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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情匪 作者:杨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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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张中生和覃平山两家,竹床挨得很近。张中生趁大家熟睡之时翻身起来,半支着身子,在老婆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小声在她耳朵上说:“先好好睡,等一会儿我就回来再弄,不准你推辞!”

  黎春梅最烦在床上的张中生!她愿意尽妻子的义务,可是张中生要求太强了,他不分时候,经常半夜三更推醒熟睡中的黎春梅折腾,时问一长,黎春梅也疲了。每次张中生折腾的时候,她根本不当回事,好像这事根本与她无关。今天她刚被他折腾完,现在黎春梅被瞌睡虫儿折磨得支持不住了。她不耐烦地用手一推张中生,小声说:“哎呀!你赶紧走吧!回来再说回来的事!”

  “我回来要你主动,我要的时候你老不热情!”张中生在老婆脸上亲一口,轻轻将蚊帐往被子里掖了掖,走了。

  就在覃平山后边的竹床旁,有个中年男子,在蚊帐里观察半天了。张中生前脚走,他后脚就到。但他没有马上上黎春梅的床,而是蹲在床边,将蚊帐掀起来把身子挡住,等待黎春梅彻底进人梦乡。黎春梅刚有轻轻的鼾声,他立马偷偷趁虚而入,混水摸鱼!但黎春梅半睡半醒,半推半就,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上有动静,可是,她一如既往,仍然是一付泰然处之、麻木不仁的态度。人家圆满完成了任务,又紧急撤军,她却继续呼呼而睡。

  那位中年男子,的确有勇有谋,空子钻得很成功。他兴奋不已!满意而归!而张中生也是兴奋不已,满载而归!他今天不仅偷到几斗米,竟然还抱了人家两匹布回家。

  因为高兴,张中生更来了兴致,上床就把黎春梅的身子搬平了,但黎春梅睡得正香,她有点不耐烦,说:“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你不是刚才……”她把身子躲在一边。

  张中生有点儿急了,马上一把把她的身子又搬过来。黎春梅一下就火了,身子一挺,又重新侧了过去,生气说:“一夜你到底要几回?你都两次了!还不知足?又来了!你还让不让我睡觉?!”

  张中生一听急了,一把将她的身子搬过来,问:“你说什么?今天我两次了?” 

  “啊,你刚完就不认账了!”

  张中生把脸贴在黎春梅脸上说: “小声点,叫旁边的人听到了。”停了一下,他接着又说:“我跟老天爷发誓,今天我只有一次!”他把声音压得更低,又说:“我出去刚回来,扯谎是杂种!”

  黎春梅自己也觉得刚才的事有些不对劲儿,她猛地一下坐起来,问:“你回来好大一会了?”

  “我刚回来上床。”

  黎春梅无意识地摸摸被别人偷耕了的田,紧接着伸手抓个什么东西就擦,说:“不好,今天一定是哪个杂种来占了我的便宜!当时我迷迷糊糊地心里还想,今天你怎么变文明了?弄了半天不……”

  张中生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啦!别人跟我你都分不清了!‘’

  “我困得要命,哪个晓得还有缺德的来干这种事?都怪你!”黎春梅抓住张中生的耳朵,使劲晃他的脑袋,咬牙切齿,哭着说:“你去偷啊!你去偷啊!现在倒好,你偷别人的东西,别人就偷你……”

  张中生一把把黎春梅的嘴捂住,说:“你小声点!让别人听到!”

  黎春梅哭着说:“你老婆都让别人偷……你还怕别人知道?这真是报应了!”

  “你又没掉块肉!哭么子?”

  “你这个剁八块的!说出这种猪不吃狗不闻的话来!日后,你叫老娘还有什么脸做人……”

  张中生一把将黎春梅搂在怀里,安慰说:“别哭了,都怨我。可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呀。明日一早,我就去找你哥来报仇!吊死那个狗入的!”

  覃平山对小亮说:“我背这么个黑锅,真是天大的冤枉。干兄弟,这一年多我怎么尽背时?”

  小亮一笑,说:“不管这事是哪个干的,都干得好!干得聪明漂亮!”接着他又说:“黎安定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他狗入的敢不老实,老子再来收拾他!”

  覃平山之所以背黑锅,是因为他们两家的竹床隔得近,这帮狗人的也不想想,覃平山自己床上有老婆,老婆能让他去干那种事吗?

