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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战国末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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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穿连输两辩原本无颜立足再行辩证,但是孔穿毕竟是代表魏国利益而来,各为其主,两阵交锋,这是大道,是这个时代生存之道,这个时代不知道有多少名士名将先是效忠一个国家,后辗转他国效命而对之前效忠的国家狠出杀招,这是必然的,这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生存法则。所以孔穿在外交利益上继续坚持辩论,但是在学术之上却以请教之名求教于公孙龙子。

    公孙龙狡诈一笑:“子高是否休息片刻,再行答辩?”

    “不必!先生只管出题便是。”

    “好!”公孙龙轻笑一声,转到齐王出,道:“齐王,老朽有一不情之请,不敢贸然僭越提出……”

    “先生不必多礼,此时只出士林之礼,君臣之礼暂且抛去,若不僭越礼数,先生大可做得。”

    “多谢齐王。”

    太后对齐王的做法点头称赞。

    “烦请大王命人带白马一匹上殿……”

    孔穿眉头微皱,暗忖:“果然来了,公孙名家最擅长的辩论。”

    大殿之中绝大多数人已经认定孔穿必败无疑,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期待孔穿能扭转乾坤,这答辩的是与否,是固定的,但是因人而异,答辩过程中内容肯定是相对的。所以,即使孔穿也曾听闻公孙龙子的白马非马之辩,但如今相对而视,其内容必然会因他而异,孔穿心里也很悬。

    邹衍神色一动,笑了笑。

    在座之中恐怕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邹衍,当年公孙龙为平原君客卿之时,辩尽天下名士,邹衍路经赵国,恰逢其会,在堂中也听了不少公孙龙的辩论。之后,平原君请邹衍出辩,邹衍当场拒绝,坦然说道:所谓辩论,应该是区别不同类型,不相侵害;排列不同概念,不相混淆;抒发自己的观点和一般概念,辨明自己的观点让他人理解,而不是困惑对方。如此,辩论的胜利者能坚持自己的立场,而不胜者也能得到他所追求的真理,这样的辩论才是值得我去答辩的。如果用繁文缛节来作为凭据,用巧言饰辞来互相诋毁,用华丽词藻来从偷换概念,吸引别人使之不得要领,就会妨害治学之根本道理。那种纠缠不休,咄咄逼人,总要别人认输才肯住口的作法,有害君子风度,我邹衍是绝不参加的。”在座的人听罢都齐声叫好。也正因如此,公孙龙在士林中被少数反对其学术而又辩解不过的人称之为‘诡辩’,大概也是看轻公孙龙学术的意思。

    齐王下令之后,不多时,殿中出现一匹纯净的白马。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静默的冷眼旁观。王子凌也听过白马非马的典故,在他看来这是个连初中生都能理解的‘从属’‘包含’的问题,当然这种体系很难用文字来诠释他。这是共性和个性的问题。

    公孙龙看到白马赞道:“好一匹能日行千里的白马,如此,公孙龙就以此白马做为当下辩题。”

    孔穿暗忖:公孙龙必定以白马非马为题,让我辩答,何不自己提出,先声夺人。

    “子高久闻先生以‘白马非马’辩尽天下,子高诚心求教于先生,但是,子高不认同先生此学术,还请先生抛弃此悖论。让子高诚心求教于先生。”

    公孙龙讶然道:“哦?听子高之意,确实要诚心求教于我,但子高既知公孙龙以‘白马非马’所擅长,又要让我抛弃所擅长的,那我真的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孔穿一塞,在他看来公孙龙的回答可谓高明,既然你孔穿求教于公孙龙,那么又否定他的专长,那不是自相矛盾,有悖自己所言么。

    公孙龙的犀利并没有完,紧接着笑道:“而且,子高想要请教于我,必然是认为学术之上弱于我,何故先教而后师?岂非有悖常理?”

