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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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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胤禟眼观鼻鼻观心,揣测着这位九五至尊究竟会怎么责罚自己。

胤禩喝了几口茶后,终于挥了挥手。“都给我退下。”

“是,皇上。”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只留下门口的值卫。

“皇上……”胤禟小心的看了下对方的脸色,已经没有刚才的怒气,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唤道:“八哥……”

胤禩叹了口气,不悦地道:“老九,你就那么急不可耐?竟如此唐突她!”

胤禟知道自己理亏,毕竟此事不光彩。但是这等事在皇亲子弟中也委实稀疏平常,自身的优越感让他刻意去忽略一些挫败。

“她倔得很,若不是如此……若不是如此她怎会甘心留在我身边。”

胤禩微眯眼眸,冷声道:“难道这样你就认为她会留在你身边了?”

胤禟抱拳笑道:“所以弟弟我有求八哥,如果您下道圣旨……弟弟必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荒唐!你难道忘了现在首要要做的是什么了?”

胤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老四和十三已经是瓮中之鳖,量他们也掀不起什么浪来。”

“哼!你就如此确定?”胤禩说着从炕桌上抽出一道折子。“看看吧,这是刚拟的旨。”

胤禟不解地拿起折子,翻开刚看了几行就诧异地问:“八哥,你……你为什么要加封老四为和硕雍亲王?”这也就罢了,也不知八哥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授他为理藩院尚书,代办工部事务。

“怎么?觉得不妥?”胤禩眼尾一瞟。

“大大的不妥。八哥,你这不是助长了老四的士气。现今让他手握重权,日后想要扳倒他可就难了。”

胤禩却笑盈盈地道:“什么时候你也学着老十不动脑子了!”

胤禟狐疑地瞧着八哥意味深长的笑容,立刻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真够笨的了,我怎么忘了……八哥,小弟真是佩服佩服。今日之喜,他日定不知陨首何日。您说小弟猜得对否?”

胤禩勾起嘴角,眼眸中光彩一现。“总算是开窍了。”

他继续道:“老四不是为我所用之人,留着迟早是祸害。”

“斗了这些年,老四也藏得够深的,我早想端了他了。对了,还有那老十三,一并除了也好。”

胤禩突然想到了什么,嘱咐道:“这事和老十就不用多说了。”

胤禟点头应允,也不作多想,只当是八哥是怕老十最笨说溜了嘴。他转而一笑,颇为献媚地道:“八哥,那若涵的事儿……”

“过些日子再说吧,现在风声紧,老四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甭急,是你的总逃不了。”

“那小弟先谢谢八哥了。”

“皇上。”门外总管太监试探着唤了声。

“进来。”

总管太监低着头、哈着腰走了进来,禀告道:“回皇上,雍亲王求见。”

“呵,来得够快的,我还以为他要一辈子缩在那佛堂里呢。”胤禟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他设在圆明园的探子早来报了,这几日老四看来是万念俱灰了,竟然躲在佛堂里不吃不喝的。

胤禩斜瞅他一眼,示意他谨言慎行。

“胤禟,你先去内室。”

“皇上……”胤禟原想喊八哥的,但见太监总管这种外人在场,也就谨慎了些。毕竟他不想让人落下话柄。

“行了,去吧。”

胤禟这才掀开帘子走入了西暖阁。

“臣参见皇上。”胤禛身着朝服,恭敬地行礼。

“自家兄弟,四哥快请起。”胤禩温和地笑着,又恢复了贤皇的样子。

“臣惶恐。臣只是想问皇上,沈若涵是否在宫中?若是她有什么地方触怒了皇上,还请皇上多担待。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知礼节,请恕她不敬之罪。”

