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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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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仪再次问道:“此言当真,大王与将军真的战死了?”

    斥候用力的点了点头。

    见此,舒仪全身一僵,难以置信的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大王率领十五万大军,这才半日不到,怎么就会战死呢?”

    “回将军!”斥候悲泣的道:“据闻,楚人在战前曾施展卑鄙的手段行刺大王,让我越军群龙无首,不能相互照应。而后叛将公孙海,于阵中倒戈,杀大王投降。故而我军才失败,连大王都崩于阵中。”

    众人一听此言,顿时悲愤交加,心中除了对楚人手段卑鄙的愤怒,更是对斩杀越王的公孙海痛恨不已。

    “大王”舒仪悲泣的发出一大声呼唤,然后向北一跪,泣涕不止。

    随后,周围的士卒也全跟着向北哭拜。

    只是,悲伤了一阵之后,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便摆在淮北的越人面前。

    越王崩了,越国大军全军覆没,淮北已经被在吴城自立的公子玉给让楚国了,他们这群被遗弃的人,且何去何从。

    “将军,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就在舒仪悼念越王与将军王行之时,一个士卒突然出声问道。

    接着,其他的士卒也全都看向舒仪,纷纷开口问道:“将军,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舒仪想起战死在不远处的越王以及将军王行,心中一痛,立即愤怒的举起佩剑对天一指,充满仇恨的大声宣誓道:“君辱臣死,楚国卑鄙,期我越国太甚,本将就算是拼上性命,也绝不会对楚人投降。

    传令,通告全城,楚人谋害大王以及将军,全城缟素,挂起白幡,为大王与将军送行。另外,全军备战,坚守城池。”

    楚军休整一夜之后,次日清晨,便大军开拔,直奔南面的善道城。

    一个多时辰后,大军抵达城外,立即一分为三,进行围城。

    大军围城之后,熊槐驱使战车来到军前,望着四门禁闭的城池,又见城墙上人影幢幢,没有丝毫要主动出城投降的迹象,不由皱了皱眉。

    如今越国主力已殁,以越国之力,根本无力对抗楚国,而这区区一座善道城,竟然还敢负隅顽抗,简直自不量力。

    此时,陈轸站在熊槐身侧,见楚王皱眉,立即开口道:“大王,此时以城中的实力,根本无力对抗我楚国,故,臣建议,何不先派出一位使者,手持公子玉献上的割地国书,前去劝降。

    若能将成功劝降,自然最好,若是劝降失败,使者也可以通过楚国对城中的许诺,而瓦解城中的抵抗之心。”

    熊槐的另一侧,公孙衍符合道:“大王,刺史令所言有理,昨日一战,我楚军损失不小,士气低落,再加上缺乏攻城器械,强行攻城,一时之间,恐怕难以破城。故,臣以为何不一面派人劝降,一面命人打造攻城器械,以为破城做准备。”

    熊槐闻言点了点头,于是,向陈轸吩咐道:“陈卿,有劳贤卿派人去劝降,告诉城中的守将,只要他出城投降,寡人不仅保留他的官职,而且还会提升一级。若是他不想为寡人效力,寡人也不勉强,愿以千金相赠,让他归隐山林。

    另外,城中的官吏,寡人也不会贬斥,依旧留任。还有,告诉城中的百姓,一旦楚军入城,不仅会秋毫不犯,而且还会免税一年。

    如若不然,城破之后,寡人必然会灭城中守将满门,将城中官吏全部处死。”

    “唯!”陈轸应着,然后立即下车安排使者。

    接着,熊槐对公孙衍吩咐道:“犀首,请贤卿通知柱国,让他派人在大军之前打造攻城器械,向城中施加压力。”

    “唯。”

    很快,充当使者的许泉便越阵而出。

    另一边,善道城中,守将舒仪见一个楚人从楚军走过来,知道是楚人的使者。于是,立即对身边的士卒吩咐道:“传令,准备一个大鼎,本将有大用。”

    “诺。” 

第五百四十九章 劝降() 
    善道城。

    楚国使者许泉来到城门处,向城池上大喊:“楚国使者来访,请城中越将开门一会。”

    声音传到城墙上,早就发现楚使到来的守将舒仪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凶光,冷笑道:“楚使来的正好,本将正却一个祭旗之人,以向大王以及将军表明决心,不想楚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着,便向周围的士卒吩咐道:“放下一个竹筐。”