    孔穿面色一梗,答不上来。

    王子凌暗笑一声:这下魏国颜面扫地了。

    前两言以‘教’为媒介使孔穿无言以对,接下来,公孙龙才道:“我听说,楚王到野外打猎,回来发现弓丢了,左右要去找寻之时,楚王大度地说:‘不用找了,在我楚国境内丢了弓,最终还是会被我楚人拾到,跟没丢一样吧,何必去找?’孔子听说后这件事后说:‘楚王在这件事上是欲行仁义却未遂啊,人谁拾到弓不都是一样吗,何必楚人?’孔子认为‘楚人’和‘人’是不同的。如果孔子认为‘楚人’不同于‘人’是对的,那么子高却来说我的‘白马非马’理论是错误的,这是为何?!”

    孔穿脸色一白,身为儒家弟子,能否定自己先祖的儒家言论么?况且孔子所表达的意思是正确的,两者之中若是否定一方,必然也否定了另外一方,既然说不出‘是’与‘非’,那么孔穿也就哑口无言了。

    “精彩!”毛遂笑道。

    坐看精彩言论的大家,听此一番完全是一边倒的激辩,都兴致殷然。别具品味。听到最后无不动容。

    龙阳君愠怒道:“简直诡辩!”

    毛遂笑道:“公孙先生之辩才,天下无双,若是龙阳君不岔,不妨与先生一辩。”

    龙阳君冷笑道:“本君承认公孙龙子之言辞犀利,本君自愧不如,但公孙先生以为凭着一张巧言善变之嘴,能把聊城诸县换成赵国手中的筹码么?若是如此,上党之时赵王何故经不起诱惑接受韩之上党?”

    公孙龙淡淡的道:“龙阳君,你要明白一事,接受上党乃是大势所趋,并非赵国贪婪,君上若坚持你所认为的,那公孙龙也无话可说了。”

    毛遂道:“聊城诸县地势险峻又有中原大片肥沃之地,无论防御魏楚,进攻陶郡皆有所依呀。”

    龙阳君怒目而视,一时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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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一言之失() 
齐王在心里也暗中盘算,这聊城诸县地域可比陶郡大了数个县,而且人口密集的城池比陶郡多了一倍,其战略价值又胜过陶郡,只其中一条便足以说明,那就是聊和平陆相接之下,攻陶郡易,反之,守陶郡难。

    毛遂接着道:“齐王,陶郡乃是平原之地,若得聊城诸县何愁陶郡不附?”

    孔穿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龙阳君直接柳眉倒竖,娇喝道:“毛遂,你敢挑拨魏齐关系,是何居心?”

    毛遂冷笑一声:“本相以战略的目光提出,何来别有居心?恐怕如今齐国新晋领将之才王子凌就能在七日之内,直下定陶了。”

    毛遂这是在暗讽楚国和故意轻视魏国,带捎带嘲笑一番王子凌。不过言语间目的还不太明确。

    齐太后厌烦的道:“好啦,二位卿家,不必争持了,此事容后再议。”

    龙阳君愤然甩袖。

    毛遂面容一肃,道:“齐王、太后外相有一事要询问齐国。”

    “哦?”见毛遂不分礼数,有指责之嫌,齐王端正态度道:“外相何故前后彷若两人。”

    “前是邦交赵齐相好,两国皆有利益。而今外臣受我王之托来指责齐王不义,还请齐王说出道理来。”

    王孙贾道:“我齐国一向交好诸侯,即使有国之举兵大事,那也是义之所向,毛相何出此言?”

    毛遂面色俊冷,抬起一只手指向王子凌道:“就是他。”

    “啊?”齐王诧异道:“王子凌?”

    王子凌心中一惊:妈的,又关我个屁事?怎么老是喜欢扯到我头上来。

    王孙贾看了看王子凌道:“愿闻其详。”

    毛遂冷笑一声,问王子凌道:“王子凌,数月之前,你可还是赵国人,然否?”

