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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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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群半大小子在长安的大街小巷上大呼小叫四处嚷嚷,要换做寻常早就被一群巡逻的北军正卒给拿住,再不济也有内史府的差役把他们临回各家交给他们父母管教,可今天的情况有点诡异。

    路上行走的路人都愣住,老伯大叔,老头老太,大姑娘小媳妇伸长了脑袋四处打望,就想看看这帮整天惹是生非的熊孩子到底会不会被抓。

    巡逻的北军正卒对咋呼的小屁孩视若不见,还有几个骑兵停下来笑眯眯看熊孩子们眉飞色舞的叫嚷,奇怪的态度让人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今天北军也变性子了?”

    “要不你扯嗓子乱咋呼几声试试?”

    “不不,这个我可不敢,万一被逮进中尉府少说要挨一顿鞭笞,划不来的。”

    过了好半天,行人们期待的内史府差役才姗姗来迟,内史府的差役们扛着一叠宣传纸和浆糊去各个条坊张贴布告,上面是白纸黑字写好的宣传词,右下角还有朱红色的内史府大印,布告上的内容和大街小巷里孩子们的叫嚷一字不差完全相同。

    差役嚷嚷几声,喊着同样的号子讲起新钱法的种种妙处,细微之处远比那群半大小子更为精妙,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倾听,只见那些差役唾沫横飞说的是天花乱坠,几乎要把最新问世的五铢钱吹上天,再也没人对五铢钱心存疑问了。

    熊孩子们横穿过街巷边走变叫嚷,上了年纪的人看到他们就忍不住训斥,可这次那群熊孩子完全不理会长者的批评,笑嘻嘻的继续走自己的路,把不少老人给气个不轻。

    “现在的年轻娃娃真不懂事,老夫才说了几句他们就走的没影子了,要放在三十年前,我早就上去给他们一嘴巴,现在年纪大了腰腿不好,追不上那群混小子,可惜啊可惜!”六七十岁的老头捶着腰抱怨,但更多的人却没有老头的那种心思。

    驼背老伯呆愣住:“什么时候那帮小娃娃的消息比咱们还灵通了,莫非今天我出门没看黄历,老眼昏花了?”

    “大伯您可真没花眼,俺们看到的也是一样的,依我看一定是内史府找了这些小娃子在街上乱叫。”一个小媳妇用眼睛不断的扫过人群里的男孩,似乎想在队伍里寻找到她家的熊孩子。

    “这么说来,这帮娃子说的全是真的了,老朽得回去翻翻家里的钱箱,看看还有多少枚官钱可以兑出去。”

    老伯嗖的一声转身跑的比兔子还快,反应稍慢的几个顿时醒悟过来一溜烟似的直奔家里走,趁着别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功夫赶快去排队,再晚个一时三刻说不定赶不上队伍的份了。

    平时踩着莲花步,说话慢声慢气的小女子,这时候也像百米健将似的冲刺起来,放眼望去大街小巷遍布着行色匆匆的路人,连平时相熟的朋友碰个面都来不及招呼,像火烧屁股似的往家里钻。

    半个时辰以后,东西两市门前排起了一条长龙,从两市延伸到大门外继续往南去,那人群简直一眼望不到头,在北军的看管下排队的市民秩序良好,漫长的等待偶尔向前挪移几步,整个过程到并不枯燥,一大群官吏左手拿着一个小巧的天秤,右手取出两枚五铢钱放上去做示范。

    “大家请看,我手里拿着的就是新五铢钱,全新款式造型别致,每一枚五铢钱重量相同,只要你拿着我手里这种天秤两边各放一枚五铢钱,得到的结果永远是平衡相等的,这就代表两枚五铢钱都是官钱,如果不平衡不相等则意味着有一枚是假钱,无论造的多像都逃不过这一关!以后大家记得小心收好几枚五铢钱,需要辨识真假钱的时候拿出来试试保准管用。”

    新钱比旧钱色泽正许多,早年铸造的各种型号的官钱采用的铜料不同,使得官钱里出现发红发白发青等各种情况,新钱起码能保证一个颜色,品相和重量保持完全一致,还有特殊的防伪工具和防伪识别法,摆明了是不给私下铸钱一点生路,本来就没什么念头的百姓们更加不敢想翻版五铢钱的可能性。

    排队的市民纷纷叫好,有好事者大喊道:“那我们去哪才能买到这个精巧的天秤呢?”