胤禩示意太监总管看座,然而胤禛却不卑不亢地仍旧站在在那里。

“四哥误会了。你也知晓,我府里原本女眷就少,这偌大的前庭已经搅得我焦头烂额的,后宫更是无从下手。守孝期间不便铺张选秀,皇后一人多有忙碌,我委实不忍。恰好皇后与沈姑娘一见如故,所以……就宣了懿旨让沈姑娘入宫帮衬一段时日。”

“若是宫里缺人,那拉氏可以帮衬皇后娘娘。”

“听闻四嫂今日身子骨也不利索,况且她要操持你那一大家子,也罢了。等年后我会吩咐人送沈姑娘回府的。”

胤禛听闻此言怒火更旺了,可是他唯有忍耐,脸色也由青转白,嘴唇微微颤抖。

“怎么?四哥是不放心?难道皇后还会亏待了沈姑娘不成!”胤禩笑容依旧,目光却瞬间变得凌厉。

“臣……不敢。”

胤禛咬着牙,怒潮翻滚却无处宣泄。若涵此刻一定孤苦无依,可是作为她的男人他却保护不了她。尔虞我诈、生死相搏的斗争还是将她牵连了进来,他无颜愧对。

“那跪安吧,听说四哥连日来潜心修佛,别坏了身子才好。”

胤禩言下意思已经表明,不想与他再作交谈。

“臣告退。”

胤禛退下前看了眼背对他的胤禩,稍瞬即逝的杀机浮现在眼中。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没啥意思~随便起了个名~

册封

若涵见到昔日的八福晋如今的皇后娘娘时,她正坐在铜镜前由宫女们梳妆,一切用度自然要比皇子福晋时精贵了不少。

“民女见过皇后娘娘。”若涵微微欠身,却并没有下跪叩拜。

“大胆,不知礼数的东西,见了皇后竟然敢不拜,还不速速跪下。”一旁锦衣的嬷嬷厉声训斥。

皇后从铜镜里瞧了眼神色淡然的若涵,理了理服帖的鬓发,这才懒懒开口:“算了,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的格格,还指望人家懂什么礼数。”

说着,一名大宫女细细地替她描眉画鬓,敷粉擦红。另一位则小心的将帕子用热水浸透,捞出后将她的双手包起来,再将被包的双手放到热水里热敷。

若涵听着暗讽也只是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瞧这鸡犬升天的模样,倒是像极了日后的慈禧太后。

皇后没有放过她那一笑而过的嘲讽,于是紧蹙了下眉,冷声道:“你既是老九的人了,以后行事就该知分寸。这后宫什么都讲究章法,你也别做出什么违背祖制的龌龊事来。”

她的警告意味分明,想来是极为不赞成她留在宫里的。若涵觉得好笑,难道还怕她勾引了皇上不成!这位皇后娘娘素来名声在外,日后后宫充盈,她又该如何自处?

“谢皇后娘娘抬爱,只是……若涵的心从来都是四爷的。”

“放肆!”皇后手里握着的帕子差点就掷出,但她还是忍住了。“快收起你这些下贱想法,以后跟着老九绝了那份念头。”

“下贱?”若涵冷冷地笑出声,直直盯着面前的女人。“若涵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人岂能和畜生为伍,娘娘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皇后一时无语,恼羞成怒地叫道:“反了你了,来人!给我掌嘴。”

锦衣嬷嬷合着另一个太监朝若涵咄咄逼人的走了过去,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两名大宫女一边一个擒住了若涵的双手,正要将她踢跪在地,就听见门外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皇后立刻起身迎了上去,一身便服的胤禩迈着官步走进来。

原本笑意温存的脸在瞧见屋里的架势时沉了下来,他斜瞅了下皇后,问:“皇后这是做什么?”