  小亮回到学校,学生都放学回家了,代课先生也回家了,整个学堂浸泡在静静的夜色里。

  小亮又热又累,衣服汗湿了,能拧出水来。可是,他一跨进学堂的门槛,就有种冷冰冰的感觉。过去放学后,他每次去挑水回来,周静都要站在柏树下的台阶上望着他。而今再也没有这种幸福感了。小亮来到灶屋,灶屋已多日没人做饭,一副冷火秋烟的样子,他眼睛朝四周一扫,心里全凉了。他湿着眼睛饭没吃,澡也没洗,连鞋也不脱,和衣朝床上一躺。

  小亮一夜没合眼。周静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晃,欢声笑语始终在耳边回响。

  自从周静走的那一刻起,小亮就开始盼她早回来,她们商量好了的,周静还保证过,一定“早去早回”。可是,都两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小亮是早也盼,晚也盼,日日盼,夜夜盼。这几十天他一直是在盼望中过日子。希望是美好的。现在,小亮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落到圣步堂手里了。圣步堂是个恶霸,他杀人不眨眼,手上沾着无数人的鲜血,小亮心中的美好破灭了!

  小亮点亮油灯,抬头望见周静换洗的衣服,他走过去深情地反复抚摸,接着他又去摸镜子。这块镜子,往日周静一天不知要照多少次。小亮就那么深情地望着,他像要等周静的那张多情而又可爱的脸从镜子里重新出现。睹物思人,小亮头一次对着镜子哭了。

  周静生死未卜。小亮决定马上去仙阳圣步堂家探听虚实。突然,小亮想到了圣步堂家的地牢,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手一松,镜子落地粉碎了。

  今天是小亮妈妈的生日。两个月前,小亮就托人在沿公渡街上带来两丈布和六斤红糖,特意提前准备好了跟周静一起回去给娘拜寿的礼物。小亮也早就把信搭回去了,家里都知道。

  赵勇志两口子虽然都见过周静,但两口子一个同意一个反对。

  赵勇志心里还是嫌弃周静是二婚。但他借口周静的嘴巴大不同意,他对老婆说:“你看看她那嘴巴!”

  “她嘴巴怎么了?不是挺周正的吗?”妻子说。

  “她嘴大你没看见吗?一笑那嘴巴都到后脑壳上去了!”

  “你也太能说大话了!怎么?嘴巴小就能少吃饭?我看嘴巴大不算毛病,古人都说嘴巴大好!”

  “哪个古人说了?”

  “嘴大吃四方!那不是说好是说什么呀?”

  “你这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说嘴大吃四方那是指我们男人。女人应该是樱桃小嘴。男人嘴大吃四方!女人嘴大吃裤裆!那叫好吗?”

  赵勇志老伴对周静的印象不错,不愿丈夫说她那么多难听的话,有些急了,说:“你光看她嘴巴大,怎么就不看人家的屁股哇?老人说了,女人屁股长得圆,儿女生得全!”

  赵勇志也急了,说:“是,我信。女人屁股长得圆,儿女生得全!就怕生全了你都认不出来哪个姓赵哪个不姓赵!”

  “……”

  老两口经过一次争吵,赵勇志也不像原先那么死坚持了,他说他不管小亮的事,一切由小亮自己做主。

  这次小亮领周静回来,家里都说好了,不准任何人提这件事,就当周静是来做生的客人。

  今天家里大家都在等小亮跟周静回来,可是,周静今天却没来,家里人都问小亮是怎么回事,小亮开始不说,后来只好讲实话。

  大家为周静的生死捏一把汗,惟有赵勇志未表示同情之心,他还说小亮:“从小我就跟你讲,读书好,耕田好,学好便好!你就是不听!偏偏贪那么个二道货!这不,到底还是出事了吧!”

  “他爹,孩子够伤心的,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小亮的娘说丈夫。接着她转过脸,又问:“小亮,那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想马上去仙阳圣家打探打探。”

  “你去也是白搭,人家恐怕早就下毒手了!”赵勇志说。

  小亮说:“爹,我是先去打探,万一还活着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小亮说得对,万一她还在人世呢?救人一命也是积德。”小亮娘说。

  “一定要小心,鲁莽不得!那次他失了财,又丢了人命,肯定加强了防备。”赵勇志看一眼二儿子,说:“小明,你跟小亮一起去,兄弟俩好有个照应。”

  “爹,不用二哥去。”小亮坚持一个人去。他很自信,相信自己的智慧和功夫。

  小亮一到仙阳,就听人说林毅夫来要女儿的事,跟圣步堂动手了,一拳打掉了圣步堂两颗门牙。虽然圣步堂吃了亏,但他忍了这口气。

  老东西鬼!他帮肖家是想把肖家的火力调过来,壮大他的势力,用牛刀杀鸡的办法,彻底灭掉林毅夫在渡水的势力!在石门耍耍威风!告诉那些平日想打他主意的人,哪个敢惹他圣步堂,就是这个下场!

