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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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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不想用命去拼搏,那就只能坐吃山空。要知道,江东的新法,贵族若是没有足够的功勋,爵位传承之时,要削减一等。

    新法如此酷烈,各地贵族岂能答应。

    愚兄虽然愚钝,但是也能看得出来,随着新法的不断深入,随着新法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广,各地贵族,以及朝中的勋贵,一定会反抗大王的。”

    说到这,庄辛十分懊悔的道:“很不幸,愚兄在叶郡担任郡守几年,根据左徒的策略,在叶郡进行布局,更加不幸的是,愚兄还在叶郡处置了一些当地的贵族。

    如今愚兄的身体上,已经打上了新法的烙印,一旦楚国大乱,各地贵族群起反抗,愚兄也不知道新法能否取得胜利。

    一旦大王失败,参与变法的人,必然身死族灭。愚兄死不足惜,但是一想到会牵连到庄氏,愚兄就寝食难安啊!”

    庄蹻听着庄辛的述说,脸色同样变得沉重。

    接着,庄蹻想了想,迟疑的道:“兄长,大王布局了十几年,这才决定开始变法,想来大王与左徒,肯定是有所预料的,并且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兄长是不是太过悲观了。”

    “贤弟,不是我悲观,而是愚兄实在乐观不起来。”庄辛摇头叹道:“若是仅仅只是国中内乱,愚兄肯定会跟楚王站在一起。毕竟,我庄氏虽然也是公室,但是也没落了多年。按照现在的制度,我庄氏想要再次崛起,实在太过艰难。

    而新法正是我庄氏崛起的一条重要途径。

    可是···”

    庄辛突然压低了声音道:“贤弟,愚兄担心那些人见无法阻止大王,为了自己的利益,会跟各国联系,内外勾结,另立新君啊。”

    庄蹻一听,猛然大喝一声:“他们敢?”

    “他们怎么不敢?”庄辛冷笑道:“贤弟也不想想,天下各国,无论是齐国,还是秦国,还是三晋,亦或者我们楚国,哪个国家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贤弟难道忘了,吴起是怎么死的。”

    “这···这···唉···”庄蹻长长一叹,然后拿起身前的酒杯,然后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然后猛然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此刻,庄蹻心中烦乱不已,他是通过立下战功,这才获得现在的地位。

    想当初,他家中落寞,手中并无多少私兵,以致在军中混了多年,都没混出一个头来。直到在灭越一战中展露头角,这才走入楚王的眼中,并委以为将。

    楚国现在的用人制度,庄蹻十分不喜,他总是认为,就凭他的才华,若不是之前手中实力不足,他早就混出头了,哪里还会在军中蹉跎多年。

    想想那个景阳,就因为出身景氏,就因为景氏实力强大,所以一出道就是将军之职,而且还镇守淮阴多年,能跟齐国名将匡章对持。

    而他呢?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才能不下于景阳,甚至犹有过之。但是,就因为庄氏实力不足,他至今也没有做过主将,或者独自统兵坐镇一方。

    每每想到这,他对楚国的现在用人制度痛恨不已,恨不得楚王立即开战变法,然后以才用人。

    想到这,庄蹻脸色难看的看着庄辛道:“兄长,难道大王就没有胜算吗?”

    庄辛本想摇头,但一想起汉北三郡来,想起楚王的手段与坚忍,顿时沉默了。

    良久,才摇头道:“不知道,愚兄愚钝,大王与左徒都是心智过人之人,失败一次后卷土重来,必然是准备的。可是,如果内外勾结,大王半个楚国对抗整个天下,胜负难料啊。”

    “胜负难料!”庄蹻冷冷一笑:“兄长,小弟一直都坚信,胜利是努力出来的。”

    “贤弟说的不错,胜利的确是努力出来的,但是,万一失败了呢?”

    “所以兄长无视了大王的知遇之恩,置这些年大王对兄长的提拔而不顾。刻意羞辱大王所喜爱的,而与太子有仇怨的襄成君,目的就是趁机背弃大王,提前在太子身上下注。”

    “不,不是为兄要背弃大王,而是庄氏不能将赌注全都压在一边,否则,一旦事败,庄氏如何在楚国中立足。要知道,现在庄氏的希望都在我们兄弟二人身上,若是你我二人全都失败,那么未来的楚国,还是有庄氏一席之地。”

    “这···”