皇后朝两宫女使了眼色,她们立刻松开了若涵恭敬地退离一旁。她这才笑面如花地道:“今儿皇上怎么有空来瞧臣妾了?可巧了,臣妾正和若涵姑娘唠嗑呢,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

“哦?唠嗑?”胤禩是明白人,笑容里夹杂了些不悦。

“皇上,臣妾和若涵相见欢,瞧着她身段极好,正想命我那两个大宫女替她量量身。宫里前段日子不是进了些上等的段子,正好替她裁些。”

“民女劳烦皇后娘娘了。”若涵笑意盈盈地朝她一福,却让皇后的脸色瞬间青红交替。

胤禩也不准备过多苛责,毕竟她娘家的势力如今还要仰仗。

“今儿就在皇后这里用饭了,你也命人去准备准备。”

这话明面儿上就是将她支开,皇后虽不甘也不敢抱怨,只是朝若涵狠狠一瞪。

“臣妾这就去准备,皇上稍等片刻。”

皇后一甩帕子,走到门边时朝太监小声道:“给我看紧了,有什么事就来禀告。”

“坐吧。”胤禩一笑,看不出喜怒来。

“民女不敢。”若涵低着头。

“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若涵怔怔地抬头,感情皇上还有听墙角的嗜好。

“这事儿……”胤禩颇为尴尬的笑笑。“这事老九确实过分了,只是难为他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若涵不想和他玩文字游戏,直言道:“敢问皇上,您何时放民女回去?”

胤禩修长好看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炕桌上的珊瑚摆设,眼眸深邃如潭。

“怎么?你还想回去?”

“民女会忘了一切,请皇上成全,放若涵回市井。”

“那老九呢?”

若涵目光一凛,咬牙道:“民女受不起。”

胤禩低头嘴角一勾,浅笑道:“老九是个明白人,偏这回却认了死理,你觉得能逃脱?”

“事在人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涵说此话时极为平静,倒是让胤禩一震。

“若涵不是大家闺秀,亦不是小家碧玉。九王爷若是想合家平安,还是断了那个念头为好。”

“呵!”胤禩笑出声,面容柔和而俊逸。“那……留在宫里可好?”

原本就惶惶不安的气氛突然间令人窒息。若涵不敢置信地瞧着面前的男人,揣测着他的想法。

“若涵不懂皇上的意思。”

“养心殿还缺夫人一名,我想以你的才干定能胜任。”胤禩口吻虽淡淡的,可是那双眼睛却望着她一瞬不瞬。

养心殿夫人说好听点是一等女官,统领所有皇上近侍。但说到底还是皇上的女人,与寝侍并没有过多的区别。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真是利用她牵制胤禛和十三!

若涵定了定神,道:“皇上厚爱,若涵才疏学浅无法担当此重任。”

“这是唯一能让老九放弃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仔细想想。”

若涵实在看不透这个人,他素来清心寡欲,城府极深,也从未对她有半点不敬,他这么做真是让她无从考证。但不得不说,他的办法很诱人。胤禟这回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难道真要被他纳入府里?那简直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

“对了,今日早朝议事,我将十三弟派去了遵化守陵。皇阿玛身前最欣赏的便是二哥和十三弟,让他去以慰皇考在天之灵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若涵浑身一颤。这是不是意味着,胤禩要开始逐步铲除异己了!朝堂之事本不该轻易在女子面前谈论,他显然是刻意而为之。

“还有,太监高无庸、四川布政使戴铎行止妄乱、钻营不堪,暗入党羽并且捏造无影之谈,惑众听而被人参了一本,均已被我发遣边外,籍没家产。他们俱系极恶,尽皆富饶,如不除去,必定是我朝心腹大患。”

“皇上。”若涵跪了下来,心中暗暗一痛。高无庸和戴铎乃胤禛心腹,无疑是左膀右臂,如今胤禩斩断了这一切,此刻的胤禛不知会如何自处。

胤禩低头冷眼看了下自己的手,随后朝她一瞥。“想好了?”

