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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科生-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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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原因朱由检没说,那就是水师从嘉陵江北上,赶到南充是阻击后金最近的路线。至于成都,朱由检得到的情报是已经被张献忠祸祸得差不多了。

    “那我这边赶紧派人去探查重庆的情况,咱们必须先拿下重庆才能进嘉陵江。”左懋第听朱由检都要亲自去奉节了,他哪里还敢安坐在司令部里享福。

    “派人给沐天波和吕大器下到圣旨,让他们进兵遵义。王应熊那个老小子想躲在遵义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直接让吕大器接替他的位置。”

    朱由检这次出来没有带黄宗羲,一来是四川目前属于战区,不是黄宗羲的专长;二来朱由检想让他和方近南多相处一下。

    在这一点上,朱由检不像其他穿越者那样,见到妹纸都恨不得全搂进自己怀里。搞得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巴巴地抢着嫁自己似的。

    说句不好听的,朱由检在吃相上有点“挑”,并非需要需要顿顿有“肉”,也可能这跟崇祯的身体有关,毕竟不是二十岁的身板儿了。

    朱由检带着几十人一行翻山越岭两日才抵达忠州,在忠州坐船又两日到夔州,夔州既是奉节。白帝城就坐落在江边的白帝山上,而白帝城的城池是环绕着这座小山临江而建。

    西汉末年公孙述据蜀,在山上筑城,因城中一井常冒白气,宛如白龙,他便借此自号白帝,并名此城为白帝城。公孙述死后,当地人在山上建庙立公孙述像,称白帝庙。

    白帝城位于瞿塘峡口的长江北岸白帝山顶,东依夔门,西傍八阵图,一面傍山,四面环水,背倚高峡,雄踞水陆要津,扼三峡之门户,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朱由检当然不是来白帝城旅游的,他们来此专为“号子头”而来。驻扎在夔州的船帮众多,各船帮的“号子头”也众多,要想号令这些船帮和“号子头”统一听从指挥,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

    这个时期,船帮大都以地域命名,说明船帮的势力范围。从夷陵到重庆有夷陵帮、归州峡内帮、归州峡外帮、夔巫帮、万县帮、忠丰帮、长涪帮等。

    袍哥组织的前身就是三峡船帮,但是在这个时代,他们的势力还没有强大到控制航运的地步。这一时期,主要还是有谭家兄弟控制着三峡江面。

    崇祯十二年(1639),谭文、谭弘与谭诣三兄弟与莫宗文击败张献忠于三尖寨,授参将,守达州。崇祯十七年,与王学诗驻兵巴东,残暴无纪,后大破摇天动、黄龙农民义军于万州。

    朱由检与其说是收编船帮,不如说是来收编谭家三兄弟的。在原本的历史中,夔东十三家就是由刘体纯等李自成部将会同谭家三兄弟组成的,是华夏坚持抗清到最后的队伍。

    (PS:康熙三年初,清廷调动大军10万,包围李来亨部于茅麓山。八月五日,粮尽矢绝,眼见大势已去,李来亨将金银财宝分与众将士,令部下分散突围逃命,自己却携全家自焚,大顺军最后一支队伍最终被消灭。

    至此,坚持斗争达21年之久的夔东十三家起义军宣告失败。

    在夔东十三家中,最早降清的,是谭弘与谭诣,他们联手杀了自己的大哥,然后降清。只有刘体纯和李来亨等大顺军残部才始终没有降清,和高桂英一起坚持到最后一人。)

    应该说,在明末大明朝廷正式分封的将领里,最后投降了一大半,唯独农民军里出了不少保家卫国的好汉;而北方的官员和读书人集体投降者甚多,江南的读书人却出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人物。

    农民起义军,最初是祸乱大明的根源,但是他们又是包围明王朝的卫士;东林党既是乱朝政的罪魁祸首,后来也有许多超乎意料的爱国举动。

    单纯的骂谁好,谁不好,都有失偏颇。就像大家辩论到底是阉党还是东林党在误国一样,其实他们都在误国。

第289章 纤夫没有爱() 
要过夔门,必须在奉节换“号子头”。

    朱由检站在奉节的江边,就看到有一个“号子头”带着一帮纤夫沿着江边的乱石滩朝上游拉纤。

    在这冬季,纤夫头缠布巾光着膀子,腰上系着仅够遮羞的一块布,脚上是一双破烂的草鞋,爬行在悬崖边上。

    一个胡须花白的老汉匍匐在地面,他两手紧紧的抓着身前的岩石,双腿用力的朝后蹬,胸脯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