  小亮来到圣家,按理说,他对圣家周围的地形和防御设施了如指掌。对圣步堂家里也很清楚。也许爱能忘记一切。小亮低估了圣步堂。

  小亮来到圣步堂的大门口,他发现已经不同往常了。

  过去大门外两个持枪者把守,而今,门口没人。小亮又绕到圣步堂屋后紧贴圣家高高的院墙。院墙用青一色的杉树栽成。

  小亮从东边走到西边,刚要转身,突然,只见什么东西一闪,小亮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他已经头朝地,脚朝天地被倒吊在半空了。

  圣家为了将被抓住的人能留住活口,就布置人在院墙上捆一排弹性好的檀树杆子,再扳下来在地上安个机关,设下套,只要你一脚踏上,立马就将你弹上去倒吊在半空。这是山里人用来捉野兽的一种土办法,弹杆。

  虎落平川被狗欺。小亮功夫用不上,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完了!

  圣家藏在院子里的十多个人,一齐拥出来,喊:“抓住了!”瞬问,像打闪一样抛出十多根绳子,套住小亮身子的各个部位,再慢慢将他放下。

  小亮刚落地,伍铁砚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心里立马格登一下,说:“是他!”

  伍铁砚赶紧把自己的手下支走,让肖家来的人上。因为他的手下,有几个人与小亮在九渣拐交过手,认识。

  伍铁砚知道他为谁而来,说:“你们都小心点,别让他跑了。给我沉到潭里,好让他跟肖家的女人做个伴!”

  小亮早也认出伍铁砚了,他在岩巴渡打过他。小亮心里一下凉了半截:“今天落在死对头手里了!”他又一想:他这明明是在告诉我,周静己经死了。

  小亮突然想起二保对自己说过:“伍铁砚并不恨你,他说那次是你手下留情,他才捡了一条人命。”

  小亮说:“我一个穷教书的先生,你们抓我做么子?”

  伍铁砚大声禀报圣步堂:“老爷,抓到一个臭教书匠!”

  “给我弄到这边院子里来!”看样子,圣步堂是想亲自审问。

  伍铁砚一边解绳子,声音不大,自言自语地说:“你一个臭教书的,敢跑到圣老爷屋后去,那是你随便来的地方吗?”

  小亮被押到。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圣步堂。

  圣步堂坐在堂屋里头,那样子恨不得一口把小亮吃掉,他假装慢条斯理,问:“你到这里来干么子呀?”

  “我过路。”小亮说。

  “去哪个地方啊?”

  “我到汤溪峪找黄聋子看病,顺路在热水溪洗澡。”

  “看什么病啦?”

  小亮没做声。伍铁砚假装讨好圣步堂,吼:“老爷问你哩?”圣步堂摆摆手,示意不准伍铁砚插嘴。

  小亮假装使劲咳嗽,说:“痨病。”

  离小亮太近的人吓得立马后退几步。圣步堂说:“你吓哪个?老老实实说实话,我免你一死!“

  “我句句是实话。我是八谷山的教书先生。在家养病半年了。”

  小亮说话假装有气无力。

  伍铁砚一步跨过去站在小亮的对面,正好挡住圣步堂的视线,两个人好像商量好了的,小亮刚一抬眼皮,伍铁砚立马给他个眼神,接着假装抬手要打他,并恶狠狠地说:“你不老实,扯谎!去汤溪峪找郎中你跑到老爷屋后干么子?”

  小亮知道,伍铁砚早认出他来了,看来他是想帮他。只要他包庇他,这些人中就没人知道他有功夫,凭他的书生外表,今天就能逃脱。

  小亮说:“学生见我在家养病闷得慌,帮我捉来一只八哥。放在家里怕猫儿吃它,我就随身带着教它学说话。刚才我没小心,手一松,它飞了!我到竹林里找我的八哥。“

  圣步堂烦了!突然吼:“我看他在扯谎!就是教书的,也不能让他白来我家一趟,给跟我往死里打!他自然会招!”

  伍铁砚抓起一根竹棍就要打,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渡水林家派来的?”

  “你打死我,我也是八谷山教书的!”

  “老爷,我看来个痛快的算了!”

  圣步堂也在想到底怎么处置,突然,圣家西院火光冲天!偏屋那边失火了。

  圣步堂急了!那边是柴草屋,挨着的是谷仓。圣步堂吓得脸都白了,声音也变了调,喊:“快过去救火!快!赶紧去西院救火!”

