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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正色道:“就是因为她没有,所以她才变成一颗流星,唐心,你想不想成为大明星,比以往所有人都大牌明星呢?如果你想,就按我说去做,如果不想,我也会帮你,但只做为朋友来帮你,拍几部电影过过瘾;然后嫁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
唐心想了想:“真真,我要做明星,我骨子里流是唐万里血,我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强那个。我答应你,可是真真,你给我打理一切,那我做什么呢?”
真真娇笑:“你要做事就是听从我安排,并且苦练演技和基本功,只有这样你才能赚到钱,我才能你身上抽佣也赚到钱。”
唐心狠狠给了真真一拳:“说来说去,你还是想拿我赚钱,你除了赚钱就没有别事吗?”
真真歪着脑袋想了想:“你别说,好像除了赚钱以外,我真没有别事了。少废话,老老实实和我先签个合同,写明将来让我赚多少钱,这些都办好了,我就先去给你谈合约。”
“苍天啊,这是个什么人啊,见利忘义!”唐心夸张大叫。
真真脸上露出狐狸一样甜美笑容:“我宝贝伊琳,声音小一点,把嗓子喊坏了以后怎么帮我赚钱?”
她话还没有说完,唐心已经扑到她身上,一顿拳打脚踢……
两天后;余真真带着律师出现华夏电影公司。经过一轮谈判;为伊琳签下了两年六部电影女主角合约;余氏经纪公司对电影剧本有参与及审核权利。
合约签好后,电影公司老板张文川面露赞赏:“余小姐,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您这一套就是荷里活恐怕也没有吧。”
真真微笑:“双赢而已,我为你提供令你满意明星,你来赚多钱。”
“可是,余小姐,我虽然是个商人,但是我同时也是电影爱好者,中国拍电影是我理想。如果太过商业,我怕……”张文川眼中透出惆怅
余真真微笑:“有了商业运作,中国电影市场才能规范活跃,只有这样,电影质量才会提高,你们理想才能实现,这有冲突吗?”
张文川重打量着面前这个只有十**岁少女,不置信说:“余小姐这番话前无古人,时代真不同了,真不同了。”
清纯玉女伊琳片《断桥》不久便开拍了,余真真也没有闲着,她一家茶庄二楼辟出三个房间,暂时做为经纪公司办公室。并且请了几位老师给唐心补习,教她国语、唱歌、跳舞,甚至还有舞剑。
唐心每天片场拍片已经很累,还要再到这里上课,不耐烦抗议:“真真,这些都没用啊,电影不用说话,无声啊,不用说唱歌了。”
真真板着脸:“荷里活已经有了有声电影,中国很也要有,你不学这些就会被淘汰,不许偷懒,好好学!”
从那天起,真真便多了一个外号:“恶婆娘”,不用说这是唐心取,真真不生气,只是又请了位老师教她唱昆曲和京戏。
忽然有一天,真真通知唐心收工后直接到一家酒楼。唐心到后,只见包房内早已坐满了人。
真真笑着迎上去,对座人说:“诸位闻界朋友,这位就是明日之星伊琳小姐,伊小姐戏《断桥》是今年华夏公司重头戏,伊小姐今天百忙之中亲自前来,是来向诸位致谢,伊小姐还很年青,今后还需要诸位多多提携!”
唐心举杯示意,马上便有记者拿起相机为她拍照。
直到这些人离去时,唐心才发现他们每人都拿了一个红包,她拉拉真真:“你给他们钱?”
真真不动声色:“以后你会是报纸宠儿。”
“可是,真真,我还没给你赚钱呢,你就先为我花钱,这多不好啊。”唐心脸都红了。
真真拍拍她手:“你今天表现很好,钱事你不用操心。”
余真真笑容里藏了太多唐心不会知道秘密,她当然不会做蚀本生意。
经纪公司刚刚成立,她便约见了唐万里,当她告诉唐万里,以后会由她全权代理唐心事情时,唐万里淡淡说:“我看了报纸,他们把她写成了公主,你帮我照顾她,不要让人骗了她,也不要让人知道她是我老唐女儿!”