    “号子头”就站在他的身后,还是朝他抽了一鞭子。老汉吃疼的很,嘶哑咧嘴的哼了一声,肩膀上的纤绳皮带完全勒住了他瘦弱的皮包骨。

    这是一艘上行的大船,由两根绳子牵动着船体,远远地拖拽着慢慢上行。每一根绳子都有三十多个纤夫拉动,光是走夔门这一段,这艘船就需要六七十人来拉动这艘船。

    朱由检在心里默默地估算了一下,水师的船比这个船要大,恐怕一艘船需要一两百人来拉才拉得动。

    朱由检的心里彻底唱不起《纤夫地爱》,眼前的场景他更想拉一曲《二泉映月》。原来,那纤夫地爱就是骗人的,纤夫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奢谈爱?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带着毫无灵气的眼神倔强地从朱由检的身边走过,他也是众多纤夫里的一员,朱由检居然从他的肩膀上看到一层厚厚的老茧。

    也许是孩子怕挨鞭子,他蹬着自己的两条小腿儿,拼命地使力,但是脚下总会不自觉的踩翻石块。

    “你个龟儿子,晌午的饭喂狗吃了?”“号子头”接着就是一鞭子抽在孩子的后背上,居然只起了一层红印子。朱由检心想这孩子也不晓得挨过多少鞭子过。

    小纤夫挨了打,脚下一滑,绊倒了后面的一个壮汉,壮汉没站住肩膀上的纤绳带动着拉翻他的身子。所有的纤夫们一下子全都被拖着朝后退。

    这个时候比较危险,如果没有拉住,就有可能把人拖着在乱石滩上乱撞,下行的船力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这种大船。另一队纤夫看到这边出了事,他们死死地全都爬在地上,连动也不敢动,如果另一队被拽动了,这一条船就会脱缰。

    “号子头”也急眼了,亲自加入了队伍,大家试图稳住纤绳,就一眨眼的功夫,这一队人已经有一半被掀翻在地。

    “快帮忙。”朱由检眼疾手快,飞身跑动了几步一下子抓住了纤绳,还朝招呼一声,身边的人全都去抢纤绳。

    待纤绳稳住之后,“号子头”跑到江边一个劲地向船头上的人陪小心说好话,好在这艘船的船老大比较好说话,还答应“号子头”可以歇息一会再走。

    “去问一下船老大,拉的是什么货。”朱由检见这艘船似乎装了不少货物,按说现在张献忠占据四川,不应该有大客商进川的。他得弄清楚对方的身份,顺便再打听一下沿途的情况。

    纪彪朝身边一个侍卫递了一个眼色,侍卫转身就走了。如今的纪彪已经不再是个喜欢活动的跑腿儿了,他已经开始亲自带队训练侍卫,成为朱由检身边临时的帮手。

    “这个伙计,大家都认不到你,还是过来打个响片撒。”“号子头”看起来挺凶,其实还算不错,他在组织人固定好纤绳之后,首先就来感谢朱由检。

    “好说好说,我们只是过路而已。”朱由检并不想和这些人过多牵扯,在这三峡航道,如果去和“号子头”一个个的接触,恐怕够他忙活一年的。

    朱由检此行肯定是有一条另外的渠道,其实也就是要依赖石柱秦良玉来跟这些人接触。

    “号子头”见朱由检没打算多理会自己,而且看这些人的装扮不是一般人,也就知趣的退了。

    紧接着,朱由检就听到了鞭子声,再一扭头,那个孩子已经抱头爬在地上,身上的鞭子抽得“啪啪啪”直响,孩子愣是没吭一声。

    “你这人,怎么这么打孩子啊?”朱由检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号子头”。

    “外乡人,则个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号子头”瞪了朱由检一眼。

    “那我们今天要是非管不可呢?”纪彪恼火了,这天下还有皇帝管不了得事?

    “那咱们就找总兵大人的手下好好理论理论去。”“号子头”伸出拇指,朝后翘了翘。谭家三兄弟的总兵府衙可是在下游的巴东,从巴东到忠州,也就是谭家的地盘了。

    “说吧,怎么个理论法?”朱由检黑着脸。

    “外乡人,要么你们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乖乖走人;你要是实在看不惯,你就把这娃儿买走也行。他们这些人都是在总兵大人哪上了号的,那是大人的家奴。你要是想买,就跟大人哪买去。”“号子头”还算实在,没有太傲气,也就实话实说了。

    走码头的人,都有几分眼色,并非一个个的趾高气扬。我们在影视剧里看到那种趾高气扬的家伙,现实里并不多见。这种人真在现实里,大多是雏儿,不会是这种“号子头”。

    从这个“号子头”的话里,朱由检也无法判断谭家兄弟是不是真的就完全控制了三峡航道。但是有一点可得很明确,那就是他们是有实力解决水师的事的。

    既然是这样,朱由检心里就有个大概的谱了,他决定直接去拜会一下谭家兄弟。

    但是眼前的这个孩子,他还是想多管一下闲事。没遇到是一回事,遇到了就拉一把。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到底见不得底层这份艰辛,太苦了。

