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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自己下来,秦衍把自己的身子置在她两腿之间,突然想到了,这种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便俯下身在她耳边蹭着,然后手扶着下面:“我们要不要试试?”
然后不由分说,用他的那个,嗯,蹭了蹭她的那个。
然后便是一股子电流,云柯闭上了眼睛,双手护在胸前,正要推他,秦衍她放了下来。
有些尴尬,有些,嗯,云柯皱了皱眉:“你不做吗?”
秦衍也皱眉:“这里,应该没人用过吧?”
他有洁癖,严重的洁癖。凡是别人睡过的地方,他是绝不会脱着衣服睡,而且还会让人把床单被罩重新换一遍。
云柯把背靠后,然后下巴没入水中,又将温泉池旁的备用的花瓣,全都倒了进来。
云柯:“既然不做,那就帮我把书拿来,我自己好好泡泡。”
秦衍皱眉,然后再皱眉:“可是温香软玉在怀,我若没有动静,那可真不是君子。”
云柯:“没事,我脸皮厚,不介意养个小人。”
秦衍唇角有些不快的上扬:“你知道我讲的是那个方面?”
刘云柯从椅子上滑下,向另外一边移了移:“你不知道坐怀不乱?”
秦衍:“那也得你坐上来,我才能知道。”
然后走开,直接一个闪速在椅子上坐好,然后拉住还未走远的她,将她摁在自己腿上。
突然想起了另外一种姿势,秦衍:“好像,这椅子是新造的,当初造时,只是图新鲜,但有一个人给过我一本书。好像是,”
秦衍:“这样。”
然后把她往自己身上放,同时又把她的两腿往椅子上架好,这种姿势他只在成亲前恶补的其中一个话本里看过。
十分的**,至少话本上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刺激,然后不知不觉的就硬了起来,然后扶着她的腰往上,不断的靠近。
但因为大部分身子都在水下,看不太清,也拿捏不好方位。秦衍便用鼻子在她耳边蹭了蹭:“你自己扶好。”
云柯:“我?”
云柯指了指自己,不会吧。第一次,是有点印象不好,那就算了,第二次,他们是打了一架,印象也不好,算了。
可这第三次,他竟然要求她,她自己?
然后摇了摇头:“不干。”
秦衍咬着牙,切齿,然后一口咬过她的耳垂,突然一痛,“唉、唉”
不对,他竟然还用舌头去添,痒痒的,酥酥麻麻的,瞬间就有种受不了了,耳朵偏过想躲,秦衍便用牙齿咬着,随着她的动作移动。
她停下来不动,他就用舌头一点点摩挲着耳垂,然后甚至将舌头打结,试图从耳朵孔里塞进去。
痒痒的,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秦衍看着她从耳朵,到脖子根,都一路通红。看着她实在快要受不了时,才略微沉着好听的声音:“不听话,我就再咬。”
然后慌乱的就去摸他的那个,因为隔着腰间还围着的浴巾,刘云柯将他腰间的浴巾往上推了推,然后握住,他的那里。
嗯,有点烫。
然后好大的一根,瞬间又松了:“会死的。”
秦衍沉吸了一口气,忍着:“快,撑不住你就拔出来。”
声音闷哼,带着一种隐忍,而这种隐忍,通过声音表达出来,这越是隐忍,就越是让人觉得这潜在的害怕。
云柯便有些胆颤颤的去扶住,毕竟春宫图什么的,她也不是没看过,只是这一种,这一种姿势?
打着颤,在对准之后,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慢慢的探入,秦衍把她往下放了放,云柯只觉得有些涨,加在是在水中,加上方才那一段**,也不算是太难受。
便尝试着扶住,往下坐了坐。秦衍忍的急,已经闭上了眸子,咬着牙,摁住她的腰,往下猛的一放,就听见一声叫。
这一撞,简直整个人都酥软,停了一会,便用手肘去捶他的胸口:“好痛,好痛,你赶紧出去、出去。”
秦衍不理会她,扶着她的腰慢慢的往上,再往下,然后速度逐渐的加快,等他自己舒缓了一会,才开始理她:“这样痛吗?”
云柯:“嗯,你再慢一点,别进太深。”
秦衍:“嗯。”
然后尝试着,可是一慢下来,就想更深的进入,想进的浅就得不断的加快,于是两人就协商:“这两样,你不能都要。”
云柯:“那就放我下来。”
秦衍:“那不行,会坏掉的。”
云柯:“我又没事。”
秦衍:“我说的是我。”
然后继续扶着她的腰,缓慢的往上、往下,慢慢满足了她的意思,她觉得不那么痛了,便用手去摸两个人的,嗯。
交合的那个地方,秦衍眸子顿时蹭蹭冒着怒火:“别碰。”
秦衍:“很脆弱的,你能不能爱惜点,你舒服了,我很难受啊。”
云柯:“那能不能就不要做了?”