    身边的士卒一听,立即将一个绑着绳子的竹筐扔下城墙。

    此时,舒仪走到城墙边,探出脑袋,冲城下的楚使大喊道:“两国交战,不宜打开城门,若是使者一定要进城,还请进入筐中,本将命人将你拉上来。”

    许泉顿时一怔,越将的理由,虽然合乎情理,但是他可不是一般的使者,而是楚王的使者。

    身为楚王使者,不走大门,反而坐竹筐入城,这简直是耻辱。

    只是,许泉回头看了一眼阵前的楚王,迟疑了一下,暗暗想道:只要能说服越人献城,这点委屈想必楚王也不会在意的。

    想罢,便脸色难看的走进竹筐,然后坐在竹筐里。

    舒仪见楚使做好后,立即对身侧拉着绳子的士卒示意。

    接着,数个士卒便用力的将竹筐拉上来。

    许泉上了城墙,从竹筐中出来,还未开口,便听见方才的探头的越将大喝道:“来人,将这个楚人绑了,投入鼎中烹了,为大王以及将军报仇,今晚我等加餐。”

    “诺。”周围的越人大声的应道。

    许泉闻言脑袋一懵,这个也太不按常理办事了,他身为使者,来到城中,一句还没有说,就要被处以烹刑。

    许泉正想反抗,就被一群越人一拥而上,瞬间便被控制住,然后被投入一个下面正燃烧着大火大鼎之中。

    许泉的头刚从水中抬起,就感到鼎外热气腾腾,立即便知越人并不是吓唬他,而是在鼎下真的放火了。

    接着,察觉水温已经有一些热度,顿时吓得大叫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难道越国就这么不讲礼吗?”

    正指挥士卒往鼎下加柴的舒仪,闻言冷笑道:“我越国也不是不讲礼仪的国家,但是楚国无礼在先,在两国围攻齐国之时,突然偷袭淮北,接着更是杀害寡君,如今又来攻打我越国城池,如此无耻的行径,我越国哪里用得着跟楚国讲礼。”

    许泉一怔,急忙反驳道:“敝国怎么能算偷袭淮北呢?这淮北分明是越公子玉献给寡君的,我楚军前来淮北,乃是接受自己的土地,怎能算偷袭?”

    “狡辩!”舒仪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一大步走到鼎边,然后挥起铁拳就往许泉头上打去,一连打了数拳,直到腿部感到一阵灼热,才从从鼎边退下,冲许泉大声道:“那叛贼公子玉,自从他背叛越国,出卖大王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我越国的公子,而是一个贼子。

    乱臣贼子的命令,我越国的忠贞之士,岂会听从。乱臣贼子的许诺,我越国岂会承认,逆贼对楚国献地,本将岂会认同!”

    说着,一股更大的怒气涌上来,令舒仪不吐不快道:“而且,楚国自从攻打齐国之日起,就一直滞留在沂南,没有任何行动,直到逆贼在吴城起兵,这才直入我越国淮北之地,这不就是在会盟之日起,就开始谋算自己的盟友么,对于这种暗藏祸心的国家,所有的盟约都无效。

    大王率军南返,也算不得先背叛盟约。就算楚人巧舌如簧,但公道自在人心,楚国对盟友下手的行动,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此时,整张脸上全都一阵火热,血泪直流的许泉,听着舒仪的话,顿时哑口无言。

    楚国虽然一直标榜自己的正义性,但是,面对苦主在绝对强势下的痛骂,根本说不清。

    于是,立即换话题,大声喊道:“在下在楚国之中,不值一提,若是阁下杀我泄愤,难道就不怕楚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吗?”

    舒仪闻言一怔。

    许泉见越将不言,立即再接再厉道:“就算将军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为自己一家老幼考虑吗?就算将军不为家族考虑,难道就不为城中的数万百姓考虑吗?

    此时,二十万楚军陈兵于外,而善道城,高不足两丈,兵不足一千,一旦楚军大举攻城,区区善道小城,能拦住楚军多久,半天,还是一天?

    还望将军不要自误!”

    顿了顿,许泉又开口道:“在下入城之前,寡君早有许诺,若是将军献城,寡君将会保留将军的职务,并且还会晋爵一级,若是将军不愿为楚国效力,寡君也不会勉强,将以千金相赠,让将军自行离去。”

    “哈哈哈”舒仪闻言发出一大串似疯似狂的大笑声,然后似是对着许泉说,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大声道:“权势金钱虽然是本将梦寐以求的,但是要想让本将放下心中的道义,舍弃大王与将军交给本将的责任,将淮北献给杀害大王与将军的楚国,这种事情本将做不到”

    说着,目光转向许泉,然后不屑的看着他道:“还有,莫非你楚国就只有这点能耐,不是威逼就是利诱吗?”