    “带我们去见总兵的手下。这孩子和那老头我们都买了。”朱由检指了指纤夫那边。

    “嘁!没见过这样的,能干活儿的汉子不要,偏偏要两个拖后腿的。”“号子头”低声不屑地说。

    朱由检有他自己的想法,这孩子是他纯粹想救的一个,而那老汉,明显是干了一辈子拉纤的老纤夫。这种人一般经验非常足,说不定年轻的时候也当过“号子头”。

    跟预料中的差别不大,夔州也是谭家兄弟的地盘。“号子头”朝岸边吼了一嗓子,很快就有人带着朱由检他们去了半山上的一处院落。

    临进门时,一个穿着明军军服的人瞅了一眼朱由检,没怎么在意。在这种南来北往的码头上,就算是外地的龙,也得趴在这地头蛇的脚下。

    朱由检递给对方一块小小的铜腰牌,对方结果一看,立刻客气起来。

    这是石柱马家的专用凭证。要说在川内,秦良玉的腰牌不管用,那除非是在张献忠管辖地。就算是张献忠遇到,也得重视秦良玉。谭家兄弟再牛,也还没牛到秦良玉的份上。

    马家的腰牌很特别,正面刻着“马”,北面刻着“秦”。这种腰牌全大明恐怕都是独一份,在这三峡地区,估计还没有人敢冒充的。

    “几位老爷有撒子事,尽管吩咐?”办事的人眼尖得很,既然是马家的人,自然不想得罪。

    “我家老爷想把这个老汉儿和这个娃儿买了,你看得多少钱。”纪彪直接上前交涉,这种事哪里还需要朱由检亲自出动。

    办事儿的人瞅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朱由检,点头哈腰地说:“好办,好办。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了,请老爷们直接领走。”

    虽说人命不值钱,但是也没有值钱到白送的份上。朱由检听得一愣,他感觉到诧异。既然这里的一个小办事的就能随便送人,要么这人的确很便宜,要么就是谭家兄弟是强行霸占了这些纤夫。就算放在江南,也没有这么痛苦白送的道理,毕竟他只拿了马家的腰牌,又没有说自己就是马家的人。

    “我们还想拜访一下总兵大人,秦老大人有事相商。”朱由检随口说到。

    “好说,晓得这就安排船送老爷们去巴东。”办事儿的人一边说一边瞅着朱由检。

    朱由检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第290章 巫山神女峰() 
朱由检反应过来什么事呢?

    这得怨自己,银元都已经发行了一年了,自己的头像印得到处都是。虽说主要流行的地方在江南,在这三峡地区,底层的“号子头”不认得,但是夔州给总兵办事的人难道就没见过一两块银元的?

    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皇帝那就像是神像一般,看一眼得仔细瞅瞅,能当明星照片一样保存的。

    朱由检心想自己这完全是咎由自取啊!

    自己已经暴露了,但是谭家兄弟的心思他确实还不知道呢,倒是不是和曾英有什么联络?万一谭家兄弟和曾英那边有交易,水师想入川无疑是痴人说梦。

    朱由检想到自己已经暴露,自然是要想办法脱身,夔州肯定是不能待了,必须得赶紧返回石柱。

    这一行人刚到码头准备离开,就有一伙人手持刀枪拦住了去路。朱由检的护卫自然和这些人对峙。

    “付老头,你要去哪里啊?”对方为首的一个汉子冷笑看着朱由检等人。

    老纤夫姓付,小纤夫姓屈,都是三峡地区的大姓,但是早也不是什么大家族。

    朱由检猜的没错,付老汉一生都在这一代拉纤,壮年时候也曾当过“号子头”,还带出了一批土地,对这一代的水文非常了解。

    两个儿子也是拉纤的,却因为前两年失了手把一艘大船弄触礁了,而且两个儿子也赔进了江里,至此欠了一身的债。

    本来想当个“号子头”还债的,却不想如今三峡航道早已经掌握在谭家兄弟的手上,他已经年迈,被人抛弃了。

    小屈是个孤儿,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战乱中成为孤儿的多了去。要想活命,就得自己找饭吃,最后流落到这三峡纤夫行当上了。