“谢皇上隆恩,若涵定当尽心侍候皇上。”

“来人,拟旨。”胤禩站起身走至书桌边,御官鱼贯而入,备下了玉玺笔墨听候差遣。

“上谕!沈氏门著温良恭俭,往以才行,秉德柔嘉,颇慰朕心,即日选入一等夫人,誉重养心殿,赐地华缨黻。钦此。”

养心殿夫人

养心殿梅坞处的宫粉正傲然怒放,被冬风一拂,纷纷扬扬,空气中却更显雅致馨香。

穿着宫服,踩着花盆底鞋,站在养心殿西围房边的若涵还是有点恍惚。养心殿一等夫人,何其崇高的身份,摇身一变,就成了御前一品女官了,这算是应了劫还是化了灾?一连过了好几天,她都还有些没能适应过来这种新转变。

康熙后,养心殿便是皇帝居住和日常处理政务的地方,换言之,皇上有大部分光景在此度过。身为御前女官,当值养心殿在别人眼里意味着飞黄腾达、荣宠一身,但在她看来,很像是种变相监视看管,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了另一个牢笼罢了。

那个将她安置在此的总管太监冯玉定原是胤禩府里的人,他安排了两名宫女伺候她,只留下一句,“万岁爷的旨意,让姑娘留在西围房,御前候传。”然后听说是胤禩奶娘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嬷嬷前来,说了一大堆君前仪德,别的并没有向她多说。

年关将近,加上新帝登基,紫禁城里已渐渐显出过年的气氛。内务府早早便传知了各宫总管封印准备过年事宜。各个品级的太监宫女们穿梭忙碌着,年长的凭经验谨慎操办,才入宫的战战兢兢之余难掩几分激动与兴奋,就连后宫的娘娘,搬出宫的阿哥们也是忙得可以。

除夕那天从申时就开始飘起了不小的雪花,虽然冷,却显得年味更浓了。

青衣的太监,粉装的宫女,鱼贯而行衬着一群宫装艳服的皇妃、福晋、格格们,从长春宫到慈宁宫一路浩浩荡荡。

行至宫门口,早有执事的太监等候在侧,一边引着各位依序而进,一边赶紧进殿传禀。几天前就已经进宫的各府福晋、格格们一早都梳洗打扮停当,依着各自的品阶,或穿着正式的官服,或新装艳束的前往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因良妃早已仙逝,惠妃对新帝有养育之恩,故和德帝特封惠妃为皇太后,移居慈宁宫。而除夕守岁这样的宫中大事就交由皇后还有和德帝原府邸中的妾氏,张氏、毛氏如今的淑贵妃、琬嫔主持操办。

从慈宁宫请安行礼完回来后,那些福晋、格格们就三五一群地聚集在淑贵妃的长春宫,如今和德帝唯一的皇子弘旺已然册封为太子,母凭子贵,淑妃的地位也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屋外北风夹雪,屋内却是一派热闹景象,看上去倒是齐乐融融的样子。

而养心殿内,却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年中最后一次朝政议事,气氛却令人窒息。偌大的养心殿在冬日的阳光下明晃晃的,时不时有拘谨的太监和战战兢兢的宫女穿梭在宫室外殿阁间,弓腰疾行、静悄无声。

正发着呆,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冯玉定走到她面前,不满却还是颇为和气地道:“姑娘还愣着做什么,皇上传旨奉茶。”

若涵淡漠一笑,倒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她是御前女官,这等子事儿自然是要做的。

才转进养心殿东暖阁,胤禩身着朝服坐在龙椅上。两侧坐着的都是他昔日的兄弟,如今的人臣。忽而神情一滞,目光瞬间只映出那个日渐消瘦的身影。瞬间,抑制不住心潮的起伏。

胤禛从若涵入内后目光便一直追随着她,手按捺地握紧了扶手不住发抖,心里涌起千言万语,可是却无法对她开口。多日不见,他只有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将她留在心里。一时间,时间仿佛凝固了般,两人默默相对无语。

