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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着那一片叶子残留的带着内力的与他往下滑的趋势相反的力。
直接类似于一个脚蹬,整个人往后一跃,墨语跟着一个在空中飞身过去,大刀在身后抡起,秦衍一个在空中扫腿正对着墨语的腰。
墨语赶紧往侧边翻滚逃跑,顺便手中的刀只对着他的胸膛。
秦衍并没有用刀去抵抗,刀在他手中就相当于做个样子。
在刀锋快靠近的时候,一个闪躲,是往墨语的方向,从原本的相对方向变成跟呈水平的方向。
甚至跟墨语隔着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连招式都跟墨语保持着一模一样,但是秦衍的速度实在太快。
也仅是一瞬间能让人产生那样的错愕,接下来,明显处于同一水平位置、同一招式的两人出现偏差。
果然是同等武功下,速度快者为胜。
本来保持平齐的动作,秦衍手更快的过去,抓住墨语握刀那只手反折、一别,而后一脚,对着他的后背,直接踹了下去。
之后,一把抓起,他原本放在一边的剑,还带着剑柄,一跃到空中,而后剑在中间,与眉间相持平、往下。
伸出两个手指,在眼眸从左到右一划。
一时间有什么东西出现,是一闪即逝的白色光芒。
一切平静下来后,云柯还未缓过神来时,秦衍走过去,扶起她,这才发现,她自己吓的差点跌坐在地了。
秦衍拍了怕她的肩膀:“你想知道的,回去我告诉你。”
墨语摔落在地上后,呈半跪状态,腰弓着,贴向地面。
整个身子,似乎都在用那把未开刃的刀支撑。
打了一个响指,屋檐上迅速有两个暗卫出现。
秦衍:“送墨护法回房,派两个人盯着,面壁思过。三日。”
面上说着,是毫不含糊的杀伐果敢。
云柯挽着他的一只手臂:“没关系吗?”
方才挨的那一脚,以及那一重摔,不会有事吧?
秦衍不坑声,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就像雷打不动的冰木头一样,浑身带着刚处理一件麻烦后的杀气、冷肃。
还差一步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以前未娶夫人,怎么样都随你们,现在既然娶了,男女大防,就得给我守着本分。”
眸子瞬间血红。四周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推门进去后,云柯还有点胆瑟,她没嫁错人吧?
不是说是个纸老虎吗?
关了门,秦衍才拍了拍她,猛然就破功笑了起来:“怎么把你笑成这样?”
云柯:“杀气、杀气”
忙忙往后退着。
秦衍:“还有呢?”
云柯:“王、王者之气。威严、霸气。”
秦衍:“嗯。”
秦衍摸了摸下巴:“不威慑一下,还不是怕下次有人又闯进来?
派两个人守着,一方面是以儆效尤,让其他人都长点性子,一方面则是派人看着他,他那伤,特别是腰上的伤,前三天不好好休息,后面会很难好。
至于你嘛,别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对你凶。”
云柯在心中默念着,万一你以后对我凶了,打我又打不过,还不是得吃亏?
而且,不会被其他女人给勾引去吧?
慢慢壮了胆子,云柯:“你知道就好。我不会武功的,以后不准用功夫来欺负我。”
秦衍把一个单只手举起来:“不敢,我这身功夫,只来保护你,也只有让你打我的份,而且绝不还手。”
云柯:“可你打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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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吃醋()
秦衍摸了摸头脑:“有吗?我哪只手、哪只脚有那个胆子,敢欺负我媳妇?”
呸、呸,然后故意又来回瞪着自己的两手、两脚。
云柯一双眼睛看着他:“你忘了?就是我们分开五年后,你第一次回京的时候,那天早上你就打了我一巴掌。”
秦衍:“可那是意外,我以为你、你,变心了。”
云柯:“可说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万一还有下次呢?”
秦衍:“下次?嗯,看你表现。当然只要别跟楚宁远、萧恪他们来往太亲密,我都不会怪罪你,要是真的是不小心半路遇上,也要跟我通报,一字不漏的。”
云柯直接踢了他一脚,本来也就是随便说说,缓解下刚才的刺激。
走过去,又看着装作吃痛的人:“身上还没有其他伤?墨语他有没有打到你哪里?”
