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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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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青抬手道了声兆子少爷。

    蒋兆子下车,看了眼秦梅和索盛玄,道:“伯父和人在吃酒,让我请你来。”又介绍大多数都是那日在听雨楼被打断宴席的人。

    薛青应声是,对秦梅和索盛玄施礼,索盛玄含笑还礼,秦梅抬着下巴冷眼,薛青也不再理会他转身和蒋兆子走开了。

    请薛青上了马车,蒋兆子在后又回头看了眼,见黑衫白袍少年还站在原地,但没有看他们,而是低声说什么,他认得那个是秦梅,也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秦梅与薛青不和,看适才二人在一起气氛很愉悦啊,所以其实不过是少年人意气之争,没什么大不了的。

    车厢里薛青坐好帮他掀起了车帘,蒋兆子收起乱想上了车。

    这一次蒋显宴请的地方不是听雨楼,段山死后听雨楼虽然无辜,无奈宋元怒火无处发泄,被随便寻个罪名关了。

    京城里酒楼多的是,随着背后的靠山起起落落也很常见,这家没了还有别家去。

    。。。。。

    。。。。。

    “薛青,将上次没做完的诗词做完吧。”

    伴着一个男人这句话,包厢里的说笑声丝竹声都停下来,所有的视线都凝聚到刚坐下的少年人身上。

    蒋兆子在一旁陪坐被看的有些不安,薛青神情平静,略有些拘束道:“那日的忘了,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屋中的人便都笑起来。

    “到底是少年人。”

    “那场面的确吓人。”

    蒋显也笑了笑,道:“那就重作来,慢慢想。”吩咐给薛青蒋兆子布菜,薛青也不客气和蒋兆子吃了起来,厢房内继续先前的说笑歌舞。

    走出房间的酒楼管事擦了把汗,神情一阵青一阵白,口中还念念什么。

    “六爷,怎么了?”旁边的伙计不解的问道,莫不是因为屋子里坐的人都是大官?不至于啊,京城的酒楼大官权贵随处可见啊。

    管事道:“那个少年来了。”声音里几分畏惧不安。

    少年?原来不是被官员吓到,而是被少年。。。。伙计就更不解了。

    “那个薛青啊。”管事压低声道,“要作诗了。”

    文官读书人嘛,吟诗作对常有的。

    “但是这个薛青,可是传说中一作诗就死人的啊。”管事愁眉凝结。

    伙计愕然:“不会吧,哪有这样的。”

    旁边有伙计凑过来道:“嗳,这可是真的,你忘了听雨楼了?当时在听雨楼,就是这薛青在作诗,才作了一句,那段山就死了。”

    什么啊。。。。

    “不止段山啊,先前的宗周,廖承,可都是得过他的诗的,结果呢,都断送了命。”管事道,看着眼前的酒楼大厅,此时午后不是最热闹的时候,但也是济济满堂,他的视线扫过人群,紧张不安,这里面谁会死?

    “六爷,你们想多了。”伙计失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管事整容道。

    有小伙计蹬蹬跑来,神情略有些慌张:“六爷,六爷,那薛青开始作诗了。”

    开始了!管事的一瞬间绷紧了身子,见他如此,原本不信的伙计们也都紧张起来。

    怎么办!啊!好慌!

    “盯好了。”

    “快告诉大家都盯好了。”

    低低的命令瞬时在酒楼里散开,伙计们也随之遍布。

    有刚进来的客人看着两边肃立的伙计,些许惊讶,回头问同伴:“今日来了什么要员吗?怎的如此肃重?”

    。。。。。。

    。。。。。。

    包厢门拉开,笑声倾泻,楼道里变得热闹。

    “蒋大人,此局尽兴啊。”

    “不尽心不尽心,当再约。”

    “不如改日去城外赏春。”

    说到这里一众人回头,看着站在后边安静而乖巧的两个少年人。

    “薛青啊,还要一起来,再作佳句。”

    “还有这位。。。。兆子少爷,虽然生涩,但诗词格局不俗,一起来。”

    大家纷纷说笑道。

    薛青含笑应声是,蒋兆子忙也跟着应声是,眼神难掩兴奋,虽然跟着大人们一起不如跟同伴少年们那样有趣自在,但他已经十六岁了,不再也不会永远是少年了。

    在两边伙计恭敬的相送下一众人下楼,刚到大厅楼上传来高亮的喊声。

    “三次郎。”

    听到这个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连蒋显都记得,回头看了眼,见楼梯口涌来一群少年,挤在一起嘻嘻哈哈招手。

    长安府的那些人。

    蒋显看薛青道:“去吧。”又肃容,“考期临近,不得耽于玩乐。”

    薛青施礼应声是。

    蒋显见在一旁躲闪的蒋兆子,微微皱眉:“你也去吧。”