  这火是小明放的。他一直在后边盯梢,暗中保护小亮。这是小明搞的调虎离山计。

  圣家人果然丢下被捆绑的小亮,去了西院。此时,小明在正门杀死了门卫,救出小亮。

  圣步堂料定小亮不是教书的,这火是小亮的同伙放的。他命令伍铁砚立即将小亮处死。

  等那边灭了火过来,小亮早已无影无踪,圣步堂急了,他暴跳如雷!可是,任凭圣家几十条枪屋前屋后,山上山下一通乱搜,从中午搜到晚上,连脚印也没找到一个。

  小亮跟小明就躲在圣家门口的稻田里,一直到半夜,兄弟俩才抽身回到学校。

  小亮煮一只腊羊腿喝酒,一直喝到第二天早晨,小亮说:“二哥,你赶紧回去替我给二老报个平安。”

  小亮送走小明,他回到屋里给父母写了一封长信。从此,小亮与家中断了音信。 

第十五章
 
  若文已经当妈了,生了个男孩,大名叫林义虎,小名水生。水生出生的时候,若文正在用竹筒背水。当时,她突然感觉肚子痛,痛得与往常不一样,位置也不对,就像有人在她肚子里拼命往下撕心肝。若文预感要出事,她丢下竹筒就往回跑,还在门外边,两条腿就被撑开了,一进屋,她不顾一切,赶紧朝柴火堆上的破被子上一躺,她两腿一劈,一个小人儿就从腿中间滑出来了,那情形,就好比吃枇杷吐枇杷子儿。

  一般女人把生孩子当做过鬼门关,特别是生头胎更不易。多数女人在这个时候都后悔!发誓一辈子再也不准男人动,甚至发誓下一辈子都不当女人!有的还骂:“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图他们自己快活,不管女人的生死!”可是,多数女人又都不长记性!

  生孩子的罪一受完,立马就忘。没想到若文生孩子却这么容易。若文的舅妈就是生孩子送的命。当初若文知道自己“有喜”之后,她想:迟死不如早死,她差一点儿跳了悬崖。

  若文知道自己“有喜”是在南坪。

  头天夜里若文做了个梦,梦见圣步堂派的人把她抓住了。她刚迈进圣家的门槛,圣步堂就命令家丁用棍子往死里打她,二保急了,过去夺下棍子就打圣步堂,三太太挺着大肚子在旁边助威,喊:打得好!打得好!二保,你给我打死那个老杂种,他要害我,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野种!圣忠义跪在地上求情,要二保饶他爹一命!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个蒙面人把若文救了。

  若文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再也睡不着了。

  是叶玉珍收留了若文。叶玉珍也是被人逼进深山老林的女人。

  若文叫她老婆婆,其实她才四十四岁,因为她满头白发。隔远看,就如头上顶包棉花。

  叶玉珍十岁到地主家做工,后来与一起做工的长工相好成亲,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都在地主家做牛当马。

  一天,地主八岁的少爷夜里得了急症,老爷让叶玉珍男人和另一个长工抬着轿子去请郎中,说是赶紧把郎中抬来。当时,她男人发高烧已经两天粒米未进,来回二十多里路,但好歹鸡叫头遍他们把郎中接回来了。

  但郎中一步轿子都没坐。他看出叶玉珍男人脸色不好,是有病在身,说:“我自己走,世上哪有病人抬郎中的?你这不是叫我折阳寿吗!”

  他死都不肯坐轿子,坚持自己走。叶玉珍丈夫又拖着病体把空轿子抬回来。刚到大门口,她男人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郎中急忙进屋抓起少爷的手一摸,少爷己经没有脉了。郎中说:“迟了一步。”

  地主求郎中:“你只要帮我把人救过来,你要多少担谷,我都答应。”

  “我是郎中,你就是分文不给,人命我也是会救的。郎中只治得了病人的病,治不了病人的命。孩子是急症,你们应该把病人抬去找我。你们自己把孩子耽误了!”

  地主怪罪叶玉珍男人,硬说是他耽误了他的孩子,要拿叶玉珍十二岁的儿子抵命!

  叶玉珍男人与地主拼命,五六条走狗一拥而上。她男人寡不敌众,儿子丈夫活活都被打死了!

  一夜之间,叶玉珍头发全白了。她连夜远走它乡,逃进深山才捡了一条命!

  叶玉珍先是在一个岩壳里安身,后来自己又挨着岩壳搭了个茅草棚,在周围开荒种菜,维持生存。

  有一天,若文中暑病倒在路边,恰巧叶玉珍出山换盐,把她背回家来。相互倾诉了各自的经历之后,叶玉珍要留若文做伴。若文正好还不知往哪儿走,她立马感动得热泪盈眶,说:“婆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也许两个女人是相同的命运,若文跟叶玉珍亲如母女。

  几天后,若文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但叶玉珍却被一场热雨淋病了。

  昨日,叶玉珍烧得说胡话,若文和黄黄去沟里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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