第二天,唐万里就让人送来银票,并带来一句话:“如果有钱办不到事,那就来找我。”
053 云且留住()
余氏经纪公司。
大明星伊琳正练习走路,她穿着高跟鞋,头顶着一本书,小心翼翼练习着。
真真半卧躺椅上,满意看着全身崩成一条线伊琳,舒服直打盹儿。
这时一个伙计走进来,她耳边耳语了几句,真真立刻眼睛一亮,倦意全消,爬起来就走了出去。
见她出去了,唐心立刻整个人垮了下去,对正监督她练习刘姑娘说:“不练了,休息会儿吧。”
刘姑娘连忙阻止:“伊小姐啊,这可不行,余小姐说了,您今天要练两个小时呢,这才一个小时。”
唐心满脸堆笑,讨好说:“她不是出去了吗,你不说我不说她不会知道。”
刘姑娘一本正经:“我说伊小姐啊,您如果不是走路外八字影响美观,余小姐也不会让您苦练吧,现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请余小姐做经纪呢,可她却只签你一个,你可要争气啊。”
唐心脸都红了,讪讪说:“我这就接着练……”
真真步跑到楼下,见一个女子背对着她,正和店里老掌柜争辨:“真是你们这里余少爷,留就是这个地址。”
她讲是广东话,好老掌柜也是广东人,正用粤语耐心解释着:“两位余少爷铺子都不这里,这里主事是余小姐,你到其他余记茶庄问问吧。”
那个女子依然不走,执拗说:“可他留就是这个地址啊,没见到人我不走。”
真真已经知道这是谁了,她欢喜高声叫道:“林阿桂,林大姐,是你吗?”
那女子转过身来,皮肤微黑但却眉清目秀,正是真真广东认识林阿桂。
林阿桂看着真真:“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真真笑了,亲热拉着她手:“我就是余真啊,林大姐你不认识我了吗?”
林阿桂吓了一跳,挣开她手,使劲揉揉眼睛:“你真是余少爷?可你怎么穿女人衣服?”
一旁老掌柜急得直跺脚:“你这个傻女人,这是我们余小姐啊,也是这里老板啊,你胡说些什么?”
余真真笑着说:“林大姐不要怪罪,我一个女孩儿家到广东,穿女装不方便,所以才扮成男人。”
林阿桂松了口气:“哎呀,我好姑娘啊,你早点说你是女我不就放心了吗,你不知道我说来上海都不敢说是找你,我一个寡妇跑来找个男人,传出去非要浸猪笼不可啊。”
真真哈哈大笑,说:“其实我早就后悔广东时扮成男人了,唉,平添了好多麻烦。”
她是想起了被人抓壮丁事,林阿桂却没多想,厚道说:“余少……余小姐,我是专程过来找你做事,不知道你上次说还当真吗?”
真真郑重点点头:“当真,当真,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心里好失望,只要你来了,我广东吃了再多苦也值得。”
她安排林阿桂住下,让她先店里跟着老掌柜熟悉一下沪人饮茶习惯和爱好,同时也让唐心老师教她讲国语和上海话,真真对她说:“如果要上海做事,你必须要学会这两种语言。”
直到今天看到林阿桂,真真心里才踏实下来。第二天她早上她还没有起床,就接到唐心电话:“真真,小方叔要回天津了,你去见他一面好不好?”
真真愣住了,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她低声说:“他一直上海吗?”
“是啊,他司机老李去求我阿爸,才知道我住处,一大早就来了,说小方叔今天就回天津了,上午火车,”唐心放柔了声音,“真真,我知道你和小方叔不可能了,但是你就再见他一面吧,让他这么走了我好难过。”
真真默默放下电话,她呆呆坐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认识这么多年朋友了,他走我也要去送送啊,这也不为过吧。”
她又出了一会神儿,忽然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就跑出了家门。
她急匆匆冲出公寓,刚要叫车,一辆汽车便停她面前,真真觉得这车有点眼熟,这时车门打开,沪生里面探出头来:“小妹,正好,点回家,三妈病了。”
“什么?”真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大哥拉进车里。
“三妈病了,现还躺床上,我特意来接你,唉,阿爸去世后,三妈身体就一直不好,又不敢告诉你,怕你担心。”沪生边说边催着司机点开车。
真真心急火燎回到老宅,见母亲靠着软榻半躺着,真真连忙蹲到母亲身边:“姆妈,你怎么了,大哥说你生病了,急死我了。”
三太太有些愧疚望着女儿:“姆妈这是老毛病,就是……就是有点头晕;歇一会儿就好了,大少爷他们也是好心,接你回来陪着我,我没事,你别担心。”
真真抱怨着:“你总是说没事,怕我担心,可是我能不担心吗?我陪你去医院,咱们做个全身检查好不好?”