若涵的出现,显然愕然的不止胤禛,自然还有那些息息相关的人,比如胤祥,比如胤祺。唯有胤禟目光恼怒而冷酷,因为只不过一日的功夫,就要成为他侧福晋的人却突然变成了养心殿一品夫人,这叫他情何以堪。压抑了怒火觐见了皇上,也只得到“时日尚早”这四个字为答复。

忽然,一声异响打断了丝丝暗涌,只见胤禩的脚下有一柄碎了的玉如意。小太监诚惶诚恐地跪趴在地,慌忙用手仔细地拣起了碎片,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若涵回神,面对皇帝不明意味的目光福了下身,从小太监手里接过茶盏从容地递至桌案上,见胤禩面无表情地只坐在那也不端起茶,便向后轻挥了下手,示意她随侍一旁。

一旁冯玉定的心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皇上今儿个心情可不太好哪。

暧阁中一时悄然无声,胤禩端起面前的茶,面容读不出任何思绪。

“大将军于京,其往复尚未定,俟胡土克图喇嘛等到日,再为商榷,西宁不可无人驻扎,你们说,命谁前往为好?”

胤禟拱手上前道:“臣认为隆科多执持正理,概不瞻徇,派他前往西宁是最好不过的了。”

胤祥怒视了他一眼,先是他年后就要前往遵化守陵,如今九哥竟然又要发配隆科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是想彻底断了四哥的后路。

“臣认为隆科多多年掌握京城卫戍部队,若是派往西宁,京城中又有谁能够接替?那些可都是八旗子弟。”胤佑此时说了句实话,他不参与党羽,完全是出于对京城安危的考虑。

“七哥过虑了,这不还有老十呢。再者……京城九门何等重要,还是自家兄弟执掌更为妥贴,请皇上恩准。”

“老九所言甚是,就依你所言,就年后颁旨,西宁的事刻不容缓。”

胤祥和胤礼互看一眼,皆怒火中烧。随后一瞧胤禛,他们的四哥倒是面无表情,瞧不出喜怒来。

“四哥。”胤禩忽然向胤禛望去。

“臣在。”胤禛起身拱手。

“朕连日多得底下呈上的折子,参你主持皇考祭奠一事,为了节省开销,缩运了护送先皇梓宫夫役人数,还同时改在陵寝当地采办建陵红土,制作大典所用的乘舆法物则用断钉薄板。电子书,敷衍塞责,致使祖宗牌漆流字漫,这些是否属实?”

“臣尽忠职守,只念其国库空虚,所以……望皇上明察。”

若涵瞧着胤禛此时的情形,不由感到一阵酸涩。胤禩对胤禛的谕责,皆因胤禛署理工部事务欲节省支出所致,此举皆出于公,却被胤禩责难,简直令人恶目而瞠,哭笑不得。

“罢了,念你是朕的四哥,又心念朝廷,那就罚没一年俸禄吧。”

胤祥刚想开口,却被胤禛一记怒瞪制止。

“谢皇上隆恩,臣遵旨。”

朝事一毕,在若涵的默默注视下,胤禛离去,只回头匆匆瞥了一眼,一时百感交集。

太监和宫女鱼贯进入暖阁簇拥着胤禩由穿堂步入后殿又日新内更换吉服。

胤禩由着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更衣焚香,目光却不时落在始终静立在一旁的若涵身上。

紫色的锦缎旗袍让她在一群淡粉的宫女中显得很是醒目,高高的两把头上缀着珊瑚梅英珞宝,斜插一枚绿雪含芳簪,真真肤赛凝雪,眸如星月。然而最引人瞩目的并不是她的装扮,而是那份娇媚绝伦的姿态。

“若涵。”他柔声低唤。

若涵有些错愕地抬头,“皇上有何吩咐。”说着主动走上前,从宫女手里拿过吉服冠替皇帝戴上。

“你是不是不甘?”幽香气息萦绕在侧,胤禩瞧着她淡漠的表情,试探着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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