    王子凌不知道这毛遂要给他下什么棒子,赶紧否定道:“我并无入任何国籍,我先祖在中山国还在之时,时代隐居在中山国范围之内?数月之前初出茅庐,毛相以为我是哪国人?”

    毛遂暗道:任你百般狡辩,哼,我亦不甚关心。

    “无论你是哪国人,但是你的属下弟兄可是出自我赵国茔城?”

    王子凌目光一冷:“毛相所言确是如此!但是,他们的家庭已碎,只身一人愿意跟着我,我自然让他们跟着,更何况他们如今已经入了齐国户籍。毛相以为他们如今是哪国人?”

    没管理好国人,没约束好子民,让人移到别国了,这并没有罪,只怪自己看管不住。

    “王子凌好胆,竟然诓骗我赵国子民袭击赵国校尉乐进。”毛遂愤然道:“齐王,王子凌乃我赵国通缉要犯,齐王今日启用王子凌,是否完全不顾及赵齐关系?还请齐王给我王一个说法。”

    王子凌很忧郁,这毛遂根本不当他是回事,只是借用他来敲击齐王的,楚韩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是忍能孰不可忍!

    齐王为难道:“这……这王子凌乃是我王儿田钰的客卿,寡人也不曾问过其过往……”

    王子凌面色不善低声骂了一句:“这毛遂真不是人。”

    毛遂耳尖,跳出来道:“王子凌你反了你,敢怒骂本相?”

    王子凌被毛遂突然的一骂吓了一跳。

    只听毛遂愤怒的指向齐王道:“齐王,可曾听见,适才王子凌这厮辱骂外臣?竟然在齐国朝殿之上,天下百官之前,如此目无法纪实当诛!”

    王子凌一惊,草,这下大条了。

    齐王也是一惊,面色不善道:“王子凌你可曾怒骂毛相?”

    王子凌硬着头皮,尴尬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臣可是出了名的良民,百官之前,怎么敢做出怒骂外臣此等大不敬之举呢?”

    魏国的龙阳君冷冷一笑,道:“本君也听到了,公子说的是‘毛遂真不是人’。”

    王子凌面露苦色。

    公孙龙淡淡的道:“老朽听到的也是这句,既然王子凌怒骂外相,那和亲之事还请赵齐两国择日相谈,若如不然赵王怒之下势必要齐王杀王子凌以泄愤了。”公孙龙逼近一句。

    太后面色一沉,这公孙龙摆明了是扩大王子凌这个小过错,而影响齐赵和亲成局。

    王子凌暗骂晦气,随即看见殿上白马,顿时一亮。

    叫道:“毛相是赵国人么?”

    毛遂没好气的道:“本相若不是赵国人,难道还是齐国人?”

    王子凌暗笑一声,故作惊讶道:“可是我明明没有怒骂你呀?”

    毛遂道:“你刚才对我说‘毛遂真不是人’,我听的一清二楚,在座的听到此言也不再少数,你想否认?”

    “否认什么?我的确说的是‘毛遂真不是人’。”

    毛遂怒道:“你这厮贼胆……”

    王子凌冷笑一声道:“既然毛相适才承认是赵国人,那王子凌刚才说‘毛遂不是人’也没错啊?”

    公孙龙双目一亮,惊起。群臣惊讶。

    对于公孙龙把他做鱼饵,这让王子凌非常厌恶,把声音陡然提高,道:“公孙先生适才说白马非马,‘楚人’别于‘人’,而毛相又自称是赵国人,那么‘赵国人’也该非‘人’了,公孙先生是吗?”

