敢出口气。

    沉默有时候比吵闹还吓人呢。

    “要安葬青霞先生了吗?”

    “在这里安葬还是回长安?”

    “青霞先生的家人都在长安呢,学生们来办丧。”

    “说到学生,那个就是薛青,真是没想到。。。。。”

    听到这个话四周的人看向说话的人,这是一个酒楼的管事,此时他的神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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