秦衍想了想,便开始将上衣的衣领从肩部往下拉,矮下身子,给她看:“左肩这里好像被挨了一脚,你看看。”
那是一大片的青紫,皮肤都要破溃了,云柯用手碰了一下:“你不疼吗?”
秦衍略微委屈的哼了一下:“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
眉头略皱了皱,云柯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让他趴在桌子上,吩咐着:“别动,我去找药酒。”
结果涂到一半,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是青木的声音:“回禀,萧恪已经带回,星护法在半途是被墨护法给带走了。”
这屋子的隔音实在是太好了,里屋说话,外面又听不到。
云柯就赶紧把衣服给他拉了拉,然后小步跑着就跑到门口,将门打开一些:“知道了,你下去吧!”
瞥向青木身后背着的人,一时有点惊愕,然后是哑口无言:“你们怎么不给他穿上衣服?”
同样是守卫的众院落的人,看着青木身上这光着膀子的萧恪,一时听过这话后是惊愕,随后猛然意识到什么,大为不妥。
忙有两人冲上前挡住这视线,其余数人则是便解下自己的披风,便跑上前,将萧恪那光着的膀子盖的严严实实,甚至连头也都给闷了。
一个步伐往后退,将门关上后,云柯背靠着门,面上有些异常。
也不对,里面的这人,动静更为异常。
云柯背抵着门,抵的更紧,冲里面大叫:“你干什么?”
他把上衣全脱了干什么?
云柯:“这门阀坏了,你不怕被外人闯进来看到?”
秦衍在室内来回走动着,翻找着什么,整个人,只穿了亵裤,褪下的上衣,还有一件在腰间耷拉着,亵裤还是紧身的那种。
身材高大,因为方才跟墨语过招的缘故,腹部、xiong部那都是突、突的肌肉。
咽了咽口水:“你别走来走去好不好,找什么,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找?”
云柯:“喂,你回答一下啊。”
秦衍双手环抱,就这样**着胸膛朝她的方向走来,手臂处更是肌肉凸显。
霸气侧漏啊、这是。
云柯:“你、你要做什么?”
走过去,秦衍直接把她抵在门上,手撑着门,两人之间只隔了一臂的距离,甚至某些部位更近。
然后眼眸便是一个放电。
有种眩晕的感觉,稍后声音便有一种吴侬软语般的沙哑,云柯:“要、要做什么?”
秦衍在她鼻尖蹭了蹭:“不做什么,就是问,我与萧恪想比,谁的胸ji好看?”
不会吧,这种问题?
云柯:“我。我没看清。”
秦衍:“当真?”
云柯:“嗯。”
鼻子、脸,几乎都已经埋进他那凸起的胸前肌肉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好尴尬、好尴尬。
云柯:“你别欺负我了。”
秦衍突然一愣:“怎么这么反常,我有欺负你吗?”
不就是问个问题?
脸颊更加的羞红,好想杀了他啊,光天化日的,撞见萧恪光着膀子,那又不是她故意的。
可大白日的,他这副光着膀子引诱她是怎么回事?
秦衍:“发热了?”
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看着那明显过红、过热的脸:“我方才只是开玩笑,吓着了,生病了?”
而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火热、火热的,手上用力,是想推开他的,结果推不动。
手触碰到那肌肉,既然有种特别好的手感,这肌肉,可不是什么时候能显现的,只有在情绪激动、运动后,这肌肉全面的显现出来,才是好看。
虽然,也没那么好看,但是手感好啊,而且,总有种特别的,跟以前他们肌肤相亲的时候不一样。
然后手下的推拒,就变成了揉搓,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摩挲一件上等的瓷器,有种撩拨的感觉。
秦衍意识过来时,看着她那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又看着她那紧盯着自己胸口的两个小目光。
两只大眼睛似乎都能冒出星星,而后,她那嘴角,在留口水吗?
有些急急的:“这门还坏着呢,不好吧?”
一下子,云柯还没意识过来,脑子里特别清晰的,就是这小麦色的滑腻胸膛,这一块、一块硬邦邦凸起的肌肉。
以及这手感,于是几乎是没意识的回了句:“嗯。”
之后便没有下文了,留着口水,在猛然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他问的那话时,张着嘴却已经在被抱起往里室走的路上了。
云柯:“你放我下来,外面还有人呢,而且下午,你不是还跟我外祖父有约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准备准备?”