    公孙龙一窒,漠然的点了点头。欲开口时,王子凌又道;

    “既然如此,毛相等于赵国人而赵国人不等于人,那么毛相自然就不是人了。只不过王子凌有一事不明,毛相捋不清其中道理也就罢了,为何公孙先生适才也驳掉先生之言论而冤枉我?说我怒骂外臣呢?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全场愕然。邹衍难得咧嘴一笑。敢理直气壮的去怒骂一国外相而让对方无处说理的恐怕也只有王子凌了。

    公孙龙叹了一声。并不是说公孙龙的辩题破解了,而是在王子凌所站的这一条线上被他破掉了。这种白马非马的辩论在公孙龙手里,是很难破解的,世人也无法完全否定他的错误性。

    王子凌是先声夺人,按照公孙龙的方法抓住其个性将其夸大,忽略掉共性来驳击毛遂的,公孙龙一言之失,所以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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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国之大贼() 
啪啪啪啪……突然现场中一阵舒缓的掌声响起。

    “有趣有趣,外臣原来还在猜测,这王子凌是有何等逆天之运,能定莒都乾坤,看来见面更甚闻名,倒也颇有急智的了。”

    王子凌见儒雅文士拍掌叫好,就觉得不妙,这些个使者们,根本不会管你有没有道理,是不是人才,他们总是会借助各种现场上的人或事来爆炸出自己的观点言论,然后通过自己的观点言论来挂钩自己国家的利益。

    果然燕国外相珍丹在听完王子凌精彩驳论之后,朗声道:“由王卫长之辩才,珍丹或可预见长公主之贤,假以时日或许能成齐之孟尝君第二。”

    齐太后脸色一变,语气不善的道:“相丹何故谈及孟尝君?”

    燕齐两国本来就不对头,都曾经差点灭掉对方国家,珍丹自然对齐国不对头,更何况燕国一直以来始终在拉拢楚国。

    “昔日齐相孟尝君能识人之明,乃是诸国各君之首,更是能人尽其力而善用之。恐怕诸位外臣也不能否定的吧?昔日各国国君争相欲拜孟尝君为相,何故?盖因孟尝君之贤明天下皆知啊,鸡鸣狗盗之辈尚且用之,何等之贤,何等胸襟。就连楚国春申君也曾仰慕其养士之风更是效仿孟尝君之贤。今日珍丹以长公主比喻孟尝君之贤,太后何故否置?”

    齐太后冷冷看着珍丹,呼吸微促。恐怕是被珍丹气到心坎了。

    王子凌冷冷看了看燕国外相,暗忖:这人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对其他国家来说,或许孟尝君是大贤之人,毕竟贤名外露,帮助齐国国力稳稳当当数十年,但对于齐国来说,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人物,齐人人人唾骂的一个人物。就是因为这个孟尝君田文,齐国才差点被燕国给灭国了,虽然复国,但国力已经恢复不到鼎盛时期了。

    王子凌淡淡的道:“珍相以为孟尝君乃是贤才?”

    珍丹淡然一笑:“并非只本相一人,在座外使之中十有**皆是认同珍丹之言。”珍丹很小心,自己说话或许不够格,拉上了虚无缥缈的赔垫的。

    王子凌突然在大殿之中一声轻笑,带着强烈的轻蔑之态。

    珍丹脸色一变,道:“王子凌,你这是何意?竟敢嘲笑与我?知你目无外使,但你当真以为是上卿之流吗?”

    王子凌见到齐国君臣上下都很不爽这个珍丹,他也憋着一口气,那还顾及什么,直言道:“我是笑你无知无畏,奸贤不分!”。”

    珍丹爆怒,众人目瞪口呆,愣在当场,都暗暗替王子凌捏了把汗,暗忖,这王子凌太大胆了。齐太后还不知道该怎么让珍丹悔恨刚才之言,一听王子凌的话,顿时觉得王子凌应该不是无的放矢随即眯起眼来冷眼旁观。