    蒋兆子欢喜应声。

    男人们看着两个少年向楼梯返回走去,笑着感叹一番少年时便离开了,酒楼里并没有安静下来而是更加热闹。

    “三次郎,你可把酒楼的人吓坏了,不对,把京城的人都吓坏了。”楚明辉笑道,堵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看着薛青。

    薛青在台阶上站住脚,道:“我越来越厉害了啊。”

    少年们都笑起来,薛青可是不谦逊的,只会比你更夸自己。

    “你可不是厉害嘛,作诗都能杀人。”张双桐道。

    蒋兆子吓了一跳,道:“双桐少爷,这可说不得。”

    这种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今日蒋显之所以叫薛青来作诗,就是为了消除这种传言。

    张双桐不以为意,看薛青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三次郎你说不能说吗?”

    薛青含笑道:“如果作诗能杀尽天下贪官污吏恶人,我愿意日夜不停,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楚明辉大叫一声好,楼梯四周不少人都看着这边,此时听到这一句顿时也跟着抚掌叫好,赞叹不已。

    那这作诗杀人这便是义士,不再是污名了,蒋兆子松口气,又激动看着薛青,这少年似乎做什么都行云流水水到渠成轻松随意,倾慕啊。

    张双桐道:“说得好,不过,到底有没有死人呢?”扬声唤一旁的管事,“你们打听清楚了吗?酒楼里没有死人,外边呢?”

    管事神情颇有些尴尬,一个小伙计想了想道:“倒是有一个。”

    真有啊?

    大厅里楼梯上的人们都愣了楞,听小伙计接着道。

    “城门巷子里卖炭老周的娘刚刚死了。”

    大厅里响起呸声。

    “卖炭老周的娘三天前就穿好寿衣了,喘到今天才断气,也能算是薛青少爷的事?”

    哄笑四起,肃重紧张拘谨的气氛顿消。

    少年们也都跟着笑起来。

    薛青抬头看着前方,道:“你们只是叫住我打听死没死人,不是请我进屋子坐的吗?”少年们都还挤在楼梯口堵着没有让路的意思,似乎忘了。

    楚明辉哈哈一笑,拍头:“忘了。”一招手,“走走。”

    少年们呼啦同时转身分开向楼道里走去,但其中有一个人没有走,站在原地,蓝衫黑巾,目视薛青,俊脸含笑,别无他话。

    这少年是谁?先前一直被长安府的少年们挡着看不到,面生,未曾见过,莫非是要下楼的?蒋兆子心想,正待让路,却见薛青跨过台阶迈上了楼,速度之快好似跳了上去,稳稳的站到了那少年面前。

    薛青嘿嘿一笑,双眼弯弯只看着这少年,也没有说话。

    张莲塘抬手,手中竹扇落在她的额头,道:“走吧。”转身迈步。

    薛青双手负在身后,晃晃悠悠跟上。

第一百八十九章 相聚

    “你们竟然瞒着我。”

    薛青看着坐着大笑的少年们,再看房间里几个新来的少年。

    楚明辉得意大笑:“这次我们把楼梯口堵的严严实实的,三次郎一点也没发现。”指着薛青,“认不认输?”

    薛青道:“我发现了啊,我不是问你们了嘛,知道你们有古怪。”

    张双桐躺在地上甩袖,道:“楚明辉你死心吧,三次郎才不会认输,这家伙太好胜。”

    三次郎是薛青的诨号,蒋兆子已经知道了,不过薛青好胜吗?没有吧,这么文雅和气。

    一个熟悉的长安少年搭上他的肩头,道:“兆子少爷,这些都是我们长安府的。”指着在座面生的少年们,神情得意,“不像我们,他们可都是过了乡试的举人老爷了。”

    这话张双桐不爱听,举手道:“我们里不包括我啊,我也是举人老爷。”

    楚明辉将脱下的鞋砸他身上:“你这辈子就这一件可说的事了。”

    张双桐喜洁,大叫一声扫开鞋子,跟楚明辉打闹一起,屋子里少年们见怪不怪起哄。

    “来,来兆子少爷我给你介绍。”

    蒋兆子被拉入少年们中坐下,互相介绍施礼举起酒杯,屋子里嘈杂笑闹一片。

    薛青转头看张莲塘:“那就是写信的时候就已经启程?”

    张莲塘点头道:“差不多。”一面坐下。

    薛青自然随之坐下来,看张莲塘斟茶倒酒,道:“什么时候到的啊?又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张莲塘一面答了一面将茶递给她,薛青接过:“怎么不告诉我,多大了还玩这种把戏。”几分抱怨。

    张莲塘笑道:“管它多大,玩的开心就好啊。”

    薛青将茶一饮而尽视线扫过室内,道:“柳春阳没跟你们一起吗?”