    庄蹻愣了愣,然后自己拿起庄辛身前的酒壶,给自己倒满,接着一口全灌下去。

    见此,庄辛长长一叹,然后摇头道:“贤弟,为兄人微言轻,无法庇护庄氏,而庄氏实力不足,更无法为你我提供庇护。故,愚兄而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面对接下来的变局,实力不足连中立自保也无法做到,那就只能远离这个大漩涡了。

    要知道,楚国那个最富有的鄂君,已经三年没有回楚国了。”

    “鄂君!”庄蹻顿时脸色一变,然后惊疑地看着庄辛:“兄长,这···”

    庄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径直从庄蹻前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才叹道:

    “为兄也没打算背叛大王,只不过尽忠的方式有很多,愚兄打算离开楚国,前往义渠国,希望能借用义渠的力量牵制秦国。

    若是大王赢了,变法成功,那么没有大王诏令,愚兄可能就一辈子呆在义渠了。若是大王不幸,太子即位,那么愚兄还可以通过这件事返回楚国。”

    说着,庄辛再次拿起酒壶,先给庄蹻满上,然后又给自己倒满,最后举起酒杯道:“接下来,还请贤弟全心全意为大王尽忠···”

第九百零八章 滥竽充数() 
“自请前往义渠,希望能牵制秦国?”

    熊槐看着庄辛的上书,顿时勃然大怒。

    义渠远离楚国,即便因为犀首的缘故,义渠对楚国抱有好感。但,因为之前两场大战中,义渠国接连遭到秦国重创,以致不敢轻易动弹。

    如今义渠王心气已丧,如何还会为了遥远的楚国而与秦国作对。

    这庄辛那里是去义渠求援,这分明是在远离楚国避祸啊。

    此时,熊槐算是知道了,之前庄辛调戏襄成君究竟是为了什么?

    原本他还以为庄辛这是在向太子示好,想要提前向未来的楚王靠拢。但是,现在看来,不仅如此,庄辛还想激怒他这个楚王,趁机自贬。

    想到这,熊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不看好寡人么,认为寡人一定会失败么,想要避难么!

    想走,那就走吧。

    不过,寡人这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既然走了,那就别回来了。

    熊槐心中暗暗嘀咕了一阵,然后毫不犹豫的批准了庄辛的请求。

    对于庄辛的离去,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毕竟是以自己一手提拔出来的。但是对于庄辛的离去,他却并没有多大的惋惜。

    如今楚国的各大学派,农墨两家全都已经投靠他,儒道两家也有部分人投靠,虽然这些人大都地位低下,但是此刻熊槐身边却并不少人。

    批准之后,熊槐又陷入思考之中。

    正想着,一个侍者突然走了进来。

    “大王,刺史令求见。”

    “请。”

    不多时,熊槐便见陈轸带着淡淡的笑容走了过来,不由笑着问道:“贤卿,今天可是给寡人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啊!”

    “大王料事如神,臣今日的确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奥,是何消息,快说与寡人听听。”

    “大王,齐国的探子传来一件趣事:不久前,齐宣王丧事结束,齐王地心血来潮,打算听乐者吹竽,与齐宣王喜欢三百人一起演奏不同,齐王地喜欢听独奏。结果,有一位混迹在乐者之中,却不会吹竽的南郭先生,见大事不妙,便逃跑了。”

    “滥竽充数?”熊槐一怔,然后一想到这种历史上的典故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这个时代,不由哈哈笑道:“有趣,有趣”

    正笑着,熊槐突然止住笑声,而后收敛笑容。

    这虽然是一件有趣的事,但是,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对楚国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南郭先生的逃亡,对齐国而言,是一个弄虚作假的人逃亡,显示的是齐王地明察秋毫,不容被下面的人欺骗。

    而这不禁让熊槐想起当年齐威王的旧事。

    齐威王即位之初,不理朝政,国家渐渐衰弱。其后齐威王开始理事,正是烹杀了不能治理地方,却重礼行贿齐威王左右近臣阿大夫,甚至连那些接受阿大夫贿赂,开口赞美阿大夫的人也被烹杀了。

    其后,齐国朝中顿时一清,群臣再也不敢欺瞒齐威王。

    也正是从齐威王烹杀阿大夫的那一刻开始,齐威王正式走上了雄起之路。

    齐王地此举,与齐威王杀阿大夫,是何其的相似,这就是换汤不换药,企图使用术法整顿朝政。

    “看来齐王地虽然即位不久,但是他对术的运用,还是很熟练的啊!”熊槐轻轻的赞了一声,然后脸色沉重的看着陈轸:“贤卿,这件趣事对其他国家而言,恐怕不是好消息吧。”