    珍丹冷笑道:“当年孟尝君为脱逃秦王枉杀,命行盗客卿偷取秦王白皮貂裘与秦妃,使秦妃为孟尝君说好话,让孟尝君避过死节。又二日,以善口技者以学鸡鸣之声,骗开秦国关门,这才得以逃脱秦国,如此是否是识人之明,用人无分贵贱?其客卿冯谖穷困潦倒一无是处之际,孟尝君毫无理由拜之为客卿,其后数年间冯谖一展高瞻远瞩之才,为孟尝君树立薛国威信,营造“狡兔三窟”等活动,为孟尝君出谋划策避过数十年风险,诸君敢否定孟尝君之识人之贤?孟尝君为齐相数十年间,齐国国力日渐强盛,不见他国欺辱,太后以为孟尝君之辅国才能如何?”

    “荒谬。简直一派胡言。”不等珍丹惊讶反应,王子凌满不在乎的道:“在我看来孟尝君此人实在是自私自利,睚眦必报,卑劣无耻,无国无家的卖国贼子。你还把他当作宝贝供着,我真不知道你们燕国是怎么评价一个贤人的,恐怕珍相也是燕国之贤人把?”

    珍相被王子凌讽刺,动怒道:“本相倒要看看,你能道出个所以然来。”

    王子凌正色道:“孟尝君广招宾客,招的不是贤能国士,而是逃犯任侠。食客三千,大都鸡鸣狗盗之辈,真贤士又有几人?再者,他招来宾客为齐国带来什么好处了?(其实王子凌很想加一句:齐国因此强盛了吗?!帮助击退四面环敌了吗?!,但毕竟这是齐国,不敢贸然说出口)除了为孟尝君赢得美名、救过他几次小命,三千食客什么都没做,于齐国根本无益。为一己虚名而散尽钱财……哦,对了,他的封地是齐国给的,也就是说为了一己虚名散尽齐国钱财,这不是自私自利是什么?再有,我听闻田文路经赵国之时,平原君以贵客之礼相待。而孟尝君又如何?只因赵人几句嘲笑他外貌的言语,就命食客击杀数百人,屠戮一县,何等残暴不仁?其门客可有劝止?何以助纣为虐?他孟尝君既然礼贤下士,为何连百姓的一句嘲笑话都容忍不下?!心胸可见极其狭隘……为了打击政敌,孟尝君不惜请来秦兵攻破齐国,何等卑鄙无耻?为了除掉齐王,更是招来秦魏燕赵四国联兵,再破齐国,逼死君主,何等睚眦必报?待齐国陷入国家危难之际,孟尝君却大义凛然向天下人宣称,薛国两不相帮,中立与诸侯……”说道此处,王子凌忍不住大骂一声:“可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难道不知薛国乃是齐国疆域?此等国之大贼,别说是齐国之人了,天下明理之士皆可唾弃之。”

    王子凌一阵慷慨激昂的怒斥,震惊全场,齐王瞪着眼珠子膛目结舌……实在是汗颜之极,霸气外露完全掩盖所有人了。

    珍相被王子凌教训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言语苍白道:“那……那也是当年齐王不义,多疑……疑孟尝君又叛国之嫌,要降罪与他,孟尝君是迫不得已。”

    齐太后怒斥道:“荒谬,当年闵王疑他有异心,虽罢其相位,但最后还是听信忠言诚心相邀他复为齐相,只是田文此人,睚眦必报,不复相位也就罢了,还联合诸国起兵攻我大齐,更是不顾及自己宗庙尚在齐都,如此豺狼之臣,不全宗庙之毒蛇,我齐国不要也罢,便赠予燕国何妨?王子凌之言甚善,闵王疑他孟尝君又篡谋之嫌难道不该吗?若无此心,后来如何在薛兵民皆备?”

    “太后圣明。”王子凌趁机恭维的拍了齐太后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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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得罪狠了() 
“太后圣明。”王子凌趁机恭维的拍马屁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孟尝君做出这等事情有食客指正了吗?不阻止也就罢了,还为其谋划大小事务,这等不忠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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