    张莲塘笑着:“不知道。”

    话音落门被打开,一个黄杏衣衫丝鞋净袜容貌俊秀少年走进来,屋子里打闹说笑的少年们看过来一眼。

    “兆子少爷,他是柳谒柳春阳,跟张双桐一样过了君子试。”

    “跟我不太一样啊,别忘了我是。。。。”

    “张双桐你差不多就行了。”

    少年们继续说笑一片,柳春阳对那边站起来的蒋兆子还礼。

    薛青抬头看他,道:“你做什么去了?总不会现在刚到吧?”

    柳春阳道:“我去茅房了。”

    薛青噗嗤笑了,伸手拍张莲塘:“这个惊喜不如你那个在楼梯口众人散去落花你独立的美。”

    柳春阳看着手搭在张莲塘肩头笑的眼睛眯起来的少年,心道这爱动手动脚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啊,又想适才自己早一步出去,在楚明辉等人站好唤她的时候,自己在楼道的另一边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这种小事当然没必要说。

    谁先见谁都一样,算什么惊喜不惊喜的,看那边笑闹的少年们,现在自己的位子已经被占了。。。。。。

    “春阳你住哪里啊?”薛青问道,一面指了指身边。

    柳春阳抬手揉了下鼻头坐下来,道:“我祖父给我买了小院子,离考场不远。”

    薛青道:“真有钱。。。。。。”又点头,“柳老太爷做得对,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柳春阳失笑,又收住,道:“什么话啊,少扯点诗啊词的吧,都什么名声了。”

    薛青道:“我名声很厉害的,我写信都说了啊。”又看张莲塘,“对吧,莲塘哥。”

    张莲塘笑而不语,柳春阳撇嘴,那边少年们开始讲述别后的事。

    “我们没有什么事啊,就是每天读书读书读书。”

    “每个人都瘦了一圈。。”

    “那我们过的就精彩多了,除了读书,还蹴鞠,还吃酒逛青楼,看杀人。。。”

    虽然这些别后事都是随时写信互相说过的,但纸上说的总是不尽兴,此时面对面哪怕同样的话在说一遍,亦是欢喜热闹。

    薛青张莲塘柳春阳也加入其中,一群少年没有多要酒没有召女妓歌舞也尽欢,直到夜色降临才散去。

    京城的夜比白日还要繁华,街上车水马龙,彩灯密结,行走其间的民众穿着多姿多彩不再是冬日沉闷的衣袍,尤其是女子们,让人赏心悦目。

    少年们没有看女子们悦目,因为街上的人都在看他们。

    虽然灯影夜色中看不清他们清晰的相貌,但少年朝气加上读书人的文雅之气在人群中分外引人。

    “双桐少爷啊,明日这里有新的戏上演,给您留好位置。”

    “明辉少爷,你们昨日要的书已经到了,明日一早我就亲自送你们知知堂。”

    街上不时响起招呼声。

    “说起来你们进京也没多久啊。”一个少年感叹道,“在这京城里已经如同在长安府般逍遥了。”

    楚明辉一脸得意:“那是当然。”

    薛青在后侧头对张莲塘笑道:“莲塘少爷可还满意?”

    问的似乎没头没尾,但张莲塘自然明白,他让楚明辉等人进京除了读书就是让他们扬名,道:“青子少爷这么厉害,怎能不满意。”

    薛青哈哈笑:“那是自然。”回头看走在后边的柳春阳。

    柳春阳道:“干吗?”

    薛青伸手在自己和他之间比划下,道:“春阳少爷长个子了,比我高了。”

    难道还比你一个女的矮啊,真是。。。柳春阳杏眼瞪圆,既然要装男人,装的像一些吧,不想理她。。。。。

    “莲塘少爷也没我高。”他道。

    张莲塘道:“不要瞎说,你靠后一些显得高而已。”

    柳春阳不服气便迈上前一步,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一条街道,这边不是闹市,并没有车水马龙,但并非夜色安静无声,而是有读书声传来,一间店铺门前悬挂着数盏灯,门前或站或蹲着十几个年纪不等的人,小的六七岁,蹲在地上用树枝笨拙的写画什么,大的满头白发的老者,靠着墙借着灯火看手里的书卷。

    街上有行人经过,不自觉的放低了脚步,唯恐惊扰了这些人。

    听到脚步声说笑声,门前的人看过来,有的扬手打了招呼,有的依旧低头读书,张双桐也并不在意,伸手推开门。

    “进来进来吧。”

    “大家秉烛夜谈。”

    少年们嘻嘻哈哈笑着涌进去,薛青在后看灯下照亮的知知堂匾额。

    “哦对了,家里的知知堂,我让乐亭用了。”张莲塘站在她身边,说道,“雇他看管,报酬是允许他和他娘住在那里。”