    陈轸点了点头,接着笑着拱手道:“大王,虽然这件事不是好消息,但是,齐国那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王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熊槐一怔,颇为好奇的道:“贤卿说来听听。”

    “大王,南郭先生逃亡的事情,很快就在临淄传开,就在齐人赞美齐王地明察秋毫的时候,齐王地趁机在朝中大发雷霆,告诫群臣不可欺瞒君王弄虚作假。

    接着,下朝后,齐王地还在与大臣的议论中,特意点了稷下学宫学子邹衍的名,说他治学务虚不务实,成天神神叨叨,企图用鬼神愚弄百姓恐吓君王,不是贤者所为。

    其后,有人暗中将这话传了出去,被邹衍知道了。结果,邹衍一听齐王地向大臣表达对他的不满,一怒之下就离开了稷下学宫,向我们楚国来了。”

    熊槐微微一愣,接着莞尔一笑。

    齐王地想要整顿朝政的心思,他可以理解,新君即位不久,急需建立自己威严,震慑群臣使群臣不敢有所欺瞒,这都是对的。

    但是,这事的结果,他的大臣全都没事,反而那稷下学宫小有名气的邹衍在这个时候跑了,而且不是因为他的罪行或者德行,而是因为他的学说。

    这对楚国而言的确是好事,大好事。

    无论怎么说,这事都是邹衍因齐王地容不下他,这才离开齐国。

    而对齐国而言,齐威王以及齐宣王之所以能使齐国强盛,就是因为纳贤。尤其是齐王地的父亲齐宣王,正是在他的极力笼络下,稷下学宫才出现极盛情况。

    现在,齐王地容不下邹衍的学说,以致邹衍愤而出走。

    而这里面所反映出来的东西,却是很关键,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齐王地远没有齐宣王心胸宽广。

    邹衍仅仅是因为学说不合齐王地之意,就被齐王地埋怨,那么如果有人像淳于髡、王斗、孟子那样,指出他的过错呢?

    那他是否要杀人!

    昔日魏国因魏文侯礼贤下士而强,因魏武侯骄傲自大不能容人而衰,现在,同样的事情将再次在齐国身上上演。

    而且,齐国现在的制度,使得这种情况更加危险。

    想到这,熊槐哈哈大笑道:“贤卿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件大喜事,寡人仿佛已经看见齐国的衰弱了。”

    “大王英明!”陈轸笑着拱手一礼。

    接着,熊槐想起在来楚路上的邹衍,他在稷下学宫鼓吹五德终始说,鼓吹周为火德,下一个取代周的一定是水德,更是说到熊槐心坎里去了。

    天下谁人不知,女娲大神被楚国尊为黑帝,黑帝不正是水德么!

    想到这,熊槐开口道:“陈卿,密切关注邹衍的动向,一旦他到郢都,就叫他来见寡人。寡人已经听说他很久了,只是一直未能见面,深以为憾,这一次,寡人可要见见他本人!”

    

第九百零九章 邹衍到楚() 
十几天后,一队马车缓缓驶入郢都。

    此时,邹衍坐在马车上,透过车帘见车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常。而远处的街道两边,正出售着各种商品,议价声、大喊声不绝于耳。

    马车经过两条街道后,邹衍才将目光从车外收回,感叹道:“楚国郢都的繁华,不必临淄差啊!”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在一间商铺前停下,接着,车外传来一阵声音:“先生,售卖五色石的地方到了。”

