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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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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涵轻轻走到了那人身后,只见他泼墨之间,一幅冬雪图已经跃然纸上,更加难得的是画中还有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狐。它立在一截山石上,身躯扭着,跳跃而起,前脚已经落在了雪地上,嘴里衍着一枚油光锃亮的灵芝,身躯全裹在了银色的雪地间,那尾巴蓬松、柔软,黑色的眼睛闪动着灵光,只简单的几笔已经将这个小生物画的活灵活现。

“喜欢吗?”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若涵一愣,抬头才发现那人早已停笔,黑色闪亮的眼睛此刻正含笑注视着她。

面前的年轻男子举止谈吐温文有理,一袭白衣更加突出了他的风姿秀逸。高雅的气质和八阿哥有点类似,不过他比八阿哥看上去要稍许大些。

瞧见他腰间绑着的黄带子,面前的人是哪个?他看上去和四阿哥差不多,但绝对不会比他大,六阿哥早夭,七阿哥又有明显的残疾,如此看来就只能是五阿哥了。

若涵立刻请了安,“奴婢见过五阿哥,主子吉祥。”

“起喀。”

胤祺打量了她片刻,问:“你是哪个宫里的?”

“我……”若涵想了想,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撒了小谎。“奴婢是春禧殿的。”

对方沉思了下,狐疑的瞧了她一眼,随后莞尔:“没有见过你,是新来的?”

“是。”

“也是,都离开好多年了,一代新人换旧人。”

他岔开了话题,指着自己的画问:“你会画么?”

国画若涵是没有涉足过,倒是学过几年的油画和水粉。“奴婢只会油画。”

胤祺显然有些吃惊,目光里隐隐含着一丝含蓄的赞叹。

他的眼睛很美,不似桃花般的轻佻,而是带着一种流动的清澈。和煦的目光宛如水波一般在你的心中荡漾开,很暖、很柔。

若涵一个失神,回过神后才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帅哥又不是没见过,这会儿倒是失神了。其实要数样貌,她来到清朝见过的人里要数十三阿哥胤祥最俊美。胤禛则是冷峻,每一道轮廓都像是雕刻家的杰作。

“说来听听,你怎么会画油画?那是洋人才会的。”

“回五阿哥,奴婢家住天津卫,因为靠港口,所以从小奴婢就和那些洋神甫学过一些。”

胤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洋人有些东西还是可取的。”他接着笑问:“可否会写字作诗?”

这位阿哥问题真多,再下去祖宗十八代他都要问了,是不是这些阿哥们对别人都很好奇,记得胤禛也是如此。

奇怪,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若涵让自己冷静下来,摇头道:“识一些字,但是作诗的话……奴婢就没有那个才情了。”

胤祺也不为难她,却忽然将一只笔递给她,“既然你喜欢这画,不如你来题字。”

让她题字?虽然有毛笔字功底,可是要题什么字才好这可是个大问题,弄不好糟蹋了人家一幅好好的画作。

故作镇定后,她抿唇含笑。“五阿哥,奴婢可不会题字,不要让奴婢毁了您的画。”

胤祺柔柔一笑,将毛笔放在她手中,“即便题得不好我也不会怪你。”

若涵有些发愣。这五阿哥整个就是一温柔善良的古代版王子。再耗下去就显得自己矫情了,反正题着玩玩儿,写坏了想必这位阿哥也不会计较。

于是她欣然提笔,脑海中已经想起了她很喜欢的一首歌。

白气一缕八仙桥,男体女身何重要,一宿香汗湿纤腰,颜色双绝我为妖。

她每写一句胤祺的眉头就蹙紧些,直至落笔,他才微仰头,静静的凝眼望着那张娇媚的容颜。

这词妙就妙在点化出了白狐的灵气,夹杂着一丝绮丽、一丝暧昧,心绪躁动与纠缠,无所谓世俗和品性,只关乎心境。

“奴婢献丑了,如果污了您的画,五阿哥尽管责罚奴婢。”他不会认为这是淫词吧,放在现代不算什么,要是放在古代搞不好被人弄成是离经叛道。

胤祺脸上的神情复杂,眼中带出些渴望,连眼眸也深幽更甚。

半晌,他才柔声说:“词是好词,可有说法?”

说法?难道要告诉他这只是一首网络歌曲?