    住在六道泉山下,乐亭读书就方便的多,知知堂里张莲塘也留了很多书和笔墨纸砚,这对于乐亭来说又减少了很大一笔开销。

    “我可不是做善人,不用把我想这么好。”张莲塘摇开折扇挡着与她低语,“乐亭在长安府也是个名人,住在知知堂里,对我们知知堂名声也好,免得几月不在,知知堂被人遗忘。”

    薛青一笑:“我是个好人,我把莲塘少爷想的很好。”

    张莲塘扇子敲她的头一收,跨过门槛进去了。

    堂内灯火亦是点亮,少年们或者坐或者站或者靠在桌子上胡天海地大说大笑,外边有顽童好奇围在门口窗口笑嘻嘻的听,也有人并不在意依旧沉浸专注,里外动静俱安无扰相容。

    。。。。。

    。。。。。

    (下一个剧情进入中,不太顺,今日一更)

第一百九十章 旁观

    一场雨接一场雨后,春日浓烈,让人困顿,春晓打个哈欠将梳了一半的头停下,倚在窗口看向街上。

    临街的住所总是嘈杂令人不喜,成名的有资格选住处的妓女很少选这里,春晓偏偏选了这里,闲暇无事便倚窗赏街上的景致,而她也则成为街上一景。

    近日街上传来的喧哗声更甚。

    “所谓慵起懒梳妆便是如此。”

    春晓撩眉向下看去,见街上一群澜衫士子经过,头戴方巾手握折扇,正都抬头,见她看过来有的收起视线有的则抬手招呼喊着姐姐可得空。

    “待公子们高中,奴家必然得空。”春晓笑眯眯说道。

    士子们顿时更高兴七嘴八舌的询问春晓的名字,春晓只笑嘻嘻的没有再理会,还有一个月会试就开始了,各地士子们汇集京城,这些日子不管在哪里随便一眼就能看到一群群操着各地口音高谈阔论的读书人。

    青楼里自然也不少,春晓再次打个哈欠,抬手伸个懒腰,不知道自己这姿态引得街上多少人神魂颠倒。。。。。。但从来没有见过薛青。

    难道日日苦读吗?才不会,春晓手拄着下巴看向远处,又是蹴鞠又是作诗的,不过虽然没有见他,他也让自己发了一笔大财,想到这里眼睛弯弯笑了。

    “嫣然一笑啊。”

    “今日才知什么叫真正的嫣然一笑。”

    “京城,果然跟乡下不同。”

    街上传来赞叹声。

    我就是个长安乡下人呢,你们这些酸儒,春晓抬手要关上窗,忽听的街上传来嘈杂。

    “。。。快去看,瘦翁的画摆出来了。”

    “。。瘦翁许久未有新作了,今日怎么出了?”

    “。。大概是因为山东的考生跟君子试考生闹的太厉害了。”

    “。。。啊对,瘦翁也参加了君子试了。。。”

    “。。。这些君子试的考生真讨厌。。。走走,我等去为山东的考生们助威,怕他们怎的。”

    街上的读书人吵吵闹闹喧喧而去,春晓手扶着窗户看向他们所去的方向,君子试考生啊,其他倒不怎的,别惹薛青就好。

    “春晓姐姐,吴官人有请啊。”

    门外传来小婢的招呼声,时近午间,醉仙楼里的宴请也开始了,春晓应声是,抿嘴一笑拉上窗户。

    。。。。。。。

    。。。。。。

    街上人群涌涌,行走在其间的一个少年忽的驻足。

    “怎么?”张莲塘问道,随着薛青抬头看过来,醉仙楼,便笑了,“有些耳熟?进去看看?”

    薛青一笑道:“我这个作诗都能死人的凶名,还是不要到处看。”抬脚迈步向前。

    张莲塘含笑跟上,二人穿过热闹的街道走出城门,沿着城墙走不远就是一座小寺庙,没进门就听到其内喧嚣热闹,进去便见许多士子散布,如今除了酒楼茶肆,寺庙也是赴京赶考的考生云集之地。

    虽然考期临近但还是有不少考生们呼朋唤友东游西逛,聚会饮酒引经据典高谈阔论,寺庙里的和尚,进香的人们也不以为怪,偶尔有闲人围观,尤其是这一次除了高谈阔论,寺庙的竹林亭里还悬挂了一副画,画很简单,是一盘荔枝,白瓷莲花盘,其内荔枝一串嫣红累累绿叶凝萃。

    站在有些远反而更逼真。

    “娘,娘,那边有荔枝。”

    一个被抱着的小童从一旁经过喊道,将手指放进口中吮吸。

    “我也要吃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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