    许泉见越将软硬不吃,又察觉到鼎中的水已经越来越烫,急忙向越将大喝道:“吾乃楚王使者,你敢杀我?”

    舒仪见楚使已经色厉内荏,顿时犹如在热的夏日里喝下一碗冰镇好酒一般,脸上露出一股笑容,接着,眼睛恶毒的看着楚使,冷笑:“别说你一个区区的楚王使者,就是楚王在前,本将也烹定了。可惜,本将抓不住楚王,只好将就着将楚王的使者烹了。”

    “疯了。”许泉听见越将竟然说出了要烹楚王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又见越将面部扭曲,似疯似狂,便知越将不是说笑,若是楚王真的落在他手中,恐怕他真的会烹了楚王。

    想着,许泉立即打消了劝说越将的想法。

    于是,立即冲周围的越人将士喊道:“诸位,我吾乃楚王使者,吾若死于城中,必然让城外的楚王颜面无存。等楚军攻破城池,难道诸位就不怕楚王大怒之下,将诸位家小全都贬为奴隶吗?难道诸位要举族陪着这个疯子陪葬吗?”

    城墙上的其他将士纷纷一愣,不少人露出了迟疑之色。

    但是,还未迟疑多久,城墙上,就有一个越人士卒大喊道:“楚人卑鄙,施展卑劣的手段谋害大王以及将军,吾久受将军恩惠,今日,愿舍弃家小,为将军报仇。”

    接着,有一个越人士卒跟着喊道:“杀不了楚王,那就杀楚王使者!”

    只是一瞬间,其他的将士纷纷开口呼喊道:“为将军报仇” 

第五百五十章 烹杀() 
    原本摇摆的越人,感到城墙上弥漫的复仇之气,顿时感同身受,跟着大喊:“为将军报仇”

    许泉见此,知道这次劝降行动彻底失败,心中侥幸全消。

    顿了顿,见周围的使者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又见他距离城墙没有多远。

    于是,趁越人士卒不备,立即纵身一跃,跳出大鼎,然后快速向城墙边缘跑去,打算跳墙逃生。

    只是,才跑了三四步,距离齿墙只剩两步的时候。

    一个越人士卒反应过来,带立即着愤恨之色,刺出手中的长矛,用力刺入许泉的腰间,接着,另一侧,又一个士卒出手,同样刺中了许泉的背部。

    就在其他士卒围过来,打算泄愤之时,舒仪立即喝道:“住手!”

    众将士一听,顿时扭过头,迟疑的看着舒仪。

    看着众人的目光,舒仪冷笑道:“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本将要活活烹了他,这样才能消心头只恨。”

    众人闻言,露出笑容,立即架起许泉,一边叫嚣着“烹”,一边将许泉再次投入鼎中。

    此时,身受重伤,又感到鼎中的水,已经很热了,自知死期将至,于是强忍着背部的疼痛,向周围越人“哈哈”大笑道:

    “一群自欺欺人的疯子,以为烹了我,就可以烹了楚王吗?我不过是楚军中的微不足道的一个下等使者,杀了我,根本无法伤及楚军分毫。

    今日你们烹了我,明日楚王就会为我报仇。而你们,不久后都将为我陪葬,区区在下一人,能与城中诸位同行,不亏,不亏”

    闻言,舒仪毫不在意,面色不变的向城墙上的越人大声道:“诸位,你们怕吗?”

    “不怕。”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好。”舒仪笑道:“今日,我善道城就要楚人知道,我越国除了卖国求荣的公子玉,以及贪生怕死畏战投降的公孙海。不仅有宁死不降的大王和公子蹄,有死战到底的淮北守,还有我舒仪,更有善道城所有的将士。”

    说到最后,声音突然加高,大声宣誓道:“就算是死,本将也要死战到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有违此言,人神共弃。”

    众将士闻言,被舒仪所激,想起将军王行在淮北之时的恩惠,想起楚人用卑鄙的手段谋算淮北,顿时不由气愤的大吼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见士卒全被调动,舒仪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声吩咐道:“楚人虽众,但是本将也从不惧怕威胁,楚人不是威胁本将全家老幼吗?与其让楚人在破城之后蹂躏我妻女,残杀我族人,不如我自己就杀掉全家,以明死志。

    传令,派人去本将家中,将府中的女子全部斩首,将府中的男子全部编入军队,本将欲举族为大王以及将军陪葬。”

    周围的士卒一听,顿时露出钦佩之色,对抵抗楚人的攻城,再无迟疑。

    城外。

    熊槐见使者进去有一段时间了,而城中却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心中一沉。

    就在内心迟疑之际,城中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呼唤:

    “报仇”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听到这声音,熊槐顿时皱了皱眉,迟疑开口问道:“犀首,陈卿,不知卿等是否听到什么声音?”