“说法可说不好,奴婢也是听人说得。”若涵说完找了借口准备离开,再说下去保不齐要露馅。

“五阿哥,奴婢是来给主子找书的,这会儿得回去了。”

胤祺颇感失望,不过很快又关切的说:“你先回吧,别误了主子交代的事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若涵想了想,不想把自己的真实名字说出来于是随口说:“奴婢名叫右水。”

一件胤祺古怪的神情,想笑又怕唐突佳人的模样,她的心里就乐歪了。

“你……你的名字很特别。”才子就是才子,都到这份上了也尽拣好听的说。

“奴婢告退了。”

若涵扬起动人的笑,纳福后快步离开景阳宫。临出门不忘将那单子交给小太监,嘱咐他快些把书送去永和宫。

她若气死谁如意

德妃娘娘的永和宫住着两个贵人,配有四名大宫女外另有两名嬷嬷和几个使唤丫头,加上太监若干,整个宫也有十几口人。

自从为德妃缓解了头疼后,她的身子就一天比一天精神。德妃是个修身养性的人,平时也就是看看佛经,参参佛理。由于春桃、夏雨、秋枫和冬雪不识字,所以若涵空暇时也会替她抄抄佛经,连带着陪着唠嗑解闷。住了几日后,不该逛的该逛的地方基本都被若涵打探了个遍,这也是当了这么多年赏金猎人的习惯,总要熟悉周围环境才可以采取下步行动。

日里,若涵坐在椅子上进行日光浴,宫女秋枫在一旁看着火。

“我说,这东西对娘娘的偏头疼真有好处?”

白炉子上煨着的是若涵刚从太医院取来的薄荷,她将这些薄荷放在沸水里煮了片刻后才斟出。

“饮浓薄荷茶是偏方,取干薄荷叶十五克放入,用刚烧开的开水冲泡后服用,早晚各服一次,对治疗偏头痛有一定作用。”以前茗珂曾给一个病人试过,效果还不错。

夏雨和太监小六子刚从外面回来,小声的在议论什么。夏雨比若涵小一岁,所以平时她总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颇为熟络。

“夏雨,说什么笑话呢,让我们姐妹俩也乐乐。”若涵也不是没事找事,实在是初来紫禁城,这些宫女可比她的消息要灵通的多,多知道点事总没错。

小六子去后院干杂货,夏雨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皇上说四阿哥家里子嗣单薄,于是从秀女里指了个格格给四阿哥,过几个月就进贝勒府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算算日子,进门的应该是未来乾隆皇帝的妈钮祜禄氏吧。若涵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心里嘀咕着胤禛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被自己老子想成不会生养,他的心里止不定多憋屈呢。

“虽是格格,好歹也强过侍妾不是,说不定哪天就飞上枝头了。”若涵见夏雨的口气很不屑,于是忍不住说了句。这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位现在还是格格的钮祜禄氏将来可是皇后、皇太后的命。

夏雨被她话噎的想了半天,“姐姐说得极是,宫里这样一夜间就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比比皆是。”

秋枫是几人里最活跃的,她不客气的糗她:“就你嘴啐。”

“夏雨,今天去太医院拿了些珍珠粉,你自个儿去我屋拿一盒。”若涵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了。

“谢谢姐姐。”珍珠粉是嫔妃才用的稀罕物,夏雨自是高兴的不得了,显摆的朝刚才嘲笑她的秋枫做了个鬼脸。

见小丫头走了,若涵继续晒太阳,一派悠哉。

过不了多时,虽然她闭目养神着,可还是觉得有一片阴影挡住了阳光。于是不耐烦的说:“秋枫,别闹,你挡着我晒日光了。”

阴影不曾离开,她颇为不耐的睁开眼,一时视觉没有缓过来。只觉面前有个高大的身影,看那身形就不是秋枫了。

胤禛!瘟神!

若涵侧头看见不远处捂着嘴偷笑的秋枫,使了个眼色让她暂时离开下。

“见过四阿哥,奴婢告退。”秋枫极力忍住笑,颤着双肩退了下去。

胤禛没有正眼瞧她,厉声朝若涵道:“起来。”

这位主今天又吃饱枪药了吧。为什么每次都冷冰冰,活像她欠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若涵顺从的站起身施礼,“见过四贝勒,给贝勒爷请安。”

胤禛挑眉,嘴角挂着一丝冷漠的微笑。“爷受不起,你可长本事了。”

他这是唱的哪出!?

嘟着嘴厌恶的瞄他一眼,最后还是挤出笑问:“爷这是说哪儿的话,把若涵都弄糊涂了。”

他幽深的眼眸紧盯她不放,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愠怒。随即淡淡的说:“还在给爷装傻是不是,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会不知道?”