    “不用急,兑钱坊里就出手白铁天秤,白铁的好处大伙都知道,除了不耐高温以外,具有防锈耐腐蚀的作用,只要咱们把白铁天秤收在家里二楼的储物橱里,用个百十年不用担心出问题,价格也便宜的很,20文五铢钱就可以拿走,配套的几个不种规格的白铁权(镀锌不锈铁砝码)除了能秤钱还可以用于称量药材,说个题外话,平阳侯府的新菜谱,所有菜肴所用的调味料用量也能称量。”

    长安百姓顿时来了精神,20文五铢钱对它们不算个事,几个月前为了翻新长安城的新房子,他们就拿出大把钱财支持新长安计划,现在家家户户都有二层小楼,每次听到提起家里二楼如何如何,长安城的百姓们都会挺胸抬头骄傲不已,京师长安已经把它的竞争对手雒阳城远远的甩开了。(未完待续……)

第129章 贼心不死(二更!)

    PS:窦家人的进攻开始了,求订阅,求月票!

    在外排队的长安居民很平静,但是在兑钱坊内却一点也并不太平。

    “一铢荚钱也是天子铸造的官钱;你凭什么不能兑换一铢荚钱!你到是说呀!你不说今天就得把我这一铢荚钱兑出去,否则我就不走了!”

    一个大胖子商贾在兑钱坊里暴跳如雷,他身后跟着几个家仆压着几十只竹箱的铜钱,其他的三铢钱、四铢钱,八铢钱和半两钱都给兑换完了,唯有一铢荚钱遇到巨大的困难,在商贾听到一铢荚钱不能兑换立马就炸了,他才不管少府和内史府的规矩,只认准一个死理儿,反正一铢荚钱是你们汉家朝廷铸造的官钱,你必须给我兑换五铢新钱。

    兑钱坊有六十个窗口,每个窗口里都有一名少府的属吏主持:“请你不要胡闹,一铢荚钱的含铜量太低,朝廷认为收了一铢荚钱铸造五铢钱会让朝廷亏的很厉害,您还是从哪带来就原路拿回吧!我建议你最好带着钱走人,否则门口的北军正卒会把你们抓起来。”

    大胖子商贾显然是害怕了,但是看到手里一大堆一铢荚钱兑不出去还不愿意走,他心里明白只要今天一过,朝廷不愿意用五铢钱兑换一铢荚钱的消息也会不胫而走,手里还握着一铢荚钱的人一定会发疯的把钱往外花,看到商家也必定会坚决不收一铢荚钱;那么一铢荚钱的市场行情会一路暴跌,如高山速降滑雪的速度掉下去。

    这个大胖子心里很清楚打死也不能走。只要他转过身就意味着自己手里1800万枚一铢荚钱全打水漂,辛苦几十年一夜回到秦灭前,可想而知他坚决不愿意走掉的复杂心情了。

    “我求你们让我兑出一铢荚钱行不?我是不敢奢望5枚一铢荚钱兑换枚1枚五铢钱的。但是6枚能不能打个商量?你们别走啊!7枚可以不,要不8枚也行啊,真的不能再多了!”