三太太连连摇头:“洋人开医院,我才不去,听人说搞不好要开刀。”
真真被母亲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拉了锦被给她盖上,让她再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坐母亲身边陪着她。
看看母亲呼吸均匀,显然是又睡着了,她这才松了口气,蹑手蹑脚走出房去,正好看到一直服侍母亲丫头阿香,拉住她问道:“太太身子这阵怎么样?”
阿香笑吟吟:“只要三小姐早点嫁出去,太太身子也就好了。”
真真白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忽然暗叫一声:不好,让母亲折腾了一上午,她把去见方行云事给忘了。
她从身上掏了张钞票塞给阿香:“好好照顾三太太,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然后连忙跑出家门,叫了车直奔火车站。
站台上人山人海,真真挤人流中,不断寻找着方行云,可是哪里还有他踪影,她拉住一个路警:“大哥,请问到天津火车开走了吗?”
路警不耐烦摆摆手:“早开走了,错过火车算你倒霉,明天再来吧。”转头又看了看真真,笑着说,“小妹妹,你是来送情郎吧,别担心,你这么漂亮,他不会忘了你,一定还会再回来。”
真真一阵落寞,她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车站,只记得从那天起,她心里就空荡荡,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054 心魔惊怖()
《断桥》就要杀青了,自从这部电影拍摄以来,一直是闻焦点,甚至有记者片场跟踪采访,各大报纸上几乎每天都有关于这部片子闻,而女主角伊琳照片是铺天盖地。
真真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她约了龙沧海青莲阁茶楼见面。
她到时候,龙沧海已经等那里。
“九哥,我们合作一次吧,放心,你也不会吃亏。”她开门见山。
龙沧海看着她眼睛,道:“说吧。”
真真嘻嘻一笑:“九哥和林月堂有交情吧?”
龙沧海喝了口茶,缓缓道:“他应该还欠我一个人情。”
真真满意点点头,马上言归正传:“九哥,我有个想法……”
两人低声谈了半个多小时,龙沧海对真真说:“好了,剩下事就交给我吧。”
真真见事情谈得差不多了,连忙给龙沧海斟了杯茶,讨好说:“谢谢九哥帮忙。”
龙沧海微笑着:“一句闲话而已,再说我也有钱赚。”
两人正说话,忽然有人说道:“哎哟,是龙老板啊,真是幸会幸会。”
龙沧海抬头一看,来人是个五十多岁瘦干老头,有点阴阳怪气,但并不认识。
这时已有两个手下走了过来,想拉他出去,龙沧海挥挥手让他们下去,淡淡说:“幸会。”
那人又道:“下冯至善,有幸巧遇龙老板真是三真有幸啊,小老儿专攻术数,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
说着将名片双手捧过来,龙沧海接过来,对他点头道:“好说,改日再续!”
冯至善满脸堆笑恭身离去。
龙沧海有些无奈,摇摇头,对真真说:“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唉。”
真真没有说话,他这才感到有些不对,转头看去,只见真真面如土色,嘴唇发白,全身簌簌发抖。
“小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心里一急,一把搂住她。
真真茫然摇摇头:“没事,我没事。”可是一双大眼睛里却是一片空洞。
龙沧海认识她几年,却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站起身把她拥怀中:“我现送你回去。”
真真从他怀中挣脱,故做平静说:“没事,我就是昨天没睡好,我现回去睡觉,没事,你忙吧。”
龙沧海依然不放心,对一个手下说:“你开车送余小姐回去。”
见真真走了,他从桌上拿起那张名片,仔细看了看,然后问另一个手下:“这个冯至善是什么人?”
“他啊,”手下打个哈哈,“那是个老骗子,千门里有一号。”
龙沧海默不作声,许久才淡淡说:“既然余小姐不喜欢看到他,那就让他上海消失吧。”
“哎呀”真真翻了一个身,全身都疼,尤其是头,疼得好像要裂开。
“我是不是生病了?”她摸摸自己脑门,好像和手心温度一样,没有什么感觉,但为什么忽冷忽热,浑身疼痛呢,自己不会这么不争气吧,还有一堆事等着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生病啊。
她脑子里迷迷糊糊,先到茶室看装修情况,还有唐心事,《断桥》要临近尾声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现绝对不能倒下。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去给自己倒一杯水,忽然电话铃响了,她转身去拿电话,可是手刚拿起听筒,就感觉一阵天昏地暗,整个人摔到地上,听筒顺着电话线垂到桌子上,一个声音里面焦急说:“小妹,真真,你怎么了,说话!”