秦衍:“不行。”
然后就慢慢的适应,最后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两鬓微湿。秦衍将她放下来,又将她放在椅子上,然后试图着又要将她的腿放在椅子两旁的扶手上。
刘云柯一吓,忙把腿紧闭,然后都放到椅子上,用双手抱住,侧着身子,正好是背靠着一处椅子的扶手,然后脚抵着另一处座椅的把守。
反正这是温泉池子,座椅的位置也够深,根本看不出下面的样子。
将自己已经有些松散的浴巾重新裹好,紧抱着自己的腿,抗拒。
秦衍哄:“你看,这就一张椅子。”
刘云柯把头别着:“那边有台阶,自己过去。”
秦衍:“可我还没吃饱。”
云柯:“那你就去厨房。”
秦衍:“你知道我讲的是什么。”
然后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她,整个身子从温水池里站出来,露出健硕的然后靠近、再靠近,充满了诱惑。
秦衍:“喂,你哥若是聪明,肯定不久便会赶来,再不来一次,恐怕又要等好久。”
云柯身子微微的侧动,一双眸子白过去:“你还想被捉jian,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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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周公之礼()
秦衍:“我们这是行周公之礼,合情合法。”
然后一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附身下去,一声细微的声响,秦衍拔掉她头上的簪子,那里面有两根银针,直接穿过遮挡的帷幔,从两片屏风的间隙射向窗户。
刘云柯身子瞬间颤了一下,把脖子也往水下面缩了缩:“有人?”
秦衍微点头:“跟踪者,没关系,我们继续。”
刘云柯一听,一脚就把他给踹到了池子里:“你丫丫的,有人还不赶紧去穿衣服?”
然后就往岸边跑,秦衍被摔得措不及防,从池子里爬出来,弯着腰,呛了几口水:“外面,外面又进不来。”
可是没人理他,便悻悻的上去,也跟着走进了女子的换衣室,刘云柯已经手脚快速的穿好了中衣,然后看他跟来,鼻子微吸:“还不快去?”
秦衍:“去什么?这里通往外面的门是封死的,通往我们房间的门,是被锁起来了。而且窗户那边,隔着帷幔,水印的窗户,从外面又看不出什么。
再者,那枚银针放出去,窗户口的人听到,肯定不等我跑出去,人早就不见了。”
双手交叠在脑后,两只腿交叉着,腰间只围一件水淋淋的浴巾,靠着门栏,与她的方向,是侧倚着。
然后头偏向她这边笑,简直是喷薄的想让人流鼻血的冲动啊,刘云柯套上外衣,然后快速的将衣带系好,拉着他就往另一边的更衣室走去。
用干净的浴巾帮他把身子擦净,又找好衣服,然后看着他下身仍围着一件湿露露的浴巾,神情尴尬了下,又尴尬。
把衣服放在一旁:“你自己穿吧,”
然后抬步往外走,秦衍吸了吸鼻子,突然一个喷嚏:“我们不做了好吧,但你,能不能先帮我穿上衣服?”
双手往下摊,很是委屈,很是理所当然。然后的然后,某个被骗的小白兔,就被某个大灰狼,吞吐干净后,才放了回去。
两人从暗门回到房内,才骤然发现,房门已经被踹开,太子刘云琦与相府独子…楚宁远,正坐在房内的红木桌旁。
骤然又是一惊,刘云柯走过去:“哥,你来做什么?”
太子爷…刘云琦眼睛一瞥,只盯着她那耳垂,用长发遮起来的耳垂,伸出手正要去碰,却被用力一打。
刘云琦眼睛一皱:“胆子大了,敢对你哥动手?”
然后站起来直接拧着她的耳朵,一边动手教训着,一边把头转向秦衍:“十七年前,墨家追杀鬼谷派弟子…祭常,直至长海,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刘云柯嚷着痛,忙挣脱自己的耳朵,躲到秦衍身后。
秦衍眸子只微微的一瞥,神采奕奕,不以为意,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怒:“你不是一早就去衙门了吗?墨家此事的凶手,你应该已经知晓了吧?”
太子爷轻哼一声,唇角向上斜勾:“若只是一个祭常,我还不会来找你。”
秦衍:“那太子爷是看过案子了?”