    兑钱坊大厅里的动静引人注目,在场的士民哪家没有个几千枚一铢荚钱存款,以前市场不规范乱七八糟的铜钱都可以流通,从来没想过一铢荚钱也不收一说。

    在这个钱荒的时代,荚钱哪怕有再多的不好处。可毕竟是太祖刘邦准许铸造的官方指定钱,民间的仿造成本最低存世量也最为庞大,但凡弄点铜料掺进点铅锡之类的金属都可以制成铜钱。入门的门槛低导致家家户户都造过荚钱。

    大农令曾对市场上流通的货币做过预估,市面上流通的荚钱是最为庞大的数额,保守估计至少有数万亿枚荚钱,这些钱质量低劣很多荚钱用手可以掰成两截。更劣质的一碰就碎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流通这种荚钱的原因就在于钱荒的泛滥,没钱用而市场又极度缺钱,导致这种可以飘在水上的超级劣钱诞生。

    胖子商贾的叫价已经涨到10枚一铢荚钱兑换1枚五铢钱,兑钱坊的属吏们仍然不松口,迫使大胖子像疯了似的继续往上叫价,越叫越高直到突破15枚一铢荚钱兑换1枚五铢钱的心理极限价位,胖子大吼道:“15枚,再不让兑换。我就一头撞死在大门外,不活了!”

    “好!成交!打开你的箱子让我们的专业人士来验货。我实现警告你,质量太差的依然不收。”

    “没问题,只要你们兑,我全都认了。”大胖子商贾脸上的肥肉疼的一颤一颤的,虽说一铢荚钱质量差劲远不能用5枚兑1枚换五铢钱,可跌破10枚的心理防线还是让胖子商贾很难受,超过10枚以上就几乎没多少油水,过了12枚就等于过了止损点,到15枚不能说元气大伤的巨亏,但至少是一文钱不赚还要倒贴许多。

    没过多久他就用1800万枚一铢荚钱如愿以偿的兑来120万枚五铢钱,算算亏掉的本钱有30万枚五铢钱,大胖子商贾的脸色很不好看,拎着轻便的竹箱掩面而逃。

    有时候市场就是这么奇怪,只要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后面的跟风者会一下子冒出来。

    一旦荚钱兑换的口子被打开,手持荚钱前来兑换的就越来越多,每天兑钱坊前排起长长的队伍,就连十里八乡的农民也扛着一袋袋荚钱来兑换。

    但是更多的人依然选择继续观望,兑钱坊的苛刻兑换要求让人无法接受,动辄拒收品相太差的荚钱引来许多非议声,15枚荚钱比1枚五铢钱的比价用商贾的话来说,简直形同抢劫,于是他们一边疯狂的铸造收购市面上的荚钱囤积居奇,一边静观其变等待市场缺钱导致荚钱价位上涨的变化。

    等来等去没等到所期望的时来运转,反而导致市面上所有荚钱开始疯狂贬值,市面上的荚钱基本与兑钱坊的比价相同,如果你要求用荚钱买来远超币值的昂贵货物,立刻会遭到两市商家的严厉拒绝,要么按照15枚荚钱比1枚五铢钱的汇率,要么就请拿出五铢钱依照官方币值结算。

    商家们也不傻,完全不理会那些囤积居奇的豪商,自家的小本生意可不能跟着那帮豪商胡闹,汇率上不去兑钱坊的比价自然也上不去,豪商巨富们不兑荚钱,不代表市面上的中小商人,以及更多外地客商到了京城不兑新钱,他们为了拿到最新一批的五铢钱,直接把兜里所有官钱一并推给兑钱坊折算,这种毫不讲理的方式完全打乱了豪商们的布置。

    汇率几经仰头就是死活涨不上去,那边兑钱坊的生意红红火火的,每天从天还不亮一直到半夜三更都有人在排队,豪商们收了一大堆荚钱就变成鸡肋,抢着扫荡市面上的荚钱就必须高于兑钱坊的比价收入,至少得是14。5枚荚钱兑换1枚五铢钱,否则人家还不如排队去兑钱坊拿到官方给予的五铢钱来的安心。