秦衍眉头略皱了皱,不满的:“你先撩拨我的。”
一想,那叫撩拨吗?
云柯:“即便是,那也是你先脱了上衣,引诱我的。”
说话间正好已经到了床上,把她放在床尾的一个角上,然后往床沿上,压住。
秦衍用一只手,在她耳朵上来回刮着耳垂,声音极具深沉、暧昧的:“那就算我们扯平了好不好?不信,你看”
然后拉着她的手去摸他下面的那个。
一阵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着。
颤颤、抖抖着,然后就闭上了眼。
事后,云柯拿起枕头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拍,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那个印子,扶着腰,愤懑着:“你这样,今天我还怎么出去?被人看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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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燕舞坊,公输舒华()
一副慵懒的样子在床上仰面躺着,秦衍:“怕什么,他们爱看就看,以前,怎么不见你介意?”
云柯:“可是我师兄还在这里,、、下、下”
直接堵住她的话,秦衍翻身压过她:“我是你男人,还是萧恪是你男人?
他看到了又怎样,我们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他管得着吗?”
忙拉下他捂住自己嘴角的手,云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这样,白日里宣yin,出去影响不好吧?而且下午,不是要去见我外祖父吗?
被你咬成这样,若是问起来,怎么解释?”
秦衍用手在她嘴唇上滑了一下:“现在知道羞了?之前,你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上早朝时,你哥都能把我的脖子给看出了窟窿,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我?”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稍后又安慰了一下,秦衍:“不过,也没什么,等下我去帮你取些冰块敷着,下午绝对不耽误你出去。”
本来想生气的来,这才略微平复下去。
将手揽在他的脖子处:“那是我故意的,让你那时候不知道轻重,就故意让你在外人面前出丑。”
秦衍:“笨,那叫什么出丑。那印子,任谁见了都能猜出来,是你咬的。在私底下,也只会感叹我们夫妻恩爱啊。”
然后揉着背,顺着背脊往下,再往下,在尾椎处打着转,一阵酥麻。
扭动着身子,两只手臂推着他的肩膀:“快,别闹了,马上就到正午了,赶紧收拾,还要处理些事情呢。”
秦衍:“今日无事处理啊。”
话语慵懒着,秦衍:“再来一次,恐怕时间是不够了,让我再躺会。”
云柯:“嗯。”
然后把他的手拿开,让他在原处躺好,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趴在他的胸口,酣睡着。
正午十分,萧恪醒来时,看着自己的身子,他睡的不是自己的屋子,这里是哪里?
他身上的衣服是谁的?
走过去,就看见青木不知从那个屋檐跳下来,拦在他的面前。
萧恪:“星棋呢?回来了?”
青木:“在屋内歇息,还未醒。”
萧恪:“那我是不是可以回房间了?”
青木:“现在起,你住我这里。”
萧恪:“为什么?”
一双眸子瞪的老大。
青木毫不带含糊的,青木:“主上交代,你若只是想留下来,不必要打星棋的主意,可以打我的主意。”
萧恪:“你?”
萧恪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怕我真正的目的,是~”
是打他夫人的主意?
青木一副看傻瓜的样子,一个白眼:“不属于你的,再觊觎也没用。
只是想告诉你,想学你师伯莫一刀那样在暗处守着,可以。但是放聪明点,别去破坏我们内部人员的感情。”
萧恪哼笑了下,萧恪:“这建议,我可以留着。”
青木:“萧公子的意思是?”
萧恪:“走一步,且算一步。未必,这天底下就找不到属于我的。”
青木:“那就祝愿萧公子,早日觅得佳人,也省得我们主上惦记。”
雍州城内,公输舒华跟公输罂粟在这个名为燕舞坊的赌坊里,大吵了一家。
公输舒华一双星眸,清澈如同山之泉水,面若傅粉,乃是一副儒将的气质,一身月白色衣衫,端的是长兄的架势。
这公输罂粟都已经二十岁了,马上立冬过后,再过了年,那就二十有一,再不嫁人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
公输罂粟,那就是一个身材劲爆,一袭泼辣红衣,手中一根长鞭,也就是一个泼辣的主,是这家赌坊的主人。
脚踩在赌桌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牙糖,见牙牙糖拿出来,周身都是火辣的气场,公输罂粟:“我就是不嫁,你难道还能把我逼进洞房不成?”