若涵就差没怒火攻心了,她好歹是个有气质有涵养的女人,可是每次碰上他她就克制不住的烦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色道:“贝勒爷请把话说明白了,也好让若涵清楚自个儿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爷赶来娘娘的宫里训斥人。”

胤禛面色泛白,眉头紧皱,一把握住她的手。

这一握惊得若涵出了几滴冷汗,还从没有看过他如此狂暴的模样。

“四爷能否好好说话,您弄疼我了。”

“怎么?现在知道矜持了,我是想提醒你个胆大包天的奴才,不要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上次殴打九阿哥门人也算过得去,如今你是越来越不成器了,胆敢勾引阿哥。”

什么?听他一席话,若涵气得花容失色,心里暗道冷静:她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手中用了巧劲甩开了他的手。别惹毛了她,惹毛了阿哥也照打不误。

她冷笑出声,毫不畏惧的看着胤禛道:“四贝勒说得有趣,请问我是谁的奴才?若涵好歹有家有铺子,也有仆人伺候,不过是接到皇上旨意进宫治病,连德妃娘娘也把我当客人,好饭好菜的招待着,到了您嘴里,我倒是成了奴才了。”

胤禛没有料到她会如此顺溜的回嘴,眼神一狠,恼怒道:“你还给我犟了是不是,以为有额娘我就治不了你对不对。”

若涵不甘示弱的撇过头,“若涵不敢,您是四贝勒,您要谁死谁就得死,全天下的人都是您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只不过,就算死,也要给若涵一个说法不是。下了狱也要刑部衙门会审才行,我想堂堂四贝勒不是个枉送人性命的人。既然您口里的奴才勾引了阿哥,敢问若涵勾引了哪位阿哥?贝勒爷拿到证据前请不要辱我名节。”

胤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讥讽的笑说:“这会儿知道名节了?白气一缕八仙桥,男体女身何重要,一宿香汗湿纤腰,颜色双绝我为妖。说出这些淫词滥调时你怎么没有想到自己的名节。”

若涵哑然,吃惊的看向他。大热天的全身却感觉冰凉,直冷到心里。

见她神色担忧,胤禛的面色缓和了少许,只不过眼眸还是不改犀利。“知道怕了?右水……哼,你知道五弟满皇宫的找这么个不存在的宫女。要不是他来问我,我劝住了他,恐怕他都要找到乾清宫去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话有些不经大脑,一下子便暴露了。

她脱口而出,微启的红唇,诧异的样子让胤禛觉得有点好笑,很少看到她吃鳖的样子不是么。

他思索片刻,道:“不知道,就想到了你的名字,若涵去掉草头和函字不就是右水。再说了,有谁会给自己起这么个古怪的名字。宫里除了你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恐怕没有别人了。”

心里很不爽,敢情他都摸透她了。

胤禛敲了下她的脑袋,“和你说话呢,发什么呆。”

若涵想到了五阿哥便踌躇起来,“四爷,五阿哥为什么要找我啊?”

话出,对方的脸就更黑了。“你怎么不去问问五阿哥。”

嘁,以为她不敢啊,只不过不想惹麻烦而已,太小看她了。

若涵刻意妩媚的笑起来,假装娇羞的开口:“你不说我也知道,五阿哥一定是迷上我了呗。啊……疼……”

下巴被胤禛粗暴的捏起,他的劲道仿佛要把它捏碎了似的。

“给我收起你的轻浮样,以后如果你再对男人这么笑,我敢保证……”他凶狠的低头靠近她的红唇,随后贴近她的耳际低语:“我保证你这辈子都笑不出来。”

若涵挣扎着推他,这个疯子,他凭什么管教她。“你快放开我,这是宫里,让娘娘或是宫女看见了可怎么好。”

胤禛见她气呼呼绯红一片的小脸,心情忽然愉悦起来。“恼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

就怕你这个疯子发疯!她要在心里咒骂他一千遍。要不是他是四贝勒、未来的雍正帝,她现在就把他打趴在地上。

她怒视自己,心怨难平的模样使得他怨气凝聚,冷冷一笑。“别以为我护着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别不识抬举。等下我去回了额娘,这就带你出宫,省得你留在这频生事端。”

说完,他盯了若涵片刻,冷哼一声后提步朝正殿走去。

若涵对着他离去的背影,还傻傻的愣在那里。她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个要人命的主。

抬头,无语问苍天。

探额,头隐隐的痛。一定是气得,等下也要喝杯薄荷茶降降火,她今天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第二天一早若涵就被德妃叫去,等回来时看见夏雨和秋枫两小丫头在她屋里等着。

“若涵姐,娘娘叫你干什么啊?是不是你惹了四阿哥,所以找你训话呢。”秋枫快人快语的问,嘴里还咬着个大苹果。

“瞧你的表情好像很乐意我受罪吧。可惜……”若涵故意大笑几声,“我就要出宫了,你们自己留在这里慢慢熬吧。”

“啊?姐姐你要走了?”秋枫保持着张大嘴咬苹果的可爱样,苹果却已经掉落在地。

屋里没什么可收拾的,本来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带,所以若涵只是来和这些相处有不多时日的小丫头们打个招呼,胤禛此刻已经在宫外头候着了。