    豪商们比不了兑钱坊源源不断的掏出五铢钱,手里又没有足够的五铢钱只好用手头的货物、田产抵押出去借贷来扫货,一来二去荚钱囤积在手里的数量越来越庞大,可是荚钱的官方比价始终不动,他们已经被拖进一个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巨大的打击让许多存着荚钱的商贾慌了神,原本咬牙等待时来运转的机会,说不定汇率提升重回10比1甚至5比1的时代,可现在那点奢望彻底没了,兑钱坊突然上调标准。

    “由于近期大量劣质荚钱的兑换,导致本兑钱坊的五铢钱消耗量巨大,熔铸荚钱的成本高昂兑换手续复杂,因此决定暂停大规模兑换荚钱,如有急需兑换的比价为20枚荚钱兑换1枚五铢钱,非诚勿扰谢谢合作。”

    这下豪商们都撑不住了,少府不收荚钱那市面上的荚钱就很快要沦为不被承认的非法货币,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只有乡下老农民会用这种轻钱,到那时家里的荚钱出门花不出去,买不到东西就失去货币本身的存在意义,他们全都得破产自杀。

    放贷的债主们一看情形不对也慌了,他们放给豪商们的高利贷最少的一家也有几千万钱,多的达到几亿钱以上,豪商们全部完蛋意味着他们放出去的高利贷也收不回来,就算把豪商们的家产全部吃下也不见得能收回本钱,所以债主们也怒了。

    “怎么可以这样!兑换比值说降就降,拿咱们当猴耍,少府这样做太过分了!”

    “不兑了!荚钱咱们照样可以用,没必要兑那五铢新钱。”

    “绝不能白白便宜了少府,咱们要坚决抗议!”

    “对,咱们不堵大门,就在门外喊号子,北军也不能拿咱们如何!”

    东西两市的商贾,京师附近的豪强纷纷自发组织起来,声称坚决抵制兑钱坊的野蛮行径,抗议的人群自发围在东西两市的门外,现场的气氛热烈。

    那么大的动静,转眼间扩散到关中75个县里,不但是豪强商贾们想看笑话,黔首百姓们也乐的看热闹,神仙打架的好戏不是每年都能赶上,有好戏当然不能错过围观群众。

    每天太阳刚升起来,三四千人就自发来到兑钱坊外,喊着口号抗议兑钱坊不顾百姓死活肆意降价,围观的百姓也渐渐围过来看热闹,本来打算排队换钱的人被无时无刻的目光围观着,还有一对抗议者恶语相向,吓的许多人连钱都不敢兑掩面逃走。

    聚集抗议持续了整整三天,兑钱坊的兑换生意跌掉八成,眼看兑钱坊的生意门可罗雀,抗议者们有恃无恐也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三天时间里少府的官吏们出来驱逐了几次,人群自发的散去又重新聚集,连续驱逐几次只好求助北军正卒大肆驱赶闹事者,没多久他们还是会聚拢回来,这下真的无可奈何了。

    朝堂上诡异的平静,小皇帝在服丧期限内不能问政,太皇太后和王太后也没功夫插手政务,百官公卿对于东西两市的大动静视若不见,就连少府曹时本人都没有反应,城外的铸钱坊反而加大铸钱量,每天都有更多的四轮货运马车出入几个铸钱坊。

    许多人不动,不代表兴风作浪的幕后主使者们也不动。

    章武侯窦完放下帘子:“曹时那小子还嫩了点,动什么不行非得搞什么劳什子钱法,今天被咱们玩死只能怪他自己。”(未完待续……)

第130章 风向逆转(三更4000字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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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子得罪的人车载斗量,咱们只不过顺手推舟出了点力气,真正出大力气的是那帮在朝为官的豪强,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何况区区一个平阳侯。”南皮侯窦彭祖捏着两个核桃得意的笑着。