    公孙衍面色沉重的应道:“大王,城中似乎在大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看来我们的使者劝降失败,城中越人打算宁死不降。”

    陈轸跟着道:“大王,臣也听到了。”

    熊槐闻言冷哼一声:“既然城中越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辜负寡人的一片心意,那就别怪寡人不客气了。

    传令给柱国,让柱国做好攻城准备。”

    “唯!”公孙衍立即应道。

    接着,熊槐对陈轸道:“陈卿,使者归来,立即让他来见寡人,寡人要知道城中虚实。”

    “唯!”

    公孙衍传令之后,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还在阵前准备攻城器械的士卒,便开口道:“大王,今日攻城已经来不及,何不暂且在城外修建大营,等明日一早,器械准备就绪,立即挥师攻城。”

    熊槐心中一沉吟,点了点头:“好,依犀首之言,传令给景阳,让他率军修建军营。”

    “唯!”

    接着,熊槐见城墙上没有了动静,便不再枯等,吩咐道:“传令,王车回营,前线兵事全都交给柱国。”

    “唯。”

    回到景阳已经搭好的王帐,熊槐立即便与公孙衍陈轸二人商议期破城之后,如何安抚城中百姓的事宜。

    商议妥当后。

    熊槐见使者依然未归,不由心中一疑,想了想,便对陈轸道:“陈卿,我楚国使者入城已经很长世间,既然越人无疑出城投降,那就让派人去将使者唤出吧。”

    陈轸此时心中同样迟疑,按理来说,之前越人在城中大喊,就已经表明劝降失败,那时,使者就应该离开善道城归来才是。

    结果,又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依旧未归。

    莫非,使者在城中出现意外了?

    想着,便立即向熊槐应道:“是,大王。”

    说着,陈轸便起身向外而去。

    不久后,陈轸脸色沉重而铁青地走了进来,向熊槐长拜道:“大王,臣方才派人前去城中索要使者,结果,越人竟然送回一碗肉羹。”

    此言一出,帐中的熊槐与公孙衍同时一惊。

    半响,熊槐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问道:“陈卿是说,城中的越人竟烹了寡人的使者?”

    陈轸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长拜道:“大王,越人无礼之极,必须给城中的越人一个教训,方能以消心头只恨。”

    熊槐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火,怒火冲天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更何况,这是寡人的使者,代表寡人的颜面,岂能轻辱。而越人,不仅折辱使者,还将使者处以烹刑,这哪里是烹使者,这分明是在烹寡人呐!

    越人欺寡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五百五十一章 仇恨() 
    公孙衍见楚王怒火冲天,不禁有些担心,楚王会在准备不足之时下令攻城。

    于是,立即拱手请战道:“大王,君辱臣死,大王受辱,臣感同身受。故,臣请下令,明日之战,臣愿率近卫充当先锋,杀入城中,灭越将全族,以消大王之恨。”

    熊槐闻言快速喘了两口气,而后心中升起一阵疑惑。

    越人在实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做出烹杀使者这种举动,会不会是激怒于他,让他一时被怒火所蒙蔽,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强行攻城,以算计楚军。

    想着,于是再次深呼吸两口气,强行在心中写下一个忍字,然后恨声应道:“好,那就有劳犀首了。”

    “愿为大王效命。”

    此时,越人烹杀楚王的使者,折辱楚王的消息,很快便在围城的士卒中传播。

    诸将闻言,怒不可遏,立纷纷请战。

    但最终还是被景翠压了下去。

    次日一大早。

    熊槐亲自带着憋了一夜火气的楚军,拿着昨日赶制的攻城长梯,离开军营,往善道城而去。

    接着,离开大营后,楚军很快便兵分四路,熊槐与景翠率军直扑善道城北面,鄂君往西,公孙衍往东,景阳率军前往南面。

    熊槐率军在城池摆好攻城的阵势后,便驱使王车立于大军之前,眼中依然带着怒火,紧紧的盯着善道城。

    很快,一个斥候从东面跑来禀报道:“大王,犀首来报,大军已经围住东面,随时可以攻城。”

    “好。”

    接着,有一个斥候来报:“大王,鄂君来报,已经围住西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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