她觉得有一团火后面追着她,她拼命跑,可是熊熊火焰还是令她无处躲藏,忽然她看到前面有一池水,然后她看到一个人,白色长衫,如嫡仙一般站水上,是方行云,她想喊他,可是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方行云身影越飘越远,渐渐淡去。
一个魁梧得如同铁塔一般人出现了,是世保,可是世保胸前忽然绽开,鲜血喷了出来,映红了水面。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余真真,还我命来!”她一转头,就看到冯至善双眼血红伸出枯爪扑向她,她吓得推开他,一个人紧紧抱住她,她抬起头想看看是谁,可是她怎么都看不清他脸,他身上凉丝丝,让她觉得很舒服,烈火没有了,她四肢百骸如置身云端,忽然他松开手,把她远远抛了出去,她不想走,她还想他怀中……
真真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呆呆望着前面;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你总算醒了,一直大喊大叫,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说梦话。”龙沧海脸出现她面前。
“九哥,刚才是你抱着我吗?”她毫无羞涩问道。
龙沧海反而有些尴尬:“我打电话给你,你接通了却没有说话,我怕你出了事,就赶到你家,发现你昏倒地上,这才抱着你离开,就是这样,没有别。”
说着伸出手探了探她额头:“嗯,好多了。“
他手温暖干燥,但却绝不是梦中那个人,真真木然说:“嗯,我知道不是你,我只是做了一个奇怪梦。”
龙沧海微笑着说:“你啊,把自己搞得太累了,趁着生病,好好休息休息。”
真真苦笑:“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呢,对了,我睡了多久?”
龙沧海笑着说:“不久,我是昨天带你回来,你再躺一会儿,我叫医生进来看看。”
直到医生进来给她测了体温出去,真真才发现原来这不是医院。
“九哥,这是哪儿?”她头还有点晕,只好重又躺下。
龙沧海坐到她身边,削着水果,笑着说:“不认识了吗?这还是按你要求布置。”
真真这才想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九哥房子啊,让我这个病人住进来,不太好吧。”
龙沧海已经削好水果,长长梨皮居然丝毫未断,他细心把梨盘中切成小块:“张嘴。”
真真顺从张开小嘴,一块冰凉雪梨放进了她嘴里,她边吃边含混不清说着:“九哥,话说你梨皮削真好。”
龙沧海笑道:“你忘了我是水果店学徒出身吗?”
真真抑起小脸看着他:“九哥,你一直陪着我吗?我是不是耽误你做事了?”
龙沧海点了点她鼻子:“你这小鬼头,还算有点良心。”
说着,又把一块梨塞到她嘴里,看她吃完,他这才帮她盖好被子,拍拍她小脸,道:“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我这里陪着你,听话!”
等到真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屋里一片漆黑,静悄悄没有声音,她什么都看不到,龙沧海似乎也不屋里,她忽然觉得非常害怕,黑暗之中似乎有一只只利爪正抓向她,“九哥!”她喊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回答。
她坐起身来,大声喊着:“九哥,你哪儿?”
门砰一声推开了,屋里灯全亮了,龙沧海步走了进来:“小妹,你醒了,九哥这里,不怕不怕。”他弯下身紧紧抱住她,抚摸着她短发。
真真抓着他衣服,呜咽着:“九哥,我怕,你不要关灯。”
“好,不关灯,九哥陪着你,乖,再睡会儿。”他把她轻轻放到枕上,可她小手却依然抓着他衣服不放,他只好半靠她身边,侧身把她拥到怀中。
她睡得依然不安稳,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却又大声哭叫,有时全身发抖,有时乱踢乱踹,他只好紧紧抱住她,他不知道她梦中有什么,究竟有什么事可以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女孩如此恐惧?
第二天早上,她已经完全退烧,只是还有些虚弱,龙沧海边喂她吃粥边吩咐医生再给她开点药继续巩固。
真真撒娇道:“九哥,我没事了,我不要再吃药了,我要去上班。”
“不行!再休息一天!”龙沧海声音不容拒绝。
真真撅起了小嘴,不高兴说:“再躺下去我就生虫子了。”
龙沧海终于被她逗笑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说道:“那我们到花园里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