    窦家兄弟俩在长安城内是臭名昭著的放贷人,窦家的高利贷利息往往是同行里最高的,收贷时的手段也是最狠毒无情的,拿不出利息可以逼的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二人长期在外放贷赚钱,每年放出去的债务连本带利翻一两番,窦完吃了个大亏赔出去1500亩上田,其实只占他总资产的十几分只一,这才过大半年的功夫又从长安城西弄来1500顷上田,手里依然有5000顷田地和几十亿钱的在外放贷,可想而知,平白无故多出来的1500顷上田必然来路不正。

    荚钱兑五铢钱的盘子大的惊人,兄弟俩看的眼馋也像入一手抄底抬一抬比价,后来觉得风险很大不敢轻易涉足,就退而求其次把手里的钱全部砸出去权当是间接投资,豪商们需要钱囤积货币,窦家人手里有钱等着放贷,双方一拍即合以三个月为限,七成利息定下契约。

    窦家两兄弟觉得这次很有谱,就四处忽悠窦家的亲眷拿钱来投资这盘生意,就连窦婴也抹不开亲戚脸面掏出1亿钱作为投资,算上他们两的全部财货大概有130亿钱,从窦家亲戚手里弄来70亿钱。加起来200亿钱全部以相同的利息贷出去。

    没等来比价大涨的消息,反而跌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20比1的比价简直是要了人的命。豪商与豪强地主们都疯了,窦家人也疯了,长安的债主们都疯了,他们疯狂的涌过来企图把比价提上去,只有提上去才有的赚,为此他们不惜把兑钱坊彻底搞垮。

    窦完对曹时早已恨之入骨,兴致勃勃地说道:“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搞掉他。满朝文武就他一个十六岁的上卿实在碍眼的很,要我看尽快把这小子搞掉,姑姑再出手推一把从兄当上少府。内库里可是有2000多亿钱,挪出点内帑作为本金出去放贷一年能翻两番,到时候再把本金还回去神不知鬼不觉,比起长安城里抠抠搜搜弄点钱容易多了。”

    “诶!我何德何能去当那九卿之一的高位。要当也是咱们族弟魏其侯窦婴机会大一些。不过从弟的建议到是好的,搞掉曹时这块绊脚石赚钱的机会多的很,内帑那么多放着也是放着,到不如咱们拿出去放贷,放出个100亿钱,三个月赚来10亿钱也足够咱们弟兄几个花的了。”

    窦彭祖乐的胡须翘起来,背后组织串联长安城内商贾,城外各大陵邑豪强地主。合纵连横纵横捭阖几乎把苏秦张仪的纵横术发挥到极致,作为兴风作浪的幕后主使者心里焉能不乐!

    “跟我斗!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毛没长齐的屁孩子能斗的过我老人家?别说你区区一个列侯,就是那小皇帝也没几天蹦达,要把你们一点点玩死。”

    “从兄手段高明啊!咱们只等兑钱坊被迫关门,那边联系好的官僚就会发起攻击,弹劾少府曹时擅动钱法鱼肉百姓,纵吏不法以至民怨沸腾海内怨恨,就算小皇帝死命保他,那九卿的帽子铁定也是保不住的,去了九卿之位就像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还不是咱们捏扁搓圆随意摆弄的。”

    两兄弟对视一眼发出阴森森的奸笑,从小生活在长安的外戚,见惯了宫闱中的阴谋诡计,黄老治国术学的差无所谓,只要图财害命的把戏耍的好就足够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窦太后当年依靠鸩杀溺死的宫廷斗争杀上皇后宝座,连堂堂万乘之君的太宗文皇帝也拿她毫无办法,几乎把毒妇演绎到极致,她的侄子又怎么可能变成个个品行端正言行如一的好人。

    过了中午,东西两市兑钱坊的生意更加惨淡,连排队的人影都没有一个,不用说大家都等着看这出戏演成什么样,如果少府没本事挺过这一关意味着钱法改革彻底失败,前面铺垫的《货币论》之类的新学也要彻底破产,你自己搞的钱法改革都要失败,所谓的新学名著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少府的高官好像学会了隐身术,从头到尾都没露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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