“你们都要好好的,夏雨机灵,这点别埋没了。秋枫性子爽,容易招人嫉恨,在宫里凡事多小心。”若涵一一叮嘱着,虽然相处时日不多,可是这些丫头为人都不错,让她觉得又回到了和红楼姐妹们相处的快乐日子。

“那姐姐你是打算跟着四阿哥回贝勒府?听说四阿哥亲自接你回去呢。”夏雨羡慕的看着若涵,以为她早晚也是四阿哥的人。

若涵冷笑,“我会如他的意么,刚当着他的面和德妃说了,我需要回厂子监督一下,最近有新品种,等完成了就给送进宫来。德妃二话没说就同意了,那家伙听后脸色沉的像锅底灰似的。”

“啊?”两个小丫头都惊的张大了嘴,因为还没人敢说四阿哥呢。四阿哥在宫里时就为人冷漠严谨,眼里是容不下一点沙子的,那些小阿哥们都怕他。现在居然有人说他是“那家伙”,还直言不讳的说他的黑面是锅底灰,这……简直太叫她们吃惊了。

若涵扑哧一笑,点了下夏雨的脑门,“好了,你们都保重,我要走了。”

强吻

坐着软轿出了宫,神武门外已经备下了马车。

掀开轿门,就看见里面坐着的胤禛,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上去还是不上去。

胤禛瞥了她一眼,冷冷的低声道:“还不上来,难道要爷拉你上来么。”

若涵扯出笑容,反正他不好惹,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直到她坐稳当了,才命人启程。

若涵只听他淡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宫里的规矩怕是把你憋坏了吧。”

“是,一点不好玩儿。”她懒洋洋的答了句,目光流连在车窗外的街景上。

突然的,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起她的发辫来,指尖摩挲着发梢。出乎意料的温柔声音响起:“我不是要为难你,宫里不比外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在那里面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你给五弟题的词让我看见还好,如果让皇阿玛或是别人看到,难保要治你的罪。”

不露声色的把发辫拉到胸前,她回头冲他灿烂一笑。“爷,谢谢您,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整天没个正形,回去让福晋好好的教教你。”他看似宠溺的微笑着。

呃?

若涵一脸愁色,他的脸也迅速拉下,看似平淡的说:“怎么?不愿意跟我回去?”

唉……他究竟要干什么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不喜欢往那个地方去。她只得淡笑说:“四爷,其实你刚才说得话都在理,宫里规矩多了不适合我,若涵只想做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快活人。贝勒府是好,可终归不是我的家啊,何况我答应了娘娘要快些制出新品种的甘菊露。”话说得够明白了吧,谁不知道四贝勒府是除了皇宫外规矩最多、家法最严厉的地方。她不能跳出一个火坑又奔一个狼窝不是。

一股无名火就冒上来了,胤禛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斜睨她,“是我府上的人怠慢你了还是丫头们给你气受了,让你这么不待见。”

“四爷您别气好么,若涵只是……只是想家了。”若涵咬着下唇,眼眶里泛着一层薄雾,楚楚动人的模样任凭谁都会怜爱几分。心里却暗道:老兄,够水了吧,你好歹给个话啊,就大人大量放过她吧。

发现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光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情愫。若涵的心不免一阵悸动,不适应的低垂下头。他怒吼着骂人还好,就怕他一声不吭的在那里打心理战。

胤禛神色黯淡下来,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勉强你,有空过来和福晋唠唠家常,她还挺喜欢你的。”

他弄不懂她到底对人施了什么魔咒。福晋喜欢她也就罢了,连额娘也直夸她是个好姑娘。他知道她们看见的她并不是真正的沈若涵。她究竟有多少潜力、多少谜团还要拭目以待。

正两两相对无言时,马车忽然一阵颠簸。若涵本能的去抓住窗框,身体也向前颠去。贝勒的马车已是豪华,所以座椅前方有个小方几,是用磁石做的,上面还摆放着银质的茶壶。眼看若涵的额头就要撞上茶几的一角,胤禛出手用力的将她前倾的身体拉回来,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若涵不是平常女子,当然不会惊惶失措的尖叫,可是胤禛这样的举动却让她惶惶不安起来,心里头像怀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

胤禛可以感觉到她的身躯在自己胸前柔软的抵触,神经也随之一震。但见她眼神迷惘,睫毛在娇嫩的脸上投下完美的剪影,开启的唇瓣像石榴花一般的殷红,红润诱人的教人想一亲芳泽。

脸上抑制不住的泛起一层薄薄的羞臊的红晕,心紧一阵慢一阵的,手心透出一片冷汗。

玫瑰色的红晕游戏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若涵慌忙挣脱,他却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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