刘云琦摇头:“尚未。”
秦衍:“尚未?尚未就敢急着闯入我的卧室?”
然后眸子一挑,男女大防,纵然他是哥哥,也就不怕见到不该看的?
刘云琦对云柯勾了勾手:“上次,别怪我不知道,你们二人怎么滚到我的寝殿去?还趁我不在,霸占我的床,这可是以下犯上啊。”
牙齿咬着,极狠。秦衍回到京都的第一晚,就在宫宴上把云柯藏到他的寝殿内,好在那晚他不在宫中。
那若是他在宫中,这俩人当着他的面鬼混,这成何体统?
刘云柯阻止,忙冲上前:“我们又没做什么,那晚,就是暂借了下你的床,哥,你没这么小气吧?”
刘云琦眼睛直皱,简直一个白眼翻过去,心中暗叹,果然,这俩人一重逢就旧情复燃了。
又用瞥向楚宁远:这下你该死心了吧?
楚宁远不说话,仍旧是在桌旁坐着,喝着茶,一副很没存在感的样子。
那天宫宴,本来他与云柯已经打算,即时就向陛下请求赐婚。却是中途遇上刺客当搁了,来到宫中,刚向陛下请求答应他们的婚事。
云柯不见了。他找了一夜,最后在她宫殿前守着,一直等到天亮,却只见到她带着怒火回来,将宫殿门关上,谁也不准进去。
然后摔东西,还闹自杀,那时候他就已经悔了,后悔没有早点做决定,早点对她说,他可以娶她为妻的。
或者,哪怕只是假夫妻,那个时候,她怕她父皇会对秦衍造成伤害,怕秦衍回来,怕父皇利用她。
那个时候,如果他能早点为她出这个主意,她嫁于他,然后让秦衍死心,永远都不要回京。
那么现在,就一切都不是这么个情况。可是木已成舟,该错的都已经错了。
右手握着他那柄扇子,稳着自己的情绪,不露出半点异常:“别看我,人家夫妻俩的事情,我们能做什么?”
刘云琦阴哼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谈些其他事。”
秦衍:“出去谈。”
刘云琦没脸没臊:“就这里说。”
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妹妹,眸子一凛,突然认真起来:“你先出去。”
秦衍握住她的手想了想,低声:“先去找容止,查一下刚才那刺客。”
珊珊然出去。刘云琦看通往屋中的门被开启,又重新合上,便佯作自己手中已经有什么棋子。
眸子轻扫向秦衍:“这墨家的事,你我都清楚,无非就是想借你我之手除去一些人。墨家现任家主(墨家巨子)是我与云柯的外祖父,十七年前的那场命案。
牵涉的一个是公输家派出的女子…萧婉,还有一个,是号称自杀,但很有可能是他杀的墨卿酒。
我与云柯虽然不是墨家的嫡亲血脉,但我们这一代,墨家也其他可继承者,墨卿酒又是我与云柯的亲舅舅,所以这仇,不管是墨家的利用也好。
该怎么处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刘云琦:“总之,这件事,不管凶手是谁,我们都得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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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阴阳派…琉璃()
秦衍:“太子不去跟进案情,反而追踪我的行踪,莫不是已经知道凶手?”
刘云琦唇边一丝被衔起的自满,唇角勾勾:“向你保一个人,凶手不止一个,但我只要一个人的命。”
秦衍眸子微敛,往下面看了看:“说。”
刘云琦:“道家的荀老先生。十七年前墨家继承者…墨卿酒的死没那么简单,导火线…萧婉,是公输家派去的。
萧婉的死,服下的毒,是当年鬼谷派的弟子祭常所下,想借用公输家之手除掉墨家,整个一系列的策划者便是荀老先生。
因为当时前朝皇室便有预言,说下一任天下,必然掌握在墨家手中,所以才设了这么一个局。
制造各种意外,让墨卿酒对萧婉更为倾心,然后让萧婉的死更悲,在墨卿酒因为自责,而饮酒蛊惑自己时,在其酒中下药,然后在一个深夜,将其丢入水中。
营造出一种醉酒失足的景象,而墨家,为怕丑事泄露,便声称我舅舅墨卿酒是因为情绪崩溃而自杀。”
当年他听到的一段外祖父与母亲的对话,刘云琦又重新说了一遍,楚宁远是前朝后裔,对当年这件事的预谋,也是知道一些。
二人将所有的证据一合,看似天衣无缝,但秦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荀老先生自前朝衰弱之后,就已经隐于山林了。
纵然是荀老先生设的局,这动手将墨卿酒推下去的人是谁?