公输舒华:“好歹你都二十了,大姑娘家了,难道还让我养你一辈子?”
公输罂粟:“哥,我又没花你的钱,我让你养我了吗?
上次你在外面养个女人,要不是我出面帮您向墨家求情,你以为你能跑的过吗?”
公输舒华:“墨家那群老狐狸是何等的精明,你以为你那一席话,人家就不报复了对不对?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公输罂粟:“不是善茬,那正好,我也不出嫁了,我就帮你,辅助哥哥你,不成?”
公输舒华:“不行。”
义正言辞着。这些日子一直有人到赌坊捣乱,墨家的人已经要出动了,甚至还派出了人,商量两家之间机关术对决的日子。
这个妹妹不嫁出去,他心里甚为不安。
公输罂粟同样跟着顶嘴:“有什么行不行,婚姻大事,难道我自己还做不了主了对不对?
我说不嫁就不嫁,除非。”
公输舒华:“除非什么?”
公输罂粟:“除非,此次与墨家的机关术对决,我上场,谁若能赢了我,我就嫁谁。”
公输舒华:“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要在墨家的机关术能手当中,寻找夫婿?”
见她坚定的点头。
公输舒华忙一声,几乎是吼出去的:“我不同意,公输、墨家,两派自战国以来就不和。你就嫁谁也不能嫁给墨家。”
公输罂粟:“那你喜欢的人,不也是墨家派来的尖细?
你能娶墨家的尖细,为什么我就不能嫁给墨家的弟子?”
公输舒华对身后的人,暗示了一眼:“好好看着大小姐,直接盖上盖头,一会迎亲的队伍一来,就送走。”
公输罂粟:“你?”
公输罂粟指着他,几乎不能自制。
公输罂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同意,我不嫁,我不嫁人~”
挥舞着腰间的长鞭,在空中带动一阵劲风。一袭的红衣,露着脚踝的带着绑带的鞋子,鞋子上悬挂的红丝带铃铛,叮当作响,由于脚踝的大幅度运动。
铃铛中散发出一股绿色的烟雾,带着难闻的臭味。
逐渐在一袭红衣的四周散出,嫁人什么的那都是屁话,她不嫁。
她只喜欢这种自由散漫,来赌坊的所有人都倾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样子。
公输舒华一挥手,一张银白色面具骤然出现在脸上,手中是一柄短剑。
一舞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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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拜见墨家巨子()
之前白衣的气场几乎占了大半的场面,在空中,红衣由一开始的狂狷、张扬,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公输罂粟竟然失利,中了自己的毒。
整个人就化作了一团瘦弱的身影,躺在公输舒华的怀抱里,白色的衣袍,有一大半的遮盖在这红衣之上,将公输罂粟整个身子,都几乎遮掩住,只露出小小的一张脸。
身后一人来报:“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
公输舒华:“人都齐了没?所有小姐喜欢的佣人、仆人,全部都跟上,不过十年,一个都不准回来,更不准打探这里的消息。”
:“是。”
一个略老一点的,也是这个赌坊原先的老板,公输一派的老佣人。
迟疑着,在公输舒华跟前又拜了拜:“公子,你不随我们一起走?”
公输舒华:“不用,我们公输一派,好歹也是一个门派,天下战事不久将会来临,我要不去应战,恐怕日后,我们公输一派的名号也就荡然无存了。”
:“那公子,我们准备投奔于谁?”
公输舒华略沉默了一会,才厉声吩咐:“这些,十年后,你们自会知道。”
~~
下午,秦衍以及墨家巨子墨天刑的会面,云柯是穿着一身男装跟着前往的,毕竟与外祖父也只是在自己及笄时,以及母后的葬礼上见过两次。
并不是特别亲切,甚至有些胆怯。
便坐在秦衍的身侧,十分小心的只打算做个旁观者。
墨天刑,毕竟他有资格以长辈的身份跟秦衍谈判的原因,还是云柯是他外甥女,是墨家仅剩的最后的血脉。
双方是坐在两张桌子拼凑出来的长桌的长桌两头,两边分坐着双方带来的一些暗卫。
墨天刑朝这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