    “好!”邹衍一听,神情略微激动的从马车上下来。

    这次他到楚国来,除了传播他的学说外,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楚国的五色石。

    他本是齐国临淄人,年少之时便已经进入稷下学宫就学。

    而稷下学宫虽然兼收并蓄,各种学说来者不拒,但究其根本,还是以道家学说为主,乃是道家黄老学派的大本营。

    所以,他深受道家的熏陶,从小就对道家学问痴迷不已,尤其是天地五行学说。

    而在稷下学宫中,他见那些诸子不断的对道家学说进行演变发展,也让他萌生出一种开创自己的学说,用于解释世间的道理,并对天地万物本质进行探索。

    直到两年前,楚国尊女娲大神为黑帝,至此,五帝并列,并与五行一一对应。

    这一件事,瞬间就打开了邹衍的思路,于是,邹衍又苦心研究了一年,终于创立了五德终始说。

    这一学说一经公布,顿时在稷下学宫引起了轰动。

    五德终始说,不仅从天地大道的角度解释了之前改朝换代的原因,更为各国接下来取代周氏提供了理论依据,未来各国取周室而代之,将不再是背叛周氏,而是顺应天地大道。

    尤其是五德化身五帝,让天下人心中深信不疑的神祗为五德终始说背书,更让这一学说披上了神秘的色彩。并让许多信奉五帝的人,成为了这一学说的信奉者。

    虽然五德终始说公布后,因为理论的粗糙与缺陷,而遭到了一些人攻击,但是,邹衍依旧还是获得了齐宣王的接见,并被任命为稷下学宫的先生,享受诸子的待遇。

    而他邹衍,也成为了稷下学宫最年轻的诸子。

    本来,他获得齐宣王的礼遇,是满怀感激,想要进一步专研,为齐国取代周室找到令人信服的解释,以贬斥那些说楚国已经获得水德的人。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开始专研没多久,齐宣王便死了,而新即位的齐王地则是对他那一套以天制人的学说很不喜。

    原本,若是齐王地仅仅只是对他的学说不喜,他也就忍了。但是,其后,齐王地竟然说他的学说是弄虚作假,愚弄百姓,这就让他万万不能忍。

    天地五行,是万物根本,这怎能说务虚呢。五帝传说广为人知,乃是仅次于天地的神祗,这怎会是假的。

    鼓吹神灵,让百姓信奉神灵,将百姓寄托于神灵,然后让神灵限制君王,让君王感到恐惧,继而有所不敢为,这可是他用来治国的根本,这怎是愚弄百姓。

    自从听到齐王地的那句话后,他就知道齐王地与他不是一路人。

    而且,他的学说遭到齐王地如此质疑,他也没脸继续接受齐国的俸禄了。

    于是,他就离开了稷下学宫,往楚国而来。

    之所以来楚国,除了因为黑帝以外,更重要的就是楚国出现的五色石。

    女娲炼石补天的传说人人皆知,五色石的出现不仅向世人证明女娲的传说是真的,更是向世人证明五帝也是真的。

    如此,同样也证明他的学说是建立在真实之上的,而不是一套虚无缥缈的,建立在假大空之上,谁也无法证明的学说。

    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不是他想要的学说,他想要的学说,是人人信服的。

    这能容纳五行补全天地的五色石,便是学说的现实依据。

    于是他来了,而且来到楚国郢都之后,直奔出售五色石的地方。

    楚国出售五色石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过因为各国对五色石的限制,导致许多人即便有五色石也不敢公然佩戴。

    而且,流传到各国的五色石,大都是一些两色一色的,别说传闻中用于补天的五色石,就是四色石他也没见到过一块。

    只是,此时他一看店中的五色石,顿时皱起眉头。

    这家店里有一色石,也有两色三色的石头,但却没有四色的,更别说是五色的了。

    此时,店中的负责人来到邹衍身边:“先生可是买五色石的。”

    邹衍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无意间,开口询问道:“敢问阁下,这店中只有这三种五色石吗?可有四色石,或者五色石。”

    店主笑道:“先生说笑了,五色石乃是神物,乃是我楚国以举国之力,也难以炼出一块的神器,怎会摆放在这里。先生要看五色石,那就只有求见大王,因为楚国的五色石,除了大王身上佩戴着一块,也就只有楚国宗庙以及黑帝的神庙各自供奉着一块。

    尤其是宗庙供奉的那一快,乃是五德神凤所化,乃是真正的神器,最为珍贵。其次便是黑帝神庙的那一块,比大王身上佩戴的还要大还要珍贵!”

    邹衍一听,顿时对楚国宗庙的那块五色石心生向往,若是能看看那块五色石,那他就算是死也无怨无悔,若是能摸上一摸,那他···

    呸···呸···

    自己怎么会生出着这种亵渎神灵的想法呢!

    邹衍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然后期待的问道:“那这里可有四色石。”

    五色石的珍贵,他自己是知道的,他也没想着在这里能看到五色石,他的目的是四色石。

    店主依旧摇头应道:“不瞒先生,四色石乃是大王用于赏赐的珍宝,如今能获得大王赏赐的,也就只有太子、令尹昭雎,以及已经归天的王后、司空昭鱼、令尹景鲤、令尹景翠等显贵之人。至于地位稍逊的其他人,即便立下功勋,也只是赏赐三色石。

    所以,以四色石珍贵,也不会摆在这里出售。”

    邹衍闻言了然,而后便在店主的指引下,来到摆放三色石的地方。

    只是,他一看那些最低也是两百金起步的三色石,顿时全身一僵。

    他本以为三色石在楚国这个出产国会便宜一些,不会像齐国一样,动辄数百金上千金,但他万万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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