    付老头的卖身契是拿回来了,可是欠人家的钱却没办法还。

    “八百两银子,拿出来我就放你走。”那汉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朱由检。

    “什么事欠了这么多钱?”朱由检吓了一跳,八百两,恐怕付老头几辈子都还不完。他拉纤月赚八钱银子,一年赚不到十两。

    “整条船和一船的货。”汉子得意地说,他也不觉得这些人会帮这老汉陪这么多的钱,除非对方傻了。

    朱由检看了一眼刚刚办事的那个房子,只见那里已经大门紧闭。与其说是对方不愿意多管闲事,到不如说人家是在有意拦住朱由检一行。这伙人明显是来找茬儿的。

    “老爷你们先走,不要管我。”付老汉赶紧跪下恳求道,都是老江湖了,这点事心里明白的很。与此同时,纪彪也在用眼神催促朱由检赶紧离开这里。

    “那你就在这待几天,回头我们再来接你。”朱由检说完就要走。

    “唉!这位老爷先别走。付老头既然是你的人了,那么这笔债自然就应该你来还。今天不还钱,谁也别想离开。”

    朱由检一听,这伙人明显是来拖住他的。话里话外都是不讲道理。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纪彪,杀了他。”朱由检冷冷地看着汉子。纪彪听朱由检这么一说,直接就是一刀子,又快又准。纪彪出手完,汉子还楞了一下,然后才手捂住脖子,血才流了出来,汉子便不能说话了。

    当那汉子像棉被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的时候,他身边的人立刻吓得惊慌逃窜。

    这世上有几类人最容易送命,其一就是这种横不讲理,以为自己可以横行霸道的人。这种人做事近乎一个精神病患者,跟张献忠有的一拼,可惜没有张献忠的本事。

    类似这种人,基本上留在世间也是个为虎作伥的败类,杀掉一点不可惜。

    朱由检见周围人全都不见了,知道这事也闹大了,他们返回石柱是上游,根本就走不脱。

    “带我口谕分别派人去巫溪和神龙山区找党将军,让他带部下到巴东救驾。”朱由检知道暂时跑不了了,当然得找帮手。

    朱由检这边杀了人,谭家的部下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把朱由检他们团团包围了。

    “几位老爷,实在抱歉了。你们得跟我们去总兵府一趟。”还是之前那位办事儿的,但是这一次他就开始不和善起来,并且仗着手下一两百号端着长矛的士兵,阴阳怪气的说。

    纪彪正准备上前收拾对方,却被朱由检一把拦住说:“别打了,越打越多。”

    以朱由检随从的装备,打垮周围的士兵是妥妥的,但是夔州这一带已经是谭家的核心地盘,从这里到上游的二百里上水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带我们去见你们总兵。”朱由检很是直接。

    “好说,老爷们请上船。”办事的见朱由检这么干脆,直接闪身指向江北的一艘船说。

    “不劳烦了,我们有船。”朱由检可不敢坐他们的船,万一在危险的地段玩一手,他就白死了。

    “付老爹,能行不?”朱由检转身对老头问,他现在大约只能指望着老头带路了。

    “能行。”老汉沉思了一下,点头答应。

    朱由检一行上了船,船上的水手是自己带过来的,比较可靠,唯一缺的就是一个领航的,正好付老头熟悉航道。

    就这样,大家在好几艘大船的监视之下小心翼翼的走了这段长江最凶险的航道。其间两天一夜付老头硬生生没合眼,那个小纤夫到是成了跑前跑后的小帮手。

    那一夜,船过跳石滩停在陡峭的山峰下一处岸边,付老头就披着一件蓑衣守在船头。

    “那是什么山?”朱由检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倒是想不起来,后世关于三峡景色的图片太多。

    “贵人,那就是神女峰。相传巫山神女瑶姬居住在此处。”付老头已经换了对朱由检的称呼。

    朱由检看了一眼外面,两岸全是悬崖,唯有一条灰蓝色的布带状是那片天空。神女影影绰绰的映在夜色中,倒是失去了神秘的仙女美感了,更像是阎罗殿的煞神。

    李白形容的没错,两岸的确有猿声啼鸣,不过听起来慎人心魄。几只老鹰接着夜色还盘旋在悬崖峭壁之间,时而冲向云霄,时而低空盘旋。朱由检甚至还能听到远处的虎啸,低沉的可怕。

    小屈害怕的缩在付老汉的身边,但是他却倔强的不想躲进大人的怀里。

    “付老爹,来喝碗酒暖和暖和。”朱由检走出船舱,拎着一坛酒走到付老汉身边。

    “贵人,这可要不得。老汉我贱命一条,不值当糟蹋这好酒。”付老汉鼻子挺灵,酒坛子刚刚打开就闻出酒香了。

    “你懂酒?”朱由检诧异了一下。

    “跑码头的粗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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