刘云琦眸子瞥他:“不追究凶手,难道要找行凶的那把刀?”
手心已经微汗,当年动手行凶的人,是琉璃。
是阴阳派的杀手,阴阳派家主…绉衍最钟爱的护卫。同时也是前朝灭亡后,仍旧在江湖上声称对前朝不离不弃的。
现在,是太子刘云琦的人,所以刘云琦现在不能动琉璃,更不能暴露出琉璃便是当年行凶的人。
只是拐着弯绕过。
秦衍眸子微微愣:“我也得知一些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云琦点头,但心中有一点揪。
秦衍仔细观察着这二人,荀老先生早年便归隐,而且在前些日子,墨家家主还去给荀老先生祝寿。
二人也没有打起来的趋势啊,所以这墨家明显不是把荀老先生当作要除去的目标。
便只试探着:“昨日我让云柯飞鸽传信,方才那鸽子才回来。信中陛下有交代,说太子妃(楚宁钰)手中,有墨家此案的凶手,而且陛下有令,命我们十五日之内理完。”
刘云琦也是一愣,但眼眸忽闪,头略向下低,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惊诧,只是有些不自然。
楚宁远却抢先一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信呢?眼见为实。”
秦衍:“烧了。”
秦衍悠悠的说,门外突然一声动静,似乎是某个东西被打翻了。秦衍跑出去,打开门,就听见阵阵刀剑相击之声。
宅院门口,阴阳派杀手琉璃,手执一柄九环大刀,个子并不高,而且身材纤瘦,那巨大的刀,更显得她身材的细小。
而且面容姣好,脸上挂着一张薄纱透亮的蓝色面纱,头顶还有一个扇形的发饰,带着蓝色的美瞳,睫毛很长,活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而且眸子单纯,是看起来很甜美、无害的那一种,但是拔起刀来,那速度之快,而且眸子会在出刀的一瞬间变冷、狠厉,形成强大的气势。
但是收刀的时候,处于被动的时候,那眸子又转而单纯,甚至会笑,然后在接招,在当对手的剑要刺过来时,那双眸子被无限的放大,有惊恐、有无辜。
甚至滢滢有泪光,再配上那一张婴儿脸的甜美,总让人觉得,是在欺负小女孩。
这女子很会装,云柯走出屋子后,本是叫上段容止从方才她印象中,秦衍丢银针的那个窗口开始调查。
从窗口处沿着细微的脚印去找,背后就突然一柄大刀向她袭来,好在秦衍的暗卫…青木,一直在附近守着。
那女子眼看那柄大刀落空,就突然停了下来,就像失忆,或者被人控制住的人,突然又醒过来了。
九环大刀直插在地上,然后一双眼睛很无辜、很无辜的,然后茫然、清澈,然后有种被吓住的大哭了起来。
女子的衣着也是很甜美,很孩子的那种,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嫁到江东之前,还挺像个孩子,可是看到那个女子。
就恍若觉得,自己成熟多了,也比那女子大多了。然后走过去,正要去试探,那女子一柄大刀突然拔起看向她。
亏她闪的快,不然一条手臂都能被她给砍下来。
这个屋子应该是有隔音的,便跳到了房顶,一直打到宅院门口,亏得把屋顶的一片瓦给踢了下去,惊动了里面的人。
因为这段容止与那女子交手的移动速度太快。
那名女子武功虽看不出有多好,但是轻功很溜,跑路的能耐很强,当秦衍从屋内跑出来时,那女子与段容止已经跑到这处宅院的门口了。
云柯武功更是烂的一流,但是逃跑的轻功尤为好,跟在段容止后面,然后躲在一旁观战。
青木半蹲在宅院的围墙之上,手中握着剑,准备伺机出动,秦衍从宅院赶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处景象。
那女子突然脸色拢拉了下来,整张脸皱巴巴的,然后她那柄九环大刀突然变成了一条蛇,一条巨蟒。
一张白皙泛红的小脸‘哇’的下就哭了起来,两手握拳,揉着眼睛,根本这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再小不过的姑娘。
段容止一剑刺过去,想直接杀了她,谁料那条蛇,突然朝段容止的剑身卷了起来。
段容止怕蛇,手一松,将剑柄松下,紧接着那蟒蛇迅速而极快的朝段容止袭来,一声‘砰砰’的爆炸声,迅速捂住鼻息。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女子,以及段容止都已经不见了。云柯手中还握着一根针,针尖上,有鲜红的蛇血。整个人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